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鈐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瞭,低聲的說:「王爺您先上坐,奴婢給您打水洗腳。」
「嗯……」
許平看著她姣好的曲線,舔瞭舔嘴唇,大大咧咧的坐到瞭床邊,準備享受小美人的服侍瞭。
趙鈐打瞭一盆溫水,在許平的面前跪瞭下來,有些笨手笨腳也有些緊張的將男人的鞋襪除去,小手輕柔的扶著許平的腳,仔細的清洗起來,還不忘在腳板上捏瞭起來,熱水的溫度和玲兒熟悉的手法讓許平舒服的呻吟瞭起來。他眼裡盡是柔情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臉認真的女孩,不同於那些呆板甚至風騷的宮女,感覺她是那麼的專註,似乎小手每一次的輕柔都希望自己能舒服到極點。
趙鈴羞著臉洗完後將愛人的腳擦幹,接下來卻不知道幹什麼好。
許平一臉期待的躺在床上看著玲兒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呆呆的站著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由得輕笑瞭一下後說:「小寶貝,月色已經高掛瞭。咱們是不是也該洞房瞭!」
說完拍瞭拍自己身邊的被窩。
鈴兒猶豫瞭一會兒,羞澀的看瞭看許平,起身將蠟燭吹滅。
黑暗裡隱約聽見一陣秫秫的更衣聲,接著一個散發著迷人體香的嬌軀就朝自己走瞭過來。許平見美人過來,一把就將她抱在懷裡,無奈趙鈴身上還穿著貼身的內衣,沒能接觸到滑嫩的皮膚而有點失望。不過,隻是這樣聞著她的體香就已經足夠誘惑瞭。
趙鈴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的抱著,不由得身體有點熱,心跳也快瞭起來,呼吸隱隱急促著,嬌嫩的身子開始緊張得有些僵硬。
許平前世AV看多瞭,但還是一個處男,稍微的錯愕瞭一下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柔聲的說:「鈴兒,以後讓我來照顧你,好嗎?」
趙鈴隻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都要爆炸瞭,聞著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閉上眼睛後聲音低得和蚊子一樣的說:「平哥哥,你要愛惜鈴兒。」
許平看她這副任君采摘的迷人模樣,要是沒有行動的話那就是傻瞭。輕輕的將自己的衣服脫掉,手開始解起美人的衣物,每解開一個扣就感覺玲兒顫抖瞭一下,氣氛曖昧的將身下美人兒也剝成瞭一隻赤裸的羔羊。
雖然在一片的黑暗中,但趙鈴還是本能的閉著眼睛用小手捂住女兒傢害羞的地方。許平輕輕的將她護在胸前的小手拿開,舌頭靈活的舔著她精致的小耳珠,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鈴兒乖,讓哥哥好好疼你。」
話還沒說完,手已經握住瞭她充滿彈性的曼妙椒乳,不算很大但入手圓潤豐滿,軟綿綿而又特別的有彈性,一隻手剛好可以緊緊的握在手心把玩。
趙鈴沒受過這樣的刺激,青澀的身子還是第一次被人褻玩,一陣酥麻傳來,不由得呻吟瞭一聲,又感覺不好意思的捂住瞭自己的小嘴。許平壞笑著將她的手拿開後,低頭親吻上瞭兩片紅潤的香唇,見美人緊張的關著小嘴,覆蓋在她乳房之上的大手壞壞的一捏,趙鈴本能的剛想呻吟,許平就趁機把舌頭侵入進去,肆意的品嘗她甘甜的味道,又引導著美人的香舌追逐起來。
