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急躁情緒,黛媛的臉不安的看著一臉紅漲的洪老爺,不禁也愕然不已。
她的表情絕不是那種不懂肉體情欲的無知婦女,畢竟她此前是個青樓妓院出身的名妓。
此情此景,她卻相反的以一種把漢子當作是自己尋樂的道具,自自然然昂起一張春意盈然的嬌臉,隻見她頭上風髻鬢斜、娥眉緊蹙,雙眸情不自禁露出一種含春般的表情,笑笑看著她的夫君。
黛媛登時張開她一雙含春的眸子,然而那雙如水的雙眸卻帶著溫情,又帶點挑逗的意識,雙頰泛紅的問瞭一聲:「黃雋他……是不是過瞭二娘那邊?所以老爺才會如此興奮。」
此時的洪老爺看到她發春的容貌,他也不由分說的一手將她攬入懷中,轉瞬間嘴角一邊掛著笑意,激情的雙眸中一邊顯出一抹不屑的眼神,輕叱道:「你這個人知道瞭還要明知故問!你說你該不該受到懲罰!還不快點蹲下來給我好好的舔吊!」
「老爺真是壞死瞭!滿腦子總是想著色情的念頭。」
黛媛登時拋瞭個媚眼,隨即又朝他的體下瞟瞭一下,語氣嬌嗔,竟然撒起嬌來瞭。
洪老爺柔情地抱住懷中的愛妾,一手撫摩著她的嬌臉,笑道:「嘿嘿……不如這樣吧!若然你真的舔得我舒舒服服的話,我倒可能會考慮破例一次,讓你和黃雋那傢夥在我面前來一次三人遊!你說這樣的玩意好嗎?」
情緒高漲的洪老爺確實有這樣的念頭,但是由於跪在他眼下的這位愛妾剛剛才嫁入洪門不久,正所謂新鮮肉體,況且在她身上似乎還沒玩夠的感覺,再加上他的另一位愛妾早已雙掌奉送給他的兄弟黃雋玩弄瞭,所以沉思考慮瞭許久,多日來都還未曾想到一個適當的推動力讓他同時間奉上兩位心愛的妾侍到別人的懷中。
反之,縱使黛媛是個青樓女子,但自從她得知自己的夫君竟有這種令人聽到瞭會難以置信的怪癖性交方式,心下也為之一震,她想來想去,翻思覆想始終想不清為何身為一個男子大丈夫居然能舍己受辱,眼巴巴親眼看著自己的心愛女人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上性交也無所謂,她實在不明白,亦不敢真正去瞭解當中的奧妙。
「耶~~老爺好壞,好變態喲!總是喜歡作弄人傢!」
黛媛忽聞,臉上的表情不但沒有半點驚訝,反而還五指成拳,立即一個粉拳往他的胸上捶瞭捶,聲息急促,然後再發出一聲笑嗔,撇嘴說道:「人傢又不是二娘她呀!二娘她確是個水性揚花的淫蕩女子,但是二娘喜歡並不代表我也會喜歡,人傢才不要玩你那些變態遊戲呢!三娘隻要老爺一個人陪在身旁就心滿意足瞭!」
光雲之間,洪老爺聽到她扭臉撒氣的模樣,登時龍顏大怒,隨即狠狠地抓著她的秀發,並喝出一聲道:「死臭逼,住嘴!玩與不玩也輪不到你這個當妾侍的來作主!快給我蹲下來舔吊!」
「啊~~」驚呼一聲,黛媛整個人也不禁愕瞭一愕,續而她整具身子因此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被眼前的夫君拉馬般拉到一張木椅邊,而雙膝也迅即蹲到地上去,隻見眼前的夫君伸手忙著把自己的褲子脫瞭下來。
頃然間,佈料掉落,而映入她眼前的就是一根漆黑雄壯的巨吊!它的整體長闊度就像一個出生落地的嬰孩般的手臂!隻見它無時無刻彈動起落,龜頭尖端的馬眼還不時溢出一絲像似杏仁茶般的液體,腥味熏天!
黛媛目光一閃,神色跟著大變,心裡面的雜感也甚多,縱使她自己在青樓妓院出身,見過的漢子陽具也實在不少,但眼前這根膨脹的大陽具著實令她暫時不得呼吸,神情大為震驚!
黛媛顫聲道:「老……老爺……為何這次你的……你的傢夥變得如此巨大?它……它的長度真是太驚人瞭呀!我……」
話未說完,突聽「唧唧」兩次水嘖聲,黛媛的玉嘴就此被眼前的勃挺陽具狠狠一塞,往口中一個最敏感、最脆弱的喉頭塞去!
在這激情四射的片刻下,之所以陽具神功一出,其身神威無比,如斯威力誰可抵擋呢?
