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戰美並沒有被史加達強暴，她給史加達治療後，就回到她的房間睡瞭，翌日哲思緣看見他安睡在床上，他讓戰茹把臟的被褥拿去洗，換瞭一床新的被褥過來，其時史加達早醒瞭，悄悄地在哲思緣的床上跟戰茹好瞭一回，剛巧哲思緣進來看見，她沒說什麼就轉出去，戰茹感到尷尬，急急忙忙地結束，就離開瞭。

　　史加達躺在床上，隨便拉瞭被單蓋一下身體，準備睡覺。

　　哲思緣進來，看見他這副德性，冷聲道：“很舒服吧？要不要我叫齊箭樓裡的女人過來陪你玩？”

　　史加達睜開眼睛就問道：“她們會給我錢嗎？”

　　哲思緣簡直要暈倒——如果這個傢夥真的是她的爸爸，她就把他從箭樓丟下去；她的爸爸在世的時候豈會窮到見錢眼開的地步？

　　哲思緣想起戰茹的話，問道：“如果她們不給你錢呢？”

　　史加達興趣缺缺地道：“那我不能夠便宜她們，我是很貴的。”

　　幹，這種話他也能夠說得出口——不愧是魯茜教育出來的，夠無恥。

　　哲思緣感興趣地道：“有多貴？”

　　“十個金幣！”史加達實話實說。

　　哲思緣驚道：“十個金幣也算貴？你這便宜貨！”

　　史加達淡然道：“一般的女人買不起我……”

　　“如果我買你呢？”哲思緣語出驚人地道。

　　史加達凝視她，道：“對不起，我不接處女的生意……”

　　哲思緣怒道：“戰茹也是處女。”

　　史加達道：“但我沒有收她半分錢，我隻是強暴瞭她。打從我接過第一個處女，我就發誓，永遠不收處女的錢。”

　　“為什麼？”哲思緣好奇地問。

　　史加達閉起眼睛，又一次地想起那個小女孩，嘆道：“因為，貞操無價。”

　　哲思緣幽然道：“這些話，不該出自一個強奸犯的口中。”

　　“強奸亦無價！”史加達突然的一句，叫哲思緣懷疑他的腦子有問題。

　　哲思緣坐到床沿，道：“你的傷好瞭吧？如果好瞭，你就不能夠繼續留在這裡。”

　　史加達問道：“為何？難道要我再次扮成女人才能夠留嗎？”

　　哲思緣道：“這裡都是女孩，我怕你強暴她們！雖然我不喜歡她們，她們也不喜歡我，可是這箭樓是我的地盤，由我管理的，因此她們出瞭什麼事，我得負責。我現在很難相信你……所以我在外面安排地方給你住。”

　　史加達曬道：“你怕我強暴她們？笑話，我卻怕她們強暴我！想我以前，那些女人給錢我，讓我給她們強暴。別把我想得那麼好色，我對處女沒多大興趣！除瞭會叫痛會流血之外，什麼都不會，連錢都不能夠收，操！現在就要我出去嗎？”

　　“嗯，如果你的傷好的話……”

　　“啊！我的背心還很痛……喲，真痛！”史加達裝出痛苦的樣子，哲思緣掀開被單，緊張地道：“讓我看看……”

　　她推翻史加達，看向他的背，發覺那裡已經結疤，好得差不多瞭，她方想起他提裸身的，臉蛋緋紅，重新給他蓋好被子，惱嗔道：“混蛋，騙我！你的傷沒有什麼大礙，你立即穿衣服，我讓戰茹送你出去。”

　　哲思緣轉身要走，史加達伸手摟住她的腰，哀求道：“陪我睡一覺，再把我趕出去吧！”

　　哲思緣嗔道：“你又想當我的爸爸？”

　　史加達笑道：“如果你不想我當你的爸爸，就讓你當我的女兒……”

　　哲思緣道：“你放開我，現在是白天，如果睡一覺，就到瞭晚上，那個時候，你又說再陪你睡一晚，就不會出去瞭。我不會再被你欺騙的，因為我被你騙瞭很多次，我才不會那麼天真。”

　　史加達不理她的反對，使勁地摟她過來，翻身壓在他的身上，迅速地吻住她的嘴，她掙紮一會就安靜瞭，他離開她的嘴，柔聲道：“思緣，就一覺，陪我躺一覺，我保證不會強暴你，像以前一樣，就摟著你睡，嗯？”

　　哲思緣紅著臉，微微地嬌喘，惱道：“我不相信……我比戰茹美麗……你連戰茹都強暴瞭，怎麼可能不強暴我？”

