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韻慌忙的想推開許平,兩人的韻事被姐妹倆看得一清二楚,這樣的事實在太羞恥瞭,何況自己還赤身裸體的被她們未來的夫婿壓著,她也不管這時候體內還沒間斷的高潮快感,隻想盡快結束這個尷尬的狀況在姐妹倆傻眼的註視下壓著她們一絲不掛的姨娘,這樣的情況讓許平頓時興奮到瞭極點,再加上柳清韻受驚時身體猛烈的僵硬,小穴有力的一夾實在太舒服瞭,許平控制不住欲望的澎湃,將慌亂掙紮的柳清韻緊緊地壓住,一邊捏著她的美乳,一邊當著姐妹倆的面瘋狂蠕動著,繼續享用著美婦成熟性感的身體。
“不要!”
柳清韻羞怯的抗拒沒半分作用,在許平已經色欲薰心的抽插下,變成一陣陣急促而又無奈的喘息,每一次深深的進入除瞭羞恥和無奈外,竟然還產生瞭更強烈的快感。
“這……”
郭文文徹底傻眼,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親眼看著姨娘一絲不掛的被男人壓在身下,兩條修長的美腿隨著男人的撞擊而擺動著,這一幕對她們來說實在是無法接受。
許平絲毫不顧及在場三個女孩子那震驚的目光,繼續當著她們的面享受著眼前這個傾國絕色的美人。柳清韻在許平的動作下,漸漸感覺腦子又開始迷糊,“嗯”的呻吟一聲後,身子又是一陣劇烈痙攣,這一夾讓許平打瞭個冷顫,隨著腰上劇烈的一麻,全身的神經似乎都在興奮地跳動著,一股強烈的快感迅速地蔓延開來,低吼一聲之後龜頭一漲,精關守不住大開,一股股火燙的精液深深註進她的體內。
“啊……”
柳清韻被這一燙頓時叫瞭出來,中斷的高潮再度澎湃而起,子宮的痙攣帶來無比快感,這一瞬間舒服得靈魂都要飛出體外瞭。
郭文文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兩人一起僵硬著馬上又軟軟地抱在一起,滿身大汗地喘息著,而一向溫柔嫻靜的姨娘這時候竟然是一臉滿足的陶醉,閉著眼,滿臉的餘韻是那麼性感誘人,如此嫵媚的姿態連身為女孩的自己看瞭都會心動。
郭香兒從頭到尾都張著小嘴沒有說話,一臉全是無法置信的表情,尤其是看著姨娘不知道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這一幕對她純真的小腦袋來說真是無法理解。
小雨辰一看就知道叔叔已經射瞭,壞笑地看著目瞪口呆的姐妹倆,再看看這自己迷戀不已的男人在別的女人身上馳騁著,突然感覺到一陣另類的興奮,舔瞭舔紅紅的小嘴唇,嗲嗲的說:“叔叔,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我們先出去!”
郭文文腦子還有點迷糊,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去面對這荒唐的事實,趕緊拉著還有點呆滯的妹妹跑瞭出去,順手將門給帶上。
“嘻嘻!”
小雨辰看著落慌而逃的姐妹倆,狡黠的笑瞭起來:“看你把人傢給嚇跑瞭,這下沒觀眾瞭吧。”
柳清韻感覺腦子發空,閉著眼任由許平壓在身上,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自己就這麼就鬼使神差的失瞭身?為什麼是在女兒的房間?為什麼又會被她們看到呢?
姐妹花嬌羞驚慌的模樣也很動人,許平不由得色笑瞭一下,看著她們倆一跑一晃的小屁股,腦子裡開始浮想把這對姐妹花一起騎在胯下,會是多麼滿足,當然最好是帶上她們最敬愛的姨娘,那才是最完美。
“叔叔!”
小雨辰一看許平滿臉色相不理她,立刻湊到床上,一把抱住許平的後背,撤嬌說:“人傢在和你說話呢,看你那色樣,要不要我把她們叫進來,一會兒你把她們也上瞭。”
“哈哈!”
許平樂得大笑起來,這小醋精吃個醋都讓人感覺很可愛。
柳清韻這時候才慢慢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無力地睜眼一看,小雨辰正用羨慕而又曖昧的目光看著她完美的身體,想到自己還一絲不掛,不禁羞怯地驚叫一聲,慌忙地推開許平,拉過被子遮住一身男女都無法抗拒的誘惑。
許平呵呵一笑沒說什麼,腦子裡卻開始琢磨姐妹倆看到這一幕會怎麼想。其實不管她們怎麼想都沒關系,畢竟在這個權力至上的社會她們的想法並不重要,但許平還是希望別讓她們太難受。
雨辰的作風一向比較大膽,馬上坐到瞭床頭,看著如驚慌小孩的柳淸韻,笑咪咪的說:“以後大傢都是姐妹瞭,說不定還有一起大被同眠的時候,大傢都是女孩子看看有什麼關系,再說你身材那麼好,人傢都羨慕死瞭。”
她一邊說話,一邊緩緩朝紅著臉的柳清韻挪過去,明顯不懷好意,柳清韻看著她一臉曖昧色笑,競然感覺像在看女版的許平一樣,一時間感覺有些腦袋發空。
“臭丫頭!”