「呀~~實在太舒服瞭!」
洪老爺即時仰面呼叫,轉瞬便往椅背躺下去,他忽然張開雙腿,冷彎彎的嘴角微勾露出得意的笑容,神情十足像當今皇帝被後宮六院眾妃子搶著含吊一般。
「嘔~~」一聲像似嘔吐的沉音微微作響。
話猶未瞭,他再垂下眼去盯著早已被塞住滿嘴的妾侍,接著雙手緊握著她的頭部,毅昂大笑道:「三娘,你的嘴巴裡熱外溫,實在是個人間天堂,棒極瞭!三娘果然天生註定是要為男人口交的淫婦!而且如今看來你的口交功夫一點也沒退步!別忘瞭轉動你的舌頭!別偷懶停下來!給老子我來個舒舒服服的口交吧!臭胚子!嘩哈哈哈!」
「嘔~~爺……老爺……別這麼用力……喉嚨會痛……太大……太長瞭……快頂到……頂到喉頭裡面去瞭……爺……痛……痛……」
黛媛嘴裡依然含著那根膨脹無比的陽具,此刻她雙眼溢淚、嬌臉扭曲,彷佛很痛苦般急著呻吟出來。
「別出聲!快使出你的冰火三重天絕招!」
此時此刻,黛媛不由得微微沉吟,然而她的言語就像要被人插得窒息般的感覺。就在這時,正當她即要松開牙肉,張嘴忍著喉嚨裡所發出來的痛苦之際,她頓時感到含在口中的陽具竟然又往內推進瞭不少,剎那之間令她臉頰兩旁聳然脹起,淚涕猛落,而且還斷斷續續的怪聲作響,彷佛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似的。
然而這種深喉怪聲與言語呻吟之間的交際間傳入洪老爺的耳際,隱約之間確實有點像琵琶彈奏的交響曲,而且她的掙紮嘔聲給人聽起來有些吃得津津有味、動聽無比的錯覺!
在沒有收斂銳氣的段落下,這位洪老爺的年紀雖然五十有出,但瞧他臉上一副紅潤鎮定的神情,腹部丹田氣不停湧下陽具的肉身上的沖勁,再加他兩腿張開躺在椅背上的姿勢,看起來果真是個識貨之人,還不賴他稱著性愛太祖的綽名,如此高深莫測的體力簡直是實至名歸!
幾乎過瞭數十下的深喉抽插之後,一時情急之下,黛媛登時看中機會,趁眼前的夫君一個不留神之際,便悄悄伸出一雙纖手,並且往眼前的卷毛大腿頂去,彷佛想以力借力來換取一陣倒抽換氣的瞬間,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性交經驗豐富的洪老爺又怎能不會發覺她的舉動呢?
「臭胚子!若然你真的有停頓動作,不服從夫君的指使,就是對夫君不敬!看我會不會對你傢法侍候!到時必定有你好受的瞭!繼續給我吞下去!吞到我噴精為止!」
揚聲喝出一聲後,突見洪老爺手足四肢狠狠地朝她的頭部以及脊柱壓下,以致她不能再彈動起來,隻好乖乖繼續吞下口中的陽具。
「嘔~~爺……老爺……這次……這次真的大瞭很多……我……我怕不能使出冰火三重天……不然……喉嚨內層真的會因此弄得損傷……求求老爺你網開一面……真的要……要輕力一點插才好……」
玉唇被壓在充血泛著紅紫色的龜頭間,就在要整個塞到喉嚨深處的瞬間,黛媛登時「嘔嘔」的叫著,雙手跟著在一雙卷毛大腿上緊緊推頂著,彷佛在拼命地反抗喉頭上的疼痛。
但是頭被眼前的夫君緊抱不放,纖手用力推時,塞在口中的陽具便往內頂瞭進去,刺在喉嚨的粉紅嫩頭上。
「爽!對瞭,雙眼要看著我,先挑開你的喉嚨內層,輕咬一下再用舌頭抵住它,就是要這樣含它才爽!哈哈哈!就瞧我如何插爆你的喉嚨吧!」
羞辱語聲降落,正在如癡如醉的狀態下的洪老爺,此刻再也不在乎眼下的愛妾是否也與他一樣的享受,轉念之下他滿臉須子幾乎已聳起,接著咬牙屏氣,旋即就狠狠地往她嘴裡刺去。
黛媛的耳朵裡聽到「插爆它」的字眼,聯想到待會很有可能會被插到喉嚨受損而內出血,小小的臉龐不住的顫動,心下為之一驚,然而她一雙玉唇卻自自然然張得特開,抵抗力彷佛變得很微弱。如此一來,一眼見狀的洪老爺更把體下一根勃硬的陽具往她的嘴裡深處頂瞭進去,一下子竟已頂到瞭喉嚨最底部,也就是心臟與肺部的中間!
突然被一種異物頂住體內,那種愕心感不是一般人可以感受到的,此刻黛媛噙著淚光望向眼前的夫君,怎知他臉上竟然一點憐憫愛惜之心都沒有,反而還露出一副徹底戲虐的神情,嘴角竟已彎彎笑著,眼神卑猥的瞪瞭她一眼。
「我親愛的愛妾!被人深喉嚨的感覺到底是如何?哈哈哈!記得別停下來,盡量張開你的嘴巴,讓我好好去體味一下你的絕招!」
洪老爺滿面激動的情緒,頓然殺出一個不屑的眼神,然後再度厲聲下令瞭一句。
對於一位口交技巧頗為豐富的青樓女子,平時要做這麼難堪的困難動作也隻不過是雕蟲小技,奈何面臨著含在口中的巨吊,此時候卻覺得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畢竟它的肉身體積足足長有一個嬰孩手臂的驚人長度。
「咕咕……嘔啊……別太……用力……咕啊啊……嘔……」
不停嗚咽著的黛媛,她一張端正的臉部如今看起來已經扭曲變形,滿臉鼻涕與眼淚紛紛掉落,隨即她竟然張開嘴裡的喉關,然後慢慢地開始前後搖動腰肢,頭部姿勢不時一抽一插的轉動起來,而且她還感覺到一些微黏在喉嚨內的莫明液體驀地往肚腸滑落。
這時候,看得出這位身份低微的青樓女子的一顆好心地,她知道自從自己有幸嫁入洪府,她本身的蛻變隻可以拿「一夜間飛上枝頭變鳳凰」來形容,那既然她已貴為一代豪門貴婦,足以好好過著下半輩子一段無憂無慮、榮華富貴的美好生活,之所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眼前這位夫君的好與壞脾性一統也得吞下肚裡去,有淚半夜泣。相反的,面對著眼前這位性情夫君,為瞭能夠討好這位米飯金礦,即使要她跪在雙膝下,受盡皮肉之痛、當個毫無地位及價值可言的性途工具,稍微給他用來泄氣一番又何妨?
