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尖而短的嘶叫,是她獻給她的初夜,也是她獻給史加達的生命的。
史加達不是第一次撕裂女人的陰道,在集中營的時候,一些陰道比較狹窄的女性的陰道,他是撕裂過的。他此刻也覺得她的鮮血,是因為她嫩小的陰道的撕裂而導致的。他是對瞭一半,另一半他是錯瞭。女孩的血,不僅僅是陰道撕裂而流出來的血,更有聖潔的處女膜的破裂而流出來的處女鮮血。他在以後才懂得這些的。
此刻的他,隻知道女孩的血流不止,他進入她的時候,感到她的緊閉的陰道像是裂開一般,他聽到她痛苦而短暫的叫喊,然後她就昏死過去瞭。
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叫醒她,但他的動作仍然沒有停止,因為小女孩的陰道緊砸得很,像有力的嫩手緊緊的抓握他的男莖,叫他每次抽出及每出插入的時候都感到很舒服,甚至感到微微的痛覺快感。他抽插著,不是很快,卻也不是很慢。
小女孩終於醒來,看見他撐著身體,臀部不緩不急地撞入她的雙腿之間,她此時隻感到那裡濕熱熱的、痛麻麻的。或者因為有瞭麻痹的感覺,她竟然已經是覺得很痛瞭,也或者是因為她的小小的陰道已經被他的男莖撐裂,她的小陰道已經稍稍地適應他的粗巨,總之,她是不覺得很痛。
她的小手兒攀上他的背,緊緊地抱著他,吻著他的胸膛,喘息著問道:“哥哥,你叫什麼名字?你告訴我好嗎?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史加達。”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不想。”
小女孩的臉上露出濃濃的失望,她幽然哀嘆道:“我也不想讓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不想讓任何一個人記住我,可我,我永遠都能記住你的名字。史加達,多麼好聽的名字。到瞭天堂,我跟天使們說,我的第一個男人,他叫史加達,是比天使還要好看的男人。”
史加達莫名其妙地凝視她,他在她的小身子上聳動不止,他的男莖不停地在她的血道裡進出,那床早已經遍流血紅,她的雙腿、她的陰部、她的腹部、她的屁股都沾染瞭她的鮮血,他的男根、他的腹部、他的雙腿也都沾染瞭她的血,兩人血紅的下體結合在一起,但他們的年齡和他們的心靈卻相隔很遠。
說到年齡,史加達並不知道他自己的年齡,他隻記得,他最初醒來的時候,是在狼群裡,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是這個模樣的,他在狼群裡生活三年,他的模樣仍然沒有變,進入人類社會生活瞭五年,他的模樣仍然沒有變,隻是他從四肢爬行學會瞭用雙腳直立走路罷瞭。
也即是說,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少歲,但他清楚他的模樣沒有變化過。就他現在的模樣,他像一個二十四五歲的成熟青年。
小女孩哭著抱緊他,任他在她身上聳動,他引導她換瞭好幾個姿勢,她也昏迷瞭好幾次,在最後一次昏迷之前,她忽然問他:“史加達,我們是朋友嗎?”
這是第一次,史加達從別人的口中聽到別人對他說“朋友”這個詞,他也許真的沒有朋友,可他知道“朋友”代表著什麼,他在聽到小女孩的話之時,他沉默瞭,他讓他的男根久久地插在她的鮮血洗灌的小道裡,他凝視著她,久久,他道:“我們,不是朋友。”
她就咬破瞭唇,她哭瞭,哭得很傷心,即使她最初的劇痛,也叫她哭得這麼傷心的。
“我希望我們是朋友的……”
她哭訴,在他再次的重復的動作中,她哭喊著,不停地重復這一句話:“我希望我們是朋友的。”
直到她昏迷過去,她的哭喊才告停止。他離開她可愛的小小的肉體,看見滿床的鮮血。他用自己的上衣擦去自己的下體的鮮血,然後穿上褲子,留下他的上衣,就這般的裸著上身離開瞭。
回到魯茜面前,魯茜問他:“小女孩好玩嗎?”