許平看瞭看柳清韻那一臉彷徨,剛破身過後她披頭散發的樣子是那麼嫵媚動人,想到這時候她體內被自己灌滿瞭精液,心裡就一陣得意,也起瞭疼愛的意思,一把拉住想要調戲她的小雨辰,笑罵說:“我還沒說你呢,人傢姐妹倆都走瞭,你在這搗什麼蛋。”
“人傢沒有嘛!”
小雨辰撒嬌瞭一聲,軟軟的身子立刻借勢撲到瞭許平的懷裡,一臉享受地撫著許平的胸膛,嬌滴滴地嗔道:“誰叫你老是不來找我,這一看人傢也想要瞭嘛!你說,你來這和別人搞上也不先滿足我,你就不怕我紅杏出墻呀。”
許平在她飽滿的小屁股上掐瞭一下,扳起臉來笑罵道:“敢,到時候把你送到皇後那,看你還皮不皮!”
“照樣皮!”
雨辰嫵媚地笑瞭笑,伸出小舌頭在許平的胸口舔瞭一下,極盡誘惑地說:“你要再不理我的話,我可就把鈐姐姐強奸瞭,到時候人傢和你搶女人,看你怎麼辦!”
柳清韻一看這丫頭膽子那麼大,把這麼露骨的話說得那麼自然,驚訝之餘也感到佩服,但一看兩人眉來眼去的似乎有些按捺不住,趕緊小心翼翼地問:“小郡主,奴婢能先出去嗎?”
雨辰曖昧地笑瞭笑,搖著手說:“出去幹嘛呀?”
順手朝床單上那點點的落紅一指:“你剛破身就別亂動瞭,很傷身體的好不好,咱叔叔可不是那種不懂憐香惜玉的豬,我看晚上你就住在這吧,讓香兒陪我睡就好瞭。”
“這、這能行嗎?”
柳清韻驚喜地問道,但話一說完馬上又是一臉忐忑不安。宮裡的規矩可不是一般的嚴,即使她手裡有太子府的駕帖能出入儲秀宮,但卻不可能在這留宿,甚至連和兩個女兒一起用膳都不可能,許久未和她們夜床私語,自然有些渴望。
雨辰調戲地笑瞭笑,突然將她的床單一把拉開,在柳清韻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小手抓著她的腿一分,看著已經閉合上的小穴裡流淌出的精液,舔著嘴唇說:“就憑這個,誰敢說個不字。”
“您……”
柳清韻嚇得說不出話來,被她一抓頓時往後倒瞭下去,見一個女孩如此大膽地看著自己的羞處,一時間真是無法接受,但也不敢違背雨辰的意思。
飽滿鮮艷的小陰唇如花瓣一樣慢慢地閉合上,美麗的羞處還滿滿都都是晶瑩的分泌物,散發著誘人的味道,美麗的小地方被許平的粗魯摧殘得紅腫起來,上邊還有著幾絲處女血。
柳清韻感覺自己這時候真是羞得無地自容,也不明白為什麼這小姑娘會大膽到這程度,不過雨辰可沒別的意思,純粹想調戲她一下而已,看完以後也就把她放開瞭。
柳清韻頓時松瞭一口氣,趕忙拉過被子再次將自己的身子遮掩住,一抬頭見許平的眼睛都直瞭,立刻嫵媚而又的白瞭一眼,心想:這一傢人怎麼都這樣!
“叔叔!”
雨辰一放開她馬上膩到許平的懷裡,一邊朝許平的皮膚上吐著熱氣,一邊滿臉渴望的說:“一會兒到我房間裡去好不好?人傢想你瞭,人傢想得都睡不著覺。”
小侄女滿臉的深情,含情脈脈的眼神和純潔的小臉都讓人感動不已,但她的小手可就不老實瞭,早就悄悄將軟下去的龍根握住溫柔地挑逗著,小手更加熱辣的愛撫,讓許平舒服得無法拒絕她的提議。
柳清韻也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紅得快滴血瞭,雨辰的大膽對她來說實在是無法想象,而她又覺得自己剛破瞭身,愛郎就要去陪另一個女人上床,這讓她多少感覺有些委屈。
“好!”
許平呵呵直笑地摸著她的腦袋,又用深情的眼神凝視著一旁很不自在的柳清韻,柔聲地說:“一會兒我交代一聲,你就在這休息兩天吧,正好兩個小丫頭最近也累,你可以多陪陪她們。”
“嗯!”
柳清韻欣喜地點點頭,感激地看向雨辰,但又有點害怕地拉過被子遮在自己身上,看著床上的落紅多少有些惆恨。
“|嘻嘻!”
雨辰笑瞇瞇展開手,手裡除瞭精液、愛液外還有一點點的落紅,一臉認真地朝柳清韻說:“好啦,小姐姐,你就別想那麼多啦!我傢叔叔雖然下流,但卻是個好男人,至於文文那,到時候我幫你你去說一下!”
“謝、謝郡主!”
柳清韻一臉的難為情,雖然雨辰的話很坦白,但卻讓她欣慰不少,心裡也漸漸放松下來。
“你這個鬼精靈!”
許平伸手拍瞭一下雨辰彈性十足的小屁股,疼愛地笑罵道:“你還是那麼皮,說得好像你什麼都懂一樣,知道自己郡主還老是那麼頑皮,小心我打小屁股。”
“叔叔!”
雨辰滿臉嫵媚地呻吟瞭一下,一臉曖昧的笑讓人動心,她自然不怕許平這種威脅,反而是一臉興奮地說:“好呀叔叔,你盡管打吧,人傢自己脫裙子給你打,好不好?”