想到這兒,早已是一名三從四德、賢達人意的她如今隻好聽從夫君所指使她做的事情,轉瞬間便吞聲啞氣,默默獨自憋著體內的疼痛,繼續含著喉頭深處的陽具,直至臉頰兩旁漸漸脹得發紫,心裡還是拼命忍受反胃作嘔的感覺。
「嗯……冰火三重天果然是名不虛傳……實在過癮得當神仙瞭!嘴裡再動快一點!」
洪老爺頓時仰頭喘息,被體下一個溫熱潤滑的喉嚨深深抽插著,他體下的巨大陽具也不禁膨脹瞭許多。
「嘔……嘔……啊……爺……咕咕……爺……嘔……」
山莊庭院一片的寧靜,四周一切是那麼的安靜無聲,靜得猶如一個無風無浪的湖潭,除瞭書房內傳出一陣接一陣水漬抽插的呻吟聲,逐漸地彌漫瞭山莊一帶的廣闊空間,直至那陣呻吟的回音在空間裡宛轉不停。
轉個角度,另一邊廂在山莊大門前,在一望無際的山坡上,近距離望去就能看見一座被四人拱起的木橋以及一群默默跟隨木橋後的英雄人馬,隻見那群人馬各自一步步朝向山莊大門前走去,應該不用數百步便能到達最終目的地──「紫竹山莊」。
*** *** *** ***
一路上雖是冷風吹拂的天氣,但是平日有汽車代步的我哪能承受得住千裡迢迢的路程呢?此刻我早已走得滿身大汗,就快要走得上氣不接下氣,即將要斷氣一般。
頃然間,我猛抬頭,眼瞳接著凝住前方的大宅,一時間看得癡呆之際,便轉眸向身旁一身女扮男裝的鳳姑娘喝一聲,道:「鳳姑娘,前面的大宅果然來頭真大!單從那些華麗的圍墻來看,應該是屬於很有錢那一種,就是不知道裡頭的主人是不是那些名官望族呢?」
突聽鳳姑娘栽口,神情鎮定,低聲說:「噓~~別這麼多事,這兒畢竟是別人的地方,況且聽聞北方人奸詐多端,我們不妨先看定一點才表露身份。」
過瞭片刻,一直站在轎首的魏忠伯頓時停步,旋即回身將木轎的門簾掀開,隻見坐在木轎內的洪府大小姐──洪月怡悠悠走瞭出來,她的身姿嬌滴若水,身嬌肉貴,仿如一名千嬌百寵集一身的千金小姐。
「小姐,小心下轎。」
魏忠伯依舊小心翼翼地掀起門簾,緩緩道:「前面就是紫竹山莊瞭,事隔多年,不知小姐還能記得此地嗎?」
轉念之間,洪月怡聽聞,眼瞳竟然泛著淚,隨即娥眉間不自禁地緊蹙,並且抬起螓首久久凝住眼前一度印象模糊的大門。
洪月怡深深吸瞭口氣,淡淡一笑,道:「魏忠伯,此地雖然有點陌生,但本小姐仍然深深記得這裡所發生過的一切,況且之前我也和娘親她共同在府內相處瞭一陣子。」
話雖如此,但是洪月怡還是忍不住內心的追憶,面色黯淡,轉瞬間居然不住掉下一顆顆宛如珍珠般的淚滴。
另一方面,一直黯然待在她身旁的魏忠伯,頓時察言觀色,他雖是一個洪府下人,但熟悉這位刁蠻大小姐的脾性莫過於他一人,他十分清楚她此刻的念母心情,畢竟他小時候也是一個過來人,他親身的生母也早早不在人世,所以在無人無故的情況下,要寄人籬下、孤零零地單獨生活,那一種讓人失去依托,毫無方向感的感覺是非一般的茫然難受。
除此之外,縱使他是個管傢下人,但是無論他心中多麼悲傷勾憶,對於那位早已不在人世的洪府大少奶的印象始終是戀戀不忘,對她在世時那副對人慈祥柔情的面孔肢體仍然深深的刻在他心上,印象深不可抹。
魏忠伯雙眸凝住近在眼前的千金小姐,縱觀她平日擺出一副嬌生慣養、刁蠻任性的脾性,她經常大吵大鬧的性格都不知曾經煩擾瞭全府上上下下多少個人,甚至連她的親爹有時也是有心無力,始終降服不到這位掌上明珠對人說話的霸道語氣。
但如今彷佛已變成瞭另一個人似的,如此嬌滴,應該說是女大十八變,轉眼間已經長大成人,成為瞭一位含花待放的等嫁少女。眼前這位亭亭玉立的小姐,即時讓他眼睛為之一亮,不知是否他自己眼花,以往的平坦胸脯,如今那明顯的秀峰已是呼之欲出,她的身姿線條還變得更為曼妙凸顯,前凸後翹,皮膚也變得光滑彈手……
靜待的過程中,魏忠伯也不禁愣瞭愣,之後回神瞭半晌,由於不忍心看到她落淚的樣子,一時看不過眼,便緩緩走過去,近距離勸瞭她一句,道:「小姐,魏忠伯是個粗漢,就是不大懂得說話,但是大少奶她也不在人世多年瞭,正所謂前事莫記,做人該往前看才行,所以以前那些令小姐你不開懷的記憶本應統統忘掉,方能有機會重拾心情,重新做人。」