　　史加達無奈地道：“我當初沒想過要強暴她的，可是她逼我強暴她，我早跟你說過，我曾經是性奴，習慣收錢做事，不會無償地便宜女人。”

　　哲思緣把他推倒在旁，道：“你以前是不是也這麼多無恥的話？”

　　史加達笑道：“無恥的話是有，但不會很多。這段時間多瞭些，因為很多事情要我親口說，如果有人幫我說，或者我不想多言。可是在這天聖族，我得靠我自己。”

　　哲思緣好奇地道：“在地靈族，你有可靠的人？”

　　史加達道：“嗯，一個漁女，她可以做我新的代言人。”

　　“漁女？很漂亮？”

　　“沒有你漂亮，但對我很好。”史加達想起栗紗，心裡面同時也想蘇蘭嬌和非菲，他這輩子，對他真好的女人，目前為止就是她們三個。

　　哲思緣笑笑，道：“你說的是真話，虹姨說我是天聖族最美麗的女孩，連天姬那惡婆娘也不比我哩。”

　　史加達趴身過來，側趴在她身上，凝視她，道：“其實很難從你和天姬分出什麼，但我看著天姬的時候，欲望比看著你的時候大很多……雖然她說她隻有十歲，但她怎麼也不像一個十歲的女孩。”

　　哲思緣冷笑道：“她還十歲？她都一千多歲瞭！但她轉生過一次，隻是轉生之後，她就是原來的樣子，因此，即使是她隻有一歲，也還是像現在這個樣子，或是像她一千歲的時候的樣子。”

　　“原來如此！”史加達終於明白為何天姬隻有十歲，卻是把她前世的歲數不算入的，如果算入的話，她已經一千多歲瞭，但如果隻按她轉世十年來算，確實隻有十歲，而他，如果按他有記憶的年輪來算，也剛好是十歲，這似乎剛和影當年的死亡時間符合，難道他真的是影的再世重生？

　　如果真那樣的話，哲思緣就是他的女兒……

　　（雖然他已經懂得亂倫這回事，但在他的理念裡，仍然沒有對亂倫確切的想法，因為在動物的世界，亂倫是沒法追究的，因此即使他想到哲思緣有可能是他的女兒，他抱著她的時候，仍然沒有半絲的犯罪感。）

　　他輕輕地吻瞭她紅潤的嘴唇，道：“你相信嗎？我也隻有十歲……”

　　“你，十歲？”哲思緣驚疑地道。

　　史加達解釋道：“在我的記憶中，我隻活瞭十年。我從有記憶以來，就是現在這個模樣，十年來沒有變過。”

　　哲思緣驚訝地看著他，陷入短暫地沉思，道：“你應該不是我的爸爸，因為天使的轉生，除瞭身體肌能的新生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跟前世一模樣的。好比一個不是處女的天使，轉生之後就會是處女。但是，很多的天使，轉生之後是沒有前世的記憶的。隻有高級的天使，才能夠保留前世的一些記憶，像天姬，就能夠保留前世的許多重要的記憶。而我的爸爸就是高級的墮落天使，所以如果他轉世的話肯定能夠保留他的記憶。況且，轉生之後臉容一般不會變，但你卻生得不像我的爸爸，你比我爸爸還要好看！”

　　史加達笑道：“所以我才能夠成為我的主人手下最紅的性奴，女人要我服侍她們，必須付出高價。因此，你不要害怕我強暴你，雖然我久不為性奴，對性有瞭些沖動，可我總覺得不給我錢，就是我吃虧。叫我吃虧的事情，在一般情況下，我不會做的。”

　　哲思緣不懂得性奴是什麼東西，可是她也不怎麼喜歡聽到史加達不停地提起，她嗔道：“你不要在我耳邊老說那些，我不喜歡聽。我讓你抱著睡，你別說瞭，強暴的話就強暴吧，反正我無所謂。”

　　史加達驚道：“你對強暴無所謂？是不是因為你的爸爸就是一個強暴女人的流氓？”

　　哲思緣氣羞地道：“你爸爸才是一個強暴女人的流氓……我隻是——，對你的……無所謂。”

　　史加達畢竟不是很笨的人，聽得懂她的意思。他輕摟住她，道：“我暫時也不想強暴你，隻是想摟著你睡，摟著你說說話。思緣，你能夠帶我進天宮嗎？”

　　“我不會進天宮的！”哲思緣一口拒絕。

　　史加達道：“為何不進去？難道你是怕天姬？”

　　哲思緣氣得臉兒都紅瞭，道：“我怕她？整個天聖族都知道，隻有我不怕她！她們也知道，我從爸爸死後，就沒有進過天宮，我是不想進那裡，並非我不敢進去。若是我想進去，通行無阻。”

