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淅瀝的小雨敲打著落地玻璃,噠噠作響。
中央空調輕輕的作響,向屋內吹著熱氣。
我躺在這房間的床上,枕著自己的雙手,直直的看著對面的天花板。房裡的溫度已被烘的很高,我感覺臉頰和鼻子已經開始發燙,嗓子也有一些發幹,不自覺的咽瞭口唾沫。白天的種種又開始浮現在我的腦海……
我們入住的是蘇陸湖區別墅酒店,依靠在墅湖的北岸,條件自然不用說,蘇珊也早已幫我們安排好瞭房間,準確的說,不是房間,而是一整幢臨湖的獨棟別墅……
塞給服務生一筆小費後,我把門關上,四下看著,屋內裝修很簡約,卻處處透露出考究,我感嘆著自己撞瞭大運,沾瞭趙姐的光才能入住這樣豪華的別墅。窗外的雨較中午更細密瞭,墅湖在煙雨中顯得冷清幽靜,此景此情更為屋裡增添一絲冷意。
趙姐踱步走到瞭壁爐前,擰開瞭開關,看著厚厚的玻璃後的火苗開始慢慢騰起,橙色的火光不斷跳躍著,改變著屋裡的光影,也鋪在趙姐的側臉上,,她的嘴角揚著一絲笑意。
「我和我老公」趙姐回頭望著我,指瞭指壁爐前的地面,眼睛在火光中閃閃發亮「就是在這裡有的宋合一。」
我有些驚訝,原來趙姐心裡還是為那個男人留存著一片空間。
「你們以前就來過麼?」我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個房子?」
趙姐點瞭點頭,又看向壁爐,指瞭指壁爐前的地面「是啊,那時剛結婚,我還不知道他是……」她頓瞭頓,似乎故意避開瞭那個詞「他一直不肯碰我,我一直以為他還沒有放得開」
此時她眼神中充滿瞭溫柔,繼續著那段的回憶「那次是去拜訪附近的一位朋友,他喝瞭不少酒」
「然後你們?」我稍稍有些吃醋的問道。
趙姐沒有回答我,靠近瞭壁爐,微抬著雙手烤著火,影子在天花板上抖動著。
「那晚他真的很溫柔」趙姐突然打破瞭沉寂,柔聲道「也許是覺得對不起我吧,他真的很用心,也有可能是第一次和女人做那個事吧,呵呵呵」趙姐翻過手背,繼續烘烤著。
我走到高桌邊,拿起紅酒,為這個美麗的女人斟酒。
「那是我倆的第一次結合」趙姐咬瞭咬嘴唇「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知道那時候的趙姐是個單純的女子,為瞭嫁給這個男人,放棄瞭保研的機會,早早的畢業,將自己的一切收拾妥當,準備投身於一個幸福的傢庭,卻不知道邁入瞭一個殘酷的陷阱之中。
「……」我欲言又止,隻是默默地將紅酒杯遞瞭過去。
「謝謝」趙姐接過杯子,目光在我臉上停留瞭一下,然後輕輕地一啜,杯壁上留下瞭淡淡的唇印。
「你和他有些像」趙姐把杯子遞還給我,把外套脫下,扔在瞭旁邊的沙發上,白色的毛衣緊緊包裹著她豐滿的上圍。
這句話我在前天就聽蘇珊告訴我瞭,所以並沒有那麼驚訝。我遞回酒杯,微微笑瞭一下「是麼?」
「特別是眉眼」趙姐抬手用手指刮瞭下我的眉毛,微微的笑著。
「那主人調教我的時候,有沒有把我想成是他呢」這個問題從前天一直堵在我的心裡,我有些急切的想問出來。
「呵呵」趙姐背過身去,看著火光「當然有啊,不然我為什麼會選你」
我的心裡一緊,其實這個問題我想過無數的答案,包括這一個我作為替代品的回答。盡管心理早已做好準備,但還是一些惱火和憤怒。
「難道我就是他的替代品麼!用來報復他的工具」我不想再壓抑自己「你懂什麼!」趙姐的聲音突然變得高瞭起來「你最近是不是得寸進尺瞭!?」
我渾身一縮,剛才所有的憤怒一下煙消雲散,被趙姐調教出的奴性一下子占據我的人格。我此時清醒的意識到面前的女人的身份並不是我的女人,而是我的女主人。
