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除瞭袁老師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沒有穿內褲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我——育棟中學初三二班的孟軍。

  剛才我在三樓的窗口投下瞭那盆令老黃頭發出非人慘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遠遠瞧見三樓到二樓的樓梯扶手上有一團紫色的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一條女式真絲內褲,我想起來這是袁老師今天早上穿的內褲,因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齊齊的疊在一邊,當時這條內褲和她白的胸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白花吐著紫色的花芯,給我留下瞭深刻的印象。

  “袁老師的內褲怎麼會在這裡呢?”原來剛才老黃頭收拾他自己的東西之後,在放開袁清妃的手腳繩索之前,正好瞥見這條內褲,很是喜愛,就順手放到自己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沒有完全塞入袋子裡面,就那麼搭在邊緣,他下樓時袋子一晃,趕上內褲又是上好的絲綢做的,就從袋子裡滑瞭出來,順著樓梯間的空隙掉到瞭三樓樓梯的扶手上。

  剛才袁老師和老黃頭都曾經路過這裡,但是這二人都心神不定,並沒有瞧見這本該很顯眼的事物,卻被我撿瞭個正著。

  我又哪裡能想得到這內褲有這般曲折的經歷呢?心裡還嘀咕:“我這幾天的確是有點走桃花運,袁大美人的內褲都可以這麼隨便撿到。(自從我看到袁清妃的裸體後,我便很難在對她懷有對老師應有的尊敬,於是我在心裡改叫她袁大美人。)這天上的神仙聽說有福神,財神,沒聽說有什麼淫神呀,但是所謂林子大瞭什麼鳥都有,這天界大瞭冒出一兩個怪鳥瞭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說看樣子這淫神是看上我瞭,從昨夜到現在經過我手裡的女子內褲已經有三條之多。莫非這淫神是個有內褲戀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傢內衣制造商的廣告代理。”我怕人見到,沒敢細看這條新到手的內褲樣式,飛快地把它塞進褲兜裡,用手摸瞭幾下,滑滑的,透著絲綢的細膩和微涼。

  我腦中馬上聯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臀部皮膚。這麼小一團絲綢又可以覆蓋那豐滿的香臀幾分呢?紫色的絲綢襯著同樣光滑的白嫩肌膚又該是個什麼樣子呢?

  我心裡浮想聯翩,離題萬裡,色意蕩漾,熱血沸騰。

  其實,有的事物之所以會帶給人美好的聯想,並不是因為這事物本身。比方說,我兜裡的這兩條內褲和這世界上其他女性身上穿的其他內褲們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甚至,還有比它們樣子更美,材料更好,更性感的內褲。但是如果讓我從一千萬條內褲中挑選的話我還會毫不猶豫的選出這兩條保存。

  那是因為我挑選它們的同時,也把和它們主人有關的美麗記憶一並收藏。看著它們我就好像看到瞭袁清妃和歐陽靈的身體的每個角落。她們美麗的容顏,動聽的聲音,性感迷人的體態便會一一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相反的,如果有一條更美的內褲,但是取自於一個長得醜不堪言,影響市容的恐龍身上,我是萬萬不敢笑納的,哪怕看上一眼都會令我翻胃。

  就像我以前提到的,真正的色狼應該看破現象看到事物的本質。這內褲隻是現象,而內褲的主人才是本質。我喜愛這些內褲其實是喜愛它們的主人。

  我發現我有成為一名色狼哲學傢的潛質,可惜目前這個世界上還容不得這類人的合法存在。

  我心裡一面想著有關色狼哲學傢這一職業的問題,不知不覺中已走到瞭教室門口,同學們都已坐好,袁老師也是剛剛走上講臺,我下意識地把手從褲兜裡抽瞭出來,快步走向我的座位。

  歐陽靈還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見我走來,罕見地抬頭對我笑瞭一下,看到我有些驚奇的目光,又馬上害羞的低下頭去,臉蛋又是一片緋紅。

