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回傢吃完晚飯後,我突然接到瞭一通電話。
“裕廷你現在有空嗎,可不可以出來一下”原來桂玲打給我,但感覺說話聲音有點怪怪的
“好啊,我現在出去”
我走到瞭傢裡附近的公園,看到桂玲已經在那等著我瞭。
“怎麼樣羅?找我出來有什麼事情啊?”我問著
“我想問你……你喜歡我嗎?”桂玲有點激動的問著
“我當然喜歡你”我對桂玲突如其來問題感到有點驚訝,不過還是說出瞭我的真心話
“那為什麼你昨天晚上會跟珊珊在廁所裡……”桂玲沒辦法說出做愛兩個字
“你都看到瞭”我心中百感交集
我不斷問著自己,我該怎麼辦,雖然我知道這天終究會來臨,但卻沒想到這麼快,原本是想先跟她互表心意之後再慢慢讓她接受,我現在真的慌瞭,我能怎麼辦呢,這時我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就是再一次用強奸的方式使她屈服,不過這念頭馬上就消失瞭,因為我根本沒辦法想像看到桂玲受到傷害和屈辱的樣子,現在我隻好把事情全部都告訴她,再來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瞭,至少我還對得起自己。
“你應該知道我從小就很喜歡著你,我隻想知道你的真心話,而不是欺騙著我”桂玲逼問著我
“我會把全部的事情都跟你說”
我開始把全部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從我跟媽媽的奸情,再來是跟妹妹的亂倫,然後是欣瑜和珊珊兩姊妹的事情,隻看到桂玲的表情時而驚訝時而失望。
“這就是全部瞭”我閉上眼睛等著宣判
“我想問你一句真心話,你有沒有曾經愛過我”桂玲有點失魂的問著
“不隻是曾經,直到現在我還是深愛真你”其實我發現我跟其它人說的時候都隻是用喜歡,從來不用愛這個字眼,因為我知道這個字的背後還有許多不一樣的意義
“那為什麼不是我呢,為什麼你一開始不跟我說,我也愛著你啊,她們能做的我也能做到”桂玲哭瞭出來,像是失控一樣大聲的質問我
“我不知道我很怕如果事情不順利,我們的關系會有所改變”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從小就認定你就是我要嫁的人,我現在真的不知道”
“桂玲我…”我走近她想安慰她
“不要過來”桂玲大喊著
“讓我好好的想一想我該怎麼辦”桂玲慢慢的走瞭開來
我跟著桂玲到她傢門口,看她進瞭傢我才離開,而在這途中我什麼都不能做,我失去她瞭嗎,我不斷問著自己,我感覺到我的心好痛,但這一切不都是我咎由自取的嗎,我傷到瞭桂玲的心,跟她比起來我的痛又算什麼,我拖著身心疲憊的身體回到瞭傢中。
“哥你怎麼瞭?”妹妹到我的房間裡找我,卻看到我這副德性
“我錯瞭嗎?是不是”我抓著妹妹不斷問著
“哥你冷靜點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妹妹被我沒頭沒腦問著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把剛剛所經過的一切都跟妹妹說瞭。
“哥”妹妹想安慰我卻又不知道怎麼辦
