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爺骨面稍微變瞭些,續而輕柔地摳搓著她的陰唇之處,淡淡笑道:「為夫一言九鼎,說到做到。」
「爺~~噢~~老爺真壞~~嗚嗯……」
倪鳳好像被那輕柔的動作摳得舒服極瞭,酸麻之下,旋即渾身觸動,沉吟連連。
洪老爺察言觀色,邊摳邊笑,眼睛剎時一亮,道:「這樣可以瞭嗎?為夫如此疼愛,愛妾你是否還覺得難受?」
「噢噢~~就……就這樣,別太用力~~人傢好……好需要哦!老爺~~」倪鳳臉蛋悱紅,輕聲叫嚷著:「快些……替人傢止癢……再快一些,人傢就不會難受……」
「此言當真?為夫倒弄不清這到底是否愛妾的內心話,要不然為夫暫且停下來,讓愛妾你緩緩氣好瞭。」
洪老爺好像特地作弄她一樣,微笑著說。
「不,不要~~」倪鳳忽聞,登時伸手緊緊抓著身上的雄體,催促道:「噢嗯嗯~~愛妾要老爺繼續~~不要停~~停下……」
話未說完,洪老爺彷佛遲疑瞭一下,眨眼間,隻見他不作猶豫,全身倒壓瞭下去,並且往她菊花洞內插入瞭另一根粗手指,此刻他終於顯出瞭真面目,兩根手指亦全速在那陰唇菊花的兩洞深處輕輕的搓揉起來!
此情此景,她舒服得蒙上眸子,神情嬌羞,嗓音嬌弱,嘴邊隻得不停發出一些悅耳的歡嚷聲。悄然間,她的浪音便彌漫著整間寢室四下,波音不絕於耳,很顯然,她已經不自子覺的卸下瞭內心的枷鎖,全情陷入瞭她夫君的玩弄之中。
以一名情場浪子身份的洪老爺,即使在言語以及舉動上都具有一種無人所及的風流真情,當然令性格窩囊的我看得渾身發呆,滿腦羞愧。依我雙眼所見,相信眼前這位洪老爺在沙場上打滾瞭不少的少年光陰,以致與異性性交和調情的經驗技術甚為豐富。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再加古時男人又能三妻四妾,接納填房妾侍湊滿金屋,所以他能有如此一手豐富的交合經驗也不足為奇。
過瞭半刻,洪老爺仍然慢慢悠悠的,輕輕的搓、細細的揉、緩緩的捏,真把沉吟綿綿的倪鳳搓得靈魂上瞭天。忽然之間,隻見他的舉動未瞭,一陣嘹亮的鳴叫登時傳來我耳邊!
「啊~~那……那兒不能啊~~」洪老爺的眼睛漸漸發出瞭光,手上動作更顯得激烈擊落,直至他展顏笑道:「呵呵呵呵,要泄身瞭嗎?這兒裡面還真柔暖,讓你爽得翻天覆地!」
此時候,我轉目乍眼一看,原來這位洪老爺他的拇指整根竟已插到最深處,連同他的中指同時在她的菊花洞以及陰唇之間摳搓!而身下的尤物就此順勢依偎進入瞭他的懷抱之中,任憑玩弄。
「滋噗~~滋噗~~滋噗~~滋噗~~」過瞭良久,整間寢室四周因此彌漫著一陣淫液和呻吟的浪叫聲,淫液噴灑,聲息更顯得悠悠不覺,波音傳滿天。
倪鳳做夢似地自言呻吟著,果真不到半晌,她的神色全然不同,忽見她隨即瘋狂地搖瞭一下螓首,接著玉體一顫,娥眉緊皺,最後便伸出玉手拼命地緊摟著身上的夫君,媚音軟語道:「唔~~唔~~啊……老爺~~別停下來……人傢好像要……要到瞭……到瞭啊~~呀……呀……啊啊……要來瞭……」
此刻,將羞辱之痛暫時忘卻的倪鳳,滿腦子隻充滿瞭零零碎碎的思忖,一時想要她的夫君停住手上的沖擊,另一方面卻想要他繼續搓弄下去,直至她達到一個高潮頂聳的境界。
洪老爺也不是省油的傢夥,他一見身下的妾侍的一舉一動,便已知道她其實早已動瞭真性情,而且還是她內心底下最真實的一面。轉念之際,他的動作更變得越來越激烈,抑揚頓挫,鏗鏗響起。而宛如束縛在他懷中的倪鳳更是發出陣陣的呻吟鳴叫,一直在我耳邊翻轉的淫叫聲更顯得銷魂蝕骨,聲線撩人。
「爺……老爺……的技術很瞭得,弄得我欲仙欲死……賤妾不能忍耐瞭……請老爺別……別停下來……人傢真要來瞭……就要泄體瞭呀……噢……噢……」
倪鳳就在她夫君的猛擊之下,全身雪肌竟已泛紅,滿足得面露笑容。
「呵呵!小兄弟呀,小兄弟,」
洪老爺登時轉眼看著我,但他仍然一邊猛烈地搖著手部,一邊吃吃笑道:「一會兒切莫眨眼睛,若果錯過瞭她潮吹的樣子,便會遺憾終生瞭!」
驀地,我聽瞭洪老爺的話,不由得張口結舌,怔在那裡。洪老爺似乎不再理我,轉瞬間已轉向床上,並笑聲說道:「愛妾呀,為夫為你打氣,盡管泄出來給那位兄弟見識見識吧!」
在一旁靜觀奇景的我,雙眼也不由得轉向瞭床上,床上那具晶瑩剔透的玉體也深深的把我的目光給吸引著。也不知過瞭多久,正朝向高潮邊緣的倪鳳竟然側瞭側面,並與我互相對望瞭一下,瞧見她竟已一副媚眼如絲,呻吟連連的神情,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反應才好。我頓時怔瞭怔,雙眼依然瞧著她那張紅暈似燙的嬌臉,縱使我倆面面相覷,但從她那雙迷蒙的眼神來看也是激情無比,無法自拔。
「老爺!」
她玉腿盡張,眉頭緊蹙,聳然大叫瞭起來,叫道:「你的手真令我要死瞭!要死瞭~~要……要來瞭呀!」
「哈哈哈!盡管放心泄出來吧!」
洪老爺一眼見狀,似乎更出力地摳搓她的秘洞及菊花洞,並且向我眨著眼睛,大笑說道:「兄弟記住要目睹這一切,切莫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景像呀!」
「啊~~人傢不行瞭……要噴瞭瞭!哦呀~~啊呀~~」倪鳳邊喊邊抓著身前的夫君,玉體早已弓起,十根玉指俱已張開,猶如章魚般的蠕動起落。
突然間,就在這個電光石火的瞬間,忽見她胯下那濕漉漉的陰戶居然噴出如同溫泉般的莫名液體,高至兩尺!暗看一下,那些快速飛濺出來的液體彷佛就像噴泉一般,轉念之下俱都沾上瞭我的胸膛之上,腥味十足,熱暖至極!
「噢嗯嗯~~啊……我要死去瞭……真的爽死……爽死人傢瞭呀!」
這位洪夫人幾乎噴灑瞭許久,直至她不再噴出體液,便稍微停頓作息。眼見她喘息屏氣瞭半晌,在那眼潭底下,她面腴嘴臉俱已發紅,彷佛是初次登上無極高潮的嬌娃,眼神因高潮餘震而朦朧迷離,玉骨更像是緊鎖松軟,喘呼連連。
洪老爺驀地拍瞭拍我的肩膀,不住地笑道:「是否看傻眼瞭?未知方才賤妾那潮吹的樣子,對於這位小兄弟到底有何看法?是否覺得天大地大,世間無奇不有?」
我驚聞,旋即回瞭回瞭神,並抬眸緊盯著他,忍不住道:「洪……洪大爺功夫瞭得,實在令小弟甘拜下風,無地自容!」
「小兄弟如此一言,實在是跟洪某說笑瞭。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眾所周知,咱們漢子一出世便能殺盡紅塵,天下無敵實屬罕有,初生牛犢不怕虎,問世間如此等輩亦是不多,所以對於洪某的雕蟲小技,兄弟你又何必掛齒呢?」
話剛說完,洪老爺突又抓著我的手,笑道:「見愛妾她存於高潮之餘,似乎還未蘇醒,況且潮吹之後,淫液甚多,操弄起來方便多瞭,所以兄弟何不趁早上陣,操她一個措手不及呢?」
突然間,我聽得呆瞭,幾乎以為這是在夢中。續而,那位癱瘓乏力的洪夫人也似乎緩慢地咬瞭咬紅唇,面上帶著驚恐之色,自知劫數難逃,這才是噩夢的開始,戲肉全在後頭!
「洪大爺,」
我身子一震,顫抖瞭半晌,也終於伸出瞭魔手,並在她白皙如雪般的肌膚輕輕摩挲,支吾的說道:「那……小弟就不再客氣瞭。」
「噢……」
隻聽她霍然驚呼瞭一聲,亦不由得抬起頭來,眸子濕透,徐徐叫道:「老爺!他的手真壞!」
洪老爺登時睥睨一眼,隨即撲向她身前,一身平臥在床頭,並且伸手鎮壓著她一雙玉手彷佛不讓她胡亂掙紮起落,驀地忽聽他笑容滿臉,吃吃地笑道:「哈哈哈!是壞還是好,試過方能知曉!況且那是另一雙陌生人的手,並非你那位黃大哥的呢!」
倪鳳驚鴻一瞥,早已旖旎拂面的她幾乎還未答聲,身旁的夫君再繼續言語,瘋狂地叫嚷道:「老夫要大開眼界瞭,小兄弟盡管搓吧……放心搓吧……替老夫把她搓大起來吧!」
這時候我忽聞,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一副窩囊氣的我哪裡還能說得出話,唯有黯然失色,眼巴巴盯著眼前那雙高挺秀峰,繼續不發言語地伸手去搓著、揉著、捏著……就像要盡情給她一個殺無赦!
「呀啊……哦……哦哦……」
我屏住呼吸,雙手顫抖地包著眼前的秀峰,十指緊捏峰上那兩枚粉紅乳暈,此情此景,其實這是一種格外幸福的觸感,也是一種令人自傲的感受,搓弄瞭良久,憑我一雙單骨薄皮的手掌已把這一位如花似錦的古代美女玩得如此舒服難耐瞭!不到半刻,像似在做夢的我更不敢去想像待會兒一旦把胯下的器官著手揮舞起來的時候,在於束手待斃的她又會有怎樣的一個生理反應呢?
