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間熟悉的春閨臥室,裡面佈置精美華麗,美輪美奐,一張黃花梨木的長幾案並四張繡礅擺在屋中,古色古香,屋中間放一張紫檀木拔步床大床,上面至少可容七八人同寢,四邊床柱高聳,藕色紗幔垂幔而下。
而自己卻赤裸著身子雙臂反剪背後被捆在幾案與床中間的一張黃花梨木椅上面,背後兩隻手腕交叉捆在一起朝腦後提起到後頸位置,與脖頸上的一圈繩索捆緊在一起固定住。
暖簾掀起,五個赤條條的精壯男子走瞭進來,身上肌肉塊塊賁起,女子心知這些強壯大漢要幹什麼,這樣的夢境她已經經歷瞭許多次,又驚又急又羞卻是無法。
每每在這樣的夢中自己便不再是江湖有名的劍術高絕的女俠,而變成瞭普通的不會武功的纖纖弱質深閨女子,柔弱無助地被幾條大漢輪奸,這令一向傲視江湖的自己羞恥欲死和羞怒交集,可偏偏在夢裡面自己沒有絲毫能力來反抗。
五人圍在椅前,其中一人捉住她兩隻足踝將兩條雪白玉腿高高舉起,望瞭她一眼,然後一挺腰,便在年輕女子咬著咀唇秀眉輕蹩中,進入瞭那嬌嫩的花徑裡面,然後一點一點朝裡面繼續深入,女子難受地微微仰起俏臉,隻覺整條都已慢慢地頂送瞭進來,再沒有露在外面半點。
那種又深又脹滿的感覺令她羞恥中又夾雜著無助的絕望,總是這樣的夢,十天中就有兩三天被這樣的夢糾纏,卻何時是盡頭……
隨著男子屁股一聳一聳挺動,年輕女子在椅上被頂得赤條條前後聳動,豎著的兩條白腿也一搖一搖,與此同時另兩名男子各伸手一人一隻握住她兩乳揉搓把玩,另一人卻側身站在椅旁,扳過她臉兒把陽具插進她嘴裡抽送,最後一人則上下齊手在她全身各處貪婪的揉捏。
美輪美奐的女子閨房裡面,此刻卻充滿瞭淫靡氣息,一女五男數具赤條條的身體蠕動糾纏在一起,夾雜著女子的嬌喘聲和男子的粗重喘息聲,年輕女子心裡充滿瞭巨大的羞恥感,這樣子被五個男子同時淫弄,當真是不如死去才好。
可隨著時間慢慢過去,漸漸地,她難堪地發覺自己的身體和以往的夢裡一樣又有瞭反應,特別是花徑裡不住進進出出的那粗長碩大,令自己下面不由地泛起陣陣酥麻,那快感愈來愈盛,終於又一次,在這樣的夢裡她不能控制地又呻吟嬌叫起來……
漸漸陷入迷亂之中地她,忘記瞭自己是武林中的武功高強的高傲俠女,忘記瞭自己是在被男人強迫強奸,而本能地盡力張開雪白大腿以便男子能進入得更深一些……她隻希望身上的男子不要停,好讓自己能繼續享受那身為女子的獨有的性的歡愉…………
隨著男子的不住快速進出,女子花徑四周縫隙慢慢溢出許多白膩汁液來,顯示著此刻女體的真實反應,隻見年輕女子漸漸變得風情撫媚淫聲迭語起來,將白膩的小腿不住摩挲著男人的脖頸,一邊廝磨著一邊嬌吟,若非雙手被反捆在背後,怕不是早已藕臂摟住男子脖頸嬌吟不絕。
眼見這秀麗女子床事間竟如此風情脫麗,男子愈發興奮地舉著女子白膩兩腿用力直進直出,直搟得那股間膩白汁液不住流淌出來,愈流愈多,順著女子股溝泊在女子臀下的椅面上。
不知過瞭多久,隻覺身上男人一聲悶哼,一股一股溫熱液體深深註進自己小腹內,年輕女子不由自主地張著檀口「啊——」地嬌叫一聲,白皙肉體一陣痙攣,那花徑一縮一縮,一股秀液流出來泊在椅面上。
被綁在椅上被奸淫竟然也有瞭高潮,年輕女子隻覺羞得無地自容,然而令她更加羞恥的事情還在後面,身上男子剛抽離出來,軟下的陽具還帶著一絲懸而未斷的白液,旁邊另一男子已急急接過兩條白腿繼續高舉住,順著還往外流著先前男子濃濁白精的尚未合攏的扉口已經又頂瞭進去,裡面黏滑濕潤所以一下子就整條都進去瞭,一聲嬌吟,女子躲避不得已是被再次充填進去,就在那椅上赤條條又被幹將起來。
女子緊咬著咀唇羞紅滿面,這番的花徑裡面的似乎長瞭少許,進入瞭先前那個男子沒有觸及的更深處,那更深的深入令她又疼又羞,更夾雜另外無法言喻的感覺………隻有親身體驗過的女人,才能真正理解那被不同男人弄時的裡面的那不一樣感覺,給女人帶來的是怎樣的劇烈羞恥夾雜奇異地異樣強烈快感!
