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姬醒來,發覺她的臉兒被佈料蓋住瞭,且她的臉似乎貼著溫暖的肌膚,她驚得猛然抬頭,卻見蓋著她的頭的佈料竟然就是史加達的衣服,而她的大動作也把他吵醒瞭,她就責罵道:“你為何要把我的頭臉蒙住?”
他淡淡地一笑,道:“我想把你憋死。”
影姬正要罵,卻見他臉上的一些紅斑——那是被野蟻蜇的。
她嗔道:“要憋死我,不是那麼容易的。起碼你得把我丟到土坑裡,把我活埋……”
史加達坐直身體,迅速地輕吻瞭她的嘴唇,笑道:“早安,小美人兒!請問,你今天需要男伴嗎?”
“你……”
影姬甩手到他的臉邊,忽然而頓,站瞭起來,整理瞭一下衣服,低著頭道:“以後不得再偷吻我!”
史加達也站起來,道:“昨晚沒洗澡,反正也是城外,走一段路應該就是海邊瞭。去洗個澡吧?”
影姬道:“誰要跟你到海邊洗澡?”
史加達就道:“我讓你看美男出浴……”
“我呸!”影姬叱罵。
史加達一付不以為然的神態,道:“或者這次也會有艷遇的,嘿嘿!天聖族的女人其實是很開放的……”
影姬怒道:“還沒有你們地靈族的女人淫蕩!”
“相反,我覺得天聖族的女人比我們地靈族的女人淫蕩多瞭!”
史加達趁影姬分心之際,又一次把她橫抱起來,她踢著小腿,嚷道:“我不要跟你在海裡遊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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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姬後來發覺,史加達是朝東南方向走的,那個方向一直走去,就是望獸城,以他的速度,估計要走十來天才能夠到達。
他把她抱到海邊,就在她的面前脫衣,她急忙轉過身去,聽到"撲通"一聲響的時候,她才轉過身來,卻見到他面對著她,向她炫耀他胯間那根恐怖的傢夥,她羞得滿臉通紅的,又急忙轉過身,怒叱道:“史加達,你敢戲弄我,小心我一走瞭之。”
史加達潛進水裡,想起瞭戰茹……
從海裡出來後,史加達繼續要往東南走,影姬感覺奇怪,於是問道:“你不去西宮找戰夜瞭?”
史加達道:“戰夜那女人雖然和我有點熟,然而是個很狠心的女人,她不可能讓我進入西宮的,我要回東宮去。”
影姬驚道:“為何要回東宮?”
史加達道:“那裡比較容易進去,上次就是你帶我進去的,我想這次你也能夠帶我進去的。”
影姬道:“上次隻是碰巧……”
史加達笑道:“這種碰巧經常會發生的,是吧?”
影姬沉吟一會,道:“也許是吧!”
史加達道:“你估計從這裡到望獸城,需要多長的時間?”
影姬道:“如果速度比較快的話,大概要十天左右。”
史加達嘆道:“翅膀,果然是比雙腳快瞭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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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影姬再也不願意和史加達同住一間房,每次住店,她都要瞭兩間宿房。因為她負責瞭史加達的吃住問題,因此,他沒有再去找“寂寞的春婦”談“錢”的問題,安份地跟著影姬,他知道自己是不懂得如何走天聖島的,得讓她帶他前往望獸城的東宮。
影姬也不負史加達的所望——在半個月後,她終於又一次把他帶進瞭望獸城。
這明顯比預估的時間慢瞭許多,但仔細想想,這一路的,她全當沒有趕路這回事,慢悠悠的,好像是遊玩,想快也快不上來瞭。
進入望獸城的那個傍晚,史加達第一時間就想混進東宮,影姬卻不幹瞭,她說她很累瞭,需要休息,還說,明晚再幫助他進入東宮裡面。
史加達無奈,隻得聽從她的,繼續入店住宿。
休息瞭一晚,影姬帶著史加達東逛西逛的,逛瞭一整天,才終於找來瞭原來替史加達化妝的那份艷婦,回到旅店,她就單獨回房休息瞭。
在回房前,影姬吩咐史加達化成妝後就在房間裡等她,時間到瞭,她會過來帶他去東宮的。
得這空檔時間,那艷婦自然要求史加達的性服務,史加達於是從艷婦手中獲取瞭十枚金幣——這次他學聰明瞭,他絕對不能夠再讓影姬知道他有錢。
影姬是比他還要貪錢的"守財奴"。
化妝師離開後,他和衣躺在床上,剛合眼沒多久,影姬就過來敲門,他起床,跟她前往東宮。
——夜,是迷離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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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無巧不成事(本是“無巧不成書”的,在這裡,作瞭些改動),他們這次竟然又撞上瞭戰苗,且戰苗仍然願意帶他們進去,然而到瞭箭樓門前,影姬說她不想進去瞭,讓史加達自己進去。
史加達也覺得讓影姬跟著進去,有些不好行事,便很欣快地答應瞭,讓影姬在旅店裡等他——因為他知道今晚或者出不瞭箭樓,戰茹是絕對不肯放他離開的。
跟隨戰苗進入箭樓,她竟然又把他安排在原來的房間,然後就離開瞭——估計是去打牌賭錢瞭。
史加達在房間靜呆一會,就悄悄地走上樓,走到戰茹的房門前,輕推瞭門,竟然輕松地推開瞭,進入房裡一看,原來戰茹不在屋裡,怪不得沒鎖門——被史加達偷摸進入過一次,不可能睡覺不鎖門的。
到瞭戰茹的房裡,史加達覺得安全多瞭,百無顧忌地躺到戰茹的床上。
躺不多久,戰茹回來瞭,她看見床上的史加達,微怔一下,立即緊張地把門反鎖,跑到床前,問道:“你怎麼來瞭?是誰帶你進來的?”
