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四日,凌晨四點。
絹美被懷中異常的震動驚醒,睜開雙眼。
悅之臉色蒼白,不斷的發著抖,嘴巴裡面不斷喃喃低語著完全聽不懂在說什麼的東西。
“悅之?”絹美驚訝的看著懷中赤裸的悅之,他的臉龐失去血色,兩眼迷蒙。
“嗯……”躺在一旁的理智子也醒瞭過來,“……怎麼瞭?”聲音混濁的問道。
“悅之他……很奇怪……”絹美滿心擔憂卻無能為力,隻有讓自己的體溫借著緊緊的擁抱傳遞到悅之身上。悅之的身體是冰冷的。
“天啊!”理智子驚慌的坐起身,因為是炎熱的夏夜,所以三人並沒有蓋被子, 悅之蜷曲的身子在絹美和理智子兩人中間抽搐個不停。
“悅之!”理智子害怕地呼喚著兒子的名字,手足無措地撫摸悅之的臉。
從絹美的體內湧出無數的黑色觸手,將悅之包瞭起來,強制將熱量擠入悅之體內。
過瞭一會,悅之才停止抽搐,但依然神智不清。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瞭兩個多小時,在六點多的時候,悅之終於睜開瞭眼睛。
“啊……”悅之烏黑的瞳孔在眼眶裡面無力的轉動,“絹美……?”
絹美的臉頰上沾滿絕望的淚水,“悅之……你沒事吧?”這兩個多小時之中,絹美的心被巨大的恐懼壓倒,她幾乎以為自己這次真的要失去悅之瞭。
理智子待絹美將觸手從悅之身上撤下後,把兒子緊緊的摟在懷裡,哭瞭起來。
“發生瞭……什麼事嗎?”悅之疲憊的問道,抱住母親顫抖的身體。
“你剛剛……”絹美心有餘悸的道,“突然發抖,而且身體變得冷冰冰的……”
“喔……”悅之的回應沒有什麼精神,“我都不知道……”
“突然覺得好累……”悅之在床上扭瞭一下,雪白軀體上的觸手黏液正緩緩消失。
絹美和理智子目不轉睛的註視著他,深怕一個不註意,悅之的身體又出瞭什麼狀況。
“今天……禮拜幾啊?”悅之問道。
“禮拜三……”絹美道。
“那我們得去上課才行……”悅之猛地從床上翻身跳起,把絹美和理智子都嚇瞭一大跳,他的臉色在一瞬間紅潤起來,剛才的軟弱無力有如幻覺。
“我的衣服還放在原來的地方嗎?”悅之充滿活力地問道。
看著悅之穿上制服,絹美突然有種錯亂的感覺,眼前的是真的悅之嗎?
絹美心中不禁一寒,開始試著回想悅之過去的種種。
那是無止境的黑暗。
絹美臉上的血液在倒流著,她想不起來。冰冷從四肢末稍和臉孔往內蔓延,逐漸攻占全身每一個角落。
她記得第一次在悅之的房間為他口交,在悅之面前把自己的衣物褪盡,然後兩人互相探索性器的事情。還有某一次悅之借著在朋友傢讀書的名義,躲在絹美的傢裡,兩人不斷做愛的事情。還有在學校的屋頂上做愛的事情、借著下課時間兩人在學校的隱密處互相愛撫的事情。
這些事情,絹美都記得很清楚。
但是其他的東西都不見瞭。
在身體交纏的時間以外,在性愛的話題以外,自己和悅之的交談內容是什麼?悅之喜歡吃什麼?悅之喜歡看什麼電視節目?悅之喜歡的歌手是誰?悅之討厭什麼樣的人?喜歡什麼樣的人?他們在一起不會隻有不斷的做愛才對,做愛隻是結果,他們做愛是為瞭某種比做愛更重要的東西,現在已經消逝無法憶起的東西。
悅之是誰?
拉出檔案櫃,本來應該塞的滿滿地抽屜,現在卻隻剩下一張紙。
悅之穿上黑色的制服長褲。
“絹美?”悅之彎著頭,註視發呆的絹美。
絹美身體一震,這才發現自己臉上已經全是冷汗。
“不要緊張,我現在覺得很好。”悅之笑道,“絹美,你也趕快把衣服穿上吧?我應該很久沒去學校瞭,希望那裡還是和以前一樣。”
絹美用力把雙唇拉開,微笑。
不要再想瞭,眼前的就是悅之。絹美這樣告訴自己。
理智子走出臥室,打算幫三人料理早餐。
絹美穿上她之前的粉紅色套裝,黑色洋裝沾滿瞭血,已經丟棄。
兩人走出臥室,下到客廳,悅之打開電視。
‘神無川市暴動事件!’電視新聞上,打著這樣的鬥大字樣。
‘兩百八十五死,三千七百八十九傷,財物損失高達六千多萬!’