漸漸地,我飄飄然的沉淀於幻想之中,而身下這位如花似錦的洪夫人卻實實在在地婉轉嬌啼著。此刻,一身風韻柔媚的她不斷地發出呻吟般的浪聲,語調似真還假,極盡蕩漾,彷佛直喚入我的心扉深處。就是這種嬌聲嗲氣的呻吟聲直教我不知是在春夢之中還是在實境之中,而昔日往事迅速的浮現於我的腦海中,過去的點點滴滴,以往那些被妻嫌棄的百般滋味彷佛為這樣的情緒找到瞭宣泄的出口,讓妻割愛的酸澀難受也彷佛有瞭被慰藉的力量。
瞬息之間,我心底下的情欲終於完全激發瞭,我到底不曾如此緊密地親近古代美人,況且躺在咫尺視線前的玉體確是具有魅惑身段的大美人,她不時微發出來的喘呼浪聲,柔而不弱,輕而不虛,急而不快,仿如黃鶯啼叫一般,怎叫我控制得瞭而不動色欲呢?
於是乎我停下手上的摩挲,一隻手從後摟在她的香背上,而另一隻手則托起她的豐臀。剎那間,胯下的短小肉棒頓時一彈,蹦跳起落,續而我使勁地用手一拉,瞬間把她整個人半身抱入懷中,以觀音坐蓮姿勢,女上男下式蹲坐在床上。
我臉色猙獰,雙臂振起,一掌緊抓,並在她那雙乳暈輕輕捏著,而她體下那嫩嫩的茸毛則在我的大腿之上飄蕩著。我也不住地把身體津貼過去,剎時將我粗長的體毛在她那茸茸之處交纏著……
臉頰紅暈的倪鳳彷佛渾身乏力的撲倒在懷,微微顫抖瞭一會兒,卻是緊緊閉著嘴,彷佛死也不肯張開。
我也不由分說地張開嘴唇,並吻到瞭她的櫻桃小嘴中,我的舌尖也使勁地在她的口腔內卷動著。激吻瞭一刻,耳中不知不覺的聽見她劇烈的喘息聲,我於是悄悄地抬起一看,在迷朦的眼前視線頓時映射出她那嬌美泛紅的臉蛋及雙眸。
隻見她的雙手無奈地支撐著我的胸膛上,然而呼吸聲卻是越來越急促,鼻息也逐漸顯得緊急倒抽。突然間,我的鼻尖輕輕地摩擦著她的鼻尖,那一下下的摩擦似乎燃起瞭她的欲意,使她的舌尖一時情不自禁,迅速與我的舌頭來個交融,看似她的動作有點矯揉造作,但不到半刻,她也不由得合著我的嘴唇吮動起來。
「唔……」
一陣身體上的陰柔餘震從她的秀鼻裡輕透出來,而那香噴噴有如花香芬芳般的氣息更燃起著我胸腔裡那熊熊的欲焰。
欲火初燃,我張開眼來瞧瞭她一眼,瞧見她朱唇微啟,經已一副發春貓咪般的神色,我深吸口氣,也沉不住體內的欲火,隨即端坐在床上。我雙手一面緊握著她的小蠻腰,一面怒挺著胯下之物,而同一片刻,我亦昂首挺胸地舐弄著她那粉紅的唇片。
「喲唔……唔唔……唔……」
她微微地掙紮著,漲紅著粉臉,可是現今早已經不受她控制,瞧見她一副欲火焚身的神情,我也不再理會她的任何呼喚語調,繼續吐舌把她的櫻桃嘴唇舐開來。
也不知濕吻瞭多久,她那柔弱的撲哧呻吟聲忽地傳入我耳裡,頓時促使我更觸心緊張地噬咬她的唇片,舌尖不停在她口腔中翻滾,她果是動瞭情欲,因此她終於伸出瞭纖手,一把手輕微地觸摸瞭我胯下的短小肉棒!
「哥……嗯哦……人傢……要……這兒……哦哦……」
「哦~~洪……你洪夫人……」
語聲猶瞭,突然一種雷擊般的沖擊從丹田之處打個翻滾,剎那瞬間我隻感到全身筋脈一緊,又麻既癢的生理反應旋即湧上瞭頭顱,這種沖擊就像聳入雲霄一般,導致我久久不能作聲。
待在另一旁默默無語的洪老爺,縱使他本人裘馬輕肥,並且坐擁半壁財富,而且還手持一份足以吒叱風雲的陽具神功密笈,但他的腦子裡卻充滿著各種各樣色情的鬼主意。
在一個彷如風輕雲凈的眼前視線,他登時蹙眉斂目,連同端坐在床上的另一角,他一手握著胯下那天賦般的肉棒,瞳眼也幾乎看得紅筋盡顯,精神百倍。由於他親眼目睹著他本身洪府門下的妾侍──二娘正在被外人侵犯蹂躪,而這種莫明其妙的感受,並非一般人能以瞭解到,此情此景唯有他本人才能深深體會到當中所顯出來的絢麗景像。
過瞭良久,洪老爺也盯著看瞭半晌,直至他聽到身旁的愛妾終於發出一陣陣動聽的旋律,轉眸再看,原是眼前初次結識的陌生人竟已在愛妾身上動手忙瞭起來,瞧見她倆彼此之間不斷地替對方擦摩著肌膚之親。續而,彼此更為對方觸摸著那不屬於自己的私秘之處,這下他心底下的跳動也出奇地沉瞭一沉,彷佛打翻瞭五味瓶一般,以致肉身變粗,高聳勃起,龜頭酸麻,百般滋味。
頓然間,渾身是顫的我猛吞下一口氣,也繼續伸手在她身上上下撫摩著,但是,有一處地方總是觸不到,但從我胯下之物足以感覺到那處已是濕漉漉的。
於是,我猴急地摟緊她的身軀,舌尖更在她口腔中來回轉動,更觸及瞭她那小小的朱唇香舌。
「嗯嗯……哥……啊呀……別逗人傢……人傢要……要瞭……」
忽聽她顫著瞭呻吟,她一雙美眸彌散著一種若離若散的異采,續而一具紅暈似火的玉體更明顯地抖顫瞭起來。
聽她如此般的說,我隻得停住瞭手上的觸摸,立即側面瞥看,面帶冷汗,瞧見床上的男主人竟是一副默不作聲的樣子,手上緊緊搓著他那有如天賦般的大肉棒,整個人竟已激動得「呼呼」作響。
因而想像到他的容忍度彷佛達到瞭一種無人能抵的境界,即使當時我雙手拱讓妻子,讓她背叛我出軌偷情一事,我除瞭終日待在傢中不敢見人,忍住心痛逃避現實之外,相信我也真的辦不到像這位洪大爺如此般的大量,雖然我倆可以算是綠帽情結的同道中人,但此時此刻我真的服瞭這位古代漢子的用心良苦,也不得不舉旗認輸。
回神之際,再度回眸一看,在她瞇瞇的美眸下,我不禁對眼前的美人感到心顫激動,突然覺得整個環境四周仿似冒起瞭濃濃的欲火般,當然隨著我倆之間的肌膚之親,身體與身體的緊密接觸,我那紅紅潤潤的肉棒也一下一下地摩擦著她的陰阜濕穴,以致她也禁不住體內的痕癢,小嘴不時哼哼作聲。
而我也感受到她的欲火,她那濕漉漉的陰唇內側似乎變得極度濕潤,那盈盈的春水綿綿不絕,亦正在沿著我的腹部底下以及大腿之上,一滴一滴地滑落在床上,此時候,床上頓時形成瞭一幅長江流大海般的美景,我幾乎要沉不住氣,胯下的肉棒也跟著要爆炸開來瞭!
我鼻腔瞬吸一下,再也耐不住瞭,於是乎一手輕快地將她推倒在巨床上,轉瞬間在她身上凝視瞭幾眼,接著再舉眸瞥看,瞧見她已是一副淒淒的美色,事實上擺在我眼前的就是她的一具令人垂涎欲滴的赤裸肉體,到瞭這個進退兩難的地步,我亦管不得什麼三七二十一,也不再顧慮她的原配夫君到底還存不存在,還在不在乎,一下子就屏住瞭呼吸,然後猴急地張開她的玉腿,最後整個人就此赤裸裸的撲到她的身上去。
猶如觸電的片刻下,我的腳趾幾乎還緊貼在床榻上,而她的玉腿則高高的舉起,一雙白皙柔滑的小腿卻好像沒力氣一樣,在我面前彎翹的上下垂懸著,但我那火紅發燙的短小肉棒已在身體壓力之下,隨著一聲「吱噗」的濕潤響音,我的龜頭全都擠進瞭她那暖滋滋的淫穴中!
「啊……呀呀……」
驀地,她呼喚出陣陣的嬌吟聲調,導致我更受不住她的嬌媚玉體,隨即使出全身的力量,彷佛要將整根肉身插入她的陰唇裡頭,非要赤膊上陣,而且還要刺破她的淫穴不可,直至觸到她淫穴最盡頭的肉壁為止。
「啊……好痛……」
語聲猶瞭,隻見她眼角溢出瞭淚花,一臉欲生欲死的神情,頓時讓我眼睛為之一亮,更令我看得心花怒放,欲火難收。
而我再也沉不住心中的激情,猛地壓住她的身上,臀部更使勁一上一下地沖刺著,並在她那盈盈的淫穴中蕩開著情欲之火!
『天呀……原來操起古代女子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實……實在太刺激過癮瞭啊!』我頓時暗忖瞭一下,然而臀部的聳動仍然狠狠地猛擊下去。
如此嬌美的古代姑娘,如此嫵媚的絕世嬌娃,她這時就在我的緊壓之下,垂懸起瞭她一雙白皙柔滑的玉腿,並且緊扣地盤纏在我的腰部上,隨著我的猛擊聳動而忽緊忽松著……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由於她的淫穴實在是太過濕漉瞭,面對她一身曼妙的身段,一副脫俗氣質的嫵媚儀態,一陣陣嬌啼氣息如此的綿長,我於是一邊瞇著眼梢屏住呼吸,一邊暗暗地數著自己聳動的拍子,以一種慢中帶快、勁中帶柔、柔中帶剛的技巧來迎接她的玉體。續而,我也漸漸忘瞭自己到底在她身上沖刺瞭多久,整個片刻裡彷佛隻能聽得見自己的劇烈心跳,直到我感到全身目眩腦昏,幾乎要窒息過去。
「好兄弟幹得好!繼續操死她!繼續替老夫好好慰勞她的空虛淫洞吧!」
這時候,突然有人在我耳邊發出一聲嘹亮的語聲,我稍微停頓瞭抽插,然後眼梢一瞥,原是一手緊握肉棒的洪老爺。
隻見他全已激動瞭起來,甚至他的喘息聲也響亮的傳入我耳裡,當下讓我感到錯愕至極,原來這位洪老爺的肉棒竟然可以如此膨大粗長,相比較剛才所看到的體形長度,此刻居然還要粗大好幾倍,相信這就是他口中所指明的陽具神功最深一層、最高境界瞭吧!