輕舔著少女滑潤的小舌頭,沒一會兒許平就已經將她吻得嬌軀亂顫。趙鈴漸漸也開始生澀的回應起來,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激烈的糾纏著,貪婪索取對方的味道,發出瞭一陣嘖嘖的水聲。
許平直將她吻得喘不過氣才戀戀不舍的抬起頭來,趙鈴已經眉目迷離,覆蓋上瞭一層迷人的水霧,微張的小口中喘著熱氣。
許平一邊溫柔的親吻著她起伏的美乳,一邊抓著她的小手引到自己的龍根上,小手一碰到這根熱呼呼的肉棒,趙鈴立刻觸電一樣的想縮回去,但無奈手被愛人抓著,隻好順從的輕輕握住。
許平引導著她滑膩的小手上下動瞭起來後,忍不住舒服的吸瞭口涼氣,一臉曖昧的說:「寶貝鈴兒,你看看你美得讓為夫激動成這樣。」
趙鈴不好意思的感受著愛人碩大的龍根,一手根本就握不住,又熱又燙的。又聽著讓人害羞的話,不由得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許平看美人這麼羞澀,一邊感受著小手帶來的快感,一邊手口並用遊走於她的全身,當舌尖輕挑她細嫩的小乳頭時,玲兒已經忍不住的呢喃起來。
許平大手向下一探,摸過瞭柔軟短小的體毛,挑逗起未曾被男人觸及過的花穴,一陣輕柔撫弄,趙鈴哪曾受到過這樣的刺激,嚶嚀一聲後身下的羞處漸漸的濕潤起來,許平的手指更是不老實的借著這股滋潤慢慢的插瞭進去。
趙鈴一個處女,哪受的瞭許平的挑逗,沒一會兒抓住龍根的手已經無力的松開瞭,一聲聲讓人犯罪的呻吟也飄蕩起來。一雙滑嫩的美腿無力的打開,任由許平用手侵犯著她最敏感羞澀的三角地帶。
許平一看美人已經濕潤成這樣瞭,做好瞭迎接自己的準備,一把將她無力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握著龍根對準瞭遍佈愛液的花穴口,借著濕潤,有些艱難的挺進這個緊湊而又迷人的小地方。
小小的花穴被異物入侵,趙鈴不由得疼的皺起瞭眉頭,但卻咬著嘴唇沒有吭聲,小手瑟瑟發抖,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感覺下身被塞進瞭一根又燙又硬的鐵棍,那麼大的尺寸不是自己所能適應的,一陣飽滿而又漲疼的感覺隨之而來。
她這一緊張,陰道收縮得更緊瞭,許平好不容易才慢慢的插入龍頭,感覺趙鈴的小身子都開始劇烈的顫抖時,趕緊在一層阻礙面前稍停瞭下來,知道那就是傳說中的處女膜瞭,感受著處子的緊湊和嫩肉摩擦帶來的無比快感,真是爽到瞭極點。
稍微的適應瞭一下,許平輕輕的低下頭在她潔白的脖子上舔瞭起來,身下的美人還是太緊張瞭,要是不讓她放松可就難突破瞭。
用盡自己所知道的辦法,許平一會兒舔舔她的乳頭,一會兒含著耳垂吸裹幾下,挑逗瞭好一會兒後這才感覺趙鈴的下身開始潮濕起來,緊張的夾緊也松瞭一些。看美人有點情動,許平馬上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寶貝,一會兒可能有點疼,隻要第一次過去就好瞭。」
美人感覺到已經有點適應瞭身下男人的肉棒,卻不知道最大的障礙還沒清除,雙手環上瞭許平的脖子,眼睛深情的看著自己的男人說:「嗯!你進來吧,鈴兒要做你的女人。」
許平一看時機到瞭,長痛不如短痛,下身用力一挺,整條龍根都沒瞭進去,感覺自己的兄弟一下就頂到瞭盡頭,似乎還頂到瞭一個更狹小的地方。整根都被一個溫熱的地方緊緊的包圍住,嫩肉有規律的蠕動,就像是一群小孩子用手在撫摸一樣,頓時爽的差點呻吟出來。
鈐兒淒厲的慘叫瞭一聲,感覺下身一陣撕裂的痛,整個龍根似乎頂進瞭自己的肚子裡,把自己給劈成瞭兩半。頓時疼的直咬牙,一行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瞭,但卻隻是低低的哭泣著。
感覺到她的身體瑟瑟的痙攣著,許平趕緊低下頭用舌尖將趙鈴臉上的淚珠舔掉,一邊輕聲細語的安慰,一邊舔著她的乳頭說著情話。一手在她充滿彈性的香臀上愛撫著,一手握著她的美乳輕柔的逗弄,下身還是緊緊的頂在她的最深處,享受著陰道一陣又一陣有力的夾緊。