「唉……魏忠伯所說的含意我是明白的,況且我知道自己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
洪月怡即時側著面,彷佛想偷偷抽泣一下,隻見她隨手將自己臉頰上的淚痕輕輕抹去,內心始終對於當年的事故耿耿於懷,懷恨在心,跟著又淡然訴說:「隻是真的要徹徹底底去忘記一個記憶中的人實在並非易事,更何況要去忘記一個經過十月懷胎,冒著生命危險把我生下來的母親又談何容易呢?」
此時候,魏忠伯迅速的瞥瞭瞥大門前的動靜,心裡面好像有點擔心那位正在府中等候的洪老爺會隨時出來迎接他的愛女回歸,急促一聲,說道:「小姐,莫要讓老爺他看到你現在哭哭啼啼的樣子,要不然老爺真的會很痛心的,小姐也不是不知道老爺他一直都是那麼的疼惜你,所以……」
「爹疼惜我?」
洪月怡登時轉臉,冷眼瞧著這位從小就看著她長大的管傢,咬咬牙苦道:「若然爹真的疼惜我,那當初就不會明知娘親因病臥床,連半邊眼都似乎沒有看過她,直至臨終時候也不在身旁目送她一程,害得娘親她斷氣瞭也不想閉上眼,死不暝目。那一幕,就是那一幕,我相信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當晚我就是抓住娘親的手,一直待在她身旁,但是我竟然親耳聽見她始終忘不瞭爹,而且還迷迷糊糊叫著爹的名字,直至我親眼目睹她氣絕逝去,連眼睛都閉不上。」
「小姐,你對老爺他實在有太多偏見瞭。其實當時候老爺正在外省談生意,導致一時分身乏術,所以才會弄成今天的遺憾。」
忠心耿耿的魏忠伯似乎不等她說話,長嘆瞭一聲,又繼續遲滯道:「說實話,許久以來,老爺他已經接納妾侍多年瞭,仍然到今沒有任何一方可以真正納為正室。由此可見,老爺還是對大少奶戀戀不忘,更可以肯定的是大少奶在他心中的地位是無人可取代,魏忠伯所說的確是鐵一般的事實,是一個無法磨滅的證據。」
這位魏忠伯正急得滿頭大汗,神情自當慚愧,因為他所說的並非事實中的一切。他自知老爺得到一個父女惡劣的關系,皆因一個色字,事到如今他相信自己是唯一清楚瞭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他依然還記得當時候這位洪府的老爺並非在外省談著什麼生意,而是在外省的風花雪月之地把酒尋歡,酗酒過後便依偎在妓女胸上尋覓外來的溫柔香,直至春宵達旦。
魏忠伯不由得拋開瞭腦子裡的慚意與雜念,登時嘆道:「還是別談那麼瞭,畢竟小姐一路上疲勞辛苦,舟車勞頓,如今既然身在府上,倒不如先進去會一會老爺吧?」
「嗯,本小姐正有此意。」
洪月怡嘆瞭口氣,登時回眸往橋後的兩位公子微微一看,說:「至於那兩位公子,就要勞煩魏忠伯待會好好去安頓他們一下。」
魏忠伯笑瞭笑,答道:「請小姐放心,下人一定會聽從小姐的意思去辦。」
此話一落,這位不在府中多年的洪府大千金──洪月怡頭也不回地擅自往前走入山莊的大門。
走入門內,憑著自己腦海裡的半點記憶,洪月怡一步一步在山莊庭院走著,左右張望瞭一下,正所謂睹物思人,突然覺得自己娘親的身影以及體味彷佛還徘徊在府中一帶,她優雅的影子、她甜蜜的笑聲,以及生前與她在庭院共同放風箏玩耍的回憶片段,似乎仍能深深的刻在心中,無法忘記。
頓然間她又覺鼻酸泛淚,不過她仍然忍著淚水一步步經過瞭庭院,正當準備要往內堂殿內走去之際,從遠遠一看,突然看見殿內好像站瞭一位婢女的身影,再走近望去,原來就是一直待在洪府當婢女、關系情同姊妹的下女玉蓮。
洪月怡這下瞧瞭殿內一眼,腳步隨即頓瞭頓,續而老遠望去,眼前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幾乎令她眼前一亮。
「是玉蓮你嗎?好久沒見你瞭,現今看你好像已長得亭亭而立,不再像以前我所認識的那位元玉蓮瞭。」
洪月怡驚呼瞭一聲。
「小……小姐?」
站在殿內正忙著的玉蓮忽地瞪大瞭一雙眼眸,眼神若即若離,吃驚地喝出一聲:「玉蓮不是在作夢吧?小姐不是正在咸陽的麼?怎麼會在這兒?」
洪月怡匆匆地躍身往內撲去,神情激動,嫣然笑道:「天呀!果然是玉蓮你呀!已有一段時期沒見你瞭,現今看來你亦好像長得亭亭而立,不再像以往我所認識的那個小丫頭瞭。」