洪老爺一副心急的模樣,然後帶著熱情的語調看著我,問道:「小兄弟,究竟何事困繞著你呀?為何剎時間停頓瞭下來?」
「我沒……沒事,我……」
我百般糾集,怔瞭一怔,隻能支吾的搖著頭說。
「呵呵……那既然沒事,何不盡享眼前美體?須知千金難買心頭好,若然見好就得上馬!」
猛然間,當我仍未回過神來,身旁那位洪老爺緊接著動作,頓時一手往我的臀上往下推,「吱噗」一聲,迅即促動瞭我的腰臀動作,再度在他愛妾的密洞淫穴裡聳動瞭起來。
「啊……啊……太大力瞭!」
我聳然看著面前的嬌娃,在這下突如其來的推刺,她登時伸出瞭纖手緊緊扣住我的頸項,然後一雙玉腿更緊扣夾著我的腰部,面上已是緊皺著娥眉,紅暈的額度隨即緊蹙瞭起來,誘人的睫毛也濕呀濕的閃動著。
我急速的瞪著他,眼睛突然散出驚愕的目光,厲聲問道:「洪……洪大爺!你……你在幹什麼?」
一臉鎮靜的洪老爺竟然舉眸看來,臉上微微一笑,說道:「哈哈哈!兄弟切莫大驚小怪,老夫之所以見你彷佛猶豫個半天,呆躺在愛妾身上也好久的片刻,所以不得意出此下策,若然不是愛妾她必定會耐死在床上,就要持不住體內的痕癢瞭。」
「老爺……爺……不要……喲……痛……」
雖倪鳳她脈動急跳,心情激動,但咬緊牙根的她也唯有沉痛地承受著穴洞裡頭的那根短小肉棒,畢竟她本身的確體驗過無數次巨大肉棒所帶來的飽滿度,此時此刻面臨著如此短小的傢夥,這下更讓她顯得沉悶乏味,小嘴邊除瞭不停發出一股竭力般的怨艾浪聲以外,其餘的動作根本就作不瞭。
而另一邊廂,洪老爺他仍舊不作聲,除瞭胯下那根天賦般的肉棒高高舉起,即使面對著他本身妾侍的呼喚怨叫,即使叫得天昏地暗、天翻地覆他亦似乎毫無憐憫之意,一直顯出一副鎮定自若、不動聲色的神情,相互間就好像有一層隔膜一般。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我喘息呼呼的再次暗數自己的身體抽動,這種不受控制的心情就好像在倒數著自己正要邁臨終點的感覺,澎湃至極。
「對!兄弟要落力加把勁!勢必要替老夫操弄她直到極樂世界,抽送她直至樂融融!」
洪老爺就像身旁的啦啦隊,一邊搓著五指中的大肉棒,一邊出言激發著我體內的激情。
就在此刻,怪異的事情終於發生瞭!正當我暗數到第七下的時刻,睪丸一處不知怎地竟然疼痛瞭起來,轉瞬間腹腔中一股焰火山口終於要爆發噴火瞭,熊熊的千萬精蟲液漿隨著我身體上一陣痙縮,緊接著一下一下的冷顫就此噴發出來,俱已從我瘋狂聳動的肉棒泄在那濕透瞭的淫穴裡頭!
面臨這彷如上火山,翻穹丘的懸崖邊緣,我全身一直不受控制的痙攣著,而我依舊淹在淫穴內的肉棒也在抽搐著……高潮的餘味之下,我隻知道下體的龜頭頂端不停地泄出一股接一股暖流的液體,彷佛正在揮刀弄舞直流入她體內的最深處。
『這……這麼快?』倪鳳此刻登時徹底喪失瞭婦女的本能意識,囁囁地張開瞭小嘴,怯怯地被嚇倒,然而纖手旋即緊緊地環抱著身上的漢子,小嘴更是緊張地叫嚷著。
就在這倒海翻江的瞬間,每過一秒就好像呆一整天似的,我每倒喝一聲、每瞬吸一下,我的肉棒仍舊在她那濕漉漉的陰唇裡一下一下的痙攣著。然而,亢奮失狂的時刻也終須要平復下來,當我逐漸恢復過來,全身上下除瞭感到陣陣的虛弱以外,我亦渾身乏力的支持不住,迅速倒伏在她的胸脯上。
「噢……啊啊……唔……黃大哥……鳳兒要對不起你瞭……啊……」
她彷佛喃喃沉語,仍然四肢緊緊地扣著我的身體,小嘴裡還是不斷發出有如沁人肺腑的嬌吟,那嬌嫩濕潤的陰肌內側也在我白稠精液的飛濺下,頓時蕩漾出她魄蕩魂搖的一面,嬌面立時漲得火紅,她在此中陶醉似地震動著,纖腰坦腹上下起伏著,體會到她一具欲拒還迎的腰肢反應,真是世間一大快事!
在這空氣一片死寂的空間裡,洪老爺的人格徹底崩壞瞭,皆因他親耳聆聽到自身的妾侍就在高潮的淋灑之下,第一個浮現在腦海之中的並非他這位新婚當晚喝過合婚酒的正牌夫君,而在朦朦朧朧的意識裡頭當下聯想到的卻是在她生命當中另一位頗為重要性的俊灑漢子,亦是她背負偷漢的心愛情郎──黃雋。
同一個片刻裡,我也迅速從高潮恢復過來瞭,正當我要回過神來,眉間頓時透出瞭一些擔憂的神色,終於,當我要舉頭盡吐心中的悔意之時,我全身不知怎地顯得軟弱無力,但我仍然保持著占有的姿勢,仍舊緊貼於她的身上。
頃刻間,渾身酸軟的我一手緊抱著身下的纖腰玉體,然後再度瞧著面前那張涕淚橫溢的臉孔,她臉竟已側在床上,臉上彷佛失去瞭半點血色,可能在精液的強烈灌溉之下,承受不住心靈與肉體上的打擊,導致她現今失去瞭知覺,而軟弱的昏迷瞭過去。
「我的媽呀……我……我到底幹瞭什麼?」
驚叫之下,我按捺不住地跳瞭起來,臉上的表情也徹底慌瞭。
我一把手趕緊抽出那濕度十足的肉棒,然後垂眸向床上的陰戶望去,方才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在她體內泄身,再愚笨的我都會清楚知道自己確實闖瞭一個彌天大禍,並且深知這位女士的腹中必定因此而暗懷下一個世紀交錯的孽種,我愣瞭一愣,不覺更心慌意亂瞭。
洪老爺登時忍住心中的怒火,慢慢地冷靜瞭下來,再看著眼前的漢子森森一笑,順口栽言說道:「兄弟何以如此不慎,竟想不出一個年輕夥子會如此中看不中用,不用半根香就此草草瞭事!」
語猶未瞭,眼見前方的男人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他那位愛妾的生與死,但我卻對剛才那番言語當中所帶來的含意感到大惑不解,可是我沉思瞭一會,彷如茅塞頓開,終於明白瞭他所指的就是我早泄無能這一方面,於是乎紅著臉,尷尬地回答說:「對不起……剛才我已經竭盡瞭所能,況且我也是很久沒有接近女色瞭,所以……」
洪老爺突然插口道:「此言差矣,堂堂一個年輕有為的男子漢大丈夫如此一說也難免有點牽強。莫非兄弟你想要推辭你本身的污點?」
「洪大爺,小弟所說的確是千真萬確,如果不是的話,我妻子也不會嫌棄我無能而棄我離去……」
我頓時滿頭冷汗,目光茫然直視著他說。
「原來這位兄弟背後有此悲哀的遭遇,但是洪某隻知道男人休妻棄妾,卻從未聽聞男人大丈夫被婦孺人傢拋棄而去之事,莫非兄弟你有其它難言之隱,抑或是……」
洪老爺凝目在我身上瞧瞭我一眼,之後再垂目瞥瞭瞥我的下體,彷佛正在思考當中。轉瞬間也聽他終於開口,撫慰著我說:「抑或是兄弟你身有隱疾,心亦有病?」
「隱疾?我……我心又有什麼病?」
我瞧著端坐在我面前的洪老爺,由於與這位古代猛男同床共事,再加上他一直散發出一種令人汗毛直豎的目光,一張笑裡藏刀的臉孔,彷佛可以一眼看穿隱藏在我內心底下最為隱蔽的秘密一般,這下我全身都忍不住打瞭寒顫。
洪老爺依然擺出笑臉迎人的神情,隨即詭秘地一笑道:「呵呵!既然如此,那洪某不妨開門見山。不過特此聲明,洪某並非存有一絲污辱兄弟你之意,隻不過方才見識過兄弟你下體的雄性特徵,甚至乎在龍鳳相交之下的氣魄及架勢確實與一般男人大有區別,況且在交合期間也顯得有心無力,始終達不到一個如魚得水的境界,所以洪某才大膽假設,下此定論。」
此時此刻,我怎能把自己最為黑暗的一面揭開於世呢?而且這位貌似正人君子的洪老爺還想要我跟他坦白交代?暫且撇下男人面子上的尊嚴,難道自己患上瞭極度嚴重的綠帽情結也要向他老人傢一一說出口嗎?