‘各位早安,’男性播報員道,‘這便是昨日下午發生於神無川市的市民集體暴動所造成的損害,實在是十分令人遺憾。’
‘真是太可怕瞭,’女性播報員用擔心的聲音道,‘沒想到我國也會發生這種恐怖的事情,暴動的原因到底是為什麼呢?’
‘據警方表示,可能是因為最近該市不斷傳出連續殺人分屍事件,市民們心中恐慌所導致的集體歇斯底裡行為。’
‘可是……這也太過火瞭吧?’
‘目前警方已調派鄰近各縣市的警力前往支援該市維持治安,神無川市市長也於昨晚事件發生後,第一時間趕到醫院慰問受傷的市民。’
‘真是太可怕瞭,去年九月不是才發生雙子星大樓那樣恐怖的事情,沒想到今年我國也出現瞭這樣的恐怖行為。’
‘警方表示,目前並無證據顯示有恐怖份子在幕後參與。’
‘不論如何,希望這種事情別再發生。’
‘接下來,是首相小泉純一郎在昨天的公開記者會上所發表的致詞,首相閣下對這件事情表達痛切的遺憾,並強力要求警方要尋找出真正的肇事原因,以慰在這次事件中受到身體和財物傷害的國民。’
電視螢幕上方跑過白色的走馬燈,‘今日本市停止上班上課,請大傢待在傢裡,盡量不要外出。’
“啊……停止上班上課……”悅之道。
“對呀,我們還是不要出去好瞭。”絹美擔憂的道,她害怕悅之又會像剛剛一樣病倒。
“不行,我還是要去。”悅之坐在沙發上笑道,“而且我相信大傢都會來學校的。”
*** *** *** ***
八月十三日。下午。
炯子走出黑田病院。腳步無比的沉重。
悅之醒瞭過來,她再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在悅之和絹美之間,並沒有允許她存在的空隙。
走在人行道上,炯子不想坐計程車,想要用雙腳走路,腳板踩在地上可以稍微讓她分心,痛苦也會稍稍減緩。
“那不是炯子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充滿笑意的從前方傳來。
炯子抬頭,眼前那一身火紅的是鈴木保美。
“……主播的工作很輕松嗎?”炯子低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突然想要看一下悅之小弟弟,”保美笑道,“或著說,我們的小主人。”
“……隨便你怎麼叫他。”炯子走到保美面前,瞪著她。
保美笑瞭笑,一個欠身退到一旁。
炯子走過保美身邊。
“……不過還真是可惜啊,”保美低聲道,“這樣一來,你和絹美不是就……”
炯子回頭,憤怒的註視保美,“志穗告訴你的嗎?”聲音因為怒氣而顫抖。
“……你和她這麼明顯,怎麼可能看不見呢?”保美聳肩笑道。
炯子不語,緩緩轉過頭去,繼續往前走。
“如果是我的話,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讓絹美變成我的人!”保美在背後高聲道。
“這不關你的事!”炯子喊道,聲音充滿痛苦。
保美看著炯子的背影,曾經堅毅的她現在看起來非常脆弱,保美不禁笑瞭起來。
眼眶附近在發熱,炯子跑瞭起來,腳上的皮鞋喀喀地響。
*** *** *** ***
“吃飯瞭,彩子。”清水拖著疲憊的身子,將盛著飯菜的盤子遞到鐵柵欄後面。他一臉胡渣,襯衫上面還有水漬,明顯一晚沒睡。
彩子伸出手,接過飯菜,身上穿著的是其他警員的運動T恤和長褲。
“還是想不起來嗎?”清水問道。
彩子搖搖頭,“那個須賀前輩……”問道,“真的之前一直和我搭檔嗎?如果是真的,為什麼我總是想不起來呢?”
“我哪知道。”清水無奈道。
“倒是你一個人在這裡面,沒問題吧?”清水看看和彩子關在同一間裡面的其他十餘人,有男有女,大都手腳上有輕傷。
“他們比較有問題。”彩子看看身後的人,他們都警戒性地往後退,看來是領教過彩子的手段瞭。
“唉……”清水嘆道,“現在大傢都很忙,有一大堆人要問訊,還要派出人力到各地維持治安,恐怕沒什麼空照顧你瞭。”
“沒關系,課長你們去忙吧,”彩子笑道,“這邊我自己就可以應付得來。”
“那我走瞭。”清水道。
彩子目送課長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的門外。
*** *** *** ***
伊達飛鳥焦躁的抽著煙,現在他已經不在意自己的西裝幹不幹凈的問題瞭。
市民暴動。而且是目的不明的暴動,從昨天下午漏夜問訊到現在,也有四五百人次瞭,卻沒有人說出一個像樣的東西,大傢都說心裡一股沖動,突然就很想打旁邊的人,就很想砸玻璃,就很想侵犯身邊的婦女。
典型的缺乏自制力犯罪者,肇因於自我道德觀念的薄弱以及對自我行為所造成後果的相對低落感受力,或許也受遺傳因素的影響。
但總不可能碰巧在昨天,在同一個地方,幾千人一起變成這樣的犯罪者吧?
