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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影獸

  東方巨獸,百世之王!

  舉萬斤之力量,

  震踏東之疆土;

  擲千份之狂野,

  威懾獸之靈魂。

  撕殺神與魔,

  蔑視人與鬼!

  統領異獸之意志,

  廝殺萬世,

  至死,不休!

  “拉斯獸王……”

  戰夜看著漂浮在史加達項背上的龐大虛影,那是一個擁有狂暴的狼頭和強壯無比的比蒙身軀的異獸圖像,真實地漂懸在史加達的上空,但史加達卻沒有看到,因為他此時正像一隻狂怒的、失去理智的野獸,摧殘著戰夜美好的、無辜的肉體。

  史加達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戰夜的濕熱的遂道就要破裂似的,仿佛她的陰道壁裡面的嫩肉在拉伸、在變薄,薄得像是以嫩肉拉伸成的肉膜,隻要再多加一點點的力量拉扯,她的肉壁就脆弱得要分裂成一片片……

  他感到從未有過的緊湊,即使是那個已經死去的十一歲小女孩的處女陰穴,也沒有此刻這般緊湊的,戰夜那雖然嬌嫩卻很具韌性的壁肉緊緊地貼著他的男根,讓他有種像是她的壁肉變成他的男根的皮膚的感覺,又或者是他的男根的深深地陷入瞭她的壁肉之中、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她的壁肉裡那細微的血脈的流動,他瘋狂地挺插著,根本不理會戰夜此時的痛呼和異樣的神情,他隻覺得很憤怒、同時也很興奮,興奮到要插穿戰夜的肉體!

  這是一種狂野的、雙人的派對,他的理智已經瀕臨失控瞭。

  “啊痛……要裂瞭……”

  “拉斯,你這殘暴的獸君,你殺瞭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你這禽獸!你的性器比以前更加粗長瞭……還在增長……你竟然變身為人類……你這無恥的傢夥……”

  戰夜在呼痛之時,繼繼續續地叫喊出一些讓人無法明白的話語,史加達聽得不是很清楚,因為她的話語之間,夾雜著過多的吶喊和呻吟,加之此刻的他,腦袋發熱、理智模糊,根本就不管她如何的呼喊、痛哭、哀求……

  憤怒以及對死亡的恐懼和掙紮,使他最原始的狼之意志和思想瞬間復活,因為沉埋的狼的心志的復現,他的尊嚴也隨之而來。

  為狼之時,他是有著最原始最樸實的尊嚴的。

  那是對自己的生命的熱愛和緊張、以及固執……

  戰夜的肉體,已經全部地疲軟,剛剛變得堅硬如石的篷門,在史加達的變異的武器的強攻之下,恢復瞭最初的柔軟和脆弱,然而此時她的陰戶的肌膚卻呈最崩緊的態狀,且她在悲痛當中,仍然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變異的男根在繼續地增粗,她害怕的不是被他征服,她所害怕的,是他的男根把她的身體生生地撐裂成兩半,她害怕在她死前,她的生殖器被摧殘得血肉淋漓,她此時,怕所有的一切,怕拉斯、怕史加達,怕在她的身體上發瘋的、謎一般的男人。

  她其實應該是有力量抗拒他的,隻是她的下體承受著超負苛的折騰,加之他背上浮現的圖像,令她恐懼得失去瞭任何的抵抗意志,她已經不想進行任何的抵抗瞭,隻要他能夠迅速地殺瞭她,不要讓她承受這種恥辱的、痛苦的、沉重的折磨。

  但她知道,她身上的男人的悲憤,這種悲憤是她引起的,如果能夠讓這種悲憤息停,她,或者還有救……

  此刻的她,雖然心裡驚懼、肉體痛苦,可她的腦袋還是清醒的,她不知道在他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因為史加達在她的眼中,已經不單單隻是史加達瞭,但她一時是沒有時間摸清楚史加達的真正身份瞭,她最重要的是,讓已經瘋狂的他清醒過來,可是,她又如何能夠讓他清醒呢?

