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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夜半窺香

  時間一轉眼便來到子時時辰,此刻山莊裡外籠罩於夜幕,每個角落似乎被一層層迷朦的霧水淡淡拂過。就在這夜闌人靜的片刻裡,莊裡上下幾乎全部人俱已沉沉入睡,除瞭一片低沉的蟬聲陪伴下,就聽不見其它的雜音瞭。

  此時此刻,就在一片沉靜無聲的四周圍,座落於西廂的地方隱約地傳來一陣沉吟的喘聲。

  「爺……爺好厲害……爺就快弄垮人傢瞭……輕力點……爹……」

  隨著那陣喘聲就來到西廂的寢室,原來不斷發出呻吟聲的就是汗流浹背的洪府二少奶──倪鳳。

  「噓!別在為夫面前忸忸擰擰的……張開你雙腿,好讓為夫盡情地抽插!」

  俯在倪鳳身上的男人也就是她的原配夫君──洪老爺。

  此刻倪鳳一具光溜溜的肉體正躺在床上,隻見她瞇著眼深呼一口氣,雙腿盡開,小腿半舉,雙手緊緊摟著身上的雄背,渾身泛紅的抖顫著:「為何老爺的下面如此的驚人,痛死人傢瞭……」

  滿身汗滴的洪老爺一邊抽動下體,一邊猛喝說:「現在才知道為夫的本領?未免太遲瞭啊!乖乖受死吧!我插!唔……」

  默默不作聲的倪鳳,心裡不禁回想到白天時分才被她的情郎幾乎操得渾身癱瘓,臉上還不時露出雨後春筍般的神情,奈何到瞭晚間又再度與原配夫君共渡床事,這種兩男共用一女的關系,不是一般女子可以體會得到的,想到此,她臉上更是情欲滿面。

  「啊啊……哦……老爺好厲害啊!老爺修練成功的陽具神功果然不賴,頂到人傢最深處瞭!」

  倪鳳蛾眉一蹙,玉嘴情不自禁地嬌喘瞭一聲,旋即雙手更緊牢地抱住身上的雄背。

  「到底是為夫厲害還是那個黃雋臭小子厲害?快說!」

  怒聲一落,洪老爺眼見身下的愛妾彷佛有著一股欲仙欲死的感覺,醋意急竄之下,登時使出打樁般的動作,拼命往下抽送。

  「是老爺厲害……老爺最厲害!黃大哥根本不能和老爺相比!啊……啊……頂到最裡面去瞭!喔……」

  倪鳳顯得有點語無倫次。這也怪不得她,畢竟同一天遭受到兩位男子的糟蹋,像這種心靈上的掙紮,相信當今世上亦沒有多少個女子可以承受。

  「哈哈哈!此事你不說為夫也知道!」

  洪老爺早已是興奮莫名,陽具勃硬如鐵,整個汗津津的臀部忙不過來地往下抽送,咬牙喝道:「為夫馳騁情場這麼多年,正所謂身經百戰,怎能會輸給那個臭小子!那臭小子連跟我挽鞋子都不夠班呢!」

  倪鳳滿面漲紅,忙著抵抗體下的沖擊之際,匆匆地抬起螓首,並往眼前的夫君瞟瞭一眼,一副佯嗔的神情,求饒說道:「哦……哦……老爺壞蛋……壞蛋!原來是老爺心中打翻瞭五味瓶……吃起乾醋來瞭……當初不是親口答應說過不會吃醋的嗎?現在還對此事耿耿於懷,真是壞死瞭……」

  洪老爺仍然一邊往前沖刺,一邊喘息呼呼地聳動著臀部,臉上還嘿嘿笑道:「我壞死瞭,你也能跑到奸夫那裡去,為夫說得對嗎?」

  倪鳳睜開眼睛,不無幽怨地看著身上的夫君,怨嗔一聲:「老爺是否不喜歡人傢跟黃大哥一起?如果是的話,愛妾會聽從老爺的指使,不再跟他鬼混瞭,也不陪老爺練那些莫名的神功。」

