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恭候大駕光臨!”
王雷不以為然說道,隨後看著王儀母女倆,“這件事傢裡已經知道瞭,你躲起來沒有任何意義,別隻顧著整天和男人在被窩裡快活,我勸你還是盡快向傢裡交代這件事始末,我們王傢丟不起這個人!”
“大哥,你別太指望某些人會痛改前非,人傢已經不知廉恥的和野男人勾搭在一起瞭,隻怕眼裡早已沒有王傢瞭。”
王敏尖酸刻薄的挖苦道,王儀從小就是傢裡長輩最為疼愛的人,這些堂兄妹之中除瞭王英外其他人或多或少對她心存不滿。
到瞭後來王儀成為國安四組的隊長,他們更加的對王儀嫉妒,看著王儀一步步把他們甩在身後,他們隻是在各自的領域作者無足輕重的事情,兩相比較,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所以對王儀的積怨愈來愈深。
王儀不想將矛盾激化,所以盡量忍讓,可是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瞭,“王敏,你別得寸進尺,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這件事和葉秋沒有任何關系,你們不要冤枉無辜,還有,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找時間回去跟爺爺坦白這件事,就不勞你們操心瞭。”
“呵,果然是狗急跳墻瞭,這麼袒護這個小白臉,孩子不是他的誰信?”
王敏雖然不是王傢老爺子的掌上明珠也不是老爺子最疼愛的孫輩,但從小也是嬌生慣養,所以養成瞭自私自利的個性,沒有一絲一毫對王儀這個姐姐同情,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是有又何?不是又如何?和你們有關系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王傢人一來就咄咄逼人,氣勢凌人,王儀又不是犯瞭滔天大罪,未婚先孕雖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也用不著如此歹毒的來嘲諷挖苦。
我現在總算是能理解王儀為什麼不將孩子帶回傢瞭,有這樣的傢人真的是一種痛苦,糖糖若是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怎麼可能幸福!
王韋和王雷剛剛已經看到瞭我的實力,對我有所忌憚,所以一直都在克制,沒有敢對我太過放肆,但是王敏仗著自己是女人,拿腔拿調的道:“這是我們王傢內部的事,和外人沒有關系,別以為會點功夫就多麼瞭不起,在京城比你厲害的人多瞭去瞭,一個草莽武夫而已還妄想攀上王傢的關系真是可笑。”
“我是王儀的男人,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沉聲道:“你們王傢內部的事我沒興趣,但是若有人想要動糖糖一根毫毛,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誰敢動糖糖,誰就是找死!”
王敏嚇得往後退瞭兩步,嘴唇蠕動瞭兩下,話到嘴邊卻沒敢說出來。
王雷一看情勢不對,擔心動起手來吃虧,馬上說道:“王儀,你好自為之,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瞭,咱們走!”
三人帶著憤怒和不甘離開瞭,在車上,王敏不悅的道:“大哥,你怕那個小白臉幹嘛,我就不信他真的敢動我們!”
王敏以為在自己的地盤就可以為所欲為,王雷則不屑道:“你不要永遠那麼天真好不好,那個男人我們加起來也不是人傢的對手,從他那犀利的眼神就能看出他絕對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王敏撇瞭撇嘴,“那我們就好惹瞭?”
一直沒有說話的王韋開口道:“他打女人絕對打得下手,之所以不打你是因為你還不夠分量,別太把自己當回事瞭。”
王敏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王韋繼續說道:“王泰被打的事情你們都記得吧,當時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我還聽說是在羊城被一個叫葉秋的人打瞭,剛剛王儀說那個人的名字你們聽到瞭嗎?”
“三哥,你是說他沒有說謊?打王泰和邪佛的人就是他,他就是那個葉秋?”王敏有些後怕的說道
王泰不是主流大傢族的人,王泰的傢族在京城隻能算是二流世傢,但是王泰的名氣相當大,不僅有著超強的經濟頭腦,做事也下的瞭狠手,沒有人小瞧他,即便他還是個瘸子。
認識王泰的人都知道,王泰身邊跟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假和尚,綽號叫邪佛,那個邪佛的來頭也不小,在京城隻敗給過第一公子皇千重的保鏢。
“是的,他應該就是葉秋,但他應該不是那孩子的親生父親!”
王韋解釋道:“據我所指,葉秋才二十歲,王儀的孩子已經三歲瞭,在上肚子裡一年,也就是說王儀是四年前和男生懷上的,所以可以排除掉葉秋是孩子父親的可能。”
王敏不以為然,“那可不一定,人傢說不定有特殊癖好呢!”
“王敏,註意你的言辭,王儀再不濟也是王傢的人,你這樣詆毀她有意思嗎?”王韋冷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