他道:“流瞭很多血,也流瞭很多淚。”
魯茜凝視他,緩緩地說道:“那小女孩其實是我的奴隸。她的父親欠瞭債,自殺瞭,她全傢都變成瞭別人的奴隸。我前些天買瞭她。我跟她說,我要把她送給一個性奴,用她來試控那個性奴的心。她為瞭保持她最後的一點尊嚴,和我談瞭一個條件,她答應和性奴性交,但她要付錢給性奴。我以為她沒有錢的,可她帶我到她原來的傢,她從後園的樹根的泥土裡翻出瞭她埋藏的錢幣。那是足夠買一個高級性奴的一次的。她說,她不要像女奴一樣地被男人蹂躪,她要活得像一個女人,至少活得像一個人。我成全瞭他,同樣的,也成全瞭你。你連十一歲的小女孩也敢於面對,我很喜歡,性奴就要這樣,無論遇到什麼樣的雇主,都要一往無前。你下一個的雇主,是一個七十八歲的老太婆。”
魯茜離開後,他靜靜地站瞭一會,便回到屬於他的小房睡覺瞭。一覺睡醒,魯茜找過來,跟他說瞭一件事情:“那女孩子在你離開後,抱著你的上衣,跳樓自殺瞭。”
他當時怔住瞭,許久之後他輕聲問道:“可以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嗎?”
魯茜一愣,她繼而笑笑,道:“我還沒有給她起新的名字……她的舊名,我是不知道的。”
他瞭解,魯茜在說謊,因為她既然連小女孩的故事都清楚,怎麼會不知道小女孩原來叫什麼名字呢?隻是她不說,他也就沒有繼續問,或者,他以後永遠也不會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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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月的時間裡,史加達接瞭五十一個女客,這些女客中,有老的有少的,但普遍都沒有什麼好貨色,然而女客的反應是滿意的,自然,魯茜也是很滿意。
奴隸雖然處於這世界的最底層,可奴隸也終是人,他們也分得出美醜。性奴隸雖然是專門服侍女性的,可是,他們畢竟是人,當他們看到雇主太醜或者太老的時候,他們多少會心生厭惡。所以,有些性奴的服務態度並非什麼時候都很好的。
但史加達是例外的,他原是狼群裡的人,他能夠與狼都性交,自然不怕與人類最醜的女人性交。女人的美醜,他還是分得出來的,可他根本就不去理會那些,他隻管和女人性交,女人要他如何做,他就如何做,每次都把女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女人滿意瞭,魯茜當然也滿意。
因此,史加達的任務也就比較多,其他的性奴樂得讓賢,反正這事兒是吃力不討好的,搞得都是那種沒啥姿色的女人,他們也提不起興趣,最重要的是,所有的報酬都是魯茜的,與他們無關,能少一個雇主就少一個,他們也就樂意讓史加達大出風頭。
其實性奴的生意並非很好的,畢竟這種生意屬於地下性的,雖然法理上站得住腳,但卻是被這個以男性為主的社會所排斥的。平時召買性奴的婦人,都得偷偷地進行,不能被別人捉住馬腳,否則不但性奴本身有危險,即連那個女人或者也會被她的丈夫處死,所以敢於召買性奴的婦女不是很多。但史加達卻在一個月裡連續接瞭五十一個女人,幾乎是每天兩個的,這除瞭他自己的魅力和魯茜的重視之外,更因為很多的性奴都把機會讓給他瞭。
如此三個月過去,史加達不知道自己到底睡過多少個女人,他是算不出來的,也從來沒有去算。除瞭最初的那個無名的小女孩,他也從來沒有去記住任何一個女客。
在這三個月裡,很不幸的,魯多和魯漢病死瞭。他們得病的時候,魯茜第一時間察覺,因為以前很多的性奴都得過這樣的病。這種病是因性交而引起的,所以被稱之為“性病”。魯茜及時地把他們隔離——所謂的隔離,就是把他們活埋瞭。
這批新的性奴又有瞭新的恐慌,就是怕自己也惹上瞭“性病”,因此,他們在出使任務的時候都特別的小心,在與女人上床之前,都對女人的身體進行一番檢查,確認女方沒有病的時候,他們才跟她們上床。
