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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箭樓裡的女人

  哲思緣把史加達帶落第八層——這層有三個房間,她把他帶到其中一個房間,敲瞭門,喊道:“戰茹,開門。”

  裡面傳來一個很嬌美的聲音道:“哲聖使,有什麼事情嗎?”

  哲思緣嗔道:“叫你開門你就開門,問這麼多幹嘛?你是不是在裡面藏瞭個男人?”

  “不是的,我是在穿衣服啦。”裡面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

  史加達腦裡浮現一個奇怪的想法:難道天使們睡覺時都是裸睡的?

  在門前等瞭一會,門緩緩地拉開,史加達終於看見屋裡的女人(或者說天使),他再次的驚愣,因為這個有著驚人美麗的倦慵的少女無論是從體形上還是從臉型上都比哲思緣看起來要年輕許多,她看上去似乎隻有十四五歲的模樣,是一個黃種人,卻有著如金絲般柔細的重直至肩(略過肩膀,掉於胸頸處)的美發。

  戰茹看到哲思緣身邊的史加達,她先是有些疑惑,接著便問道:“哲聖使,她是誰?”

  哲思緣道:“新來的仆人,還不瞭解這裡的環境,你帶他轉轉,讓他熟悉一下。對瞭,他是個啞巴,這點得提前告訴你。”

  戰茹道:“這叫別的女仆就行瞭,為何要叫我去呢?”

  哲思緣氣道:“是不是我的吩咐,你們就不聽瞭?”

  戰茹委屈地道:“我不敢不聽你的……”

  哲思緣又道:“你最近見到戰夜沒有?”

  戰茹道:“她不是去普羅非帝國瞭嗎?”

  哲思緣輕罵道:“看來你比我還懶,戰夜兩個前就回來瞭,她就一次都沒有來過箭樓?”

  戰茹道:“你也知道,除瞭我們常駐這裡的幾個姐妹,其他的姐妹都不大願意來這裡的。”

  哲思緣一聽,又來氣瞭,她道:“好像讓你們呆在這裡很委屈似的,你們不喜歡,可以都離開。你們不在這裡,我覺得更自在……哼!當初就是你們害死我爸爸的……”

  戰茹張嘴就要反駁,哲思緣搶道:“你別頂嘴,你敢頂嘴,我就罰你掃遍箭樓。”

  “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在這裡你最大,我說不過你。”戰茹似乎很怕掃箭樓——這種事情,應該是在以前有發生過的。

  哲思緣道:“我把她交給你瞭,有什麼事情,不要來煩我。我今天大清早的,就被他煩瞭。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進來的,偏偏敲瞭我的門……你帶他熟悉環境後,你到天宮去一趟,叫戰夜過來。”

  戰茹道:“戰夜應該在西宮吧?再說,戰夜很憎恨你爸爸的,她不聽你的話。”

  “我也憎恨你們!”哲思緣惱恨地拋下一句就上樓去瞭,戰茹看著她那美妙的背影,嘆道:“可憐的孩子!”

  史加達有些納悶:看起來戰茹比哲思緣還年輕的,為何戰茹卻喚哲思緣為“孩子”呢?

  戰茹帶史加達在箭樓裡逛瞭一圈,史加達也由她的介紹中,知道這裡的六位戰天使的位置,而她最先從哲思緣的口中得知,這六位戰天使中有兩位曾經被“影”強暴過,這兩女分別就是住在八樓的戰美和住在七樓的戰玲,同樣住在八樓的還有戰桃,而住在七樓的另外兩位戰天使則是:戰蕪和戰苗。

  想到“戰苗”這個名字的時候,史加達忽然想起那個帶他和影姬進來的“苗小姐”,他覺得“戰苗”和“苗小姐”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因為他在這裡也見過幾個天使女仆,可這些女仆是沒有苗小姐那般的姿色的。

  戰茹帶他熟悉瞭環境,她就讓他住在二樓的某間房裡,她說要去叫戰夜過來,他非常的歡喜,等她離開後,他就倒躺在在床上,心裡想著:戰夜,你敢耍我,見到你,我讓你再次向我求饒……

  一覺睡醒,他覺得肚子有些餓,起床看見衣架上有許多衣裙,他想,不如換一套裙子吧,這樣看起來會更像“女人”一些的。

  穿上裙子後,他覺得肚子餓瞭,他雖然知道廚房在哪裡,可他不知道如何弄吃的,於是悄悄地跑到九樓,就想推開門,可是那門竟然反鎖瞭,他就輕敲瞭門,裡面的哲思緣就問道:“是誰?”