  “還是老樣子。”我笑著想,暗算瞭老黃頭後,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

  我剛才走進來的時候向最後幾排溜瞭一眼,見謝佩好端端地在那裡坐著,一臉的平靜,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唯一的不同是,她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樣看著姍姍來遲的我。

  “看來昨夜的事她是不會去告發我瞭,不用問,一定是我的恐嚇信的作用。老子還真有幾分犯罪天分,嘿嘿。”我一身輕松地坐在我的座位上。

  “孟軍同學,請你下一次早些來上課,否則我就給你記上一次遲到。”班長柳笑眉的眉毛此時一絲笑意也歉奉,板著小臉嚴肅地警告我。

  柳笑眉看見我是在袁老師之後到的教室,這已經令作為主管紀律的班長的她十分不滿,再加上我大搖大擺的姿態,和小人得志的笑容,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我滿不在乎的應道:“知道啦~~!班長大人,“我頓瞭一下,又小聲加上一句:”多事的柳小妹。”周圍的同學聽到瞭後發出一陣哄笑聲。

  柳笑眉的外號就叫做柳小妹,不單是諧音,也是因為她的身材比較嬌小。她坐在第一排,是班上唯一一個可以在上課時向後回頭的人,她負擔著幫老師維護上課秩序的責任,也因此得罪瞭不少比較愛鬧的同學,要不是各科老師和班主任都罩著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惡作劇瞭。背地裡比較恨她的同學都叫她小妹,但是像我這樣公然挑釁的人還沒有過。其實要是平時我也就忍瞭,但是也不知道今天那根弦不對勁,就是不想給她面子,也許是我骨子裡男人的本性覺醒瞭吧?

  我在班上既不算調皮搗蛋,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屬於機智型的淘氣,老師不認為我是害群之馬,同學也不認為我是“諜報分子”。我也有幾個要好的兄弟,在那個小圈子裡我是老大。

  “你叫我什麼?”柳笑眉大聲說道,氣得滿臉通紅,雖然個子小,卻也顯得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我瞧著她的臉,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賴,這麼一生氣反倒更增秀色瞭呀。”其實她長得何止不賴,班上的女生中,若純以相貌而論,柳笑眉至少可以排到前五位,再加上我今天早上偷看到的發育得和她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的飽滿雙峰,實在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可是現在瞧著怎麼胸部那麼平呀?奇怪。”我看著她的胸部有些發愣。除非是用什麼東西把那裡勒住瞭,胸部才會像現在這麼平。

  袁老師好像也註意到瞭我們這邊,停下在黑板上寫板書的手,轉身向我們看來。

  我忙收起色迷迷的心思,板著臉一本正經地大聲回答她:“我叫你柳、笑、眉,柳小妹同學。”我把前三個字故意拉的很長,很清楚,後面的柳小妹說得又快又急,估計袁老師聽不出任何異樣來。這次大傢笑得更響瞭,連文靜的歐陽靈都笑瞭出來,她怕被柳笑眉看見,忙用手捂著嘴,把頭埋瞭下去,肩膀一陣聳動。

  笑得煞是辛苦。我的幾個“兄弟”們更是怪叫連連,為我搖旗吶喊。

  “老師,孟軍,孟軍他叫我的外號!”找老師匯報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戲,曾有無數同學栽到這必殺的一招之下,含冤帶憤,慨然就義。這一次卻沒有生效。

  “孟軍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師果然中計。

  “他,他……”柳笑眉他瞭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好瞭,快要上課瞭,你們都坐下吧,大傢安靜。”袁老師好像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我朝柳笑眉挑釁似地看瞭一眼,大馬金刀的坐下,左邊的大熊對我挑起瞭雙手的大拇指,表示最高的敬意,好像在說老大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學足瞭蕭峰的派頭對他拱手致意,隻把柳笑眉氣得臉色鐵青,微微發抖,順便給瞭還在她身邊偷笑的一個同學一個狠狠的爆栗以發泄心中的怒火。那個同學心道,你怎麼打我呀,這不是隻許周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麼。但這番話就十打死他他也不敢說的。