柳清韻的感動過後,一聽她的話就又羞怯瞭,這小郡主是皇傢之女,理應知書達理才對,但卻這麼嫵媚大膽,真是顛覆瞭這年代女子該有的矜持。
許平也被她逗得欲火焚身,看著眼前這個活潑可愛的小侄女,看來今天不把她搞得下不瞭床是走不瞭瞭,既然這樣就別逗留太久,雨辰也看出瞭許平的心思,趕緊拿來溫水伺候著擦洗乾凈,又忙著給許平穿上衣服;這丫頭在儲秀宮待久瞭手腳也例落多瞭,伺候得許平很舒服!
許平一身白色的仆袍,精心的梳理一番後頗有賣相,如玉的面龐,一臉的壞笑充滿別樣的味道,像個遊戲風月的書生一般,柳清韻在旁邊看得有些癡瞭,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許平也有帥的一面,而不是單純的貪財好色。
雨辰也有一點點的呆滯,馬上又興奮地大喊起來:“叔叔你好帥呀,一會兒上我床不準你脫衣服,我要你穿著衣服和我做愛。”
柳清韻真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和這熱情奔放的小郡主比起來,自己簡直就像什麼都不僅的孩童一樣。
“郭文文,給我過來!”
許平滿意地看著柳清韻眼裡閃過的小星星,一拉開房門,指名道姓地喊著。
沒一會兒,郭文文就扭捏地走瞭過來,小美人還是滿臉羞怯的紅潮,平時的落落大方全沒瞭,一看到許平和還在床上的姨娘,頓時感覺有些不自在,雖沒有什麼生氣的表現,但也特別難為情。
柳清韻也是,羞愧地低著頭,宛如是被捉奸在床的淫婦一般,根本不敢看她。
好在雨辰看出氣氛有點尷尬,馬上跳出來打著圓場:“文文,你姨娘以後就是我們姐妹瞭,你還不恭喜自己一下,憑白無故地長瞭一輩分,占瞭多大的便宜呀。”
一席話也沒什麼效果,不過這年頭的女人三從四德慣瞭,再加上又是皇傢之人,她們也溫順的沒有過多想法,隻是身分之間的轉變讓她們感覺很不自在。
好個亭亭玉立的小美人呀!許平看著越發明媚勛人的郭文文,不禁咽瞭一下口水,不過這時候也不能占她的便宜,隻能笑咪咪,毫無廉恥地說:“不好意思瞭文文,剛才太激動把你的床單弄亂瞭,一會兒你叫人換一下,順便記得把你姨娘的落紅給剪下來保存,知道嗎?”
“爺!”
柳清韻矯羞地嗔瞭一下。競然叫女兒來幫忙收拾這荒淫的凌亂,哪有那麼無恥的人呀。
郭文文也是漲紅瞭臉,難為情又是委屈地說:“您怎麼能這樣呢,她是我的姨娘呀,哪有您這樣荒唐的,在人傢的房間裡就……”
許平一看她說到“就”字就說不下去瞭,馬上色瞇瞇地間:“就什麼婀?你說話說一半我可不明白哦。”
“可……”
郭文文一臉的羞怯,鼓起瞭勇氣朝許平不滿地說:“可再怎麼說她都是我姨娘,您這樣根本就不合倫理。”
“嘿嘿!”
雨辰在一旁幫腔,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說:“因為我叔叔不是那些凡夫俗人,為什麼要和別人一樣呀,再說你姨娘長那麼激亮,幹嘛要當老處女,肥水不落外人田多好!”
許平感動得都快哭瞭,多善解人意的丫頭呀!這無恥的模樣和自己簡直就是一個模板刻出來的,在人傢小姑娘的房間裡把她的姨娘給上瞭,還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實在厲害。
郭文文也被她嗆得回不瞭話,索性憤憤地別過頭去。她可不比趙鈴她們會因害怕而讓著這個小郡主,怎麼說老郭都是當朝一品,當他的閨女自然身價也高一點。隻不過她沒雨辰這麼伶牙俐齒,才沒去理她。
雨辰得意地吹瞭個口哨,笑咪味地說:“這多好呀,這不就是傳說中的親上加親瞭嗎!”
一看小丫頭又要說,許平趕緊用眼色制止她,雨辰也頑皮地吐吐小舌頭不再說下去,用眼神催促許平趕緊到她房間裡去。
柳清韻坐在床上看起來很不自在,怯怯地看看小臉上盡是不滿的郭文文,猶豫瞭一下,柔聲地說:“文文,過來!”
“嗯!”