  史加達低沉著聲音道:“是我。”

  哲思緣道:“我已經幫瞭你,你還上來找我幹嘛?”

  史加達道:“我肚子餓瞭。”

  哲思緣道:“你回到你的房間,我叫人送飯菜過去給你。”

  史加達道:“這樣不好吧?我也是仆人的身份……”

  哲思緣氣道:“那你想怎麼樣?”

  史加達在門前笑瞭笑,道:“現在快到晚飯的時間瞭,我到你房間裡,待會仆人送飯的時候,你讓她們多送一份上來,我們兩個一起吃好不好?”

  “不好。”哲思緣在屋內嗔道。

  史加達被拒絕,隻得垂頭喪氣地回到戰茹給他安排的房間裡,不久,美麗的天使女仆送瞭飯菜過來,那女仆奇怪地盯瞭他一會,才滿是疑惑地離開,史加達急忙關上門,然後“狼咽虎吞”地把飯菜一掃而光,最後發覺飯菜少瞭些——女仆看來是按女性的食量送的飯菜,他乃是一個餓得快昏的大男人,這些飯菜哪能夠滿足他的胃?

  此時,他忽然想起影姬來瞭,那小女孩怎麼就這麼放心他獨自在箭樓裡亂闖呢?難道她就不擔心他被箭樓裡的女人殺瞭?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如此輕易地進入箭樓裡,也太難以解釋)。

  如果他最先遇見的不是哲思緣(這也許是影姬也沒想到的),或者他早就被其他的戰天使殺瞭,即使是這裡的隨便一個天使女仆,都有足夠的能力殺他一百次的。

  叫他奇怪的是,這裡共有六個戰天使,哲思緣卻偏偏隻讓他跟戰茹見面……

  如果他瞭解,所有的戰天使中,隻有戰茹甘心情願地聽命於哲思緣,他也就不會感到奇怪瞭。

  飯入肚後,他想到淋浴,隻是在這裡,看來是尋不到地方淋浴的——他現在是女妝打扮,如何到浴室去淋浴呢?

  他連洗臉都不敢……

  於是他繼續躺在床上思考,漸漸地,又覺得困,就真的睡過去瞭。

  睡夢中,聽到敲門,他醒瞭,出來開門,隻見站在門外的赫然是苗小姐。

  “影姬小姐讓我來告訴你,她有點事情要離開,叫我帶你離開東宮。”

  史加達在心裡怨道:“她要走就走的,幹嘛要扯我的後腿?”

  他朝苗小姐招瞭招手,苗小姐知道他是啞巴,於是跟瞭進來,他就把門鎖瞭,盡量壓低聲調、讓聲音變得尖細些,道:“我暫時不想離開東宮,你能不能夠通融一下?”

  苗小姐聽到他說話,驚道:“你能夠說話?你的聲音……”

  史加達急忙補救道:“我是能夠說話的,可是我的聲音很不好聽,有時候說起話來還像男音,所以,我很不願意說話。唉,我生得這般好看,可是聲音卻那麼難聽——”

  苗小姐笑道:“其實你的聲音不難聽的,隻是作為女性,你的聲音不像女人的自然聲音,如果你能夠說成男聲,或者是很令女人著迷的聲音哩。若果雖別人沒看著你,卻聽到你的講話,會有人以為是男人在說話。”

  史加達心裡急轉,道:“苗小姐也是這裡的女仆吧?”

  “是的。”苗小姐應道。

  史加達就問道:“其實我現在也是這裡的女仆——”

  “啊,影姐小姐要你到這裡當女仆的?是否要你監視哲聖使?”苗小姐顯得有些驚訝。

  史加達不知道她因何如此驚訝,他道:“是哲聖使讓我在這裡當女仆的。”

  苗小姐驚愕地看著史加達,道:“她們兩個什麼時候這般的友好瞭?”

  “什麼?”史加達也被她說得有些莫名其妙。

  苗小姐靜瞭靜心情,道:“你不需要問太多的,即使是影姬小姐帶你進來的,又是哲聖使要你在這裡當女仆的,那麼,你就留在這裡吧。唉,我都有些糊塗瞭,我得盡快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說罷,她轉身走瞭出去,史加達就道:“苗小姐,你我現在都是東宮裡的女仆,如果我想找你說話,是否可以到你的房間裡打擾你?”