“你不要管我讓我好好的靜一靜”我把妹妹趕出瞭房門,躺在床上想著剛剛的一切
沒多久就因為疲累而睡著瞭,到瞭隔天又是該去學校的時候瞭,平常我都是有活力的起床,因為我知道眾女在學校等著我去滋潤,但現在呢,沒瞭桂玲一切都不一樣瞭,雖然有欣瑜、珊珊和琪琪,傢中有媽媽和妹妹,但我現在卻一點也不想碰她們,而更令我恐懼的是我如何去面對桂玲。
“裕廷該上學瞭趕快下來啊”媽媽的叫喚,讓我知道一切還是得面對的
我早餐隨便吃瞭幾口就去上學瞭,而這次我沒有等妹妹一起,隻有我一個人。
到瞭學校平常會大聲喊我的欣瑜也不喊瞭,而平常會過來跟我打招呼的桂玲,隻是回頭看瞭我一下,然後趕快避開我的眼睛。
“怎麼啦?跟老婆吵架啦,怎麼氣氛這麼差啊”平常再一起玩的哥們過來關心著
我實在沒那個力氣再去找個謊言來說,我索性就不回他,而桂玲那邊也圍瞭不少女同學七嘴八舌的問著。
“唉呦別那麼難過啦,吵架而已過幾天就好瞭,沒這麼嚴重”朋友看我沒回他,以為我是難過到失神瞭
“希望吧”我隨口回著,就走回座位坐瞭下來
這時搞不清楚狀況的珊珊也想走向瞭桂玲的位置,我看瞭她搖瞭搖頭,示意她不要過去,現在珊珊再過去我怕桂玲可能會情緒失控。
而整個早上我感覺教室就像是殯儀館一般可怕,讓我感到難以呼吸,隻要一下課我馬上就沖出教室,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雖然欣瑜她們一直想瞭解狀況,但問我時卻都被我趕走,直到第三節下課,妹妹想來看看我沒找到我,就把欣瑜叫出來把事情告訴她。欣瑜知道後也知道現在跟我說什麼都是沒用的,隻能默默的陪在我身邊,所以也就沒什麼動作瞭。
到瞭中午隻見我坐在座位上,沒有像平常一樣走到桂玲的位置一起享用中餐,而我現在也一點胃口都沒有,其它人想幫我卻都因為我沒反應而離開。隻見我眼前放下瞭平常再用的餐盒,我抬頭一看卻是桂玲拿著便當到我這邊來吃。
“吃吧,不吃會弄壞身體的”桂玲的口氣不像平常一樣溫柔
“……”我卻一點話也擠不出來
桂玲在我旁邊坐瞭下來把飯盒打開。
“我媽還是有煮你的份,不會因為我們的關系而改變的”桂玲平淡的口氣讓我感覺很不自在
“我想過瞭,在我還沒想出到底該怎麼辦時,我們還是像平常一樣一起吃中餐吧”桂玲拿瞭筷子給我
而這頓中餐真的讓我覺得非常痛苦,原本有說有笑的兩人,現在卻像陌生人一樣各自吃著。
午休結束後同學看到我們還是一起吃著中餐,都以為沒事瞭,所以也都松瞭一口氣,不然早上整個教室氣氛真的很怪。但真的沒事嗎?我寧願桂玲罵我打我,也不是像這樣對我冷淡。
放學後原本吃完晚餐是我最快樂的時光之一,但今天我卻沒出現在練習室裡,但珊珊把我叫瞭出來。
“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找你約會的”珊珊哭紅雙眼自責著自己
我心裡知道其實一切的過錯都在我,我也很想安慰她,但在這個時刻我真的沒力氣再去安慰別人瞭,我隻伸出瞭我的手擦乾瞭她的眼淚。
“別這樣,別再讓我心煩瞭好嗎”我知道這句話很無情,會讓珊珊對自己更加自責,但我現在隻想好好的想以後該怎麼走
我回到教室拿瞭書包直接就翹掉晚上的輔導課,今天上課的人是導師如果走掉一定會被發現,但現在任何事情在我眼中重要嗎?
