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五日,黑田醫院四零二號房。
渡邊清香一如往常在早上六點半進入長島悅之的病房,檢查他的病情有無好轉的跡象。
七月十號的深夜,她曾和一位現職法醫的同學在某一間小酒館聊天。
“昨天接到一個詭異的病人。”渡邊清香一邊扶正眼鏡,一邊吞下杯中的透明液體,臉上紅通通的。
“詭異?”她的同伴笑瞭笑,小林智子(二十八)道:“說來聽聽吧?我倒想瞧瞧你所謂的詭異是什幺。”
“哎,你別瞧不起人嘛。”清香知道智子因為身為法醫,鎮日與一堆離奇屍體為伍,沒什幺東西可以嚇得倒她。
“那是一個被車子撞的小男孩,呃!”清香打個嗝,“對不起,可是很奇怪,車子的保險桿一般來說都是在大概大腿的位置,但他的雙腳完全沒事,接著更扯的是……”
“死瞭嗎?”智子冷不防地問道。
“喂,留點口德好嘛?”清香有點不悅。
“抱歉,因為職業關系,我對死人比活人有興趣的多。”智子笑道。
“你真是……啊……算瞭,你閉嘴聽我說啦。”清香扶正不斷滑下的眼鏡道,“他被撞到的時候,車子根本沒煞車喔,可是他卻被"撞飛″喔,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他應該會被碾過去,而且會被車子的底盤拖著滑行一段距離才對,然後會送到心臟外科,因為胸腔裡面的肋骨都斷瞭,主動脈或是心臟萬一運氣不好被斷骨刺到造成大出血,不用二十秒就沒救瞭。”
“喔,”智子一副總算聽懂的樣子,“原來你在為這件多出來的工作發牢騷啊?”
“不是啦……”清香不耐煩的道,“第三點,他全身上下隻有頭部受傷,假設他真的被撞飛,不管是四肢或是內臟什幺的應該都會受到傷害的,可是他隻有顱骨破裂,腦內缺氧造成的神經細胞大塊壞死而已,這實在太奇怪瞭。唯一的例外,是頸部肌肉出現撕裂傷,但是跟車禍應該沒有直接關系。”
“那你到底想說什幺?”智子皺眉道。
“不知道,我隻是覺得奇怪,所以我決定以後每天去觀察他。”清香道,“他勾起我的好奇心。”
“反正他也醒不過來啦,你想把他綁起來用鞭子抽都沒問題。”智子笑道。
“我是醫生,不是變裝俱樂部的。”清香沒好氣道。
*** *** *** ***
渡邊清香一一檢查生命維持系統上的數據,悅之的情況沒有惡化,但也沒有好轉。
“最近都沒看到那位新山小姐……甚至連長島小弟的母親都很少來瞭……”渡邊清香一邊想,“也不能怪她們,人變成這樣,多看一眼也隻是徒惹傷心而已。”
渡邊清香開始思考要不要對長島小弟的傢屬提出拔管的建議,這樣失去呼吸能力的長島小弟便可以自肉體的束縛裡解脫。
“我看還是算瞭吧,免得又被人罵冷血,而且那間大公司不是說要幫長島小弟出醫藥費嗎?”清香心想,“可真是信口開河啊……到底知不知道養一個植物人養一輩子要花多少錢?”
一提到拔管,清香腦中立刻浮出各種案例和有關拔管議題的人道辯論,任何和死亡有關的事情都會先天不良的趨向極度復雜化。
“渡邊醫師,”實習護士木之下京子(二十二)打開門走瞭進來,“主任找你。”穿著雪白護士服的京子道,她染成茶色的頭發在護士帽下面飄來飄去的。
“你的絲襪……怎是粉紅色的?”清香問道,盯著護士白裙下突兀的粉紅色絲襪。
“漂亮吧?”京子笑道,眼睛彎的像新月,俏皮地站個三七步“這樣配護士服很好看對不對?”
“漂亮是漂亮……”清香皺眉道,“可是不合規定,你們不能穿太鮮艷的衣服呀。”
“醫師你說什幺呀?”京子嘟起嘴巴,“你還不是穿黑色的絲襪?”
“我是醫師,又不用受那些規定管束。”清香道。她隻有在便服上直接披件白外套而已。
“好啦好啦,你們就隻會欺負我們這些年幼無知的實習護士。”京子咧的吐瞭吐舌頭,把門關上,腳步聲緩緩遠去。
清香搖搖頭,打開病房的門,跟著出去。
*** *** *** ***
藤原加慧在中午十一點左右來到長島的病房,今天下午沒有課,所以可以待久一點。
她用拙劣的動作褪下悅之的衣衫,險些把他嘴巴和咽喉上的管線碰掉。脫完衣服後,藤原用幹凈的濕佈擦拭長島的身體,他的四肢肌肉已經開始萎縮瞭。
京子此時溜達到四零二的門外,從沒關緊的門看見裡面的情況。
“嗯……記得她好象叫藤原吧?還是野原?”京子心想,“有這幺漂亮的老師來幫他看護,這小弟要是知道自己錯過瞭這樣的好事,恐怕在"那邊″都要氣的捶手頓足囉。”
本來京子打算看一眼便離開,卻發現藤原開始脫長島的內褲。
“喔……對對對!”京子竊笑,“重要的地方可不能忘記!”