「寶貝,還疼嗎?」
許平一邊愛憐的舔著她的小嘴,一邊問道。
趙鈴還在低低的啜泣著,不過聽起來疼痛已經少瞭許多。她語氣羞澀但卻有些期待的說:「一……一點點,不怎麼疼瞭。」
許平見她已經適應多瞭,這才輕輕的挺動著,在那小小的花穴裡抽送瞭起來,每一次動作都特別的輕柔,深怕再一次驚嚇瞭身下的美人。
趙鈴起先還有點疼,但隨著愛人溫柔的動作,也開始感到一陣快感。許平看美人已經適應瞭,下身也開始緩緩的加大抽送的力度。
隨著進出的規律緩緩的快起來,趙鈐也體驗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雖然輕聲,但聽在許平的耳朵裡簡直就是催情的信號,腦子一熱,將她的玉腿抱在自己的腰上,雙手扶高她挺翹的香臀更加的抽動起來,狠狠的撞著美人細嫩的臀肉。
一時間滿屋春情,美人銀鈴一樣的呻吟和肉體撞擊出的聲音,伴隨著二人粗重的氣息,讓整個夜晚都香艷起來。
「平哥哥……不行瞭……」
「鈴……鈴兒要……要死瞭……啊……」
趙鈴一直壓抑著,終於當一陣從沒體驗過的強烈電流從下身扶搖直上的時候,感覺全身的細胞都不聽自己的話瘋狂起來,禁不住哼啊的叫瞭出來。
許平也感受到瞭她的小花穴一陣異常有力的收縮,夾得自己也忍受不住這種緊湊的快感。忍不住大吼一聲,在美人近乎瘋狂的擺動之下悶哼瞭一聲,將處男的第一道精子有力的射進瞭她的體內,在她無力的擺動幾下之後,一陣又一陣的熱浪噴出,他感覺趙鈴的花穴裡也沖出瞭一陣熱熱的液體,知道兩人是同時來瞭高潮。
完美的第一次啊!
快感過後許平感覺全身有些脫力,大大的喘瞭口氣,翻瞭個身,將軟得似乎沒瞭骨頭一樣的美人抱在瞭懷裡。腦子裡得意的想自己到底還是厲害,第一次就能讓一個小美人也高潮瞭,前途無量啊!
趙鈴似乎虛脫瞭,瞇著眼無力的躺在許平的胸口。飽滿的酥乳伴隨著她每一次大口的呼吸上下起伏著,當真是迷人之極。
「鈐兒、鈴兒。」
休息瞭一會兒以後,許平感覺身上的美人呼吸漸漸的平穩下來,忍不住喊瞭兩聲,卻哭笑不得的發現她居然躺在自己的身上睡著瞭,而自己已經軟化的龍根還停留在她的體內。
到底是初嘗做愛的滋味,許平抱著懷裡這軟玉溫香的身子沒一會兒就感覺自己又快硬瞭。但聽著這香甜的呼吸,不忍再將她疼愛一次,輕柔的摸瞭摸美人的青絲,輕微的挪瞭挪屁股,讓自己的龍根退出瞭她的體內。
「這丫頭啊……」
許平微笑著將她緊緊抱住後,忍住瞭下身兄弟那強烈的需要,擁抱著自己這一世第一個女人,慢慢的入夢瞭。
早晨的陽光緩緩的射入屋裡,將沉睡中的人叫醒。許平有些不太情願的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臉幸福的抱著自己的鈐兒,嬌美可人的臉蛋上盡是甜美的微笑,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的特別誘人,清晨的美景中,少女如玉一樣的小手緊緊的抱著自己,柔嫩爽滑的肌膚貼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下身兄弟又開始硬瞭。
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鬱悶,身下的傢夥一直都保持戰鬥狀態。知道小美人昨晚被自己開苞以後身體肯定受創不輕,隻能無奈的選擇暫時忍耐,無奈啊。
輕柔的將她嬌嫩的身子放下後,許平躡手躡腳的起身伸瞭個懶腰,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今天該幹的事就是好好把自己的馬車改裝一下。要是再這樣的顛簸,估計自己還沒當上皇帝就先死瞭。再說瞭,要是照現在這破車的情況,要是兩人激動起來車震的話,可能把車都給搖散架瞭。
