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田射精後,身體不動瞭,過一段時間後才慢慢離開真穗的身體。
與此同時,房門打開,細野和杉田進來瞭。
“兩位都滿足瞭吧。”
杉田吃吃的笑著。
“老頭子的精神還不錯,拍出來的當然也很不錯。”
細野把手裡的錄影機舉起來給他們看。
“什┅┅什麼意思?”
“這是偷拍呀。剛才的好像是表演,缺乏真實感。這一次的,任何人看瞭都會認為是市長和女調查員的不倫關系吧。”
“這┅┅你們┅┅”矢田泫然欲泣,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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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署的石山警員接到通報是凌晨一時左右。
“在附近的公寓建地有人吵鬧,去叫他們安靜一點。”
石山警員隻有二十一歲,很年輕,喜歡警察的工作,榮譽心強烈,但還沒有巾到過大事件。
他每次幻想的就是自己一個人追捕綁架的兇嫌或殺人犯,給兇手戴上手銬的場面。
而且,輕易就抓到還不夠刺激。最好是和兇手格鬥後,自己受到骨折等輕傷更有意思。
可是他過去遇到的不是問路就是醉鬼,都不是讓他負傷的兇惡犯人。
綁架市長的激進派份子如果能出現,那該有多好。
兩小時前接到“市長被綁架”的緊急通知時,他就這樣想。
可是今晚,要自己一個人救出市長的夢可能得放棄瞭。在公寓裡鬧的人一定是流浪漢或者是飆車族吧。
不過,還是要去一趟。
石山警員騎上腳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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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真穗,再度跪在壽子的腳下舔大腿根。
“肛門也要好好的舔。”
壽子分開雙腿,雙手叉腰下達命令。
杉田等三人和矢田都在一旁看。
真穗鉆進壽子的雙腿間,仔細的舔花瓣和肛門。從壽子的花蕊,不停的流出蜜汁。真穗用舌尖把蜜汁塗抹在肛門,舌尖慢慢的插進去。
“唔┅┅好┅┅就是這樣。”
在肛門上吻後吸吮時,壽子的手抓住真穗的頭發,要求更強烈的刺激。
壽子的肛門很快的膨脹後綻放,舌尖進入其內旋轉時,壽子的哼聲變得更大。真穗在受到這樣的屈辱中,雪白的大腿留出很多蜜汁。
“好瞭。你做的很好,要給你獎品。”
壽子把口水吐在地上。
“舔吧。”
“┅┅”露出猶豫的樣子,壽子的手掌立刻打在臉上。
“怎麼?你不高興嗎?”
“不┅┅我很高興┅┅能吃到壽子女王的口水,是奴隸的榮幸。”
“那就快一點舔吧。”
“是┅┅”真穗跪在地上,舔壽子吐的口水。
“好吃嗎?”
“是,很好吃。”
“那就給你更好的東西吧。你現在仰臥吧。”
真穗仰臥時,壽子跨在她的臉上,說:“你把嘴張開。”
真穗張嘴時,驚訝的瞪大眼睛。壽子的花瓣正瞄準真穗的嘴。
“把嘴再張開大一點。你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知道嗎?”
“是┅┅是┅┅”真穗點點頭,認命似的閉上眼睛。
暖暖的水流註入真穗的嘴裡。
真穗拼命似的吞下去,但還是來不及,從嘴角溢出去。壽子故意扭動屁股,讓金黃色的水流噴在真穗的臉上。
“你弄瞭。”
壽子撒完尿,用腳踩在真穗的臉上扭動。
“啊┅┅壽子女王,請原諒我吧┅┅”“那麼把漏出去的也舔乾凈。”
“是┅┅”真穗在地上,拼命的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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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山警員到達公寓後,很快的找到接獲通報的房子。房前停著兩部汽車。
不是流浪漢,也不像飆車族。
用手電筒照一下後,向玄關走去。
聽到玄關有敲門聲,杉田等人的表情緊張瞭。
正在進行性遊戲的真穗和壽子,似乎沒有聽到這個聲音。
“會是什麼人?”細野說。
“不知道,你去看一看。”
“好。”
聽到杉田的話,江島站起來。他手上拿著鐵管。
來到玄關,從大門的魚眼向外看的剎那,江島的臉色大變。
“喂!我是警察,快開門。”
門外的警察一面敲門,一面喊話。
糟瞭!江島急忙跑回房間。
“怎麼回事?”
“警┅┅警察來瞭。”
“什麼?”
杉田和細野互望一眼。
“喂!快來救我!我是矢田!”
矢田突然大聲喊叫。
“老頭!你給我閉嘴。”
江島一拳打在矢田的臉上,矢田倒臥在地上,不能動瞭。
“來瞭幾個警察?”杉田問。
“一┅┅一個。”
“那就有辦法逃脫瞭。你去把警察帶到這裡來。”
“那樣做沒有問題嗎?”