藤原的雙頰微紅,用濕佈仔細擦拭長島的股間,非常小心翼翼。京子看著外行人粗陋的動作,隱忍著笑。
因為長島的陰毛並未發育,藤原很快的就將股間部分擦拭幹凈。
隨後她分開長島變的細瘦的大腿,把頭埋在他的腿間。
京子驚訝的掩住嘴巴,雖然心裡經常幻想醫院性愛的發生,但對一個完全沒知覺的人動手實在有點超過她的想象。
藤原薄粉色的唇叼住長島緩緩勃起的陰莖,在陰莖側面上下滑動,臉上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難堪變成專註,她的左手捧起長島的陰囊,輕輕按摩。
心電圖上的綠色波紋出現稍稍加速的現象。
那對粉紅色的嘴唇微張,制造出一個橢圓的缺口,很自然的,藤原親吻長島的龜頭。接著她伸出舌頭,舌頭表面的凹陷和龜頭腹部完美契合,頸子慢慢往下,伴隨著沉重的呼吸聲,藤原的手撫摸長島赤裸的身體,停在他的髖骨上。
京子看著伸長瞭脖子,像長頸鹿一樣的藤原,把長島粗大的陰莖完全吞入,龜頭想必進入瞭她的喉嚨深處。藤原臉頰泛紅,頭部緩緩後退,嘴唇在雪白的陰莖上留下唾液閃亮的痕跡,好象蝸牛走過一般。
藤原掠瞭掠頭發,把黑發都趕到身體右側,無意間讓京子看的更清楚。
京子註視藤原發熱的美麗臉龐,她專心地為長島服務,完全沒有發覺京子的視線。
舌頭刮掠過龜頭表面,裂縫裡面開始溢出帶有微咸味的透明液體。
藤原吸吮的更加猛烈,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裙中,撫摸濕潤的蜜肉。
*** *** *** ***
“悅之,你今天覺得怎幺樣?”絹美溫柔的觸摸悅之的臉,被呼吸器擋住大半面孔的悅之沒有表情。
藤原焦躁的站在一旁,從進病房開始,新山就一直在和早就無法回應的長島說話,完全不理會她。
被新山一手挑起的性欲鞭打著藤原的性器,促使她不斷發出懇求的眼神註視著新山。而藤原不敢碰觸自己,因為那會讓新山生氣。
藤原膽怯的渴望著,在新山結束和長島的對話後,她可以像在車上那樣撫摸她。新山的眼神帶給她恐懼,手指卻帶來快樂,藤原害怕受到新山的責打,卻又想把四肢在她面前敞開。每遭受一次新山的玩弄,這詭譎的沖動就變的更加難以控制。
那些粗暴的黑色觸手……
藤原心想,下體發出戰栗的歡喜悸動。
“悅之,”絹美低聲道,“我馬上就要去找那個害你的人算帳瞭。”她彎腰親吻悅之的額頭,他的身上都是藥物和消毒水的味道,“所以可能有一陣子都沒辦法來看你,不過不用擔心,我找瞭藤原老師來幫忙。”
藤原聽見自己的名字,詫異的看著新山。
“藤原。”絹美轉頭對著藤原道,“你過來這裡。”
藤原不安的走近悅之的病床,新山開始和她解釋照顧不能行動的病人應該註意些什幺事情,催尿催便的方法等等。
原來新山帶她來醫院隻是要藤原幫忙照顧長島而已,藤原松瞭一口氣。
“……然後,”新山掀開長島身上的被褥,“你還要做一件事。”
*** *** *** ***
京子當然看不見悅之陰莖上緩緩滲透出來的黑色液體。它滲透出來的樣子就像被針紮到的傷口溢出的小血滴一樣,黑色的水珠點綴在雪白陰莖的四處。
藤原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嚇瞭一大跳,當新山叫她吸吮這惡心的東西時,藤原臉上不小心露出不願意的表情,立刻被新山用兇惡的眼神瞪瞭一眼。
那粘液喝起來有點像川貝琵琶膏,隻是帶著奇怪的咸膻味,視覺效果和味覺效果合並起來,讓藤原連雞皮疙瘩都迸瞭滿身。
“藤原,”新山插著腰,冷冷道,“從今天開始,你不但要照顧悅之,”她的手戳瞭戳藤原的下體,“還要用你的那裡裝載悅之的精液。一天一次,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
藤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新山凌辱她,把她所有的自尊心都丟到地上踩,就在她幻想新山好象已經玩夠瞭、對自己稍稍給予親切獎勵的時候,竟然叫自己去成為一個少年的精液容器。
“當然,不能用任何避孕工具。”新山道,“在我回來之前,這就是你的工作。”
“新山……”藤原發抖道,“我以前對你很糟,可是也沒糟到需要你這樣報復我吧?”
周遭的空氣突然變的冰冷。
“是什幺時候開始……”新山的頭發飄瞭起來,藤原看見她的頭發裡面出現許多大小不一的眼睛,紅色的瞳孔忽大忽小,全部都註視著自己,“你竟然覺得你可以和我討價還價?”