歸根到底,確實是我自己犯賤,給予我妻子那一份真摯的愛意,那一份不求回報的信賴,我相信全世界男人除瞭我之外,並無他人可以做到像我那樣,長年累月徘徊在她左右,就算日日夜夜丟下我和我倆之間的女兒待在傢中,我亦隻能帶著窩囊的心情置身躲在傢中窗簾的一角,默默目睹她背影離去,準備去出軌偷漢。
即使單單一個坐在車內將嬌臉側俯在情夫的懷中嘟嘴撒嬌的樣子,我相信這一輩子已經在我腦海中深深刻下瞭一個無法磨滅的畫面。此外,最令我又愛又恨的事件也就是每逢假日以及我倆夫婦的結婚紀念日,她一定會和她的情夫共同赴約,燭光晚餐,牽手逛街,談情說愛直至達旦。
每當我幻想到我嬌妻一女共愛二夫,雖說我是她的合法丈夫,但她的愛卻很明顯的偏心於她情夫的那一邊,想到這裡,我的肉棒亦因此而得到人生中最大的亢奮感及釋放。
說真的,到瞭這個無法收拾的田地,我仍然想找個藉口替她說好話,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回到未來,重新與她共攜雙手鋪下另一段戀情,假若她親口對我訴說她還想要出軌偷漢,我亦會默默付出及貢獻出一種無限的包容和體會,隻要她能夠得到真正的幸福和快樂,我沒瞭什麼都無所謂!我真是他媽的變態!
如此美景,我竟然還自導自演,親手撮合瞭他倆舊情復燃,長期在一塊,果真動瞭真愛情,導致我們倆的婚姻上開始出現一道無法收拾的裂痕,還搞到我剎時間墮落到人財兩失、一無所有的田地,怪隻怪當初自己一時沉不住氣,怒火中燒,所以才迫不得已錯手殺瞭她以及她和她情郎春宵暗結、十月懷胎所誕下來的孽種……還害我暗喜一片,天真到以為傢裡的唯一女孩是我和她兩個人的愛情結晶,白白讓我費神撫養瞭她那麼多年!到瞭這個地步,我自認當時那魯莽的決定一點都沒錯,的確是那個賤格情郎自找的活該!
一念至此,我仍是沉默地呆瞭半晌,一股腦兒晃呀晃的,疲乏之極,眼眸放空,神不守舍,二話不說便扭轉頭不再說話。
「既然兄弟覺得羞恥而不想與洪某分享,那洪某也不會強人所難,」
洪老爺笑聲不停,霍地伸手拍瞭拍我肩膀,直言笑道:「至於兄弟你本身真正的心病由來,現今姑且擱下莫談,不過須知道心病必需心藥醫,洪某始終相信倘若兄弟你能夠坦白說出當中的前因後果,一旦心事得到瞭釋放,正所謂藥到病除,皇天是不會辜負有心人的!」
黯然無語瞭一會兒,我終於鼓起勇氣看著洪老爺道:「其實……我不知從哪裡開始說起,其實從我新婚之後,便開始懷疑自己在閨房那一方面能否滿足我妻子,而我又是不是個無能的男人……」
「兄弟何出此言呀?」
洪老爺目光速轉,頓時眼睜睜地瞪著我說。
「其實我說這一番話,的確是有根據的。」
我暗暗嘆息,畢竟這些婚姻年來我確確實實在空虛和孤寂的日子裡受過瞭不少個苦頭,最後連唯一的妻子都要移情別戀,舍我而去。說著說著,臉上五官不禁俱是冷汗:「我傢妻子一直都埋怨我,說我不能在床上滿足她的需要,所以我才舍心讓她到外頭另結新歡,怎知道我連她的心都飛跑去瞭。」
「確有其事?」
男子氣慨十足的洪老爺登時怔一瞭怔,彷佛變成一座蠟像似的神情,因為他始終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霍地呼喊顫聲道:「真豈有此理!世間上真有如此不貞不潔的惡劣婦女?那兄弟當時何不大義滅親,應該立刻抓她去浸豬籠啊!」
「浸……浸豬籠?」
我暗地裡掠過一陣冷風,不由分說地想到瞭一個借口謊言,畢竟自己錯手殺妻一事是不能見光的天大秘密。因為人心難測,我唯有強忍心中話,隨即吞瞭吞口沫,開口對他解釋道:「我……我傢鄉那裡從未有過這種刑罰,唉……前事還是莫提瞭,反正一切都已隨風飛散,隻要她可以得到幸福,該走的就讓她走,如果留不住她的心,使硬強勉留住她的人也是於事無補,我應該要灑脫點,放手讓她往外頭飛。」
「唉!看不出兄弟你如此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瀟灑看透世事,寧願成全她的終生幸福,自己舍身受盡心靈上的折磨也不顧,洪某在此也不得不佩服瞭。」
洪老爺目光如豆,面上似哀非哀,不禁又深嘆瞭一會,彷佛明白我所受盡的苦楚一般。
「洪老爺言重瞭。」
我立即扶掌,額度前端不禁掉瞭掉冷汗,更是顫聲地訴說:「假若說到佩服兩個字,小弟我本應要向洪老爺說聲佩服才是,不是,應該是佩服到五體投地才對!試問天下間一位傢財滿城、妻妾成群、權力盡握的男人居然樂意本傢的女人伏在他人的懷抱裡,而且還親眼目睹她受盡其他男人的玩弄也不會動怒發癲,能做得如此虛懷若谷,人世間可以算是少之有少瞭。」
「嘿嘿!區區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兄弟也實在有點過謙瞭,這乃是洪某一人生之中最大享受!同時間除瞭能夠鍛練陽具神功,除此之外,過程當中所帶來的快感亦無虛假!」
語聲剛落,洪老爺的笑聲越來越大聲,狂笑瞭半晌,始終不能停止。
「真的嗎?」
我全身又忍不住打瞭一個寒戰,一字字直言問道:「難道……洪老爺真的不怕府中的妻妾一個個移情別戀,轉身棄去?」
「棄老夫而去?非也!」
洪老爺笑得合不攏嘴,頓時顯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語頓瞭頓,便繼續說道:「要知道身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咱們心中須要有一張甜蜜嘴巴,對膝下妻妾填房更須一顆半哄半騙之心。打個比方,洪某本身傢財萬冠,況且府上兩位賤妾們若得不到洪某半天的寵愛,她倆立刻便成為一坨毫無能力的地底泥,勢必會為瞭金銀胭脂而鬥個你死我活,所以你說世間上哪會有女子舍得拋下一切榮華富貴,舍心拋棄有財有勢的男人呀?」
「瞧瞧這位二娘便能知道,她隻不過待在老夫身邊一年半載,現今便能活得快快樂樂,生活得珠圓玉潤,單憑這些手無寸刃的婦孺們,咱們男子漢又豈能一般見識?給個豹子膽她們也不敢在此等險惡江湖上獨自生活啊!兄弟不妨試想一下,她們在身無分文、毫無倚靠的情況下,可信不用很久死瞭都不知所為何事,到時候豈不是自掘墳墓,連死人棺材都付不起瞭呀!」
瞧見這位洪老爺彷佛越來越自傲,嘴巴仍舊發出一些侮蔑恥辱古代女生的惡言。
我默默無語,面對他一言一語的扭曲道理,我始終不敢和他對答。
洪老爺赫然一笑,接著說道:「哈哈哈……女子始終是女子,若然沒瞭男子的靠山,即使是生得國色天香,擁有傾國傾城的身姿也是枉費老天爺的美意!未知這位兄弟是否認同洪某的說法?啊!對瞭,未知弟嫂她是否也是如此?有否靜心為兄弟你打理傢頭細務?」
「她……我……我愛妻對我還算不錯,隻是當中發生瞭一些事件,所以現在說起來,我越來越覺得對不起她。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想倒轉時空回到從前,重新改變過往所發生過的事故,但現在她已不再……唉!已不能再見面瞭……隻怕我有心無力,一切確實是太遲瞭呀!」
我怔瞭怔,到瞭此刻,我見他如此襟懷坦白,於是就將自己的內心話以及本身苦處一五一十地敘說一番,隻是殺妻一事沒說出口而已。
洪老爺的面上也不禁顯出一絲好奇之色,突然問道:「何解這位兄弟有此一言?難道弟嫂她已不在人世瞭?」
話猶未瞭,單單那兩句語聲就此沖破瞭我內心的哀思,聽到瞭這兒,我頓時含著淚,心裡縱然難過,卻隻得黯然地點點頭,再不答話。轉瞬之間,我因為心中有鬼,自知殺妻一事的罪魁禍首便是我本人,所以我沉默良久還未答話,隻覺得滿頭冷汗,心情沉鬱,心中不禁充滿著百般難受及熬煎。
「原來如此,難怪兄弟一臉滄桑無光的,洪某實在不知道原來在兄弟的背後竟然有此哀事,洪某在此向兄弟你鄭重道個歉,若然洪某方才有說過一些得罪之言,洪某亦可立刻跪拜於你面前,代表老夫的誠心悔意。」
洪老爺似乎不等我回答,長嘆一聲之下,竟然要在我面前跪地道歉。
我一眼見狀,彷佛是吃瞭一驚,便帶著驚訝的神情,趕緊彎下身腰,接著伸出手準備要扶起他的雄臂,失聲道:「洪……洪老爺不必如此拘禮,小弟何德何能竟要大爺你跪地道歉,如此一來,小弟恐怕會折壽,擔當不起!」
洪老爺自我面前站起身,瞬即嘆道:「洪某並非有意提起兄弟你的傷心事,老夫隻希望兄弟你真的不會因此而介懷。說實在的,方才老夫所說的那番確是肺腑之言。查實……有一點洪某實在搞不清楚,未知兄弟你能否坦言直說?」
我頓時覺得他目光中亮出懷疑之色,就在他那處處迫人的語聲之下竟不由自主地楞瞭一會,顫聲奇道:「洪老爺毋須再對小弟轉彎抹角,有話不妨直說。」
洪老爺咯咯笑道:「那莫怪老夫打開心窗說真話瞭。洪某猜想弟嫂已不幸去世瞭好一段時期,但奈何未有納妾填房之意?」
我疑惑瞭一眼,介面喃喃道:「納……納妾填房?」
「是也,自古以來女子無才便是德,雌體天生就是為瞭與男人性愛交配,一輩子註定要與男人共歡閨事,傳宗接代的。所以女子的身份在男人的眼中實屬卑微,加上她們的貞操觀就像一碗水潑在地,地位更為低賤。眾所皆知,咱們男人大丈夫,為瞭要傳宗接代,流芳百世,其實三妻四妾、眾妻妾濟濟一堂乃是極其平常的事情,正所謂妻不如妾,更何況現今弟嫂已命喪黃泉,那兄弟你更有理由另納半個妾侍,抑或是增添填房來傳宗接代。」
「事到如今,小弟也不想再隱瞞洪老爺你瞭。實不相瞞,在我傢鄉那裡,重婚納妾是個重罪,若然被人發覺會被官員逮捕判刑的。」
我目光呆滯,終於坦白說出自己的由來。
洪老爺聳然動容,大聲接道:「荒謬!簡直是一派胡言!洪某自認縱橫天下這麼多年來,從未聽聞有此惡刑,更不用說男人納妾會有罪!」
我徹底心慌瞭,眼見面前的洪老爺的情緒及聲調越來越波動、越來越激烈,吃驚回道:「的……的確如此,小弟所說並無虛言。」
洪老爺彷佛怔瞭一怔,火焰般的目光一直盯向我的臉上,火速接道:「究竟是哪個地方官落此惡刑?可知在整片中原地域,天下各處三妻四妾乃是平常事,況且當今秦王眾多諸候將才就是一個好例子,各個膝下不但妻妾成群,而且還經常在青樓娼館、酒池欲林,風花雪月,而女子卻隻能待在府中打點府上一切。實踐證明,男人地位實屬非凡,亦不得責問!」
剎那之間,一直觀察入微的我徹底楞住瞭,所謂一言驚醒夢中人,我頓時一臉失神地瞧著面前這位古代男人,他一身雄風滿面、氣宇軒昂的鐵漢風范,再來又是他一聲接一聲嘹亮的聲調,他那種稱孤道寡的氣勢,視一切女子為皆空的狂言實在令我聽得不知所雲,震驚之極,隻覺得越來越朦朧,頭昏腦脹,然後整顆心幾乎要從我胸腔裡震動出來似的!