玉蓮咬瞭咬小唇,嬌嗔道:「小姐~~你也別取笑玉蓮瞭。玉蓮隻不過是個小人,哪有像小姐你那麼的漂亮嬌美呢?」
洪月怡癡笑著點瞭點頭,臉上即時顯出一抹幽美的笑容,道:「咯咯咯~~你也沒怎麼變到,除瞭變得比較漂亮以外,其他的還是一樣,尤其是你那張甜蜜的小嘴,如今看來還是那麼討人歡心。」
玉蓮開心得停不瞭笑意,說道:「既然小姐回到府中,相信最開心的人應該就是老爺他瞭。若然他第一眼看到你必定會開心到笑不攏嘴,整夜也睡不著。」
洪月怡靜靜地瞧瞭她半晌,忽然又舉首問一聲:「對瞭,提起瞭爹,我爹現今身在哪兒?」
「老爺啊……」
玉蓮彷佛怔瞭怔,低頭想瞭想,便直言答聲說:「啊!方才玉蓮記得二少奶吩咐老爺到書房一聚,老爺應該還在書房那邊。」
「嗯,這兒沒你的事瞭,你先去忙你的事情。我自己到書房去找爹聊聊。」
玉蓮柔聲道:「不知小姐是否還記得書房的位置?需要玉蓮帶你去麼?」
洪月怡忍不住脫口笑道:「不必瞭,本小姐雖然好久沒回來這兒,但是還未致於患上失憶癥。」
「那好吧,倘若小姐有任何需要的話,不妨直接吩咐玉蓮去辦好瞭。」
玉蓮悠悠道:「那玉蓮就不打擾小姐和老爺父女相聚的雅興。」
洪月怡瞇著眼一笑,悅聲答道:「好的,今晚上你一定要到我房間裡,我們兩姊妹很久沒有賞月暢談瞭。」
洪府大千金洪月怡及婢女玉蓮各自點瞭點頭後,雙雙便往不同的方向離去。
然而,這位大千金則憑著自己的半點記憶,在內堂往東往西怔瞭許久,終於也找到瞭書房的角落。
就在這時,正當她帶著躍躍的腳步,轉念下即將要來到書房門前,眼前視線看見自己越來越走近那度木門之際,突然間一陣接一陣聽起來像似沉吟漣漪般的聲音就在她耳際回響,猶如一種嘔吐燜哭的呻吟聲頻頻回旋於她的耳朵之間。
「爹~~爹是否在書房裡呀?女兒已經回到府中瞭!爹~~」洪月怡不由分說地再往前走去,並且伸手準備要推門而入。
「糟糕!我寶貝女兒回來瞭!」
洪老爺被書房外的語聲嚇得楞住,隨即又像是怔瞭怔,終於垂下眼看著胯下的三娘喝道:「三娘,快!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千萬別出聲!」
一個驚慌的語聲道:「怡兒回來瞭?我……我們該怎麼辦呀?躲在哪裡呀老爺!」
洪老爺也顯得生懼不已,他自知體下的那根巨大神具在一時半刻不能說軟下就能軟下來,又驚又惱,又憂又囔,喝道:「叫你躲就躲!別讓怡兒親眼看到我們光溜溜的糗樣,要不然我這個當爹的以後顏面何存?快跟我來呀!」
剎那之間的緊急關頭,黛媛驚聞整個人也跟著愣瞭下來,隻在眨眼之間,她還是一時不知所措,久久呆在那裡不說話。驀地,她就被眼前的夫君慌手慌腳拉住手臂,嗖的瞬間也不顧嘴角溢著的淫水口沫,像箭般的速度沖到桌子底下。而洪老爺也佯作沒事發生過,假裝坐在桌邊看著桌上的公函。
幾乎在電光石火的瞬間,書房那度木門就被推開瞭。此時候洪老爺早已知道推門而入的就是他本身的寶貝女兒,但此刻,他一雙眼睛卻眼睜睜地看著門前,臉上不自禁地顯出一副凝滯的神情,皆因心虛作祟,唯有顫聲說道:「怡……怡兒,你……終於回來瞭!」
洪月怡一面往桌邊走去,一面對著坐在桌邊的親爹嬌憨地問道:「爹~~為何方才怡兒在房外叫你,你卻聽不到?」
洪老爺心裡又是一團糟,眼睜睜看著面前的寶貝女兒,慘笑答說:「呵呵!爹正在公務纏身,所以一時間才聽不見我寶貝女兒的聲音而已。」
洪月怡開心地看著眼前的親爹,縱使內心對他帶有半點憎恨,但畢竟時隔已久,如今再度重逢,她實在於心不忍再對他冷言冷語,她笑瞭笑,又往前走瞭過去。
「公務纏身?但為何怡兒好像聽到房內傳出一些雜音,好像有人在裡面沉吟呼叫那樣。」
洪月怡邊說邊走近桌邊,凝住著他,問道:「爹是否覺得身體哪兒不舒服?需不需要怡兒立即吩咐魏忠伯到鎮內請個大夫回來看癥?」
仍是半身赤裸裸的洪老爺怔在那裡,則不作聲。轉念之下,他彷佛感覺到眼前的女兒有舉步上前的舉動,頓然間朝著她喝出一聲,眼中滿是擔憂,顫聲道:「怡兒!你……你別過來!」
