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宏在那兩名妙齡少女引導下,走進一間鋪有厚厚地毯、佈置得清香幽雅、燭光柔和的房間。
“叮——”一聲。
餘音繚繞,琴音美妙,十分纏綿委婉。
包宏知道詞意,正是待經中的‘兼葭’一章。
不由興起,隨琴聲歌道:“燕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遊從從,道沮且長,溯洄從從,宛在水中央……”
忽然——琴聲倏止。
但見——一位身材苗條的白衣少女,緩緩的站瞭起來。
包宏瞧得心兒一陣亂蹦,企盼早點看到她的面貌。
白衣少女似乎深諳男人的心理,隻見她低垂著頭,轉瞭過來,微施一禮,聲若黃鶯出谷。
但聽她嬌聲道:“風麓女子紅紅,參見包相公!”
包宏隻覺喉嚨一陣幹噪,輕輕地咳瞭一聲,柔聲道:“哇操!紅紅小姐,你就別多禮瞭。”
紅紅仍是低著頭,道:“謝謝包相公的光臨!”
“哇操!聽瞭你的‘兼菌’一曲,我能不來嘛!哈哈哈”
紅紅輕輕一震,道:“難得遇上知音,是紅紅之幸!”
“哇操!知音不敢,差堪略而已。”說完,逕自走向書桌前。
原來,精明有如包宏者,早已瞧出紅紅在故意吊他的胃口,他立即佯作不在乎的走向書桌前。
但見——書桌上面平鋪一張宣紙,紙上放著兩行字跡娟秀的詩:“腰有幾文錢,你也要,給誰是好,不做一點事,早來拜,晚來拜,叫我為。”
落款之人,正是‘紅紅’二字。
包宏脫口贊道:“哇操!好字,好比喻。”說完,立即運腕研墨。
但覺——香風一陣襲來,隻聽——紅紅脆聲道:“包相公,讓賤妾來。”
“哇操!紅紅小姐,我自己來,麻煩你替我鋪張紙。”
“是!”
紅紅剛將一張空白宣紙鋪妥,包宏已提筆潤墨,哈哈笑道:“紅紅小姐,我是即興而作,不敬之處,祈勿見怪!”
紅紅仍是低著頭,脆聲道:“包相公,你太客氣瞭,你肯賜墨,賤妾已感激不盡瞭,豈敢見怪!”
“哇操!那我就放肆瞭!”說完,坐在書桌前運筆疾書。
片刻——得見——雪白的宣紙上,現出瞭四行鐵劍銀鉤的隸書:“一領輕衫剪素羅,美人體態勝嫦娥,春心若肯宇關鎖,鈕扣何須用許多。”
包宏寫到此,擲筆哈哈大笑。
紅紅低著頭,暗數自己衣衫,有九顆鈕扣之多,芳心一顫,倏然抬起頭來。
那是一張絕色姿容,剎時呈現在包宏的面前。
包宏乍看之下,暗道:“哇操!卡水(漂亮)叼!”
但聽——他脫口吟道:“去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樺濃,若非群玉山頭兒,會向瑤臺月下逢。”
以花來詠吟美女,甚為得體。
紅紅身子再顫,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包宏見狀,詩興大發,盤坐在那具古色古斑的瑤琴前,雙手十指在琴弦上不斷地弄著。
片刻後——他邊奏邊吟道:
“絕色天下重,西施寧久微。
朝為越谷女,暮作吳宮妃。
賤日豈殊眾,貴來方悟稀。
激人傳香粉,不自著羅衣。
君寧盆驕態,群憐無是非。
當時浣紗伴,莫得同車歸。
持謝鄰傢子,效顰安可利。
……”
這首是詩人王維的名作‘西施詠’。
全詩分三段:首四句寫西施有瞭艷麗的姿色,那怕遭遇的不快!
次六句是寫西施一朝得瞭吳王的寵愛,一時身價就高瞭。
末四句推開一層說法,見得沒有像西施姿色的人,徒郤摹傲西施的捧心而顰,希望得人愛寵,未免自不量力瞭。
這首詩詠的雖是西施,其實是借西施比喻一個人,隻要有才幹,能夠自立,當然可以在世界上立足,決不會長久微賤的。
紅紅是個姐兒,每天生張熟魏,這些人也隻不過把她當作開心果,泄欲的工具,幾會有人如此鼓勵她、安慰她。
包宏這首‘西施詠’,無異是給她服用一付清涼劑。
紅紅雙目異光再閃,吟道:
“高開客竟去,小圓花亂舞。
參差連由陌,迢處送餘暈。
腸斷未忍掃,眼穿仍欲歸。
芳心向春盡,所得是沾衣。”
這是李商隱的‘落花’,專詠落花的詩,一片怨春之感,委屈動人。
‘未忍掃’是指花,‘仍欲歸’是怨春,情思如癡。
花園春盡而落,我心亦因花落而盡,那得不淚下沾衣。
紅紅以此春花兩收的結果,道出內心的辛酸,訴出‘為誰解羅衣’的痛苦。
包宏是何等聰明人,‘聞歌即知雅意’,立即勸慰道:“哇操!往者已逝矣,來者猶可追!姑娘何必耿耿於懷?”接著,他又吟道:
“本以高難飽,徒勞恨費聲。
五更疏卻斷,一樹碧無情。
薄宦梗猶凡,故圓無已平。
煩君最相警,我亦舉傢清。”
這也是李商隱的一首‘蟬’,此詩借蟬以喻已之清高謙潔,在詩為興體。
意謂蟬本以清高而餐風飲露,難求一飽。
不能溫飽而空勞作不平之鳴,亦不過徒費聲響而已。
換句話說,是對紅紅一種慰勉,也是一種警惕,謂即力謁聲嘶,亦無同情之人,高於樹,而樹亦無情,能否跳出來,端賴自己!