藤原凝聚已久的反抗意識立刻像掉到發紅鐵板上的水滴,蒸發的無影無蹤。
然後藤原便在新山的監督下,脫光瞭衣服,爬到長島身上,讓那根淌著黑色粘液的陰莖插入自己。
現在她熟練的握住長島的陰莖,上下套弄。黑色的粘液沾的她滿手都是,甚至滲到瞭衣服裡面,但藤原一點也不擔心,因為一般人看不見,而且這液體幹的很快,幹瞭之後也不會有痕跡。
藤原用謹慎、帶著小小喜悅的心情再度親吻長島的龜頭,同時又吞咽瞭一大股粘液。
門外的京子猶豫著,“……待會沒有什幺重要的事,上午巡房也結束瞭,要不要回去護士中心看一下呢?”但最後還是決定繼續站在門外觀賞藤原和長島的肉戲。
四樓都是重癥患者的個人病房,這個時間帶很少有人來看訪,醫生也都在樓下準備休息,兩個護士一個看東廊一個看西廊,不會沒事撈過界來瞧瞧另一個人在幹嘛。所以京子覺得自己多看一下應該沒關系。
藤原的舔舐簡直像是在調情似的,長島的陰莖挺的又直又高,京子也不禁暗自贊嘆。
藤原站瞭起來,松開腰間的短裙。
“哇哇……”京子暗自興奮,“太猛啦……真的要幹嗎?”
女用襯衫的下擺垂在藤原的大腿上,那模樣不知怎的非常撩人,黑色的褲襪包裹著大腿中間以下的部分,藤原緩緩褪下紫色的內褲,動作緩慢的好象是在做給長島看一樣。
藤原爬上病床,床下發出輕微的金屬摩擦聲。
水蜜桃狀的豐滿臀部把陰莖慢慢吞噬,藤原滿足的呻吟。
那天也是這樣,她坐在悅之的身上,絹美在旁邊,不知道懷著怎樣的心情看著她。
黑色的粘液在接觸藤原陰道的粘膜後變的亢奮而充滿活力,蠕動著向藤原的內部滾去。美妙的快感立刻讓藤原忘瞭之前的惡心感受,腰部開始扭動。
“……你別太得意忘形瞭。”絹美低沉的聲音隱含著醞怒,在藤原耳邊響起。
藤原驚的停止動作,難道自己又不小心觸怒瞭新山嗎?
胸口一疼,絹美用力掐住乳房,藤原痛的咬牙強忍,指尖犁過雪白凝乳,留下血紅色的深溝。
“我是要你來照顧悅之,不是叫你來享受的!”絹美的聲音冰冷而無情。
藤原馬上瞭解眼前的情況,新山在嫉妒。雖然不知道她要離開多久,但這段期間必須要倚賴自己來替她照顧親愛的長島,甚至每天代替她和他交媾。其實新山大可命令她隻要為長島擦拭身體、處理雜務就好,但不知為何,新山卻要藤原和長島發生儀式性的性行為,引起自己心中無謂的嫉妒。
藤原心中竊笑,突然恐怖的新山也變的可以欺侮瞭。
在藤原這幺想的時候,新山的瞳孔變成紅色,逐漸縮小,變成一個紅點,讓眼眶內幾乎隻剩下眼白。
那根本就是厲鬼般的面孔。
藤原方才對新山的輕視立刻被敲碎丟到火爐裡面熔掉,席卷心中的是在自己傢中被新山百般凌虐的記憶。
“你剛才嘲笑我?”新山道,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幾乎聽不出來是人在講話。
淚水無聲地落瞭下來,藤原害怕的哭瞭,就算被新山侵入的那晚她也沒有怕成這樣,因為藤原直覺的感到眼前的新山已經不是生物瞭。
腦袋裡面一片空白,被恐懼填滿的藤原不斷的哭泣,淚水落在胸膛上,連為自己求饒的力氣都失去。
“說,”絹美的聲音恢復原來的樣子,瞳孔也慢慢變成黑色,“說你是隻發情的精液母狗!”
“我是隻發情的精液母狗!”藤原立刻道,現在隻要服從新山的就對瞭,不論她說什幺,隻要照做就對瞭。
“淫賤的妓女,我讓你來為悅之服務是看得起你,你應該心懷感激,跪在地上謝我才對!”新山怒道。手掐住瞭藤原的脖子。
“咳……咳……”藤原抓住新山鐵箍般的手,“對不起……請饒瞭我……對不……咳……”滿臉漲紅,面容扭曲,乳房在掙紮中胡亂晃動。
“和悅之道歉!”新山放開藤原,冷冷道。
“對不起!”藤原就像偶像劇裡面不小心撞死人的女主角,對著沒有反應的悅之哭喊著,“對不起!請原諒我!”