偏還隨著不住進出,裡面先前那男子的精液不時被擠出來,斑駁濃白精液夾雜著女子膩白汁液,流向自己臀下椅面上,女子不禁羞得無地自容,而幾個男子卻盯著二人連結處目不暇接,呼吸都粗重瞭,女子哪不明白他們心思,看著等待著的急不可耐的另外三個男子,她不由身子發軟,她已不敢想象接下來自己的樣子瞭。
這幾人的面目模糊一片,卻又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她知道這幾人自己一定認識,應該相互之間還很熟悉,但卻是怎麼也看不清楚他們到底是誰,這種被與自己有交往的幾個熟人輪奸的感覺,令她羞窘難堪的簡直抬不起頭來,可羞窘的是自己愈是難堪,竟愈是有種異樣的強烈快感,她不禁隱隱地有瞭一種羞恥的對接下來的期待的感覺!
月影婆娑,淡淡的月光透過窗軒照進屋內,屋外不知何時蟲鳴漸漸沒瞭,如果站在屋外,可以聽到屋子裡面斷斷續續幾個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夾雜著一個女子嬌羞的嬌喘呻吟聲傳出來,好在這兒是屋宇連綿的最深處,甚處隱秘,且是深夜並沒旁的人來。
從窗口望去屋內隻見一年輕美麗女子赤條條地在椅上被一男子高高舉著兩條白皙玉腿,屁股一挺一挺中那兩條玉腿也一聳一聳,連那椅子也吱吱直響,那美麗女子雙臂被反綁在背後,份外有一種淒艷之美。
過瞭一會那男子低吼一聲猛抽動幾下,抵在那雪白臀內一股一股射瞭進去,椅上的美貌年輕女子不禁驚羞交集,先前已經射進去瞭四個男人的精液,現在又一次…………
隨著最後一個男子的完事後抽出,放下瞭女子的兩條玉腿,隻見白皙光潔的大腿根部一縷濁白濃精立時泊瞭出來,流向瞭臀下的椅面。
此時的女子又是驚羞又是疼痛,被幾人這麼每人輪流地幾次下來,自己那兒都有些腫瞭……
無力地望著他們的背影,每次總是這樣,完事後這些人就沒事人似得馬上扔下自己就離開,毫不留戀,他們的這種完事後就走的做法讓自己極為的羞恥,好似自己是青樓女子在接……接客一般,無比的羞恥卻又無比的無法。
茫然而迷離的秀眸中,最後一人扭回頭來,終於映出瞭一張熟悉的男人的面龐,正是第一個開始奸淫自己的人,那熟悉的面龐令她一陣無力,果然又有他…
………
多少次的夢中,自己總是就這樣無力地被許多個男子輪奸著,明明是武功高強的俠女,可每每在夢裡面自己就化身成瞭不會武功的深閨小姐,而隻能無力地任由他們輪奸,半點反抗不得,可……可更令自己羞恥的是,自己每一次都會被他們奸的欲仙欲死…………
每每午夜夢回,清醒過來的自己是如此的羞恥,又如此的痛苦,面對道德的枷鎖和噩夢的糾纏,自己可說是用盡瞭一切可想的辦法,然而……一切卻依然如故……
………………………………
移花宮地處絕峰半腰,地勢四周高中間低,恰似盆谷,又地處江南,故四季皆如暖春,氣候宜人,繁花似錦。
梅婉儀一路前行,路旁幾個給宮殿灑掃地仆婦看到有人來,紛紛退避道旁行禮,很快到瞭一處宮殿前,門口肅然站著六個身穿淺紫色衣裳的女弟子,俱是低頭屏息垂手侍立,等到梅婉儀近前,六人方才齊齊施禮,異口同聲地說:「見過大師姐——」