史加達道:“戰苗。”
戰茹驚道:“戰苗敢帶你進來?”
史加達笑道:“她是不是輸瞭很多錢?我給她一點錢,就讓她帶我過來瞭。”
戰茹眼睛眨瞭眨,吱唔道:“是的,她輸瞭很多錢。”說罷,她脫瞭鞋爬上床來,坐在他的身旁,凝視他一會,眼淚就迷蒙瞭她的雙眼。
他舉手上來擦拭她的淚,道:“怎麼哭瞭?”
戰茹哽咽道:“我也輸瞭很多錢,她們合夥欺負我,我那些錢本來是想給思緣買漂亮的衣服的。可是她們誘惑我賭……我就輸瞭,嗚嗚!我沒有錢給思緣買衣服瞭。”
史加達笑笑,從口袋裡摸出十枚金幣,遞到她面前,逗她道:“笑笑,你笑瞭,我就給你!”
戰茹破涕為笑,接過十個金幣,她問道:“你怎麼有這麼多的錢?”
史加達道:“你別忘瞭我是一個優秀的性奴,而你們天聖族的女人都是非常有錢的,她們有錢,自然願意花錢瞭。”
戰茹叫道:“你出賣肉體?”
史加達道:“就一次而已。”
戰茹惱道:“一次都不準的。”
史加達違心地道:“好吧,不準,我就不做。我來這裡,是想讓你再把我帶你進西宮找戰夜的。”
戰茹驚道:“你還要我帶你進去?上次因為你,我差點被……”
她突然頓住,沒往下說。
史加達似乎也不在意她的話尾,隻是解釋道:“我這次又被戰夜騙出來瞭,沒辦法進入找她,隻好又跑過來叫你幫忙瞭。”
戰茹想瞭一會,道:“你在這裡等等,我問問思緣,如果她同意,我就把你帶到西宮。”
“好的。”史加達答應著,戰茹就出去,他在床上呆瞭許久,不見戰茹回轉,他下瞭床,打開門,輕手輕腳地走上九樓,推瞭推哲思緣的房門,卻是鎖上瞭,他隻得輕輕地敲門,敲瞭好幾次,門才終於開瞭,哲思緣看見是史加達,她的美臉上現出驚異之色,他趁此機會,強行闖瞭進來,卻沒在她的房裡找見戰茹,他就道:“戰茹呢?”
哲思緣冷冷地道:“如果你到我這裡就是為瞭找她的,請你出去,因為她根本就沒有來過我這裡。”
史加達非但沒有出去,反而爬上她的床,鉆進被窩裡,她關瞭門,走過來叱道:“你不是找戰茹的嗎?為何要賴在我的床上?”
“我來當你的爸爸的……”史加達突然伸手過來抓住哲思緣的手,把她硬扯到床上,她踢著小腳,把鞋子踢掉,順勢上瞭床,他就一把摟抱過她,側著身體用雙腿夾著她的雙腿,迅速地吻住她的嘴,她於是漸漸地安靜瞭。
“你這次回來又是為瞭什麼事?”
唇分後,哲思緣嬌喘著問。
史加達道:“也沒什麼,就是想你瞭。”
哲思緣微嗔道:“你以為我真的是很好欺騙嗎?”
史加達嘆道:“真的沒有什麼!都是一些與你無關的事情,你不必理會。”
哲思緣惱道:“什麼與我無關?你上次把戰茹帶走,毀瞭戰茹的貞操,若非我極力挽救,戰茹早就被聖主處死瞭。”
史加達心裡暗驚,表面卻不露聲色地道:“你們聖主知道我跟戰茹的事情?”
哲思緣道:“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史加達又道:“那她知道我和你的事情嗎?”
