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局裡王英和任鵬飛帶我進入審訊室,我還沒坐下,王英接到一個電話後就急匆匆的離開瞭,臨走時還讓我放心,在這裡不會有事的。
可王英前腳一走,任鵬飛後腳就拿出手銬要銬住我,說這是規矩!
我也沒太在意,既然人都來瞭,索性就陪他玩玩,我倒要看看任鵬飛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幹脆的伸出雙手讓他拷上,反正我想掙脫隨時都可以,一副手銬還難不倒我。
任鵬飛坐在我對面,冷著臉沉聲道:“葉秋,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成為呈堂證供,希望你如實交代犯罪事實!”
“我犯什麼罪瞭?如果你再拿不出證據,我會告你誹謗和非法拘禁!”
想嚇唬我,不打自招?哼,就任鵬飛這種低級手段,還嫩瞭點,我行得直做得正,我就不相信他能顛倒是非黑白,給我亂扣帽子。
“證據?”
任鵬飛冷笑,“你要證據是嗎,那你聽好瞭,公元2014年1月30日22點至1月31日凌晨你是不是在白雲山露營!”
“是有這麼回事!”
我點點頭回答道,那天除夕夜,我們吃完飯去山上參加新年倒數,隨後在山頂露營,這件事我怎麼可能忘記,當晚還遭受到瞭魅族的偷襲,險些被他們一把火給燒死!
“你承認就好!”
任鵬飛臉上露出鄙夷的笑容,“幾人如此那就簽字認罪吧,當晚由於你們的疏忽導致山林大火,其中有兩人因為那場人為的火災命喪其中,你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我現在正是逮捕你!”
“你說那火是我放的?”
我眉頭緊鎖,原來他們找我回來是因為這件事,可他麼的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竟然說是我所為,簡直是不可理喻。
“根據現場種種跡象表面,你們縱火的可能行最大,現在你幾人承認瞭,那就無需再繼續調查下去瞭,簽字畫押吧!”
任鵬飛將認罪書扔過來,讓我簽字!
“你們斷案就是靠自己的主觀臆測?”
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第一我沒有作案動機,第二,他們也沒有直接證據表面是我做的,這那裡是來調查,分明就是來栽贓陷害!
“任鵬飛,你不要以為誰都可以任你玩弄鼓掌之間,你想這樣就讓我認罪,到底是誰給你的權利,你要如此誣陷一個良好市民?”
我站起來擲地有聲的反問,任鵬飛臉上冷冷一笑。
“我誣陷你?剛剛是你自己承認的!”
任鵬飛顛倒黑白的冷笑道,麻痹的,這廝果然不是好東西,想對我耍花招!
我指著他的鼻子說道:“我再說一次,那件事與我無關,而且我也是受害者,你們不去緝拿真正的兇手,卻來冤枉一個受害者,你居心何在?”
“你敢襲警!”
任鵬飛捂著鼻子尖叫一聲,我看呆瞭,這狗日的也太會演戲瞭吧,我隔著他至少有一米五的距離,還說我襲警?靠,黑我也不是這種黑發啊!
任鵬飛按下報警器,很快有三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拿著電棍沖瞭進來,任鵬飛指著我,“他襲警!”
三名警察暗中對視一眼,微微點瞭點頭,頓時將手上的電棍開啟,電棍上閃著白色的電弧,發出哧哧的聲音,三人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電棍向著我夯瞭過來!
我沒想到事情會突然發生成這個樣子,急忙後退,但是身後被椅子擋住瞭,後退的時候慢瞭一拍,躲過兩人的攻擊後,第三人的電棍落在瞭我的胳膊上,隨即我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強大的電流流經我全身各處,痛的我齜牙咧嘴。
胳膊被擊中的位置還有一股焦糊的味道傳來,我催動內力猛然用力一震,將打我的那名警察震開!
“麻痹的,任鵬飛,你特麼找死!”
我不顧三名警察擋在前面,凌空跳起從他們三人頭頂躍過,在空中身子一轉,一記側鞭腿狠狠的踢在任鵬飛的臉上,嘭……他的整個人被我踢飛,撞到墻上才停止,頓時撲哧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血水中還有一顆牙齒掉落。
任鵬飛嚇得渾身打顫,沒想到在三名全副武裝的警察跟前我還能如此輕松的來襲擊他,嘴裡的劇痛讓他險些昏死過去,惱羞成怒道,“給我打,往死裡打!”
三人再次舉起電棍,謹慎的慢慢逼向我,他們三人也都是見過世面的,以往再兇悍的匪徒被點擊之後別說還有戰鬥力,不昏死過去的人都少見!
吭……
我雙手用力一扯,手銬的鏈子被我應聲扯斷,發出清脆的聲音,三人嚇得往後退瞭一步,這事特殊材質制作而成的手銬,兩頭大象也不能拉斷,卻被我硬生生給扯斷瞭!
我厲聲道:“識相的都給我退一邊去,不然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