魯茜也允許他們遇到有病的女客的時候,可以臨陣逃脫,畢竟她所訓練的五十多個性奴隻剩下十個,她不想再有性奴出現意外。所以,在性奴出使任務的時候,會有些臨陣逃回來的,他們的理由一致是:那女的有性病。可是,魯茜發現史加達從來沒有退縮過,不管給他找什麼樣的女客,他都能夠完美地完成任務。性奴們問他不怕病嗎?他懶懶地回答:病死就算。
是的,病死就算,反正他的生命也不是他的,是魯茜的,而魯茜要他服侍哪個女客,如果那個女客真的有病,他得瞭病,他死瞭,也是因瞭魯茜而死。這命,總是還給魯茜瞭。
性奴們替史加達擔憂,魯茜也有些擔憂,可他們最後還是白費心思,因為史加達並沒有染上任何性病,即使與他性交過的女客因性病而死去,他史加達依然活得很健康。
魯茜和性奴們對此很難理解,可這畢竟是事實,也即是說,史加達是從來不怕病的。他們也記起這五年來,史加達真的沒有得過任何病,他到底是什麼人類呢?魯茜隻知道他是從狼群裡出來的……
之後的兩個月,一切都比較安定瞭。
性奴中最忙碌的要數史加達,他的生意是很好的,很多女客都指名點他,因此,每個月,他幾乎每天都有任務,至於其他的性奴,他們倒是能不去則不去,所以他們的任務就顯得比較少,三天裡隻有一天是出使任務的。性奴中沒有人再逃跑,沒有人再得病,也沒有人被女客的老公追殺。
半年下來,魯茜新的一批性奴終於有十人生存下來,比前兩批的性奴的生存率要高些。
經過半年的在南洛城的實戰訓練,魯茜覺得可以往更大更遠的城市發展瞭,她計畫著過些天就帶著她的十六個性奴遠征他城,所以最近幾天她就懶得再替性奴們接生意。
可誰也無法預料,就在這個時候,發生瞭一件很突然的事情,這事情發生在史加達身上,使得魯茜不得不逗留。
魯茜本來是不準備接客的,但此次暗中聯絡她的竟然是南洛城最大的奴隸主的老婆——城主夫人諾英蘭。她以前從來沒有跟諾英蘭做過生意,也想不到諾英蘭會跟她魯茜要“性奴”,而且給很高的價錢,要她手中最優秀的性奴。她當時是考慮瞭好一陣的,雖然說有生意她都做,然而,她不大想做諾英蘭的。
諾英蘭是南洛城第一貴婦,現年三十二歲,生有一子一女。雖然她已經是生育過的女人,但在南洛城,她有著“南洛第一美婦”之稱,這自然是有兩個原因的:其一,她的姿色很不錯;其二,她是南洛城城主夫人,身份超然。在城民的眼中,她是一個很端莊、很賢慧的貴婦,絕非一個淫蕩的女人。而南洛城的城主,亦是普羅非帝國比較有名的劍手,曾經參加過比較著名的戰爭,後被派到南洛城當城主——當然,這些都是傳說,至於真假,怕是隻有城主大人自己清楚。
魯茜不怕惹上南洛城其他奴隸主,卻不大想惹上城主密仲盧,畢竟他屬於帝國官員,她暫時不願意與官員扯上麻煩。
就因為諾英蘭的事情,魯茜耽擱瞭行程。諾英蘭給的價錢足夠她雇用五百人的傭兵團,這絕對不能算是低價瞭。畢竟傭兵不是奴隸,他們的價格要比奴隸高出許多的。
至今為止,魯茜隻有兩百人的傭兵團,她也急需擴充她的勢力,但那是需要資金的。因而,魯茜對於要不要接諾英蘭的生意,足足考慮瞭四五天,把原來預定的行程都耽誤瞭。最後,她決定冒險一行,讓史加達出使這趟任務。
性奴們這次都羨慕起史加達來瞭,對於諾英蘭這個“南洛第一美婦兼貴婦”,他們其實也很想去服侍的,隻是魯茜沒有安排到他們,他們也隻能在背後幹羨慕,史加達對此卻不以為然。
諾英蘭所定下的地點就是魯茜的莊院。因她是南洛城的城主夫人,是南洛城有名的女性,去到哪個旅館都是不安全的,她覺得隻有魯茜的府邸最安全,所以提議在魯茜的府邸進行這場“桃色”交易,魯茜也覺得這樣比較妥當。
諾英蘭很早就悄悄地來到魯茜的莊院,其中有些性奴特意地去偷看瞭她,回來便與所有的性奴議論開瞭,其時史回達也在場。偷看的人分別是:魯門、魯鐵、魯誇。
魯鐵一回來就說他見到諾英蘭的時候就硬得像一根鐵柱,魯誇更是誇誇其談:“不是我魯誇自誇,她還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婦人,想不到南洛這邊遠小城還有此等美婦,比主人還要漂亮,如果是我讓我魯誇服侍她,我一定會服侍得她愛上我的。”
魯智不屑地道:“魯誇,你省省吧,貴族婦人豈會愛上低賤的性奴?”
