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娘親昏睡過去之後,南宮雲徑直回到收拾好瞭的房間裡面去瞭,任由娘倒懸在屋簷底下,他知道,爹這幾天絕對不會到這裡來的,而且,爹也會看好姐姐,肯定不會讓姐姐有機會來探望娘的,因此他一點都不害怕事情會敗露。

  倒是,對娘應該怎樣處理,令雲兒相當頭痛,剛才他連想都沒有好好想想,就把娘幹瞭,以娘的脾氣,事後肯定會感到沒有臉面見爹的,弄得不好,娘會因此而尋短見。

  雲兒坐在屋子裡面透過窗戶看著屋簷下倒懸著的娘親,那幅淫糜的樣子令雲兒禁不住一陣沖動,不過雖然沖動,他卻知道娘親受創甚重,不堪再承受自己的奸淫。畢竟娘親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玩弄過,這一次連著瀉身,令娘親元氣大損,如果不是因為娘內力高深,恐怕早已經魂飛魄散。

  對此,雲兒不禁暗自可惜,要知道雖然他年紀還小,但是性欲卻是出奇的旺盛,娘這個樣子根本就沒有辦法滿足自己的性欲的,畢竟娘的內力雖好,但是內媚功夫卻是有限,因此對付自己的欲火,隻能硬挺根本不知道調和陰陽,令天地交泰。而娘的真陰再充足,也經不起這樣無盡的流失呀。

  如果要令娘能夠承受住自己的欲火,則必須要教會娘陰陽之道,但是這又談何容易,這陰陽之道即便不是男女雙方情投意合,也必需要男迎女合,因此娘親必須要有主動的欲望才行,要不然根本作不到,陰陽調和的,但是以娘的性情,逆來順受也許還能夠忍受,讓她主動迎合相比不大可能,而如果做到這點的話,那麼也就用不著擔心娘會尋短見瞭。

  想到這裡,雲兒很快便想到瞭一個計策,有瞭主意的小傢夥於是開始準備起來瞭。

  忙碌瞭兩三個時辰,所有的東西才算準備停當,這時候,天色已經很晚瞭。

  第二天一早,雲兒便將在屋簷底下懸掛瞭一整天的娘親放瞭下來,抱回自己的房間裡面,在外面吊瞭一天,娘的身子冰冷,而下體的污跡早已經幹涸瞭隻流下一片白花花的印記,原本粉色的花瓣,早因為昨天那番折騰,而紅腫起來瞭,娘那原本雪白粉嫩的雙腿,也因為懸吊時間太長,顯得有些蒼白。

  因為昨天受創太重,因此娘親仍然昏迷不醒,這倒令雲兒少瞭很多手腳,雲兒信手將娘的衣物拔光,一具冰雕玉琢的完美胴體呈現在雲兒面前,沒有想到娘這麼美麗,這讓小傢夥險些看呆瞭。

  也許是因為練武的關系,雖然生育瞭一對兒女,但是冰清玉女玉水心的雙乳仍然是如此堅挺,猶如兩座用完美的玉石雕琢的山峰,兩點粉紅色的嫣紅襯托其上,實在是太美瞭。

  如果說唯一令雲兒感到遺憾的便是在他的眼裡,母親的乳房還不夠豐滿,不過這沒有關系,他有把握讓母親的胸脯,變成他喜歡的模樣,當然娘的其它部位同樣有些他不大滿意的地方需要改造。

  事實上,玉水心真應瞭她的外號──冰清玉女,確實是哪種婷婷玉立,嬌小玲瓏的女子,身體算不得豐盈,而且因為從小習武,因此身體較平常的女性來得結實。

  而雲兒所喜歡的女人是身體柔軟,摸上去一團軟肉,柔若無骨,往屁股上輕輕一拍,立刻掀起一股臀波浪乳的那種女人。當然豐盈而勻稱的乳房也是絕對不可缺少的東西。

  雲兒仔細得將娘的身體檢查瞭一番之後,這才拿起早已經準備好瞭的那條牛筋塔肩給娘穿上,這東西可是他想瞭很多時間才搞出來的,雲兒將娘的雙臂翻背綁緊,這下子再也不用擔心娘會掙脫出來瞭。

  接著,雲兒掏出事先調好的那罐子藥膏,這可是昨天晚上他化瞭一整夜熬制出來的,今天早上才剛剛熬好,這東西叫「火蠍膏」,但是別人都管它叫「活受罪」,意思是說用瞭這東西的人生不如死,但是偏偏又死不瞭,隻能活受罪。

