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青久旱逢甘霖,不想在這荒郊野外發生茍且之事,但偏偏自己的身子欲罷不能,兩個多月的分別,對於一個活力旺盛的女人來說有些煎熬,現在被自己的男人寵信她本意是願意的,可這裡是荒野,萬一被師妹們看到,那會羞死人的。
“葉秋……不要!”
澹臺青呢喃道:“去山頂木屋我再給你!”
“啊……”
澹臺青剛說完,就感覺到有東西從身後頂進瞭她的體內,情不自禁的叫瞭一聲,舒爽的感覺讓她難以拒絕,隻好隨我胡來。
澹臺青一邊深吟一邊嗔道:“你這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我從身後攬著澹臺青,雙手握住她前面兩團豐滿的白肉肆意的把玩,一邊律動一邊在她耳畔說道:“澹臺師姐,舒服嗎?”
“嗯……”
澹臺青面色紅暈,輕輕點瞭點頭,她不是第一次和我在露天下發生關系,曾經在去大草原的時候也曾做過,但那是晚上,現在是白天而且還是在靜心庵的後面,師妹們隨時可能過來找她。
所以環境不同,帶給她的感覺也不同。
水中泛起一圈圈的漣漪,頻率越來越快,直到澹臺青發出一聲嬌叱,水波晃蕩得更為厲害,她開始變被動為主動,瘋狂的迎合著我的動作,直到抵達雲端之巔,澹臺青才停下。
完事之後澹臺青急忙拉著我上岸穿衣服,說來也巧,剛穿好衣服二師妹惠蘭就來瞭,“大師姐,葉師兄,飯已經做好瞭,你們下去吃飯吧!”
惠蘭是靜心庵的二師姐,我記得第一次來蓮花山的時候還被她綁過一次,和我纏綿後差點被她丟下山崖,自從我和澹臺青在一起之後,她就變得沉默寡言,像換瞭個人似的。
我和澹臺青跟著惠蘭回到靜心庵,烏姍姍和小啞巴似乎有些不對路,動不動就鬥鬥嘴,但烏姍姍和靜心庵的其他幾個師妹相處卻還不錯,唯獨和小啞巴杠上瞭。
飯後,我和澹臺青帶著烏姍姍散步,問她為什麼總是欺負小啞巴,烏姍姍卻說出一個讓我無法理解的理由,她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第一眼看到她我就感覺渾身不舒服,而且一和她靠近就會有種很特別的感覺。”
烏姍姍是極陰之女,又是趕屍派的唯一傳人,對於某些事情比我還要靈敏,她這樣一說我不得不懷疑起小啞巴。
澹臺青面色凝重,“不可能!葉秋,小啞巴從小就被師父收養,如果她有問題師父一定知道,而且我們相處瞭這麼久,也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特別之處,她連功夫都不會!”
澹臺青的話也不無道理,他們朝夕相處十多年,若是小啞巴有什麼不軌舉動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
但烏姍姍的感覺也不可能是空穴來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澹臺姐,我沒什麼別的意思,隻是感覺靠近小啞巴的時候我的體內就會有種特別的感覺,好像很抗拒一樣!”
烏姍姍不想澹臺青生氣,說出瞭自己的感受。
澹臺青不願意相信小啞巴有怪異,畢竟在一起生活瞭十多年,大傢的關系情同姊妹。
“還有呢?”
澹臺青也知道烏姍姍是極陰之女,有著常人無法擁有的能力,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小啞巴有問題,她很難相信。
烏姍姍每當靠近小啞巴的時候那種感覺隻是一閃而過,並不會長期停留,具體是什麼感覺她也說不出來,總之讓她很抗拒小啞巴。
“我也不知道!”
烏姍姍搖搖頭。
澹臺青考慮瞭一下,對我說,“葉秋,你晚上用陰陽眼查探一下她吧!”
澹臺青身為靜心庵的大師姐,師父不在她有必要為整個靜心庵的安危考慮,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沒有問題,她寧願向小啞巴道歉。
“嗯,有些事情不得不防,晚上我們一起去看個究竟!”……
晚飯後我們三人來到山頂木屋,直到夜幕降臨才下山去,晝夜交替的時候是陰氣最重的時機,在這個時段也更容易看到平時看不到的陰物。
我們沒有從下山的小路走下去,而是穿行在叢林之中,靜心庵內師妹們做完晚課準備休息,小啞巴負責燒完熱水後回到瞭自己的房間。我和澹臺青以及烏姍姍三人守在靜心庵的側面的一棵大樹上。
看著庵內寢室裡的燈一個個熄滅,我們也越來越緊張,不知道小啞巴身上會發生什麼事情,直到所有房間的等全都熄滅後,我開始念動咒語,催動陰陽眼。
月色下的靜心庵神秘而寧靜,當我的陰陽眼開啟之後,烏姍姍和澹臺青都能看到,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小啞巴,而是其他幾個師妹,此時,她們在我眼裡全都是一片白花花的樣子,因為陰陽眼可以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