“請悅之讓你生他的孩子。”新山道。
藤原發怔,看著新山。
“懷疑什幺!”新山面無表情道。
藤原已經決定不再反抗新山瞭,“悅之……請讓我……”但仍難以啟齒,“請讓我為你生孩子。”
然後在絹美的監督下,藤原的子宮裡面註入瞭悅之的精液。
藤原一邊回想,一邊扭動著腰肢,悅之的龜頭頂在陰道末端的嫩肉裡面。
悅之是藤原第一個男人,小她十一歲,而且已經連續超過兩個星期在她體內射精,沒有任何避孕措施。藤原不敢去想後果,那令她害怕,但要她違反新山的命令,就跟叫她自殺沒兩樣。
“啊……啊……”藤原呻吟著,服貼在悅之身上,摟著他的肩膀,聞著身上那股苦澀的藥物味道,腰部忘我的扭擺,“好棒……悅之……”藤原的汗水滴到悅之呼吸器的塑膠罩上,滑瞭下來。
“給我……給我……”藤原用嬌媚的聲音乞求,“給我你的精液……”
經過兩個禮拜的肌膚相親,藤原覺得悅之並不是完全沒有反應的,當她用心取悅他時,精液的量會特別的多,溫熱的液體在陰道壁上滾動的感受讓藤原非常陶醉。
悅之的下半身抽搐起來,溫暖的液體射入子宮內,藤原歡喜的緊抱悅之。大量黑色的黏液從兩人接合處泛濫出來,在床單上迅速擴張散開,然後消失。
“呼……結束瞭。”京子看的面紅耳赤,“好刺激呀……”
藤原從悅之身上下來,開始用充滿愛憐的口舌清理他的股間。
“呼……看完瞭……該走瞭。”京子喘瞭口氣,摸摸自己發燙的臉頰,有點頭暈目眩,開始朝向走廊盡頭的階梯移動。
或許京子看的忘我,腳步聲很大,因此藤原立刻知道門外有人經過。
藤原這才發現病房的門沒有關緊,四樓的個人病房都是很貴的,因此空間也相對的寬敞,一直在病床上和悅之親熱的藤原也才沒有發現門沒關緊的事實。
“怎幺辦?”藤原慌張起來,“一定被看到瞭,怎幺辦?”
藤原連忙穿上短裙,絹美從那天起就不知去向,但她有指示發生問題時可以向某個人求助。
藤原從皮包裡面拿出一個被衛生紙仔細包裹的塑膠塞子,並將自己的陰道入口堵住。她不想讓悅之的精液太快離開自己的身體。
隨著和悅之的接觸越來越多,藤原對為悅之生孩子這件事的反感就越來越少,一方面是因為她不願去想象這件事將帶來的必然後果,一方面也如同被絹美侵犯的感覺一樣,做的越多,藤原就變的越加渴望。
*** *** *** ***
“炯子。”一個男同學站在教室門口,“女巫找你喔,她在辦公室。”
炯子安靜的從位子上站起,整一整那頭瀑佈般的黑發,自從那一天起,她的頭發就回復成黑色的。
班上的同學都可以感受到炯子的變化,她變的安靜而且嚴肅,不再和以前一樣會和同學談笑。大部分的人都認為是因為新山老師被革職所造成的影響。的確,為瞭新山老師,有很多人憤憤不平,但都不像炯子這樣嚴重。
“紫壇寺炯子進入教職員辦公室。”炯子推開辦公室的門,道。
“炯子嗎?”藤原從辦公桌上站起,“我有點東西要你幫忙,跟我到商詢室去。”
炯子跟在藤原的後面,步出辦公室,走到不遠處的商詢室裡面,這邊通常是用來做導師、父母和子女三方會談的地方。
藤原等炯子進來以後,把門關上,喀擦一聲,鎖瞭起來。
“發生什幺事瞭?”先開口的卻是炯子。
“我……”藤原戰戰兢兢的道,“我在醫院照顧悅之的時候,好象被人看到瞭,因為門沒有關好,萬一被看到瞭……”
“那就是你的錯。”炯子盯著藤原,冷冷道。
藤原像是被人打瞭一巴掌,畏縮起來。
在絹美走瞭以後,藤原很快的摸清楚狀況,志穗和鬱子那兩個一年級的根本不值一哂,就算有瞭絹美給她們的力量,高中女生的愚蠢本質卻沒有改變。
但是炯子不一樣,她的眼神有時候會讓藤原覺得她比絹美還要可怕。炯子像是一把鋒利無匹的刀,一個不註意,就會被她給切瞭開來。
藤原認為是絹美把包覆在炯子心靈外面的糖衣撕掉瞭,露出裡面辛辣的餡。
或許這冷酷的神情才是炯子的本性。
在絹美離開後,志穗和鬱子就像失控的野牛,對班上同學無差別的進行融合。
藤原試著阻止,畢竟身為老師的她不能讓更多的學生卷入,想當然爾,她的嘗試是徒勞無功的。
就在此時,炯子出現瞭,她從三樓二年級的教室走到樓下一年級的教室,當時已經放學。志穗和鬱子各抓著一個同學,激烈的把觸手插進她們的股間。
“你們在幹什幺?”炯子的聲音隱隱傳來,無力阻止隻好在一邊觀看的藤原驚訝的回頭。
“啊!炯子!”志穗高興的揮手道,“我們現在正在讓新同伴加入喔,這位是川口熏。”志穗指指還穿著制服的熏,裙子被扯到腳踝,雙腿在裕和的玩弄中不斷的前後抽動,已經陷入無意識的狀態,盲目的吞咽著不斷註入口中的液體以免被噎死。
“這邊這位是芳島麗嘉。”鬱子笑道,捏住麗嘉粉嫩的乳房,她手腳被捆綁在一起,蜜肉處毫無遮掩的翻起,黑色的觸手就像幫浦一樣不斷的往裡面鉆,朝外掀起的紅色肉辦上沾滿大量粘液。
“給我住手。”炯子輕輕道。
一瞬間,教室裡面的空氣好象消失瞭一樣,藤原無法呼吸,志穗和鬱子似乎也面臨同樣的狀況。裕和的黑色觸手畏縮的不知消失到那邊去,獲得解放的麗嘉和熏躺在桌子上,拼命喘氣。
志穗和鬱子就像做壞事被大人抓到的小孩子,臉上出現害怕畏懼的表情。
“絹美給你們力量,”炯子冷冷道,“並不是叫你們像蛔蟲一樣不斷的自我復制。”
她走到麗嘉和熏身邊,用手覆蓋住她們的眼睛。“等你們醒來之後,會忘記剛才發生的事,隻知道自己因為太累瞭,在桌上趴著休息,卻沒註意到時間。”炯子道。
在炯子的暗示後,兩個女學生就一睡不醒。
“幫她們把衣服穿上。”炯子註意到兩個女學生的衣服都已經破爛不堪,“把你們的衣服給她們。”
“等……等一下!”志穗鼓起勇氣道,“炯子你憑什幺命令我們?你又不是絹美!”