光著屁股,再回頭看看床上趙鈴曼妙的少女曲線,許平恨不得自己沒點人性再次撲上去享受她美好的肉體,或者讓她給自己來個口交什麼的。但到底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心中的憐愛還是讓他下不瞭手。
趙鈴做瞭一晚上的好夢,感覺有人動瞭一下頓時醒瞭過來,起聲拉住被子遮住自己的玉體,還有些迷糊的看著眼前健康的男性身軀,羞澀的別過頭去,語氣溫柔的說:「平哥哥,怎麼這麼早起來,妾身服侍您更衣。」
初為人婦的臉上已經感覺到瞭一種嫵媚和風情,經過昨晚的洗禮儼然就是一個小妻子一樣瞭。
趙鈴剛撐著身子想起來,稍微動瞭一點下身就有點疼,不由得皺瞭一下眉頭。
許平看著被自己摧殘瞭一夜的花朵,床單上那一抹鮮艷的小紅花已經證實瞭她的純潔。看著趙鈴疼痛的模樣,不由得上前將她一把抱住,滿是心疼的說:「傻丫頭,你剛破身,今天就好好休息,我自己來就行瞭。一會兒我還有事,出去一下,等一下讓人給你做點補身的東西,你就乖乖的給我躺在這,別亂動,知道嗎?」
趙鈴看瞭一眼被單上見證自己變成女人的梅花,腦子裡三從四德的觀念開始做怪,立刻就搖瞭搖頭,面色含羞帶喜的說:「不行,人傢現在開始得伺候您瞭,您就讓我起來吧。」
許平有些霸道的按著她的香肩,色笑的看著佈滿自己吻痕的胸口,舔著舌頭說:「也行,不過為夫我想再來一次,以後你再穿衣服怎麼樣?」
「不行啊……」
趙鈐一聽,立刻就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哀求著:「人傢現在那還疼呢!」
「知道疼就給我躺好,不然我再把你辦一次。」
許平面色嚴肅的威脅道,不過語氣裡全是疼愛而沒有半分的責怪。
趙鈴體會著愛人的溫存,心裡一陣暖暖的幸福感。她羞澀的點瞭一下頭,整個人靠在許平的身上,柔聲的說:「平哥哥,我好像做夢一樣快樂!謝謝您那麼憐惜鈴兒。」
到底還是階級思想在做怪啊!許平心裡無奈的嘆瞭口氣。除瞭男尊女卑以外,還有身份上的差異,這種已經根深蒂固的思想,會不會讓她以後不敢和自己玩女上男下呢?有趣!
許平一臉淫蕩的盯著她的酥胸說:「沒事,我已經很高興瞭!下次有的是機會,咱們試試別的花樣,到時候你可得好好的伺候我,知道嗎?這是咱們的閨房之樂。」
說完手不老實的捏上瞭少女圓潤的雙峰,熟悉的調弄起來,大手捏著她飽滿的乳房,沒一會兒就將剛破身的趙鈴弄的嬌喘連連。看趙鈴一臉的紅潤和若有若無的呻吟,漂亮的美目裡也含上瞭一層水霧,看起來特別的妖冶誘惑。怕自己真受不瞭變成禽獸,趕緊溫柔的將少女放下,拉好被子,溫情瞭一會兒就走瞭出來。
許平剛哼著小曲慶祝自己的處男死亡,來到前廳坐下的時候,林偉就湊瞭上來,一臉賤笑的作著揖說:「恭喜王爺,既鏟除瞭一害,收獲瞭銀子,又抱得美人歸,洞房花燭。」
許平現在的心情雖然很晴朗,不過也懶得搭理他。吩咐張虎出去找一幫木匠和鐵匠,思索起最簡單的避震器構造,還有一些馬車該配制的東西,一邊想著手也不停的畫著圖紙,林偉看主子一臉認真的做事,便也不敢嬉鬧,端茶倒水的忙起來。
沒一會兒張虎就領著幾個人回來瞭,許平也不多說,帶著這些人來到院裡,指著馬車開始跟他們說自己的意思,東西怎麼打造,新的馬車要怎麼做,超前的知識將一幫老工匠都嚇住瞭。這些想法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許平也沒辦法,要不是為瞭他媽的能舒服點,自己也懶得去動這個腦筋。要知道現在可沒什麼彈簧鋼鐵,一切都得靠替代品來實現,這就難瞭一些。
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人一臉激動的捧著圖紙,嘴唇發著顫說:「老朽打瞭一輩的鐵,還從沒看過這麼精巧的構造,要是真能按這個設計做出來,那我死也瞑目瞭。」