“好瞭,停。”伊達伸出手,讓眼前的下屬停止報告。
“再聽下去也聽不出個東西來。”伊達泄氣的道。
“……”伊達在位子上想瞭一下,“這場暴動的范圍有畫出來嗎?”
“有。”負責內圍記錄的警官站瞭起來,將神無川市地圖攤在伊達位置所在的大桌上。
地圖上密密麻麻記載的是各處的損害情形,傷者死者的分佈地點,事件發生的時間先後等等資料。這些是匯合瞭所有警官各自所見所聞的標示地圖。
從地圖上可以清楚的看見,暴動從六通街往南,一直擴散到大梁通上。
暴動呈現的是半圓形的擴散。
伊達一看就覺得很奇怪。
“這條路上面有什麼工事一類的在進行嗎?”伊達問道。
“沒有……”負責警官回答道,“這個分佈圖的確很詭異,暴動並沒有往六通街北方擴散,卻隻是向南方散開來。”
“嗯……”伊達看著地圖上空白的六通街北方部分,那邊有……神無川市市立高中,川流銀座,健康保育中心,兩個公園……大部分是住宅區,再繼續北上就到瞭第十三頻道電視臺大樓,黑田病院,接下來就是橫亙神無川市北方的神無川瞭。
“咚!”伊達突然用力敲瞭一下桌子。
“跟千條北朝兇殺案有關系的地方全部都沒有卷入暴動之中!”伊達大喊道,聲音極為興奮。
伊達這一提,在場的幾個官員和刑警也立刻意識到這一點。
“這或許是我的臆測,”伊達緩緩道,臉上本來疲勞的表情一掃而空,“但這會不會是……有人想要掩護那些殺害千條北朝的犯人?或是這場暴動就是那些犯人用獨特的手法引發的?”
逐漸地,所有人的臉上都浮出瞭類似伊達的興奮表情,這場沒有道理的暴動現在似乎逐漸開始有瞭意義。
*** *** *** ***
“你看吧?”悅之笑道,站在神無川市立高中校門,“大傢都來瞭。”
絹美看著逐漸湧入學校的學生和老師們,而他們也滿臉驚訝的看著悅之和絹美。
絹美的出現令他們驚訝,因為八月十日的時候,報紙上便登出瞭新山絹美的照片和個人資料,並將她列為殺害千條北朝的重要嫌疑犯之一。
而悅之的出現更是不可思義,他應該躺在病床上,連眼睛都睜不開才對。
雖然這兩人的出現是如此的懸疑,但卻沒有半個人上前來詢問他們。
絹美偕同悅之走進學校,一起走進辦公室。
辦公室裡面,除瞭藤原加慧以外的人都在。
“老師,你遲到瞭。”某位老師道,“第一節不是你的古文嗎?還不快去上課?”
“我教的是歷史呀……”絹美驚訝道。
“你在說什麼?”那位老師皺眉道,“快點去上課吧,別讓學生們等你。”
在他的催促下,絹美隻好往教室走去,一路上,悅之都笑呵呵的。
“你看,我說會和以前一樣吧?”悅之笑道,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兩人一起走進教室。二年B組。
“起立!”紫壇寺炯子的聲音響起,“敬禮!”
“老師好!”大傢異口同聲道。
“……各位同學好。”絹美怔怔的回答,沒想到自己還有重新站在這裡的一天。
悅之自然地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他坐在炯子的左後方。
炯子回頭看瞭看悅之,然後轉回去看著絹美。
*** *** *** ***
八月十四日,清晨。
對昨天的暴動,炯子一無所知,看見電視上的報導,才知道昨天下午市內發生瞭如此大的暴亂。
‘本市今日停止上班上課。’
炯子看著白色的跑馬燈在螢幕上方緩緩由右向左移動,看來有一陣子可以不用去上課瞭。
‘……過來……’一個聲音道。
炯子心中一凜,看著餐桌上的哥哥和母親,他們都註視著電視,沒有講話。
‘……到學校來……’那聲音又道。
“啊,炯子,你怎麼還不去上課?”母親突然道。
“對呀,你讀的那間高中好像沒有受到傷害不是嗎?”炯子的哥哥道,“課還是要去上一下。”
炯子看著母親和哥哥,緩緩的站起身。
“我知道瞭,”她道,“我現在就準備出門。”
*** *** *** ***
來到學校,老師和學生們全都陸續的進入校園。
炯子從窗邊看到悅之和絹美一起走入校門,這才知道原來那聲音就是悅之。
悅之想要做什麼呢?炯子心想,或許他是想要繼續一個月前的學生生活,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已經不再是一個月前的模樣瞭。
自己要怎麼面對悅之和絹美呢?悅之一定已經知道自己對絹美的感情,過去炯子把心事藏在胸口裡,跟悅之可以有說有笑,但現在還做的到嗎?