「跪下!」趙姐的聲音短促,卻是一道命令。
我的膝蓋內側一軟,噗通的跪瞭下去。
「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瞭」聲音從頭上傳來,而後一股液體順著頭發流瞭下來,紅酒獨有的酸味傳來。
「對不起」我閉上眼睛。
啪,一陣火辣從我的臉頰傳來「睜開眼睛」
我忙睜開眼睛,正對上瞭趙姐眼睛,裡面閃爍著壁爐中的火光。
「不要忘瞭自己身份」她用空著的那隻手捏著我的下巴。臉湊近,嘴唇一動。
吐!一口唾沫砸在我的眉毛上,我不敢閉眼,看到趙姐的紅唇上還掛著一絲唾液,我咽瞭一口唾沫。
「我就拿你當他的替代品怎麼瞭?」趙姐又捏瞭下我的下巴,把我往後一推「你有意見麼?」
我失去重心,倒在地上,急忙爬起跪好,被問起這個問題,心理又是一揪,但也隻能不甘心的回答「沒」
趙姐聽出瞭我的語氣,用高跟靴踩著我的左肩用力一蹬,我順勢往下一倒。趙姐向我靠近一步,用靴根踩住瞭我的胸口「恨我麼?」
我搖瞭搖頭,我不恨。
趙姐用力踩著我的胸口,腳跟擰著「恨我麼?」
我還是搖著頭,我愛你,我是你最忠誠的奴隸。
趙姐用鞋踩著我的脖子,用力碾動著「為什麼不恨我?你隻是他的替代品而已」
我努力的搖頭,即使我恨全世界的人,你也不會是其中一個。
趙姐的腳繼續向上,踏住瞭我的側臉,鞋底微微的顫抖通過我的頭骨傳遞著她內心的激動。
「恨嗎?恨嗎!」
「不,我…不……恨」我的嘴已經歪的不像樣,還是清晰的吐出瞭這幾個字。
我的臉突然一松,趙姐把腳從我頭上移開瞭,我把頭從地上抬起,疑惑的望向我的主人。
沒有聲音,但趙姐眼淚正大滴大滴的從臉上滑落。
「主人」我連忙站起來,在她的面前不知所措。
「別哭瞭」我把自己的衣服袖子給趙姐。
「誰讓你站起來瞭」趙姐推瞭我一下,帶著一絲抽泣的聲音,卻非常可愛,我仿佛看見這個女人十六七歲少女的模樣,心中突然有一種抱她的沖動。
然後我就抱瞭她。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這麼做瞭,但我懷中的女人卻是那麼真實,她的溫軟,她的氣息,她的發香,一切真實的感觸讓我慢慢的接受瞭這個現實。
我們保持著這個動作,不隻是激動還是緊張,身子開始微微顫抖。
一隻手輕輕地撫上瞭我的背,拍瞭拍,我笑瞭,那個成熟的女人又回來瞭,我也不再顫抖。
「多久沒有釋放瞭」主人輕輕地掙脫我的懷抱,不經意的用杯壁摩擦瞭一下我的胯間,聲音已然回復瞭平靜。
「好幾天瞭」我感覺自己下面開始膨脹起來。
趙姐回身把杯子放下。然後又回到我面前,笑瞇瞇的看著我,幫我擦瞭擦臉上的灰。她肩頭多瞭一條淺紅色的印記,是我剛剛沾上去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剛才的舉動,似乎有些越過界瞭。
「剛才有些激動瞭」趙姐用手抹瞭抹眼角「今天不說這些傷心事兒瞭,本來是要好好的放松的」
「嗯」
「去,把我的箱子拿過來」
「誒」
我應聲而動,去瞭趙姐的房間,拉著箱子走瞭出來,帶著好奇,我把箱子停在瞭她的面前。
「猜猜裡面是什麼?」趙姐蹲下身子,把箱子平放好,拉開瞭拉鎖,笑瞇瞇的看著我,完全不像一個剛哭過的女人。
「道具吧」我覺得八九不離十,靠近過去,一起蹲下。
「呵呵,算你聰明」趙姐也沒打算賣關子,慢慢的掀開瞭箱子。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根粗長的黑色柱體。一根我很熟悉,另一根卻是我第一次見到。
[Strapon……] 我腦海浮現出這個單詞,脊背一陣發冷。