梅婉儀溫婉回禮,這才進入宮殿。
一進殿門,隻覺眼花繚亂,到處是女子如花容貌和各色艷麗的衣服首飾,鶯鶯燕燕,見到梅婉儀,眾女子漸漸靜下聲來,望望裡面,俱默默退出宮殿。
「師傅……」
梅婉儀躬身回稟:「……前些日子和二師妹、三師妹在逍遙山莊助莊主獨孤暴禦敵,殺死蒙面黑衣人十餘名……」
「……因莊主獨孤暴相求,弟子帶回瞭那日助他禦敵身中劍毒的李洛,現仍然昏迷之中,獨孤暴求師傅為他解毒,此事弟子未曾先問過師傅而擅自帶他回山,請師傅責罰……」
「……另弟子在江州擒獲淫賊一名,二師妹三師妹在江陵擒獲淫賊三人,現俱已關入牢房之中……」
梅婉儀婉婉道來,身前不遠處一個年輕女子亭亭玉立在一幅仕女圖前,身形纖美修長,容顏竟是姣美之極,看年紀似乎僅比梅婉儀多上兩三歲。
可梅婉儀卻知師傅事實上長瞭自己有十幾年,但自己今年十九,因此師傅其實也不過芳齡三十許餘,師傅年紀本就不太大加上獨門內功駐顏有術,看起來竟似自己姐姐一般,想到自己同師傅修習一樣的內功,想必自己師姐妹們以後同樣會駐顏有加,心下暗暗欣喜。
女子回過身來望著梅婉儀道:「沒忘遮上他們眼目吧……我移花宮地處秘地,萬不可隨便泄露……身中奇毒,稍有延遲便會有性命之憂,況逍遙山莊近年同我移花宮多有走動,不及稟報倒也無妨……那些淫賊不曾害過性命吧,恩,倒是我多慮瞭,婉儀從來不會叫師傅操心的……」
梅婉儀掩嘴莞爾,果然師傅不曾怪罪與她擅自帶回人來。
她同師傅自幼親近,梅如雪對她又有養育之恩,生恩養恩,對師傅除瞭師徒之恩外更有一份天倫之情,不過師妹們也大多和自己一樣是孤兒出身被師傅養大,因此對師傅的這種天倫之情在移花宮女弟子中並不稀奇。
江湖險惡,若是有人想傷害師傅,自己是萬萬不許的,定當舍棄一切舍命維護師傅,不過師傅武功好過自己甚多,這麼多年大多是師傅維護自己,反而自己報答師傅養育之恩的機會卻還從來沒有過呢。
「那李洛現在何處,我雖擅解毒,卻也不能保證能解盡天下百毒,盡力而為罷瞭,還看那人命數如何……我們去看看吧……以防時間過久,倒有瞭差錯……」梅如雪道。
梅婉儀本想今天跟師傅提出自己和葉雲派周月軒事情,讓師傅替自己安排,但這種婚嫁事情自己一個尚在閨閣的女子哪好說的出口,稍一猶疑,又見師傅急著去治毒,便不再開口,心忖改日再說無妨,確然這種事很難為情開口。
移花宮自有待客客房,不過男女有別,移花宮身為女子門派,客房除瞭設在移花宮外殿的以外,還有一處則是在移花宮的內殿之中,離諸女弟子的居處閨房並不遠,是用於招待內眷女性的,也有十幾間,梅婉儀自是不會把人安排在內殿客房。
不過外院客房雖說有十幾間但本來移花宮就甚少留宿男客,所以除瞭剛抬進去還昏迷著的張洛外再沒有別人住著。
「師傅……」
「師傅……」
一路行來,弟子們見禮之聲不絕,梅如雪微微頷首,恬然自若,顯然已習慣這樣。身後的梅婉儀則和師姐妹們感情向來交好,不住停下和她們寒暄幾句,卻已漸漸落後瞭師傅一段距離,忙緊走幾步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