郭文文很難抗拒她的疼愛,馬上乖巧地走瞭進去,進房間時還不忘狠狠瞪許平一眼“好好休息,一會兒我讓禦膳房給你做點補身子的東西。”
許平朝柳清韻飛瞭個吻,得意洋洋地摟著小雨辰走瞭。
郭文文心裡感覺酸酸的,小嘴也嘟瞭起來,耍小脾氣一樣把門用力關上。柳清韻這時候也冷靜下來,並不提自己破身的事,而是一如既往地拉著她的手噓寒問暖,郭文文也不好意思提,母女倆索性都裝作沒發生這件事。
路上秀女們陸陸續續回來,一個個兩眼發光地看著許平從她們面前走過,小雨辰也極盡溫柔地靠在他懷裡,美中不足的是,色丫頭一直把手伸在許平褲襠裡,溫柔愛撫挑逗得許平硬得快爆瞭。
兩人進瞭房間,沒一會兒屋裡高亢的浪叫聲讓想偷聽的秀女們一個個紅著臉跑瞭。當許平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走出來時,小雨辰在她的床上赤裸著身子,一絲不掛的身上滿是香汗,散發著一股迷人的清香,美麗的小臉帶著滿足的潮紅,閉著眼一陣一陣地喘息,連綿不斷的高潮讓她舒服得幾乎暈厥,而美嫩的小穴被灌滿精液,小菊花也明顯被享用過,美腿間淫淋淋的一片,看起來淫穢而又充滿誘惑。
她的旁邊還有一具雪白動人的玉體,同樣滿身香汗,也被滿足得如泥一樣癱軟,無力動彈,不過比她更加顯眼的是胸前那一對巨大的豪乳,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上邊佈滿口水和草莓,看得出這對寶貝多麼誘人。
兩女腿間都是無比香艷,同樣都閉著眼睛喘息著,似乎被滿足得有點過度,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竟然沒有力氣說話,沒一會兒就累得睡瞭過去。
剛才一進房門,許平就被迫不及待的小雨辰扒瞭個精光,被這色性大發的小丫頭反壓倒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著小侄女用柔軟的小嘴吻遍全身,靈巧的小舌頭遊走在全身的快感,正當許平按捺不住想將她正法時,程凝雪剛好也回來瞭,一聽許平來瞭,立刻驚喜地跑過來。
其他秀女都沒和她說這會兒兩人正在房裡翻雲覆雨,美少女也神經大條地直接推門進來,不過一看房裡的情景也呆滯瞭一下。
結果可想而知,許平一看到她胸前的豪乳自然不會放過,一場三P大戰不可避免地發生瞭,而程凝雪一開始有些扭捏,但一看雨辰那麼放得開,也有些較勁的意味,雨辰也不計較,反而笑咪咪地摸著她的乳房吃她豆腐,三人慢慢地糾纏在一塊,讓房間裡的呻吟亳不停歇。
一路上慢吞吞地走著,許平很滿意兩位小美人殷勤的伺候,雨辰這小侄女真是可愛,有她的話,以後想大被同床就容易多瞭,不過話說這丫頭也聰明多瞭,知道小雪脾氣倔強又沒一起同床過,居然懂得用話激她,事實證明這太他媽成功瞭。
許平回憶著剛才的香艷,但同時又在想一個問題。按小雪所說,老爹晚上竟然賜宴讓趙鈴和他一起進膳,皇帝賜宴一個沒名沒分的平民女子這事很詭異,而且老爹一直對趙鈐的出身很有意見,一口一個土匪小丫頭的叫,怎麼突然這麼關心她呢?老東西絕對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想著想著,許平耐不住好奇打聽瞭一下,馬上趕到禦花園,剛走沒幾步就在觀蓮亭上看見靦腆可愛的小美人。
趙鈴一身標準的盛裝,雖然看起來高貴,但她依舊是那麼羞怯可人,一身長裙讓她的身材更加婀娜,感覺比以前更加有氣質。
不過她明顯很緊張,看起來有些忐態;一看到這清純可人的小鈴兒,許平不禁心裡一喜,馬上走上前去,伸手將她抱到懷裡;趙鈴因過於緊張並沒發現許平走近,被這突然一抱,立刻嚇得叫瞭一聲。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體香,許平溫柔地湊在她耳邊,小聲地說:“小鈴兒,想不想我?”
“平哥哥!”
趙鈴一聽這日思夜想的聲音,立刻驚喜地轉過頭來,一看到許平難掩歡喜之色,轉身緊緊地抱住許平,有些抱怨地嗔道:“您怎麼那麼久不來看我,人傢以為您把我忘瞭呢!”
“哪會呀!”
許平愛憐地親親她滑嫩的小臉,笑咪咪地說:“忘瞭誰都不會忘瞭你,我傢小寶貝這麼迷人,我現在都想馬上把你吃瞭。”
趙鈴還是容易害羞,臉一紅低下頭去,喃喃地說:“人那麼多,您怎麼就沒個正經的。”
“有人嗎?”
許平冷笑一聲環視一圈,太監宮女們立刻就轉過頭去,一副“我是盲人”的無辜模樣。
趙鈐臉帶羞紅,水嫩的美眸裡刨含著深情,在許平火熱的註視下慢慢閉上眼,許平也低頭朝她吻去,品嘗著她香甜的小嘴,和她的接吻不是那麼激烈,但每次都令人感覺很溫馨。
兩人的舌頭輕輕糾纏著,趙鈴溫柔地含住許平的舌頭吸吮著,如此主動,一時間許平舒服得失瞭魂,大手有些控制不住地往下摸去,在她光滑飽滿的臀上作怪。
趙鈴沒一會兒就被吻得嬌喘連連,粉嫩的小臉爬上一層羞怯的紅潮,更是迷人,等到她已經無法呼吸的時候,許平才戀戀不舍的將她放開,溫柔地看瞭看她,說:“鈐兒,你還是那麼美!”