  我用巧計耍瞭平時經常欺壓我們的大班長一把,在一部分同學中樹立瞭崇高的威望,心懷大暢,得意之下,我有些忘形的湊到歐陽靈的小耳朵邊上說道:“我送給你的禮物穿著還合適麼?”我的頭一湊到她的耳邊,她的臉就已經紅得不行,等到我說完瞭這句話,連後排的同學都可以看見她羞紅的脖子瞭。好在她一貫害羞,大傢也都知道,這次雖說紅得有點出格,也沒有人太在意。

  不過這時袁老師的樣子倒是引起瞭幾位細心的同學的註意,她的穿著並沒有什麼變化,隻是臉上仿佛多瞭一層光澤,被她略顯哀傷的表情掩飾掉瞭幾分。她的眸子裡似乎有一些水汽,視線帶著稍許朦朧,就像深閨中思春的少婦的幽怨,淡淡的引誘著男人的靈魂。

  她的舉止也不像平時那樣大方,總是無意識的用手扶著自己的裙子,身子也總是半側著,很少正對著或是背對著同學們。

  歐陽靈沒有回答我的問話,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擰瞭一下,沒想到平時文文靜靜的她卻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掐人高手,我的大內側傳來一陣劇痛,幾乎讓我喊出聲來,我狠狠地咬緊牙關,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回輪到我滿臉通紅,不是羞的,是疼的。

  “媽呀~~~~~”我在心中狂叫。事後據我的死黨大熊說,我的臉當時紅得跟猴屁股似的,還以為我尿褲子瞭呢。

  我把事情的真相和他講明並給他展覽我腿上的掐痕之後,大熊就再也沒敢離歐陽靈很近過。

  好在那劇痛來得突然,消失的也快,我紅著臉運瞭一秒鐘氣後,疼痛終於消失。得意忘形的教訓呀,我心裡憤憤地想,這小丫頭下手也太狠瞭吧,我睜大瞭眼抬頭望向天花板,不想讓眼眶裡的淚水流下來,要是那樣的話,臉可丟大瞭。

  剛才的英雄必然成瞭同學眼中的狗熊。

  雖然知道其實是自己理虧,我還是有些生氣瞭,這樣的女朋友沒有也罷,早上還情意綿綿的,現在說變臉就變臉,比謝佩脾氣還暴躁。我賭氣地轉過頭去不再理她。

  歐陽靈剛掐完我立刻就後悔瞭。她伸手掐我其實是女孩子對一個流氓少年的調戲之言下意識的反應,根本不需要思考,做出動作的同時腦袋裡想的隻是“自己要是不表示強烈的不滿,豈不是被他看輕瞭?”等到意識到自己對心上人做出的野蠻舉動之後,歐陽靈才開始反思同時也為我的流氓語言找借口:“不過,他其實也沒說什麼,隻是問問他送給我的禮物罷瞭。剛才自己氣憤之下,掐得他一定很疼,要不要和他說聲對不起呢?”(作者語:好在那時還沒有‘我的野蠻女友’,這部令正常男人噩夢不斷的影片,否則歐陽靈看瞭後一定會認為她自己剛才的野蠻行徑很酷。)

  她心裡後悔,但是女孩的臉皮薄,一時之間她的心中猶豫不決,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袁老師叫大傢齊聲朗讀課文,歐陽靈隻好拿起課本,隨著同學們一起念,可是心緒紛亂,根本不知道嘴裡在念些什麼。

  她想到以前和表弟打鬧時,表弟經常被自己掐哭瞭,說明自己掐人一定掐得很疼,尤其是剛才自己一點也不知道手下的輕重。歐陽靈斜著看瞭我一眼,見我板著臉,瞪著書,瞧也不瞧她,心裡更是擔心。

