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祥捂著胸口忍著劇痛,眼神陰晴不定的看著李香君離去的背影,這個女人太可怕瞭,比柳大烈還要厲害得多,他能擒住柳大烈完全是以有心算無心,再加上自己一方人多勢眾,占盡天時地利人和才將其捉拿。
如果單打獨鬥除非用邪功和巫術,不然也難以將柳大烈擊敗,而這個女人更是難以望其項背,在阮天祥心中己經將這個女人列為必殺對象,她若不死龍門派定當後患無窮。
“師父,少主他……”
一個龍門派的弟子蹲在地上見阮成龍翻著白眼渾身抽搐,顫顫巍巍的通報還在發愣的阮天祥,要是少主死瞭,他們這幫弟子肯定會受牽連,少不瞭吃一番苦頭。
“快叫救護車!”阮天祥看著兒子嚇得出瞭一身冷汗,自己這個寶貝兒子要是就這麼死瞭,那他哭都來不及,想至於此心中對柳大烈和李香君的仇恨更加的濃烈。
“師父我已經叫瞭救護車,應該很快就會到!”那名弟子小聲說道。
阮成龍抽搐瞭一陣後嘴角溢出一些黃色的液體,痛的連膽汁都吐出來瞭,面色依舊蒼白臉上滿是汗珠,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爸……我……好痛!”看著兒子難受的樣子,阮天祥顫聲道:“成龍,不要說話,爸爸知道你難受,等你好瞭,爸爸一定帶你去報仇,將那個女人先奸後殺,用世上最痛苦的酷刑折磨她!”說道最後阮天祥臉上變得猙獰恐怖,如一頭咆哮的野獸。
酒店房間之中。
“秋秋,你們沒事吧?”白靈見我攙扶著師父,看瞭看我身後,又問我:“姐姐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師娘在後面,她為墊後我才找到機會逃離,龍門道派那幫人簡直就是畜生!”我扶著師父進入房間,將他抱到床上躺平,解開衣服一看,胸口到處是淤青和深可見骨的傷口,雖然血止住瞭,但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很是駭人。
而且師父胸口處還有一片烏黑,應該是中瞭毒,白靈姐看到師父胸口的傷後也忍不住打瞭個哆嗦,“秋秋,你快去買些藥回來,傷口不及時處理恐怕會留下後遺癥,我現在替老柳逼毒!”師娘忽然開門進來,“不用瞭,我已經買瞭,秋秋你去門口守著不許任何人打擾,我和白靈馬上替老柳療傷!”
“嗯!”我鄭重的點瞭點頭,走到門口關上房門,如門神一樣守在那裡。
李香君拿出藥直接催動內力用手將藥捏成藥渣,白靈拿著毛巾蘸瞭白酒後在柳大烈身上擦拭,隨後李香君將藥渣捏出藥汁滴在柳大烈的傷口處。
完成後兩人扶起柳大烈,坐在他身後一起替他運功逼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柳大烈體內的毒素也漸漸被逼出體外,蒼白的臉龐上慢慢有瞭些許顏色,噗嗤……
柳大烈吐出一口淤血,那些血液濺射在床單上頓時將床單灼出幾個涓來,可見其毒性多麼的恐怖,這得虧是柳大烈體質強悍,要不然早就一命嗚呼瞭。
兩個小時候柳大烈體內的餘毒基本清除,剩下一些溶進血液和臟器內的毒素隻能靠藥物排除,身體至少要調養一個月才能痊愈,不過相對來說能救回一條命那些不值一提。
“勞煩兩位瞭!”柳大烈醒來後第一句話就是向李香君和白靈道謝。以這種方式逼毒是極其消耗內力的,李香君和柳大烈雖然有夫妻名義,但他們並不是真正的夫妻,甚至都不是太瞭解對方,隻因為一個共同的目標而在一起罷瞭。
白靈更是與柳大烈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她肯消耗內力幫忙,柳大烈心中知道,這全都是看在自己徒弟的面子上。
“老柳,何必如此客氣,大傢都是自己人不是嗎?”師娘俏皮的笑瞭笑,她心中隻要和秋秋是親人是朋友的那就都是自己人。
“小秋呢?”柳大烈沒有發現徒弟,下意識的問道。
“我去叫他!”白靈走過去開門將我喊瞭進來。
看到師父清醒過來,我心頭一熱眼中熱淚盈眶,懸著的心也放下瞭,走過去跪在師父跟前,有些硬咽的說道:“師父,徒兒不孝,來晚瞭沒能幫到您老人傢!”師父在我心中的地位比那素未謀面的親生父母要高要得多,和師娘是同等的。
“哭個毛啊,你小子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瞭!”師父笑罵道:“起來吧,這事和你沒有任何關聯,是師父大意著瞭別人的道!”隨後師父告訴我們他並不是技不如人敗給瞭龍門道派的阮天祥,當時他在古墓之中與一個魅族的小魅王大戰,重傷後將那小魅王擊殺,在歸途遇到阮天祥和阮成龍父子倆一起站污一個村婦,哪知對方也是同道之人,他們用邪功和巫術圍攻,師父本就重傷,最終不敵被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