洪月怡登時被喝住,她也無奈地抬眸凝住著看瞭看,怔瞭半晌才發覺眼前的親爹,他一張臉上彷佛出現瞭一抹淡淡的漲紅,而且還言語不清地對她喘著道:「實不相瞞,爹在前陣子確是浸染上風寒,倘若月兒走近爹的身邊,爹恐怕會因此而傳染給怡兒你。你……你不妨就坐在爹面前好瞭。」
洪月怡嘆瞭口氣,勸道:「爹,浸染風寒可大可小的,之前怡兒在幹娘那邊除瞭學針織之外,還學瞭不少把脈的醫學,不如怡兒先過來為爹把一把脈,之後再找個大夫回來看癥好嗎?」
洪老爺額頭緊蹙、肩膀發抖、冷汗陣陣,一時之間急得又煩渴又口幹,苦笑道:「不……不必多此一舉瞭。其實風寒好生調養,自當無事,況且爹早已經康復過來,現今已無大礙瞭。來,坐在爹面前說說你近期內的近況。」
「唔……那……唯有這樣吧!」
洪月怡心裡登時懸著一絲憂鬱,冷冷凝住著他,心裡不停想著自己的身世,她越來越不明白為何她的親爹依然對她如此的冷漠無情,她要痛恨他、憎恨他又實在辦不到,一時之間黯然無語坐在他面前。
同一個片刻裡,洪老爺非常清楚從她的坐勢方向來看,她應該無法察覺得到其實近在咫尺的桌子底下正有一個人躲著,但是無論如何他依然想轉移她的視線及話題,轉瞬間便隨意地問瞭她其它一些事情。
就在這時,他彷佛看見他的原配亡妻的影子及面孔!其實這也不是錯覺,此刻坐在他面前的寶貝女兒實實在在有他那位原配亡妻的半分神情及柔致面孔,甚至連肢體舉止、身姿氣質也越來越像樣瞭!更何況她的五官肌膚還比自己的娘親更年輕貌美,身體的凸顯曲線更青出於藍,彷佛更有彈性滋潤!
洪老爺緩緩問道:「對瞭,怡兒自三年前去到漢陽那邊生活,相信早已經習慣瞭那邊的生活日子瞭吧?」
「此事說來話長,其實過到那邊幸好有幹娘為我調理飲吃,她時時刻刻都在我身旁照顧我的日常生活,所以生活尚且過得去,隻是有時候會想念著故鄉,還有這裡北方一帶飄雪的風景。」
「嗯,既然怡兒如今回到府上,那就哪裡也不用去瞭,就留在爹的身邊,爹會好好的照顧照顧你,也可以禰補爹一直對你的冷漠。」
洪老爺喘息連連,他早已無心交談,因為他體下的神力陽具不知不覺地湧起瞭另一種生氣,導致整根肉身以及龜頭尖端更情不自禁地勃瞭起來!
另一邊廂,仍舊躲在桌子底下的洪府三少奶──黛媛登時見識到天下間最為天賦的神力大陽具,一股腦兒楞住,整個人顯得張口結舌,心裡為之一愣。漸漸地,她竟然臉頰泛燙,旋即顯露出一副又振奮又驚慌的神情。
其實她顯然是躍躍欲試,不停想要伸手去抓住它,卻又被它的神奇體積嚇得立即住手退縮。整個掙紮片刻裡,她隻能睜著眼睛凝視住咫尺之間的巨大陽具,一隻顫手一面吃驚地捂住嘴,眼睛一面註視著肉身尖端上的馬眼不斷一彈一張似的,果然不到半晌,它就有一種不自禁要噴濺出莫明液體的跡像!
『唔……想不到怡兒不知不覺間已長大成人,不再是以前那個小丫頭瞭,而且還越來越像她死去母親的五官!妙極,妙極瞭!』暗忖瞭一下,洪老爺已經是鼻息急促,雙眼更是情欲高漲,他暗暗的順著女兒身上的脖頸一直往下看,目光一直轉到她那微微聳立的胸脯上,他猜想隱藏在衣內的應該是一對竹筍形狀的美乳,情緒亢奮的他也一言不發,隻靜靜的愣瞭下來。
洪月怡頓覺眼前的親爹喘息呼呼的,關心之下,介面追問:「爹是否見身體不舒服……怎麼喘起氣來瞭?」
「爹……爹真的沒事。爹知道怡兒孝心。」
洪老爺仍然顯得噓氣累累,一張臉龐也不禁紅漲瞭許多。
「真的沒事麼?那為何你連對女兒說話也變得有點偏差?」
洪月怡再次以緊張的口吻追問下去。
「呵呵!別大驚小怪,爹說沒事就是沒事。」
洪老爺以冷靜的口吻回復著,奈何他體內早已經欲望高漲,這次他不再以平日疼愛痛惜女兒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尤物,從這一刻開始她不再是他那位乖巧的女兒如此簡單,畢竟映入他眼裡的女兒不再是昔日那個平平無奇的小女孩,而是一個身段奧妙、十月芥菜的嬌娃。
同個片刻裡,洪月怡對於自己親爹的心態仍然毫不知情,她還是用嬌氣嗲聲的聲音回答著,就是這種新鮮嬌滴的語調使得他更加亢奮,更加把持不已。
就在這時,他頓然伸著手緊緊抓住躲在桌子底下的妾侍,一把手抓著她的頭部,轉瞬間便往他那早已充血聳立的大陽具塞去!