  「傻丫頭,不該發生的事情都已發生過瞭,現在說也於事無補,最重要的是愛妾可以從他身上得到滿足,感到快樂便可以瞭!」

  洪老爺一時語塞,忙一口吻住她的玉唇,同時候雙手緊緊地摟著她的玉腿兩側,掀開腿間的空隙,下體再度狠狠地往下壓去。

  倪鳳聽聞,一時感動到落淚,隨即伸手摟緊身上的雄臂,自己下體正被一根天賦的大陽具一上一下地抽插著,由於痕癢攻心,她不停地呻吟著,半弓起的玉腿也不由得抖顫起來。

  洪老爺的大腿頂在她兩腿之間,用盡全身力量抵壓她那漲鼓鼓的陰阜,即使湧泉盡溢的下體,仍然能感到陰戶之內的花蕊所傳來的磨擦。

  另一方面,一身被身上老爺壓住的倪鳳隻能夾緊雙腿,玉嘴緊咬,不停地扭動著秀臀。不到半晌,擁有一身水滴般彈性雪肌,如今已經全身泛紅,眼顯春情的她也情不自禁地發出「嘶嘶」般的抽氣聲。

  此時,洪老爺依然沒有停頓下來的感覺,早已是亢奮心態的他彷佛很想把今天所看到的寶貝女兒,以及對她渾身白皙緊致的肌膚和渾圓堅挺的美胸那種莫名的沖動一一地全發泄在這個當二娘的身上。

  而在整個抽動的情況下,他一面聳動著臀部往前刺去,一面張口粗暴地將她的秀峰吸住,牙齒更是盡量地吮咬她那早已豎立如豆的乳暈。

  倪鳳媚眼如絲,胸口起伏不定,嬌喘一聲說:「噢……老爺……咬得人傢好痛哦……不要……人傢怕痛……停一停好不好……求求不要……」

  洪老爺下半身幾乎要跳起來,隨著一聲厲聲降落,他登時嚴厲地責怪一句:「賤人!你這個喜歡紅杏出墻的賤人!跟黃雋在一起時又不見你叫他停?如今在為夫面前卻來大驚小怪、扭捏作態的,你說你是否要為夫狠狠的對你才甘心?」

  此時此刻,洪老爺語氣兇狠,雖然口中從未埋怨過半聲,亦沒表明心中的不快,但他本人好像仍對黃雋那臭小子之事耿耿於懷,以致心頭酸澀、頭昏腦脹。

  畢竟一頂綠帽高蓋在頭頂上,那種酸酸的莫明心情並不是一般男人會明白的。

  抽動間,倪鳳猛然抓緊身旁的手臂,額度一震,蛾眉接著緊蹙,她一雙眸子清如泉水,凝目看瞭他片刻,便幽怨地說出她的心底話:「老爺……人傢已經是老爺的愛妾瞭。況且當初嫁入洪府,就註定要作洪府的人,落到陰曹地府都會作洪府的鬼魂。說實話,愛妾今世所體驗到的一切全是老爺的所有。即使老爺要狠狠地懲罰,愛妾也不會有半聲怨言。」