“對呀,我們都是一樣的,你幹嘛老是一副你比我們師徒厲害的樣子?”鬱子道。
“一樣?”炯子臉上露出森寒的笑意,“試著把你的裕和叫出來,看會發生什幺事。”
“什幺嘛!”志穗怒道,“這幺瞧不起人!”心中呼叫著裕和的名字。
過瞭半晌,“咦?”鬱子和志穗都露出驚訝的表情,“裕和?裕和呢?”兩人現在才真的慌張起來。
她們看著炯子。“這是怎幺回事?”志穗問道,臉上充滿敵意。
“因為連你們的裕和都比你們懂得分寸。”炯子道,“知道在上位者的面前不可造次。”
“喂!”鬱子不悅道,“你不過大我們一歲而已,什幺上位下位的,我還騎乘位哩!”炯子聽見鬱子的話,眉毛稍稍揚起。
一道明晃晃的鋼刀從地上莫名竄出,鏘的一聲停在鬱子眼前。過瞭幾秒,鬱子才嚇的往後面退去。
“容我介紹一下,”炯子道,“這是光彥。”手腕微動,光彥縮回地面。
志穗握著鬱子的手,驚恐的看著炯子,同樣是融合者,但力量卻有如此的差異。
“力量是心靈的反射,”炯子道,“軟弱的意志自然隻會衍生出低下的力量。”
“這樣你們懂瞭嗎?”炯子看著腳軟的鬱子,她臉色發白,無法言語,“照我剛剛說的話做。”
後來志穗和鬱子一言不發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麗嘉和熏換上,藤原不知道她們後來是怎幺隻穿著襪子和鞋子回傢的。
藤原想瞭起來,“有什幺事就去找炯子。”絹美在離開醫院時曾對藤原說過這句話。
*** *** *** ***
藤原解釋完事情的經過後,炯子隻是靜靜的一語不發,讓她感到很擔心。
“沒辦法確定她有沒有看到,”炯子道,“但你說走廊上隻有那一個護士,那我們去問問她就好瞭。你有看到她的臉嗎?”
藤原有點愧疚的搖搖頭,因為當她穿好裙子走出去,隻看到那個護士下樓梯的背影。
“沒關系,那我們就全部都問就好瞭。”炯子道,“反正多問幾個和隻問一個沒差多少。”
藤原點點頭,炯子接著道,“那幺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去……你塞在裡面的東西是什幺?”
藤原一驚,臉上不經意的紅瞭起來。那個塞子一直塞在裡面,因為體積並不大,久瞭就沒感覺,因此忘記取出。
“你怎幺知道……”藤原低聲道。
“我習慣先用光彥把每個人的身體都掃過一遍。”炯子道。
藤原把裙子及內褲褪下,羞恥在臉上灼燒。大腿下方的黑色絲襪反射出滑順的光澤,柔軟的肌膚是銀制的雕飾,襯托身體中間紅色的性器寶石。
“你為什幺要把那裡堵住?”炯子問道。
“因為……”藤原口幹舌燥,隻想找個地洞鉆進去,“我想要……讓悅之的精液在裡面停留久一些……”
“喔……”炯子不置可否,伸手把塞子取出。
啵的一聲,藤原顫瞭一下,些許混濁的液體流瞭出來。炯子隨手把塞子往桌上一扔。
藤原顫抖著雙腿移動,躺到桌子上,把大腿敞開。炯子註視著,臉上沒有表情。
過瞭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動作。
藤原終於不安地問道:“那個……”
“你在做什幺?”炯子打斷她的話,說道,“你爬到桌子上,是想要我對你做些什幺嗎??”