「嘔~~嘔~~唔……」
光速之間,一直躲在桌子底下的三少奶──黛媛頓覺驚愕,咋舌一瞪,這次用著急迫觸心的心情不住地張開玉嘴,再度盡興地把含在口中的陽具上下聳動著。
「怎麼女兒好像聽到有人作聲的聲音?好像是從房間裡發出來的。」
洪月怡自知自己沒聽錯,真的有陣嘔吐類的雜聲在自己的耳朵兩旁周旋著。
洪老爺對著眼前的女兒,縱使他用著急迫的語調,但臉上始終佯作成一副毫不動搖的神情,笑笑說道:「應該是怡兒的錯覺,是否一時聽錯瞭?可能是外面那條小犬黃財正在發春時期,跟另一條母狗搞在一塊!哈哈哈!毋須再理那條黃財瞭!」
「咿~~怎麼爹說得那麼惡心!人傢是個女兒傢,女兒不想聽到那麼惡心的東西呀!」
洪月怡隨即側著面,臉頰通紅,羞澀地嗔叫一聲。
「哈哈哈!怡兒還小?已經不小瞭!看到你現在長得亭亭玉立,爹也自覺安慰,已對得起你死去的娘親瞭!」
洪老爺仍然凝視住她的胸脯,喘息呼呼的笑著說。
另一方面,一直跪在桌子底下的黛媛卻不大好受,她除瞭張開嘴巴,無奈地承受著口中的狂插之外,她還要忍住嘴巴深處那不受控制的水漬插聲,她眸子已經緊緊閉著,十指跟著握住成拳,一副即將承受不住喉頭上的疼痛而崩潰下來的氣息。
良久,洪老爺始終一動不動的凝住,黛媛卻受盡心靈上的痛楚,漸漸地,她口中含著的陽具頓時插得強勁,彷佛以一種深入淺出的抽插方式來發泄體內的茂盛欲火一樣。
轉眼之間,她鼻孔兩側一面拼命地屏住氣,在換氣呼吸的瞬間一面發出一陣「唔唔」般的窒息聲音,口涕水紛紛滲入喉嚨裡,神情狼狽不堪。
「爹好像越來越不對勁這樣,是否真的身體不舒服?要不女兒立刻就去找個大夫回來。」
洪月怡不斷地猜疑,始終覺得那種雜音是從房間裡某個角落發出來的,再加上眼前的親爹又好像有點不對勁,但又看不出不對抗的地方在哪裡。
「不必瞭!爹真的好舒……啊不……爹是說身體沒有不舒服。」
洪老爺一聲喝著,身體隨即動瞭動,一時間變得僵直而停住,隻不過體下那根巨大陽具像是痙攣的樣子打顫著,一手按著桌底下的頭部,痙笑說道:「對瞭,怡……怡兒不妨跟爹說說回府的過程,在路上有沒有特別的事件發生?抑或是到過哪個地方遊山玩水?」
「嘔~~嘔~~噢!」
黛媛毫不間斷地發出苛責聲,臉上不斷湧出苦悶的神情,口中的巨大陽具再度像木柱似的在自己的深喉內含住。
洪月怡又聽見莫明其妙的呻吟聲,隻是被強勢的語調震住,唯有乖乖的坐在原位,也不再去猜疑一直響著的呻吟聲發自哪裡。
洪月怡似乎想瞭想,然後再舉首直言答說:「其實沒有什麼特別事件發生,一路上有魏忠伯日日夜夜陪同下,也總算平靜到步。」
「啊……」
洪月怡突然咋呼一聲,臉色泛紅,然後一手握著脖子上的項鏈,再繼續敘說:「女兒記得在途中遇見瞭一位武林中人,好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師太,她說與女兒有緣,所以就送瞭女兒一件見面禮,是一條翡翠項鏈。女兒見那條項鏈玉質晶瑩通透,所以就收下瞭。」
『嗯……果然是晶瑩通透!好一個含苞欲放的騷貨!她那雪白柔滑的肌膚果然通透過人!看到她就像看到她的死去母親一樣,我好想立刻扯爛她的衣裳,然後撲過去舔一舔她的玉體乳暈呀!』瞧著她一身玉體溫潤飽滿,肌膚色澤誘人,面臨這挑逗的身姿,洪老爺終於要把持不住瞭,他從未試過這麼情欲高漲,好像有一股氣力往他體下的陽具湧去!
洪老爺顯然是鬼迷心竅,隻見他一眼不眨地凝住著眼前那一具晶瑩誘人的女兒,突然間,他的潛意識下不知怎地竟然反射出她姿態撩人的裸體!而且還用舌尖反覆輕舔著嘴唇,並且向他騷動著胸部上的乳房!