隻見眼前仍然是那張冷漠無情、自以為是的臉孔,我始終不敢有所舉動,隻好默默地待在床上,靜心聆聽他所說的狂言。
洪老爺竟也發覺瞭眼前這男子的面色神情有所不同,額度雙頰不時滑下一粒粒如玉米般大的汗滴,續而他再緩緩舉起眸,瞳眼不斷凝視著他頭上的短發以及一副不知來自何方的臉孔,心下也不禁狐疑瞭起來。
「這位兄弟看似不像北方人士,未知兄弟是否有某些事情隱瞞著老夫?」
火電之際,洪老爺竟然凝住著我,使勁地抓住我的脖子,喝道:「快說!是不是秦宮那裡派你來作奸細,一邊打探洪府上下的運作,另一邊監視這兒的一舉一動,之後再試探老夫到底有否意圖謀反之意!」
我頓時像被好幾斤重的力臂掐住一樣,眼珠凸出,一張嘴隻能夢囈般的沉吟著。
此時,城府極深的洪瀚山老爺也不由得震住瞭,心下瞬即一沉,腦子裡霍地拂過一陣陣昔日往事。由於洪氏好幾年前所打拼回來的江山,或多或少都是多得秦王的恩賜,他仍牢牢記得當初秦王派出將軍王翦揮軍攻陷趙國的時候,不必多久的戰禍,洋洋大國就此滅亡於秦國的毒辣手下,而打拼瞭許多汗馬功勞的秦王亦因此毀滅諸國,更順勢的開疆拓土一統天下,下令改國號為秦,且自封為令天下千萬人民既敬又驚的秦始皇。
此事之後,他本以為洪府上上下下必定會遭受嚴刑的處決,但是令他感到意外的事情亦發生瞭,在嚴明傢世之下,一度被命令上朝的他,面對面的頭一次面聖那位令人心寒的秦王,他非但不對洪氏追究向趙國年年進貢之事,格外開恩之餘,甚至還立即下令洪府年年臘八之前為秦宮進貢,然而立功贖罪換回來的豐功偉績,封田封地更不用多說,隻要能答應繼續進貢洪氏所創造的調情秘方,忠心地替秦後宮王後以及眾多伉儷的妃子們好好調理身體生理,以致秦國早日有後,開花結果,那殺頭之事就此無限期擱下。
但這位洪老爺一直認同伴君如伴虎之理,他深知奸詐險惡的秦王哪會放過他本人,他必定不會放過洪氏上下的,他一直不敢去想像的惡夢仍然會早日落到他的額頭頂上,哪怕挾帶傢屬嬌妾逃命,即使兵荒馬亂到瞭天涯海角,天下間也會佈滿瞭天羅地網來通緝他,始終會有那麼的一日來到他門府前等候發落。何況那些精明強幹的秦兵遲早會找到他全府的行蹤下落,到時他亦應難逃死劫,粉身碎骨。
而在同一個片刻裡,我仿如神情大驚,由於極度掙紮,端坐的雙腿一猛間往後推瞭好幾步,但脖子頸上一直被他那隻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掐住,使我幾乎呼吸不能,滿眼焦急,作聲不得。
我忽地覺得脖上的手掌更使勁瞭些,但在面臨著窒息的邊緣,我仍鼓起瞭最後的一股氣息,猛然睜開瞭眼睛,就在一片模糊不清的視線眼前,嘩然驚呼道:「嗚……小弟……小弟真的隻是小人物一個,又何德何能當上什麼秦奸細?小弟說真的……我真的不是啊!請大爺你快……快松開手,我快要不能呼吸瞭!」
「呵呵呵!這位小兄弟請勿動氣。」
性情無常的洪老爺,在磅礴笑聲之下,隨即一躍退後,手上亦因此滑落我脖子上,接著一股腦兒紅漲漲地瞧著我,歉然道:「洪某方才隻不過跟你開個小玩笑,若然誤傷瞭兄弟,老夫先以叩頭道歉。說實在的,以老夫一雙在江湖打滾多年的明眼,一看便能知曉像你此類弱不禁風的漢子,實在是沒多餘資格在江湖上立足,更不必說當上什麼奸細瞭。」
我頓時得到呼吸的能力,急喘瞭半晌,隨即再口吃般地回答說:「你……你是不是瘋瞭呀?蠻人就是蠻人,和那個鳳……鳳公子一樣……全都不講道理,喜歡動不動就出手打人!」
我差點忘瞭要掩飾那個鳳姑娘的身份,幾乎要把她女兒傢的身份說出口。
洪老爺聽見我的聲響,立馬回身,一張臉頰兩側笑得鴻波似的,突然笑得很粗豪,心情也變得開朗多瞭,一邊向我挑個眉,一邊開心地笑著道:「哈哈哈!老夫確是個鼎當當的蠻人,否則也不能妻妾滿屋,日夜左抱右擁,過著神仙般的日子瞭。至於那位鳳兄弟的風流史,老夫身為外人亦不便多說。」
如果此事穿幫的話,到時候給鳳姑娘責怪下來,相信我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瞭。但我轉想到那位婀娜多姿的鳳亭玉鳳姑娘,縱使她以一身男兒的喬裝打扮示人,但又有誰人能察覺知曉在衣裝包裹裡頭的那具身軀其實就是個鐵證無假的女兒身,是個鐵一般的黃花閨女呢?沒想到此刻,我心裡更在作祟,左思右想瞭良久,整個人顯得又喘又急似的,一雙眼珠依然盯住瞭他,無語之中又傳來一聲聲心跳猛敲的氣息。
「言歸正傳,方才洪某隻在一旁觀賞兄弟的欲戲,奈何兄弟你如此的不堪一擊,草草瞭事,老夫似乎未曾看過癮呢!現今老夫就要兄弟你開開眼界,兄弟盡管看看老夫的性交功力吧!嘩哈哈!」
話猶未瞭,洪老爺霍然爬到床上那具肉軀上,一副淫猥的表情頓時令我看得有點懼色瞭,這個古代男人究竟是心愛著她,還是把她充當個泄氣泄欲的性工具而已,這下我也不得多管瞭。
洪老爺笑著撥開他妾侍的玉腿,接著再狠狠地張開瞭她的小腿內側,胯下那根如同天賦的大肉棒一翹一彈的觸動,聲調厲喝道:「嗯!果然還是濕淋淋的,這淫婦若然不好好折磨她的話,她不會得到一定的性滿足的!我插!」
猶如電光石火的瞬間,突地那根熱騰騰的肉棒就此直沖過去,續而「吱滋」的一下聲響,轉瞬間全已插入瞭那位女子的陰戶裡頭!
「噢!」
突聽床上有人發出一陣寒心的驚叫,乍看一下,原來就是那位昏迷不醒的女子,無庸置疑,她人還未完全醒覺過來,但也承受不住陰唇之內的猛擊沖插。
此時此刻她竟也醒覺過來,雙腿被刺得高高舉起,整個身軀也像弓形般的激起!
俗語有雲“男人四十剛開頭”用這句話來形容洪老爺這位人士,真是太恰當瞭!畢竟他已是五十有出的男人,但從他身體上的體力以及氣魄來看,他比一般年輕小夥子實在體強多瞭。
如夢方醒的倪鳳登時有些愕然的問道:“啊呀……爺……老爺……怎麼會是你?方……方才發生瞭什麼事?”
“嘿嘿……怎麼不會是為夫?難道愛妾仍沉醉於方才那段欲仙欲死的交合當中?”
頃刻間,洪老爺邊抽動著體下的大陰莖,邊仰面昂然大笑起來。
“賤妾沒有……賤妾隻想要老爺你一人,決無他人!”
倪鳳顯得有點焦急,但在肉體上的兇猛挨插之下,泣聲倒抽的交替間,她仍不知所以然的回答說。
這時洪老爺意欲已定,一副悶不出聲的氣息頓往下頂去,接著他咬緊牙根,發飆似地瘋狂抽插,隨著下體的沖刺起伏,那巨大陰莖的肉身頂端幾乎觸碰到她淫穴裡頭最為敏感的濕潤花心,導致她不停發出一陣“呀呀”般的淫吟。
口中大氣直喘之際,他下半體的抽動仍舊起勁,逐漸往前沖竄過去,不到一會,肉體與肉體的交際間隻存有一陣如同“啪啪”般的互碰雜聲。
“噢嗯……噯……喔……輕點……老爺那兒好粗……太粗瞭啊……賤妾的小穴會痛……痛死瞭……啊噯……喔喔……”
“哈哈哈!皇天不負有心人!為夫終於練成瞭陽具神功的最後一層,方才憑著一股內氣即時沖破瞭五腑六臟的經脈!現今既有神功附體,下體的傢夥當然會變得不一樣!你要乖,快張開雙腿,好讓我好好填滿你體下那濕淋淋的淫道!”