「主人,這個。……」我有些心虛「嘿嘿,我早就想玩這個瞭」趙姐壞笑瞭兩聲,左手伸瞭過來,拍瞭拍我的屁股,讓我的括約肌一震顫抖。
「我一直想試試侵犯一個男人」趙姐用手勾起穿戴式假陽的皮帶,把整個東西湊近我的臉前,仔細的端詳著。黑色的龜頭在火光下閃閃發亮。
「我昨晚就幻想著穿著這個東西」趙姐的視線從黑色的柱體上移到我的臉上。我看見她豐滿的嘴唇一張一合「操,著,你,的,屁!眼!」最後兩個字她故意拉的很長,眼神中充滿瞭挑逗的欲望,我知道,趙姐是在試探我。
但我硬瞭起來。
老實說,我對Pegging(作者註,pegging意味女方穿戴假陽具後入男方,用英文是因為它短)一向都是不太感冒的,甚至帶有一些排斥的情緒,一來可能因為怕疼,但更多的是我認為這種方式並不能給女S肉體上的快感……但看著趙姐的眼神,她那想急切的侵犯我的眼神,我的身體和大腦也做出瞭最熱情的回應YES。
我點瞭點頭,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心底居然帶著某種期待。
趙姐的眼睛笑的更彎瞭,很滿意我的答案。她把那個strapon放瞭回去,拿起一個毛絨絨的尾巴,在我面前抖瞭抖,表情十分調皮「放心吧,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咱們由淺入深的來」
我心中連連叫苦。不過直到我看見趙姐從一塊絨佈中取出一個粗大的註射器後我才知道這才是一切的起點。
「還要灌腸啊?」我都能感覺到我臉有一些扭曲。
「不灌也行」趙姐取出一副防水手套,沒有看我。「就是最後要用你的嘴給我把假陽清理幹凈,到時候你別嫌臟就行」
「呃……」趙姐最後一句話無疑戳中瞭我的G點,想想趙姐說的畫面我突然又有瞭十足的動力。
在趙姐的要求下,我去沖洗瞭身體,還專門按照她特別的要求仔仔細細,反反復復的洗幹凈瞭菊花,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好像一個初嫁的處女,馬上要獻出自己珍貴的第一次……
浴室的門開瞭,趙姐走瞭進來,上身依舊是白色緊身毛衣,下身的筒裙已經脫掉,隻黑色的褲襪,腳下依舊踩著那雙皮靴,姣好的身姿一覽無餘。
直到看到她手中拎著那根註射器,我才下意識的捂住瞭後面。
「怕什麼,這才是第一步而已」趙姐走到洗臉池前,打開水龍頭,水嘩嘩的積蓄著。趙姐用手撈瞭撈水,似乎溫度有些涼,又打開瞭熱水龍頭,我能看見水蒸氣在盆中騰起。
趙姐見我發呆,翻瞭個好看的白眼「還愣著幹什麼,洗幹凈瞭?」
我懵懵的點瞭點頭。
「那就擦擦,爬那兒等我」趙姐指瞭指一旁的坐便器。
我抓過浴巾擦拭身子,看著這個女人向註射器內吸水,認真的神情中帶著興奮。
[來吧] 我心裡默念著,俯下身子,手趴在水箱上,閉上眼,心中充滿瞭悲壯的情緒。
噠,噠,噠,靴子的聲音由遠及近,我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在不受控制的顫抖。
一隻手搭在瞭我的腰背上,我一個激靈,好涼,這是手套的觸感。
手在我的背部向上,橡膠的摩擦感很強,我越發的緊張。
「笨狗,身子往下,屁股抬高」趙姐的手拍瞭拍我的後背。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把手向下,趴在瞭馬桶圈上,雙腿打直,小臂傳來陶瓷的涼感。
「嗯~ 」趙姐似乎在端詳我的雛菊,發出滿意的哼聲,不知是滿意我的順從還是我菊花的形狀。我感覺一隻手在我的股溝處摸索,然後抓住左半邊的屁股,向左邊一掰。
一絲涼氣鉆進瞭我的肛門,我的括約肌抖動瞭一下。