“不要緊,你就說有病人。”
“嗯,知道瞭。”
“等一下,還是細野去比較好。”
細野走出房間,杉田拾起三角褲,塞在兩個女人的嘴裡,然後和江島分別站在門的左右,手拿鐵管和竹刀。
不到一分鐘,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
門開瞭。
“你進去吧!”
細野從石山警察的背後用力推。
石山警員進入房內的剎那,鐵管和竹刀向他的頭打下來。
隻是扭動一下身體,警員就倒在地上,從頭上流出血。
“把全體都綁起來。”
杉田一面用手銬銬住警員,一面命令。
真穗、壽子、矢田、石山的手腳都被困綁,嘴裡也塞入東西,其中,矢田和石山都昏迷不醒。
“走瞭!”
“這些人不帶走嗎?”
江島依依不舍的看著真穗。
“笨蛋!巾上臨檢怎麼辦?”
細野和江島拿起錄影機,跟在杉田的後面走出房間。
見一夥人走出房間,真穗扭動身體,靠近壽子。
“把高跟鞋┅┅”真穗的嘴裡塞著東西,沒有辦法說出這樣的話。
伸出下巴指著高跟鞋。可是不知壽子想著什麼,恐懼著搖著頭向後退。
“高跟鞋!把高跟鞋給我!”
真穗在心裡吶喊,想把頭靠近壽子。壽子是搖頭,想逃開。
真穗不得已,用僅剩的體力以身體撞壽子,兩個女人的裸體都倒在地上。
想用腳尖脫壽子的高跟鞋,但壽子還在掙紮,不容易脫下來。
沒辦法,真穗隻好用頭猛撞壽子。壽子的身體這才不動瞭,也能把高跟鞋脫下來。
想用困綁在背後的手抓住高跟鞋,但手指完全麻 ,動彈不得。
真穗想到一個方法讓高跟鞋反轉,使鞋跟朝上。
真穗向鞋跟坐下去。
“唔┅┅”試瞭兩次,終於讓鞋跟插入肛門裡。肛門原本就受傷,但仍不顧一切的縮緊肛門,扭動屁股。
在屁股下面隨著鞋跟轉動,聽到“喀吱”一聲。
“快來吧┅┅”真穗在心裡念著,隨即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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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進派份子綁架大阪市長的事件破案。市長已獲救,嫌犯全部落網”在橫濱的一處改造倉庫的房內,有三個男人在聽廣播新聞。其中雙手被困綁,坐在地上的是野澤忠生。
“不妙瞭。”
皮膚較白,留平頭的男人熄滅煙蒂說。
另一個戴黑眼鏡,體格粗壯的男人露出不安的表情問:“怎麼辦?”
“立刻離開這裡,在這裡會有危險。”
“這小子呢?”
“帶走,隨時可以解決的。”
隻把困綁雙腳的繩子解開。
“站起來,跟我們走。”
忠生被戴眼鏡的男人牽到外面。天色已亮。
汽車就停在門前。忠生環視四周。沒有看到行人,但聽到汽車行駛的聲音,可能距離馬路不遠。
“上車。”
戴眼鏡的人打開後車門。趁這個機會,忠生用身體撞過去。
“隨時可以解決”這句話使忠生采取行動。
“你不要逃!”
忠生拼命的向馬路奔跑。讀大學時,常打籃球,所以對跑步很有信心。
留平頭的男人立刻發動引擎。
“快上車!”
追上在前面追的戴眼鏡的男人,讓他坐上助手席。
“讓他跑掉就算瞭吧。”
“不行!他知道這個車的車牌號碼。”
加足油門追趕,還有十公尺就到馬路瞭。
想把忠生逼向右邊時,從馬路來瞭一輛右轉的貨車駛過來。在兩車相撞的剎那前,兩車都朝左轉方向盤,忠生的身體夾在貨車和電線之間。
野澤忠生昏迷五天後死瞭,真穗和一色都參加瞭他的葬禮。
真穗的傷尚未痊愈,但至少可以走路瞭。
“殺人兇手!”
壽子看到真穗,就瘋狂的喊叫。
“是你殺瞭忠生。你不動,忠生是不會死的。”
壽子大叫,沖向真穗,抓住她的頭發亂打。真穗沒有反擊,周圍的人急忙過來阻止。
“可惡!還我忠生來。”
壽子不停的吼叫。
“還是離開這裡比較好。”
一色的手放在真穗的肩上,催促她離開。
“那個女人已經瘋瞭。”
回到車上,一色點燃香煙,說:“要你不要放在心上,大概也做不到吧。”
“沒有關系,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有韌性。”
“是嗎?真是小看你瞭。”
“嗯?要去哪裡?”
汽車朝公安部的反方向開去。
“這樣的日子回去看部長的臉色,不如去兜風看海吧。在橫濱有一傢很不錯的餐廳。”
“也好。當然是你請客羅。”
“又來瞭。”
一色的雙手離開方向盤,以誇大的動作表示不滿。
“我可是和你拿一樣的薪水。”
“我說過的,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有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