　　史加達質疑道：“你有這麼厲害？”

　　哲思緣道：“你別管我厲害不厲害，反正就是沒人敢攔我，除瞭天姬那惡婆娘！誰都知道，我是聖天使，有權進出天宮，但是大傢都同樣知道，我跟天姬有仇，她不進我的箭樓，我也不進她的天宮，誰敢犯到誰的領地，就是一場大架。難道你想讓我跟她打架嗎？”

　　“你不是經常和她打嗎？再打一次又何妨？”史加達為瞭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誘惑十六歲的純真的哲思緣，可是哲思緣那單純的腦袋裡卻不受他的欺騙，她道：“打架是沒什麼，但我不想跑到天宮去跟她打，那裡有九個聖天使，地位以及武力都不比我低，她們都是幫著天姬的，我肯定打不過，會很丟臉的。在箭樓裡，六個戰天使都歸我名下，她們不敢幫天姬，所以我和她打，誰都打不贏誰，因此，不會丟臉。”

　　史加達頭都有點大瞭，這小女孩竟然也懂得打架輸瞭會丟臉？

　　他道：“不要緊的，你打不贏，我幫你！”

　　“你幫我？”哲思緣一臉懷疑地盯著他，問道：“你拿什麼幫我？”

　　史加達一愣，道：“我……我幫你強暴她們……”

　　哲思緣踹瞭他一腳輕的，道：“你別想進天宮。那裡隻能夠聖天使和天姬帶人進去，虹姨是不敢靠近那裡的，她也不幫不瞭你。所以，你要進天宮，找天姬那惡婆娘去，反正你跟她也有一段時間，應該很熟的瞭。”

　　史加達嘆道：“熟又如何？她要殺我的心，那麼的堅決，好像我以前對不住她似的？我問你件事，你爸爸以前有強暴她嗎？”

　　哲思緣道：“沒有的。據虹姨說，我爸爸迷戀她很久，可是連嘴兒都沒有碰過！你有沒有碰到她的嘴兒？”

　　史加達忽然感到無比的驕傲和滿足，興奮地道：“有啊！不知道吻瞭多少次！第一次見面就被我吻瞭！我還跟她睡過，但什麼事也沒做成……老實說，我想強暴她！她是我最想強暴的女人！”

　　哲思緣聽瞭很生氣，別開臉不理他。

　　史加達撫慰道：“你別生氣，那隻是以前的想法，我現在絕對不會強暴她，因為她想殺我！”

　　哲思緣道：“你錯瞭，正因為她要殺你，所以你最想強暴她！這是戰茹說的。”

　　“她怎麼跟你說這些？”史加達有些埋怨戰茹太多嘴。

　　他確實不會隨便強暴女人，可是像天姬那般想害死他的，他是很有那種想法的……

　　哲思緣道：“隻要我問，戰茹是什麼都跟我說的。你別忘瞭她是我媽媽的部下，就她和虹姨最疼我，雖然她有時候會反對我，可她永遠都不會害我。”

　　史加達由衷地道：“我也不會害你！”

　　“誰信你的話？”哲思緣惱嗔。

　　史加達道：“如果要害你，你現在早就被我害瞭！不知道為何，總對你有種熟悉感，雖然我不會承認我就是你的父親影，可我對你有種熟悉感。也許，你和我有緣，否則我不會一開始就遇見你！關於天姬，那是她故意的，但是對你，卻是偶然性的相遇，這，也許就是緣份。像我跟我的主人，也是一種緣份。”

　　——讓他忘記魯茜，或者這輩子都不可能。

　　哲思緣忽然問道：“假如，我是說假如，有一天，證明你真的是我的爸爸，你又會如何對我？”

　　史加達想瞭想，道：“寵你。”

　　哲思緣沉默。許久，她坐起來，默默地脫掉上衣，重新躺下來，窩在他的胸膛裡，幽嘆道：“你說過寵我的！不管你是不是我的爸爸，我想有個人寵我。我從小沒爸沒媽的，就想有個人疼我……讓我靠著的。明天，我帶你進天宮，但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哪天你能夠恢復你的記憶，或者你知道你是一個什麼人的時候，你回來，把胸膛給我。我不管你是誰，即使你真的是我爸爸，你也不要負你的諾言。”

　　“嗯，我答應你，哪天我倦瞭，我回來找你，即使你是我的女兒，我把你當我的女人一樣寵！這些話，我一般隻在服侍女客的時候虛假地說著，但我現在對你說的，是認真的。在我的世界裡，沒有人倫，隻有奴性或狼性，我現在恢復我的狼性。我咬你一口，你也咬我……”

　　史加達緊緊地擁她在懷，張嘴就吻咬在她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