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過後,隨著龍定義一陣陣痙攣及高潮之後,整個寢室上下猶如雨後春筍般,而一場維持瞭好幾個時辰的劇烈性交也終於要塵埃落幕,煙霧消散。
鳳葶玉則被體內熱滾滾的液體燙得她強烈收縮,雙腿盡開,嬌臉忽地泛起瞭陣陣潮紅,身子也不禁一陣顫抖,弧度極誇,就像被人用重擊狠狠往她桃源洞深處擊穿似的,隨即更顯得乏力地倒瞭下來,且失去瞭半點意識,不到一下便再度失去知覺而昏瞭過去。
另一邊,龍定義整個紮實的身體登時扛著喘個不停,上半身亦顯得去氧乏力的軟臥在她身上,但臀部上的屁股仍在微微震動著,睪丸兩側也禁不住在蠢動搖晃,彷佛意猶未盡、意味深長,像要繼續沉溺在方才那高潮所帶來的餘味一般。
此時此刻,龍定義的奸計得逞瞭,目的終於達成瞭,而且該發生的事情終於發生瞭,如今該停止的也不由得他主張操控,轉瞬間他胯下那強烈收縮的燙熱陽具似乎在穴道內壁之間急促地噴湧睪丸裡所剩下來的精液,繼而連喘息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便緩慢的緩和下來瞭。
屏氣靜心的剎那間,龍定義粗野地舉起瞭首,心裡為之一怔,這次不知是什麼原因下,他頓時覺得自己的陽具居然被她穴道內層最底部的潤滑黏膜夾著,酸麻的龜頭就像被她最底部的部位緊緊吸住一樣,而如此般的感覺襲擊著龜頭上的敏感神經,剎時熱得他那兒像火爐似的,穴道的最低層仿如鯽魚般緊牢咬緊,幾乎要被吸盡元氣般的感覺。
天翻地轉的片刻下,龍定義眼珠盡睜,驚呼作響,似乎紮眼地凝視瞭眼前一番,瞬間直視她那一具誘惑的臥姿,秀發披散,登時讓他看得心動不已。另一方面,他心裡也浮起瞭某種驚訝的心緒,狐疑地聯想著難道眼前的尤物就是傳說中的無極肉體不成?
「無極肉體」顧名思義就是融合瞭至純至真的天性而混合成的女性肉體,性欲極大,淫水極多,此等至純至真的肉體亦會遺傳相傳下去,甚至乎生生世世,代代相傳。
而實際上江湖上的確有此傳聞,武林寶典當中亦有記載,記敘中當時在江湖上出現瞭一名無名無派的武林妖女,傳聞武功內氣高深莫測的她喜愛獨來獨往,並且偏愛迷惑眾多武林鐵漢進行神聖之合,陰陽交合其間便從中吸納男子體內的光烈陽氣及補陰精液。
正所謂取陽補陰,淫盡無敵手的妖女就是為瞭要鍛煉她體內的無極神功,短期內行走瞭整個江南大北,一面到處尋覓陽性之軀來進補,另一面俘擄瞭各門各派的俊俏漢子成為她性交的對象,更在武林界叱詫風雲,妖風淫起,聞風而動。
而最終那位妖女體內的無極神功也終於化練成功,以致內氣無窮,揮袖弄拳、飛簷走壁、殺人不見血的威力更是令人看得出神入化,聽見騰空而起。
至於江湖人士驚飛竄走、東避西逃的日子也不用很久便悅然平復瞭下來。傳聞當時她在廝殺途中,遇到一名足以讓她放棄武林上嗜殺的真命天子,剎那間就像人間蒸發般,從此就在江湖上消聲匿跡,去瞭一個毫無人煙的地方與情郎隱姓埋名、殘渡餘日。……
『難……難道這胚子就是無極肉體的傳……傳人?』龍定義頓覺錯愕,滿腹疑問,想到這兒,額頭也不覺滲出瞭一把冷汗。
但無論龍定義有多麼狐疑或錯愕,半猜半疑的他始終無法轉移自己的視線,眼見面前的尤物經已遭到迷奸及蹂躪的下場,心下瞬間興奮,愉躍的鮮明反應更是連續不斷,當他回神之際,腦袋裡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
餘悸之下,龍定義彷佛在武林寶典的記載上閱過一頁,當中好像有提及到倘若與此等無極肉體交合,再加他日鍛煉成真,並與她一同鴛鴦作樂,陰陽合體的話,一旦陰陽合體得到如魚得水的境界,采得陰吸陽補,必定會威力無窮,內氣大增!想到這兒,他更清楚及瞭解到自己要的是什麼,隨之不自禁顯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臉上還不時露出一絲笑意。
其實在無極肉體這一方面略懂一二的龍定義並非完全知道無極肉體真正的潛力和厲害。方才破身性交的剎那之間,縱使這位迷迷糊糊經歷瞭一段春雨交合的鳳姑娘看似興奮無比,高潮連連,淫水溪流,但是一旦處體破身,肉體之內的天性陰氣便會流竄釋放,而隱藏在她內底下的性愛渴望似乎未曾達到一個真正的境界。
而實際來說,方才被猛烈轟擊的操式也隻不過是輕微填滿瞭她那強烈的性欲罷瞭。所謂陰氣內化,陽氣外榮,她必須得到更強烈的陽性交合,方能填滿她肉軀及心靈上的空缺需要,否則她隻會覺得不上不下,未能達到如魚得水的交融。
『呼呼啊……好舒服啊……這胚子果然是個尤物極品!她的穴道正在吸住我的傢夥,裡面又好像火燒瞭一樣,而且濕黏黏的液體還在包圍著我的下體,潮濕過人!嗯唔……啊……舒服,真舒服!』驚嘆瞭一會兒,龍定義登時被體內的快感深深圍繞著,酸麻麻痹的感覺伴隨著陣陣的快感不停在腦門前飛舞,以致整根陽具脈動起勁,龜頭上的青筋亦因此泛起。
頃刻間,龍定義被一股體流突然襲來,他彷佛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陽具正被穴道內的肉壁卡住,而龜頭又好像是被那濕溜溜的穴道整個吸瞭進去似的,況且他深信若是在此際的陰陽交合間還被她體內的內氣苦癡纏住的話,他自己恐怕真會陽氣流失,以致元氣大傷。一瞬間,他瞬吸瞭一口氣,便在無法冷靜思考的情況下,伸手壓著她的腰肢,並想要用力把胯下之物整根給拔出來。
如同連根拔起的瞬間,突然的動作讓龍定義不自禁的呻吟作聲,結實的腹部緊繃,緊閉著雙眼,緊接著全身的氣力一股腦兒終於強硬的拔瞭出來。
倏地,陽具離身,龍定義一陣劇烈地緊握著自己的下體,全身無力地趴伏下來,且倒在她身旁急促喘息著。眨眼之際,隻聽得「噗」一聲,他忽然看見她身上那兩片嬌嫩的花瓣就在那兒微微的一開一合,彷佛在噴著熱氣般的張開,存於花瓣中間那鮮紅色的狹縫不但濕溜溜,而且還像湧泉般滲出一些乳白色的精液。
如此般景像湧現於他眼前,這下龍定義亦終於淫猥地笑瞭出口,隨即一身傲慢的氣息慢慢地坐瞭起身,額前仍有汗滴的他,雙眼不時閃爍著光芒,之後就在這一瞬間,他像是豺狼般的舉動,頓時跪伏在紅腫不堪的兩腿之間,然後用手把她滴滿精液的秀臀聳然抬起,轉瞬間她一具原是臥躺在床上的身軀就此被他一拉登時往後倒伏!
然而,如今她這一身醜陋的姿態卻令人乍舌,但在龍定義這個奸詐小人的眼中,這位姓鳳的姑娘名譽與節操並非最重要,而最重要的就是他本身的濃濃精液一定要倒流入體,他像是下瞭決心似的狠心要讓這位無辜女子順理成章的被迫受孕,以助他順利復仇一事。
龍定義這位未來人當然非常瞭解古代女子的思想,正所謂名節重泰山,利欲輕鴻毛,無論是手無寸鐵的婦女抑或是豪氣剛烈的俠女,她們的貞節觀極強,不僅視貞操重於自己的性命,而且名節更重於性命。
現今面對如此一個局面,倘若要從這位俠女身上著手,要陷害於劉銳奸淫一事,且操控整個復仇大計更加容易得多,除此,要劉銳在死無對證之下背上一條迷奸的罪名更是綽綽有餘。……
想到這兒,他瞧見那兩片宛如沾濕花瓣的陰唇竟然是如此嬌艷奪目、明艷動人,不禁令他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在中原竟然有如此絕代佳人的俠女,如花似玉般的氣質,美艷賽芙蓉,真秀色可餐也。如今單憑他不費之力便能得到她的寶貴玉體,而且還掉入他的圈套任意褻弄,這恰恰印證瞭天下間果真有免費午餐,真是天下之荒謬!
此外,他垂眸凝視胯下那玲瓏狹窄的兩片陰唇如今已色呈粉紅,一下子紅得嬌艷欲滴,瞬間還一張一合的成瞭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嫩肉的狹縫間仍然不停溢出一滴滴鮮潤誘人的混合液體,貌似白白的、粉紅的、臭腥的濃濃精液。
珠玉在前,猶如一朵鮮花慘遭踐踏般,一念至此,他更加情不自禁的淫色激起,心癢難熬,眼見如此般的尤物,過猶不及反而展示瞭她楚楚動人的一面,覓食天下間各色天香美女的龍定義,此際他的眼珠想在她體上來去裕如,情欲漸升的他恨不得一口就想再度把她給凌辱一樣。
果然他終於沉不住氣,目光彷佛早已被那楚楚動人的臉孔深深所吸引,瞧見她臉上一層層淒婉的氣息,再加一具赤裸裸的肉軀的確活色生香,面對這迥不猶人的尤物,他也不言的猛地反撲在她的身上去!
親眼看著杏眼桃腮的尤物,他立即伸手撥弄著她的秀發,然後他的氣息輕輕地吹動散發凌亂的額頭,睜眼看著知覺還沒完全醒覺過來的聖潔尤物,他登時微笑一會兒,接著伸出瞭舌頭,並在她香噴噴的胳肢窩底下猛挑狂舔一番。
興奮,難以描述的興奮迅速漫延瞭龍定義的身上,瞬間他不由得亢奮起來,雙手不住撫摸著那撩人的酥胸,舌尖亦在她的肢窩上狂吻個不停。就在這個觸電般的狀態下,鳳葶玉則被如此變態的舉動挑動得不禁呼出一口如蘭的呻吟,瞬間娥眉一蹙,杏眼緊閉,體內彷佛有一股熱流迅速翻過她的神經一般。
繼而那股酸麻宛如爬蟲輕蠕般的急速快感,剎時令她的身子也不自禁的蠕轉作動,小穴內側更擠出瞭不少液體。無庸置疑,鳳葶玉經過瞭一場天旋地轉般的破處洗禮,隱藏於她體內的一股陰氣早已散發瞭全身筋脈,導致她性欲大增。
另一方,龍定義仍然瘋狂的吻著,忘形的舔著,一股腦兒更毫不留力的全面舔挑那光纖柔滑的胳肢窩。這時候,整個寢室上下彷佛造成瞭一陣接一陣「啵啵啵」般的聲響,既清脆又悅耳,再配上鳳葶玉蝕骨銷魂的呻吟聲,兩者交際,真是天下間天籟的交響樂!
