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溫霽的出現,孫偉很意外,但也很高興。兩人見面的時候並不尷尬,或許是因為之前孫木匠和他說過的原因。
兩人那天喝瞭不少的酒,一個有心,另一個有意,自然而然去瞭賓館。
婚後的孫偉再也不是那個半夜忸怩的男孩,因為從小在傢耕作的原因,似乎對於任何更重的事物他都充滿瞭力量和天賦。當然,和溫霽的那一晚不算。
“死去活來!”溫霽笑著說道,那天他們從晚上一直耕耘到次日黃昏,連個人的身體在中間一刻也沒有分離。
“吃飯的時候,我先吃,他在後面幹我;然後他開始吃,我在上面騎著他;上洗手間,我去的時候就用嘴含著他的;他去的時候,我就站著讓他吃我的……可惜他的東西都沒留住,我倒真想給他留個種!”
這時候溫霽的眼神充滿挑釁,但我卻沒有什麼變化,安靜地喝著茶,聽著她娓娓道來。
他們的時間基本上是從晚上開始,其實很快兩個人就吃不消瞭,而且也不能長期住在旅館裡,隻好換瞭一個尋常的民居。
“這段時間我就住在他那,每天的生活就是等他回傢,要麼幹我,要麼就是我幹他。我們倆都幹不動的時候,我就擺弄他那個東西,聽他給我講故事。有時候我也給他講,讓他在我下面擺弄我。”
孫偉的故事多而且長,基本都是自己的生活經歷,從小到大,一直到眼下的工作和全傢老小。溫霽沒有什麼可說的,但卻有故事可講,就是翻來覆去給孫偉說著自己的第一次,她是如何失去的、如何感到疼痛、那個男人如何用那個東西撕扯她的肉體、她如何淪陷於快感之中、如何昏迷又如何醒來,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孫偉從最初的憤怒、茫然,到後來的興奮、獵奇,直到不久前,他流著淚和溫霽說瞭一句:“對不起。”
“我覺得他不該和我說那句話,更不應該幹我幹的那麼狠、那麼兇。”
這一次溫霽的眼淚才真正落瞭下來,酒杯中的紅酒被她喝完瞭又倒滿,然後再倒再喝。仿佛這一場酒沒有盡頭一般,也或許是眼淚流不完。
但她始終是啜泣,似乎用盡瞭呼喊的力氣。
“今天是他老婆生日,他說他不回來瞭,要在傢過夜。”
酒瓶被溫霽扔在地上,摔得粉碎。殘餘的紅酒流出來,隻有小小的一灘,像一隻麻雀那麼小。
“我他媽的真傻,我就是個傻逼!”手上空無一物,她隻好抱頭痛苦。
“你隻不過是不甘心,其實心裡都明白,就是臉面上過不去。”
“你說我是不是賤?”
“能動真情的都是好姑娘,我敬你!”我端起手裡的茶,向她比劃瞭一下。
“人傢是‘千裡送鵝毛,禮輕情意重’,你說我這算什麼?”她的酒沒有瞭,隻好跟我喝瞭一杯茶。
“你是情深義重唄!”我說著,順便給小何說瞭一聲,叫她來打掃一下。
“我還要酒,紅酒。”她強調瞭一句。
“那你給我個杯子,我陪你喝。”我伸手過去,向她要另一隻杯子。
“你確定?”她把杯子抱在懷裡,笑問道。
“那你是讓我再拿一個新的?”我也笑道。
“我的這個已經臟瞭,不如新的好。”她嘆息瞭一聲。
“重要的不是新和舊的問題,是不是我的才重要。不是我的,得到瞭也意味著失去;是我的,失去瞭意味著還會物歸原主。”我的手依舊向她伸開,還沒有收回來的意思。
“看來我隻能物歸原主瞭,不過至少要洗洗吧?”她的眼睛微紅,但眼神卻明澈起來,終於有瞭久違的笑模樣。
“對我們信任的人,展示傷口比彰顯榮耀更重要,什麼秘密都熬不住時間的拷問,在它面前我往往選擇什麼也不做。”
她的酒杯已經放在我的手心,卻攥得緊緊的,臉上的肌肉繃著,一隻手橫放在鼻梁上遮住她的下半張臉。她的淚水無聲地從眼中落下,這一次連抽泣的聲音也沒有,隻是一大顆一大顆地往下掉。但越是流淚,她的臉就繃得越緊,手上的力氣也越大。
“給我吧,我拿得穩……”
她放手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站起來,向洗手間奔瞭過去。
而我則長嘆一聲,感到一陣無力。
小何上樓前問瞭一聲,所以她並沒有在尷尬的時候出現,這一點讓我很滿意,真誠地對她說瞭一聲謝謝。當然,也順便要她送一瓶紅酒上來。
二樓的小客廳空間有限,溫霽再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已經好瞭許多,隻是驚訝我此時怎麼坐到瞭地上。
“原來這玩意是可以升降的,喝酒的話還是這麼坐著隨意,喝醉瞭省得掉在地上,不然摔壞瞭怎麼辦?”我笑道。
她把為她準備的懶人座搬到我的側面,兩腿伸過來搭在我的腿上。我盤坐著,下面是一個草編的坐墊,但很結實不知道是什麼草做出來的。
“你洗腳沒有就往我身上踩?”我笑她道。
“我喜歡!”她昂著頭,修長白皙的脖頸露出來,像一隻天鵝。
“來,碰一杯先,別使壞啊!”
