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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周欣從沒有做過七個人的飯菜,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她也不怎麼會做飯,幸好他們的要求並不高,隻要是能下咽的東西便行瞭。他們聚在這裡主要目的不是吃飯,而是為瞭那誘人的肉體,為瞭這任人擺佈的美女。報復的欲望驅使著他們,到這裡來享受著柔順的奴隸的服侍。

  他們圍坐在桌旁,看著她手忙腳亂地在廚房忙著,她身上還是一絲不掛,這使得她在七道貪婪的眼光註視下顯的窘迫不安。她這才後悔以前為什麼沒有好好地學做菜--鍋裡的油燒得滾燙,蔬菜一倒進去,就會有幾滴油濺出來,雪白的皮膚上便又會多幾滴紅印。她曾結結巴巴懇求過,希望他們能讓自己系上圍裙,以免受到燙傷,然而這點請求也被拒絕瞭。他們就是喜歡看她做菜的窘境,每次她被油燙到,在廚房裡亂跳,他們便會發出轟笑。

  好不容易才炒完蔬菜,她又開始做下一道菜。她架上鍋子,油剛倒進去,一團火苗立刻沖瞭出來,直沖向她的右胸脯,嚇得她尖叫起來。她恨恨地向那些像看戲的人叫道:“不!這樣我做不下去瞭,請讓我系上圍裙吧!”

  房裡頓時寂靜無聲,陳弘慢慢站起來,臉上的表情陰森可怖,她馬上後悔起來。隻聽見陳弘冷冷地問道:“你在抱怨嗎?對我們有意見嗎?”

  她吞瞭口唾沫,但仍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他們能滿足自己的要求:“不……不是的……我……油……油燒著瞭……很難再……”

  她看到陳弘朝自己走過來,不敢再說下去。她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逼得她想後退,然而她的背後就是爐子,架著滾燙的油鍋。

  “燒著瞭?”陳弘說道:“真糟糕。你的乳房是那麼的嬌嫩,燒起來肯定會痛得不行,是不是啊,欣兒?”

  “我……我隻是……”

  “我來看看。”陳弘說著,突然沖到她身後,一把將她的胳膊扭到背後,使她面向火爐。一切發生得那麼突然,一直與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害怕地發現自己已經面對著冒著煙的油鍋。她的手臂被死死地擰在背後,使得她無力反抗,而且頭被壓得越來越低,胸脯離火爐也越來越近。

  “不要!”她費盡全身力氣,大叫起來:“請不要這樣!嗚……不!不!”

  鍋裡的油又濺出幾滴到她的胸脯上,她感到顫動的乳房上傳來越來越高的熱量,她害怕自己一不留神便會碰到爐子上去。而手臂上的壓力仍未減弱,迫使她的身體更加前傾。

  “這才是被燒到的感覺。”陳弘吼道:“我們就吃烤乳房吧!怎麼樣啊?欣兒。”

  “求求你瞭!”姑娘尖叫著:“嗚嗚……請放開我吧……對不起……對不起瞭……”

  她拼命地抗拒著手臂傳來的壓力,試圖使乳房遠離爐子。陳弘這時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用力向下壓。周欣發狂似地掙紮,嘴裡在胡言亂語,連她自己都不知在說些什麼瞭。身體被無情地向下按,直到乳尖接觸到瞭鍋子的把手。又有幾滴油濺澆在她的乳房上,她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雙腳亂蹬。

  陳弘也耗盡瞭力氣,再也捉她不住,終於放開瞭手,她就軟軟地掉在地上,身體縮成一團,膝蓋碰到受傷的雙乳,她禁不住放聲痛哭。

  “行瞭行瞭!”陳弘不耐煩地說道:“你現在該知道被火烤到底是什麼滋味瞭吧?所以,別亂說話。本來我可以把你柔嫩的乳房全烤焦,不過那樣就不好玩瞭。讓你嘗嘗滋味,以後再也不要抱怨,聽見瞭嗎?”