就在這時,寢室房門突然傳來一下輕輕的敲門聲,聲音是斷斷續續的,停瞭一下隨即又開始響瞭起來,聽起來就好像某種暗語似的。
「咯……咯咯……咯……咯咯……」
『他媽的!那傢夥真是來得不是時候!』欲火漸升的龍定義登時聽見門外傳來的暗語,心下為之一怒,隨即往房門的方向凝目一瞧,心裡更是痛斥一番。
龍定義一聲急怒,銳利的眼神更是閃瞭閃,指斥喝道:「他媽的,如此不識趣,竟敢打擾本大人的雅興!你不知道本人正在裡面忙著麼?」
「請龍……龍大人恕罪,隻不過方才大人命令下人去辦的事情,小……小人已一一辦妥,現今小人在外聽候龍大人的指使。」
門外的語聲彷佛正在顫抖著。
「既然到瞭,何不進來!」
語猶未瞭,仍然赤裸的龍定義一臉青臉獠牙似的喝道,接著他雄腰一挺,手握衣裳,幾乎是眨眼間便從床上凌空一翻,最後更一身衣冠整齊的矗立在地上,這剎那顯赫瞭他一身移影換影的輕功本領。
轉瞬間,在房門打開的那一剎那,門檻前站著一個人,而站在門外的來者竟然是出乎意料的魏忠伯,也就是紫竹山莊的管傢!龍定義在原地觸目一望,瞧見門外的來者手上懷著另一條人影,一念之下,他居然拳頭緊握,臉上卻露出瞭一副奸笑的神情。
究竟這位打點整個紫竹山莊上下的管傢和龍定義有何瓜葛?而他們之間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此時候,寢室內外除瞭那位處於昏迷不醒的鳳葶玉以外,如今竟然還多瞭另一條昏迷的人影,也就是魏忠伯手上扶住的來者──劉銳。
「哈哈哈!踏遍天涯無覓處,我倆幾經波節亦要再重遇上瞭劉弟!你不妨睜開眼睛看看那位跟隨你同來的鳳姑娘,如今她是否因為你而深受其害,生死不得啊!」
龍定義傲然大笑,隨即伸手往自己的胯下之物得意地拍瞭拍,癡想狂笑一番,笑道:「哦,本大人差點兒忘瞭一件事,試問一個失去知覺的男子又豈能睜開眼睛呢?哈哈哈!」
魏忠伯聽見前方一聲斥喊之後,整個人頓時楞住瞭,急忙懷著身旁的人影停頓瞭好幾步。一時半刻舉首凝視寢室內的動靜,轉眸之際居然瞧見寢室的遠處躺著一具一絲不掛的赤裸人影,滿地衣裳肚兜,一件一條好像被強行扯破一樣。再轉眸仔細一看,他終於看清瞭癱瘓在床上的竟然就是那位自稱鳳公子的小夥子!
此刻他亦終於看清瞭此前到來的鳳公子原來就是一名喬裝的江湖女子,此前她一身的喬裝打扮應是要掩人耳目,以便上路,隻是如今她經已破天荒的光禿臥躺在床上,看似香汗淋漓,嬌喘不息。而她那修長的雙腿不僅誇張的張開,她一具灑滿液體的身軀亦彷佛散漫瞭令人憐惜的紅潮,胸脯那豎立的白皙乳峰更毫不動搖的呈現於世!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那位芳齡不出十七的鳳姑娘,她一身如花似錦的的貞操恐怕早已不保瞭,宛如薔薇般的處體應該早已被那位龍大人使強奪取瞭。一念到此,為人赤心的他內心更是掙紮無比,徹底呆住,羞愧之極!
瞬間,整個寢室沉寂一片,彷佛隻聽見外頭傳進來「嘩啦啦」般的細微雨敲聲而已。
倏地,龍定義一聲喝令之下,似乎震破瞭整個沉寂的局面,以致震波四方,大聲道:「你還在那兒發呆,還不快點把那個臭小子給拖進來!若然不服從本大人的命令,當心你人頭不保呀!」
對,赫赫威名的趙公公乃名符其實的假太監,實際上他確實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猛漢子,隻是當初凈身入宮時蒙混過關,所以才逃過瞭凈身一劫。此後更在秦宮中瞞天過海,在宮中服侍秦始皇的歲月裡憑他一身天智與才幹,如今經已青雲直上、權傾朝野,早已可以衣錦還鄉。
然而權傾朝野的他又何以要就此輕易放下改朝換代的千秋霸業,而不暗地裡拉攏職守城外百萬大軍以及朝中眾多卿傢們共同來進行一場篡權奪位的權謀大計呢?
他深知自己深得秦始皇的信賴,一時之間成為瞭他身邊的大紅人,而且權力甚大,以致狼子野心的他更加目中無人,更想隻手遮天,皆因以他今時今日的特殊地位來言,野心勃勃的他足以稱得上權力、威名及美色皆足。
奈何身為傀儡身份的他早已不甘心當個一輩子的假太監,亦不把他那位殘忍霸權的主人放在眼裡,近年來他自認本人才是真命天子,篡位登基成為新一代名君,他日千秋萬代,百花盛世,乃是天明所歸,勢不可擋!
「想不想和外孫女一傢團聚啊?否則本大人大不瞭可借花獻佛,索性安排將你那位外孫女送入趙公公的官邸,之後再奉獻給趙公公,好讓他老人傢一嘗你的外孫女的處女嬌體,以儆效尤?」
驀地,龍定義一陣語聲猛地栽停瞭魏忠伯的沉思。
「此事萬萬不可!小人懇……懇求龍大人高抬貴手,求龍大人放過小韻她一條生路吧!下人的外孫女小韻隻不過是個外人,正所謂禍不及傢人,況且她隻有芳齡十五吧瞭!」
「魏忠啊,魏忠,你待在這個鬼山莊是否待傻去瞭?懵掉瞭呀?你還記不記得你和你的外孫女到底有多長的時間未曾見過面?等本大人跟你說好瞭,是足足兩年瞭!你豈能清楚知道你那位外孫女已經長得亭亭玉立,就像一顆鮮桃般等待大雨到來。須知道雨露淋過,方能成為真正的女人呀!」
語聲猶瞭,魏忠伯隻覺額骨一震,耳鼓一連串震音,心下為之一怔。此際,他外孫女的模樣一個又一個浮現於腦門前,銘刻在心裡的往事一個又一個印跡,冥想到這兒猛地又緩瞭緩神,然後再眨瞭眨眼便驚視前方的主人那一副陰奸得志的笑容。
魏忠伯立地苦求,泣聲道:「求求……求龍大人放過小韻她……切莫打她的主意,切莫碰她一絲半毫。她年紀還小,小人擔心她會承受不住打擊……」
「哈哈哈!此言差矣,所謂女子破身便是福,而且你那位外孫女面貌姣好,還長得如玉似瓷,美體似水,單憑她高窕曼腰的身段來看應該不像芳齡十五所擁有的。」
龍定義似乎遲疑瞭一會,癡心妄想的想瞭想道:「隻不過倘若奉送給趙公公那個老頭子糟蹋亦實在有點浪費,要不本大人擇日納她為妾,據為己用?」
面對著這位豬狗不如的指使者,他越來越感到心寒膽裂瞭,亦不知道站在他眼前的這位龍大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年紀輕輕的他竟然權力甚大,並且在朝中的人脈關系竟會如此廣大,到底他的壺底裡是裝瞭什麼東西,而他的壺裡又是賣著什麼藥呢?心情十分擔憂的魏忠伯早已不在乎這一切瞭,他隻求他的外孫女可以平安歸來,毫發無損的回到他老鄉的娘傢那兒就足夠瞭。
此際,他實在無奈及無助,他本身的外孫女就是前車之鑒,每每想到自己豈非有致命把柄給他掌握住,他自己亦不會情非得以與他狼狽為奸,現今還間接中聯手來危害紫竹山莊多年來的肅靜,陷害於人,為人正直的他又於心何忍呢?
