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殿中的三丈金身大佛像前,小沙彌佛生,伸手在佛像左腳的大趾上用力按瞭一下,佛像後移,暗門現出。青衣小沙彌走在前面,包宏和妙悟女尼隨後跟著進入地穴。經過一段曲折黑暗的道路,前面現出一片燈光,燈光之處,是三間用人工建造的石室。靠右邊石室的中央,樹立著一根粗若水桶的銅柱,上到室頂,下埋地中,銅柱之上,反綁著一個全身黑衣,黑佈蒙面的女人。她雖在不住的掙紮,但綁住她手足的繩子,粗如拇指般,她力量再大也無法掙脫那繩索。
距她前面約六尺處,一張墊有虎皮的紅木太師椅上,端坐著淫僧大和尚。他的身側,環立著四名青衣和尚,年齡都在四十開外,因為距離尚遠,包宏見大和尚在向四個僧人指手劃腳,像是在說什麼……當然,他不問而知,這四個和尚是大和尚的師弟,其中有在柏樹林中親眼所見從外寺十二名和尚之中的六個,心念一動,暗道:“哇操,據妙悟女尼說,天雷禪院的和尚個個武功高強,這四個環立在大和尚身側的和尚要是不走敵我懸殊,要想把毒玫瑰救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想到此處,已來到石室門口,青衣小沙彌躬身一禮,表示要他們在門外稍候。
但小沙彌尚未及轉身,去秉大師,大和尚已經離室,滿面邪笑的望著妙悟向門外迎來。可是當他發現妙悟身後挺然而立的包宏後,笑容陡收,疑惑頓生,正要開口問他是何人,機警的妙悟女尼已嬌媚一笑,搶先說道:“大師,你離禪室不久,師弟突然來天雷禪院找我,所以未能及時跟隨大師來地穴。他聽說我把毒玫瑰活生生的擒住瞭,好奇心起,吵著定要隨我來地穴密室,看看這女魔頭的真面目,但不知大師準許他進入密室否?”
大和尚聽完她的話,廳廳一笑,說道:“是你的師弟當然歡迎,請進。”說完,側身肅客,妙悟女尼和包宏,剛剛進入石門,大和尚忽然又說道:“你有這麼一位少年英俊的師弟,怎麼以前都沒有聽你說過?”妙悟深知大和尚個性,猜想他必然會問這句話,早已有瞭準備,脫口答道:“我們出師之後,就各行一方,很少碰在一起,幾年不見,差點都把他忘瞭,最近他有事與我商量,才探聽我的行蹤,人傢告訴他,我來瞭天雷禪院,所以他才連夜趕來。”
又是一篇謊言,把個好色淫僧騙得深信不疑,大笑連聲的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說話間,三人已經到瞭銅柱跟前。大和尚正想開口說話,突然,四個和尚之中,一人邁步上前,朝黑衣女子說道:“毒玫瑰,你不要不識抬舉,我大師兄既然不追究你,在胭脂谷殺死師傅是叔的前仇,你就該順從他,如今他是天雷禪院的一院主持,難道說還配不上你嗎?”黑衣蒙面女子,心頭像是對天雷禪院和尚恨極,一低頭也不說話,手足齊動,拼命掙紮。
大和尚知道師弟們的勸說已是無用,右手袍袖朝適才說話的和尚一指,道:“師弟,你們誰佛生出動吧,你們的事情,我已交待瞭他,寺中美女,任你們挑選。”四個僧人一聽有美女供自己享樂,不由得心花怒放,八雙眼睛相對片刻,同時對天一陣長笑。笑聲中隨著青衣小沙彌離開瞭密室,走出地穴享樂去瞭……
包宏見四名僧人離去,心中暗喜,正開始思索如何設法救毒玫瑰……忽聽妙悟女尼柔聲說道:“人傢姑娘,年紀輕輕的對這種男女間的事情自是感到為難,你們硬逼,怎麼可以,讓我來勸勸吧,大師,你還沒見過她?長得可真美啊。”
說話中,右臂一伸,抹去瞭黑衣人的黑佈。這動作太快瞭,不但黑衣人未及提防,就是站在一旁的大和尚與包宏也沒有註意。
黑佈脫落,果然一張秀麗絕倫的面孔,呈現在三人面前,除妙悟女尼面部沒有表情之外,大和尚和包宏二人同時一呆……大和尚驚訝她的美色。包宏卻暗叫:“哇操,如雲玉女……是你。你是毒玫瑰……”如雲玉女見到包宏,也感到萬分驚奇。心想:“他不是已經死在天池,葬身魚腹瞭嗎?怎麼又會在這裡出現呢?”