  “好的,好的……”她連忙哭道。

  “很好,現在站起來,繼續做飯。”她隻好繼續赤裸著身體為他們做飯。

  菜端上桌後,他們也不讓她上桌來吃,他們命她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大傢一邊吃,一邊朝地上扔飯菜,然後命令她舔掉,而且不能用手去撿。

  忙瞭一天,她也已經很餓,但她不願像狗一樣去舔地板上的臟東西,那簡直是無比的恥辱。可是她又別無選擇,因為這是他們的命令,她必須把扔在地板上的東西舔得乾乾凈凈,耳邊還傳來他們得意的淫笑。他們故意把飯菜到處亂丟,然後看著她想狗似得爬來爬去,這感覺令他們痛快極瞭。

  有人把飯菜扔在桌下,待她爬過去時,命令她用口來服侍自己。餐桌比先前的那張長桌小得多,她隻能小心地從一條條腿間爬過去,爬到那人跟前。她含住那人的陽具,這時有一條腿搭到瞭她的背上,接著又一條腿搭瞭上來。

  忽然間她悲哀地想起,自己現在看起來會像什麼樣子呢?她不敢想像如果同事看見她這樣會如何想--才氣過人,美言無方,平時看起來傲然不可侵犯的周欣,竟然會變成這樣,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著,用她那櫻桃小口去服侍一個素不相識的肥肥胖胖的男人,而且還有六個人正排著對等侯著……她隻覺得胸口隱隱作痛,淚水如洪水般溢出,然而她仍不敢有絲毫怠慢,繼續緩慢而又熟練地套弄著那人的陽具。

  等到大傢吃完,他們終於讓她站起身來,去為他們泡茶。她註意到,看著自己在地板上爬來爬去的樣子,有幾個人下面早已硬瞭起來,他們早就解開拉鏈,掏出瞭直挺挺的陽具。其中一個面色蠟黃的人名叫肖鵬,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將周欣拉入懷中,雙手在她身上亂摸。

  “放開她,肖鵬。”有人說道:“我要喝茶,放開她!”

  “還喝什麼鬼茶呀!”肖鵬哼道:“我現在就想操這婊子!來吧,小寶貝,坐到我身上來。坐上來。”他把女孩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背對著自己,雙手用力地捏住姑娘的乳房。

  “來吧,屁股抬起來一點,好讓我進去。”肖鵬說道,托住她,把她抬起,待她再坐下去時,他不禁快活地哼道:“喔……好舒服啊!”兩人的下身已經緊緊地結合在一起,“開始幹吧!小美人。”她命令道。

  周欣的雙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這使得她想照肖鵬的要求上下運動顯得更加費力。房裡的其他人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活春宮,個個血脈賁張。隻見那雪白的肉體壓住男人的下體,兩人的結合處若隱若現地露出半根肉棒,上面亮晶晶地粘滿瞭液體。

  肖鵬用力揉著她的乳房,叫道:“快點!***,給我快點!”

  她已經盡瞭自己最大所能,這樣的姿勢不可能動得再快瞭。肖鵬松開雙手,抄起一雙筷子用力戳在她的臀上,吆喝道:“我看這樣你會不會再偷懶!”

  突如其來的劇痛令她發出一聲慘叫,身體急速地抽拉,使肖鵬體會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嘴裡嘶嘶作響:“喔……太棒瞭!”說著又用筷子戳瞭一下,她再次跳起來,發出又一聲慘叫。

  強烈的快感使肖鵬掌握瞭訣竅,他不停地戳著周欣的雙臀,節奏變換不定。圍觀的人興高采烈地看著,每次她因疼痛而拉緊身體,上下跳躍,乳房也隨之上下翻動,宛如肉浪。

  在持續不斷的刺激下,肖鵬覺得肉棒被夾得越來越緊,他狂吼一聲,筷子從指縫間掉瞭下來,體內積蓄已久的精液如山洪暴發,全噴入瞭周欣的身體。

  有人目睹著全個過程,早已忍耐不住,想親身再做一遍,但被大多數人喝止瞭。董事會的人大多是養尊處優之人,飯後喝茶是他們的習慣,忍耐瞭這麼久,他們更需要一杯茶來緩解一下自己的情緒。

  周欣不得不為他們去泡茶。此時她隻覺得身上無處不痛,有幾次不得不停下片刻,以使自己能精神集中。她已不敢再看那些饑渴的男人,垂著頭將茶一一送上。陳弘坐在上首,為他倒茶時她的手抖瞭一下,幾滴茶水便濺在碟子上,她抖得更厲害,更多的茶水濺瞭出來,有些滴到瞭陳弘的褲子上。

  他立刻勃然大怒,跳起來大叫道:“臭婊子!看你做的好事!我看你是故意的!”

  周欣的身體像風中的荷葉般抖動起來,她幾乎握不住茶壺。她掙紮著把壺放到桌上,後退瞭一點,囁嚅著說道:“對不起。我……它……我沒有……”

  陳弘根本不想聽她的辯解,怒火在他的眼裡燃燒,臉上青筋畢露。好不容易再平靜下來,放緩瞭聲音說道:“好欣兒,你還要用心地學習呀!你這臭婊子,讓我來教教你吧!”