兩個杯子撞在一起,輕輕地,但聲音依舊不小。感覺側著身很不方便,我轉過身來正對著她,不過需要扳起她的一條腿。這個幅度本來不用太大,如果她配合的話,隻要將腿一蜷就可以瞭。
但可惜她並不配合,而且反其道而行,我抬起的是她的一條腿,她卻把兩條腿全部向我敞開。現在我面前的她是呈“M”狀的樣子,還好現在的天氣已經是冬季,否則我大概能想到此時會看到什麼樣的春光。
“我說,咱倆就不必這樣逗瞭吧?”我飲盡杯中的酒,側過頭去給自己倒酒。
“那天我就是這樣向他打開的自己,現在一想,我裡面都是濕的。”她的神情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媚態,是我從來沒見過的。
“你覺得是你想要的就夠瞭,何必計較呢?”我晃動著酒杯,任她的兩腿在我身上肆意挑逗著。
“他開始還怕得要死一樣,哆哆嗦嗦的,連褲子都沒解開……我讓他爬過來,他就在我面前爬瞭過來,那時候真聽話!”她輕輕抿著杯口,像一個歷經滄桑的女人的模樣。
溫霽的兩手在虛空中比劃著,怎樣為他解開褲袋,掏出他早已堅挺的陽物。她描述著男人緊縮的睪丸,說它像是兩顆費列羅的黑巧克力球一樣大小。男人的器具上混合著前列腺液的濃烈味道,回想起來有些嗆,但她卻已經迫不及待地將這根東西納入瞭口中,生怕稍一耽擱就被時間驚醒這場春夢。
“真的就像做夢一樣,苗遠,那天我濕的一塌糊塗,我們倆還沒開始,就讓我把床單給尿瞭!”她哈哈地笑瞭起來,一邊笑一邊拽著我的褲腳,將自己拉到我面前,捶著我的腿笑出眼淚來。PS:這段情節來自生活裡的一位姐姐,是我高中時代的一場回憶,情節的虛實需要看官們自己判斷,但的的確確令我難以忘懷。聽一位姑娘講述分離之苦,是人生中難得的歷練。
或許是我聽的入瞭神,也或許是她控制得好,總之那杯攥在她手裡的酒直到被她喝完也沒有一滴灑出來。
“你說我這一個月,是不是挺作的?”她忽然收回瞭腿,身體也縮瞭回去,兩手抱著自己的小腿喃喃道。
“年輕挺好的,真的!”我輕聲說道。
“我知道,反正你也不在乎!”她似乎有點賭氣。
“你這話我不知道怎麼往下接瞭。”我搖搖頭,抿瞭一小口,然後含在嘴裡,回味著這種我形容不出的味道。
“他可能也不在乎……”溫霽開始掰著腳趾頭。
“我肯定比他在乎得多,你信麼?”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安慰。
“是因為我年輕,用著比我姐舒服吧?”她沒抬頭,但我依舊感覺這句話的言不由衷,現在的她似乎很脆弱。
“先說咱倆的事兒,別越扯越麻煩,你不是說你想好瞭一半麼?”我及時引開話題。
“因為隻有一半,所以才沒話說,你不明白麼?”她笑著說道。
“看來你有點打算吧?”我猜測著。
“明天我想和他再見一面,做個瞭斷!”隻有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她眼神中的堅定。
“所以呢?”
“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沒問題吧?”
“助人為樂的話我還是義不容……”
我的話沒有說完,隻見她站起身來,兩手往下一按的功夫,幾乎連呼吸的時間都沒有我便看到一雙修長的白腿在我面前裸露出來。對著我的一面是她的後臀,一對潔白圓潤的美臀並攏著,對我而言早已熟稔的地方如今芳草萋萋,顯得有些神秘瞭。
我嗅到瞭淫靡的氣息,但卻知道那與我並沒有關系,隻是這身體的主人一種對欲望的渴求而已。
“這是什麼節目?”我端坐未動,註視著眼前美景。
“你覺得好看麼?”她的頭向下垂著,聲音有點奇怪。
“挺好的,一張嬰兒肥的臉。”我伸手拍瞭拍,手感很好。
“我明天要用,幫我弄幹凈。”
“這不挺幹凈的麼?”