  下體的痛,是伴隨著一些快意的——仿佛是天地被充塞的那種滿足的快意……

  隻是這些快意多真實多濃,畢竟沒有疼痛來得真實來得濃烈。

  她最終放下所有的掙紮和吶喊,雙手努力地攀上他的背,環抱著他,盡她所有的力量仰首起來,用她的乳房貼著他的胸,輕吻著他的臉龐,在她的耳邊柔聲地道:“史加達,你饒過我好嗎?我……知道錯瞭,我再也不殺你!你不要再把你的陰莖脹大瞭,會把我的下體撐裂的。我寧願你,殺瞭我!你咬我的脖子吧,像狼一樣的撕咬,我的脖子現在很軟,可以咬得進去的。你就咬死我吧,不要再折磨我……我怕你……真的怕你,你不要再脹大,我承受不瞭,我下面已經在流血瞭……”

  她像夢一般的平靜的、柔和的呢喃,響蕩在史加達的耳邊,與他的狂嚎相伴相行……

  一會,她感到瞭史加達那變異的硬物沒有再繼續增大,她知道,她有救瞭,雖然此時他那硬物仍然巨大的讓她難以忍受,然而,她總算是從心底松瞭一口氣,因為她看到他背面上空的圖像在漸漸地淡。

  直至那圖像消息,她感到他的男根在她的體內縮小瞭許多,她的疼痛也減輕瞭許多,她於是吻著他的耳珠,很輕地吻著,哽咽道:“謝謝你!你現在咬我吧,我讓你咬死,讓你把我吃瞭。”

  他卻突然無力地撲倒在她的肉體上——所有的聲響頓停。

  守候在門外許久的店傢忽然在外面問瞭一句:“裡面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戰夜應瞭一句:“沒有什麼。”

  接著,她便聽到很多腳步聲響動,知道剛才有許多人過來守在門外探聽屋內的情況,但此時屋內平靜,大傢雖然仍然有著好奇心,卻也不得不離開瞭。

  即使屋內殺瞭人,也是與他們無關的——在北倉,還是少管閑事為妙。

  這種獸與人的邊界要塞,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不足為奇。

  一切安靜下來,戰夜感到深埋在她的陰道裡的男根漸漸地恢復瞭原態,她長長地舒出一口氣,輕輕地吻著依舊沉靜的史加達,嘆道:“你到底是什麼呢?”

  史加達微微地動瞭一下,埋臉在她的頸項,以一種哭咽的語氣道:“不要殺我……”

  戰夜忽然有些心疼他,都多少年瞭,那麼長久的歲月,她都沒心疼過任何一個男人瞭,可此刻,她真實地心疼他,她撫摸著他結實的背肌,幽然地道:“我殺不瞭你的!你沒有殺我,我已經很感激你瞭。以後再不會殺你,哪怕你沒有任何的力量抵抗我,我也不會殺你瞭。我沒有理由……再讓自己殺你。要殺你,我得重新找過一個理由。”

  “為何要殺我?”史加達重復瞭這個問題。

  “因為你進入瞭我的身體……”

  “僅僅是因為我進入你的身體?”

  “是的。”戰夜肯定地道。

  史加達又道:“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戰夜道:“不是。”

  史加達道:“那就好,這個理由很簡,但顯然是真實的。我以後不再進你的身體就是……你剛才一直說著什麼拉斯,到底是誰?我是我,並不是拉斯!”

  戰夜知道他沒有看到他背後浮現的圖像,她有些不想解釋,隻是他問到瞭,且似乎很期待她的回答,她就簡單地解釋道:“拉斯是萬獸之王,生具狼頭、比蒙的身體,他的狼頭比一般的狼頭要大三部,身高達五百八十多公分,據說,有三千多歲瞭。”

  史加達對於這些不是很感興趣,他道:“那我跟他有什麼關系?你為何在那個時候,叫喊他?”