“起立!”當絹美推開教室的門時,炯子習慣性的喊道,“敬禮!”
“老師好!”
“……各位同學好。”絹美臉上微帶詫異,好像不太??相信自己還可以回到這個懷念的地方來一樣。
悅之對著炯子微笑,炯子不置可否的看瞭他一眼,然後轉頭回去註視絹美。
“……大傢好,”絹美再次問好,“好久不見。”
絹美打開課本,這是藤原加慧的古文課本,雖然對古文不是很懂,但以絹美的能力應付高中程度還綽綽有餘。絹美隨即便有模有樣的上起課來。
過瞭約莫四十幾分鐘,在一片朗誦課文聲中,悅之站瞭起來。
絹美不禁看著他,同學們也好奇的看著悅之。
炯子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因為悅之混濁的眼神正盯著她。
悅之走近炯子,兩人隻有一步之遙。
出於防衛性的本能,炯子立刻呼喚光彥。
明晃晃的刀鋒從地板上刺瞭出來,隻是它們朝向瞭自己的主人。炯子的衣服被那彎曲的刀身劃開,露出充滿彈性的肌膚。
“什麼?”絹美驚訝的看著光彥背叛炯子,但炯子臉上卻沒有非常驚訝的表情。
看起來就好像她已經遭受過很多次同樣的對待,炯子的臉孔上沒有激憤,隻有漠然。靜靜抓著破碎制服的雙手護在胸前,等待悅之的下一步。
悅之把炯子壓上課桌,炯子伸手想要推開他,這是她最後的反抗。悅之把她的雙手壓在桌上。
悅之通紅的臉湊瞭上來,濕熱的舌尖在炯子臉上緩緩遊移。
炯子扭動身體想要逃開,但失去光彥,她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罷瞭。
悅之的舌頭貪婪的舔著炯子的臉頰,把她柔嫩的嬌容含在嘴裡舔舐。那熱濕的舌尖來到瞭緊閉的唇邊,輕輕尋找著入口。
炯子的兩腿深處猛地湧出一股熱液,仿佛是身體和悅之聯合起來欺騙炯子一樣,劇烈的快樂開始敲打炯子的神智。
“嗚……嗚……”炯子低聲呻吟,悅之趁著炯子張口的空隙,將舌尖深入炯子口中。
滑溜的舌頭在嘴裡上下躍動,炯子不安的左右扭動身體,心裡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淪陷瞭,那條舌頭像是在挑逗著體內最淫穢的地方,很快地,交合的快樂便會取代自己成為這具軀體的主人。
就和那個時候一樣,雖然想不起來,但炯子確信以前這種事情發生過,隻是對象不是悅之。那次她也是和現在一樣,被那個人強暴,被他和自己體內的貪婪肉欲給強暴瞭。
“嗯……嗯……”悅之感到炯子開始主動的吸吮自己的舌頭,緊致柔韌的四肢也不再反抗,炯子的大腿纏上腰間,有力的將悅之的身體夾住。
炯子雙頰通紅,兩眼濕潤,甜甜的呻吟不斷從她的唇中泌出。悅之輕輕將舌頭抽離,銀色的絲線斷裂在兩人之間。
悅之放開炯子的雙手,她纖細的手指往悅之的腰上探去,解開悅之的皮帶。
這時悅之才對圍繞在一旁圍觀的同學們道:“你們在看什麼?”他笑道,“你們也做呀。”
絹美站在講臺上,學生們轉頭看著她,又看看悅之,大傢一臉茫然。
“大傢聽悅之的話,”絹美笑道,“現在就把衣服脫下來吧。”她自己也興奮起來,股間的觸手開始蠢動。
大傢這才用生澀的動作開始脫下身上所有的衣物,一邊用手遮掩著重要的部位。
“不要怕,”悅之笑道,“你們看炯子。”
炯子把悅之的褲子褪下,兩手握著粗大的陰莖,將嘴湊瞭上去,貪婪的吸吮起來。
沾滿唾液的陰莖在炯子的口中一進一出,閃閃發光。悅之把炯子的頭發撩起,讓所有人都看見她吞咽陰莖的模樣。
男性學生的陰莖早已挺立,女學生不安的遮掩著自己的下體,卻無法阻止大腿根部不斷滲透出來的透明愛液。
絹美抱住一個女學生,把五六張課桌並在一起,將她放在合並的桌上。