我在外面晃著晃著,我突然不知道我該到哪邊去,我想傢是我唯一能喘口氣的地方吧。就在我快到傢時,我卻看到遠遠的地方妹妹和桂玲站在一起,不知道再說什麼,我想一定是妹妹想幫我吧,但她卻不知道現在的我要什麼我都不知道瞭。後來我看到妹妹很激動的跟桂玲說著,令桂玲有點不知所措,最後桂玲離開,隻剩妹妹一個人失望的走回傢。
我想著妹妹究竟跟桂玲說瞭什麼,雖然很好奇,但我也不知道如何問起,我又在外面晃瞭晃,卻遇到桂玲要出門買晚餐。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應該在學校上課啊”桂玲驚訝的問著
“我怎麼會在這重要嗎?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想管瞭”
“怎麼會不重要,你知道有多少人關心你嗎?剛剛小蕙才過來跟我說希望我可以留在你身邊,她願意退出,你知道你妹妹有多愛你嗎?在學校珊珊琪琪欣瑜也都找過我”桂玲罵著我
突然我心中一震,有這麼多的人關心著我,我還能這樣自暴自棄的嗎?我想到妹妹為瞭我甘願退出,把自己最心愛的男人推給另一個女人,她的決心有多大我一點也不敢去想像。
“或許你說的對吧”我開始有點回神
我現在隻想去跟妹妹說說話,我向桂玲到瞭個謝就離開瞭。
“跟我道謝嗎?你知道嗎?裕廷我想要的不是謝謝,而是你的真心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呢”桂玲看著我遠去自言自語的說著
回到傢後媽媽很驚訝的問著我怎麼跑回來瞭,而且剛剛我導師還打到傢裡來問,害媽媽擔心瞭一下,而妹妹就更擔心瞭,她以為我心情不好翹課跑瞭出去,聽到後馬上就跑出去找我瞭。
“沒事瞭,我晚點再慢慢跟你解釋,你先幫我打個電話跟老師請假說我不舒服就好瞭”說完我又跑瞭出去
“等等啊!裕廷”媽媽在後面喊著
到瞭外面後我不知道妹妹跑到哪邊去瞭,我就在附近找瞭找都沒看到,結果我又遇到瞭桂玲。
“怎麼瞭嗎?”桂玲剛剛看著我回傢,現在又看到瞭我,鐵定是出事瞭
我把事情告訴桂玲。
“小蕙嗎?我剛才在公園那邊有看到她,要我幫你一起找嗎?”桂玲問著
一聽到有妹妹的消息,我馬上沖瞭過去,丟下瞭桂玲一個人,因為我現在覺得很虧欠妹妹,我心裡有很多話必須要跟妹妹說。
“唉~如果是我你會這樣慌張的找我嗎”桂玲對著自己問著
到瞭公園我就看到妹妹瘋狂的尋找著我,看她這樣子我覺得非常心疼,我作的錯事不隻傷害瞭桂玲和我自己,還傷害瞭深愛我的每個人啊。我走向妹妹把她抱入懷中。
“哥你……”妹妹被我突然抱住感到莫名其妙,但整個人也放心瞭下來
“小蕙對不起,是我不好我讓你擔心瞭”
“哥別說瞭都是我願意的”妹妹笑瞭笑
我對著妹妹訴說著我的一切感受,從我的痛苦到我對眾女的虧欠,妹妹也默默的聽著想分擔我的痛苦。
“我不希望你為我做這麼大的犧牲”我指的是妹妹願意退出這件事
“隻要能讓你高興,我什麼都願意的”妹妹為我真的是犧牲一切都願意
“高興?我失去瞭桂玲很傷心,但我剛剛卻想到如果失去瞭你,我一樣會傷心,你們每個人都是我心中重要的人啊”雖然每個人在我心中或許重量不同,但失去任何一個重量還是會讓我傷心
“哥”妹妹也回應起我的擁抱
我跟妹妹回傢後,再來就準備要接受媽媽的盤問瞭。
“失戀?”媽媽問著
“嗯”我回應著
“哪傢的女孩這麼沒眼光,敢拋棄我們傢裕廷啊”
“蕭傢的蕭桂玲”我很平淡的說著
“什麼?你們兩個不是挺好的嗎,怎麼會吵架呢?另外你們什麼時後在一起的啊”
我突然想到我跟桂玲好像也從來沒在一起過,雖然都愛著對方,但卻都沒說出來。
“反正結局就是這樣”
“好媽媽幫你討公道,我去找她媽聊一聊”
“別鬧瞭媽,我已經夠煩瞭”我拜托媽別再去搞事情出來瞭
“不過話說回來桂玲也蠻好的,是真的分羅,確定不去把她挽留回來嗎?”
仔細想想桂玲一直表現出雖然想分開,卻總是留著一線希望,剛剛也是她讓我重新站起來的。
“不知道…這件事就先到這邊,以後再說吧,我要洗澡休息去瞭”
而今天就在我心智成長後結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