藤原看著炯子,羞憤欲死,她一語不發的爬下桌子,把裙子穿上,不敢再看炯子一眼,眼睛隻是盯著地下。
因為她會錯意瞭,藤原以為炯子想要玩弄她才會問她為什幺要把陰道用塞子塞住,所以才自動的把大腿張開,爬到桌上等待炯子的玩弄。然而炯子隻是純粹的好奇而已,沒有其它意思。
“老師,”炯子的聲音響起,藤原看見炯子的腳往門邊移動,“我隻喜歡絹美,所以不想也不會和別人發生關系。”炯子離開商詢室,把門關上。
藤原跪在地上,流下羞愧的眼淚,手指伸進下體用力的攪弄,希望白熱的快感可以把心中那令人想要自殺的羞辱驅走。
炯子的聲音一直在耳邊回響,語氣中充滿瞭憐憫和無奈。
藤原縮到商詢室的一角,為可悲的自己哭泣,竟然對著一個小她十一歲的女孩敞開雙腿求愛。
八月六日。炯子和藤原坐在計程車上往黑田醫院駛去。時間是晚上七點。
穿著水手服的女學生出現在夜間的醫院,一時間引來許多人的註目,但也隻是一時而已。
藤原跟在炯子的後方,走樓梯一層層的爬到四樓,中間遇到許多護士,但炯子都說這些並不是她們所要找的人。
最後兩人進入四零二號房,站在悅之的病床旁邊。
態度一直很平靜的炯子,在看著悅之的時候,眼睛發出寒冽的光芒。
其實她一點都不在乎藤原到底有沒有被人看見,那根本不重要,因為看到這件事的人不會去到處宣揚。在醫院裡面和一個植物人性交,聽起來十分的電影情節,甚至帶有幾分俗氣,如果看見的人自己四處宣傳的話,大部分人第一個反應都隻會把那當成個黃色笑話。
如果真的有人相信那位護士的故事,而不是去懷疑她是否因為性饑渴而看見幻覺,事情或許會鬧開,醫院的保護措施會加強,訪客也會面臨嚴格的盤問,但既使是那樣,隻要把醫院裡面所有人的嘴巴都用光彥塞起來就可以瞭,隻要他們心中想到這件事,女的就讓她們被侵犯,男的就讓他們被切割。事情就是這幺簡單。
那為什幺炯子還要來醫院呢?
因為她想看看悅之。隻有車禍發生的第一天,班上的同學有來探望他,而炯子大部分的時間,眼睛都停留在病床旁邊,握著悅之的手發怔的絹美身上。
那是一種心碎的感覺,甲愛著乙,但乙卻為幾乎等於死人的丙燃燒自己的靈魂,完全不理會一旁滿心想要為乙付出的甲。
和絹美融合之後,破碎的感情被銳利的黑色火焰取代,熊熊燃燒的火焰將炯子驅使至悅之的身邊。
就是這個奄奄一息的傢夥,這個和死亡隻有一步之遙的傢夥。
炯子註視著悅之日漸萎蘼的手腳,雪白的柔軟脖子。緊緊握住拳頭。
鏘鏘鏘的金鳴聲響,光彥的身體像不規則的鐵片,從地板上刺出,穿過悅之的病床。
光彥像是避免和悅之接觸似的,自己分叉開來,讓悅之像一具躺在劍山裡面的屍體。
藤原嚇得面無血色,連滾帶爬的躲在一旁。
炯子收回光彥,改用更為直接的方式。她將手掌貼在悅之的胸口上。
滋!滋!
光彥沒有出現,他把悅之的安全高置於主人的意志上。炯子的右手臂出現數條深刻傷口,鮮血從白色的肉裡面緩緩滲出,一開始像小兒學步,最後狂奔不止。
“炯子……炯子!”藤原既害怕又擔心,站在炯子身旁隻是發抖個不停。
“安靜。”炯子毫不慌亂,黑色的細絲在傷口裡面來回穿梭,一個個的血泡迅速的湧出,就像什幺東西在血管裡面吹氣似的。傷口復原瞭,一點痕跡都不留。
炯子回過頭看著藤原,她驚駭的眼神裡面帶著關切。
“以前我以為你是個很討厭的人,”炯子平靜地道,“但你畢竟是個老師。”
藤原一驚,炯子冷淡口吻下隱藏的溫暖意味讓她無法相信,她一直以為自己隻是"她們″的玩物。
“開始做絹美交代你的任務吧。”炯子道,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坐下,“我在旁邊看。”
微弱的溫暖很快的消失瞭,藤原心中隻剩下羞恥,幾乎已經和她融合的羞恥。
藤原開始脫衣服。
*** *** *** ***
“嗯?”京子驚訝的看著藤原的背影,她又來瞭!那個女人又來瞭!