  苗小姐道:“我的房間在七樓,你有什麼疑問,可以到七樓來問我,但不要隨便上九樓,那哲聖使是個很不好相處的女孩。”

  ——果然,苗小姐就是駐守在箭樓裡的三十六個戰天使之一的戰苗。

  史加達的嘴角悄悄地拉扯出一抹邪惡的微笑……

  “趁著戰苗不在意之時,把戰苗征服……”

  史加達懷著這種骯臟的目的,走到七樓,可他又不知道哪間房是戰苗的,連續推門兩間房門,裡面竟然一個人也沒有,當他推開第三間房前之時,卻看到裡面竟然有五個美得出水的女人,有四個女人正在玩牌,而戰苗在旁邊指手劃腳的,他直覺想暈倒在門前。

  “你怎麼來啦?有什麼事情要請教我嗎?”戰苗看見史加達愣在門前,於是好意地問。

  史加達搖搖頭,無奈地離開瞭。

  他走後,其中黃發的一個女孩道:“戰苗,她是什麼人?你對她那麼客氣的?”

  戰苗嘆道:“戰蕪,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人,聖主讓我照顧她,別叫她死在這裡。說什麼如果你們傷害她的時候,讓我出面救她哩……誰知道哲聖使又讓她當我們這裡的女仆。莫名其妙的,我也糊塗瞭。還有,她說話很像男人……”

  另一個有著棕紅發色的女孩問道:“她說話像男人,會不會是真的男人?”

  戰苗搖瞭搖頭,道:“戰美,聖主怎麼可能帶男人進箭樓呢?她難道不怕我們都被男人強暴瞭?像當年影強暴你一般……”

  坐在戰美對面的黑發女孩微怒地道:“戰苗,麻煩你說話註意些,你以為你自己很聖潔嗎?小心你也被強暴瞭……我們被強暴,至少強暴我們的男人是墮落天使中最強的首領。小心你被一個極其差勁的男人強暴……”

  戰苗冷笑道:“我這種體形的女人,哪個男人能夠強暴我?他們胯間那根小棍棍進到我裡面,連我的處女膜都捅不破……”

  坐於戰蕪對面的黑發女孩勸道:“你們別吵瞭,安心打牌,這次我要贏瞭。”

  戰美忽然道:“戰桃,怎麼今晚不見戰茹,她跑去哪裡瞭?”

  戰桃(坐於戰蕪對面的女孩)想瞭想,道:“好像一整天都不見她,也不知道她跑去哪裡瞭。”

  戰玲就道:“可能是昨天輸得太慘,怕我們向她追債,所以躲起來瞭。”

  戰苗道:“也可能是找人借錢去瞭。”

  戰桃道:“別管她瞭,我眼看就要贏瞭,快快出牌。嘻嘻,戰美,你也輸得差不多瞭,是否又準備回去問你妹妹借錢?”

  戰美嗔叱道:“我多的是錢,才不需要借。”

  戰桃笑道:“也是,我們有的是錢。隻有戰茹的錢是少些的,誰叫她跟哲思緣那般的要好?她幾乎把哲思緣當成聖主,就讓哲思緣發薪水給她。可是,哲思緣是沒有半分錢的。”

  ——這,大概是哲思緣很少踏出東宮的原因之一吧。

  史加達回到房裡,躺在床上,老是睡不著——今天他已經睡瞭一整天。

  百無聊賴之時,他又想起美麗的哲思緣,於是起床又往九樓上跑去,敲響哲思緣的房門,哲思緣還是要不願意讓他進去,他靈思百轉,妙計一現,就道:“你開門,我知道你的爸爸在哪裡。”

  說瞭此句後,門緩緩地開瞭。

  史加達看見穿著一身雪白衣裳的哲思緣,他有些失望,嘆道:“你為何穿著衣服?”

  哲思緣惱道:“快說我爸爸在哪裡!”

  “進去再說!”

  不由分說,史加達鉆進屋裡,順便把門也反鎖瞭,他直直地走到床前,脫瞭鞋就躺到床上。

  哲思緣走過來,輕叱道:“起來,你不能夠再躺到我的床上。”

  史加達猛然伸手就摟住她的小腰,把她抱到他的身體上,照著她的嘴兒就吻,她掙紮瞭一會,就安靜瞭,漸漸地回應著他的吻……

  在纏吻之時,史加達把被單蓋在兩人身上,當她被他吻得有些透不氣來的時候,他才放過她,她的嘴得到空閑,便道:“你是不是騙我的?”