  「哈哈哈!那也不必說得如此嚴重,為夫隻不過是想試探你一下,想知道你即使與那臭小子情投意合過後,還會不會依然愛著你的原配夫君而已。」

  倪鳳忽聞,恍然大悟,舌尖抹嘴笑道:「耶~~老爺好壞喔!總是喜歡作弄人傢!」

  洪老爺再測試她的本能反應,淡淡看著她說道:「那我的愛妾到底懂得怕瞭沒?」

  「怕!生怕老爺對愛妾厭倦瞭,以後也不再跟愛妾共用閨房性樂。」

  倪鳳癡笑著將他抱住,仿如一個癡情怨婦般。

  洪老爺苦笑道:「那就不行!若然為夫不跟你共用閨房性樂,那不就便宜瞭你的情夫?」

  倪鳳凝視著他良久,登時忍不住笑意,抿嘴咯咯笑道:「咯咯咯~~老爺說到哪兒去瞭?說到底還是對他介懷。」

  「那我們不要談他的,快跟為夫一起搖動,為夫一定要好好填滿你的性欲,不然你又要再次紅杏出墻的瞭!我插~~」洪老爺把話說完,光速之間再度狠狠地往下刺去。

  倪鳳登時被體內的膨脹物體深深的頂住,導致陰戶裡面的淫液迅速湧出,隻見她半身弓起,仰著面鳴叫一聲:「噢……又頂在最深處瞭!」

  不料,倪鳳卻伸手抓著身上的雄臂,繼續咬唇作吟:「不要……不要……求求老爺輕力些……痛……」

  「痛瞭嗎?倘若跟你的情郎與為夫跟你在一起來個三人遊,到時候情況不就會更激烈?要不為夫立刻托人命令你的情郎回府?」

  洪老爺正咧著嘴對她笑,臉上的笑容登時嚇得她當場不知所措。

  倪鳳驚聞,心裡為之一震,縱使她本身是個出身於青樓的當地名妓,與那些專程登門遊龍戲鳳的男子們共枕達旦都不知道有多少光陰瞭,但對於那種二男一女的怪異性關系始終不明瞭,天下間怎麼會有男子可以接受目睹自己身邊的女人光明正大的紅杏出墻,而且還要夫君的陪同下與情郎三人共處一室?

  她實在不明白,也不敢去體會那種震撼的感覺,畢竟生存於這種年代的女子們,無論在身份與言論都不及氣勢懾人的漢子們,正所謂手無寸鐵的低微地位,若然可以平安無恙的過活便心意滿足瞭。

  轉念之下,她越想就越感到心寒意亂,在自己一個年邁的夫君以及年輕有力的情郎之間作個決定,內心的欲望與道德觀逐漸在作最後的心靈掙紮,一時間變得沉默不語,脈動震跳。

  就在她沉默不語的情況下,一直俯在身上的夫君忽地往下刺去,強行抓著她的臉蛋,直視著她那春水蕩漾的眼睛,責問說:「要還是不要?反正三娘她今早被為夫弄得身受重傷,看來應該需要好一陣子來休養生息,好好去調理身子,況且為夫也似乎很久沒跟你們兩個人共室瞭,此後為夫就會共同與黃雋那臭小子聯手陪在你左右。」

  這整個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昏亂中,倪鳳依然不停發出求饒和推拒的呻吟聲;另邊廂,洪老爺卻也狠狠地往下刺去,一根天賦的大陽具早已膨脹勃硬,強行的在她身上盡情發泄體內的欲火。

  「不要……噢……愛妾……愛妾……要老爺……隻要老爺一個人……」

  「黃雋呢?難道愛妾真的一點也不想那臭小子?試想一下,他是多麼的年輕有力,保證令你爽得上心頭,與他一起做愛肯定會鏗鏗有聲!」

  欲火攻心的洪老爺本身也逐漸顯得語無倫次,滿頭冒出大汗,他一具身子瘋狂地聳動起落。

  「啊……啊……黃……黃雋……老爺……黃雋……爺……」

  話不二說,洪老爺登時仰著頭,一下就將勃硬得要爆炸的陽具塞入她濕漉漉的陰道最底處,上千至萬的濃烈精液也快速的溢出陰道的深處!瞬息之間,媚眼緊閉的倪鳳被體內那突如其來的溫液弄得亦同時發出一聲驚呼聲,隨後全身泛紅的軟癱下來。

  片刻後,倪鳳兩眼翻白、渾身抽痙,一具泛紅的身子在床上彈動瞭幾下便停止瞭舉動。另邊廂,不停在體內噴湧的洪老爺也眼前一黑,滿天蓋地的快感積聚到下身交接的地方,睪丸就像痙攣般越來越緊,最終也結成瞭兩顆硬如鋼鐵的鐵球。

  就在噴湧的最後一擊,洪老爺已經張口喘息,亢奮的神情就像所有的歡愉快感一下給釋放出來般,宛如全天下萬物不復存在,一切皆空……

  殊不知,洪老爺在腦子裡居然聯想到自己那位初次歸來的愛女,幻想著她那雪白似玉肌的身段,一身亭亭玉立的處體正在含苞欲放,一副準備要拱上漢子的懷中,嬌艷容貌就像任人玩弄似的。轉念之下,一根仍舊夾在陰道兩唇之間的大陽具登時來不及抽出,且在那濕漉漉的陰壁上強烈噴射到一半,便在陰道裡再度泛起瞭異樣的反應。

  片刻後,倪鳳彷佛仍在高潮過後的餘震之內,隻見她雙眼瞇著,身子先是軟癱下來,但雙腿仍舊張得特開,下體那雙唇間早已到達瞭一種泛濫得不受控制的情況。另一方面,洪老爺依舊抱住她的溫體,經過亢奮泄身的大陽具逐漸湧起另一股沖勁,導致他整具下身瘋狂急驟地聳動起來。