隻聽床上的男主人翁開懷吃吃笑瞭一聲,他便更出力的抽插起來,臀部上的起動更有如一隻跳兔般的沖刺著。
“噢……爺……這樣人傢的小穴會痛的……請老爺一定要好好珍惜賤妾……輕力點……啊呀……”
話雖如此,但她瞇著的杏眼逐漸微開,一具白皙柔嫩的身軀不禁顯出一種欲拒還迎的舉動,下體急促的往上接著迎面而來的抽插,全身四肢更是緊緊地摟住身上的夫君,全身情不自禁地顫抖著、呻吟著……
“這就是被人騎弄,被人扒玩肉體的代價!身為你夫君,若然不能好好來慰撫你,也實在是容顏難存,顏面掃地瞭!”
洪老爺仿佛吃瞭醋酒一樣,一時間不知他是真正的吃醋,抑或是欲火沸騰,導致一直待在床上默默目睹這一切的我竟也靜住瞭,除瞭屏住喘氣,自己下體也不知怎地逐漸有瞭半絲生氣,我一手緊握著肉棒,嘴邊也不敢胡亂作聲。
“老……老爺,”
那邊廂倪鳳急著睜開濕眸,淒艷地泣道:“讓賤妾來采取主動,賤妾想服侍老爺你,想痛痛快快地服侍老爺一人。”
頓然間,洪老爺停住瞭手上和身體上的抽插動作,一臉正色地看著她問道:“呵呵……愛妾真的如此想服侍我?”
倪鳳捶胸呻道:“嗯!賤妾鐘情於老爺你一人,至死不渝!賤……賤妾隻期望老爺你不要辜負我的一番情意,千萬不要對我冷感就是瞭。”
“為夫明白愛妾的意思瞭,”
洪老爺此刻也笑著說:“不如這樣好瞭,為夫一周兩日在三娘她那兒就寢,其它日子就在你這兒過夜。為夫答應你勢必會把全身精神放在你一人的身上,除瞭姓黃那小子的陪伴下,為夫也一定會陪在你身旁好好來愛惜你,保證不會讓你孤單過活!”
“老爺好壞哦!人傢又怎麼能同時候服侍兩個男人呢?羞死瞭!”
說完,她又一個粉拳往胸膛上捶去。
“兩男共處一室,那你可要當心你的菊花洞不保瞭。哈哈哈!”
洪老爺一手捏摸瞭摸她秀臀的菊花洞,頓時笑得合不攏嘴,毅然說道。
“壞!壞!壞死瞭!”
倪鳳羞澀地笑瞭一聲,可是一想到兩男同時進插陰道和菊花洞,兩根不同形狀的陰莖就在那一線之間的距離起伏抽插,那種情形便使得她膽怯不已、心驚膽戰。
“二娘放心吧,若果你真的要單獨和那個小子在一起,為夫倒會明白的,大不瞭亦可留在書房那邊等候你幽會歸來。總之我倆之間的夫妾協議,其他外人包括傢丁、丫鬟,一定不會發覺的。”
“但願如此。可是妹妹那邊不會因此而吃起幹醋嗎?我可不想日後與她共在一起的時候,處處遭受到她的閑言閑語,或是什麼單打之言,恐怕到時候又要老爺你出面為賤妾解圍瞭。”
倪鳳自知與三娘的感情並非要好,畢竟兩女共事一夫並非一件易事,有時還會為瞭一些蒜頭小事而打得頭破血流,爭得你死我活的。
“三娘敢逆我的耳?這方面你大可以放心好瞭,況且三娘她並非凈體出身,當初也不是在青樓妓院那裡被我贖身接回來的?論姿色、論內涵,三娘她又怎能與你相比呢?”
洪老爺忽聞,眼明心亮的他心底下當然知道方才她話暗藏瞭一些含意,但箭在弦上,他唯有自先哄騙眼前的妾侍二娘,他深知眼前這位赤裸羔羊一旦被咬在口中,到時候肉隨砧板上,她亦不得不聽話就范。
倪鳳喃喃自語,輕聲說道:“可是紙是包不住……”
洪老爺驀地栽道:“好瞭,為夫說沒事就可以瞭!方才愛妾不是說過要好好服侍為夫的麼?為夫一直靜候二娘的騎術功力,何不識趣些動手爬上來呢?”
此話剛落,洪老爺猛地把體下的肉棒從那濕淋淋的穴洞給抽出來!轉瞬間,他一把手將她的雙腿推開,然後隻見他整個背身往床上躺下去,仿佛正要靜臥床上等候他女人前來的服侍。
何謂騎術功力?騎術功力顧名思義就是指“男下女上”的性交姿勢,又名觀音坐蓮,男生若躺在床上交合,一方面可以省力,另一方面更可以欣賞到女生在身上搖擺的媚態,如此美景乃是人生性交一大樂趣。
此時此刻,唯一令我眼前為之一亮的便是他那高高脹起的天賦肉棒,陰莖極粗,甚至連肉身頂端的龜頭也顯得比之前還要巨大得多。而這種親身感受就好像親眼看見一柱擎天一樣,情景如此般的令人驚訝,令人看得有點透不過氣來。
“好……賤妾要來瞭。”
語猶未瞭,倪鳳她親自爬瞭起身,然後隻見她一腳跨上瞭她夫君的身上,玉腿就在此瞬間跨開,接著她一隻纖手觸著眼前的結實胸膛,另一隻纖手卻顫抖地握著體下的粗大肉棒。
洪老爺卻含著笑意目睹身上愛妾的一舉一動,此刻他一眼見狀,心底下深知這位跨在身上的妾侍不單婀娜多姿,單看她臉上不時發出的含羞掙紮的神情,便能深深的激發出他原本的獸性本色,非要親身體會不可!
果然不到一會,倪鳳仿佛找到瞭自己的秘穴,輕呼瞭一陣子,眼裡的美眸又幽幽地轉動瞭一下,瞬息之際,她便將自己白裡透紅的身軀緩緩地往下壓去!
就在這令人屏息的剎那間,她的小嘴裡登時吐出瞭一口驚氣,隨即全身似乎驚彈起來,傳入我耳朵裡的就是她一陣像似嗚呼般的驚呼叫聲:“哎呀!我的媽呀!頂……頂到最深處瞭呀!頂到人傢的喉嚨來瞭!”
洪老爺一股腦兒往前猛沖,不時舉起瞭臀部,且瘋狂地往上聳去,然而瞇成瞭一線的雙眼登時給睜開,眼瞳上的紅筋更是睜得比棉線還要大,雙眼中旋即有著一種莫名的神色,他在默默無語的頃刻下,於是又把臀部的速度增快瞭許多,並且刺得更深、抽得更狠、插得更狂!
這位洪老爺那下腰的聳動,他身體上的舉止動作完全凸顯瞭一種淺嘗輒止、欲罷不能的驚人畫面,在欲火茂盛的空間裡,這個畫面實在令我看得冷汗盡溢、神情驚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哎呀……真要瞭賤妾條命瞭呀……要……要死瞭……”
倪鳳咬著牙,瞇著鳳眼,瞬時又伸出瞭雙手,且緊緊推向身下的結實胸膛,小嘴卻吃力地叫嚷著:“慢點……請老爺慢點……人傢要沒命瞭……”
洪老爺仍然默不作聲,隻見他一副蠻牛般的神情,隨著他全身的聳動,身體上的筋骨更是突兀緊繃,肌肉緊成一團。此刻,在他的亢奮沖刺之下,他猛然覺得跨在體上那墜跌不穩的身軀,就有如一座不倒翁的人像一樣,撩亂的秀發連同戴在頭上的珍珠釵子更像似正在空氣中飄蕩不定的羽毛般,整具玉體似乎愈搖愈快,愈擺愈癲……
“為夫要愛妾你坦白直言,要知道你的心底話。”
驀地,洪老爺邊操邊喘著道:“到底你還要不要黃雋來陪伴?而經過瞭這些幽會的日子,你是否已愛上瞭他?”