“來,”絹美對著男學生道,把女孩的雙腿打開,“插進來,她很喜歡的,大傢都插進來。”
一個男學生率先爬到桌上,把陰莖插入女學生濕潤的陰道內。甜美的呻吟立刻響起,女孩白色的嫩肉在男學生深色肌膚的映襯下,說不出的淫穢。男孩很快地射精瞭,當他把陰莖拔出時,女孩的肉貝上覆蓋著濃稠的精液泡沫。
看著同學開始交媾,三十幾個學生忘卻不安,開始享受肉體的無上快樂。
悅之按住炯子的後腦,前後挺腰,龜頭闖入喉嚨,把濃濃的精液註入炯子體內。
絹美握著男學生的陰莖,導引他們一個個進入女孩們濕潤的洞穴中。深淺不一的肉體赤裸地擁在一起,陰莖插動,花瓣沾滿蜜露,陰道顫抖著吞咽著精液。
一個落單的男學生在絹美的指引下,插入瞭另一個女學生的肛門內,她立刻歡喜的呻吟起來,插入她陰道內的陰莖馬上便被夾的緊緊的。
兩個從背後被插入的女學生互相愛撫對方的乳房,一邊舌吻,一邊扭著腰,讓後面的男孩可以插的更深。
幾個女孩聚在一起,跪在地上,讓三四個男孩把精液射在她們的臉上和乳房上。
在絹美的引導下,很快地教室內每一個人都沉溺在快樂之中,忘我的扭動腰部,讓性器互相撞擊,吸吮、吞咽、噴射著體液。
悅之握住炯子玲瓏的乳房,小巧的乳頭高高挺立。悅之緩緩的插入,讓炯子的陰道慢慢吸附在陰莖上,龜頭最後埋入瞭她的嫩肉之中。
“啊……啊啊……”炯子釋放出深沉的呻吟,臀部抽搐瞭幾下。
絹美來到悅之身後,幫他褪下身上最後的衣物,自己也渾身赤裸。悅之開心的笑瞭起來。
絹美看著悅之用無邪的笑容,奸淫著炯子,兩腿間的淫欲更甚。絹美探出手,拂上炯子的乳房,和悅之一起玩弄炯子。悅之揉著炯子的乳房,絹美便捏住那兩粒堅挺的乳頭。悅之往前挺送,絹美便用手指磨捻炯子的花蕾。
絹美貪婪的吸吮悅之的唇,和悅之一起享受四周的荒淫氣氛。
“炯子的裡面舒服嗎?”絹美問道。
“她吸的好緊。”悅之笑道,用力頂瞭一下,炯子歡喜的嚶瞭一聲。
“……再用力一點。”絹美出神的看著炯子陶醉的表情道。
悅之抓住炯子的腰,絹美則握住炯子的腳踝,將她向悅之的方向拉,悅之猛烈的抽插著。
“啊啊!”炯子眉頭緊皺,強大的快樂擺弄著她的身體,“啊啊!好……好!”
蜜肉抽動,溫暖的熱液傾盤泄出,炯子全身顫抖,肌膚上出現大片紅潮,恍惚的雙眼註視著絹美和悅之。
悅之抽出陰莖,一大股白色黏液啪的掉在地上。
“換你,”悅之道,“我要看絹美肏炯子的樣子。”
絹美依言,將炯子的大腿握在手中,黑色的陰莖狀觸手從絹美的股間伸出。
炯子緩緩的挺起腰來。
絹美插入滿是悅之精液的蜜穴中,緩緩抽動起來。悅之站在絹美身後,捧住她的乳房,插入絹美的肛門。
“嗯嗯……悅之……”絹美嘆息道,兩人開始抽動起來,絹美肏著炯子的蜜肉,悅之則肏著絹美的肛門。
“絹美……絹美……”炯子低喃著,絹美握住炯子的手,十指相交。
“炯子……”絹美往前挺送,炯子的乳房在她的軀體上上下顫動,“真是太美瞭……”
絹美身子前探,摟住炯子,悅之順勢爬到桌上,從上方插入絹美的肛門內。
絹美洋溢的愛液和炯子穴中被抽插而湧出的精液沾滿三人的性器。
“從今天起……我們每天都可以……”絹美呻吟著,劇烈的高潮,連肛門都抽搐瞭起來,“這樣肏你……”
“嗚……嗚……”炯子在身下發出甜美的喘息,絹美認為炯子一定也和自己一樣深深喜愛這淫亂的氣息。
悅之拔出陰莖,在兩人的臉上灑上濃濃的雪白精液。
絹美用手指沾著悅之的精液,把它送到炯子口中。
悅之的同學們忘我的把陰莖插到女孩身上任何可被稱為洞穴的地方裡面,在裡面射精,然後繼續抽插。
*** *** *** ***
鈴木邸。
“爸爸……媽媽……”志穗呻吟著。
鈴木徹也插入女兒的肛門內,而鈴木保美則肏著女兒的蜜穴。
“我的乖女兒……”保美微笑道,“爸爸的陰莖棒嗎?”