  『我的媽呀……怎……怎麼老爺又有反應瞭?』驚忖瞭一下,全身早已通紅乏力的倪鳳登時見狀,不到眨眼間便急促的睜開眼盯著看,一張胭脂臉上也不自禁的紅漲瞭起來。

  「老爺……怎麼又要來瞭?」

  倪鳳額度一震,娥眉接著微蹙,一副震驚的神情,驚聲道:「若然再來的話,愛妾恐怕體力會支持不來……」

  「啊……哪有支持不來?沒這回事!」

  洪老爺很明顯的不能鎮壓得住體內的欲火,此時的他已喪失瞭本能知覺及器官交合的感受,茂盛欲火彷佛已經燒得他大腦一片的空白,漸漸地失去瞭原本的人性……

  此情此景,其實倪鳳一點兒也不好受,也缸5c是多年來累積回來的疾病,導致她身子比較嬌弱,身為城中名妓的她雖有一具前凸後翹的嬌曼身段,但確實是中看不中用,也可能是方才經歷過一場轟然的性高潮,所以一時之間才不能恢復體力。

  「住嘴!為夫知道愛妾還沒夠!為夫一定要好好填滿你的性欲才行!」

  果然不到半刻的抽插時分,她頓覺腰部及陰戶間傳來一陣錐心之痛的痛楚,五指成拳,頻頻張口大叫:「真……真的不行啊……先停……停下……人傢下體真的不能再動瞭……好痛……痛……老爺……不要……」

  突然間,洪老爺就像一頭發瞭瘋的野獸般,一雙粗糙的手掌登時抓著她的乳峰,張嘴拼命的咬著乳峰之上的粉紅乳暈,一把捏啜那早已如同彈簧般的肉團!

  同一時候,他下身依然賣力地向前沖去,一臉急切吞吐的神情好像非要操破體下那濕漉漉的陰道不可!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抽得片刻,覺她欲要逢迎,下阜猛地泛出莫明的水聲。

  「太美妙瞭!愛妾的下體仍然緊縮過人,濕淋淋的操得為夫好不過癮!」

  說完,滿面紅漲的洪老爺又是一陣猛烈的沖刺。

  「噢……老爺……停……人傢好痛……啊……要……要死……」

  洪老爺的大陽具轉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勁,抽插之餘也垂眼瞥瞭她一眼,隻聽她唇邊「噗」的一聲,再看她又不停地喘著悶氣,深知身體上不能再抵擋沖擊,嘴裡頻頻呼弄不停。

  經過一段翻雲覆雨的性交,情欲高升的洪老爺怎麼說也是個懂得憐憫之人,眼見壓在體下的愛妾已經一臉蒼白的模樣,轉念之下便將自己的身體動作停頓瞭下來。

  『糟瞭!怎麼倪鳳她沒有瞭動靜?不是斷瞭氣吧?』心悸瞭片刻,洪老爺向自己暗忖瞭一聲。

  洪老爺心頭高懸,顫驚之餘,也不得不立即伸手往眼前的愛妾的鼻梁一觸,心情失措的他得知躺在眼前的愛妾仍然存有半點氣息,頓然間,整個人也明顯的緩過氣來。

  『幸好是暫時性昏過去而已,並無大礙。』洪老爺思忖一下,隨即「噗」一聲把自己的膨脹陽具給抽出來。

  突然間,引入洪老爺眼裡的景像,床上那早已一動不動的愛妾,她肉體底下竟然泛出「咻噗、咻噗」般的淫淝浪聲!轉瞬之間還一股接一股不停地滑下一些數之不盡的淫液!而他下體那根高高豎立的大陽具依然滴著濕淋淋的液體,一副雄壯洶烈的體積!

  轉眼一剎時,洪老爺萬分懊傷和愧疚,他深知自己方才不懂得憐香惜玉,在性交間隻懂得一鼓作氣地埋頭抽插,對於他本身的妾侍到底喜歡與否,也選擇不聞不問,對她的呼喊聲也一概不理,在獨自陶醉享受之際,他自知本身根本沒有體諒過她的心性及感受,除瞭本能感到內疚和慚愧之外,悶氣充斥在心頭之上的他也不能再做出什麼事情瞭……

  另一邊廂,座落於山莊另一個山頭上的客房裡,正有一個男子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在輾轉反側之間,好像怎麼翻來覆去都不能安祥地入睡去。而這個無法入眠的男子便是初次登門拜訪此莊的我。

