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瞭將近半年的收購計劃,今天終於結束瞭。
姚遙把合同遞給秘書,邊收拾著桌子上的文件邊說:“大傢都辛苦瞭這麼久瞭,開完會就班吧,這個周末好好休息。”
說完大傢都長舒瞭一口氣,飛快地收拾好資料,說瞭聲“姚總再見”就走瞭,生怕她姚遙反悔讓他們加班。
空曠的會議室隻剩下姚遙一人,姚遙一隻手揉著太陽穴,另一隻手拿出瞭手機看錯過的消息。
看著珈珈給她來連環炮一樣的消息,大概就是抱怨她很久沒有消息瞭,姚遙看過以後直接給她打瞭個電話。
電話立刻被接瞭起來。
“哇姚遙?你終於知道回消息啦,你知道嗎你都一個多月沒理過我瞭”。好友驚喜又委屈地說。
“我的錯我的錯,我最近實在是太忙瞭。”姚遙看著桌子上的文件,手裡卷著胸口的頭。
“好啦知道你忙,那你給我打電話就說明你忙完啦?今晚要不要出來玩。”
“好啊,還是老地方嗎。”
“那是當然,祁祈跟我說又來瞭好幾個呢。”
“那行,晚上見。”掛瞭電話的姚遙拿著文件回瞭辦公室,拿起瞭自己的包準備前往地下車庫驅車回傢。
姚遙一邊放著浴缸裡的水,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媚眼如絲,剛好到胸前的深紅色卷,玲瓏有致的軀體,修長筆直的雙腿,還有隱藏在腿間的那一抹肉粉色。
追求她的人不少,甚至可以排起瞭長隊,可這些人中要麼圖她的錢財,要麼圖她的地位。
既要付出財力又要付出精力的戀愛,姚遙實在是打不起興趣。
可姚遙從不會虧待自己的欲望,所以錢能解決的欲望,她也不想投入感情。
最近太忙,很久都沒有過瞭姚遙摸向自己的那顆豆豆,輕輕揉著。
“嗯 ”姚遙把兩條腿搭分別在浴缸的兩側,熱水使得情欲漸漸變濃,姚遙就抽回瞭手。
她很少自慰,一般都是直接找男人來解決欲望。
吹好頭化好妝,姚遙叫司機車前往B1。
B1就是老地方,s市著名的鴨店,什麼類型,什麼價位,什麼玩法的男人都有,一夜有些小到幾千塊大到幾百萬,甚至有些想火的小明星也從這裡開始找人脈才有的資源。
姚遙是這裡的金牌會員,就是B1的老總見瞭她也得好生伺候著,還好姚遙也不是那種擺架子的人,B1的老總就也喜歡和她相處著成為朋友。
祁祈就是那個老總,其實也是個20多歲的富二代,回國以後就開瞭個酒吧,誰知道這酒吧越做越大,最後鴨的生意竟然變成瞭B1的招牌生意,可能是基因的緣故,祁祈他爸就是的黑財,但祁祈有一點好,做生意幹凈,不販毒。這也是姚遙隻來B1的原因。
姚遙到的時候祁祈正好在前臺,看到姚遙來眼睛都亮瞭。
“遙遙?好久不見呀” 祁祈走到她身旁跟她抱怨,“我以為你把我忘瞭呢,這麼久也沒個消息。”
姚遙把祁祈當姐妹,挽著他的手臂往裡面走,“你快別說瞭,我好累的,聽說你這來瞭幾個新人?”