「龍……龍大人,隻要大人你肯放過小韻她,即使要小人生生世世做牛做馬也無所謂。」
魏忠伯一臉茫然,仍在苦苦相求。
「哈哈,魏忠你言重瞭,事情倒沒有你想像的如此嚴重,隻要你乖乖服從本大人的指使去辦事,事情並非沒有彎轉的。」
魏忠伯聞言,毫無反抗之力的他一時顯得六神無主,惶恐不安,也不由得楞住瞭。
「總之你放心好瞭,你那位外孫女本大人暫且沒有什麼意思,亦不會送到趙公公那兒去。」
龍定義胸有成竹似的,一臉奸詐的神色,雙眼睛一亮,道:「隻要你乖乖留在這兒,繼續作本大人的內應,替本大人繼續監視那位姓洪的老頭的一切,必要時找到制造廠的密室立即向本大人稟告便可以將功贖罪,而你那位外孫女亦會安全送回你娘傢那邊。」
龍定義當然知道洪府老爺洪瀚山和朝廷之間的關系,此前查明真相之後,知道表面上洪府在這些年來經營買賣商界,但實際上卻是在秘密提煉催情春藥及各種情欲工具的制造商。洪府大業大得驕奢淫欲的輝煌,其勢力幾乎散佈瞭整個中原,而且還跟朝廷維持著莫大的關連。
聽他幹爹趙公公所言,秦始皇以及後宮佳麗妃子都會定時服用春藥來進行房事,以添皇嗣。勤於國事的秦始皇之前為瞭和平統一整個中原六國,經常要上戰場揮兵殺敵,以平天下。況且戰亂瞭如此漫長的時間,外表看似年輕力壯的他其實早已費上瞭大半生的精力和體魄,如今在寢宮還要應付眾多國色天香的王妃,所以經常需要服用各種各式起死回生的偏方春藥方能提升在房室的性欲,增添內氣,以致雄風再現。
如今為人陰奸卑鄙至極的他自當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吞並整個洪府上下的運作,跟著再擺脫他幹爹在朝廷裡的勢力,若要鍛煉一身好本領,豈能不當上一代淫棍,叱吒色界,獨攬整個大勢更是近在咫尺瞭。
魏忠伯彷佛行屍走肉一般,隨即嘆瞭口氣,謝道:「小人在此謝過龍大人,小人定必會竭盡所能,一定會依照龍大人的指使去辦事的,並且一生一世效忠於大人的膝下,至死不渝!」
龍定義突然栽口說道:「好瞭,廢話少說,還不快點拖那小子過來?丟他到床上去,記得要脫光他身上的衣裳,方能證實是他親手強暴瞭那位鳳姑娘!」
魏忠伯自知愛莫能助,有苦自知,默然半晌,緩緩回道:「是……是的。小人遵命。」
隻聽魏忠伯長嘆一聲,之後一言不發的徒步到床邊去,他心跳加速,近距離地瞧見床上那赤裸裸的鳳姑娘,內心底下除瞭分外激動之外,那把羞愧的內心枷鎖更是牢牢地扣住瞭他半點的良知,彷佛生不如死,而龍定義卻一臉淫笑的待在原地,心竅迷瘋的他正在見證一場艷情大龍鳳即將上演於眼前。
片刻之後,床上就此躺著兩具赤裸裸的人影,一方顯得披頭散發,一動不動的,另一方卻是神情迷漫,精液滿身,香汗撲鼻似的。此情此景,整張床上登時彌漫著一片淫穢的氣息,兩條肉軀亦因此緊貼在一塊兒,好不狼狽!……
「呵呵!幹得好!癡情男女好比一雙苦命的鴛鴦兒!實在是無奇壯觀啊!」
龍定義一副滿意的神情,旋即陰惻惻地道:「不出幾個時辰便會日出瞭,咱們還是趕快逃離現場。」
「啟……啟稟龍大人,至於洪府內的其他人又如何處理……」
魏忠伯竟已駭呆瞭,臉色發青般的待著。
話未說完,龍定義彷佛氣血上升,大聲笑道:「那個性亨大王隻是個有勇無謀的老傢夥,取他頭首隻會耽誤瞭本大人的計劃罷瞭!為要達成大計,助我成大業,姑且暫留他那條賤命好瞭!至於府上一概人等你可以原封不動,當作沒事發生過,清楚瞭嗎?」
魏忠伯忽聞,整個人已在不住顫抖,全身亦在抖個不停,忙顫聲回道:「是的……小人遵命。」
此時候,龍定義倏爾栽口一下,仿似在想瞭想,然後才悠悠問道:「嗯,對瞭,那老傢夥是不是有個千金回來瞭?方才本大人在庭院那兒躲在老遠處見識過她的豐采,未知她芳名是……」
魏忠伯暗道一聲驚訝,心下抑鬱十分,有如泰山壓頂一般,實在不得不直言坦白交代洪府上下的一切。
魏忠伯一臉渙散似的,眼睛慚愧地四下一轉,也不知過瞭多久,自知不能再隱瞞事實瞭,終於開口直言,道:「其……其實我傢小姐的確剛回府邸,玉名月怡,她的生母不僅在她年小時病於急癥,天嫉紅顏,直奔極樂,她自小亦在江南一帶長大,事隔多年瞭,小人也是剛剛再有緣與小姐她見面而已。」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聽聞江南地帶風光旖旎,結合瞭地傑人靈之氣,所謂好山好水美女自然一籮籮!亦難怪她會長得如此嬌滴滴,淡淡一身柔體,渾身經已一副柔情似水的氣質,還不時散發出一種讓人懷上遐想的憧憬。如此一個嬌柔靦腆的美女,果然是妙!妙極瞭!」
龍定義一臉狡黠的笑著說。
魏忠伯心沉瞭,彷佛知道他的主人正在打著什麼鬼主意一般,瞧著他吃驚問道:「龍……龍大人,你不是也要對我傢小姐她……」
龍定義狠狠然盯住他,喝道:「這不關你事,你隻要乖乖留在府中繼續做好你的份內事就可以瞭!明白瞭嗎!」
心念一轉,魏忠伯滿頭大汗湞湞而落,掌心也不由得冒出瞭冷汗,口吃吃問道:「小……小人明白。小人隻怕大人你操心費神而已。」
話猶未瞭,殊不知龍定義竟然微笑說道:「哈哈哈,本大人自當不會如此輕易便放過美女,但亦不會草草行事,況且現今並非最適當的時機,正所謂方興未艾,船到大江自然通!所以你無須替本大人擔憂瞭,當務之急,你還是記得明日清晨的任務,謹記要依照本大人的指使去辦!」
察言觀色,龍定義瞧見他一副掙紮的征兆,不時覺得自己權威甚重,意念急轉,色欲中的那把刀更是犀利過人,他二話不說突然轉身慢步走出瞭房間,隨即一個箭步,雙腿一踏,「嗖啪」一聲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去瞭。
另一邊廂,一眼瞧得滿背冷汗的魏忠伯如今已顯得驚訝無比,亦不由自主地徒步離開瞭現場,心情沉重的他,正要歸房準備明早清晨即將上演的一劇好戲。……
清早,一片的清新爽朗,天空仿如潮汐漲落般清洗一番,此刻屋簷頂上隻微微掉著細微雨露,四面八方不時吹著輕微的冷風,以致柳樹微擺,草叢輕動,鳥語花香,而冷風中略帶有一分寒意,吹拂得好不涼快。
「吱吱……吱吱……」
小鳥鳴叫不停在呼喚著大地。
盡管如此,正當全天下間的人民正在睡夢之中,位於紫竹山莊東廂的其中一間寢室房內即將要發生一場驚天動地的局面。
這時陽光從八角竹簾木窗裡斜斜照進來,直照在床上的角落。而就在隱約之間,我彷佛被微微的陽光刺得我雙目微張,轉瞬間一眨一眨似地睜開瞭眼睛。
正當我即要睜開雙眼,擦眼之際,本能的知覺上仍是一片迷糊,隻覺得渾身乏力,整個腦袋仿似被人用重錘敲打瞭一般。
沉默瞭半晌,幾乎在倏然之間,我也終於清醒瞭過來,額骨一震,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咫尺之間彷佛正有另一具身軀躺在身旁!急速反彈的我,驚悚地眨著眼睛,瞧見身旁的人影竟然就是跟隨而來的鳳葶玉鳳姑娘,這下我整個人也不自禁的聳動瞭起來,一顆意亂之心亦徹底沉瞭下去!
就在瞬息之間,我彷佛被雷電打到一樣,整個人情急地爬瞭起身,連呼吸的時間也沒有,因為眼前的鳳姑娘竟然一絲不掛,渾身狼狽不堪,全身赤裸裸的擺在我眼前!
轉瞬間,兩眼定睛似地看著躺在咫尺的她,繼而我垂眸看瞭看自己,隨即徹底愣住瞭,伸手一觸才察覺到原來自己全身非但絲毫衣裳也沒有,反而還一身光禿禿的與她同床共枕,簡直是個衣冠禽獸之所作所為!這下眼珠幾乎要蹦跳出來般,一副錯愕的神情待瞭待,隨之我終於也回過神來,接著心慌地伸手把自己的衣裳重新給穿好。
此時此刻,我內心顯得極度慌張,不斷地睜目往四周張望瞭一番。心裡也不停在猜測這裡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我明明是在自己的寢室裡就寢,但為何如今會身在鳳姑娘的房間裡?更奇離的是我倆還全身赤裸相對!難道是我自己在睡夢中夢遊走入她的房間,然後再乘人之危占瞭她便宜不成?
洞若觀火,我越想就越覺得模糊不清瞭,究竟我自己是否把持不住,構成瞭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潛意識,所以昨日在睡夢中沾污瞭她一身潔清的身軀也不知道,正所謂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時我也不由得責怪痛斥我自己。
也不知過瞭多久,我雙眼仍然凝視著身旁的肉軀,一雙眼珠似乎一動不動的盯住那晶瑩剔透的雪肌,下體那一片黝黝的陰阜細毛,既整齊又柔滑,上身那酥胸白皙亮眼,胸上那粉紅色的乳暈就好像隨著她的呼吸聲起伏不定,左晃右擺一般,這一切登時形成瞭一幅優美柔媚的美人圖。
整個過程中,我像似啞巴般的沉醉於眼前的景像。沉靜瞭半晌,我赫然看到眼前的嬌娃似乎微微的眨瞭眨眼睛,彷佛正要醒覺過來,繼而我的神智猛地清醒一下,倒抽瞭一口氣,轉身就像一支箭的沖動,急急忙的從床上躲開。
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此際我背後就此傳來瞭一聲喊叫聲,那把聲音猶如驚天泣鬼神,聽起來還顯得悚懼之極,耳鼓聳動。
「啊!你……你是何者?」
畢竟醜婦終需見傢翁,事到如今我也唯有面對現實,黯然接收一切的因由,也顧不得自己水洗都不清的下場。倏然,我猛地吞咽瞭一下口沫之後,便帶著一顆忐忑之心,然後再轉過身來,以一身衣冠不整的神態頭一次面對面地看著她。
我霍地失聲顫說:「鳳……鳳姑娘,這……這件事我是可以跟你解釋的!其實我……我真的也不知道發生啥事瞭,因為方才我一醒來就看到……就看到鳳姑娘你已一身赤裸的躺在我身旁瞭。」
「赤裸」這兩個猶如刺骨拔根般的字眼突然闖入瞭鳳葶玉的腦門前。
鳳葶玉則怔瞭一怔,一看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裸的側身臥在床上,所謂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她卻本能地驚跳瞭起來,隨即一臉驚異的神色,驚如鳥飛,一手焦急地抓起瞭床上的破碎衣裳,以便可以拿來遮掩她一身的柔美肉軀,隻不過區區一些破爛不堪的佈料又豈能遮掩到她那柔媚豐滿的高窕身段呢?
