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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浴室裡,聽那個叫水寒的男人說,她中瞭一種很嚴重的春藥,是他特制的。藥效消失過後會有點點後勁,所以才會服用解藥之後仍然全身無力頭暈眼花,所以才會由靠他全程服侍沐浴上藥。看他自始自終都面帶微笑的模樣,她臉上的潮紅從都到尾就沒消過。

  不單為害羞,還因為他的俊美。

  這個叫做南宮水寒的男子,有著一雙碧藍色的眼眸,深邃得跟九寨溝的湖水樣,淡淡的透著憂鬱。被他溫柔的註視著,心都會醉。雖然他不像之前奪去她純真的那個什麼然那麼英挺,卻有著股哲人的斯文氣,能帶給人溫暖的感覺。傳說中的白馬王子應該就是他那樣吧?

  溫文爾雅,體貼入微。

  就連她有些受傷的體內,也被他溫柔細致清洗遍,並擦上瞭藥膏。那麼私密之處,被這麼個英俊男人呵護著,不帶邪念,令她很是窩心。如果以前誰告訴她一見鐘情什麼的,她絕對嗤之以鼻,可是今天卻不得不相信。起碼這個男人能帶她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寵愛感,一種被呵護著的寬慰。特別是當那人的修長十指在她全身抹上精油輕輕按柔之時,麻酥感隨之上升,都快讓她忍不住呻吟出來瞭。

  為瞭不讓自己丟臉,她連忙推開瞭他忙碌著的雙手,卻不知下一步該怎麼繼續。這個男人,溫柔得跟水一樣,讓人覺得拒絕都是對他的傷害。

  見她傻傻抓著他胳膊發呆,他好笑的詢問:“怎麼瞭?還有哪裡不舒服麼?”低聲詢問回響在她耳邊,暖暖呼吸湊在她纖巧左耳,頓時左耳被紅霞渲染。

  “沒……沒有,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瞭麼?”她推開他的靠近,埋著頭轉移著話題,天啊!這個男人好像有魔法,什麼都不做,隻說一句話就可以讓人全身發酥。

  “我帶你去餐廳好麼?他們都在那裡等你,到瞭你就什麼都知道瞭。”雖然語氣溫和,但其中包含瞭些許強勢,不容拒絕。

  在他一瞬不瞬的註視下,她輕輕點頭同意,隨即被他裹著浴巾打橫抱向餐廳。

  走過長長的走廊,他們來到餐廳門口,水寒輕輕把她放在地上。剛準備敲門,一位同水寒長得極相似的男人就開門迎瞭上來:“你們終於出來瞭,栗然都想要沖進去救人瞭……”帶笑的眼睛少瞭幾分憂慮多瞭幾分譏誚,幸好這人連聲音都透著笑意,讓人無法討厭起來。

  “啊——”而她的尖叫聲卻蓋下瞭那個水寒二號後面的話。原因無它,隻因剛才她身上那張唯一的覆體物被什麼勾住瞭,光榮的轉移到瞭地上。突如其來的冰涼,讓她明白全身赤裸境況,便不由自主的發出尖叫。

  “他媽的你中春藥還這麼有精神,老子耳朵都快被震聾瞭。”不客氣的戲謔聲從另一人口中傳出,她扯起浴巾遮好身子,一抬頭就看到另一張熟悉的臉——色魔!那個給她下藥然後奪取她貞操的色魔!咬咬唇,往水寒懷裡靠瞭靠,感受到一股溫暖從背脊傳遍全身。

  安心,就是這麼簡單。

  她側瞭側身子,往水寒懷中靠瞭靠,不想搭理那個色魔。沒想,卻錯過瞭面前兩個男人眼中同時一閃而過的痛楚,隻瞧見瞭水寒柔柔眸中快要漫溢的藍。

  “好啦,別堵在門口,都坐過來。”冷冷的男聲從餐廳令一頭傳來,隻見一個全身黑衣男人坐在長餐桌邊。淺棕色頭發碧綠色眼眸帶點狠勁,唇略向下抿著,冷冷的樣貌透著股陰沉味兒。幸好是初秋,天氣還不太涼,不然整個房間都會被那男人凍成冰塊。聽那黑衣男人的口氣好像是黑社會老大,她有點害怕起來,不知道該不該踏進這道門。

  “我們進去吧?秋天瞭,門口還是有點涼。”還是如之前般溫柔語氣,水寒的聲音總能讓人如沐春風。

  她依著水寒的肩點點頭,那雙環上她細腰的大手帶給瞭她十足安全感,讓她毫不保留給予信任。

  靠著水寒攙扶,跟著水寒二號和色魔男人進入餐廳,落座。

  剛在水寒身邊坐好,就發現對面三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讓她渾身不自在起來。微微往水寒那方傾斜,躲避視線。湊在他耳邊輕聲問道:“他們幹嘛盯著我?你不是要告訴我事情經過麼?可不可以現在就說?”她更想問的是:可不可以現在說,說完就走?

  “乖,別怕,他們沒惡意,再等一下下就好瞭。”水寒輕輕攬過她裸肩,摸摸她長發,安慰著。感受到他話語中的誠懇,她隻好妥協。任由他輕吻額頭,給她無聲安撫。

  等瞭半天,不知道到底在等什麼。

  原本僵直的身子現在已經軟瞭下來,她無聊的咬著唇,低下頭努力分析著此刻狀況,遺忘瞭與水寒間所形成的曖昧。

  其他三人都沒吭聲,隻緊盯著發呆的她,忽視掉礙眼的水寒,思索著。

  約莫三十平米的房間內,隻有五人清晰可辨的呼吸聲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