許平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群老男人激動個屁啊!早就猜到這樣的結果瞭,要不然豈不是白看瞭幾年的網路小說。吩咐他們趕緊開工去,一個年紀大點的工匠拍著胸脯說:「少爺您放心,俺們幾個雖然沒有您那樣巧奪天工的能耐,但也是幹瞭一輩子的工匠,明天早上肯定就能把這輛車做好。」
張虎見許平已經起身走回客廳瞭,便對這幫人說:「你們好好的做,錢不是問題,要是少爺滿意還能有賞。不過都得把活給我做得漂亮一點,不能出半點紕漏,知道嗎!」
眾人一聽,趕緊回去幹活瞭,捧著圖紙就像是如獲至寶一樣。
這些人都對許平的設計感到驚奇,張虎雖然不懂,但也不由得嘀咕說:「咱們王爺真是厲害,好像什麼東西都精通,沒有他不懂的東西。」
林偉在一邊感嘆說:「是啊,雖然主子才十五歲,但一身的修為深不見底,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聽宮裡的人說,他現在可以和萬寶閣的供奉單挑瞭,真不知道怎麼練的!」
兩人的腦裡都不約而同的總結出兩個字:怪胎。如果非要加兩個字,也隻能是「變態」瞭。
許平坐到瞭太子椅上,閉上眼思考著。
腦子裡還是想著錢的問題,三百萬兩白銀是必須交給皇爺爺,按正常的程序,以後自己也有當皇帝的一天,在這之前必須積攢足夠的財富和培養自己的勢力。這些年沒少看那些迂腐的書生,他們在朝堂上尋死覓活的,一個個搞什麼以死相諫,光聽著傳言就恨不能直接把他們給殺瞭。
要是自己上位的話,這些人一個都不能要,除瞭一張會叫的嘴巴以外,幾乎沒別的能力,就是純粹的欠打。這輩子最大的任務就是玩樂,當上皇帝以後,要是像現在一樣邊疆不穩,國內還不安定,國庫窮的連雞毛都沒有,那哪有尋歡做樂的時間?
如果隻靠殺這些貪官是沒辦法積攢起那麼多錢財的,也沒有什麼持續性。而且多殺幾個肯定會造成一股恐慌,那些大臣們也沒少拿下邊的孝敬,到時肯定會怕連累到自己而上奏朝廷,所以這辦法隻能是短時間內可用,按長遠來說根本就不可靠。看來還是得做一下生意比較保險。
腦子想瞭一下自己化學專業的那些東西,這年頭去哪找那麼精密的儀器啊!腦子靈光一閃,想到瞭一個好主意。自己就算是在宮裡喝的酒都是有點混黃,味道還有些苦澀,明朝的人還不能很好的掌握發酵和蒸餾的技術,但這些對自己來說太小兒科瞭,濃香型的白酒自己以前已經試驗過做法,那時也成功瞭。
以瀘州老窖特曲、五糧液、洋河大曲等酒為代表,以濃香甘爽為特點,發酵原料以高梁為主,發酵時使用混蒸續渣工藝。采用陳年老窖制酒,也有人工培養的老窖。在名酒中,濃香型白酒的產量最大。四川、江蘇等地的酒廠所產的酒均是這種類型,這種釀造肯定在這個社會吃的開。
而且關鍵就是許平自己喜歡喝上幾口,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喝著那些苦澀的「美酒」,都想好好戒瞭,這樣一來還可以滿足一下自己的饞蟲,何樂而不為呢?
打定主意後,許平趕緊畫瞭一套釀造設備所需的設計圖讓張虎火速去辦,隻要試驗一成功,到時候就可以量化生產。酒廠得讓自己人管理才放心,再加上「定王」這張金字招牌,這酒不用喝就直接成瞭名牌瞭,不愁沒有生意。
心裡琢磨瞭一下人選,想瞭一會兒後讓林偉去將趙猛找來。
趙猛匆忙的跑瞭進來,一臉恭敬的看著自己這個妹夫。自從知道自己的妹妹飛上枝頭變瞭鳳凰以後,趙猛走路的時候腰都直瞭不少。尤其昨天回到瞭縣裡,那些什麼鄉紳都一個個伸長脖子請自己喝酒。這樣的待遇可是從沒有過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
許平沒多說什麼,隻是輕描淡寫的告訴他自己要辦一個酒廠,讓他把原本黑虎寨的人都召集回來幹活!