電光石火之下,隻見她面頰盡紅,一副錯愕的神情,失聲痛哭的說:「啊!你為何會在本小姐的寢室內?你……你到底對我做過瞭啥事情?」
話猶未瞭,我不禁顫抖瞭起來,隻聽見自己的心跳蹦蹦蹦般的起跳不定,嘆聲道:「鳳……鳳姑娘,我真的是不知道發生瞭啥事,不過你一定要明白我也是無辜的……」
「你快閉嘴!嗚……嗚嗚……」
鳳葶玉霍然狠狠地瞪著我,然而她一臉楚楚憐惜的臉蛋,不禁讓人看得心碎淚痕,動容泣道:「走開啊!你……你快給我滾開!嗚……嗚嗚嗚……」
此言一落,由於我自知自己大禍臨頭瞭,心中的恐懼亦迅速浮現,緊張之餘卻禁不住眼前的古體誘惑,平時的她簡直是個古典美女,此刻彷佛化身為水漾般的嬌媚佳人,由此觀之,她就像個仙女和魔鬼的融合體。漸漸地,我從眼梢微微的偷瞥瞭她一下,瞧見她那若隱若現的肉軀實在令我看得幾乎要窒息一般。
「對……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東西你才會相信我是無辜的……你……」
隻聽她仍是哭哭啼啼的,我安慰的話還未說出,她卻對我栽口大聲道:「嗚嗚……嗚嗚……嗚嗚嗚……你別在我面前惺惺作態……嗚嗚……本小姐不想再看到你啊……你走啊……求求你快離開我的視線范圍內!」
此情此景,瞧見她那張驚惶的面孔,方知慚愧之意,我也不由自主地轉過身去,一副啞巴無言的樣子,聽見她不停痛哭流涕的聲音,心下為之一楞,一時不知如何跟她解釋才好。
整個其間,鳳葶玉驚慌之餘,內心仍然充滿著無盡的疑竇,然而心扉零亂的她不住地凝思瞭一下,過瞭半晌登時睜開瞭雙眼,眼珠亦幾乎要掉瞭出來般!她恍然如夢也不是毫無根據的,皆因她清楚看見手上抓著的肚兜底繯,那件原是粉紅色的佈料,如今竟然染上瞭一些像似血液的黏膜液體!
不知過瞭多久,當她再回想到方才自己一身赤裸裸的尷尬情況,再加上手上那沾染血液的佈料,這下她頓開茅塞瞭,深知自己一身潔白的貞操經已不保,她整個人亦不由得驚呆住瞭,一顆黃花閨女之心房也仿如落花流水般瞬間破滅,彷佛化成瞭一縷煙塵隨地塵鎖。她幾乎以為這是在做夢,一個讓她一輩子無法去磨滅的噩夢!
「你……你這個江湖敗類的無恥之徒,竟敢對本小姐下毒手,毀瞭我一生的貞結?」
泣聲倒抽如咽,剎那間杏眼含著嘩嘩淚花的鳳葶玉一邊狠狠地握緊粉拳裡的血染肚兜,一邊咬著牙痛斥一番,像似一副要殺人填命般的神情瞪著我。
糾結的我忽聞,深知既然自己淪落到水洗都不清的地步瞭,任打任罵,也是罪有應得,除瞭慚愧不已,心裡已是七上八下的零落。轉眼間我帶著驚恐之色,倉惶地轉過身來,垂首站在她的面前,自知罪孽心重,面對著她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我支吾的對著她,一副苦苦孜孜的語聲顫聲道:「鳳姑娘,雖然……我倆認識瞭不是很久,但事到如今……你不妨直說到底我能怎樣做才能彌補我的過錯?若然要我一輩子做牛做馬,我也在所不辭,隻要我可以彌補對你的不是。」
得知早已不是貞女身份的鳳葶玉聽見此言,神情如喪考妣,一顆心有如淌血般的緊繃起來,接著她愕然的思忖瞭一下,心裡越想就越覺得不忿,內心的怒火即將要一發不可收拾!
「彌補你的過錯?」
鳳葶玉赫然震怒,痛恨之極,忍不住斥道:「你這個無恥的采花賊!既然沾污瞭本小姐還能活麼?」
話猶未瞭,鳳眼大怒的鳳葶玉突然在我面前做瞭一個翻身,繼而苧麻和藤皮編織而成的床墊就此包裹在她半赤裸的身上,隻見她一股氣就跳到瞭半空中,接著劍鞘亦因此飄浮至空中,隻見她在半空中抓住劍鞘,並抽出那把莫名的魔劍,「嗖」的一聲,劍光閃動,誰與爭鋒!
正當她要落地之際,居然使出瞭一招浮雲踏腳,「啪叭!」一聲,整張床榻瞬間在我眼前變成瞭碎片,其境震憾,破碎四面,眼前的俠女果然具有一身強勁的好內功!
「受死吧!」
鳳葶玉幾乎不等片刻,已在一支箭之遙的距離,一臉忿恨地揮著利劍,迅速刺到我身上來。
倏地,眼前的來襲頓時令我心膽俱裂,頃刻間立即往後竄逃,嚇得我幾乎要倒地求饒。
「救命呀!你……你想幹啥?」
平時顯得怯弱窩囊的我,此刻也不由得雙腳松軟、渾身發抖,脈搏的跳動不時觸動著我全身的靜脈,以至靜脈曲張、冷汗滿面,二話不說便立即撲地跪下,口吃般的求饒喝道:「求求……求鳳姑娘放過小弟一條命啊!我……我不想就此英年早逝!饒命啊!」
「少廢話!識趣就快接上本小姐的奪魂劍吧!取你條狗命!」
語閉,鳳葶玉不再答話,面帶恨意,隨即一式箭步沖刺的姿態恨恨地沖向我的身上來。
「我的媽呀!饒命啊!鳳姑娘!」
語猶未瞭,仍在撲地求饒的我更是感到全身沒力,瞬間寒毛悚立,額頭也不覺冒出瞭一把冷汗,聳然鼓起瞭一股蠻力往後躲開。
「嗖咯!」一聲之下,尖銳鋒利的劍刃就此刺到瞭我的手臂上!而同一個時候,拼命往後倒退的我瞧見自己的手臂上忽地溢出瞭不少血液,一陣痛吼的喊叫聲,隨即如敗傢之犬般躲到寢室中央的圓桌底下。
「豈有此理!你這個無膽的滾蛋好歹也是個武林人士,何況即要淪為一個死人瞭,何不拿點膽量出來,堂堂正正站在本小姐的面前接招受死!」
以我一身穹穹的身形,如今卻顯得如窩囊廢一般,隻覺得身上的汗毛根根立起,顫聲喝道:「我不會出來的!打死我也不會出來!你……你又能奈我何?」
「你以為這樣就能夠難倒我瞭麼!」
語聲猶瞭,隻聽她登時發出一聲長嚎,接著以一種急速的速度旋轉著手上的鋒利劍刃,來勢洶湧,隨著「卡嚓」一聲之下,剎那之間那張圓桌就像切豆腐一樣,突然在我頭頂上被她橫切而過,一劍砍破,一分為二!
轉瞬間,我忽然看到整張鞏固似木頭的圓桌就此被她一劍揮破,方知眼前的這位俠女果真是非同小可,她那一副野蠻成性、毫不留情的樣子,一身凌雲般的架勢實在是令我看得眼瞪口呆,整顆心為之一沉。
「我……我的媽呀!你……你別過來!你別再逼我!」
我如老鼠過街般逃竄四方,心一橫也不知哪來的速度,為瞭把我的小命保住,我一下疾呼似的急逃到床上,另一下急急忙的爬到房間裡的各個角落,樣子狼狽窘敝至極。
「嗖嗖嗖……」
耀耳的劍風始終不把我放開,在垂死掙紮之間仍然在我背後發出心寒膽跳的追魂音。
「臭小子!看你還能逃到哪兒去!」
正所謂迫狗入窮巷,此際我竟然稀裡糊塗地躲到一幅死墻前,方知自己已沒路可逃瞭,幾乎隻是眨眼之間,我禁不住內心的恐慌,驚悚地放開喉嚨喊瞭好幾聲,心頭亦猛地慌張瞭起來。接著我在迫於無奈的情況下,立即轉過首,瞧見面前那道劍光就此在我瞳孔前迅速揮落!
我竟然哽咽流淚瞭起來,但本能反應之下,我頓時震驚惶恐地撐開瞭雙手來阻擋她來勢洶洶的利劍,雖則明知自己螳螂擋車,單憑皮肉隻手哪能阻抗她手上那把尖銳的劍刃,但由於沒有反抗之餘地瞭,自己又能怎麼辦才是?
「不要!饒……饒命啊!」
我悲慟地發出最後的心聲,心驚意亂之際,駭然喝道:「事到如今,我……我不妨跟你坦白表明我對你的心意,其實我早已對鳳姑娘你存有一分深深的愛慕之意瞭!我劉銳對燈火發誓,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好好去照顧你一輩子,愛惜你一輩子的!就……就求你放過我一條生路吧!」
面對著如此驚動的情境,我幾乎已滿頭冷汗滾滾而落,而瞳孔裡也不由得反射出我驚慌失措的神色,如今已是死到臨頭瞭,也唯有緊蹙眉間,閉上雙目來承受挨刀之劫。
「嗤!」的一聲,奪命劍鋒頓時落在墻面上,驚悸直下,我情急地睜開瞭眼睛,方見劍刃就在我的咫尺之間,此情此景,簡直有如險過剃頭,單腳跨入鬼門關般。我愕然四顧,驚愕瞭半晌,立即轉眸直視著她一下。
「鳳……鳳姑娘……你……」
我顫聲地問瞭一句。
隻見鳳姑娘她竟然一言不發的站在我面前,渾身激動的發起抖來,手上那把利劍卻卡在墻面上,此際她已是面頰痛恨,眼神渙散,喘息不斷,卻仍然一動不動的待在原地。
察言觀色,剛跨過死門關的我的確有些話想說,就始終不能開口說清楚,我一想到這,居然窩囊似的跪在地上,涕淚交流,震驚地改變口吻說:「謝……謝謝鳳姑娘的不殺之恩!小……小弟定必會負起責任,好好照顧你一輩子的。」
鳳葶玉忽聞,本是怒容滿面的她,此時一聽此話,忽地臉色倏變,她則狠狠地拔下卡在墻面上的劍把,隨即一股腦兒摔在面前的墻面上,幾乎是在轉瞬間,她居然揮出瞭一個粉拳,一剎那狠狠在我面上砸瞭一拳!