  “請不要……”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到桌上去。”

  “什……什麼?”

  “我說你***給我滾到桌上去!”他又咆哮起來,就像個瘋子。隻見他狂怒地把桌上的茶具全掃到地上,無邊的恐懼頓時湧上周欣的心頭。

  “把她拖上來!”她聽見他對其他人喝道。

  馬上便有人行動起來,緊抓住周欣的四肢,把她抬到桌上,桌上還有幾個茶杯,也被撞得七零八落。她躺在正中央,男人們都圍瞭上來,等待首領的進一步指示。

  “把她的四肢扯開!”

  她的手腕被一個人捉住,向頭上方扯去;肖鵬則抓住她的雙腳,用力地向下扯。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全身的肌肉彷佛都被拉直瞭。

  陳弘俯視著她說道:“你好呀!敢用茶來潑我!我也要讓你嘗嘗這味道!”說著他拎起灌滿茶水的茶壺。

  周欣的眼睛瞪得滾圓,她的頭搖個不停,想說點什麼,但嘴裡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

  陳弘見狀笑道:“怎麼啦,欣兒?你想喝茶嗎?”

  “不!”她終於叫出聲來:“不!嗚嗚嗚……不要啊……”

  “要喝的!要喝的!”陳弘說著把茶壺移到她頭上方:“張嘴!”

  她把頭扭向一邊,哭道:“不要!不要!”

  陳弘道:“欣兒,如果你再不張嘴,我就把水澆在你的可愛的胸脯上,所有的都澆上去。張嘴!”

  她慢慢轉過頭看著陳弘,淚眼裡充滿瞭恐懼,顫栗著張開那濕潤的小嘴。陳弘將茶壺裡的水慢慢倒瞭下來,水流直沖入她的喉管。

  她被嗆得猛咳起來,有的茶水倒流入她的鼻腔,她不由得把頭又扭向一邊,咳個不停,大半茶水被咳瞭出來。她的喉嚨似乎被燙傷瞭,令她張大瞭嘴,吐著舌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時還發出嘶啞的哭喊。

  陳弘道:“不太禮貌吧?別人喂你喝茶,你竟敢吐掉!看來我得教你懂點禮貌才行。”

  經過仔細的瞄準,他把滾燙的茶水澆在她的左乳上,她立刻被燙得像野獸一般嚎叫起來,身體扭作一團。如果不是有人拉著,她早已滾到瞭地上。

  “我的天啊!”有人興奮地叫道:“你看她現在的樣子,我快憋不住瞭!”

  陳弘拿著壺,但不再向下倒水。過瞭片刻,她才回過神來,但全身的疼痛卻更厲害瞭。她嚶嚶抽泣著,聽見陳弘說道:“好啦!你是要像個淑女那樣地喝茶呢,還是要我像剛才那樣再來一次?”他的眼睛在放光,顯然剛才那一幕也挑起瞭他的沖動。

  她不知該說什麼好,隻能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陳弘,希望得到一絲憐憫,然而她失望瞭。她哀怨地呻吟著,又顫抖地張開嘴,陳弘把茶又倒瞭下去。

  這次她不敢再將頭移開,滾燙的茶水倒進嘴裡,她便忍著疼痛全吞下去,喉嚨好像被燙起瞭泡。陳弘越倒越快,她再也趕不上速度,櫻桃小口裡灌滿瞭水,然後流到臉頰上,那些水還冒著熱氣。

  “很好,原來你還是不想喝!”她還沒來得及出聲,陳弘已把剩下的熱茶全倒在她的右乳上。

  她再一次慘叫起來,身體上每一塊肌肉都繃緊瞭,雪白的胴體像魚一樣在桌面上跳動,最後耗盡瞭力氣,躺在桌上哭著,喘著粗氣,顯得那麼無助。

  旁觀的人個個興奮無比,一人叫道:“***!我想上她!我受不瞭瞭!”

  其實人人均有此想法,有人馬上便脫掉瞭衣服。

  說話的是個禿頂的中年人,有著一口黃牙。他迫不及待地爬上桌,壓到周欣身上,兩人的胸脯剛一接觸,她又發出一聲慘叫。她的腿已被掰開,向外扯到瞭極限,手腕仍被牢牢地抓著。禿頂男人狠很地將肉棒捅瞭進去,立即覺得被一片溫暖的海洋裹住瞭。他快活地哼著,抓著無助的姑娘,一下一下地抽送。

  七個人輪番上陣,空閑的人則在她身上到處亂揉,將她弄得死去活來。夜晚顯得那麼的漫長,似乎永無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