魯誇道:“在床上,她們就會愛上。”
資格最老的魯法道:“在床上,我們隻是工具,人是不會愛上工具的。”
魯門卻道:“史加達,這次你告病不去吧,讓我去?”
史加達搖搖頭,道:“我們都不能拿主意,你問主人去。”
魯門無奈地道:“當我沒有說過。”
魯申道:“如果到瞭大的城市,就可以遇到更多的貴婦,你們現在也不必爭。”
魯松問道:“你去過大的城市?”
魯申道:“沒有去過,我們一直都在南洛城,即使出瞭南洛城,也是往南洛附近的小鎮小村,大城大鎮卻沒有去過。想不到主人將要帶我們去帝都,那是我夢寐以求的地方,我想成為帝都貴婦們的寵兒。”
魯法曬道:“魯申,你別白日做夢,還輪不到你。即使是我們這十六個人之中,你也不是最優秀的。”
“魯法哥哥,你讓我做做夢嘛,好歹你我同期的人中,隻剩下我和你瞭,我做夢的時候,你不要潑我冷水好不好?”魯申很是不滿魯法打破他的夢的泡影。
魯法道:“有病的或是醜的女人,你們都推給史加達,美麗的女人,你們就自告奮勇,你們當你們是貴族公子嗎?別忘瞭你們的身份,安份點吧,否則連生存的權利你們都要失去。”
性奴們聽瞭魯法的話,都心情大落,個個垂頭喪氣的。無論他們平時如何的不去記起他們的身份,他們終究隻是供女人發泄的性工具而已,是人類社會中變態的形態中的一種:性奴。
就在大傢都沉默的時候,魯茜過來瞭,史加達跟隨她過去。
魯茜把史加達帶到後院,那裡有一座閣樓,平時是留給貴賓的住閣,此時諾英蘭正在裡面,她道:“史加達,你好生服侍,你算是你迄今為止,遇到的最高貴的女人,要讓她滿意。”
史加達點點頭,就朝那閣樓的門走去,到達門前,他回頭一看,魯茜已經轉身離開,他看著她出瞭後院,他才回過頭來敲門,門內傳出很柔和的聲音:“門沒鎖,進來吧。”
他推門,進到閣樓客廳,看見廳中主位坐著一個美麗的少婦。他有些驚訝,因為早已經聽說諾英蘭有三十多歲的,但現在這個少女,卻隻像是二十七歲的模樣。少婦很美,是一個很俏麗的瓜子臉,但這“瓜子”顯得有些刻板,因此不是一種自然的“瓜子臉”,比較確切地說,她的臉型長而圓潤,皮膚光滑如玉,神色端莊雅靜,看起來高貴而美麗。隻是她有一雙天生嫵眉的眼睛和高聳玉致的鼻子,一張嘴兒紅艷艷的,這些是和“端莊”掛不著邊的,倒讓人懷疑她是天生的淫格之婦。她披著一件黑色的毛襖,把她的身體全部掩蓋。
此時正是冬季,她穿成這樣,亦屬正常。她看見史加達的進來,她的美眸仿佛亮閃瞭一下,靜靜地掃視史加達全身,道:“你生得很好看,魯茜的性奴果然不錯,卻不知道你是否中看又中用?”
史加達道:“那是要夫人親自試過才知道的,我說的,不能作準。”
“你很風趣,很有幽默感,我很喜歡。”她連說瞭三個“很”,足夠證明她對史加達的滿意程度。
他道:“謝謝夫人誇獎。”
諾英蘭媚笑道:“我曾經也召過性奴,甚至是帝都比較有名的性奴,但我覺得他們都沒有你如此的英俊挺拔,想不到魯茜手下還有你這般的寶物,果真不愧為南洛城的女強人。聽說你叫史加達?”
“是的,夫人。”
諾英蘭道:“那我可以叫你達令!”
史加達愣瞭愣,笑道:“以前沒有人這麼叫過,夫人如果喜歡,夫人便如此叫小人好瞭。”
“我還是比較喜歡叫你為公狗,畢竟你就是我召來的一條公狗。”諾英蘭突然冷笑,她站瞭起來,走上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