  史加達邪惡地笑道:“當然是騙你的,你真聰明!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的爸爸在哪裡呢?你自己都說你爸爸死瞭……”

  哲思緣慍道:“你下次再騙我,我就讓她們知道你是男人。”

  史加達摟著她的腰,感受著她柔嫩的嬌體壓著他的美好的感覺,他以前和女客性愛之時,從來沒有好好地感受過,不知道為何,自從脫離魯茜兩個月之後,他的心性發生瞭很多變化,比如他竟然喜歡主動地占女人的便宜,且更是能夠感受他和女人相處的那種感覺瞭。

  也許他以前就能夠感受這些的,隻是在以前,他都忽略瞭。

  比如他與蘇蘭嬌、栗紗、非菲甚至舞相處的時候,就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在那種時候,他就從心裡起一種要征服她們的欲望……

  “你不讓我進來,我才騙你的。你答應我,以後都讓我進你的房間睡覺,我就不騙你。”史加達誘騙道。

  哲思緣皺起美麗的額頭,道:“我不想跟你睡,你會弄得我很不舒服的。”

  史加達道:“不是你不舒服,是你還不習慣罷瞭。乖,把衣服脫瞭,你穿著衣服,我也有些不習慣。”

  “才不!”哲思緣縮回手緊緊地抓著她的衣領,可史加達的手偏偏去解她的褲子,她又縮手回去提著她的褲頭,可是史加達的手又伸下來解她的衣領,如此幾次,她抵不過史加達的無恥的舉動,便放棄抵抗,臉埋在他的頸項,細聲地道:“你能夠恢復男裝給我看看嗎?”

  史加達道:“我現在恢復男裝,明天很難找人替我補妝的,以後再給你看。”

  哲思緣道:“你答應過我的,不要騙我。”

  “嗯,不騙你。”說著,史加達已經脫除哲思緣上衣,他撫摸著她那豐滿圓潤的乳房,一會之後,他才又繼續去脫她的褲,當他把她身上全部的衣物脫除,他的手又撫摸在她的臀部,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股溝滑下去,撫捏到她的水嫩的陰戶,那裡竟然濕得一塌糊塗,他硬在裙底的男根沒來由地顫動瞭幾下,急忙縮手回來,凝視著她黑白分明的雙眸,嘆道:“不知道為何,我很難對你做出太過份的事情,我想我是變瞭性的,我以前可不是這麼善良的傢夥。”

  哲思緣嗔罵道:“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已經很過份瞭。”

  史加達笑笑,把她的身體抱下來,讓她側睡瞭,他單臂摟著她的頸項,她的一隻腿兒就搭在他的雙腿上,他在被窩裡把他的裙裡的短褲脫至膝蓋,拉她的手兒進入他的掀起的裙底,讓她的小手兒抓住他堅硬如鐵的巨根,問道:“好玩嗎?”

  她羞紅著臉,緊閉著唇兒,沒有說話,但她那隻手兒仍然輕輕地握著他的男根……

  “戰夜過來,我就離開瞭。我一個人在下面睡,覺得很悶,所以喜歡上來和你睡,我不會傷害你的,因為你對我很好。”史加達說著,感覺她那赤裸的、火熱的嬌體貼得他很緊,他轉過臉來,她就伸嘴過來輕吻瞭他的唇,聽她道:“你走瞭,以後還會回來嗎?”

  史加達想瞭想,道:“怕是不會回來瞭。”

  “你要回地靈族嗎?”她問。

  史加達道:“我也不知道會去哪裡,走到哪裡,就算哪裡吧。”

  哲思緣凝視著他,握著他的男根的那隻手兒稍稍地加勁,她道:“如果我不準你離開呢?”

  史加達一愣,道:“為何你不想想跟我離開呢?”

  哲思緣道:“聖族的天使是不能夠跟外族的男人離開聖族的?如果跟瞭外族的男人離開聖族,就是對聖族的背叛,會被追殺的。”

  史加達想起瞭蔚嬡的死……

  他道:“睡吧,我今晚再當你的爸爸,抱著你睡。”

  “可你不是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