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雲「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恐怕就是說的這種男人酒後又面對酒後的美女而發出的豪言狀語吧。
誰都怕死,尤其那些風流的男人都怕死,那個南塘後主不就是在城破瞭,依然帶著最漂亮的小妾,躲在枯井裡妄圖逃脫的嗎?說出這樣不怕死的話,估計也就是酒後精蟲上腦時的瘋言瘋語。
也難怪一曲「霸王別姬貴妃醉酒」能千古傳唱呢,聽的人估計都是沈迷於貴妃醉酒後妖嬈的身段與迷人的體態,估計沒幾個男人在意霸王的生死。個個甚至恨不得霸王早死虞姬復生能和自己來一段遊園驚夢呢。
有些男人也許還有英雄氣概,發出和李清照的同樣感嘆「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但至少我在看霸王別姬,尤其是貴妃醉酒的時候,心裡就不是這麼想的。
我竟然一呆,思維早跑到爪哇島去瞭,哪裡還能猜出冬是怎麼辦的?
我一時無語,哼哼一笑,算是回答。
「呵呵,我就知道,你即使知道也不敢說,對不對?男人要敢做敢當啊。」冬大人得意地看著我。
我借故又喝瞭口茶,沒有接話。
「我回傢後,和我傢老黃把這事說瞭,老黃可是中年得子,碰到這事心裡即緊張又著急,除瞭把我狠狠批評瞭一頓,說我太不小心瞭雲雲,還囑咐我一定要找到那個救人的英雄。」
「哈哈,我傢老黃稱呼你英雄呢,我看你今晚就像個狗熊,做瞭勇敢的事,都不敢大膽地承認。」冬有點挑釁地看著我。
「那是因爲你們傢老黃,我才成狗熊呢。在中國,哪個男人在權力面前不是狗熊?看和珅那樣,狗熊都不如,當然韋小寶除外,他不是男人,他是太監,不過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假太監。」
(這兩人一個被杜撰生活在康熙年間,一個是真實生活在乾隆年間,小說裡擱一塊,隻是爲瞭描述我當時的心情。)
我心裡腹誹到:「要不是你們傢老黃,我早就成隔壁的老王,把你按倒在沙發上行周公之禮瞭。再說瞭,這是勇敢的事嘛?救人的事不復雜,對我這個專業的呼吸科主任來說,關鍵是我和趙琴在一起那個曖昧樣給你看出來瞭,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萬一傳到你們傢老黃耳朵裡,我這院長今後還做不做啊。」
就這會兒,我心裡還不敢對冬大人有過於粗魯的想法,權力真是讓人怪瞭去瞭,不但能讓你變成狗熊,甚至變成與狗熊有一樣的思維,那就是叢林法則,適者生存。
我此刻隻能腹誹,不敢有任何逾越之舉。
看我有點蔫的樣子,冬這時倒是有點笑瞇瞇的瞭,「下面我們進入本次事件的高潮部分。」
「我們傢老黃和市公安局局長打瞭個電話,我就拿到瞭那天下午遊泳池裡的全部錄像。」
「來來,不要緊張又不是什麼壞事,我全部拷到我手機裡瞭,咱們一起欣賞勇院長和小趙同志的光輝業績和風流往事。」冬笑聲中有點諷刺的味,不過看出來沒有惡意。
我沒好意思直接坐到冬的旁邊,也不好意思伸手去拿冬的手機,幹乾脆站到瞭沙發的後面,冬點開瞭手機中的視頻,我低下頭幾乎挨著瞭冬的脖子,僅僅是靠近而已,不敢有其他多餘動作,現在把柄在人傢手裡,待會兒還不知道什麼結果呢。
冬的頭發發不時輕輕拂過我的面孔,把我拂的是心旌搖蕩,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思,又蠢蠢欲動起來。
視頻裡播放瞭我從更衣室出來後和趙琴站在一起在泳池邊緊挨在一起聊天,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對男女關系的不一般。
我伸手對著冬的方向指指點點,趙繞場一周跑回來和我笑嘻嘻的繼續討論。
趙從水裡把冬的兒子救上來,我從遊泳池裡爬上來蹲下給孩子做心肺復蘇;最後,我和趙兩人趁人多的時候悄悄離開,甚至在門口我開車和趙琴親熱分別的畫面都有。
此時我和小趙的面部在視頻裡是一清二楚,用腳指頭思考,都知道遊泳池裡救人的人是誰瞭。
這段視頻明顯是經過專業人士剪接的(不過,想到冬在電視臺工作,這點事難不倒她),畫面清晰,內容連貫。
不過視頻沒有聲音,要是讓冬聽到我說的那些奇談怪論:「操她的人有錢,或者操她媽的人有錢」之類的,我簡直就是無地自容瞭。
(「操她的人有錢,或者操她媽的人有錢」,這句話原話不是我說的,是李敖先生說的。在此,向李敖先生致敬,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中。李敖先生一生也是風流成性,和胡因夢那段情感往事,讓我甚是羨慕,也驗證瞭他自己說的操美女的男人有錢的這個論斷。不過就風月來說,和我比起來,李敖先生也就是小學生水平,哪能和我這主任醫師教授相比呢。純屬瞎扯,看官勿噴。)
看完,嚇的我一身冷汗,這哪是還原我英雄壯舉的過程,這簡直是公安在破案啊!