趙猛想都沒想就一臉高興的說:「王爺,有這樣的機會,兄弟們肯定願意吃一行正當的飯,要不是李東逼迫,我們也不會落草為寇,隻是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幹,怕幹不好。」
許平想瞭一會兒,這東西也不是多復雜的技術,接觸一、兩次就能上手瞭,為瞭防止外泄,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這東西很簡單,到時候我教教你就懂瞭,隻要給我管好這個酒廠,千萬不能讓方法流傳出去。」
趙猛看許平對自己這樣信任,立刻拍著胸脯,滿臉激動的保證說:「王爺您放心,兄弟們在您的大恩下才能過上安穩日子,誰要長瞭二心,做出對不起您的事,我砍瞭他後再把自己的人頭一起送上。」
「嗯。」
許平滿意的點瞭點頭,這時代的人到底腦子還是簡單。不過最好的一點就是講究信譽,趙猛以前的人品就不錯瞭,現在又是自己的大舅子,辦起事來應該沒什麼問題。
張虎置辦瞭東西回來,許平就在偏廳裡教起瞭釀造和蒸餾的技術,在他們目瞪口呆、像看戲法的眼光下忙瞭一個下午,這個時代第一罐濃香型白酒出爐瞭。
許平緊張的將瓶子打開的時候,一股甘甜醇厚的酒香立刻飄瞭出來,總算是成功瞭。許平這才稍微的松瞭一口氣,看來這世界的物理反應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起碼不用擔心什麼稻子發酵出硫酸之類的事情發生。
眾人一聞都提瞭神。林偉更是賴上瞭,要求嘗一下這種酒。
趙猛給每人倒瞭一杯後,三人都猛地一口喝瞭下去。許平在一邊緊張的看著他們的反應。這可是以後生財的方法啊,別他媽的出個差錯毒死人瞭。
林偉雙眼放光的說:「少爺,小人對您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瞭,這種仙釀就算是宮裡的禦廚都造不出來,我這輩子第一次喝這樣的好酒。」
張虎這沉穩的傢夥也是禁不住一副驚喜的口吻說:「少爺,這種酒色香味俱全,更難得的是顏色清澈透明,聞所未聞,嘗瞭以後才知道以前的酒都白喝瞭。」
趙猛也是久久才回味過來,滿面興奮的說:「王爺,這種酒的釀造確實是巧奪天工,味道更是奇香無比,如果釀造這種酒不賺錢,那老趙就連狗都不如瞭。香味更是飄遠流長,堪稱天下第一啊!」
許平見釀制成功,當下也松瞭一口氣。看他們興奮的模樣,可不能說自己是讓他們來試毒的。
吩咐林偉拿出五萬兩銀子準備置辦酒廠,要辦就必須辦個規模大的,這樣才能多賺一些銀子。將細節二吩咐完瞭,交代第一批釀造出來的酒按質量把最好的那些分成兩半,一半送皇宮,一半送去燕王府。畢竟還是得做個孝順孩子,再加上要是皇族的人都喝這種酒,肯定很快提升知名度。
畢竟這些不太可靠的設備和技術不太穩定,再加上一些不熟悉的生手,一批酒釀出來肯定是參差不齊,所以又刻意的分開瞭酒的品質。
趙猛滿臉認真的將事情一一記下,又不放心的問:「王爺,那價格該怎麼定?」
許平想瞭一下,任何年代的高檔品都是價高才有人買,而且是買貴不買賤,這種心理一直都是任何時代的硬道理,當下獅子大開口的說:「分成兩種,你回去以後分個等級出來,一種是好的,包裝必須是精美的瓷器,一瓶就隻裝一斤,二十兩銀子。另一種就是稍微次點的,普通的罐子一罐裝五斤,賣五十兩銀子。瓶子和罐子的外邊必須都刻上十裡香的字樣。釀的最好的都留著,不往外賣。」
趙猛聽完嚇瞭一跳,聽許平的口氣不像是在開玩笑,試探著問:「這樣的價格是不是太高瞭,釀酒的成本我剛才算瞭一下,一兩銀子能出個差不多十斤瞭,再說現在外邊最好的女兒紅才賣一兩銀子二斤,我怕賣不出去啊!」
許平大笑瞭一聲,緩緩地拍瞭一下趙猛的肩膀說:「你就安心的按我定的價格賣吧!奇貨可居,不抬高價格那就是傻子,肯定日進鬥金的,這點你不用擔心。記得統一的酒名就是十裡香瞭。」
趙猛心裡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但也隻能答應,或許是出於對這個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裡感覺安定瞭一些。向眾人告辭後就趕緊去準備酒廠的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