  “你剛才……”戰夜頓住,一會,她嘆道:“我曾經被拉斯強奸過,因此,你剛才那般對我,那種痛苦,讓我想起瞭他。”

  史加達見她的眼中又露出恐懼,他就道:“其實我可以告訴你,我隻是一個奴隸,我習慣瞭順從,隻是,我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我都會為瞭我的生命而戰。我打從一開始,就隻懂得一點:為瞭活下去,而把敵人以及食物擊倒。這是我最初的、最基本的意識!哪怕經過瞭那麼多年,我仍然沒能夠改變這個信念。我曾經,單純地認為,世界所有一切的意義,都隻是活著。活著,就是一切!”

  “現在呢?”戰夜好奇地問道。

  史加達道:“不改初衷!”

  戰夜心裡藏著太多好奇,然而她知道史加達也是無法給她答案的,她不想就剛才的事情問他瞭,因為他也沒有問她太多的事情。

  其實,她對他們來說,應該是一個謎的……

  “你要現在回去,還是要明天回去?”她問。

  史加達忽然撐起身體,道:“現在就回去!你沒有權利、也沒有理由留下我。”

  戰夜雙眼迷瞪,現絲絲的羞怒,她的雙手突然把他仰撐起來的上半身壓抱下來,把他的臉抱壓在她的乳溝裡,微怒地道:“我就是不準你回去,我就是有權利、有理由留下你,我就是不給你錢,你今晚得躺在我的胸脯上睡覺,得待在我的陰道裡睡覺……你想回到那小女孩身邊,起碼得明天之後。今晚,你是屬於我的!”

  ——那麼,非菲又是屬於誰的呢?

  今晚,夜似乎還很漫長,漫長……

  ××××××××××

  趙天龍走到非菲的房門前,他似乎喝得很醉,靠依在門側的墻上,卻從懷裡取出一根尾指大小的鐵筒,然後倒躺在門前,口咬著鐵筒的一端,把另一端塞入門檻與門之間的底縫裡,向裡面噴出瞭一小筒的迷霧……

  他繼續像醉漢一般癱躺瞭一會,之後,他猛然跳起來,完全不像一個醉漢瞭,他把手放在門板上,推瞭一會,門是鎖瞭,他按壓在門上的手掌微用勁,隻聽得“崩”響,那門插就斷瞭,他的嘴上露出一抹淫醉的笑,迅速地推開門,閃瞭進去。

  進得門裡,他看到瞭非菲的身體似乎顫動瞭一下,然後就沒有動靜瞭。

  他心裡安定下來——其實隻要進入非菲的房間,他心裡就很安寧,他不怕非菲反抗,也不怕別人來打擾他,即使蘇蘭嬌到來,他仍然不怕在蘇蘭嬌面前奸淫非菲,而非菲是以他的隨從的身份跟過來的,他要和非菲歡好,別人也管不上他趙天龍,因此,隻要他願意,他都可以很安心地奸淫非菲,隻是為瞭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才選擇使用迷藥。

  這迷魂藥,其實他在旭日城的時候就已經備好瞭。

  他隨手把門虛掩上,急急走到床前,正想撲到非菲的嬌體上,忽地又轉身,喃喃自語道:“奪去處女初夜的時候,不仔細地瞧著處女的美好的身體,真是對不起自己啊!”