兩人雖雙方都感到驚奇,但他們可是極端機智,聰明絕倫的人,沒有把驚奇的神色擺在表面,隻是默默相對,他們策動心機,在想辦法如何策動事變。
大和尚自是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葫蘆中,竟是裝的如此出人意外的藥。淫僧大和尚,先以為妙悟女尼,是天下最美麗的女人,所以曾經不擇手段把妙悟身體占有,使她成為佛門罪人,並命她設法生擒毒玫瑰,哪知,妙悟竟誤將如雲玉女當成毒玫瑰擒回。如今妙悟女尼和如雲玉女相比,在大和尚的眼中看來,妙悟已是黯然失色,如雲玉女卻成瞭仙人下凡。怎令這淫僧不垂涎,不心急。他不但把殺師之仇,忘於九霄雲外,若非妙悟和包宏在旁,他真會雙膝拜倒如雲玉女跟前,以示求愛。
妙悟女尼見大和尚對如雲玉女色迷迷,心急急的樣子,心裡又是好笑,又是憎恨極瞭。笑的是,大和尚那急色鬼似的模樣,很是好笑,恨的是,這淫僧太過無情,棄舊迎新,雖然是一般好色之徒常有的事,但在我面前他不應該做得太明顯。於是她笑容滿面中,含有幾分恨意,說道:“大師,我佛有靈,必然會使你心滿意足的,何必急在一時呢,讓我好好來勸她吧。”她不待大和尚答話,轉面如雲玉女,繼續道:“剛才那位大師說得不錯,大師是一院主持,我想他說的話自是一定算數,他不但不追究你殺他師傅的仇恨,而且你要什麼,他會給你什麼,姑娘,你就從瞭他吧。”說完,竟附著大和尚耳邊低語一陣。
淫僧目光一亮,說道:“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過此事我得先向師弟說一聲,他或許不習慣如此做。”
“事成之後本座一定好好謝謝你。”
妙悟來到包宏身前,又是一聲耳語。
“哇操,你怎麼會出這種主意?”
妙悟密室傳聲道:“事急,我們先救下毒玫瑰再說,萬一你在那方面無法取勝,合我們三人之力還怕淫僧不就范?”
包宏想瞭想,也隻好如此瞭。於是點瞭點頭。
前文說過,淫僧大和尚原是雙性人,這半月正好是陰,也因如此,如雲玉女才未被蹂躪。剛才妙悟獻計就是要包宏去捅他,以便出手搭救如雲玉女。包宏隨著淫僧大和尚來到別室,這原來就是他的房。大和尚迫不及待的先除去自己衣服,那高大的身材已變得光溜溜瞭。事已至此,包宏也當仁不讓,迅速的除去衣衫。
大和尚嘻嘻一笑,抱起包宏將他放在榻上,雙臂一張,含著包宏的玉杵開始……
剎那間,它立即膨脹起來,深深的頂著他的喉嚨。
大和尚吐出玉杵,隻見脹得又粗又大又熱,心神激蕩之餘,迅速躍上榻,張腿蹲身洞口對準玉杵,隻見他將下身往下一坐。別看這人妖高頭大馬,那東西跟女人的長得一樣,毫無二致,還真緊紮得很,不亞於一般少女所有。由於剛才用力過猛,他不由輕叫一聲“哎呦”,身子突然顫抖著,額上也疼得迸出汗珠來瞭。
包宏暗罵一聲:“哇操,人妖,痛死活該。”
此時他若不使剛才跟妙悟瘋過一陣,一定早就狠狠的打他數十下,為瞭保持體力,他以逸待勞。大和尚在屬陰期間,也會跟一些小沙彌解饞,那話兒怎能跟包宏相比。他稍微喘過一口氣之後,立即忍著劇痛開始挺動起來,房中立即傳出輕輕的“滋滋”聲。盞茶時間之後,淫僧苦盡甘來,不但覺得疼痛全失,相反的,覺得酸癢交加,逼得他不住的挺動著,而且越挺越急。