  這東西原本是當年天樂教,用來處罰叛教之徒的,自從天樂教瓦解之後,這種藥的配方也就下落不明瞭,而雲兒也是在無意之中,從師父的一本醫書中看到的。

  以前他曾經背著師父和爹,用關在牢裡的囚犯試過這種東西的功用,因此知道這東西能夠令人奇癢無比,生不如死。而且這種奇癢的感覺還會常年潛伏在體內,必須時常用解藥中和才行。

  雲兒用一根纏著棉條的筷子,將藥膏厚厚得粘在棉條之上,然後小心翼翼得將這些藥膏均勻得塗抹在娘的下陰和臀部,以及乳房之上,當然娘下身的那三處穴眼,雲兒同樣不會放過。

  等到塗抹完瞭,而且看著這些藥膏全都滲透到皮膚裡面去瞭之後,雲兒這才拿過一條毛巾,將娘的身體上上下下塗抹瞭一遍,他自己可不想沾到那東西。

  那東西果然有效,娘原本怎麼樣都弄不醒,可是塗上藥之後,一會兒便難受得翻來覆去,幸好雲兒事先將娘的手腳緊緊得綁在瞭床的四角。

  果然,不一會兒娘便清醒瞭過來。

  說實在的,這一切對於玉水心來說簡直像是在作惡夢一般,她感到渾身上下猶如千萬之螞蟻在撕咬一般,又如同無數羽毛在輕搔自己的心口,哪種奇癢鉆心的感覺實在令自己感到生不如死。

  當然清醒過來的玉水心看到兒子,興致勃勃得站在一邊看著,而自己被綁成這副模樣,她心裡也清楚,肯定是兒子搞的鬼。

  而這種奇癢無比的折磨根本不是人可以忍受的,如果不是因為嘴裡被塞著東西,她早已經咬舌自盡瞭,但是現在隻能夠苦苦忍受這可怕的煎熬。

  雲兒自始至終在一邊興致勃勃得觀看著,他在等待娘徹底崩潰,要知道他早已經試過好幾次,用過這種藥的人很快便會崩潰,到瞭那個時候,他要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牢裡那些江洋大盜的財寶秘籍,有多少是這樣到瞭自己的手中的,因此雲兒等待著娘的崩潰。

  其實這並沒有經過太長時間,冰清玉女玉水心雖然是武藝高強的武林中人,但是作為南宮傢的少奶奶,她哪裡吃過什麼苦?再說連那些悍不畏死的強盜都忍受不住的酷刑,哪是身子嬌貴的她能夠忍受的。

  因此等雲兒手裡拿著平時自己用來處罰他的竹板並且說,隻要用這竹板狠狠得打一頓屁股的話,就不會那麼癢瞭,並且問自己願不願意挨揍的時候,這個作母親的一個勁的點頭,現在隻要能夠止癢,就算用烙鐵烙,她都願意。

  聽到這令自己滿意的答復,雲兒高興極瞭,不過這個壞心眼的小傢夥可不會輕易放過娘,他將娘翻轉過來,手中的竹板一記記打在臀部上面,每一下都讓雪白粉嫩的屁股上印出一道紫紅色的印子。

  對於玉水心來說,那一記記的板子痛盡管是真痛,不過比起癢來,那可要好得多瞭。

  而雲兒看到娘已經適應瞭這種狀況後,他開始使壞瞭,隻見他將竹板高高得舉起,輕輕得落下,而且總打一個地方。

  這讓躺在床上挨揍的玉水心感到別提有多難受瞭,要知道不痛的話,可就蓋不住那種奇癢難忍的感覺啊,再說癢的地方太多瞭,總打一個地方,別的地方就覺得更癢瞭,實在忍受不住的冰清玉女隻得自己挪動著臀部,盡可能得讓板子落在奇癢無比的地方。

  看到娘將屁股挪來挪去迎合自己的板子的樣子,雲兒別提有多高興瞭。他幹脆將娘綁在床沿的雙腳徹底放開,讓娘有更大的活動范圍,看到娘翹著屁股等著自己用板子擊打的樣子,雲兒別提有多高興瞭。

  看到自己的計策第一步取得瞭成功,雲兒覺得是時候進行第二步瞭,因此他偷偷得在娘那已經完全紅腫的臀部上面悄悄得抹瞭點解藥。然後湊到娘的耳邊說道:「娘,你裡面可沒有辦法用竹板子抽打,如果你打算讓下邊也好受些的話,那麼你就得任我擺佈,娘您願意的話,點一下頭。」

