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兆斌氣得面色發紫,指著我冷聲罵道:“小東西,你師父是怎麼教養你的,沒大沒小,老夫要不是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老老子今天非要替你師父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說實話我還真沒把這個徐兆斌放在眼裡,他的道行連我師父當初都不如,不用師娘出馬,我自己就能搞定他,隻要他敢動手我就讓知道今天來這裡是一件非常錯誤的事。
“我師怎麼教養我不勞煩徐道長操心,我倒是替徐令尊擔心,不知他怎麼教養出你這麼個不成器東西來,見利忘義背叛朋友也就罷瞭,還沒臉沒皮的跑去做人傢的走狗!”
我頓時面色一冷,眼神凌厲的指著徐兆斌:“曾經念在你與我師父有些交情我沒跟你計較,若是某些人再不識抬舉,那我不要怪我這個做晚輩的讓人難堪!”
徐兆斌當初和丹鼎派勾結不顧師父與他的交情,從那一刻起他不再是我師父的朋友,我自然不會跟他客氣。
徐兆斌還沒來得及發火,那位嶗山派的陳鶴松卻一臉鄙夷的瞪瞭我一眼,說道:“徐道長,既然柳大烈對孽徒管教無方,身為長輩你何不替他師父管教管教!”
陳鶴松是嶗山道派的長老,因為上一屆的金蛋疼小說頂論劍他們嶗山是最終的勝利者,名望在同道之中聲名遠播,誰見瞭也得給幾分面子,而他又是長老,無論到那裡都被人尊崇。
所以久而久之養成瞭頤指氣使的習慣,總覺得他們嶗山道派才是天下正統,誰都必須臣服與他們!
像我這樣敢當著他的面罵他身邊的人還是第一次遇到,心中恨得咬牙切齒,臉上還裝出一副滿不在乎。
“陳道長說得是,賢弟這就替柳大烈教訓教訓這個孽徒!”
徐兆斌抱拳向陳鶴松行瞭一禮,奴顏婢膝的模樣被他展現的淋漓盡致。
“小東西,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教養,今日老夫替你師父教教你如何做人!”
徐兆斌向我走來手中運起內力向我一掌擊來,一股剛猛的內勁向我襲來。
我心中冷笑連連,兩個無恥至極的老東西,明明就是想要以強凌來給我們茅山一個下馬威,卻偏偏還要裝出一副替天行道的嘴臉。
徐兆斌的內力深厚,我不敢硬接,就在他出手的同時,我先發制人,運起玉女喜神功的口訣,縱身一躍想他右邊打出一掌,徐兆斌冷笑,根本不把我這一掌放在眼裡。
然而,這隻不過是我虛晃一槍,當我的左手快要觸碰到他時,頓時右拳狠狠的揮出,嘭……徐兆斌的小腹被我狠狠一拳擊中,頓時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沒吐出來。
突然,一道凌厲的目光從我背後掃視過來,我以為有人想要偷襲,急忙後退,卻看到陳鶴松瞇起小眼睛陰冷的等著我,一臉的驚詫,隨之又變成瞭狂熱的眼神看著我。
看這老東西賊兮兮的眼神,我擔心他們兩個聯合起來對付我,暗中打瞭個手勢,頓時歐陽軒帶著另外四人走瞭出來,站在我身後!
徐兆斌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知道再蛋疼小說繼續打下去絕對不是我的對手,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哼,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這次就饒瞭你,若是再敢以下犯上休怪老夫……”
“休怪你不客氣是嗎?”
我冷笑道:“那你試試,不用等以後現在就來!”
徐兆斌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當然不敢迎戰,隻不過是說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話罷瞭!
陳鶴松伸手攔住徐兆斌,一直陰冷的臉突然笑道:“呵呵……柳老弟的徒弟果然不凡,你叫葉秋是吧,剛才不過是徐道上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想試試你的道行,果然沒令人失望!”
“陳道長有話直說,拐彎抹角不是你們嶗山道派的作風吧!”
我沉聲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陳鶴松剛才還氣勢凌人,現在和顏悅色,心中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陳鶴松愣瞭一下,沒想到我還敢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臉上馬上又變得不屑起來,對徐兆斌說道:“徐道長,你把老夫此行的目的告訴他們茅山派!”
“既然你師父不在,那你就帶表茅山派!”
徐兆斌冷笑道:“這次嶗山陳道長來有兩件事,第一是通知你們今年的金頂論劍改在嶗山舉行,參與的每個人必須要交一萬塊錢的報名費!第二就是有人舉報說你們茅山派和妖族勾結,為瞭證明你們清白,讓你師娘跟陳道長回嶗山協助調查!”
金頂論劍一直是在武當金頂舉行,他嶗山竟然想改弦易轍,而且以往都是免費參加,這次還想收費!真是可笑至極,這件事我到不怎麼關心,他越是表現得飛揚跋扈,到時候同道肯定會眾叛親離,那也是我趁機拉攏的好機會。
但是陳鶴松竟然還想帶我師娘回嶗山去調查,麻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