包宏剛才被他近似強奸之時,隻覺得他那裡面又緊又幹,玉杵疼得難受,不由暗罵道:“哇操,世上竟有這種人妖。此時他也覺得舒服瞭,原來想自己充分發揮一下,但想想沒有把握不行,又沉穩下來。然而,淫僧不顧一切,拼命的挺著,足足過瞭大約半個時辰,隻見淫僧身子連顫,那玩意兒在裡面也猛抖,心知他快到出貨的時候瞭,也正是反攻的機會。兩手抱著淫僧的身子,一個倒翻身,把淫僧壓在下面,一不小心,包宏那個大瓶塞,自淫僧那高鼓的熱水瓶中滑出,“嘩啦拉”的流出好多水。
包宏暗叫道:“哇操,這位人妖的貨還真多哩。”想歸想,手腳可不敢怠慢,繼續持槍上陣,學習開炮。淫僧大和尚輕唔一聲,又揭開瞭第二回合。包宏下意識的起瞭報復及判他死刑的念頭。自看見這人妖第一眼,就打從心眼裡不舒服,想將他處以極刑,如今他自動上門,好不容易逮到這機會,那還輕易放過。主意已定,立即展開猛烈的攻勢,長抽,快打,雙響炮,連環棍交互使用。淫僧在開戰之時,還能有攻有守的,樂得哼哼著,可是經過包宏這門巨炮一陣密集之後,他開始垮瞭,崩潰瞭。
他高舉白旗,任由包宏予取予求瞭。他隻能做到的,隻是呻吟及哼叫。包宏見已掌握絕對優勢,更加得意,將所有的兵力都投在第一熱。“灘頭陣地未完,對方就開始反撲瞭,此刻如身陷虎群的羔羊般,婉轉嬌啼。
“唔……唔……停……停……我……要死瞭……大爺……公子爺……我……我又要泄……瞭……”
一股“硫磺水”又黃又濃,猛隨著瓶塞拔出時流瞭出來,流得床單都濕瞭一大片。
包宏是越戰越勇,他的火棒就像汽車的活塞一樣,不停的,快速的有力的抽插著。
淫僧已經舒暢得幾乎休克過去瞭,包宏以肘支身,雙掌按在那對乳房揉著,下身繼續挺動。
“滋滋……”聲中,液體在榻上飛濺。
“啪……”聲中,淫僧開始顫抖瞭。
“啊……”
“啪……”包宏一聽火越大,牛性子一發,不管淫僧如何呻吟,如何哀求,玉杵照打不誤。一直到淫僧四肢攤直,一動也不動,他才稍微休息片刻。
“哇操,你在兇呀。”淫僧雙目圓睜,一動也不動。包宏雙手一摸他鼻息,早已停止瞭呼吸瞭。他這才叫道:“哇操,蕭依凡,你快來。”如雲玉女司馬嬌嬌早已被松瞭綁,二人雙雙來至。如雲玉女司馬嬌嬌一看此情此景,芳心忐忑,粉面一紅,扭過身子不敢再看。妙悟女尼終究見多識廣,一看就知道淫僧已脫陰而亡,低聲對包宏道:“公子,你們趕快離開此地吧,密室中機關重重,若是你們被發現瞭,按動按鈕,我們就得要身陷機關之中,到那時生死就操在人傢的手中瞭。被他們搶劫而來的那些良傢婦女們,現在去救他們已經是遲瞭,早被天雷禪院的和尚們凌辱過啦,你們趕快走,這裡一切有我,萬一發現他們追來,也有我在此抵擋一陣。”
包宏聽他說得頗有道理,點瞭點頭,說道:“哇操,這樣也好,今天之事,有勞你瞭。哇操,記住我的話啦,今年元宵,有人把那稀世奇珍龍紋寶鼎放在點蒼山苦竹峰上,並書約天下群雄,在苦竹峰印證武學,誰勝瞭,那隻龍紋寶鼎就歸誰所有,屆時希望你也來。”
他這席話,聽得妙悟女尼和如雲玉女司馬嬌嬌同時一驚。妙悟首先“啊”瞭一聲,說道:“真有這種事嗎?屆時我一定去苦竹峰,現在我送你們出天雷禪院。”