“嗯嗯……”志穗恍惚的呻吟著,“爸爸的陰莖……插的人傢好棒……”
“嘿嘿,如果志穗可以幫爸爸生個小寶寶就更棒瞭。”徹也笑道,他已經很久沒去公司瞭,幾乎都在傢裡和親生女兒纏綿。
“嗯……媽媽,我可以幫爸爸生小孩嗎?”志穗摟著保美問道。
“當然可以,隻要不要冷落媽媽就可以。”保美道。
“怎麼可以冷落老婆大人呢?當然是兩個人一起生囉。”徹也笑道,把陰莖拔出志穗的肛門,保美見狀也抽出在志穗體內的陰莖狀觸手,三人易地而處,徹也插入妻子的陰道內,志穗則插入母親的肛門中。
“討厭,”保美嬌嗔道,“還想讓我懷孕,女兒都這麼大瞭。”
“而且還會玩媽媽的肛門呢。”志穗笑道。
徹也摟住美艷的妻子和嬌媚的女兒,滿足的抽插起來。
在同一個房間的不遠處,鬱子正玩弄著她那兩隻可愛的寵物。
冬美的乳房變的很大,取代瞭保美而成為鈴木傢的主要奶水供給源,幾乎有小指頭那樣大的乳頭是深棕色的,外面圍著一大圈同樣顏色的乳暈。兩個乳頭上都開著可以伸進兩根手指的洞穴,現在正用金屬球塞著,以防奶水外漏。股間的花瓣上,兩邊都佈滿金屬圈,沾滿愛液。
本來是化妝師的潔子現在也成瞭鬱子的寵物,她的兩腿間生出一根粗大的肉棒,位置就在恥骨上方,被黑色的皮革拘束褲緊緊包著,隻有龜頭外露。龜頭上面沾滿濃濃的白色黏沫。
鬱子讓潔子坐在自己懷中,冬美跪在兩人面前,鬱子輕輕把玩潔子的龜頭,讓她的身體在劇烈的快樂中痛苦的顫抖。
冬美張大著口,等著精液從潔子的龜頭中噴射出來。
“怎麼啦?你的姊姊在等著你射精呢?”鬱子笑道。
“可是……主人你說我不可以射精……”潔子痛苦的呻吟。
“真沒辦法,你就自己含著它吧。”鬱子聳肩道。
冬美身體往前探,把潔子的龜頭含入口中。
“啊啊!”潔子雙腿劇烈扭動,“不要!我會射的!我要射瞭!啊啊!”
被黑色皮革裹住的陰莖跳動不止,但冬美緊緊的含著龜頭,苦澀的腥臭黏液打在口腔黏膜上,被冬美毫不猶豫的吞咽下去。
“啊……啊啊……”潔子歡喜的呻吟,透明的黏液從黑色皮褲的裡面滲透出來。
“射精瞭。”鬱子冷冷道,“要被處罰。”
“不要,主人,求求你!”潔子扭過頭來,哀求著鬱子,“請饒瞭我吧,主人!”
“不行。”鬱子笑道。
冬美起身,挺著胸前那對巨大的乳房,一晃一晃地從廁所取來巨大的塑膠註射器和一桶水。
“這是第幾次瞭?”鬱子低聲自言自語,“不管瞭,就先灌個四桶好瞭。”
“不要!”潔子面如死灰,“兩桶就好瞭!主人!”