「你給我滾開!本小姐這一輩子也不想再見到你!」
此話一落,鳳葶玉竟然哽咽瞭起來,看似心力交瘁,一顆女兒傢的心房彷佛七上八下似的。
嘴角含著血絲的我倏地倒在地上,狗一般的喘著息,但我卻像以往一樣,一副怕惹得她嫌惡般的神情跪在她面前,壓低瞭聲音,一心為瞭要討她原諒而隨意說出口的甜言花言,殊不知卻相反的得到不好的反應。
我眼眶含淚似的,眼睛也不禁悄悄瞥瞭她一眼,目中也不禁露出一絲顫抖之色,立即撲地跪拜,顫聲遊說:「剛才那件事……雖然小弟的確是乘人之危,若然鳳姑娘你真要打要殺我也無話可說,但小弟應承下次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你可否原諒我,給我負起責任好好來照顧你?」
「嗚……嗚嗚……」
鳳葶玉整個人登時倒在我面前,以一副哭喪般的樣子痛哭瞭起來,且在我面前掉下瞭無數無盡的無情淚滴。
「我……我身為名門正派的大弟子,嗚嗚……如今已是個不貞的女子……殘花敗柳之軀瞭……嗚……嗚嗚……我……我自問怎能再有面目去面對……面對定義哥哥?況且……況且……嗚……嗚……若然給他知道瞭這一切,他必定會嫌棄我……我的身世……而且整個玄門派的弟子們以及師父她也會唾棄我的不是……嗚嗚……」
鳳葶玉哭泣般的低喃,瞬間變得心情低落,她眸中亦頑固地掉落瞭無盡的悲哀眼淚,秀彎的眼睫也微微的在輕顫。
所謂淚疊淚,愀愴傷心,心房絞碎,縱使毫無茍且偷生的含意,但事到如今到瞭如斯般的田地,她再也無法自拔瞭,不得不痛恨的哭出聲來。
此時候,此情慘淒,融於心中,催人淚下的剎那間,我似乎看得一顆心高高懸掛一般,隨即顯出無助的神情看著她,一看見她那一副杏眼淚花、心情低落的臉孔,心也不好受起來瞭,突然間自覺自己變成瞭一個儈子手一樣,好像自己親手將她脆弱的女兒心房狠狠地撕開,然後再殘忍的糟蹋瞭一個原是清純嬌柔的仙女般的感覺,可能是同情可憐她身世的緣故之下,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對她那份莫名的愛意增添瞭不少。
我看到眼前這一幅淒涼的畫面,轉而間覺得自己真的搶奪瞭她一身名節與結清的身軀,自知罪孽深重,於是乎繼續挖空心思,彷佛想要重新整理好混亂的心緒,一邊用手輕輕的將她扶起,一邊用支支吾吾的口吻說著:「對……對不起!別哭瞭,先起身才好好說吧,萬大事有我在你左右相伴。」
「你別碰我!」
厲聲速落之下,鳳葶玉則顯出一副哭喪般的樣子瞭,看著她登時恨恨地甩開我的手,瞬間一手遮著自己的小嘴,半晌,她仍是一副杏眼淚花似的繼續在地上發出一陣陣淒淒的泣聲。
在千鈞一發之際,我看得也不禁心酸瞭起來,隨即額首低眉,心下亦瞬間倏沉,眉間一蹙,連話都已說不出口來瞭。沉默瞭半晌,我不由得從喉間裡頭發出瞭似嘆息無奈的聲音,隨即顯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直跪在她面前。
迷茫,鳳葶玉隻有感到一片的迷茫,她似乎不能再思考,心中亦充滿著解脫之感,現在一心隻想求心靈上的解脫。
此時此刻,泣聲連連的她不住地在自我暗忖一番,她始終不明白方才的言行舉止,她始終不明白為何到瞭最終關頭竟然不忍心親手殺掉眼前的采花賊,茫然之際更不明白自己到底還在顧慮些什麼事兒。
過瞭良久,神思恍惚的她彷佛察覺到眼前的劉公子的確有某些獨特之處,況且方才一聽見他那番出口成章的言語就好像漩起瞭一股魔力般的漣漪,剎時間令她聽得下不瞭手,不得手刃仇人。
此伏彼起,她眼神不濟地抬起螓首,眼神若即若離,而在迷漫的眼神之中,她彷佛頭一次仔細地看清這位劉公子,模糊地得悉眼前的男子雖然不能談上什麼俊俏之人,亦非一名正人君子該有的風范,縱使不能跟玉樹臨風的定義哥哥來相比,但勉強來說也不失為一名輪廓分明的男子。
正所謂日久見人心,她登時覺悟這點,心下也不斷地在猜想起來,難道她本身真的對他漸泛起瞭絲絲愛意連自己都沒察覺到?
不是的!她真正喜歡的如意郎君隻有一人而已,也就是天龍派的入門大弟子龍定義哥哥,除瞭他一人以外,她絕對不會再用情於他人。隻可惜今非昔比,她已是個不潔之軀瞭,她的如意郎君豈會原諒她及體諒她所犯下的一切呢?
此外,當她轉個念頭,回想起劉公子在情急下說出口的那番話,說到會負起一切的責任,且愛撫照顧她下半輩子之事,不禁又顯得不知所措,不過在她腦海中居然浮起瞭另一端遙遠觸不得的靠岸!
鳳葶玉畢竟是個未經風雨的女兒人傢,就在這種左右掙紮的情況下,她也不得不向命運投降,一顆黯然無助的心房正處於兩位男子之間,一位是她的如意郎君,另一位卻是要對她負起責任的男子,正所謂一位論武,一位論文,若然能夠雙劍合璧,兩者互不推讓固然是最為美好的一個定局瞭,隻不過如斯般復雜的三人關系,她究竟要心歸何處,芳心顫動的她一時間也不能自行定斷瞭。
暗想到這兒,鳳葶玉不禁打瞭個冷顫,全速回過神來,此刻她認定自己是個水性楊花之人而芳心大亂,瞬間雙頰泛紅、身體發燙,全身已滿是冷汗,突然猛吼一聲,眼泛淚水,悲痛欲絕,隨後就像瘋狂般向外沖瞭出去!……
「乒!」地一聲,滿臉淚花的鳳葶玉推開門時,不小心撞到站在門外的魏忠伯。隻見她剎時停住瞭腳步,得悉自己不經意地撞倒他手上梳洗盤子,驚呼之下生怕自己的身世會被他識破,隨即一股惱兒連頭都不回,一支箭似的往外奔去。
魏忠伯似乎向那身影看瞭看,滿臉狐疑,整個人怔瞭一下,便轉頭對我微微一笑,道:「劉公子,方才那個人……不就是鳳公子嗎?原來他是個喬裝的女子是也。」
我忽聞言,頓時張著一雙哀憐的眼睛,向門前的魏忠伯搖瞭搖頭,顫聲道:「魏……魏忠伯?我……她……」
魏忠伯又是一笑,道:「呵呵,劉公子切莫焦急,查實洪老爺早已知道此事瞭,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更何況你與鳳姑娘兩個人在綿綿長夜共處一室,亦難怪會做出一些幹柴烈火之事。對瞭,洪老爺經已吩咐瞭下人前來通知劉公子,老爺他要相約劉公子你到大殿內堂長談一聚。」
我猛地一驚,心知不妙,呆得一陣子,立即又清醒過來,問道:「未知洪老爺急於求見,到底所謂何事?」
此言一落,我心中逐漸浮起疑問,連言語話聲也顫抖起來。
「下人不便多言,劉公子一到大殿那兒便會知道一清二楚瞭。有請!」
魏忠伯漫不經心的一笑,此言猶止,馬上轉身走到門外恭候我。
「可是我擔心鳳姑娘她會做出……」
我仍是放心不下,生怕鳳姑娘她會自尋短見,於是顫驚的說瞭一句。
魏忠伯突然栽口,悠悠說道:「呵呵,劉公子果然是個重情重誼的好漢子,至於鳳姑娘那邊請你放心好瞭,下人定必會命令下去,一定能安全找到她的人為止,即使翻轉整個山莊,亦會確保她安全無恙。」
魏忠伯頓時看到眼前的血痕,不禁沉著臉道:「咦?劉公子你的手臂……」
我聽後,此時此刻才想起自己手臂上的刀傷,於是乎一邊帶著無奈的心境,一邊親自拿起地面上的破碎佈料在自己的傷口上包裹好,無語當中,便一言不發的跟隨著他的背後往外離去。
*** *** *** ***
另一邊廂,正有一名侍婢丫鬟急急忙的朝向廂內沖去,跑得她胸脯上也不自禁的彈跳不定,宛如一隻玉兔般上下蹦跳,極之輕靈活潑。
「小姐……小姐!大事不妙瞭,不妙瞭!」
急聲速落,玉蓮一手急忙推開瞭她傢小姐的房門,她一臉粉嫩的臉蛋如今已抹上瞭一層紅潮,喘息呼呼,心情極急的她臉上的紅潮似乎還未褪去。
「玉蓮,大清早為何會如此驚慌?」
此時候,在寢室內閣應聲而來的就是洪老爺唯一的掌上明珠──洪月怡。
引入玉蓮眼前的那身柔美別致的背影格外奪目,隻見仍然坐在化妝桌旁背對著她的小姐,從銅片前的模糊畫面反射出她一張柔滑的臉蛋,她一邊輕慢的在敷搽妝粉,一邊由上而下的輕掃,半晌,她一張原是白皙柔嫩的雪肌看起來更加色澤潤白,隻是淡淡妝粉的光澤,竟然增添瞭更多嫻麗柔美的氣質,瞬間化身為天下無雙的俏麗佳人,這下玉蓮也似乎禁不住眼前的景像而徹底愣瞭起來。
「何事如此不妙?」
洪月怡一聲嬌滴滴的喚醒之下,丫鬟玉蓮才登時回過神來,沉緬瞭一下,方知自己急來的目的,急聲答說:「小……小姐,此事何止不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不到小姐你不得不相信啊!」
洪月怡一時顯得不耐煩,仍是背對著她,在銅片前望向她微笑道:「好瞭,好瞭,有事快說,本小姐還要跟爹他問候請安。」
玉蓮聞言,隨著額頭一緊,滿頭香汗,便吃吃道:「方才玉蓮正要到膳房那兒打點早點的時候,經過膳房的巷外,偷聽到眾多婢女正在討論劉公子以及鳳公子兩個人真正的身份,不經意打聽到原來那位鳳公子其實是個喬裝打扮的武林女子!而……而且兩個人似乎還存有不尋常的關系!」
「鳳……鳳公子是個女兒身?」
震訝之襲,渾身劇烈一震,訝異地轉眼望去,更令她震訝的是她自己竟然還對那位鳳公子存有愛戀。突地,洪月怡帶著顫悠的嗓音,不住地動容道:「胡扯!他豈會是個女兒身?他……他確是個鐵一般的漢子呀!」
「小姐,此事千真萬確,老爺已經龍顏大怒瞭,急要劉公子晉見一談你倆之間的婚事。」
玉蓮一臉鬱悶,不禁皺眉一說。
洪月怡忽聞,臉上經已掠起一陣震訝之色,震訝之餘,她才曉得自己有多麼的無助,登時破口怨道:「爹到底在想什麼?我對那個姓劉的一點感覺也沒有,才不會嫁給他呢!可是……鳳公子卻是女兒身,此事實在是不可能!」
玉蓮長長嘆息瞭一聲,臉顯嬌羞,低聲勸道:「若然小姐真的心有所屬,直接坦白跟老爺說清楚也無妨,不過最好先要弄清楚那位姓鳳的身份方可定斷。」
洪月怡見她嬌羞,轉念又想,咬瞭咬嘴唇,臉竟飛紅瞭起來,道:「本小姐的終生幸福豈能如此兒戲瞭事?玉蓮你快陪同我到爹那邊一會兒,先問清總是好的!」