  雲兒緊張得瞧著娘,直到看到親生母親漲紅瞭臉,輕輕點瞭一下,便立刻將頭扭瞭過去,將臉埋在瞭枕頭上。

  這下子雲兒別提有多高興瞭,他將娘的身體扳轉過來,用沾滿解藥的手指在娘那三個要穴中撥弄瞭一會兒,並在乳房上面同樣塗上瞭一些解藥之後,確定娘不再像之前那麼難受瞭的時候,雲兒在娘的耳邊輕聲得念瞭一套內功口訣。

  這套口訣叫做「快活訣」,是當年長白山不老神仙留下的內功秘籍,奧妙無窮,乃是道傢陰陽和合最高心法,雲兒一次意外之中從一個囚徒手中得到這部秘笈,那個不識貨的囚徒僅僅將這奧妙無窮的心法,當作一種春宮來看,倒是便宜瞭雲兒。

  冰清玉女玉水心在兒子的強迫之下,隻得按照這種心法運行起來。

  而雲兒看到娘如此聽話,倒也相當意外,他為瞭以防萬一,理所當然的預先準備好的春藥強迫母親喝瞭下去,同時為瞭以後玩起來爽快,他將母親嘴裡的那塊汗巾拿瞭出來,換瞭一個他親手設計的相當有趣的嘴塞,這東西能夠讓娘的嘴無法完全閉壟,因此也就沒有辦法咬舌自盡,同時又不影響吃飯和說話,當然為瞭怕娘的呻吟聲將爹和姐姐引來,雲兒另外用一塊毛巾摀住瞭娘的嘴。

  一切準備停當的雲兒又在娘的陰部和那三個洞眼裡抹瞭淫藥,然後將娘的身體平放在床上,然後撲瞭上去。

  被嬌兒壓在身子底下,任意奸淫的玉水心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些悲傷和絕望,但是隨著藥性的發開,以及兒子純熟高明的技巧,她被一次次得帶到瞭快樂的顛峰,這可是她從來沒有享受過的。

  當然昨天,那通奸淫比今天更加厲害難當,但是昨天因為是違背自己意願的強行奸污,因此在快樂中還夾帶著強烈的痛苦,而且雲兒昨天顯然是在發泄,因此一點都不顧惜自己。

  而今天則完全不同,雖然仍是通過手段強迫自己交歡,但是畢竟是自己親口答應兒子,讓他任意所為的,再加上這次雲兒溫柔體貼,同昨天那種兇神惡煞的樣子根本不能相比,因此今天隻享受到性愛的歡樂而沒有感到痛苦,再加上那種奇怪的心法,每一次運行一次,自己就好像對房事性愛有瞭一番新的認識,不知不覺中自己便自動得迎合其兒子的動作來瞭,這雖然令玉水心感到無比難堪,但是,內心深處,她卻渴望著這種感覺不要結束得太快。

  而在母親身上任意馳騁的雲兒,也越來越感覺到身子底下的娘不再像是一塊堅冰,冰已經開始融化瞭。娘慢慢開始迎合自己瞭,這令雲兒更是花招百出得從身體上取悅自己的娘親,當然初識人生至樂的冰清玉女哪裡是雲兒的對手,她能夠支持這麼長時間,這得完全得歸功於「快活訣」,要知道南宮世傢的內功心法本來就高深奧妙,而冰清玉女修煉多年,深得其中精髓,而「快活訣」應人而是,對於內功本就堅深的冰清玉女來說當然是水到渠成咯。而練成「快活訣」之後,玉水心的陰穴自然產生一種內吸之力,將雲兒泄漏出來的陽氣吸入花房,調和自己原本的陰氣。

  而雲兒同樣從娘身上得到瞭不少好處,娘的內力原本就比他強得多,而且陰氣純真對自己來說益處多多。

  不過雖然這「快活訣」讓雲兒得益不少,但是小傢夥原本貪心,還感到不太滿足,同時因為雲兒的性器長及一尺,根本無法盡根插到底部,這同樣令他不太滿意,實際上他早想玩玩一種新的把戲瞭,而且東西都已經準備停當瞭。

  因此,雲兒連續抽插瞭幾十下,讓娘又丟瞭一回精之後,便翻身從娘的身上下來。

  冰清玉女以為愛子已經滿足,因此放過自己瞭,沒有想到雲兒又拿來瞭兩樣奇怪的東西,現在的玉水心對於兒子的這些怪玩意兒可是害怕極瞭。

  對於娘驚恐無比的樣子,雲兒才不理會呢,他隨手拔開娘的雙腿,摸瞭一下紅腫的陰部,然後將手中拿著的那根長長的竿子捅瞭進去,那竿子其實是用較軟而又有韌性的竹子包裹著一層腸衣做成的。