「手過來自己抓住」趙姐命令道,我聽話的把手伸瞭過去,把自己左半邊屁股扒開,一種很羞恥的感覺油然升起,我把頭低瞭下去,馬桶中自己的倒影也是一臉的尷尬,我隻好閉上眼睛。
此時趙姐的手指在我菊花處撫摸著,在試探著我。
「菊花還挺緊的,看來是第一次啊」趙姐的手指在我的褶皺邊畫著圈。
「嗯,啊啊啊!!」我的話沒落下,註射口就戳瞭進來,因為針管並不粗,所以隻有一些異物感,我的括約肌不停的收縮著。
「哈哈哈哈,忍著,一會兒就好。」我感覺到一股暖流正緩緩射入我的腹中,從下到上慢慢的積攢著,我的腸道開始被溫水填滿,小腹開始快速的脹起來。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的便意也開始膨脹起來。
我紅著臉「主人,我想……」最後一個「拉」字沒有說出口,被我咽瞭下去。
「你想什麼?」趙姐追問著。
「我想,我想……」聲音逐漸變低,我感覺到自己的臉更紅瞭。
「你想什麼啊?」趙姐再次明知故問,手裡的動作並沒停下。我感覺到水被更快的註入體內。
「呃啊」我不自覺的呻吟瞭一聲「主人,我想大便」即使用瞭這個詞,我依然感覺到瞭很強的羞恥感。
「不準」趙姐的回答讓我絕望起來,隨後我感覺到那個細硬的註射頭從我菊花中拔出,我連忙夾緊自己的菊花,以免漏出水來。
「很好,就這樣堅持住」趙姐把手中的器具隨手一扔,然後走到瞭我的身後,一隻手摸著我的屁股,一隻手探瞭下來,兜住瞭我的睪丸,一陣酥麻傳來,我的腿有些打戰,但仍然用力夾緊瞭肛門。
「你要是敢漏出來」趙姐的手一緊「就閹瞭你」
我在這時慢慢的硬瞭起來。
「啊哈哈,你真是不一般的變態」抓著我蛋蛋的手一松一緊,我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瞭。
肚子裡的水拼命的尋找著出口,我拼命加緊自己的菊花,便意如同潮水一遍一遍的湧上來,退下去,周期確實越來越短。
「主人,不行瞭」我開始把腿往中間靠攏,想並攏屁股,水在我的肚子裡咕咚的響著。
「瞧你這點兒本事」趙姐不滿的掐瞭我的屁股一下,向後退閃,我如蒙大赦,翻身坐回馬桶上,正準備傾瀉自己時,發現趙姐正歪著頭的站在我的面前,觀察著我。
馬上要傾斜而出的洪流又被我硬生生的截住瞭。
「怎麼瞭?」趙姐挑瞭下眉毛「你不是要大便麼?快點啊」
「主人,您能先出去會兒麼」這樣赤條條的在主人面前排便,羞恥感太強烈瞭。
「出去幹什麼,還有好幾次呢」趙姐分腿站定,彎起嘴角望著我,雙手環胸,一片波瀾壯闊。
她就是想看我出醜樣子,我也隻好使出殺手鐧,手向後按下沖水鍵。
嘩啦啦啦啦啦,順著沖水的聲音,我瘋狂的排瀉著,快感自下而上層層傳遞著,我舒服的打起顫。
「呼」我長長的籲瞭一口氣,真心得到瞭極大的放松。
「呵呵,擦幹凈,準備第二次吧」趙姐似乎有些失望,彎腰撿起註射器,走回洗手臺,開始充水。
「主人,別瞭吧」
「嗯?」女主人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我苦笑瞭一下,拍瞭拍小腹,抽出紙巾把自己擦拭幹凈,然後恢復到剛才姿勢。想起剛才的場景,感覺自己好像慢慢的適應瞭這一切。
「這才乖嘛」趙姐走到我身後「來,自己掰開」
我把臉低下。聽話的照做……
來來回回四次後,我終於被「清洗」的差不多瞭。
趙姐帶我來到瞭客廳,命令我跪在沙發前。
「今天你就是我的狗,是狗,就得有個狗樣子」趙姐把那隻毛茸茸假尾巴拿在左手,把玩著,另外一隻手裡拿著一個小瓶子,我猜應該是潤滑劑。
「來,爬下,屁股撅起來」趙姐拿尾巴在我臉上一撫,走到瞭我的身後。我連忙撅起屁股,調皮的晃瞭晃。