趙鈴幸福地靠在許平懷裡,贊美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太重要瞭,她明白論大膽她沒有雨辰那樣敢愛敢恨,論身材也沒程傢母女的火辣,也沒有郭傢姐妹大傢閨秀的風范,但許平喜歡的就是她的聰明和溫柔體貼。
兩人默默享受著這難得的溫存,這時候走廊上傳來一陣喧鬧的腳步聲,轉頭一看,原來是一身便裝的朱允文,在一群太監宮女的簇擁下,笑吟吟地走瞭過來。
趙鈴趕緊驗紅地推開許平,款款跪地行瞭一禮,許平沒規矩慣瞭,當然不會和她一樣惶恐,好好的溫存時刻被打斷自然不爽,馬上朝老爹狠狠地瞪瞭一眼。
朱允文似乎對許平在這一點都不驚訝,朝趙鈴親切地笑瞭笑,擺著手說:“起來吧,既然平兒也在,我們這就是傢宴瞭,沒那麼多規矩。”
“謝聖上!”
趙鈴這才敢站起來,不過看樣子也是緊張無比,甚至額頭上都開始冒汗瞭,看得許平一陣心疼,趕緊拉拉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
宮女太監們殷勤地把各種精美的山珍海味擺上桌子,又把一切擺弄妥當,就識趣地站到遠方,朱允文像沒看見許平一樣,一坐下反而很親切地向趙鈐招瞭招手,說:“小丫頭,你也坐吧,看看這些菜合不合你胃口。”
趙鈴這才敢近前,不過坐的時候隻敢坐半邊椅子,顯得很有規矩又戰戰兢兢的,許平就沒想那麼多瞭,一屁股坐下就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朱允文,隨意地問:“老爹,今天你難產瞭嗎?怎麼想起請小鈴兒吃鈑,腦子沒進水吧?”
“噗”的一聲,朱允文把剛喝下的茶水全噴瞭出來,一邊咳嗽著,一邊狠狠地瞪著許平,喝道:“你越來越沒規矩瞭,說話一點都不知道分寸嗎?”
趙鈴本來面聖就緊張得要命,再一看朱允文九五之尊的威嚴,大氣更是不敢出,這會兒卻聽許平說出這樣放肆又無恥的話,一如既往的輕挑讓人想笑又不敢笑,一時間很難受,但也讓她放松瞭不少。
許平沒好氣地哼瞭一聲,一點都不給面子的頂瞭回去:“少來,咱倆血統都一樣,要是沒好處你會請她吃飯,你當我傻呀?少給我打哈哈,有什麼陰謀盡管說吧。”
朱允文好不容易才停止咳嗽,一聽許平的話難免面露得意之色,笑咪咪地說:“我請不請關你什麼事,這丫頭招人疼不行嗎?我現在就喜歡這個兒媳怎麼瞭?”
一句傢常的兒媳讓趙鈴心跳噗通噗通的加快,一時間竟然興奮得小臉通紅,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當今聖上的嘴裡說出來的。
許平懶得理他,一轉頭看著有些興奮過度的小美人,直截瞭當地問:“小鈴兒,你老實告訴我,到底什麼事讓這老鐵公雞拔毛瞭。”
對於兒子的無理,朱允文也沒再斥責,不過嘴角難掩的笑意卻讓人更加懷疑。
趙鈴羞怯地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說:“沒什麼,就是聖上要我辦一些事而已。”
說到這,朱允文一臉欣慰的笑更讓人懷疑,一看他沒制止,趙鈴也把事情的緣由告訴許平:前段時間秋洪泛濫,長江一帶都出現汛情,査抄紀龍黨羽得來的巨資還來不及久放,就全用來治理汛情和安撫難民,再加上兵力頻繁的調動也需要大量糧草,朝廷馬上又捉襟見肘瞭。
有一天,朱允文一籌莫展的時候,恰好有幾個太子府的人拿著通碟來找趙鈴匯報一些事情,朱允文靈機一動,立刻想起這個最會斂財的小丫頭,馬上叫她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朝廷的各種稅銀早已經成瞭死規矩,能征收的就那麼一點,現在是開朝初定,又逢紀龍逆天舉事,自然是不能在賦稅上做文章,要是落個削剝的罵名,很容易激起民眾的怨言,那樣會讓事態更糟,所以這方面基本上沒希望瞭。
而許平這邊一向是一毛不拔,再加上商部之事阻力重重,朱允炆也不指望兒子還有多餘的錢糧,而他九五之尊的身分和皇傢的面子,又不能想一些外人輕視的渠道,無奈之下,也隻能試探性地看趙鈴能不能有什麼好辦法。
沒想到趙鈴竟然有著許多天馬行空的想法,甚至早就有一些計畫,說得讓他目瞪口呆,無法思考,最後朱允文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給她旨意讓她隨便去做,這樣一來儲秀宮她就去不瞭瞭,所以一開始朱允文也囑咐她得瞞著許平。
趙鈴處理事情的辦法有時候連許平都佩服,她竟然拿著聖旨大搖大擺地跑到造辦處,將造辦處一直沒用的大部分庫存都掏瞭出來,明目張膽的通過各種渠道高價往外賣,再怎麼樣都是宮裡造辦處出來的皇傢之物,價格再高也被一群附庸風雅的有錢人收購,而造辦處這邊減少瞭庫存,又得瞭銀子,自然也樂意。