「我是小姐的近身丫鬟,小姐若要嫁到哪,我就跟隨到哪,即使要下嫁於劉公子,我也會跟隨小姐的左右,侍候小姐一輩子,這……這確是我的職責。」
此言一落,玉蓮似乎怔瞭怔,暗忖回想起當初親眼見識過劉公子的胯下之物,一顆心房「噗通、噗通」的跳瞭起來,她頓覺自己的內心宛如小鹿亂撞,情竇初開,十月芥菜一般。
洪月怡聽聞,雖有些不明不白,卻不以為然,臉色變瞭變,不再言語,首低低的,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拖著闌姍的腳步走出瞭房間。
*** *** *** ***
紫竹山莊數十裡外,穿梭過無數的巷道,通過瞭石林之處,越過瞭美麗的連綿山巒,終於來到瞭此山莊的大殿外。
此刻,肅靜置身於我四環,四面彌漫著沉沉的檀香味,彷佛一片撲鼻氣息牢牢困繞著我。驟然間,我舉頭驚望大殿外的五座八角神塔,方知此座大殿四周不但富麗堂皇,而且整座構思還稱得上巧奪天工。
當我仍在凝住殿內外之際,我發覺到整座大殿居然凝聚著許多誇張的雕梁畫棟,甚至乎一些貌似天降神龍般的雕花來作殿梁脊飾的點綴,大殿屋脊亦由八條彩色的鳳凰組成,整個氣勢極之古色古香,幾乎令人看得咋舌窒息般。
而大殿內閣的中央竟有一座冒起水泡的莫明巨瓶,色素奇異,閃閃發光,由於巨瓶看似沉重極大,所以巨瓶四角被三條堅固不爛的鐵索來鎖住。
我禁不住開口一問:「魏忠伯,這座古怪的水瓶是……」
「劉公子,在大殿這兒不得胡言讒語,此乃洪氏百年來的風水陣。」
倏然間,魏忠伯頓時在殿外停住瞭腳步,隨即回過身來直視我,垂首細道:「劉公子,老爺已在大殿內堂等候。」
我顫聲問道:「你……你不陪我一同進去?」
魏忠伯隻得搖頭,嘆瞭口氣道:「劉公子有所不知,眼前的大殿是洪氏列祖列宗的神社,老爺亦下令吩咐過除瞭他本人以外,其他一般下人不得進入此殿,此乃紫竹山莊多年來歷代祖先的成規,所以暫請劉公子親自進入晉見。」
我聞言色變,心裡為之一震,心裡更暗生狐疑懸想,腦海裡頓時回蕩在大殿內外之中,直讓我整個人立即眼前一亮。半晌,我仍然不明白為何此座神聖的大殿會如此顯赫神秘,更不清楚這座大殿到底是何人所建,建於何時,為何而建。
明顯地我自己更對這位洪老爺的來歷及身世越來越捉摸不清,而如今他如此急於求見究竟為瞭何事?想呀想,我簡直已捏瞭一把冷汗。
「劉公子,下人仍有要事去辦,就此告辭瞭。」
魏忠伯好像心有急事似的,微微一說,便轉身離我而去。
獨自一人站在大殿外,也不知呆瞭多久,突覺一把令人震息的冷風拂入瞭我的耳鼓,彷佛直刺入我內心的忐忑之意。半晌,我二話不說終於抬起瞭腳步,一步步踏入瞭前往大殿的砌道上。
當我踏在砌道上之際,睜眼向四面察覺一番,頓覺大殿內外猶如天地之別。
再抬頭遙望,舉首望去,筆直的石階路的上方處應該就是那個大殿的內堂瞭,亦是通向大殿盡處最高的神殿。
往大殿的頂峰好像走入瞭一道幽深的時光隧道一樣,遠遠望見密林遮蔭,陽光疏密的從樹葉間散落,殘舊的磚墻爬滿淺淺的淡綠,走在石板鋪砌的筆直階道上,感覺就像一條無敵的天梯般,而每一重向上的階梯彷如登上高峰一樣,由平緩到徒斜,一重重的跨越,一層層的直上前去,階梯就更徒直悚異。
此時此刻,我仍然繼續喘氣似的向上踏在石板鋪砌的小道上,感覺上自己好像不是走瞭很久,但仍額頭冒汗,而四周仍是叢生著高大屈曲的老樹,樹幹粗壯老邁,樹根盤虯屈張,亭亭如蓋的樹冠似乎遮天蔽日,濃密的樹蔭幾乎已擋住瞭四環的炎炎光線,隱約之中亦有無數飛蟲正在空氣中上下翻飛,如斯幽景簡直是一片陰暗悚骨,好不鬼泣的感覺!
我帶著心寒的心緒往前走著走著,過瞭半刻終於爬到大殿最頂峰的石砌上。
然而眼前的景像令我徹底楞住瞭,一副張口結舌的樣子,整個人雙腳一軟,幾乎已震呆在原地那裡。
徒然間,剎那之間引入我眼簾前方,最為矚目的竟然是一群身段長得娥娜多姿、嬌媚氣質如同玉貴妃的古代女子,隻見她們各個蒙上瞭白色絲綢的面紗,每一個身著半透明的白色衣裳,然而單憑那些稀薄的佈料又豈能包裹著她們那豐腴高窕的身材?
咋眼望去,在此座大殿頂峰的地面上一直延伸到大殿內堂足足也有好幾十尺距離,在此其間,有好一些女子終於察覺到我的存在,不時轉身向我回眸一笑,有些還不住地凝視著我,更有些對著我輕微笑開瞭她們那張細小的玉唇,眉睫一眨一眨似的,然後垂首抿著玉嘴,好像正在低吟細數著我一般。
縱觀如此,她們仍然顯露出瞭那雙黑白分明的迷人眼瞳,以及那半張輪廓分明嬌美的臉蛋,這種種的象征已足令我驚艷無比,如此般人間天堂不禁塗上瞭一層神秘觸不得的眼角色彩!
此時候,我也不知呆瞭多久,縱使我被身旁的人間美景深深吸引著,但我仍然緩慢的往前走去。倏地一把熟悉的聲音登時打破瞭沉靜:「呵呵!歡迎劉兄弟大駕光臨,若有地方招呼不當,洪某在此說聲抱歉!」
此言猶瞭,我頓時從夢幻中醒覺過來,眨瞭眨眼,便往那把聲音的源頭睜眼望去,轉眼之間,我終於看到瞭洪老爺的蹤跡,在我眼前足足好幾十尺之遙,瞧見洪老爺一身皇帝般的坐姿坐在一個看似神壇的棚子裡頭,而包圍在他身邊的亦有無數位身著半透明的古色美女,隻見那些女子各個依然蒙住白色絲綢的神秘面紗,仿如一群宮嬪王妃們趴樓在他身上百般奉迎,那神態就像正在享受著嬪妃們細心服侍的皇帝一般威風!
「啊……洪……洪老爺,」
我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懸疑,訥訥說道:「這兒到底是……這兒是什麼地方……」
隻見美女成群的眼前,洪老爺仍然靜坐在神殿裡頭,顯出一副含笑的樣子坐在那兒,微笑瞧著我,一直默不作聲。
我不禁打瞭個冷顫,吃吃道:「難……難道這兒就是天堂瞭嗎?」
「天堂?」
洪老爺又靜靜地瞧瞭我半晌,隨即一把手抓著身邊幾位半裸體的女子,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含笑說道:「呵呵……非也,非也。若果這兒就是天堂,那老夫不就是玉皇大帝瞭?更何況天堂上何來如此多位仙女們,即使九天仙女豈能跟她們媲美?」
聽見此言,我頓時楞住瞭,就像一個啞巴久久作不瞭聲。
「啊……對瞭,未……未知洪老爺急急通傳我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我喘瞭喘息,終於忍不住開口直問。
「所為何事?那還不就是劉兄弟你昨夜所幹的好事,而且你還並同那位鳳姑娘瞞透老夫瞭。」
洪老爺眼睛瞪著我,道:「你們這對狗男女,你說昨夜的事到底對得起我的千金麼?」
「昨……昨夜我……我……」
我又嘆瞭口氣,心裡更不由得打瞭個冷顫,方坦言直說:「唉……其實說到底真是我不對……不過事到如今我亦不妨跟洪老爺你直說整件事的一切瞭。對,那位鳳姑娘的確是個女兒身,不過我跟她之間的關系也是光明磊落,並非洪老爺方才所言,請洪老爺自重,不要再說我們什麼狗男女。」
洪老爺聽完後不禁凝望著我,似乎在靜默半晌,登時拍手叫好,一臉笑道:「哈哈!一對男女幹柴烈火在一室,劉兄弟你無謂再諸多借口瞭!其實老夫是個通情達理之人,並非你所想的一般野蠻人,何況男人大丈夫三妻四妾確是閑事,劉兄弟亦無須自責瞭。」
此際聽見他如此一說,我始料不及,心下為之一怔,對他的說話半信半疑,心裡面更不禁地猜想著他所說的含意,自己原本以為眼前這位洪老爺會因此而龍顏大怒,萬料不到他居然還笑臉相迎,露出一副陰陰笑意的樣子看著我。
「至於你和女兒那頭婚事照常進行,老夫亦希望你可以早日迎娶她過門,所以定瞭下周在府上下聘行禮。」
我聞言錯愕,內心仿如走在瞭懸崖邊上,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直叫我無法選擇,瞻前顧後一番,不禁失聲道:「可……可是……鳳姑娘她……我怎能可以……」
「我說婚事照常進行,你沒有聽到嗎?這件事就此決定!」
洪老爺尖銳的眼神瞪著我,大聲的說:「莫非我府千金真的配不上你那位鳳姑娘?」
「在下並沒有這樣的意思,那……那一切就依足洪老爺的意思好瞭。」
美色當頭,一臉惆悵的我不欲與他爭論不休,唯有默默嘆息瞭一聲,自認自己並不是情薄之人,暗想到這兒心底無盡的無奈,對於鳳姑娘那份情意也隻好暫時擺在一邊去瞭。
洪老爺笑著臉栽口道:「為何如此見外呀?我的好女婿,看來你還是改口叫我一聲嶽父吧!呵呵!」
此情此景,老奸巨猾、情色兼備的洪老爺表面上雖然展露出一副愛女心切的神情,但內底下卻隻自私的暗想著一件事,他如此精打細算,最終目的也就是一個而已,他勢必要在洞房花燭之夜,親身體會他本身那位千金女兒的玉體!……
「是,嶽父……」
我滿腦子堆集瞭煩惱,一臉無奈的樣子看著他。
洪老爺忽聞,心裡面的奸計算盤彷佛已達手,他那把嘹亮的嗓音更是傳至四方,大笑道;「呵呵,我的好女婿呀,儒子可教也!」
就在這時,我心裡默默回想到鳳姑娘,如今她身在哪兒也不得而知瞭,於是乎顫聲地訥訥道:「如果嶽父沒有其它事的話,我想先行告退……」
「是否想回去找你另一位好相好?」
洪老爺端倪可察,頓時栽口問道:「既然來到瞭這兒,何不留下來大開眼界?」
「大……大開眼界?」
我鬱悶的說道:「何為大開眼界?」
「呵呵,既然即將要當我的好女婿,那接手我府霸業一事亦會勢在必行。」
洪老爺霍然向我身邊的美女們彈瞭彈手指頭,彷佛暗示著她們似的,隨即又微笑道:「如今作為你的嶽父,我實在有責任來提升你的性能力,若然不是,我的掌上明珠豈不是夜夜獨守生寡?」
察言觀色,我震驚的動瞭動,隨即好幾個光滑柔嫩的身子摟進瞭我的胸膛,突覺她們一個個帶著嫵媚的神情,好像一窩螞蟻般的輕輕噬咬吻向我的脖子,甚至還有一些在我耳朵裡輕輕吹氣,如蘭似麝,剎時間挑起我渾身的頸骨筋脈,條條似乎很有勁地朝外鼓著,竄流著的血液更似怒濤沖浪般的翻湧,實在是痕癢至極!