「討厭,別動」一個輕輕的巴掌,趙姐嗔怪道。
「汪」我很快的進入瞭角色。
「瞧把你急得,這會兒不怕瞭?」此時趙姐的聲音分外溫柔。
「汪汪」我有些期待。
「來啦」
我感覺菊花被一個滑溜溜,涼津津的東西抵住瞭,剛開始是一個很輕的觸感,但慢慢的我感覺到括約肌慢慢的被這個物件推開,排便感隨之而來。
「放松,別使勁」趙姐溫言道。我試著放松自己的肛門,但是生理的自然反應還是占據瞭上風。
肛塞應該是被充分潤滑過的,所以並沒有摩擦的痛感。趙姐也不著急,隻是左右擰動著,慢慢的向內推擠。
我的陰莖也因為括約肌的收縮一跳一跳的。
趙姐似乎也註意到瞭,騰出另一隻手輕輕的在我陰莖後側輕輕的刮動。我舒服的長出一口氣。
突然後面一疼,讓我身子本能的向前一沖,嘴巴大張,深深地吸瞭口氣,把嗓子眼那個「嗷」生生的咽回瞭肚子裡。肛門強烈的異物感不停的傳來,我把那口氣慢慢的籲出來,心裡感嘆自己後門就這樣被貢獻瞭。
「嘿嘿,好瞭」趙姐滿意的在我屁股上一拍,一隻手撩瞭下我的[ 尾巴] ,似乎很滿意她的作品。
我的肛門依舊一收一收的,排便感也是一波接著一波,但被清理幹凈的我已經有瞭心裡準備,情緒也慢慢的平復過來。
「狗狗,轉過來」我手腳並用,把自己的頭對向瞭主人。趙姐已經脫掉瞭黑色的褲襪,然後扔過來一個物體。
啪,黑色的物體落在我手邊,定睛一看,正是那會兒的strapon。
「給我穿上」趙姐的雙腿微微打開,站在我面前。
我理好帶子後,趙姐微微抬起瞭左腳。
「狗狗」趙姐輕喚著我,左腳再次落下。
「汪?」我用手撐開另一邊的帶圈,等待著趙姐的右腳。
趙姐右腳抬起,我迎合著她的腳把帶子穿瞭過來。
「那會主人有些失態瞭」趙姐又在想剛才的事瞭。「嗚嗚」我搖著頭,表示自己並不會受到影響。
「呵呵,傻啊你,允許你說話」趙姐彎腰摸瞭摸我的臉。
「主人,沒關系,被主人踩狗狗特別高興」我由衷的說道。
「嗯」趙姐拍拍我的頭示意我繼續穿戴strapon,一邊說「也許真的有一點兒把你當成瞭他」
「你是說你老公吧」我把穿戴式假陽向上拉拽,橡皮帶子開始在趙姐的大腿處慢慢收緊。
「但你們卻是兩個極端」趙姐又分瞭分腿,以便我更快的穿戴好道具。
「他在傢從來不碰我」趙姐摸著我的頭發「你卻恨不得天天跟著我」
[不是天天,是時時刻刻] 我心裡糾正道,抬頭望瞭一眼主人,正好碰見她溫柔的目光。
「狗狗,你想什麼呢?」
「我隻想每時每刻都服侍好主人」我把假陽具固定好位置,黑色的長物直立立的豎在女主人的胯間,好不神氣,我現在有些後悔答應獻出自己的菊花瞭。
「嘴巴真甜」趙姐咯咯笑瞭,在我頭上的手指慢慢收緊瞭「來,讓主人看看裡面是不是嚼瞭蜂蜜」
我的頭被趙姐抓靠在黑色的陰莖旁邊,我張開嘴,感覺自己的舌頭正不由自主向外探去。
「咦,怎麼什麼都沒有啊?」趙姐故意瞪大瞭眼睛,向我嘴裡望著。
「都,都在主人的嘴裡」我靈機一動,順著主人的話說瞭下去。
「什麼啊?」趙姐笑瞇瞇的問著,手上卻突的一使勁,我的頭皮有些發疼。
「蜂蜜……在主人嘴裡」我含糊不清的說。
「算你聰明,嘿嘿」趙姐眼睛一彎,彎腰向我湊近瞭一些,壓低瞭聲音「那狗狗想不想吃啊」
「想」此刻我嘴的反應比我的腦子還要快。
「想吃什麼」趙姐抖抖腰,那根黑色的柱體在我有臉頰摩擦著。我發覺自己的下體已經硬如燙鐵。
「想吃主人的口水」久違的下賤感這一刻再次回到瞭我的身體。
「是嘛?多想吃啊?」主人繼續用那根大棒戳著我的臉,臉上出現一抹紅暈。
「特別想」我有些詞窮,咽瞭口唾沫,仿佛喝不到主人的口水下一秒就會渴死。
「那你是我的乖狗嘛」趙姐看出瞭我的渴切,繼續挑逗著我。
