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感到極度不舒服。
首先看到的是房間的燈光,然後是沙撒彌的臉。真穗想起來時,表情突然變緊張瞭。
她是呈大字型的被綁在床上,而且身上隻剩下乳罩和三角褲,嘴上還貼著膠佈。
真穗後悔自己太沒有警戒心。
當沙撒彌從泰國浴回到旅館時,真穗感到放心,準備回房睡覺時發生的事情。
“我從祖國帶來酒,想請你喝一杯,以表示我的歉意。”
“歉意是指什麼呢?”
“就是幾天前對你的不禮貌行為。”
“那件事我已經不放在心上瞭。”
真穗笑著回答。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對我仍存有戒心。這不能怪你的,但你用這樣的眼睛看我,真令我難過。想到就這樣和你分手,實在感到不安。為表示我們的友好,請喝下這杯酒。這是和送給貴國首相的酒一樣,在我國是稱為“夢幻酒”的美酒。”
聽他說得這樣誠懇,真穗實在難以拒絕,把酒杯裡像葡萄酒的酒輕喝一口。
實在不好喝,但還是做出很好喝的表情。一分鐘後,真穗昏瞭過去。
在真穗被困綁的沙撒彌臥室前,有吉姆把粗大的手臂交叉在胸前把關站立。門的對面是客廳,客廳的隔壁是警衛住宿的房間。
“真穗,你就放棄反抗吧。你的空手道使不上力瞭,也無法求救,隻能和我性交瞭。”
沙撒彌露出狡猾的笑容,脫下身上的睡袍,裡面什麼也沒有穿。
跳上床後,立刻解開乳罩的前掛鉤。
“唔┅┅”真穗扭動身體。可是在這種狀態下,什麼辦法也沒有瞭。豐乳立刻裸露出來。
“哦,好美。”
沙撒彌用雙手如撈東西一般撫摸乳房,用舌頭仔細舔。
動作並不巧妙,但從他的愛撫,感受到肉食人種的執著性。
沙撒彌的手伸到下腹部,從三角褲上撫摸肉縫。
真穗停止扭動身體,閉上眼睛,已經準備接受奸淫,無謂的掙紮,倒不如快一點結束。
沙撒彌的愛撫十分執著,尤其隔一層三角褲的愛撫,比直接的愛撫更輕柔。這樣產生的觸感,反而形成更大的刺激,點燃體內的欲火。
而且,在失去自由下受到凌虐,這樣的屈辱感使隱藏在真穗體內的惡魔般的欲望達到異常程度。
好不容易才等到沙撒彌開始脫真穗的三角褲。真穗拼命搖動的粉紅色的臉,發出哼聲。白色蕾絲的三角褲已經濕濡。
三角褲一下就拉到大腿。真穗閉上眼睛,把臉轉向一邊。
不要看!
真穗在心裡吶喊。知道沙撒彌的眼光集中在完全露出來的花瓣上,使得花瓣更濕潤。
“我想得果然沒錯,你這裡是最好的。比最高級的泰國浴女郎還要好。”
說完,扯下三角褲,把身體壓到真穗的身上。
於此之際,客廳方向的門傳來敲門聲。
吉姆打開門,看到一色帶著金發女人站在那裡。
“殿下在嗎?”
“在,你有什麼事?”
“我帶來殿下想要的白種女人。”
“現在不行。”
“為什麼?除瞭今晚就沒有機會瞭。殿下明天就要回國。”
一色想從門外伸頭向裡看時,吉姆用粗大的手把一色推回去,自己也走出臥房,同時把門帶上。
“反正今天不行。”
“是嗎?”
一色的臉上出現笑容。在這瞬間,一色的身體飛起,吉姆翻起白眼,臥倒在地。
“用手銬。”
一色從手裡的皮色拿出兩隻手銬,把其中一隻交給迪安娜。
在迪安娜把吉姆的雙手銬在背後時,一色也用特制的手銬銬住吉姆的雙腳。用繩子在背後把手和腳銬連結起來。又用佈塞入吉姆的嘴裡。
一色進去時,沙撒彌的肉棒已經插入真穗的下體。在猛烈抽插中,因強烈的性感,不由得扭動裸體。
因沙撒彌是背對門,所以先發覺的是真穗。
“唔┅┅唔┅┅”真穗想告訴沙撒彌,沙撒彌毫無所覺。
一色從皮包拿出攝影機,交給金發女郎拍攝。
這是幹什麼!
心裡這樣叫時,金發女郎已經從沙撒彌的背後開始拍攝。當鏡頭轉到右側臉時,沙撒彌才發現。
“你是什麼人?”
“殿下,請你不要動。”
一色從反方向用裝上消音器的手槍抵在沙撒彌的臉上。
“你是┅┅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大聲嚷嚷,不想死就照我的話做。”
“你┅┅說什麼?這是怎麼一回事!”
沙撒彌想用手推開手槍時,一色的手劈在沙撒彌的雙眉間。沙撒彌的身體翻倒在床上。
“記住,再亂動,小心你的腦袋開花。”
把槍口塞入嘴裡時,沙撒彌翻起白眼,高高舉起雙手。
不對!這個男人不是一色。
真穗看到這等光景,直覺的判斷他不是一色。相貌確實酷似,但一色的手掌動作沒那麼厲害,聲音也稍許不同。
就在此時,真穗的腦海裡浮現戴上頭罩,出現在公寓裡的天能寺。
假設是天能寺裝扮成一色┅┅“站起來!”
一色從沙撒彌的嘴裡拔出手槍,發出命令。
“繼續幹!”
沙撒彌慢慢的爬上床,想插入,可是由於恐懼陰莖完全萎縮。
“迪安娜,你來幫忙吧。”
金發女郎放下攝影機,蹲在沙撒彌的面前,用舌頭愛撫萎縮的陰莖。
花瞭不少時間,總算達到能插入的狀態。沙撒彌的肉棒進入真穗的花蕊裡。
金發女郎又拿起攝影機拍攝,沙撒彌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