「嶽父,她……她們想幹啥?」
「女婿莫怕,她們隻不過是我多年來到處擒拿回來的性奴隸,而她們身在這兒唯一目的是要給老夫我鍛練陽具神功。」
渾身被那些美女緊貼困住的我,一邊直視著前方的洪老爺,一邊歉然問道:「是……是不是那次在二娘那兒使出的床上功夫?」
洪老爺瞧瞭我一眼,頓又大笑道:「哈哈,難道女婿你尚未忘記那夜之事?看來你還在惦念我府二娘,以至日夜掛念,久久忘不瞭她的姍身?」
「那夜的事,我……」
「女婿呀,那事無須再解釋瞭,如今美色當前,你還是盡興地動手,大顯身手吧!」
洪老爺語閉,旋即又使出一個彈手指的手勢,彷佛指使命令她們進行下一步般。
其實在此座神殿的眾多女子們,她們並非淫賤之輩,她們隻是在淫藥的控制下,導致各個喪失瞭原來的人性神智,一心一意服從此座神殿的主人,生生世世註定要留在這個地方活當性奴隸。
我驚得立刻跳瞭起來,渾身逐漸變得酸麻似的,吃吃喝道:「你們別這樣!快住手……不要……」
「公子~~我們要……需要肉棒~~要公子的肉棒~~」握緊我手臂的其中一位女子登時呵呵一笑,隻見她長得一張清秀的巴掌臉,看似十六、七歲的青春年齡而已,年紀輕輕的她如今已摟入我懷中,竟也散發出一種妖嬈多姿的秀媚。
「不要……你們可否自重一些?我……」
我不停地推開身上的攻擊,臉上已目光赤紅,全身顫抖,下體似乎有著一股蘇醒勃起的沖勁,就連普普通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為何公子如此害臊~~奴隸先來替公子寬衣凈身好瞭……」
頃刻間,另一位貌似同樣年齡的女子也隨著發出令人聽得軟麻的嗓音,她那張瓜子臉形狀的嬌臉緊貼於我的下體,突覺她一手柔情地抱著我的下腰,準備要替我脫下身上的衣裳。
我猶有餘悸呆在原地,緊湊慌亂之間,頓時軟香在懷,隨即一股女人的迷人幽香撲鼻而來,接著我額頭一蹙,頓覺下體的褲子竟也被蹲在胯下的另一位女子隨手扯開。轉瞬間,隱藏在褲內的短小陽具就此蹦瞭出來,終於在空氣中一彈一跳似的呈現於世!
此際,我宛如受到非一般的刺激和沖擊一樣,隻感到體下的女子突然伸出她那柔滑濕涅的舌尖,不停在我豎立的陽具肉身上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輕撩舐舔,在此期間,她甚至還伸出柔細的纖手來輕搓我下體的睪丸,好像非要我勃發性欲一般。
「噢……這位姑娘,你……你的舌頭舔得我好舒服!弄得我全身好癢啊!」
面對著騷蕩的舐舔,我頓時咬緊瞭牙根,不時在原地嘰呱亂叫,續而我面色突然一變,全身隨著緊繃瞭許久,連呼吸聲也顯得急喘瞭起來。
「公子~~主人方才吩咐過我們要好好地造福公子,所以公子你何不放開懷抱,盡情來享受我們的肉軀呢~~」嬌聲倏落,隻見軟香在懷,另一位女子她一具酥胸溫玉般的身子經已窩入我懷中,以至一股淡淡的幽香口氣引誘地傳入鼻孔內,這簡直要令我瘋狂瞭!
另一方面,蹲跪在我膝蓋下的女子有如一名青樓妓女般,隻見她使用她那無比靈活的舌尖,一邊在我陽具頂上來回撩弄,一邊張開她的玉嘴深含著我的胯下之物,正當她含到盡頭時居然還騷動地扭瞭扭水蛇腰般的腰肢,嘴角還發出一陣淫聲浪叫。
「喔~~肉棒……噢噢~~啵啵啾啾~~喔噢~~啾啾啵~~肉棒好正~~啾啾啵~~喔喔噢~~」雜聲其下,她玉手輕撫、腰肢搖擺,每一個舌尖動作、每一個觸摸手勢、每一個放浪表情都似乎在深深挑逗我內心的性欲,隻不過單憑她簡單的口中功夫以及令人聽得鎖魂蝕骨的口交聲音都足以挑起我要崩潰犯罪的欲望。
就在這時,另一位在我懷中的女子竟然也伸出瞭纖手,且在我胸膛前的男人乳頭上一搓一捏地輕逗著。隻一瞬間,又不知從哪來的一張小嘴忽地緊貼在我另一枚乳頭上吮吸嚼咬。
我當真嚇瞭一跳,但旋即失聲喊道:「不要呀!你……你們停手啊……你們快停手!」
「好棒的陽具……噢~~啾啵啵~~」在舔弄深含的瞬間,她的臉頰漸如桃花般嫣紅,娥眉一挑,星眸微揚,眼波流轉,秀鼻微吸,酥胸起伏,這正是征服全天下間男子的媚態!
話猶未瞭,我渾身幾乎已抵擋不瞭心中的熬煎,一副咬牙屏住喘息的樣子倒在地面上,然而下體原本勃挺而不堅的短小陽具在膝蓋下的玉嘴裡竟已是紅腫似棍,堅如磐石,而在她香舌與舌尖之間來回吮舐彷佛即要爆發得一發不可收拾一般。如此淫穢的情況下,我依然啞然無助,直至眼前視線變得模糊不清,一股要徹底軟化的感覺湧上心頭。
倏地,洪老爺仍然靜靜地瞧著眼前一個淫亂的局面,在左右身旁圍繞著眾多美女們的他,忽然間破口大笑,口中卻獠笑道:「哈哈哈!我的好女婿啊,看來你似乎還不知道她們是呼喚不瞭,一旦服用過洪氏最獨門最陰森的淫藥,後果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的。」
「淫……淫藥?」
我雙眼彌漫著色欲及失措的眼色,一身顫抖不定的燙體死死地躺倒在地上任意讓人跨趴褻玩。
洪老爺笑瞇瞇地看著我,又開口接說:「就是擺在大殿外的那具巨瓶,不過你莫低估瓶子裡那些液體的威力,那些都是老夫遊歷千山萬水尋覓回來的秘方,經過老夫多年來細心磨煉七七四十九重關鍛煉出來的迷幻淫藥,女子一旦服用上體便會喪失她們原本的神智,滲透性無窮,而且控制威力十分奇妙無比,實乃天下間至淫至陰的偏方性藥!」
我餘悸猶存,茫然倒在地上許久,突然看見前方的洪老爺一臉色性的臉孔也正在淫猥地笑瞭出口,他那張臉看起來雖然誠懇而關懷,但此刻我卻感到精通性藥的他彷佛有著一股深藏不露的權力,一時間使得我無法去捉摸他內心的心境。
我垂死掙紮,發出顫抖的聲音,心頭不覺一寒道:「嶽父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懂得如此多的事情?」
洪老爺聞言,隨即又彈瞭彈手指,目不轉睛地微笑道:「呵呵,老夫是何人並不重要,最重要是你得好好享受眼前的一切。由於你床上體力欠佳,再加上陽具細短,所以老夫建議你好好利用這次良機,用她們的肉軀來提升你的性功力,若然不是,我的千金就要在洞房之夜體驗不到真正的性交瞭!」
洪老爺冷冷一張臉,隨即「噗哧」一笑,陰森森地說:「隻不過你的陽具實在是稀奇細小,實屬老夫平生見過最奇妙最可憐的寶貝傢夥。哈哈哈!」
此話一落,這位洪老爺居然從嘴角露出瞭一絲奸笑。他確是有先見之明,試問一心要親自上陣破他本人掌上明珠的處體的他哪會這麼好心腸?他越是一臉笑意的扮得若無其事,越是代表著內心底下的奸計漸漸邁入軌道。
正所謂鷸蚌相爭,漁人得利,若要在洞房花燭之夜的奸計成功得逞,勢必要摧殘他女婿之身,如今洪老爺別無所求,隻想要眼前的女婿未到洞房之夜便遭到體力損傷,以至心力交瘁、精盡人亡,無法親身舉槍與他寶貝女兒共同渡過浪漫一夜,到時候要混珠摸魚、一破紅心,偷偷代替上陣一事實在是箭在弦上,亦非他莫屬瞭!
顫聲中,突然間又有好幾位女子蠕蠕成群的爬到我身上來,由於披著臉紗,我始終瞧不清她們各個的面目,但從臉龐輪廓來看,她們每一個皆是國色天香的古代美女,當中有純真嬌柔的,又有艷麗秀媚的,看得我心頭立即一緊,渾身都似已緊繃,竟似瞧得癡瞭。
「救命啊!你們別這樣瞭……嶽父,你快……快命令她們停手吧!」
驚訝之下,我立刻睜開眼瞳瞧見自己全身竟已被身上那好幾位女子緊緊抱住,除瞭體下那正在為我口交的女子之外,我全身四肢就像被她們死硬地捆紮的包裹一樣,狼狽不堪。
頃刻間,仍然跪在我體下的那位女子登時從她玉嘴裡迅速地抽出瞭我的短小肉棒,剎那之間又欽慕地伸出她潤滑的舌尖將我一雙膨脹的睪丸輕柔舔舐、扭動吮吸,她的神情就像一位淫蕩妓女般的放浪呻吟著:「公子~~公子~~你的肉棒好燙好熱噢!奴隸要來舔舔肉蛋……」
經過瞭一番舔舐調情之後,她彷佛不經意地觸到瞭我下體最敏感之處,而幾乎是轉瞬間,我整根紅腫堅勃的肉棒就此向上豎立,短小陽具最尖端的龜頭亦因此泛起瞭一抹深紫紅的顏色,緊接著我連喘息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好像要感到早早瞭事,精液全溢瞭!