『死騷貨!啊……我不能再忍瞭!』終於,洪老爺加緊手中的勁力不讓桌子底下的黛媛有半點停頓的意識,緊湊搖動的腰部,也似乎加快瞭速度,心地亢奮地自忖喝著:『要泄瞭……要噴漿泄身瞭!三娘你要全部喝下去哦!不要停!大口大口給我吞下肚裡去!』被椅上的老爺一手狠狠地按下,黛媛整個頭部簡直不能彈動,然後,在她喉嚨的深處隻有一些噎咽的聲息從鼻孔發出來,她發覺坐在椅上的老爺彷佛更把腰往前後激烈的搖晃著,用著斷斷續續的聲音說著。
「哦……嗯!」
猶如翻天覆地的沖擊波,導致洪老爺也忍不住仰著面呼喊瞭一聲,陽具睪丸也徹底痙攣彈起,旋即一股濃烈的精液也隨聲噴濺!
黛媛早已被折磨到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窄小敏感的喉嚨深處,一下子被灌入一股接一股男子的精液,上千上萬無數條精蟲仿如無敵天兵紛紛朝向肚腸內噴灑,縱使她自己曾經是青樓出身的名妓,但嗆在嘴裡的臭腥味,她也不由得全給灌入肚裡去!
「嗯嗯……嗯嗯……咕~~呼!」
剎那之間,可能是缺乏氧氣,黛媛被強烈無比的液體腥味嗆住,從嘴裡不斷地溢出數之不盡的精液,她急忙把身體抽離,然而一直按在她頭上那強而有力的手掌卻再次強按瞭下去!
驀地,她肺部與心臟之間登時被一根膨脹的異體深深刺入,另外兩顆紅腫的睪丸更是狠狠地頂在牙齒上,導致她不能呼吸瞭!果然不到轉刻之際,她不斷喘息呻吟著,隨著咳嗽窒息的呻吟,她眼前視線逐漸看不到任何一點,隨著一片蒙蒙亮的模糊畫面,她終於乏力地昏死過去,整個人完全失去瞭知覺而隨身倒落。
洪老爺也毫無餘力的作聲,隨即倒在桌面上,側面喘息。
「爹!爹怎麼瞭?」
洪月怡怔在那裡,幾度想起身過去,驚訝瞭半晌,瞧著他道:「女兒總覺得爹越來越不對勁瞭,我去找大夫回來!」
洪老爺心膽俱散,亢奮過後還似乎存於一個高潮餘震,轉瞬間仍舊喘息呼呼的說道:「不……不……不必,爹……爹現在已經沒事瞭。方才爹感到肚子有點疼痛,所以才伏在桌面稍作休息。」
話峰一轉,洪月怡始終放心不下,準備從椅上站起來,趕緊問道:「真的不必女兒去找大夫回來?」
「怡兒聽話,你先出去忙自己的事情。」
洪老爺一張側面仍然伏在桌面上,隨即揮瞭揮手,上氣不接下氣般訴說:「爹要單獨一個人靜靜休息一會,待會爹會到外面與你會合的。快去!」
洪月怡不由自主,唯有淡淡笑道:「那……那好吧,待會女兒要介紹兩位公子給爹認識認識。聽說他們要趕上天龍山的武林大會,所以才路徑此地。」
『兩位公子?』洪老爺大感錯愕,紫竹山莊從未迎接過半個過客,但事到如今他已別無選擇,依舊渾身乏力地倒在桌面上,隻能拼命地催促仍待在房間裡的女兒離去。
房門打開,隨即又被關上,此刻書房裡隻剩下洪老爺以及他的愛妾兩個人而已。頃然間,洪老爺驀地一股氣把桌子給推翻過去,而映入他眼裡的愛妾面上竟然毫無血色,雙眼一眨不眨的瞪住他,原是鮮紅的嘴唇,如今早已被插得爆裂不全,尖尖的下巴及裂口嘴角還明顯地流出淡淡血絲,整個情況實在是慘不忍睹,好像被糟蹋到斷瞭氣那樣!
洪老爺乍看一眼,心裡為之一驚,立即跳瞭起來,伸手往她鼻孔一探,得悉他的愛妾並不致於命喪天國,所以才能松下一口氣,張嘴做夢似地喃喃自語著:『唉……三娘也難免太差勁瞭,隻不過是深喉口交一會,居然還體力不支,反而昏迷過去瞭,還好意思說曾經是個什麼名妓出身的好貨色。看來這次接納這位妾侍實在是虧瞭我一番心血!虧大本瞭!』洪老爺瞧著倒在地上的愛妾,冷凝著她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竟也不禁為之嘆息。
『嗯……不見一段時間,怡兒她竟然有瞭一種令我看得欲仙欲死的身段,和她生母的面貌簡直是像極瞭!若是可以將她收為己有,夜夜與她共枕快活就最好瞭!』洪老爺暗中回想著自己的掌上明珠,之所以府中有女初長成,自她略懂男女之間的生理以來,她不曾如此嫵媚示人,但是方才那突如其來的性高潮,再加上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歪理,如此想來,在洪老爺的眼中,這位掌上明珠彷佛已是一個等待被人摘取處體的嬌娃瞭。
正所謂「知女莫若父」,洪老爺自知自己的掌上明珠仍是一個未曾失身的處女,色性上頭的他,登時下定瞭一個決心,他勢必要想盡辦法一定要得到她珍貴的處女膜、她最為寶貴的初夜!
想呀想,洪老爺怔瞭許久,旋即連倒在地上的愛妾都不顧,任由她死她賤,簡直就是個貪新忘舊、狼心狗肺的男子。他一手把松下的褲子拉回,整瞭整自己的衣裳後,轉身便往房間木門的方向,帶著忐忑的心情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