“是嗎,那六桶好瞭。”鬱子笑道。冬美開始用註射器吸取桶中的水。
“要是漏瞭出來,我就要在你身上打洞喔。”鬱子笑著從冬美手中接過註射器,一邊讓潔子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挺起。鬱子褪下潔??子身上的拘束內褲,蜜肉周遭已是一團黏糊。
“請饒瞭我吧……主人……”潔子一邊發抖,一邊道。
“不要騙我瞭,你已經喜歡上這種感覺瞭不是嗎?”鬱子把註射器的前端插入潔子的肛門中,“被灌腸的時候你的蜜穴不停的淌著淫水,以為我都沒註意到嗎?”鬱子笑著,將註射器中的水緩緩灌入潔子的肛門中。
“嗚……嗚嗚……”潔子不再言語,隻是緊緊的抓著地板,咬牙忍受著腹中越來越大的膨脹感。透明的愛液好像想要宣泄肛門裡面的壓力,不斷從蜜肉中湧出。
“很快你就會哀求我每天幫你灌腸瞭。”鬱子滿足的道,將註射器裡面的水都註入潔子體內,轉身再次將註射器吸滿水。
冬美卻跪在潔子旁邊,做出和潔子一樣的動作。
“怎麼?你也想要我幫你灌腸嗎?”鬱子問道。
“主人……裡面……”冬美用手指著自己的臀部,“滿滿的……都是……滿滿的……”
“真是的,連話都不會說瞭……”鬱子苦笑道,“這樣你真的會變成一隻母狗喔?”
冬美歡喜的笑瞭起來,不知道她聽不聽的懂鬱子的話。
“喔?是嗎?”鬱子笑道,“那我就幫你灌腸,小母狗。”
褪下冬美的皮革拘束褲,鬱子把註射器插入冬美的肛門內。
“嗯嗯……”冬美歡喜的呻吟,臀部貪婪地抖動起來。
“這隻發情的母狗……”鬱子興奮的低聲道,右手緩緩把水擠入冬美的肛門中。
冬美張大瞭口,雙頰泛紅,唾液緩緩自唇邊滴落。
*** *** *** ***
“啊……嗯嗯……”冬美歡喜的呻吟著,不斷滲出的奶水隨著乳房的跳動而四處亂濺。
潔子抓著冬美的長發,激烈肏著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冬美。兩人接合處一團白色的黏稠泡沫。
保美、志穗、鬱子和徹也四人慵懶的躺在床上,互相愛撫,徹也插入鬱子的肛門,鬱子和志穗則分別插入保美的前後花門。陰莖和黑色觸手緩緩在四人之間進出,保美讓鬱子和志穗吸吮她的乳汁,奶香飄逸。
“最近,我們可能要接待一個重要的客人。”保美道。
“是誰呀?”徹也問道。
“是悅之嗎?”志穗問道。
“沒錯,我們要好好想想怎麼樣可以讓悅之玩得開心。”保美笑道,“這是很重要的事情,因為如果可以讓他開心,裕和的力量會更強大。”
保美突然眼神一變,“這樣,我們就可以跟那個炯子討回公道瞭。”
“可是我們要怎麼招待悅之呢?”鬱子問道。
“這就要問你瞭,聰明的鬱子。”保美道,“你和志穗想想怎麼樣可以讓悅之高興。”
“嗯……”鬱子沉思起來。
徹也射精瞭,濃濃的精液讓鬱子舒服的張嘴呻吟。
“……我想到瞭一個方法。”鬱子過瞭一會,低聲道。
“什麼方法?”保美問道。
鬱子看看徹也,笑瞭起來,精液正順著陰莖從肛門裡面流出。
*** *** *** ***
黃昏。
悅之在學校屋頂上,肏著炯子。炯子的身上沾滿瞭悅之的精液,發出濃烈的氣味。
但悅之還是不斷的玩弄著她,貪婪地揉捏炯子的乳房,吸吮??她的唇舌,在她的口和陰道、肛門裡面射精。
炯子抓著屋頂邊緣的欄桿,兩腿大張,絹美在兩人身下,一邊吸吮悅之的睪丸,一邊用手指愛撫悅之的肛門。
悅之的陰莖抽動,滿溢的精液從炯子的蜜穴內滲出,被絹美貪婪地吞咽。
悅之把嘴湊到炯子耳邊。
“舒不舒服?”悅之問道。
“嗯……嗯……”炯子用甜蜜的呻吟和喘息回應。
“就像以前那樣,我以後要這樣每天……”悅之笑道。
碰的一聲巨響,在悅之的腦中如雷霹靂,無以名狀的劇痛敲打在悅之的胸膛上。
“……”悅之抱著胸口,離開炯子和絹美,說不出話,踉蹌亂走。
絹美驚懼的看著悅之,他的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和今晨是一模一樣。
炯子看著悅之,仿佛今天都在做夢一樣,炯子恢復瞭神智,她感到自己的力量恢復瞭。
“悅之!”絹美連忙奔瞭過去,悅之無法站立,跌坐在地上,雙腿間的陰莖此時依舊在射精。
悅之眼神飄散,嘴巴喃喃低語,但卻聽不出他在說什麼。