更絕的是,禦花園裡栽種的花草除瞭特別珍貴的以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換上新的,而舊的自然是被銷毀,她一眼就看到這裡面的商機,將舊的花草全都小心翼翼地保存下來,開始在京城裡兜售這些曾經被聖上觀賞過的植物。
這樣的行為在很多人看來簡直是離經叛道,一開始很多人都戰戰兢兢不敢買,深怕惹上麻煩,最後還是張慶和出面買瞭幾株君子蘭回去供著,郭敬浩也忍不住買瞭一些,百官和其他有錢人一看沒事這才敢買,而且在歐陽尋刻意的炒作下,越來越多鼓惑人心的說法在京城裡流傳,京城竟然刮起一股攀比之風,似乎誰有越多的禦花園花草就越受聖寵,百官們頓時瘋搶這些本來是垃圾的植物,價格自然也水漲船高。
東西畢竟是有限的,價格翻瞭十倍依舊有人搶,最後偷笑的自然是躲在幕後的趙鈴,這些宮裡視為要銷毀的垃圾,在她手裡一轉就變成白花花的銀子,還帶動京城的一股風氣,這樣的手段自然是朱允文無法想到的。
當然,按他的身分也不會去幹這些事,趙鈴這樣等於狠狠的把京城捜刮瞭一遍,玩瞭百官一把,結果就是短時間內多瞭八十萬兩巨資,斂財的速度之快也讓朱允文目瞪口呆,而對於本就奢侈的皇傢來說,簡直就沒半點成本。
而百官們平時哭窮,這會兒開始攀比誰傢的皇物多,有錢人也以擺上宮裡出來的花草為榮,這種攀權附貴的心態被趙鈴利用得淋漓盡致。
許平聽著也傻瞭眼,看著趙鈴一臉害怕,自然明白她在擔心什麼。朱允文這會兒心情大好,趕緊打圓場,用親切的語氣說:“好瞭平兒,儲秀宮那邊什麼時候都能去,少學一點規矩也沒關系,而且這事是我叫她別告訴你的。”
“靠!”
許平一聽馬上把矛頭指向他,沒好氣地拍桌子吼瞭起來:“我送老婆來這也是你逼的,你知不知道她一走耽誤瞭我多少事,這會兒你竟然光明正大地指使她去幫你賺錢,你太無恥瞭吧!”
想著已經入庫的八十萬兩白銀,朱允文這時候也沒什麼火氣,不管即將暴走的兒子,疼愛的朝趙鈐笑著說:“你趕緊吃吧,放心,就算沒儲秀宮的那一套東西,你也絕對是太子妃的首選,知道嗎?”
“謝聖上!”
趙鈴驚喜地應瞭一聲,又怯怯地看向許平,楚楚可憐的說:“平哥哥,您別生氣好嗎?鈐兒不是故意要瞞著您的。”
許平也不好對她發火,隻能把不滿都發泄到朱允文身上,沒好氣的瞪瞭一眼,不滿地說:“老子不管瞭,一會兒我走順便把她帶回去,既然你都說瞭不用學規矩,我府裡還一大堆的破事要處理。”
“可以!”
朱允文出奇的沒有為難,笑咪咪地點點頭,隻是眼裡的笑意掩飾不住,總讓人感覺他又在想什麼陰謀。
“敗類!”
許平嘀咕瞭許久,不過朱允文也不理他,他開始意識到這個聰明的小丫頭是個大寶藏,再一想到已到手的銀子心情大好,甚至親切的替趙鈐夾瞭一塊肉,讓受寵若驚的小美人感動得都快掉淚瞭。
許平看著這一幕更是恨得直咬牙,趙鈴到儲秀宮以後耽誤瞭自己多少事,老頭一開始說得冠冕堂皇,卻也忍不住讓她去賺錢,撈瞭銀子就請一頓破飯,實在無恥至極。一頓飯,趙鈐被朱允文長輩一樣的疼愛感動地幾欲落淚。許平當然是氣呼呼的,一邊吃,一邊嘮叨著。唯一朱允文高興得一直合不攏嘴,嘴裡還一直誇趙玲冰雪聰明,一開始的輕蔑態度一掃而空。
吃完鈑,許平想也不想就徑直把趙鈴帶回府裡,趙鈐也看出許平的不快,一路上小心翼翼地不敢說話,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心疼。
一回到府邸,許平剛一坐下就將忐忑不安的小美人拉到瞭自己懷裡,一邊愛憐的她的小臉,一邊柔聲地說:“好啦!你別擔心什麼,我沒有生氣知道嗎?”
“真的?”
趙鈴小心翼翼地問瞭一句,楚楚可憐的模樣更讓人覺得無辜。
許平確定地點點頭,親親她的小臉後笑咪咪地說:“小寶貝,我哪會生你的氣呢?我高興還來不及,你一直都在擔心皇後娘娘不滿你的出身,照今天的情況來看,以後你就不用擔心什麼瞭,起碼我爹會幫著你。”
“嗯!”
趙鈐幸福地點點頭,還有些不敢相信地說:“我真沒想到聖上竟然會賜宴,現在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封建社會的皇權之高讓人無法理解,猶如這次趙鈐為朱允文斂一筆橫財一樣,一件普通的東西在民間可能一文不値,但進瞭皇宮裡沾瞭所謂的皇氣以後,立刻就變成高不可攀的聖物,甚至於有市無價的地步,皇權的影響之深可見一斑。
“平哥哥!”
趙鈴突然壞壞地笑瞭一下,抬起頭來含情脈脈地看著許平,忍不住偷笑地說:“人傢這幾天球磨出瞭一件事,其實京城裡的人很有錢,特別有錢,尤其是當官的。”
“你這個鬼靈精!”
