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負責安排我們行程的是翻譯團的一位留學生,正在韓國上大四,馬上就要畢業瞭,一個長相挺清秀的女孩,二十二歲,名叫陳末,不過她可一點都不沉默,一路上向我們不停的講解韓國的風土人情。
這女孩把我們當成去旅遊的瞭,說的大多是些韓國的風景名勝以及旅遊觀光景點,除瞭我們幾個年輕人感興趣之外,那些道長們那裡聽得進這個。
“丫頭,你別凈說那些沒用的,咱們可不是去旅遊玩耍,你還是跟我們介紹介紹韓國那邊的道士吧,比如有多少門派,實力有多高等等!”
一位青陽派的道長饒有興致的問道,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想提前打探一下對方的實力。
不過有這種想法的人很少,這次出訪的人大多數是瞧不起韓國道界人士的,都認為他們是偷師學我們的東西,能厲害到哪裡去?
“吳道長,你未免太過緊張瞭吧!”
嶗山道派的陳鶴松笑道:“區區韓國道派還用的著如此重視麼,他們會的那點東西咱們三代弟子都會,還用的著打聽?”
陳鶴松信心滿滿,絲毫沒有對這次韓國之行擔心,在他們看來獲勝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連打探對方的必要都沒有,而且有這種想法的不知嶗山道派一個,龍門道派和丹鼎道派同樣有此想法。
本來我是不想管這些閑事的,但既然被任命為出訪團團長,那就得肩負起責任來,這次比賽不是逞個人英雄的時候,出瞭國門就都代表中國,大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陳道長,話可不能那麼說,韓國雖是從我們這裡學去的東西,但是經過幾百年的發展演變也有瞭他們的創新和融合,我相信他們絕大多數東西還是和我們一樣,但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所以還是小心為妙,賽前瞭解對手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我對陳鶴松的想法很不認同,還沒開賽就輕視敵人,這是愚蠢的行為,韓國人不是傻子,他們沒有摸清我們的實力怎麼可能冒然向我們發出挑戰邀請?隻有在他們認清瞭雙方的實力,並且覺得可以戰勝我們,他們才會那樣做,否則就是自取其辱。
“葉秋,你這麼說是想表明你連打敗韓國人的自信都沒有嗎?”
陳鶴松嘲諷的笑道,大傢本身就不是一路人,再加上這次我被任命為出訪團團長,而他們陳無涯掌門隻是被任命為副團長,所以心裡更加對我不爽。
“陳道長所言甚是,某些人別以為自己被任命成瞭團長就真的以為自己實力最強,年紀輕輕的就畏首畏尾,如何能有所作為?如何能成得瞭大器?”
阮天祥馬上出聲附和陳鶴松,他們本來就是蛇鼠一窩,現在他跳出來針對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龍門道派是依附嶗山道派下面的一個小門派,當初我們就有過接觸,那阮天祥的兒子阮成龍被我和師娘收拾過,沒想到他還有膽子來挑釁我,真是好瞭傷疤忘瞭痛。
這次來的大多是些烏合之眾,看來這次韓國之行並不輕松,想要帶領這群人取得勝利,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位是龍門道派的阮道長吧!”
薑北寒站起來笑道:“葉團這叫戰術佈局,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們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哦,我差點忘瞭,您可能連小學都沒上過,不好意思,是我多嘴瞭,就當我沒問!”
薑北寒的意思大傢都聽出來瞭,車內已經有不少人忍不住笑起來,他諷刺陳鶴松隻懂武力蠻幹,氣得陳鶴松面紅耳赤,要不是自己是幾十歲的人瞭,他很想跳起腳來罵娘。
“姓薑的小子,你別囂張……”
陳鶴松指著薑北寒,卻很快被陳無涯阻攔瞭,“老三,夠瞭!”
陳無涯這次的表現讓我一直有些想不通,那雖然脾氣不火爆,但絕對不是心胸寬廣之人,為何這次我們見面後,他一直都在保持克制?
嶗山道派閉上瞭嘴,車上頓時安靜瞭下來,不過車子很快就到瞭機場,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輾轉後,我們登上瞭前往韓國仁川國際機場的班機上。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後,飛機順利抵達瞭韓國仁川國際機場,來到異國他鄉,一切都變得陌生起來,陌生的人陌生的話,還有陌生的文字。
在陳末的帶領下我們很快通關出瞭機場,大傢以為一出來就會有車子來接我們,但是等瞭十多分鐘還沒見到接待我們的人,陳末急的不停的打電話詢問對方,但是那邊說車已經出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