  在蟬聲起落個不停的空間裡,我終於帶著憂慮的思潮,靜悄悄的抬起頭來。

  轉個眼乍看一下,自窗簾處望見房外的月亮正高高的掛在黑夜中,正所謂月光如水,外面天空中的霧水彷佛不停地蓋過那忽明忽現的黯淡月光,這下我亦發覺到一直堅持要分房入寢的那位鳳姑娘,她隔壁房的油燈不知何時早已被吹熄過去,整個房間一片的黑暗,可想而知,她現今可能正在甜蜜的睡夢之中。

  我不禁深嘆瞭一口氣,心下轉念一下,便喃喃自道:「唉!突然間很想吃到熱辣辣的漢堡包,還有喝可樂,可是長期被迫困在這古代世界裡,不用說吃,連嗅都沒法子!都不知幾時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去呀!」

  暗淡無光下,我一面伸手將房門推開,一面低頭沉思地往房外走去。我知道自己此刻縱然百般憂慮,對於自己的身處過份擔憂也是於事無保的瞭,事情發展到這種田地,自己唯有靜觀待變,看清一切方可再作打算。

  就在我獨自沉思的過程中,不知過瞭多久,連自己走到山莊的哪個角落去也分不清楚瞭。正當我整個人焦慮地回過神來,睜眼眨眼之際,第一樣東西引入我眼前的居然就是一塊雕著「閑人免進」這四個大字的玉石牌座。

  我心膽皆蹦,一猛抬頭,便瞧見豎起最前方的竟是一座染上純金色的別苑。

  在黯淡無光的月色下,幾乎看得出往那別苑的地道極之擴大但有點曲折,而且從原地看去還顯得陰深漫長,陰深詭秘。可能是我自己心中有鬼,暗自作祟吧?

  ***    ***    ***    ***

  冷風輕輕吹拂,一霎那間吹得我心頭皆顫,渾身接著打瞭一個冷顫。回身之際,我帶著鬼祟的神情,且往四處張望瞭片刻之後,便舉步偷偷地朝前方的別苑竄走。

  剛好這個晚上才下瞭一場毛毛細雨,周圍幾乎被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霧蓋過,非但莊內的樹林草叢全不見瞭,連近處的濕淋地道都陷入濃霧中。這時,好奇之下,我也不由得小心翼翼地繼續往前走去。

  我心情就像是意欲赴一場煙花雨纖的美景,可卻呈現一片落英殘紅,意境肅索,非常陰沉。當我偷悄悄地走到別苑的入口處,好幾次轉眼往身邊的樹杈左看右看,隻隱約見到幾棵別苑邊緣的大樹,好像在一張白色宣紙上勾瞭幾筆淡墨,形狀迷蒙。

  轉眼之間,再引入我眼前的居然是無數之的柳樹,也不知什麼時候那些柳樹非但露出早春的嫩黃,柳絲也彷佛長長的垂落下來。整個別苑四環倒是那些柳樹在濃濃霧水以及黯淡月色的襯托下顯得清晰亮眼,正是一個「霧裡柳樹彎」的優美畫面。

  在這頭覓路走瞭良久,連自己都不經意地被這地方弄得迷失瞭方向感,迷路瞭,也不知在這霧裡的地方是個什麼鬼地方,自己身在何處都不清楚瞭,周圍好像都陰陰沉沉的,隻知道周圍的景色令我渾身毛骨聳然,好不安樂。

  當我走進別苑內的走廊,深長無盡頭一般,心裡不停「砰砰砰」地蹦個不停時,終於忍不住在走廊輕輕地叫瞭兩聲:「請問這裡有人嗎?」

  沒聽見回音,很奇怪!難道這裡真的沒人住的嗎?