說完,一馬當先,領著包宏和如雲玉女司馬嬌嬌離開瞭密室,走出地穴。剛到大雄寶殿,青衣小沙彌從左側靜室中迎面走瞭出來。面現驚疑朝妙悟雙手合十道:“師叔要走瞭麼?怎麼連毒玫瑰也要帶走呢?傢師他老人傢還在密室?”妙悟神色裝作莊嚴,答道:“我不走,我擒錯瞭人,這位並不是真正的毒玫瑰,所以令師把她放瞭,令我師弟送他一段路程,我把她們兩位送出寺外,立刻就要回來的……”
妙悟女尼不管如雲玉女司馬嬌嬌是不是毒玫瑰,先撒瞭個謊,以好騙過小沙彌,送包宏和如雲玉女司馬嬌嬌出天雷禪院。小沙彌恭敬的應瞭聲:“是!”但一雙銳利的小眼睛,卻不停的在她們三人身上打轉,好像在他們身上,已經發現瞭可疑之處似的。三人走近右殿月門。妙悟突然轉身笑對小沙彌說道:“令師在地穴密室中休息,他已交待,除我之外,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準入內。”小沙彌又躬身的應瞭聲:“是!”退入靜室。妙悟將包宏,如雲玉女司馬嬌嬌送出天雷禪院,在柏樹林中還走瞭段路程,才與包宏道別回到寺中。
暫按下妙悟女尼回到天雷禪院不提,再說包宏與如雲玉女司馬嬌嬌在柏樹林中並肩而行,行約半盞茶功夫,包宏突然發出一聲感傷的嘆息:“哇操,這一仗打得真艱苦,那些受辱的良傢婦女,我沒有把她們救出,脫離苦海,實在感到非常遺憾。”如雲玉女微微一笑,說道:“那騷尼所說不錯,天雷禪院的和尚個個武功高強,我們兩人勢孤力小,若要強行搭救他們,反會替她們招來殺身之禍,這件事情我們以後慢慢再商量吧。”
包宏點點頭,沒有答話,沉寂瞭片刻,他突然問道:“哇操,你果真是毒玫瑰麼?”如雲玉女被問得一怔,良久之後才緩緩答道:“適才在地穴密室中,你說有話要問我,就是問這個麼?”包宏道:“哇操,這是要問的其中之一。”如雲玉女一雙秀目,朝包宏瞟瞭一下,微微笑道:“那麼還有其他?”
“嗯!”包宏應瞭聲,說道:“哇操,不錯,還有其他事情要問你。”如雲玉女轉過面,註視著包宏,說道:“我先問你,我是毒玫瑰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包宏面色一變,說道:“哇操,這事讓我傷透瞭腦筋,我真希望你不是毒玫瑰,那麼我們還是朋友,你對我的情,我衷心感謝,若有機會,定當回報。”如雲玉女眼眶一紅,但她卻強裝笑意,道:“你猜猜看,我會不會是毒玫瑰?”包宏搖瞭搖頭,說道:“哇操,我想你不是,因為我們相處,已非一日,若是的,我決不會一無所覺的。”如雲玉女眼眶更紅瞭些,終於流下瞭兩行淚水,聲音極為淒低的答道:“你猜的不錯,我不是毒玫瑰。這女魔頭,不但你要殺她為無上尊者報仇,我也要殺她,替我的丈夫報仇,還有天下群雄,都要殺她,為無辜喪生在她毒花之下的人復仇。”
頓瞭頓,又接著道:“我不要你感激,更不要報答,隻要你知道我對你的一番心意,就是死也無恨啊!”包宏太過純真,這些帶有挑逗的眼淚和言詞,他竟無法覺察,劍眉微皺,問道:“哇操,你既然不是毒玫瑰,妙悟女尼又怎麼會把你當作她,擒來獻給淫僧大和尚的。”如雲玉女長長的嘆瞭口氣,說道:“這個說來話太長瞭。”突然一頓,忽感奇怪的問道:“你不是死在天池,葬身魚腹瞭嗎?怎麼又會在天雷禪院出現的呢?”