哲思緣氣道:“知道又怎麼樣?她拿我沒辦法!”
史加達迅速地翻到她的身上,輕吻瞭她的嘴,凝視著她,道:“你們聖主管不瞭你?”
哲思緣摸瞭摸嘴唇,惱瞪著他,道:“她連進來箭樓都不敢,管我幹什麼?她進來一次,我就跟她打一次的,每次都把她趕出去,當然,我也是不會去天宮的。上次你和戰茹離開後,她進來找你,我和她打瞭一次,後來戰茹回來時,她又要過來害戰茹,我就又和她打。哼!她以前都不過來東宮的,這段日子卻常常跑過來,我可不怕她哩!她是天聖族的聖主,千多年來,所有的人都服從她,可我就是不服從她,除非她能夠讓我爸爸媽媽復活!”
史加達想不到這看起來非常柔弱的哲思緣,竟然如此的厲害:就連天聖族的聖主也奈何不瞭她!
他於是興奮起來,雙手就解哲思緣的睡衣,她伸手阻止,他就道:“我不脫你的褻褲,就脫你的外衣,我想抱著你睡……”
哲思緣看著他那雙誠摯的眼睛,終於幽幽一嘆,松開瞭手,他於是溫柔地寬解她的睡衣,然後掀開被子,坐在她的雙腿上褪除他自己的衣服,他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的,卻留下哲思緣胯間的雪白的褻褲沒有脫除。
躺瞭下來,史加達把身旁的哲思緣抱到他的胸膛上,讓她伏在他的身體上睡覺。
“我今晚陪你睡一次,以後可能真的不回來瞭。”史加達在她耳邊說道。
哲思緣幽幽地道:“為何你不像毀掉戰茹一般地毀掉我的純潔?”
史加達凝視她,久久才道:“也許是不忍心吧……雖然我碰到處女就容易沖動,可是,我不會隨便撕毀處女的純潔的。我比較習慣婦女,特別喜歡有錢的貴婦……”
哲思緣責問道:“戰茹也是很窮的處女,你為何要毀掉她?”
史加達道:“你可以問問戰茹,當初我是為何要毀掉她的!我做事情,一般都會有理由或者有目的,否則就是有條件的。”
“你接近我,又是為瞭什麼目的和理由?”哲思緣追問道。
史加達不答反問——"你想聽真話?”
“嗯。”
“本來沒有任何理由和目的,但是既然來瞭,就想抱著你睡一晚而已。”
哲思緣聽瞭,許久才道:“你說的,都是假話。”
史加達道:“假話有時候比真話還要真的。”
哲思緣吻瞭吻他的嘴,羞澀地道:“你要不要我的初夜?”
史加達胯間的男根突然顫動,頂在她的雙腿間——但她的褻褲暫時地阻止他的男根的進一步進入。
他道:“你想給我?”
哲思緣紅著臉兒道:“虹姨說,她看過你,你來到天聖島的時候,她就過去看你瞭,她說你雖然散發著我爸爸的淡淡的氣息,卻絕對不是我的爸爸的。”
史加達想起影姬的話,同時想起那隻匆匆來去的火鳳凰……
他緊張地道:“是不是一隻鳳凰?”
哲思緣道:“是的,虹姨是一隻鳳凰,可她能夠變成人的,是一個很美麗的女性的。”
史加達又問:“她是你的什麼人?”
哲思緣道:“她以前是爸爸的座騎,自從爸爸死後,她一直悄悄地照顧著我,在天聖族裡,除瞭戰茹,就她對我最好。她還一直等待著我爸爸的回來哩,因為她覺得我爸爸還沒有完全地魂飛魄散。可你仍然不是我的爸爸的靈魂復活……”
史加達忽然問道:“如果我是你的爸爸呢?”
哲思緣的眼神露出難以言說的痛苦,道:“我希望你不是!”
史加達笑道:“我本來就不是,我是來自普羅非帝國的北方森林裡的一匹鬼狼!但是,我不會要你的初夜的,因為你——太窮!”
哲思緣微微地一笑,道:“我也不想給你,因為我們是必須保持純潔的。”
史加達道:“在我的字典裡,純潔和骯臟,是同義詞的。”
哲思緣突然定定地看著她,神情驚訝之極。
他道:“你又怎麼瞭?”
哲思緣輕輕地伏身下來,讓她的乳房輕輕地壓磨著他的胸膛,她的唇含著他的耳珠,輕輕地道:“沒什麼。睡吧,我有些困瞭。”
她於是悄悄地閉上眼睛,感受著史加達身上某些令她難言的熟悉:
——“在我的字典裡,純潔和骯臟是同義詞”,是她的父親的名言。
這是虹姨曾經悄悄地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