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瞭歐陽軒五人和我外,澹臺青和烏姍姍也隨我們一道前往嶗山,靜心庵和湘西趕屍派都在這次金頂論劍大賽邀請之列,不過澹臺青和烏姍姍並沒有抱著一爭高下的心態,隻不過是因為我才來而已。
王儀已經秘密通知我說她也會暗中來觀戰,師娘給瞭我一個她的線人的聯系方式,若是遇到緊急情況或者危險可以聯系那個人,從種種跡象來看,這次嶗山之行並不太平。
金頂論劍乃是同道之間的一個私下的活動,所以外界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當地政府知道,但並沒有對外宣傳,這不同於一般表演性質的比賽,比賽前每個人要簽生死狀。
不過比賽的目的不是要置人於死地,也不是非要不死不休,隻是以防萬一,若是有人實力相差懸殊難免會出現意外。
在比武的時候會有老一輩的高手監督,參戰的基本是各大門派的年輕一代,一般情況下很少發生傷及性命的事來。
來到東海省青鳥市之後我們按照嶗山派發的邀請函背後的地圖開始上山,由於嶗山已經被開發成為旅遊之地,所以嶗山派是在嶗山的背面,在景區裡的那個嶗山派隻不過是真嶗山派的一個馬甲而已。
“怎麼連個上山的路都沒有?搞什麼嘛!”
來到地圖上所指示的上山路線,發現這裡根本就是一片雜草叢生滿地荊棘的荒山野嶺,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路,烏姍姍有些不耐煩起來。
雖然她們兩個女孩都有功夫在身,但行走在這種滿是荊棘的山路,被劃傷也在所難免,留下疤痕那是女孩子最為忌憚的,她生氣也理所當然。
“把你們的邀請函給我看看!”
我看著眼前的荒山也大惑不解,嶗山是大門大派,他們平時上山下山就是荒山野嶺,也絕對被踩出一條路來,可是這裡看不到任何路的影子,我懷疑是不是自己走錯瞭。
澹臺青把自己的邀請函給我,我那在手裡對比瞭一下,沒錯啊,路線一模一樣,標記的上山點也相同,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烏姍姍將自己的邀請函拿出來,與我們兩張似乎不太一樣。
“咦?我邀請函上的登山點怎麼在這裡?”
烏姍姍指著邀請函背面的地圖上,分叉路口另一條路說道,我拿過來一看,她的邀請函上的標記的登山點果然和我們不一樣。
“幹他娘的,嶗山這幫混蛋肯定在故意整我們!”王猛怒不可遏的罵道
其他幾人臉上也不好看,顯然是氣憤於嶗山這種下三濫的做法,今天要不是有烏姍姍一起同行的話,我們可能上山去天都黑瞭。
“別說沒用的,到時候用行動來回敬他們!”
歐陽軒冷冷說道,他平時話語不多,但受氣瞭絕對不會忍氣吞聲。
麻痹的,嶗山這次的做法讓我真的很生氣!
“走吧,我們按照烏姍姍邀請函上面的地圖走!”
嶗山與我們茅山有過節,他們也知道我與靜心庵交好,所以連澹臺青的邀請函也故意弄上錯誤的標記,用心不可謂不歹毒,但現在還不是生氣的時候,我相信後面還會有更讓人生氣的事情。
退回去之後,我們換瞭岔路口的另一邊,走瞭沒多久總算碰到瞭幾個人,對方既然也是認識的人,正是曾經在秦城被我和師娘修理過的龍門道派,帶隊的是他們的掌門阮天祥以及他的兒子阮成龍。
見到我們後幾個龍門道派的弟子很快就認出瞭我們,一個個趾高氣昂恨不得沖過來圍毆我們,但被阮天祥呵斥住瞭,“都給我退下!”
“葉賢侄,真巧啊,沒想到在這裡都能碰到!”
阮天祥話裡有話的笑道,好像他一早就知道我們會走錯路似的。
“阮掌門見笑瞭!”
我拱手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我也很意外,想必你們龍門道派是來觀戰的吧!”
金頂論劍並不是所有人同道都能參加,許多實力不濟的小門小派如果覺得實力不夠的話,雖然不能參與但能夠前來觀戰。
我那樣說就等於是在貶低他們龍門道派沒資格參賽。
阮天祥立刻皮笑肉不笑的還擊道:“葉賢侄還是那麼牙尖嘴利,看來你們茅山派目中無人的程度更勝從前,你這是打算要與天下同道為敵麼!”
“阮掌門這頂大帽子我可承擔不起,我們茅山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倒是某些門派專門暗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才是與天下同道為敵,更是給天下道派摸黑!”
阮天祥和他的兒子阮成龍經常盜墓,這在通道中是大忌。
“葉秋,你少給我裝清高,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師娘那點破事,你要是敢說出去,我一樣會讓你身敗名裂!”
阮成龍上次被我痛打一直耿耿於懷,要不是他老子攔在,他甚至想去羊城找我麻煩。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澹臺青鄙夷的說道
阮成龍還想還嘴,可是看到我冰冷的眼神後嚇得莫名的後退瞭一步,感覺跟他老子一起走掉瞭。
路上的人漸漸多瞭起來,許多門派都是三五個人一起,我們很快來到瞭山門處,這裡有兩名三十多歲的嶗山道士把守,每個門派都要遞上邀請函才能進入。
“你們是茅山派的?”
其中一位嶗山道士戲謔的說道:“這邀請函是假的,看來你們茅山也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