「汪,汪汪」我像狗一樣把手搭在半空。
「哈哈哈哈,來,搖搖尾巴」趙姐被我逗笑瞭,笑的花枝亂顫,我臉上的橡膠棒也抖動著。
我晃動著屁股,感覺到毛茸茸的東西刺撓著我的屁股。
「哈哈哈,乖,來,賞你的,接好」趙姐笑著,另一隻手向耳後摟瞭下頭發,慢慢抿起瞭嘴唇。我張大嘴,極力的張大,生怕錯過這救命的甘露。
一掛銀色的露珠從趙姐嘴唇中吐出,自由落體,準確的落瞭我的舌頭上,溫熱的觸感讓我打瞭一個冷顫。
「不準咽,把嘴張開」趙姐挺回身,一隻手抓住strapon的根部,魅魅的一笑「讓主人給你攪拌攪拌,這樣才甜」
看著黑色的龜頭慢慢探向我的嘴角,我渾身發抖,主人這樣的狀態好久沒有見到瞭。我內心也湧起一股沖動,想傾盡我的所有隻能來取悅這個女人,來滿足她的一切欲望。
黑色的假陽具擦著我的上嘴唇慢慢的挺進我的口腔,我眼前的趙姐的胯部正一點一點向我靠近。
然後就是舌頭與橡膠的觸感,我發出瞭「喔」的一聲,示意主人可以停止瞭。
趙姐也滿意的發出一聲呻吟「原來當男人可以這麼爽」
然後她俯視著我,盯著我的臉,另一隻手也扶在我的頭上。
「賤貨,含住它」趙姐開始進入狀態瞭。
我慢慢的合住嘴唇,用柔軟的嘴唇包住瞭趙姐的「陽具」
「對,用舌頭纏住主人的JB」趙姐的手在我頭發裡摩挲著。
「嗚」我的舌頭被壓在巨根下面,當然沒法「纏住」這麼大的東西。
「小賤貨再把你的嘴閉緊點兒,被人操過太多已經合不攏瞭嗎,哈哈哈」趙姐此時已經放開瞭。
我拼命的嘟攏著嘴,盡可能的讓口腔內壁包裹著假陽具,似乎要向主人證明自己的清白。
「哈哈哈,真是賤,別動,輪到主人插你的嘴瞭」趙姐說著。開始慢慢,小幅度的動著腰。
「嗚嗚」龜頭填滿瞭的口腔裡側,我盡量把舌頭向下以讓出空間。
「啊,好爽,原來操一個人的嘴是這種感覺」趙姐節奏很難,一點一點深入,然後再一點一點的抽出,直到龜頭被抽回到我的雙唇間她才停下。
「我的小性奴」趙姐眼神閃著亮光「把主人含住,對,就是這樣,舌頭伸出來,我要你的舌頭粘在上面」
我順從著趙姐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努力的伸長著舌頭,探向那沾滿口水反著亮光的橡膠龜頭。
「對,就是這樣,嗚~」趙姐的反應讓我開始以為自己嘴中的陰莖是長在她身上的。
「真是賤,我越來越想蹂躪你瞭」趙姐一把拉起我的頭發,讓我的嘴脫離瞭她的假陽,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眼中充滿瞭施虐的狂熱。
她回身走向沙發,拿起瞭她脫下的褲襪。
她走回來,一句話不說,隻是把褲襪的口撐開,我明白瞭她的用意,將頭慢慢的塞瞭進去。女主人把襠部的位置調整在我的口鼻處。用手指一扯一撕,刺啦,我的嘴部重新露在瞭空氣之中。我這時才完全明白瞭趙姐的用意。
「現在,這裡不再是嘴瞭」趙姐用手指撥弄著我的嘴唇,向我宣佈著。
我被趙姐的創意折服,被羞辱的快感不停的積攢著,隻能拼命點頭表示出我的興奮。
「確保我能得到最緊的感受」趙姐的雙手把褲襪的褲腿一圈一圈的卷起,隻餘下一截長度來控制我的頭。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依然可以看見那根根黑色的陽具在慢慢向我的嘴邊湊來……
PS:十九章終於寫完。肉戲寫瞭一半才發現字數超瞭,下一章繼續吧最近工作好累,寫小說也能解解壓,也希望觀眾老爺們別逼太緊
否則讓趙姐穿著strapon插你們!(開個玩笑,趙姐是我一人的←這句不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