“不……不……”
她渾身泛紅,微搖著頭,隨即一臉羞怯地瞇住瞭眼睛,續而心坎底下仿佛羞得一片旋渦般,茫然之中突想回在於情郎與夫君兩位男人之間的她,由於本身經已不清楚自己到底渡過瞭多少個夜晚春宵,何況在兩男輪流的陪同下,什麼男女閨事,什麼男女常規統統已經磨碎成灰,化為粉末,隨風拂去瞭。
說實在的,此際她自知無法再去分別他倆的關系瞭,聯想起自己當初一開始在夫君的恩準之下,日日夜夜跑去陪同她的情郎幽會就寢,另一方面此事之後得立刻回到她夫君的懷抱裡賠罪,在房簷下再度拂起天翻地覆的交合。然而這種兩男共事一女的日子不用一段時期,她不覺的感到自己好像懷上瞭什麼精神分裂病癥,即使俯躺在她本身的夫君胸膛上,撒著嬌賣弄風情,心裡面卻是靜悄悄地想念她的情郎。
而這種異常的關系就像銳針般的熬煎在心頭,然而心中的無奈感受就像左右手的掌心一樣,如此般的難舍難分,她渴望要衷情於自己的夫君上,但老天爺總會玩弄緣分,她總是和情郎黃大哥有著千絲萬縷的曖昧聯系,以致兩男在心中各占瞭一個重要位置,真情與恩情豈奈不敢坦言直說。
「說吧,為夫別無所求,你他之間的關系已成定局,如今不該發生的事情亦發生過瞭,為夫隻期望想要搞清楚,清楚去瞭解你的心情罷瞭。」
默然間,躺臥在床上的洪老爺正在察言觀色,他本身似乎狂操瞭半晌,換瞭換氣又把下腰動作放緩瞭下來,雙手緊握體上那玉體的柳腰,頓作歇息。
倪鳳幾乎沉思瞭良久,情緒失措之下,她登時側瞭側面,香腮紅霞,支吾地發出一陣沉吟浪聲:「賤……賤妾不敢說……賤妾真的不……不知道……」
歇息中,他登時放眼凝視,深知眼潭底下的那位愛妾並非不知情,瞧見她一臉漲得像含羞草的神情,隱約間又顯露一絲嬌媚的神色,果真撩起瞭他的霸氣欲望,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二娘呀,」
洪老爺一眼見狀,突然斂去瞭笑容,心跳觸動,接著又急促說道:「瞧你我夫妾一場的關系,萬大事,為夫必定會守候你身旁,即使你的心若真飛到姓黃那小夥子那邊,為夫也不會有任何的嫌棄之意。」
倪鳳暗忖瞭一刻,旋即又長長噓瞭一口嘆氣,並且輕瞭語氣道:「老爺到底想知道啥事?」
「比方說……」
洪老爺彷佛正在深思熟慮,一瞬間隻見他彷如深情般伸出瞭手,撫摩著她那張白皙泛紅的小臉頰,然後指尖在她秀鼻輕輕一觸,沿著那秀鼻滑過她的娥眉水眸,忽又頓住那兒,道:「說起來,為夫已接納二娘入門已有好一段日子瞭,二娘亦服侍為夫也有多時瞭,那在這些日子裡,二娘在洪府究竟過得快不快樂,幸不幸福?」
倪鳳已被嚇阻瞭,氣香如蘭,水眸閃亮,口中喃喃道:「日夜陪伴在老爺左右,當然是快樂幸福呀!況且當初若然不是老爺你來贖身,小女子現今恐怕仍在紅花樓那兒被迫陪客,出賣靈魂與身軀……」
洪老爺登時加速瞭臀部的抽插,在「啪」的一聲之下變色說道:「傻丫頭,為夫並非指這一方面!」
「嗯……」
倪鳳如鳥獸散般,仰頭弓起瞭半身,白嫩無瑕的纖手更緊緊地摟著身上的雄臂兩側,失聲問道:「賤妾說,賤妾說,但是老……老爺真的不生氣嗎?」
洪老爺驀地抓緊瞭她的香肩,雖然面不改色,但心底下卻是淌下瞭血液,隨即又失聲喝道:「哼!若然生氣,為夫就是個烏龜王八蛋!」
倪鳳似乎震驚瞭一會,瞬時又瞧瞭瞧眼前的夫君,他一副毫無動怒的神情,心下確是翻起瞭一陣暗湧,當她思忖瞭半晌,也終於開口唏噓道:「其實……跟著黃大哥在一起其實挺……挺快樂浪漫的。賤妾說不盡當中的感覺,不過能夠和黃大哥在一起無憂無慮的過活,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活在一個世外桃源那樣,那樣的自由自在,那樣的毫無牽掛安渡日子……」
女人致命的弱點莫過於這方面,當她被一個米飯班主的夫君勾起瞭魂魄兒,手無寸鐵的她就再不猶豫,且毫無二致地把心中的秘密全給說出來。
猶如擦槍走火的剎那間,經過瞭一段顛倒論據的情況,端倪可察,心房絞碎下,洪老爺他本身終於從這位妾侍的口中探悉瞭心中情,腦海中不住地浮現瞭一個奸夫淫婦的纏綿情境,慢慢兒,他屏住瞭呼吸,不到一會,他隻覺自己的呼吸道開始不受控制地喘瞭半拍速度,接著胸口之內不知怎地響起瞭一陣巨砰跳聲,就好像噗砰噗砰般的急促響起,以致仍然插入淫道深處的大肉棒膨脹瞭許多,弄得他心裡面的莫明壓抑感幾乎控制不瞭,差點就要爆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顯然地,他整個腦袋再也不是一般正常男人所應有的思緒,而是一個奸夫淫婦的忘情鴛鴦浴,再來一個赤裸的濕吻、翻個身互相來個深情擁抱、接著就是一個雄雌大合體……
現在全身冒起瞭色欲之火的他,縱使一心想要從失以復得的角度來體驗他倆這麼多年的夫妾關系,本以為可以大大提升閨事樂趣,同一時候亦可鍛煉神功,但到瞭此刻還是禁不住心中的醋意亂竄,整個人登時變得五味陳雜,不知滋味。
猛然間,他的胸腔劇痛起來,血脈賁張,兩眼即要冒火似的。於是,他就緊緊摟著緊貼於胸前的玉體,以一個半身立位的姿勢再把她的玉體抱緊,又再把下腰的速度加快著,一下一下地往上碰擊著她的淫穴花心……
倪鳳此刻剛緩氣的身軀及心坎,猛然間又被操得墜落下來瞭!
「啊呀……啊!」
她眼角含淚,一臉紅漲地呻吟道:「輕……輕點兒呀!」
「好一個淫賤不可的臭胚子!賤女人!瞧為夫如何操死你吧!」
「不……不……」
她仍在呻吟著,吃力地叫嚷著:「爺好大好粗……真痛死人瞭!」
「快!快喊你那奸夫的名字!」
洪老爺雙手緊摟著她的柳腰,一邊咬著牙,一邊將自己的膨脹肉棒浸潤於她的淫穴盡頭。
「賤妾不……不要……」
她無言之中,心下終於知道眼前那臉帶怒氣的夫君又要威逼她一邊將情郎的名字說出口,一邊與她玩起那些變態怪異的閨事,一雙水眸亦登時散發出一種迷亂不已的眼色,旋即又緊閉著眸子,緊抓著那雙雄臂。
「賤人!為夫說的話也敢不服從!快說啊!」
語猶未瞭,洪老爺同時也龍顏大怒,再度使勁聳動,並且操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狠:「說你現在就得要他,想像他如此的年輕力壯,就說不要老夫我瞭!」
光速之間,倪鳳徹底心慌瞭,整個空間裡隻感到身軀火辣辣的,心房也彷佛被操得幾乎要蹦跳出來,淫水飛濺般,旋即一陣接一陣的正從陰肌內側滲透瞭出來,導致她渾身的靈魂六魄就像被操散瞭一般,登時令她爽快得說不出任何言語來,除瞭羞怯地側著面,輕聲地叫出一聲她的情郎的名字。
「啊……喔……喔……黃……黃大哥……啊……黃大哥好強……好強壯……我……我不……不再要老爺瞭……」
此刻的我也無意中觀察出這種瞬秒的情境,內心底下彷佛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眼前這對古代男女的激情對話,聽起來既纏綿又帶有諷刺性,剎時聽得我渾身冒火,極之激動!
這位洪老爺果真是做愛的性高手,竟然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並且還在半哄半逼之下,終於輕手撥雲迫得她措手不及,情欲盡露,不用一會兒就乖乖就范,無法再抗拒。
在仔細聆聽和沉思一番後,我也頓時懵住瞭,心下不禁又一怔,原來他倆互相對話的內容及情境,和當時被我親手錯殺的亡妻一同做愛時極為相似,再聯想起每一次我都是拼命地趴在她身上,焦急地從她口中探索出她偷情出軌的點點滴滴,而且每做到激情之際還會威逼她,使強迫她喊出她奸夫的名字,使我整個人狂操猛插,大振雄風。
我知道這種怪異的性行為有點不倫不理,但也是唯有這種交合方式可以令我欲情高升,另一方面亦可讓我得知當中所發生過的實情,反正潑出的蕩水,再也不能屬於我本身獨有的瞭,當時的我甚至還認為此種隔膜式的套問,此種張手拱讓愛妻的容忍度還稱得上一石二鳥之妙計,我是多麼的天真愚笨呀!
原來是自己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原是屬於自己一個人所擁有的愛妻,她當初被迫要移情別戀,並且單方面向我提出辦離婚手書,準備打算要跟她的情郎遠走高飛、舍我而去,如此格外的反效果全都是自己一手招來的!
轉瞬間,我仿佛在腦海裡逐一逐一拼回瞭當時的前因後果,也終於徹底被額上猛流下來的冷汗淋醒過來瞭!什麼要透過其他男人重新讓我找回疼愛妻子的感覺,什麼讓妻子可以得到純真的愛戀,此際回想起全都是一派胡言,全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自作孽,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就是當時的一念之差,為瞭自己的綠帽欲念,如今竟然落到如斯坎坷的田地,搞到情財兩失,我真是活該!
「繼續說!不許停下來!操死你這個淫賤的臭胚子!」
驀地,洪老爺一手緊緊地抓著她那柔滑泛紅的香脖,另一隻手卻在她的秀峰上狂捏一番,下部仍在聳動起落。
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倪鳳忽聽一番瘋言瘋語,水眸不禁冷凝著他,心下為之一愣,則不敢違反他的命令,纖手唯有顫抖地抱著他的雄頸,回答說:「啊……好……好痛呀老爺……人傢說就是瞭……人傢可真不要你瞭……人傢真的愛上瞭黃大哥他……他……他比你帥得多,比你……比你又溫柔體貼得多……啊呀啊……」
語猶未瞭,倪鳳又再次含淚脈脈地確定一遍說:「如今老爺已知道整件事情瞭,你應該瞑目瞭吧……即管操死賤妾吧!」
「哼!好呀!終於把真實說出來瞭呀!為夫勢必要狠狠操死你,操到你不能再呼吸,然後再指示殺手暗夜去取下那個奸夫的頭首方能一泄我心頭之恨!」
埋頭狂操之下,洪老爺更是龍顏大怒,赤臂兩側俱是青筋,甚至連談吐之音也顯然急促瞭起來。
「噢!老爺……爺……賤……賤妾知罪……賤妾自知同時候愛上兩個人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懇求老爺大發慈悲,求老爺你放過黃大哥可以嗎?」
顫聲隨落,倪鳳的一張燙臉旋即窩入他的胸膛裡頭,神情忸怩,就像一副羞怯的小女子一般。
她的話鋒一轉,仍在一旁癡癡凝想著的我頓能感受到她的嬌吟不光是嗓子所引發出來的聲線,而是透過我耳際,對內心那種暗湧澎湃的心緒直接的來個正面撞擊,她的呻吟浪語就像我本身妻子的語氣一模一樣,她的甜美面孔,她的溫柔語聲,她的豐腴線條剎時間浮現在我的腦海當中,當時候她亦是使用同一種語氣、同一種神情來幫她的情郎求情,而她為瞭要我毫無反顧的成全她本身的美意,還動用瞭媚人計,一手抓著我的肉棒口口聲聲求我要成全他們之間的奸情,並在我亢奮噴精之前終於讓我親口答應瞭會對他網開一面。想到這兒我頓時心寒瞭,一念瞬間我整個人仿如墜落於一個懸崖底下,粉身碎骨,萬死不復!