霍然間,果然不出所料,我頓覺下體的睪丸彷佛要被熱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脹紅腫,就像要爆炸一般,續而一股由睪丸內層傳來的異常強烈的酥麻,令我禁不住發出呼天喊地般的嚎叫聲,樣子極盡淫褻之色。
此際,她的唇舌仍在反覆的舔舐著我最敏感的神經,並且在輕柔的吸吮,而那種刺激使得我渾身痙攣。我實在想張手掙紮,但是身上的眾多女子一直將我全身四肢牢牢地抓住,一時間令我掙紮不動,彈跳不已。
「啊啊……快停止……別再舔瞭……我真的不能瞭……啊哦……忍不住瞭!要噴瞭呀!」
我五臟六腑彷佛在「噗噗、砰砰」蹦跳,全身攣急的筋脈在幾秒後同時膨脹瞭起來,直至我渾身得到格外的痙攣,臉色接著發青,隻好拼命地向上搖晃著我搖不動的身子。
連續好幾下高漲的呻吟聲,在這彷佛天翻地覆的瞬間,我終於忍無可忍要提前宣佈高潮瞭,一瞬間睪丸裡的精子兵團全給噴濺出來,隻見淡黃的精液飛濺全身,有些還射向眼前的古代女子的嬌臉上!……
高潮倏過,喘氣片刻之後,我終於平息瞭體內的欲氣,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彷佛感覺到身上的眾多女子始終不肯把我放開,她們一個個仍然用她們的軟香死纏著我,甚至連被我噴得一臉都是淡黃精液的女子竟也再度伸手掐住我那軟弱的陽具,並在輕柔的再次搓套著我胯下之物,渾身乏力之下,頓感刺心之痛!
我微一沉吟,痛苦擾心,疾呼吐氣,驚道:「你……你又想幹啥?我真的不能再來瞭……快停手啊!」
另一方,即要嫁女的洪老爺如今凝眸瞧著眼前的女婿,竟似滿臉戾氣,卻暗藏內心裡的妒意,突然鼓掌呷呷笑道:「好女婿啊,為何你如此無能?而且能耐力還竟是如此不堪一擊,竟然早泄瞭事!無能總歸無能,若然醫好瞭亦是無能之者。哈哈哈!」
「況且閨房之事,能生人亦能煞人,知用之者可以養生宜壽,不能用之者立可屍之矣!」
洪老爺似乎句句是道,接著我隻聽得他又道:「若非我府千金要下嫁於你,老夫亦不會破例在此座神殿晉見你,看來女婿你還須多多鍛練好閨房功夫,方能讓我寶貝女兒能過得幸福的日子。」
我忽聞,感到羞恥至極,面色隨著一沉,不耐煩地道:「你……你別胡說!我並非你所說的如此無能,實……實情是她們真的太有誘惑力瞭,所以我才一時沉不住氣而泄體。」
洪老爺笑聲驟然頓住,眼梢似乎悄悄地瞥瞭我身上一眼,神色不變,淡淡一說:「確有此事?嗯……看來前戲未瞭,後戲可有得看瞭。」
「後……後戲?」
我口吃吃地問道:「什麼後戲?」
「呵呵,試問天下間哪有一位男子與陰體交配時觸不到泉穴的?」
洪老爺此話彷佛話中有話。話猶未瞭,他登時使出瞭一個手勢,好像在命令我身上的眾多女子準備進行下一步似的。
就在電光朝霞之際,剎那間有如曇花一現,我頓時瞧見眾多女子她們一個個把身上的白色透明衣裳全給脫瞭下來,而接下來引入眼簾的便是她們一身白皙柔嫩的身軀,有些豐腴高窕的,有些玲瓏嬌小的,她們渾身吹彈即破的肌膚,柔韌挺拔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一雙雙修長勻稱的玉腿以及一個個黃蜂腰、水蛇腰、柳樹般的腰肢柔軟且富於弧度,此情此景,她們全身赤裸裸的身子全已呈現於我眼前!
『我的媽呀!太……太美瞭!她們的乳房實在是太美瞭啊!她們是仙女……
一定是仙女下凡!』我眼珠似乎要掉瞭出來,心裡不禁暗忖瞭一番,心念一動,連呼吸聲也顯然快速瞭許久。
此刻,我被眼前的乳房弄得渾身似火,面對著好幾十名古代女子,她們各個仙姿佚貌、媚態如風,如此一個誇張驚人的肉欲場面,這確是我人生中作夢都想像不到的一個夢幻情境!她們當中有些還是碗子型的、半球形的、圓錐型的、挺立型的、下傾型的、甚至連懸垂型的秀峰各個宛如小兔般的蹦跳出來,僅僅是眼前的眾多乳房形狀就已經讓我看得眼花繚亂,心跳狂蹦、血液竄亂瞭!
另一邊廂,一直凝望著前方的洪老爺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情待在遠處的棚子裡面,而包圍在他身邊的也是美女成群,她們各個嬌嫩的佳麗非但媚態動人,而且還散發出艷麗無比的氣質。
破處無數的洪瀚山老爺實際上並非不能激起心中的激情,皆因眼前的眾多性奴各個都是經過他親身上陣破處,長年以來經已失去瞭半點新鮮感,更何況如今他內心底下最渴望要得到的便是他本身那位寶貝女兒的潔清玉體。
尤其經過她初次回到府上的那天起,他彷佛已深深沉迷於她那亭亭玉立的姍影體上瞭,再加上芳齡幾乎不出十七個年頭的她的確長得和他那位原配亡妻一模一樣,這點更是促使瞭他想侵占她玉體之念,說到底色膽包天的他豈能如此輕易放過他的掌上明珠的如冰之軀呢?
想到這,他的掌上明珠一張水靈秀氣的面孔忽地浮上他的腦門前,而一心邪念的他登時抓住身旁其中一名性奴,並用力掐住她的脖子,瞬間他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一剎那朝他下體那脹大的陽具壓瞭下去,仰天大喝道:「我的好怡兒,快跟爹含吊!」
「噢~~」一聲深含陽具的呻吟聲頓時四面響起。
「爽死老夫瞭!怡兒要乖,才不辜負爹多年來對你的疼惜!繼續含下去!」
語聲未瞭,洪老爺頓時挺直瞭腰身,整個人沉醉於沉思間,續而一陣陣快感亦湧上瞭心頭,此刻他似乎不清楚胯下的女子姓甚名誰,但整個激動的腦袋裡卻隻有他那位寶貝女兒的影子而已。
深情含著口中一根巨大陽具的女子忙猛力頓挫,心裡亦是禁不住欲念,抬眸眉開色欲的神色,旋即嬌喚迭迭:「囁噢~~主人的肉棒太大……太長瞭~~囁囁~~噢~~啵!」
洪老爺低垂著頭,沉聲道:「別羅嗦!繼續含住它,記住要用舌頭去舔一舔龜眼,對~~就是這樣……怡兒~~」這般刺激下,任何人都會產生性沖動,即使性經驗甚是豐富的洪老爺也不例外,此刻他彷佛已禁不住體內的欲火,渾身也不知怎地產生瞭一種莫明的快感,導致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仰頭沉呼。他隨即深吸瞭口氣,便將雙掌壓至她的頂頭上,好讓她深喉插入口中的陽具。
而趴在他胯間的那位性奴隸卻一直深含著口中的陽具,含瞭半晌,她又抽出瞭嘴裡的男性陽具,旋即使用她那一條香舌在粗淺舔舐著陽具上的肉身,舌尖的撫弄動作有如蜻蜓點水。面對著如此般嫵媚的挑逗,他自知自己已經被弄得情欲高漲,漸失控制,這叫他如何再能沉氣抵抗呢?
洪老爺微微變色,眼底裡似乎冒出瞭火焰,雙掌接著狠狠按住胯下的頭頂,一臉瘋狂地張開瞭口,陡然揚聲喝道:「啊……我的好怡兒!我的好女兒!爹可真想死你瞭!爹一直要你做我的女人!爹想要與你日夜做愛,要你初嘗做愛的好滋味!」
此言剛落,驚呼之聲立頓,我竟已被嚇得目瞪口呆,方才聽見他如此一說,整個人竟似楞住瞭。心裡怔瞭一怔後,方知遠處的洪老爺竟然對他本身的女兒存有欲望的歪念,除瞭睜開一雙傻眼凝望著他一副高漲的神情,一時間也顯得錯愕不已。
『這老頭竟是什麼人,還……還居然喜歡上他的女兒瞭,如此一來他豈不是要亂倫起來瞭嗎?』我震驚地暗忖起來,手心裡騰時冒出瞭滾燙的汗水,腦子裡倏然閃現出一幅驚人的畫面,我似乎可以想像到這位洪老爺以及他府女兒一同交合的性交情景!
在激烈的交際間,我彷佛看得見他體下那根天賦的龐大陽具一直狠狠地插入那位洪姑娘的小穴蜜道內,時而又快速的從小穴底部抽瞭出來,緊接著更使勁地重新插入進去,動作有如閃出狂風,直迫她達到無可收拾的性高潮為止。
而同一個片刻我卻隻能眼巴巴地站在一旁當著一個毫無關連的旁觀者,如此般窩囊無能,真比任何綠帽情結還要來得爽快入心!『可……可是他何故又急著要將他的女兒出嫁呢?而且還指明要嫁給我……難道當中事有蹊蹺?』對於這個莫大疑問,我始終弄不清楚他的所作所為到底是為瞭啥原因,亦不知道他心中的葫蘆裡究竟藏著什麼謎底,隻覺得心裡忽地掠過一絲惆悵的心念,到瞭如此地步我隻好緘默不言,唯有見步行步。
沉湎中身上突有好幾雙玉手伸過來,如同千手觀音那般纏繞著我全身上下,使我痕癢不已,卻又無法逃脫這般皮肉上的折磨。
面對著好十幾人二十多雙手觸摸的激烈情況下,縱然渾身酥麻至極,但也像征著身體和心靈達到瞭一個絕妙的境界。倏地,我胯下的短小陽具竟然再度挺勃瞭起來,而且整根肉身還顯得鏗鏗如鐵,龜頭發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