祁祈一聽就不樂意瞭,一米八幾的大個子靠在她身上來回地蹭,像一條大型犬。
“你果然不是沖著我來的,你都不想我。”
姚遙穿著高跟鞋被他蹭的站都站不穩,隻能靠著墻努力推開他。“你別鬧啦,我今晚多消費消費行嘛。”
祁祈聽瞭不情願的放開瞭她,嘟囔著,“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祁祈喜歡她,姚遙知道,隻是她不想投入感情。
姚遙全當沒聽見,進瞭電梯刷卡直達5層,第五層是隻有金牌會員才能進的,服務員訓練有素,生的一切絕不會說出去,裝修也格外的華麗。
“你又會把新來的送進來讓我看看吧。”姚遙推門進入包間,還沒有人到,姚遙又回頭跟祁祈說讓他送來點吃的,她餓瞭。
“行,你坐著吧。”祁祈在她裸露的後背用指尖劃瞭幾下,走到瞭門口又想起瞭什麼,回頭跟瑤瑤說:“今天來瞭個不太一樣的新人,長得是真的很對你胃口,估計你會喜歡。”
姚遙挑瞭挑眉:“怎麼個不太一樣?”
“還是個處。”
姚遙皺瞭皺眉,紅唇微張,“你怎麼知道。”
祁祈看著她的唇失瞭神,愣瞭幾秒才反應過來,“你見瞭就知道瞭”,說完就走出瞭房間,扯瞭扯變得有些緊的褲子,小聲罵瞭一聲,“操,是真勾人。”
姚遙今晚穿的是墨綠色的吊帶長裙,帶的鉆石項鏈剛剛好卡在胸前的縫隙裡,深不見底的想讓人一探究竟。大半個後背都露在外面,露出美好的腰線,又穿瞭一雙綁帶的裸色高跟鞋,細嫩白皙的腳踝上纏繞的曲線更添瞭一抹誘惑,裙子開衩到大腿,一走一過就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又細又長的雙腿。
好友珈珈還有一些認識的不認識的人來之前,姚遙已經吃完瞭一份祁祈給她送的蛋糕,服務員還特意囑咐是祁祈讓人特意去買的,姚遙笑瞭笑,說瞭聲謝謝。
祁祈是有心的,姚遙靠在沙上有些苦惱。
酒喝過瞭幾巡,人也變得放瞭開些,珈珈開始叫服務員把人送進來。
“遙遙你聽沒聽說,今天來瞭個特別帥特別純情的男生,據說還是個處呢。”珈珈叉瞭一顆葡萄喂給姚遙吃。
“聽說瞭。”姚遙吃著葡萄點點頭,心想這個新人這麼有名嗎。
“那我要是喜歡的話遙遙會跟我搶嗎。”珈珈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眼睛放大的看著她。
姚遙被她這副樣子弄笑瞭,拿瞭好幾個葡萄塞進她嘴裡,“不搶不搶,你看他自己選誰。”
珈珈被喂的像倉鼠,笑嘻嘻的把葡萄吞瞭下去。
另一邊,領班對著七個相貌不出眾,風格各異的男人說:“5o7這個房間裡的人我們是一個也得罪不起,拿出你們十二分的精神給我伺候好瞭這群娘娘,快去收拾一下吧,馬上就過去”,想瞭想又說,“霍空合,你等一下。”
霍空合站在那裡,等人都走瞭,領班經理對他說,“你是新來的,不懂這裡的規矩,讓你倒酒你就倒酒,讓你喝你就喝,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運氣好瞭願意出高價錢買你一夜的,你就好好努力,把人伺候到位瞭錢少不瞭。”
霍空合抿瞭抿嘴,點點頭。
父親突然重病,打瞭三份工卻依舊無法支付得起醫藥費,加上他還在上學也需要開銷,有人過來跟他講,鴨的生意賺錢來的快,霍空合長得又好看,要是走這條路子,以後就不愁錢花瞭。
霍空合卻不這麼想,賺夠瞭醫藥費和學費,他就再也和當鴨毫無瓜葛。若不是走投無路,霍空合怎麼肯做這樣的事,若是讓父親知道瞭他為瞭醫藥費陪酒做鴨,可能要麼一刀砍瞭自己,要麼一刀砍瞭霍空合。
霍空合收起眼底的不甘與憤怒,和經理一起往5o7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