包宏朗聲一笑,說:“哇操,事情的經過委實太奇怪瞭,連我自己都有些覺得這不會是真的。”於是接著把自己為瞭要救苗梅英,跳入天池之後,以及在伏獅山下的經過情形詳細的向如雲玉女說瞭一遍。隻聽得如雲玉女有時雙眉微皺,有時瞪著一雙大眼睛,呆呆的望著他不勝驚奇的樣子。包宏把經過說完,忽又追問道:“你在什麼地方遭妙悟女尼擒住的,還有……”
還有什麼?尚未說得出來,一張俊面已是泛起一抹紅霞,像是感到極難為情的樣子哩。聰明的如雲玉女,察言觀色,已知他想說什麼,淺淺一笑,急忙道:“還有雲娘,是麼?”包宏俊目望波,向她望瞭一眼,沒有說話,但他那流動的星目波光,卻代表瞭他的回答。如雲玉女道:“我遭淫尼妙悟擒住的地方,是在龍門山,當時她也在,現在就不知道她到哪裡去瞭。”
“哦!”包宏驚訝的揚瞭揚劍眉,說道:“哇操,壞店裡買醋,多一味,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的?既然在一起,你被人擒住,她怎麼不知道?”如雲玉女柳眉微微一皺,臉上現出回思的表情。良久——嬌柔的說道:“我和她都很關心你,你跳入天池,不久池水中鼓湧出鮮紅的血,我們斷定你是被池中畜養的怪物所吞食瞭……”話沒說完,包宏笑著插嘴道:“哇操,那就是我和苗梅英並劍殺死池中那條蛇所流出來的血呀。”
如雲玉女點點頭,說道:“我們都上當瞭,以為你是葬身魚腹,所以我們懷著沉痛的心情,騎著你的坐騎,離開瞭天池。”包宏泛起感激之笑的望瞭望如雲玉女,拉著她的手緊緊一握。這一握,是代表瞭關懷,也代表瞭感激。可是如雲玉女卻像是觸電似的一震,久久如雲玉女才接下去,說道:“我們要為你報仇,要替你找出二十年前殺死令媛的兇手,但人海茫茫,到哪裡去找呢?後來我們想到少林寺失瞭蹤的掌門和尚明空,於是我們到處打聽明空的下落,但我們落空瞭,直到我被擒為止,明空大師的下落,並沒有打聽得出來。”
包宏被她這番話感動得幾乎流出眼淚來,在他想來,我和她們隻不過是萍水相逢,她們對我竟是如此關心和愛護,將來還不知道要如何的感激這兩位江湖知己才好,握著她的手不由更緊瞭,並把她摟在胸前。
如雲玉女已知他被自己感動,芳心暗喜,緊緊依偎著他,故意把聲音變作悲亢,又接著道:“我們雖然感到失望,悲傷,但並不灰心,我們發誓要為你復仇,所以對探聽明空下落的工作並未絲毫放松。兩人並馳坐騎,奔走於青山綠水之間,除瞭夜宿饑餐之外,我們沒有休息過。就在我們到達陜東的那天,忽聽傳言,距離城北五百裡的龍門山上,出現瞭一個老和尚。老僧年若六十開外,白發蒼須,法相威嚴,但行動神秘,令人對他的來歷感到懷疑。我們以為這老和尚定是少林寺掌門明空和尚,是以連夜趕去龍門山,在山上一個慌破古剎中,果然找到瞭這個老和尚,而在他身邊卻多出瞭一個中年秀麗的女尼。”
包宏插口道:“哇操,這女尼就是妙悟?”