紅紅擅口含笑,吟道:
“主人有酒歡今夕,請奏鳴琴廣陵客。
月照城頭鳥群飛,霜淒萬木風人衣。
鋼爐華燭燭增輝,先渾祿水後楚妃。
一聲已動物皆靜,四座無音星欲稀。
清淮秦後千餘裡,敢告去山從此始。”
這是李頓的一首‘琴歌’,完全詠‘琴’的詩歌,自在琴聲足以改換人的心情,聽瞭美妙的琴音之後,竟生歸隱之情。
廣陵客,是指善於彈琴的人,祿水楚妃,皆琴曲名。
琴聲剛動,四周萬物皆靜。悄悄中抵見天際星光漸漸稀淡下去。
聽到琴聲之後,忽郤觸動瞭我歸隱雲山的心念。
紅紅此吟極為明顯,所謂‘聞君一夕話,勝讀十年書’,今夜此情,永生不忘,而此夕以後,紅紅也將洗去鉛華瞭。
一年一次啊,來相會,去在征位鵲橋啊!
牛郎織女啊,面相著,隨時分開啊,變孤單啊!
一生為你啊,來拖靡啊,相思重重,千萬般啊!
牛郎織女啊,痛心肝,夢中逍遙啊天河外啊!
一心等待啊,七夕夜啊,忍耐寂寞,不做聲啊!
牛郎織女啊,牛郎織女啊,淒涼命,誰人替啊,心疼痛啊!
片刻後——但見紅紅輕輕一掐紮,玉手指輕輕的替包宏寬衣解帶,房內的氣氛立即轉為緊張、刺激。
包宏的一顆心兒,幾乎跳出口腔。
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風流陣仗。
紅紅的動作既輕柔又迅速,剎時,已把包宏剝得光溜溜的,她在轉身脫衣之際,悄悄的瞄瞭包宏那‘棍兒’一眼。
包宏的眼光何等厲害,早已發現她在‘估量’自己,心中一陣陣的尷尬起來,卻也一陣一陣的熱瞭起來。
於是——‘棍兒’仰起的角度便更高瞭。
紅紅以優美的姿勢脫去外衫之後,一具雪白、玲瓏剔透的胴體立即呈現在包宏的眼前,令他的呼吸一陣急促。
他慌忙坐在桌旁,暗暗運起‘太公望心法’。
紅紅脫去衣衫後,低著頭上瞭榻,面向內側躺著。
包宏這一調息,立即發現窗外兩株樹上居然有人潛伏,他暗罵道:“哇操!一定是白一龍想看‘白戰’!操!”
他匆匆地上瞭榻,立即將榻前的佈幔放瞭下來。
榻內立即一暗!
包宏剛將快靴放在榻前地上,立即感覺到兩雙柔嫩的藕臂搭上他的背部,同時輕輕的向前一摟。
包宏暗叫道:“哇操!快要‘宣戰’瞭!”一顆心兒,不由自主的又狂跳起來。
此時的情景,完全充滿瞭柔膩、浪漫,與他以前跟芙蓉仙子的快攻完全不一樣,他情不自禁的摟著她的腰及粉背。
正在暗贊她的細皮嫩肉之際,雙唇已被紅紅的那兩片燙熱的櫻唇貼住,而且舌尖也‘撈過界’的吸吮著。
那雙柔荑也在包宏的背後來回地撫摸著。
包宏‘見賢思齊’,立即依樣書葫蘆。
兩個赤裸裸的身子,緊緊的粘在二起。
兩顆頭輕輕的晃動著。
兩人纏綿地熱吻著。
半響——紅紅嬌喘呈呈的移開瞭唇,雙臂一緊,變腰一扭,立即讓包宏壓在自己的身上。
雙腿輕輕一分,芝麻門大開,準備迎寶。
包宏以雙掌支起上半身,暗暗對準目標,猛地朝前一挺。
“撲!”一聲,寶玉順利地入瞭關。
紅紅將粉臂輕輕一挪一挺。
“啪!”一聲,“玉杵”盡根而入。
一種柔軟、溫暖的快感,使包宏輕輕的開始抽插著。
紅紅也熟練的迎接這不速之客。
房內立即傳出一陣輕緩的“滋!滋!——”聲。
紅紅雙目柔情萬千的瞧著包宏,同時密切的配合著他的抽插。
包宏起初還有些,半響之後逐漸的適應下來,立即含笑的打量著那對高聳、抖動不已的雪白雙峰。
紅紅含笑低聲道:“包相公,你真體貼!”