“又有好戲可以看囉……”京子低聲道。隨即便跟在她們身後(京子發現藤原前面那個女學生好象是和她一起的),上瞭四樓。
那兩個人站在病人旁邊,一動也不動的,連話也不說不知道在幹嘛。突然藤原像是被什幺東西嚇到,幾乎要跌倒般的往旁邊奔去。女學生的手突然裂開,又突然愈和。京子揉瞭揉眼睛,“不會是我太累瞭吧?”心想。
女學生和藤原說瞭些話,藤原低著頭,然後開始脫衣服。
京子在心中想象,但實在無法想象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藤原的身材很好,京子羨慕的看著她,要不是她哭喪著張臉,根本就是個一等一的美人。接下來和昨天一樣,藤原把病人的褲子褪下,先用嘴舔舐,待陰莖完全勃起,便爬到病人身上。
藤原用手指分開陰唇,讓龜頭慢慢滑進,鮮紅的嫩肉好象哭泣似的濕潤起來。
京子不禁大為詫異,那濕潤的速度也未免太快瞭些。
“京子,你在幹什幺?”渡邊醫師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偷偷摸摸的什幺樣子?”
“噓!醫生,安靜啊!”京子驚慌的把手指放在唇前。
四零二本來就沒關緊的門轟地打開,一股無形的大力把渡邊和京子兩人扯進病房,房門隨即迅速關上。
“好看嗎?”炯子沒有回頭看這兩個跌坐在地,不知所措的人,“好奇殺死貓,伸長的脖子有一天會斷掉。”
藤原緊張的看看地上的渡邊和京子,再看看炯子。
“愚蠢……沒比那個鈴木志穗好到哪去……”炯子喃喃自語,“不過醫生到是挺不錯的,還有一點價值。”
渡邊感到一股無名的恐懼,“你在說什幺?你們在對長島小弟做什幺?”她捉著白外套的手感到一股濕冷。
“繼續。”炯子對藤原道,藤原把目光從炯子臉上移開,緩緩的扭起腰來。
“喂!”渡邊開始生氣,“你們這是在侵犯病人的人權!”
炯子轉瞭過來,連人帶椅子,一點聲音也沒發出,好象她屁股下的木椅上面有輪子一樣。
“如果我說這是在幫助他呢?如果我說這是讓他保持活著的方法呢?”炯子甜甜地微笑,一副非常享受目前情況的樣子。
“你在胡說什幺?”渡邊怒道,一邊扶著眼鏡一邊站起,“讓他活著的是呼吸器和咽管,還有他保持完好的腦幹!”
“是嗎?”炯子伸出手指,指著藤原的股間,暴怒的陰莖,“你看這是什幺?”
渡邊凝神註視,呆瞭半晌,揉揉眼睛,“那是什幺!”驚叫。
黑色的粘液不斷的從陰莖裡面溢出,宛如高熱的泥漿滾滾奔流,藤原的大腿沾滿瞭粘液,但她仍不斷的上下擺動著腰,貪婪的吞食著悅之。
“還有這個。”渡邊在悅之的頭頸附近揮瞭揮手,好象在暗示那邊有著什幺,渡邊用力的眨瞭眨眼,終於看見類似水流般的東西在長島小弟的頭顱附近環繞。
“因為他已經沒有意識瞭,所以沒辦法靠著自己的力量來接受"它″,”炯子道,“但是當藤原騎在他身上的時候,她饑渴的身體會吸引"它″,然後間接的讓"它″進入悅之內部。”
藤原顫抖的臀部緩緩的高舉,雪白的桃子上面沾著幾滴黑色的露水,直到粗大的龜頭將陰道口撐開,她再度緩緩下滑,蜜肉吃進陰莖的滋滋聲讓渡邊覺得眼前的情景荒謬到極點。
“你在說什幺鬼東西?”渡邊怒道,“快從長島小弟身上下來,不然我就要叫警衛瞭!”
藤原沒有理會渡邊的警告,她陶醉的看著悅之緊閉的雙眼,“悅之……”輕嘆著,溫暖的陰莖刺進肉裡面的感覺是那樣的美妙,不會說話的悅之是藤原生活中唯一不會拒絕她的人,在悅之面前不用偽裝出高傲的外表,也不用擔心受到觸手的欺凌,更不用擔心會像玩具一樣的被操弄,隻要用心的取悅他,悅之便會用豐富的溫熱精液安慰自己滿是創傷的肉體,這是藤原加慧生命中僅剩的一個穩定且舒適的人際關系。
“這人……是怎幺回事?”渡邊看著和已經是植物人的長島小弟交媾,且陷入迷亂的藤原,不安的道,“我要去叫警衛!”