  趙天龍摸索著把壁燈點燃,看著昏睡的、靜美的非菲,他口水都流出來瞭。

  他似乎是不急著立即侵占非菲——很多的男人,在侵犯一個女人之前,都喜歡好好地觀賞一翻。

  非菲是安靜的,因為她已經不省人事瞭。

  趙天龍不怕她不願意給他觀賞的——已經昏迷的女人,是無法拒絕男人的眼睛的。

  當然,非菲也難以抗拒其他的事情……

  她在努力睜眼的那瞬間,看到門前的趙天龍,她就在絕望和悲憤之中昏睡過去瞭,她已經無能再進行任何抗拒,她在那剎那,明白她再次醒轉之後,她的身體將會被一個無恥的傢夥刻印上恥辱的標記。

  趙天龍是不理解這些的,即使他理解瞭,他仍然要迷奸非菲——他想,在迷奸之後,非菲會像秋菊一般愛上他的。

  與其讓非菲愛著性無能的史加達,倒不如讓非菲成為他趙天龍的女人,讓她享受性愛的樂趣。

  很多時候,他覺得,迷奸非菲,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是在做一件好事。

  為瞭慶祝他的義舉,他搖瞭搖屁股,決定跳上一支自由的正義之舞……

  他一邊跳著爽爽的舞蹈,一邊在非菲的床前脫除自己的衣物,就缺瞭唱一道“偷香之歌”瞭。

  “非菲,你期待這一天已經有十六年瞭吧?你在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你的處女是給我的吧?”

  “待我用我的強勁的陽具,插入你嫩嫩的處女小陰戶……插得你血染淡毛兒,插得你飄飄欲仙!”

  “啊!差點忘瞭,你昏迷瞭,多舒服也不會有感覺的。”

  ……趙天龍一邊跳脫衣舞,一邊得意地自言自語。

  “等我脫除自己的衣服,再替你更衣,非菲啊,你知道我很少替女人寬衣的,你真是幸運!”

  趙天龍把最後的底褲脫去,挺著一根醜陋的肉棒,就爬上瞭床,雙手伸到非菲的衣領……

  “喲,趙副將,好雄偉的話兒啊,要插處女嗎?”

  趙天龍聽得此話,大驚,扭首瞪著門前:隻見舞微笑地靠在門背……

  她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

  趙天龍在心裡震驚:他竟然沒有發覺舞是什麼時候來到門前的。

  “咳咳……主……主將,你什麼時候來瞭?”趙天龍尷尬之極,他怎麼也無法預料,這種緊要時刻,來的人竟然是舞,如果是別的人,他完全可以把他們轟出去,可是對舞,他就有太多的顧忌瞭,況且舞的不知不覺地到來,讓他清楚地瞭解到,舞的武技遠遠在他之上——這是最悲哀的。

  舞媚笑道:“我見趙副將醉瞭,想出來扶一扶趙副將的,可是又看見趙副想要搞處女,就也跟進來瞭。趙副將啊,我也是處女啊,你怎麼可以冷落我呢?難道我的處女對你沒有一點丁點兒的誘惑?”

  趙天龍看著舞那笑意盎然的美臉,他半疑惑地道:“主將不是愛藍圖嗎?”

  舞嬌嗔道:“可人傢忽然愛上趙副將瞭,愛上趙副將強壯的話兒哩……聽說趙副將可以把女人的陰道也撕裂,真是強壯啊!好叫女人興奮……”

  趙天龍一聽,心情放松,大是得意起來,光著身子就跳下床,道:“那就讓我趙天龍代替藍圖插爛主將的處女小穴……啊!”

  舞突然撩起的一腳,把趙天龍跳飛,趙天龍正好跌落在非菲的床前,舞走過去,踩瞭幾腳他的男根,痛得他哇哇大叫,舞就踩在他身上,抱起床上昏迷的非菲,轉身朝門外走去。

  “趙天龍,比你強壯百倍的男人,我也見過,你他媽的真惡心,虧你還是趙宗的人,我姐姐以前怎麼會喜歡你這樣的傢夥?真是低級的東西……”

  趙天龍躺在地上,看著舞抱瞭非菲消失,他是又氣又羞,恨得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爛婊子!哪天我讓你知道我趙天龍的可怕之處,像當年插爛你姐姐的處女膜一樣,插爛你的處女膜!”

  (可惜他永遠沒有機會瞭——舞的處女膜,早已經被史加達捅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