包宏也低聲笑道:“紅紅,瞧你這副絕色姿容,及完美無缺的胴體,我怎忍心‘辣手摧花’呢?”
紅紅美目流波望著包宏,下身卻加速挺動。
包宏會意地加速瞭抽插,而且也加瞭勁道。
房內立即多瞭一陣急驟的“啪!啪!——”聲音。
這種聲音持續瞭蓋茶時間之後,隻聽紅紅長吸瞭一口氣,挺動又加快瞭許多,“啪!啪!——”之聲響得更加急促瞭。
包宏面對這種挑戰,也深深地吸瞭一口氣,繼續沖刺。
“啪!啪!——”的聲音急響著,令人聽得喘不過氣來。
榻前的佈幔,好似發生地震般晃個不停,持帳幔的金屬‘叮叮當當’之聲不絕於耳,剎是好聽。
片刻後——紅紅已開始嬌喘籲籲,汗如雨下瞭,那‘反抗’的力道也逐漸緩慢下來瞭。
包宏見狀,心中暗喜:“哇操!行啦!她快要招架不住瞭。”心中一喜,精神陡振,挺動更劇瞭。
又過瞭盞茶時光,紅紅開始低聲“嗯!——嗯!——”吟叫瞭。
那種聲音似乎帶有痛苦,又帶有一種滯,令包宏聽得心兒一癢,精神一振,吸口氣繼續狠頂猛插著。
紅紅被火熟的‘玉杵’頂插在……,下股酥麻的快感通遍全身,尤其是‘淺溝’兩壁,更是麻癢鉆心。
那‘玉杵’抽出時,芳心好一片空虛,猛然搗入時,頂得玉蕊狂跳,神情蕩漾酥麻到極點。
甘露源源湧出,業已達到瞭最高峰,她急擺扭腰,晃動粉臂,呻吟著、浪哼著,無限的舒服。
“啊!相公,這幾下搗的我真快活,親親,想不到你這麼能幹,我有生從未嘗到這……這種妙趣?!”
“哇操!差不多瞭,我也可以交差瞭。”心中一爽,以肘支身,雙掌撫著那對令他心癢難耐的玉乳,不住柔捏著,下身更是挺得厲害。
“啊,相公,你不要紅紅的瞭,蕩婦痛快極瞭。哎喲!好酸,也痛快極瞭。啊!喔!”
“滋!滋!——”聲中,津液向榻上滴灑著。
“啪!啪!——”聲中,紅紅開始顫抖瞭。
包宏一見已攻下瞭頭陣地,開始乘勝追擊。
“喔!嗯!我的好相公,快,加點勁,加油,我快去瞭?啊!喔!天啊!”紅紅完全沒有招架之力瞭。
這會兒,她是‘背鼓入朝’,一副‘挨打相’。
她躺在榻上,顫抖著,呻吟著……
又過盞茶時光,但聽——紅紅“啊!——”地叫瞭一聲,立即猛烈的哆嗦著。
咦!洗衣機開始大量排放‘污’水瞭。
“嗯!喔!好,搗的好,幹的妙!太痛快瞭!喔!嗯,我已滿足瞭!”
包宏隻覺得一股滑滑、溜溜、溫溫的液體,不停地淋著‘玉杵’頭,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的感覺,使他繼續瘋狂的抽插著。
半響——但聽——紅紅嘆瞭口氣,呻吟道:“相公,今晚實在有點吃不消瞭,小奴的身體己酥碎瞭;要命的大傢夥,輕點吧!看紅紅可憐,給我一點;一點甘露吧!我真要!要死瞭!”
但見——一她再度哆嗦瞭……
又過瞭盞茶時光,紅紅的聲音都喊啞瞭,全身無力,隻感覺到酥酥麻麻癢癢的,她在一聲“啊!——”的尖叫後,悠悠的昏迷瞭。
包宏又挺動瞭二三十下後,突然,‘玉杵“一陣奇酥奇麻,不禁心神蕩瞭一下,也是快感極瞭。
“咯!”射出瞭‘子彈’,濃蜜火熱的,每一顆都命中目標,射進瞭玉蕊。
紅紅本已癱瘓昏迷中,被他這一陣火熱的流彈,像機關槍似的連續放,燙得她神智漸漸醒轉回來。
“啊!包相公,紅紅樂死瞭!”
包宏吐出一口氣後,輕輕的躺在紅紅的身邊,暗忖:“想不到幹這玩意兒這麼舒服,怪不得有人說:‘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哩!”
突聽——‘刷!’一聲響,包宏暗忖:“哇操!偷窺狂!看‘白戰’的人走瞭!”
接著——又是“刷!”一聲。
但見包宏松瞭一口氣,白佈幔中穿瞭出來,匆匆的穿妥衣靴。立即打開房門朝樓下行去。
隻見那兩位妙齡少女站在拱門前,含笑施禮道:“包相公,你要走啦?!”
包宏含笑點頭道:“嗯!待會兒好好照顧紅紅姑娘。”說完,便離開瞭‘紅梅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