  在這走廊上已經走到瞭盡頭,面前就是一塊墻壁,前無路去,後亦無路,我也身不由主地倒回路線,再度覓路走去,希望可以找到出路逃出這鬼地方。

  可能我本身不知「閑人免進」這四個字是代表著機密重地的意思,所以一路上不停喊喉叫瞭一次又一次,希望真的有人會發現我的行蹤,並且可以帶我走出這別苑,可惜一路上都沒回音。

  走瞭不久,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裡作祟,抑或是真有怪風,剎那間有陣寒風朝著我的背後吹來,吹得我不禁地打瞭一個冷顫,之後總覺得近處好像有些雜聲的呼應。

  在四處張望瞭許久,憑著雜聲的源頭,果然在對面不遠的地方有間貌似寢室的房間,直至我靜悄悄地走近那間寢室的角落,透過窗簾上的薄紙,凝視著室內一片油燈沉暗的光線,雖然暗暗蒙蒙,一隔內外,不過還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室內的一舉一動。

  「老……老爺……方才老爺真的弄昏愛妾瞭。老爺好不憐香惜玉喔!」

  我頓時聽見室內傳出一道嬌滴滴的細聲。

  「嗯……二娘……看來你口技的功力未曾退步,舔得為夫爽過當神仙!再用力轉你的舌尖……好,好……就是這樣……爽極瞭!」

  此刻心情,洪老爺正被胯下的愛妾含著勃挺如棍的大龍根,舔到極點之際,整個人也把持不住發出一聲低吟般聲音。

  倪鳳心血急升,顫聲地問瞭一聲:「爺……怎麼老爺今天好像精神百倍,無論怎樣都不能泄身的?」

  「呵呵!為夫具有一根無人能敵的傢夥,再加上神功附體,簡直是大有可為瞭!哪能這麼快就早早瞭事呢?快繼續舔弄龜眼,爽死瞭!」

  說罷,洪老爺迅速伸手,生硬硬地壓在她的頭上。

  洪老爺乃是久經江湖之人,區區一兩場激烈的性交,哪能難到他賦予的體力呢?

  「壞死瞭!老爺你就爽得過瞭,弄得陽具如此膨大,待會隻恐怕賤妾有得捱瞭!」

  倪鳳在急速換氣之間,近距離地嘟囔一聲,然而眨眼間嘴裡再次一上一下地含著膨大似棍的大陽具,導致她幾乎要窒息般痛苦。

  洪老爺心懷不軌,仰面大笑:「哈哈哈!再找一個漢子回來給二娘,然後我們三個人連同一體,到時候就不怕不能捱瞭,這妙計聽來可行嗎?」

  洪老爺頓時卸下笑容,躺在床上沉默著,倪鳳也及時抽出嘴裡的陽具,抬首繼續嬌嗔道:「不要臉!賤妾為瞭成全老爺的心意,當初迫於無奈接受黃雋的錯愛,就有傷風敗俗的行為瞭,賤妾既為一身骯臟軀體,怎能再找另一個漢子回來呢?況且人傢才不要呢!」

  洪老爺不以為然,有點納悶,旋即使出全身力量:「住嘴!為夫說要就要,此事哪輪到你作主?快給老子我深喉舔!其它一切不由你管!」

  倪鳳登時被口中的陽具全根刺入,刺得她激動十分瞭,曲折翻覆的舉動不停沖擊著敏感的喉頭,不到半晌她一雙濕眸顯然泛紅,急聲喧叫:「噢~~痛……老爺……喉嚨會……破……噢!」

  這時候,我一直待在房外,隔著窗簾上的薄紙偷聽室內的對話聲,方知道原來在室內對話的就是此山莊的主人翁──洪老爺。另一位相信就是那位洪老爺的賤內,雖然我本人從未見過她半眼,但從她那把甜美的聲線來猜,她應該是屬於一名豐姿嫵媚的古代女子。

  她那話不會空穴來風,轉瞬間整個房間四下果然傳出一陣聽似怪異嘔吐的聲音。

  「噢……嘔~~爺……噢……噢噢噢……噢……」

  縱使她不斷地發出痛苦難耐的沉吟嘔聲,但聽入我耳裡卻顯得非常之妙。

  「嗯,臭賤人!乖乖就別再出聲!瞧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紅杏出墻!哈哈!」

  洪老爺的心態時好時惡,不時向他本身的妾侍喊出有辱婦女的諷言。

  「噢噢……老……爺……噢……痛……別……太用力……喉嚨會……痛……爺……」

  「若然不想再受到皮肉之痛,那就得聽從為夫的吩咐!」

  「噢……賤妾……一定會……噢……會乖乖聽……噢……聽從的……噢……可不……噢……可以停下來?」

  「哈哈哈!這樣才是老子的乖妾!」

  「外面的小兄弟啊!別再躲在外頭偷看瞭,而且今晚的天氣還滿寒冷的,不如先進來取取暖吧!」

  此話一落,我大腦像似打翻瞭腦漿一般,剎那間楞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