許平寵愛地掐瞭掐她的小鼻子,笑道:“京城百官這次被你坑瞭一把,這回太子府裡全是鐵公雞的謠言又該起來瞭,我沒撈到一分好處又要背上這樣的名聲,你說說該怎麼補償我?”
許平本來的意思是要和她纏綿一番,和她玩點觀音坐蓮之類的好姿勢,哪知道趙鈐竟然狡黠地笑瞭一下,偷偷附在許平的耳邊說:“平哥哥,人傢哪會讓你吃虧呀!禦花園的花草有三千多株,早就被京城的官員們一搶而空,人傢也不知道為什麼京城外各地也有少數的花草在賣,聽說遠到廣東還有呢!”
許平一聽稍微愣瞭一下,隨後就反應過來,哭笑不得地說:“我說不是吧,連這錢你都敢賺,弄一批假貨去唬弄地方小官,這事絕對不隻你一個人幹的吧!說,誰給你壯的這個膽。”
趙鈐臉紅地點點頭,有些扭捏地說:“我和張大人商議瞭一下,反正那些人吃瞭虧也不敢聲張,畢竟朝廷的俸祿有限,用那麼多錢來買這些花草,到時候他們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這錢不賺白不賺。”
“哈哈!”
許平禁不住開心地大笑起來,自己這個寶貝媳婦呀,真是被自己帶得鉆錢眼裡去瞭,竟然打著皇傢之物的旗號招搖撞騙,盡管不會出事,但這膽子也真夠大的。
笑過以後,許平樂呵呵地問:“那不知道我傢趙大小姐這次又撈瞭多少呢?”
趙鈴狡黠地笑瞭笑,吐吐小舌頭後難掩得意之色,說:“沒多少嘛,人傢賣假的哪敢多賣呀,算算這十幾天也就賺瞭十多萬兩。”
許平眼前一黑都快暈過去瞭,這丫頭還說不多,十幾天賺十多萬兩,這效率未免太驚人瞭吧!這丫頭以後肯定有大出息,連個正式的名分都沒有,就敢把大明的官員全坑上一遍,這樣的魄力一般人少有,歐陽尋那個老鬼也厲害,躲在暗處竟然能鼓動京城刮起攀比的風氣,手段真夠高明。
許平溺愛地掐掐她的小鼻子,開玩笑說:“你膽子真夠大的,以後你就是我的鐵母雞瞭,咱倆走出去都是一身銅臭,到時候挨罵也得一起。”
趙鈴甜甜地笑瞭一下,也是有些得意地問:“銀子我現在都藏在商部,這錢是不是直接運府裡來呀?”
許平稍微想瞭一下,愛憐地摸摸她的小臉,一臉嚴色地說:“現在到處都在鬧災荒,通陽縣那邊也很嚴重吧,不如你把這錢分成兩份,一份送到天工部去,另一份用你的名義去幫通陽縣的百姓,畢竟那怎麼說都是你的傢鄉。”
趙鈴呆瞭好一會兒,突然眼圈一紅,有些哽咽地問:“真的嗎?”
“傻丫頭,當然是真的!”
許平溫柔地親瞭她一下,信誓且旦地說:“怎麼說通陽縣小小的地方也出瞭一隻金鳳凰,你都是我的人瞭,那自然也得讓那的百姓有雞犬升天的感覺不是嗎?”
趙鈐一感動,眼淚掉瞭下來。雖然說趙猛在那一帶深得人心,但曾經在綠林打滾的事也無法抹滅,這多少有些影響,而通陽縣一受災,那裡還有她熟悉的鄰居和鄉親,她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幹著急,許平讓她用這筆銀子,用意其實還是想讓她老趙傢在當地能風風光光,也想讓所有人知道,太子很寵愛這個女孩,給她一個安心的撫慰。
許平也有自己的打算。趙鈴雖然是個招人喜歡的小姑娘,但她的出身始終是個問題,雖然明面不說,但背後總有人議論紛紛。這筆錢一花起碼能有點正面效果,再者也可以進一步讓趙猛忠心耿耿,畢竟他手裡可是有河北駐軍呀。
“乖寶貝,不哭瞭!”
許平溫柔地撫著她的背安慰瞭好一會兒,但小美人還是禁不住潸然淚下,幸福的將許平胸口哭濕瞭一大片。
等到她哭累瞭,許平才抱著她回房間休息,一進房間趙玲就紅著臉說要伺候許平,如此主動自然讓人驚喜。
沐浴過後,許平已經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滿臉期待看著嬌羞的美人,不知道會有多銷魂的享受。
趙鈴紅著臉將身上的遮羞一褪下,青春動人的玉體,玲瓏有致的曲線散發著誘惑,當她一絲不掛地走上前時,許平早就按捺不住將她一把拉到懷裡,給她一個長吻,大手開始把玩著她光滑動人的玉體。
兩人激烈的纏綿著,吻完後趙鈴才嬌羞地笑瞭笑,難為情地用絲巾擋住許平的視線,柔軟的香吻開始印在許平的身上,當她用小嘴含住乳頭吸吮時,許平不禁舒服得呻吟瞭一聲。
趙鈴一看更加資力,小舌頭一路靈活的往下遊走著,直到小手握住堅硬如鐵的龍根,最讓許平驚訝的事發生瞭,靦腆的她竟然將自己的腿分開,一邊閉著眼用手套弄著龍根,一邊用她柔軟溫熱的小舌頭舔著睪丸盡管儲秀宮會教她們取悅男人的手法,但按趙鈐的性格會如此主動,也讓人驚喜不已。看來那筆銀子,今天朱允文的親切,包括許平的疼愛,都讓這個傳統而又衷情的少女覺得無以為報,才極盡溫存地伺候著自己的愛郎。
許平舒服得直吐氣,腦子裡不禁開始想,儲秀宮真是個好地方,能把羞怯的小鈐兒也調教成這樣,自己是不是該把其他的女人也送去學習一下,要是她們一個個都這麼厲害,那自己肯定會爽到極點,死的時候肯定是精盡人亡。
“嗯……”
許平舒服得腰有點硬瞭,突然一陣強烈的電流,刺激得許平張著嘴不敢相信,小鈴兒竟然開始幫自己舔菊花,小舌頭靈巧的往裡鉆著,癢癢而又濕熱的快感根本無法形容。
“平哥哥,好受嗎?”