縱使我眼角無淚,但胸口內心已黯然淌著血,意念急轉直下,回想起當初那些年來,我那位可愛佳人的愛妻除瞭夜夜溜到她情郎的傢中過夜,或是到公園場所談情之外,身為正牌丈夫的我再也沒有真正同她在一起相聚相親的機會瞭。但從親自舉槍上陣到此刻從旁觀賞也至少有著好幾個驚心香艷的纏綿時辰,時代交錯雖說有悖倫理,但我自己也不得不回味剛才的奇妙情境,尤其是眼前這對猶如神仙伴侶的古代男女,他們倆每一舉一動,每一言一語都能促使我深深地驚嘆不已、心跳竄動。
綠帽呀,綠帽,看來一直隱藏在我內心底下的那陰影又要再次突現出來,一想到這兒我又好像有著一種要重蹈覆轍的意識,一心渴望要為綠帽情結而徹底洗禮,想要再找個漂亮的女生,再一次順理成章拱讓一個進行閨房之樂的資格,並且在第三者的面前悲傷地淪落為一個偉大的性愛犧牲者。
夢一般的冥想下,我再乍眼看去,瞧見這位古代美人的表情,她的心態以及體態全都生動地形成瞭一幅優雅而別致的素描,宛如我的愛妻臉上那別致的氣質和五官似的。
轉瞬間我整個腦袋裡都已充滿瞭追思之意,她臉上那微醺的餘韻,那泛淚的眼眶,就像人生極具悲劇的鋪陳,然而呻吟的音調是令人亢奮的,導致我一時之間眨瞭眨眼,鼻孔兩側勉強屏住瞭喘息,一手更是緊握著胯下那早已顯得膨脹無比的短小肉棒,並且咬著牙急促地手淫一番。
另一邊廂,洪老爺登時撲前她的玉體,續而那豎起而立的雙暈以及渾身冒汗的胸膛就此緊貼於一線之間,但他彷佛沒有半點緩慢下來的舉動,連下體的抽插動作也顯得粗魯劇烈,整個片刻裡他一直有節奏地上下活動,他每一下抽搐、每一下猛擊,幾乎要瞭她的命似的。
洪老爺緩下肉棒的抽動,竟然關切地問:「他有這樣摸過你嗎?有這樣深情操過你嗎?」
此時此刻,倪鳳則默不作答,隻微微的側著面點瞭點頭,整個起承轉合仍然顯露出一副羞澀的神情,嘴邊一直掛著嬌弱的沉吟。
「他這樣操你就很有感覺吧?說!到底為夫的比較好,還是他的比較好?」
洪老爺一眼見狀,心中彷佛漩起一個大深淵,整個人簡直索然無味,五味雜陳,不到半晌,他又憤怒地活動著,並把全身的力量全聚在肉棒上,一下一下地在濕潤的淫穴裡頭抽插磨擦。
「不是……老爺的……肉棒比較好些……」
語猶未瞭,倪鳳驀地抱緊他的雄頸,並不住地喊著一陣銷魂浪聲,轉念下她亦禁不住內心的艱澀,虛弱地閉上瞭水眸,此刻經已渾渾噩噩的她也隻能感受到那濕淋淋的陰道不停地在痙攣著……
「是麼!不過他經常操你不是很有感覺嗎?」
洪老爺隻停留瞭一會,登時挺起瞭身體,仍插在陰唇之間的大肉棒再次狠狠地聳動起來。
倪鳳好沒氣地瞥瞭他一眼,隨即緩慢地答說:「其實……其實都一樣……」
洪老爺霍地動怒,咬著牙根說:「賤人!腿再夾緊一點,再大聲發出聲音,好讓為夫徹底的操死你啊!」
「嗯嗯……老爺輕點……輕點……」
倪鳳唯有聽從她夫君的呼喚聲,旋即眉眼都已緊蹙瞭起來,彷佛正在情不自禁地叫嚷著。
在此期間,洪老爺更似發瘋般的聳動著,他眼見面前的淫娃妾侍登時反映出一副嫵媚十足的表情,渾身血液則為高漲急竄,猛操瞭不到數十下的動作,他仍是大喜若狂地全力揮軍進攻她的陰戶底下,心裡更抱著一份莫明的怒意,誓要操到她淫液飛濺,吟聲連連為止!
「操死你呀!臭胚子!果然是個淫賤可比的青樓蕩婦!早知當初為夫就不幫你贖身,好讓你繼續待在紅花樓那兒當個紅塵妓女,夜夜都要跨在臭漢子的身上挨操!」
「啊……啊……喔……呀!」
倪鳳仍然大大地喊出呻吟的波音,但心裡卻是一攣,腦子裡漸漸地化作瞭一團懸疑,而她就像在那懸疑當中上下浮沉著,她彷佛感覺到手上一會兒觸摸著藍天,一會兒又重重的跌到黃土地上。
俗語有雲,人走千裡感情在,水流長江為大海,此時她不知怎地默默聯想著無論是輩分或是體質都比她的情郎頗有差異的夫君,她心中那枚指針卻是擺脫不瞭她情郎的臉孔身影,而長期以來淪落到此種田地,她亦終於明白她心裡始終忘不瞭他的影子是有緣故的,那就是她情郎黃大哥一直對待她的那份溫柔、那份無微不至的關懷是世間上無人所及的,即使是她自己多年來的枕邊夫君也根本比不上他那份濃情蜜意。
沉思瞭良久,沉淪在肉欲之中的她仍是默默無言,彷佛沉甸甸的享受著當中所帶來的刺激感,然而嘴邊卻是不時發出一陣接一陣抗拒的嬌吟聲調,在她泣聲挨操的剎那間,她瞬即又緊閉上水眸,準備要承受內心底下所展示出來的沮喪。
頃刻間,洪老爺就在這有如神助般的情況下彷佛亦已到瞭一個邁入高潮的關卡,他自知睪丸裡面的千萬兵蟲恐怕要千鈞一發,即將忍不住要噴湧而出瞭,於是把心一橫,低下頭繼續咬牙展開一場瘋狂的需索!
「賤人!快……快再夾緊一些!」
洪老爺仿似惱羞成怒,筋脈膨脹,面色癲狂,雙眼俱已浮起瞭無數條血根,猶如一條失心瘋的漢子一般,登時倉惶似地大叫瞭起來:「說你要黃雋,說你愛上瞭那個奸夫!快說呀!為……為夫不能再忍下去瞭,待會要……要……高潮噴射瞭呀!」
「呀啊……啊啊呀……老爺……的肉棒真是太大瞭啊!……要操……操死賤妾瞭!」
洪老爺一邊瘋狂搖著下腰,一邊睜開眼睛往上挺去,切著齒喝道:「啊……呵……你的淫穴很緊密……很滑膩……如此潔白的身軀就此給那個奸夫獨享,身為你的原配丈夫哪能承受得瞭啊!操死你這個淫婦!」
「不……不要!」
語聲墜落,她突然抓緊瞭身前的肩膀,並且乏力地推瞭一下,臉上卻是顯出一副痛不欲生的神色,宛如一個怨婦般的氣息叫嚷著說:「賤妾要……要投降瞭……要高潮瞭呀!」
「啊……啊……」
洪老爺仍舊聳動著下腰,一臉狂叫著道:「你……你真淫蕩!一想到那個奸夫就要高潮瞭,果真是個不貞的女子!」
「呀……老爺……老爺快停下來啊……」
「閉嘴!此次之後,莫怪為夫不能再給你性滿足瞭!」
說著,洪老爺回身一望,嫉恨之下竟連我也不能置身之外,隨即向我喝瞭一聲:「小兄弟切莫眨眼,待會老夫這位淫娃妾侍即要奔向九重天,兄弟盡管靠近一些,一方面可以一邊仔細觀賞一邊自作手淫,肯定包你下半輩子無憾終生!」
置身於他們倆身旁的我則像頭哈巴狗一樣,居然還聽從這位洪老爺的指示,一手急促地緊抓著肉棒,且加快手淫動作的速度,心中亦是一團欲火,亢奮地暗忖道:『老婆……老婆……我要老孫操死你……我要你給我戴上綠帽子呀……老婆……你張開雙腿呀……讓老孫來操你……』
整個寢室裡頭頓時發出一陣「吱吱、吱……啪啪、啪……唏唏、唏……」的怪聲音,有如一首天籟般吟唱琴曲,正正吹襲著我滿腦子的塵世煩惱,續而隻見那根結實如鐵的大肉棒仍在那濕淋淋的淫穴之間一進一出似的抽動不已。
以一個觀音坐蓮端坐的姿勢狂動瞭半刻,果真不到半盞茶的片刻之際,倪鳳的心情之境猶如高聳奔向一個觸摸不到的九重天,秘穴之內的淫水更似瀑佈般順溜滑落,體液濕漉幽香,確已誘發瞭洪老爺他本身的性欲,而他也不停顛狂地抽送著體下的大肉棒,猶如萬馬奔騰之勢,越操越猛!
「繼續喊你奸夫的名字!要喊得妖媚一點!」
「啊……啊……黃……黃大哥……噢……黃大哥……呀……」
同一個時候,一直待在咫尺之間的我,縱使手上緊緊抓著下體的肉棒,整個人不自覺地墜進一個忘我境界裡頭,但始終也抵擋不瞭她那迷人肺腑的嬌吟,而正當我狂搓手中的肉棒之際,忽然感受得到自己的腹部下體漸漸地膨脹瞭起來,彷佛即要從一個頂峰上跌落下來。
而就在千鈞一發的瞬間,我在一聲亢奮不已的疾呼之下,龜頭上忽然泛起一陣麻酥,接著一長串濕熱的激流猛地從我肉棒的頂端噴濺而出,最後一波接一波弧度的精液亦因此濺擊著她那白裡透紅的雪肌身上!
「老爺……他……他在賤妾的身上泄體瞭呀!賤……妾要來瞭……要瞭……高潮瞭……」
「為夫要跟你拼瞭!操死你這個奸婦呀!」
我仰著面嚎叫瞭起來,心裡也顧不得這麼多瞭,旋即就在那香汗淋漓的玉體上繼續散播著我的子子孫孫,接著下體睪丸以及整根肉身又是一陣痙攣的疼痛,直至我折騰地失去瞭身體上的絲毫知覺……隻覺得眼下那雙眼袋有如百般沉重,最後更渾身乏力地倒斃在床邊。
同一個邊廂,一直嬌吟綿綿的倪鳳更不用說,她在我瘋狂飛濺的沖擊下,早已被她身上的夫君操得昏迷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