  “他真生氣瞭,都是我不好,這可怎麼辦呀?”她越想越覺得是自己不對,越覺得我問她的話並沒有什麼下流成份,也就越怪她自己多心瞭。可是又找不到好的辦法向我道歉,她大著膽子偷偷的把手伸到我的大腿上,想為我揉一揉,因為擔心被別的同學看見,這個小動作幾乎費瞭她全部的勇氣和力量。心兒在她的胸腔裡狂跳,臉頰也像著火瞭一樣。

  沒想到她的手卻被我生硬的扒拉開去,磕到瞭椅子上,疼得她直皺眉頭。

  她感到委屈極瞭,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麼粗暴的對她,“自己費瞭這麼大的勇氣隻是想給他揉一下,他卻……”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打轉。

  有人說初戀的少女用情最專,這句話在歐陽靈的身上得到瞭充分的體現,她忍著淚水,忍著委曲,一心隻想得到我的諒解,重新贏得我的心,這麼想著她甚至覺得手上這一下撞得還算太輕瞭,“自己被撞瞭一下都這麼疼,這麼委屈,剛才自己無緣無故的狠狠掐他那一下不知讓他多麼傷心呢!”歐陽靈在心裡想,多麼善解人意的少女呀!

  “我該怎麼辦呢?他肯定不是這般小氣的人,那麼讓他生氣的肯定不是我掐他給他帶來的痛苦,而是我對他的不理解和不信任,可憐的孟哥哥。那麼我知道該怎麼辦瞭,我要讓他知道自己錯瞭,而且要告訴他自己再也不敢對他不理解不信任瞭。”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歐陽靈的腦中形成,這種事是以前的她想也不敢想的,即便是現在決定為瞭求得我的原諒下定瞭決心,她依然為即將發生的是感到臉紅心跳。一絲說不出的滋味從少女的心田湧出,充滿瞭為愛情而獻身的激動。

  她那雪白細嫩的小手再次向我伸來,緩慢而堅定。周圍的同學還在認真地大聲朗讀著,沒有人看到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

  剛才歐陽靈伸手過來想要給我揉時,我的氣就已經消得差不多瞭。之所以粗暴的扒拉開她的手,是因為我那點不成熟的頭腦裡可笑的一點自尊,“媽的,這麼簡單就想和好呀,我白疼瞭呀?”聽見她的手碰到椅子上發出的聲響,我也有些後悔瞭,怎麼可以打女孩子呢,跟誰學不好跟老黃頭學幹嘛呀,再說,讓她給我揉揉大腿也不錯麼,也算異性按摩瞭吧(那時還沒有這一說,暫時借用一下)。

  我正後悔不迭時,她的小手又伸瞭過來,抓住瞭我的手,這回我不再抵抗,想:“還好,她的脾氣還真不錯,隻是服務好像降級瞭,由按摩大腿改成摸手瞭,摸手就摸手吧。”我們兩個的手,我的右手,歐陽靈的左手到瞭桌子下面別人視線難及的地方後,歐陽靈的小手卻停住瞭,既不捏也不揉,就那麼輕輕的拽著我的手,好像不知道該怎麼做瞭似的。

  “喂,同學,按摩就按摩唄,給些敬業精神好不好?一不捏,二不揉的,你在這幹什麼呢?”我在心中抱怨著,臉上卻不漏任何表情。眼角也不看她,打定決心不得到足夠的賠償不對這小丫頭假以辭色。

  我覺得歐陽靈好像有些幽怨的看瞭我一眼,好似在說:“怎麼還不原諒人傢呀。”我心中一軟,差點就轉頭對她笑瞭,可終於忍住。

  歐陽靈的左手在空中停瞭片刻之後,突然又拉著我的右手向她那一側移動瞭,沒等我明白過來,我的手指已觸到瞭她左腿大腿的內側,裙子的下擺不知何時被撩起瞭少許,我的指尖被輕輕引領著滑過少女幼嫩的肌膚,仿佛在觸摸著初開的花瓣。我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她的嬌羞,她的信任。