殷勤的一番口舌服務後,趙鈐嬌羞地抬起頭來,滿是期望地看著許平。
“太舒服瞭!”
許平身體一放松,喘著粗氣說:“小玲兒,你學的真快呀,我剛才差點爽死瞭!”
趙鈴臉一紅難為情的沒有應話,開始跪在許平的胯間,低頭舔添龜頭,又將龍根含住吸吮起來,無奈小嘴太小,隻能微微吞吐一些,但看著她嫣紅的小嘴含著自己的龍根上下擺動著頭部,這種視覺上的沖擊讓許平更加興奮。
趙鈴殷勤地服侍許久,許平再也忍不住將她壓到身下,慢慢打開她美麗的雙腿,在美人滿足的一聲嘆息中,再次寵幸這動人的身體,在她身上發泄著剛才累積的欲望。
“平哥哥……”
趙鈐竊滴滴的呻吟起來:“您、您輕點……鈐兒好久沒……沒受您寵幸瞭……”
房間裡又是春色一片,持久的蠕動隨著趙鈐漸漸無力的喘息而平靜,一陣溫柔的淺送深插後,小美人已經爬上快感的顚峰,被淹沒在美妙的浪潮裡。
當呻吟和肉體撞擊的聲音漸漸平息,趙鈴香汗淋漓地靠在許平懷裡,披頭散發的模樣,清純中又帶著嫵媚,小手輕輕地套弄著依舊堅硬如鐵的龍根,滿面羞愧地說:“平哥哥,人傢真沒用,總是不能滿足你。”
許平手裡還把玩著她充滿彈性的美乳,一聽這話趕緊安慰說:“沒事,你舒服的話我就高興瞭,別想那麼多!”
趙鈴一聽這體貼的話,幸福之餘也更加羞愧,畢竟她的體質柔弱,根本禁不住許平長時間的折騰,許平自己也清楚這事,所以也不責怪她,不過照這樣看來,以後得給她找一個雙飛的搭檔才行,總不能每次都半途而廢吧。
趙鈐套弄瞭一會兒,又跪到瞭許平的身下,用她溫柔的小嘴努力地想要滿足愛郎的欲望,無奈今天許平做的次數多瞭,沒那麼容易出來,她賣力地吞吐許久也沒半點射的跡象。
許平也是無奈,看她羞愧的樣子,知道自己要是開口拒絕的話她會更難過,最後靈機一動,興奮的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等我一下!”
趙鈐不明所以,以為許平想去找別的女人,馬上體貼地說:“平哥哥,要不晚上你去別的地方睡吧,人傢也困瞭,想早點睡。”
“不用,我一會兒就回來!”
許平隨意地穿瞭條短褲,拉開門跑瞭出去,趙鈴也趕緊穿上衣服,好奇的跟出來。一看到愛郎興沖沖地跑進林紫顔的房間,她立刻什麼都明白瞭,沒一會兒漆黑的房間亮起燈,接著門被重重關上。趙鈐幸福地笑瞭笑,盡管愛郎當著自己的面跑進別人的房間裡,但許平還是讓她知道瞭愛郎的體貼,僅是這點就足夠滿足她單純的幸福。
“爺,奴婢、奴婢來瞭……”
在林紫顏一陣陣滿足的呻吟中,許平一邊抓著她的美乳揉弄,一邊狠狠地占有這成熟豐滿的身體,在她來瞭第四次高潮時,才意猶未盡的將所有的精液都射進她成熟的體內。雲雨過後,摟著一絲不掛的美嶽母好生的溫存一番,戀戀不舍地把玩著她一對誘人的豪乳。
直到將她哄睡瞭,許平才躡手躡腳地跑回趙鈐的閨房,本以為她應該已經睡著瞭,但沒想到小美人一直靜靜等著,一看到許平回來,立刻微笑地拿著熱水迎瞭上來,溫柔擦洗瞭一番。
擦洗過後兩人才上瞭床,許平抱著她,一邊聽著她說一些在儲秀宮中的趣聞,一邊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光滑如玉的身體,重溫著第一夜時的甜蜜,直到兩人抱在一起沉沉地進入夢鄉。
趙鈴笑得特別甜,特別開心,已經許久沒享受過在愛郎懷裡入夢的甜蜜瞭,而他高高在上卻又都麼疼愛自己,有這樣一個男人的寵溺,這一輩子不會有什麼通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