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嚇唬他們,這是擺在他們面前的事實。
山姆那樣的男人怎麼允許他們中途下車,就算他們要不做,也要變成死人才行,不然的話就太危險瞭。
“你……”
拉維無不可遏的看著我說不出一句話,最後無奈的將手放下,變的非常絕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實力才是一切的保證,想要活著就必須按我的意思去做。
他一開始也是因為貪圖山姆說的條件,隻要成功瞭,可以讓他們號子裡的人全都離開四幢,出去生活。
這對他們這些被關瞭這麼多年已經沒有任何希望的人來說是多麼期待的事情,可現在看來事情遠遠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果然呆在四幢裡面出去是不可能的,想要離開隻能死掉,不然的話還是要被永遠的關在裡面,真是太可笑瞭。
“你們就盡量來殺死我吧,我也會盡量保護自己的,到時候誰死誰活,就看各自的本事瞭。”
看著他們我淡淡的說,心裡面隻有同情,還真是一群可憐的傢夥,單純的可憐的傢夥。
有些話我沒有說,是想給他們一點希望。
他們一定以為隻要殺死我山姆說的話就可以兌現,其實是不可能的。
我死瞭,他們也會一起死,這些事情他們卻根本沒有想到,隻是單純的相信山姆。
山姆連自己的妹妹都折磨成那個樣子,對待不相幹的人又怎麼可能有什麼憐憫呢?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隻是在這之後,他們真的很用心的想要殺死我,卻都是失敗告終。
一次的失敗山姆還不一定為意,可越來越多的失敗讓山姆有些沉不住氣瞭。
半年的時間已經過去瞭兩個月,我卻還好好的或者,甚至毫發未傷,讓山姆感覺非常丟臉,隻能想出更加狠毒的辦法對付我。
這一天,突然有人來探視我。
我自然的以為是歐陽軒他們或者是斯圖爾特,毫無戒心的跟在獄監後面,被帶瞭出去。
左拐右拐以後,獄監帶我走進瞭一個小房間。
走進來以後我就知道瞭,根本沒什麼探視,這都是陰謀。
這個獄監應該也是山姆的人,他一進來就躲在一邊,一個穿著日本和服的武士手裡面拿著刀站在我面前,一副冰冷的表情。
我知道,山姆這一次是一定要將我殺掉房間很小,我身上又沒有任何的武器,就好像是砧板上的魚一樣,隻能任人宰割。
“葉秋,將那個人給你的東西叫出來。”
日本武士用生硬的中文對我喊道,我知道他說的那個人是誰。
“我不知道你說的,我沒有任何東西。”
我淡淡的說,卻在找機會想要一招擊破。
我默念咒語打算用鬼魂空桌子武士,給自己爭取時間。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咒語對這個武士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他還是可以活動自如,讓我很是驚訝。
明明這招百試不靈,可為什麼現在卻沒有一點作用?
武士嘴角揚起微笑,不給我思考的時間就向我攻擊過來,我快速躲開他的攻擊,卻還是被他劃破瞭胸膛。
胸口火辣辣的痛,讓我想要將自己的身體撕碎。
這樣不正常的感覺讓我很是警惕,武士的長劍上面應該擦瞭什麼東西,給我這樣的感覺。
絕對不能碰到他的劍!我在心裡告誡自己。
胸口火辣辣的痛很是分散我的註意,我甚至能夠感覺到胸口的痛正在一點一點蔓延到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就算這個男人什麼都不做,我也會被這樣活活痛死一般。
“葉秋,別掙紮瞭,你逃不掉的,快將東西拿出來。”
一旁的獄監大聲的說,卻還是不敢輕易靠近我。
我跟武士快速對敵,出招特別快,可隨著我的動作疼痛的感覺漸漸加劇,最後讓我變得很是遲鈍,被武士一刀刺進肩膀,無力的倒在地上,閉上眼睛之前卻看到武士得意的笑容。
我是要死瞭嗎?
等我再醒過來已經是好幾天以後瞭,我胸口跟肩膀還在隱隱作痛,上面被纏著白色的繃帶,在意見類似病房的地方。
“這是哪裡?”
我慢慢坐起來,不理會身上的疼痛大聲的問。
不一會就有忽視走進來,看到我醒過來很是驚喜。
“這裡是監獄裡面醫院,你已經昏迷瞭三天瞭,終於醒瞭,好好休息,不要亂動。”
護士笑著說完就出去瞭,留下我一個人呆在病床上,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記得我實在跟武士決鬥,後來昏倒瞭。
我絕對不會相信是山姆的人將我送來醫院的,那我為什麼會躺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