  雲兒見過一本醫書上提到過,怎樣用腸衣,制作一種用來避免女人懷孕的薄膜套子,當然雲兒對於避孕並不感興趣,但是對於那種套子倒是興趣十足,因此制作瞭一根一尺半長的套子,而那根竿子則是黑心穩婆用來給女人人工流產的東西對於這活雲兒倒是沒有幹過,不過一切倒也順利,雲兒小心翼翼得將竿子從娘的陰穴之中抽瞭出來,不過將套子的那頭留在瞭子宮裡面。幹完這一切,雲兒重新翻身上馬。

  被兒子搞瞭半天的冰清玉女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兒子想要幹什麼,但是已經習慣瞭被兒子操弄的她,並沒有拒絕兒子的求歡,不過令她奇怪的是,這一次兒子為什麼要戴著那個套子和自己交歡,對此玉水心雖然感到相當奇怪但是強烈的快感很快令她什麼都顧不上瞭。

  正當玉水心又一次高潮之後,準備休息一會兒,以便迎接下一輪暴風驟雨的時候,突然間感到雲兒不但沒有從自己的陰穴中稍稍退出去,相反這次雲兒死命得頂住自己的陰穴深處的花房,好像要頂穿她一樣。

  正當冰清玉女感到又脹又痛同時又酸又癢,實在難受極瞭的時候,突然間,她感到伴隨著一種猶如撕裂般的痛楚,雲兒巨大的肉棒破開花心,直向自己的子宮深處搗去,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無比強烈的感覺直沖玉水心的腦門,劇烈的快感伴隨著一陣陣的暈眩。

  而在雲兒所感覺到的是,伴隨著自己破開娘的花心,娘的全身突然之間極度繃緊,那種繃緊遠不是平時高潮來臨是那種繃緊可以相比的,與此同時一股股濃厚的陰精通過娘和自己相連的下體往自己的丹田之中湧來。

  這股陰精之濃厚稠密,令自己一時之間根本就調和不過來,但是雲兒絕對不敢讓這些真陰泄漏出去,他知道這些可都是娘的元精,一旦漏泄娘肯定會燈枯油竭,雲兒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闖下如此大禍。

  萬般無奈的雲兒隻得竭盡所能,運足「快活訣」不停得調和陰陽,並且不斷將自己的真陽送入母親的體內。大量湧入的元精和調和之後一時聚集到丹田之中的真元,將雲兒的五經八脈,以及任督雙脈充填得滿滿當當,而身子底下的娘則顯然已經奄奄一息瞭。

  正當雲兒焦急萬分的時候,突然之間隨著潭中和玉枕兩個穴道一陣亂跳,渾身上下的內勁,真元猶如脫韁野馬般流竄全身,那些原本不能完全通達的穴道和筋絡,同樣被這道洪流完全沖開瞭。而發泄不出去的那些多餘的真元則順著插在娘體內的肉棒,隻灌入娘的子宮之中。

  雲兒清楚得感覺到娘的身子一陣顫抖,而原本枯竭的生機猶如受到瞭雨露的滋潤,重新煥發出勃勃生機。雲兒看到這種狀況,更進一步得催動起「快活訣」

  將一道道真元灌入娘的體內,而娘原本的那些元精則被雲兒吸瞭個幹幹凈凈。

  打通瞭天地玄關的雲兒根本就不知道勞累,他一遍一遍得將元精煉化成為真元再還輸入娘的體內,而每一次吸取和灌輸,都引起娘一陣劇烈的顫抖。等到將所有的元精消融完畢之後,雲兒還感到興猶未盡,他在娘通自己緊緊相連的陰穴上,紅腫的臀部上,以及雙乳上摸索瞭半天之後,一挺身子一道滾燙濃稠的陽精直射入娘的子宮之中,將這他曾經生活過整整十個月的故鄉灌得滿滿的。

  射完精的雲兒這才軟倒在母親的懷裡沉沉得睡著瞭。

  當第二天,雲兒清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瞭,雲兒從娘的身子裡面將肉棒拔瞭出來。隨著肉棒的拔出,有些精液也流瞭出來,雲兒連忙用棉球塞住。

  早晨起來的雲兒按照慣例,練起武來,但是突然之間暴漲的內力根本不是雲兒可以控制的,因此一套拳還沒有打完,掌風已經將屋頂的瓦片擊碎瞭不少。對此雲兒不知該喜該悠,要知道現在這個樣子他可是絕對沒有辦法在爹的眼前糊弄過去的,看來在此之前,一定要學會怎樣隨意收發內力。而對於內功的修煉現在唯一可以請教的便是娘親冰清玉女。

  而想到娘親,雲兒自然而然得想到,還得盡快將娘搞定呢。

  雲兒回到瞭房間,又拿起瞭那瓶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