“悅之……悅之……”絹美嚇壞瞭,慌瞭手腳,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絹美,”炯子沉穩的聲音道,“讓我來。”
炯子一把拉起悅之,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絹美不安的看著炯子,“我們先下去吧。”炯子低聲道。
“好……”絹美依言,和炯子一起攙扶悅之,往階梯入口走去。
在從屋頂走下四樓的階梯平臺上,炯子突然道:“絹美。”
“什麼?”絹美回應。
“從以前我就一直想問你……”炯子低聲道。
“如果悅之不在瞭,你會喜歡我嗎?”炯子問道,直視著絹美的臉。
“什麼……現在問這做什麼?”絹美疑惑道,她現在隻想趕快安頓好悅之。
“你回答我。”炯子用堅定的口吻道。
“沒有……應該不會吧……”絹美想也不想地道。
“是嗎。”炯子緩緩地微笑,“果然是這樣……”
“炯子……你想做什麼?”絹美開始覺得不對勁,不安的註視著炯子。
“再見瞭,絹美。”炯子微笑道。
眼前一陣白光晃動,絹美腳底突然虛空,立刻往下掉去。巨大的碰撞聲晃蕩著響徹校園。
光彥以極快的速度把平臺以下的樓梯都整齊截斷,一層層的階梯像積木一樣整齊的往下掉落。雖然這樣的程度傷不瞭絹美,但是卻可以拖延她再次上來屋頂的時間。
炯子回頭,把渾身發冷的悅之帶回屋頂。
把悅之靠著屋頂邊緣的欄桿放好,炯子蹲在他的面前。兩人都還沒穿上衣服,所以都是赤裸的。
炯子輕輕親吻悅之,把舌頭深深探入他的口中
“……一點感覺也沒有。”炯子抽離悅之,低聲道。
炯子站起身,看著臉色蒼白,顫抖不止的悅之。
“可憐的人,被當成悅之的代替品。”炯子低聲道。遠處傳來沉重的碰撞聲響,絹美大概很快就要上來瞭。
“如果等下成功的話,我和你都可以解脫瞭。”炯子輕聲道,揚起手。
炯子冷靜的看著悅之,心中沒有憤恨,她並不恨悅之之前對她做的事情,因為那都是自己的選擇,炯子選擇瞭接受絹美,連帶的也必須接受悅之。隻是她已經累瞭,在沒有結果的愛情和曖昧的同情之間徘徊,炯子已經累瞭。而且她也下意識地瞭解,隻有這樣做才能徹底離開這可悲的處境。
可喜的是,至少最後,是絹美完成她的心願。
光彥閃亮的刀鋒開始從四面八方沖向悅之。
幾乎同一時間,黑色的巨大莽蛇用粗壯的身體撞破瞭屋頂上的入口小間,絹美氣急敗壞的沖瞭上來。
“炯子!”絹美高聲大喊。
光彥在幾乎要碰到悅之喉嚨的瞬間,碎成瞭一片一片,在空中緩緩消失。
絹美的手臂發散出如同黑夜的厚重煙霧,一個尖銳的齒輪狀物體在炯子的胸腹之間不斷迅速旋轉。
“……終於結束瞭。”炯子用隻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道。
齒輪停止旋轉,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紅色的血霧,間歇性地從炯子的軀體中噴出。絹美隻能用這種方法來救回悅之,隻有殺死炯子才能阻止悅之被殺。
炯子倒瞭下來,如同壞棄的人偶,四肢反折在背後。
紅色的血露沾滿瞭炯子現在正在死去的赤裸身軀。
“……為什麼?”絹美奔到炯子身邊,想要救回炯子。絹美絕望的問道,她並不想攻擊炯子,“為什麼要對悅之出手!”絹美失控大喊,緊緊抱住炯子的身體。
絹美立刻發現她的力量對瀕臨死亡的炯子完全無用。時間好像回到瞭絹美融合炯子的那一天,曾經悅之的力量是無法侵入炯子的,現在隻是一切回復原狀而已。觸手在炯子身邊蠢動著,想要鉆入她的體內卻被某種看不見的東西隔絕在外。
“不要傷心……”炯子看著天空,“這是我的願望……感謝你讓我解脫……”視野正逐漸黑暗下來。
“你在說什麼?”絹美沒有註意到自己的淚水正劃過臉頰,“我馬上可以把你救活!”
“那是不可能的。”炯子無力地笑道,“我已經從對你的愛之中解脫瞭,你們再也無法控制我……我已經……自……由……”
炯子的笑臉開始僵硬,那對烏黑的瞳孔還凝視著絹美。
黑色的觸手現在可以進入炯子的身體瞭,隻是失去生命的軀體再也??不會對絹美的力量做出任何回應。
在黃昏下,悅之蜷縮在欄桿旁,不斷的發抖。
“八昊……八昊……八昊……八昊……”悅之用難以辨認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