如雲玉女點瞭點頭,接道:“你猜得不錯,就是她,老和尚見到我們,劈面就問,你們兩人之中誰是毒玫瑰?我和雲娘同時吃瞭一驚,雲娘當時沒有說話,我卻憤然回答他,是毒玫瑰怎樣,不是又怎樣。老和尚未及答話,妙悟卻以為我就是毒玫瑰,翻身拔劍,迎面就刺。我雖然感到事出突然,但我為瞭掩護自己,不能不還手,我也揮劍應敵。於是我和妙悟就此動上瞭手,雲娘也和老合上交上瞭鋒。老和尚武功奇高,雲娘像不是他的對手,就在握用揮出絕招,逼退妙悟想去幫雲娘之際,突見妙悟一個退後身子,忽又電一般的閃瞭回來,左手在我面前一揚,我登覺一縷奇異之香撲鼻而至……我心頭一震,察覺不妙,但已遲瞭,從妙悟指甲中彈出的謎魂香,效力的發作奇快無比,剎那間我隻覺得天旋地轉,接著我失去瞭知覺。”
“哦!”包宏似也覺得妙悟女尼的彈指迷魂香太過神奇,驚哦瞭一聲。
如雲玉女接道:“等我清醒過來,人已躺在韓城的一傢客棧中,不但長劍被她解除,而且全身感到無力,想要反抗,已是力不從心,在無可奈何之下,我問妙悟,雲娘哪裡去瞭。她望著我傲然的一笑,說雲娘還在和老僧拼,同時她說出要擒我的目的。我否認是毒玫瑰,但她哪裡相信,堅說在那破廟中拾到一朵玫瑰花,認定我是毒玫瑰,就這樣,我被她擒來天雷禪院,獻給淫僧老和尚,好在你無意中來到,救瞭我一命,否則我不死也被那淫僧糟蹋瞭。”
如雲玉女說到最後,不但雙目微紅,而且連一張秀麗的面孔也都泛上瞭兩朵紅霞,像是羞憤交集。包宏歉意地的一笑,說道:“為瞭我包宏的事,害兩位吃瞭不少的苦,真是過意不去,將來若有機會,定當回報。”
“你怎麼報答呢?”
“哇操,就這樣……”頭一低,嘴已印上瞭如雲玉女的櫻唇。
如雲玉女轉哼一聲。雙手繞著他的脖子,讓四片嘴唇更吻合。良久,兩人才松開,包宏道:“哇操,雲娘武功造詣頗深,我想她不會打不過老和尚,說不定她已把那和尚殺瞭,不過我想不到那老僧會是妙悟女尼的什麼人呢?”如雲玉女道:“以當時的情形看來,妙悟女尼對老僧甚為恭敬,我推測那老和尚是妙悟得師傅,不過我想不透的是,妙悟淫尼既然是費一番心血把我擒來,交給法空,卻又幫助我們逃出天雷禪院,頗令人費解。”
如雲玉女雖然是為過婦人的人,但對妙悟的心意,卻未能察覺出來。她沒想到妙悟女尼,助他們逃出天雷禪院是因為在包宏“棍”下屈服的。當然包宏自己是不願說出來的。兩人邊走邊談,不知不覺,已接近黃昏,在一個山巖之下,分食過包宏隨身帶的幹糧,又繼續趕路。他們一起向東北方向行進,至點燈不久的時候,已走出深山,上瞭官道,就在這時,天氣突起巨變,黑雲四起,即將下雨,在初冬季節,天氣會起這樣的突變,還是很少有的事情。
包宏仰面望瞭望天空,忙道:“哇操,天色突變,恐怕要下場大雨。”他話剛說完,雨點已向下落瞭,呼呼的冷風,也隨著雨點驟起。兩人同時一陣作慌,心想,糟糕,大雨一下,不全要變成落湯雞才怪。慌忙中,包宏抬頭目凝神光的向官道四周一陣搜望,幸好,附近山崖下有個巖洞。這雨來得可真快,二人來到洞內,已經把衣服全打濕瞭。包宏道:“哇操,看來要把濕衣服脫下來烤幹,不然的話,會受寒生病的。”如雲玉女臉一紅,道:“全脫光怎麼好意思。”
“哇操,這樣吧,你先脫光,烤幹,我在洞外等候,你穿上衣服再來換我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