  我的心頭一陣迷惘,渾然忘記瞭自己身在何處。

  仿佛我的眼前一片黑暗,鼻血狂噴而出,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身上所有的器官統統停止運作,隻剩下我右手的手指尖傳來的陣陣柔嫩,當然還有我下面的小弟弟好像充瞭氣般的快速立正敬禮。

  歐陽靈的大腿內側摸起來固然讓我受用,但還不至於讓我如此興奮,昨夜的我也曾愛撫過謝佩的同一部位,當時並為給我以像現在這麼大的沖擊。

  其中的不同之處在於,一是趁人之危,心中有鬼,現在則是玉人主動引狼入室,滋味有很大的差異。

  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現在我和歐陽靈所處的環境,周圍不到兩米遠的地方就有許多同學,雖說大傢都在朗讀課文,我的手所在的位置又是旁邊同學視線難及的死角,但是仍然存在著被發現的危險。這種又害怕又興奮的刺激幾乎可以令人瘋狂。

  想到歐陽靈一貫的羞澀作風,現在她的舉動已經超出瞭大膽這個范疇,隻能用勇敢來形容。

  我馬上領悟到瞭這種勇敢乃是來自於對我的一片癡情和對我不肯原諒她的恐懼,心中對又是憐惜又是感動。

  這時,我身邊那美麗的少女俯身過來,在我耳邊吹氣如蘭,我仿佛可以聽到那正要從那紅紅的小嘴裡吐出的溫柔字句,可是傳入我耳中的幾個字卻有些煞風景:“我錯瞭,你還掐我吧!”我的傻丫頭,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舍得呢?我心道,不過現在就告訴你我原諒你瞭反而無趣,我臉上露出一副兇狠的樣子,用手指緩緩地輕輕捏起一小塊少女大腿內側的嫩肉,眼看就要發力。

  歐陽靈睜大瞭眼睛,緊張地等待著腿上傳來的刺痛,一時間卻忘瞭因為被男孩觸摸禁地的羞澀。

  沒想到下一刻我的手指卻放下她的肌膚,輕輕的在那裡撫摸著,而且好像要向她腿間更深處移動的樣子。

  “天!他要摸我的……那裡瞭,他好壞呀,怎麼可以這樣子,難道……又會像早晨做的那個叫人心慌的夢中一樣麼?”歐陽靈又是害臊又是害怕,少女的初戀時總把一切都想像得異常純潔,自己心愛的人如果要是這麼不尊重自己,自己該如何是好呢?

  她越是緊張,腿間的感覺就越是敏銳,隻覺得那兩個調皮的手指好像是在原地徘徊,也好像是在慢慢向自己的私密之處移動。陣陣麻癢不斷傳來,像一群螞蟻在噬咬著自己的心房。一秒鐘好像變成瞭一年。

  我的手在下面做怪的同時,身子也朝歐陽靈靠去,先是肩膀,然後是大腿外側,從歐陽靈緊張得已有些失色的大眼睛中看來,我此時做什麼她也不會反對。

  她的眼睛對著翻開的課本,嘴唇一張一翕的,卻沒有任何聲音從那裡發出,便好似木偶一樣。嘿嘿,這就是你引狼入室的後果瞭。

  正想向裡在做突破,親手摸摸我送給她的禮物,突然覺得袁老師好像正向我望來,心裡微驚,忙把手抽瞭回來,身子卻來不及坐直瞭。

  我感覺袁老師的目光在我們身上停留瞭片刻,旋即又移開瞭,心中稍定,想起自己兜裡的紫色真絲內褲,抬頭向袁老師的下身看瞭一眼,心想,不知道她有沒有找到另一條備用的?難不成袁大美人現在裙底未著寸縷春光必現?剛才偷窺時由於種種條件的限制未能盡情飽餐秀色,不知現在有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