“我是說毛毛……”
老實說我的剃刀並不適合這項活動,因為樣式比較古老,是開合式的剃頭刀。這種形似鍘刀的工具很少有人在用瞭,隻有自我感覺良好以為自己是硬漢的爺們偶爾有人會收藏起來以供日後吹牛炫耀。
我把滿滿一杯紅酒澆在她的陰阜上,這小小山丘上的植被濕潤起來,但僅僅瞬間就被我鏟平。這裡是最容易處理的位置,我的手輕輕從上面拂過,把隱藏在皮下的草木一一挖掘出來,直到此處光滑如水。
下面的任務就艱難瞭。
我將一盞充電後的臺燈拿瞭過來,慢慢用兩根手指展開她褶皺的陰唇,這裡的皮膚脆弱得像玻璃上的霜花,一觸即化很容易損傷。我的精神高度集中起來,操刀的手在幾個呼吸下慢慢穩定住瞭,刀口太過鋒利,我一再警告溫霽絕對不要動。
用刀是有講究的,首要就是充分的準備,其次才是技術。隨著一聲金屬的鳴動震顫著響起,深谷中從來闐靜如夜的靜寂被打破,一根根林慕被我伐倒,伴隨著的是曠遠處的陣陣歡吟之聲。
我的頭頂最先滲出汗水,很快蔓延到後頸,整個身體就這樣燃燒瞭起來。左側的陰唇此時因為孤立而凸顯出來,形狀有些肥膩瞭,這標志著它像一名士兵那樣已經久歷戰火,成瞭堅韌的老兵。
再次沖洗瞭一下刀鋒和手指,我捻動著手裡曾以為很瞭解的這一片,卻發現自己從來也沒有好好認識過她。我把她含在嘴裡,用舌尖在上面輕輕潤濕,感覺味道很是清新。
“你再弄……我就不行瞭……”
陰道裡湧出一股水來,立刻被我用紅酒澆滅瞭:“我就是看看效果怎麼樣,幹活不也得驗驗活兒麼?”
“一會弄玩瞭不用你費勁,我也得驗驗你的活兒!”她的聲音恨恨地。
不再理會她的蠢動,警告瞭一下,我繼續征戰最後一塊土地。這裡的形式對我而言是最不利的,地形復雜且不順手。
我換瞭一個姿勢,不再像之前那樣面對著,而是繞到瞭側面的位置。和剛才最大的區別是我們現在成瞭平行線,隻有這樣才能讓我的右手順利活動。燈光的位置並不理想,但可惜已經是最好的角度瞭,我試探瞭幾個地方,從最容易的所在用出我的鋒刃。
她的身體依舊敏感,在我的刀鋒停頓的時候,必需蜷縮一下才能忍受的住。最麻煩的是陰唇外側修好以後,靠近內側位置的邊緣處,那裡的褶皺中有一線絨毛,必須要刮除才能徹底去掉。我很小心地撥弄著剃刀,捏住陰唇的兩指絲毫不敢松懈,但我阻止不瞭她身體的興奮,不斷分泌出來的液體很快就將我的手指弄濕瞭。
但我們配合得很好,工程就在這樣艱難的環境下漸漸接近尾聲,而她這裡也泥濘不堪到不可收拾瞭。
最麻煩的時候是收尾階段,剃刀和手指可以沖洗一下,但殘留的斷茬卻必須清理出來,她自己清洗的話是看不到的。我的手指一點點在她的陰道口轉動著,不需要太深入,但也必須探進去一點。
兩片陰唇大概被我之前折磨過一番,現在有點萎靡,將它們掀開之後,便是裡面的廬山真面目瞭。盡管確定現在的溫霽已經興奮起來,但眼前狹小的洞口顯然還不夠看,我將手指頂上去,感到裡面的束縛依舊很強。
“哎,我記得你說他那玩意兒挺好用的吧?”我張口說道。
“你想和他比試比試?”溫霽笑問道。
“那倒沒有,我就是奇怪你這兒怎麼不見大啊?”我邊說邊清理著。
“你輕點!為什麼要大?”
“老弄不就大瞭麼?還是你弄得少?”我抬起頭問道,這時已經全部完工,我得趕緊休息休息。
“不清楚!要不你進來試試,看看到底大瞭沒有?”她見我坐瞭回去,翻身起來倒向我的懷裡。
“先別鬧,趕緊洗洗去,下面好多毛呢還,一會看你不難受的!”我勸道。
這個她倒不含糊,光著腿就跑進瞭洗手間。
“明天……明天是個什麼節日吧?”我有點恍惚。
“平安夜,這你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這裡太暖和,她洗完瞭也不穿褲子,就這麼敞著兩腿繼續坐到瞭我前面。
“咱矜持點兒!”我提瞭意見。
“就不!我晾晾先,涼颼颼的有點不習慣。”其實除瞭這一點,怎麼看她都還是很可愛的樣子,尤其是真的有點嬰兒肥。
“服瞭你瞭……你心在飯也吃瞭,幫忙我也幫瞭,要是沒別的事兒,你該回哪兒回哪兒吧就。”我提醒道。
“你不想……”
“不想,你也別多想,希望下次來的時候你把另一半想好瞭,就這樣吧。”
溫霽離開的時候,我聞瞭聞手指上淡淡的鐵銹味道,陷入瞭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