渡邊轉身,想往門口奔去。
穿著雪白護士服的京子像傀儡一樣,穿著粉紅色絲襪的小腿一左一右的抽搐著。
噗咑,一大團黃黃白白的粘液從京子的股間掉在地上,一大群看起來就像做壞的香腸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把生肉連著跳動的血管塞入管狀膠膜一樣的東西,從粘稠的組織裡面一邊滲出腥臭的液體一邊把自己擠入京子的陰道和肛門裡面,當它們彼此替換時,大團的粘液便從京子體內湧出。
從衣服破洞鉆入的觸手在京子身上貪婪的揉掐,渡邊看著白色護士服上隆起的觸手痕跡,頭皮開始發麻。
“愚蠢……和那個鈴木志穗沒好到哪去……”渡邊想起那個女學生的第一句話。
“你!你對她做瞭什幺!”渡邊怒道,眼鏡下的烏黑瞳孔發出火焰。
“沒有做什幺,隻是請她安靜一點而已。”炯子的臉上露出些微的驚訝,“醫生的精神比我想象的還要強韌的多,看樣子我要認真起來瞭。”
炯子的身體看起來很瘦弱,渡邊當然也以為她隻是個不喜運動的少女,當下便反射性地揚起右手往炯子臉上揮去。
炯子迅速的伸出左手,先震開渡邊的手肘,再順勢摸到她的後腦。冰冷的手掌貼在渡邊的發根上。炯子隨即用力將渡邊往自己身上一拉。
比炯子還高半個頭的渡邊被那股力量逼的膝蓋彎瞭下來,屈辱的將自己的頭貼在炯子的胸口上。
這幾個動作都是一瞬間發生的,渡邊完全來不及反應。
“唔……嗚!”渡邊氣憤的扭動身體想要脫離炯子的控制。
渡邊清楚的感到四肢的舞動,但眼前的事實告訴她,她隻不過是呆呆的半蹲著而已。渡邊驚駭的試著移動右手,掌心甚至可以感到眼前這小女孩的體溫,但右手實際上根本沒有動作。
身體的動令是由大腦發出,經過小腦的修繕,由脊椎神經傳到身體的各個部位。
渡邊知道現在這種感覺是四肢因為殘疾或意外遭到切除的患者在手術結束後常會經歷的幻肢現象,大腦仍在對已經不存在的身體部位發出命令,而不存在的肢體當然不會有所反應,腦內掌管該部位的神經系統隨即便按照過去的習慣發出反應情報來自我欺騙,造成患者覺得他失去的部位還存在的幻覺。這樣的情況會隨時間的經過而改善,最後患者和他的大腦將會體認並接受身體殘缺的事實。
渡邊看著炯子的眼睛,不斷思考她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不愧是醫生,”炯子道,“大部分的人隻知道自己無法動彈,然後陷入驚慌而已。”
貼在後頸的手傳來冰涼麻癢的感覺,現在渡邊已經知道脖子以下的訊息全部是假的。或許這個女孩在手上拿著某種可以註射化學物質進入身體的工具,而那化學物質造成瞭身體的幻覺,渡邊如此推論。
“我和絹美不一樣,”炯子輕聲道,“融合要快速確實,不能浪費時間。”
她的右手輕輕掰開渡邊的嘴唇,“閉上眼睛,很快就會結束。”
渡邊看著從炯子嘴裡爬出來的紅色生物,有著四五顆不對襯結構的視覺器官,口器裡面有類似鯊魚的復數排列的牙齒。
“腔腸類的動物,”渡邊心想,“她註入我體內的藥還有精神亢進劑的作用,日本的青少年終於也被毒品攻陷瞭。”
炯子眼神一變,把渡邊放開。
渡邊眼前的景象飄搖,“三半規管失去作用瞭……”過瞭一會,地板變成在視界的左邊,表示渡邊已經橫躺在地上。
冰冷堅硬的觸感從臉上傳來,手和腳都很痛。渡邊動一動腿,雙腿緩慢回應。
“我好象可以動瞭……”渡邊低聲道,緩緩爬起。
京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上的衣服破瞭好幾條縫。
那個裸女還在長島小弟身上上下扭動著臀部。
渡邊站直身子。幻覺已經消失瞭,看樣子她剛剛註入我體內的份量並不多。
渡邊一步步的後退,避免引起炯子的註意,她正抬頭看著天花板,嘴巴開合,喃喃自語。
知道自己在和什幺人打交道後,渡邊便有瞭勇氣。這兩人大概是長期使用毒品的人,毒品已經讓她們分不清幻覺和現實瞭,京子不知怎的也遭到她們殘害,或許是利用類似剛才的手法將毒品註入她的體內。
渡邊打算先離開四零二,到外面呼救,顯然的眼前的女高中生已經出現瞭禁斷癥狀,這種時候千萬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或做出任何迅速的動作,天知道她快報銷的腦袋會把自己看成什幺。
渡邊背貼著墻,右手摸到瞭門把上。現在慢慢的開門,慢慢的走出去。
炯子停止凝視天花板,臉轉過來看著渡邊,渡邊連忙停止動作,連呼吸聲也控制的不要太大。
“醫生,你好象對自己太過信任瞭。”炯子道,“我可不是什幺吸毒的女高中生,剛才那也不是什幺幻覺。”
黑色的爪子從炯子飄散的發中竄出,重重的釘入渡邊四周的墻壁和門板上。
渡邊驚慌的思索,幻覺竟然又出現瞭,這到底是什幺樣的成分,竟然是間歇性的對大腦發生效果?
“你很幸運,醫生,”炯子邊走邊道,“融合已經完滿瞭,絹美再也不需要和任何人融合。”
女孩小巧的手掌貼在渡邊的胸部上,緩緩的下移。
“我要做的就是放個小孩子在你裡面,替我監視你,不要做出任何不利於我們的事情。”炯子輕聲道,手停留在渡邊的陰阜上。
“咿呀……呀……”渡邊好象聽到瞭什幺東西在耳邊呢喃,“呀呀……媽……媽媽……”細細尖尖的,像小孩子一樣的聲音。
冰冷的觸感鉆過瞭裙子和內褲,進入瞭體內。
白色的空無占據瞭渡邊的腦海,閉上眼睛,意識揚起瞭帆,緩緩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