難怪前一陣子聽一個刑偵的公安兄弟說,咱們現在破案的手段越來越先進,尤其是各種監控手段齊全,我們省刑事案件尤其是命案的破案率最近兩年都是高達百分之百。
舉例來說,美國發生的章瑩穎案在我們國傢不肖三天就能查出個水落石出。
現在遍佈城市、鄉村道路、公共場所、人流密集地都是監控攝像頭,發生的任何犯罪行爲都如同在光天化日之下無處遁形的。
全世界最大的專做監控攝像頭上市公司海康威視和大華公司已經在A股上市,業務也已遍佈全球。
冬用瞭刑偵手段來還原,周五下午的我和小趙的不加掩飾的勾勾搭搭的,後來也算是英雄壯舉的行爲,簡直是太容易瞭。
沒想到,我和趙琴看上去似乎能遮人耳目的一段風流往事,就這樣被完整清晰地毫無保留地曝光瞭。還好這是一段公衆場所的的錄像,沒有過多的逾越之舉。
不用回頭,冬也知道我此刻心裡,一定是五味雜陳,一種被人脫光瞭衣服,暴曬在人群之中的感覺。我確實是驚訝無比,竟然楞在那兒忘記坐回自己的沙發瞭。
冬突然擡瞭一下頭,身子往後一仰,一下子撞到瞭我的胸部,我倒沒感覺到疼,倒是冬:「哎吆」瞭一聲,我趕緊說:「對不起,對不起。」
冬放松地嘆瞭口氣,略顯疲憊的說:「今天我上午從省城過來,坐瞭三個多小時的汽車;下午爲瞭宣傳你們醫院又忙乎瞭四個小時,晚上碰到瞭老黃的老同學也喝瞭不少酒,剛才又和你鬥智鬥勇,都快累死我瞭。要不,你幫我按摩按摩脖子和肩膀吧,也讓我感受一下咱們勇院長高超的醫療技術水平,和我媽喋喋不休誇獎的服務態度,如何?」
「哈哈,能爲冬大人服務,是我的榮幸。」我趕緊伸出手拿出十八般武藝給冬美女按摩起來。
「少貧。」冬說完舒服瞭躺瞭躺,調整瞭一下坐姿,閉著眼睛享受起我的按摩。
說實話,冬是第一個讓我心裡忐忑還能讓我主動伺候的女人,此前那些女人們幾乎都是對我言聽計從三從四德隨叫隨到的,今天也算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事實已經完全暴露,也不用藏著掖著瞭,我這會兒倒是心無雜念給冬認真按摩起來,頭、脖子到肩膀,力度適中,穴位精準,冬竟然不停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不錯,不錯,果真是教授級的醫生,水平就是高啊。」冬閉著眼慵懶地說。
「我說的沒錯吧?從視頻就能看出來,你和趙琴關系可不一般。不過也是,這麼漂亮的丫頭,青春年少,我是男人也會情不自禁的。哎,我也是老瞭,沒人要瞭……」冬竟然嘆瞭一口氣。
「沒,沒,你如盛開的玫瑰,趙琴也就是花骨朵含苞欲放啊。我因爲是沒看過你的節目,要是看過瞭,我也會……」我一時語塞,不知道用什麼言語瞭,隻好尷尬地繼續認真按摩著。
「哈哈,你也會……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冬一下子大笑起來。
「那是,那是。」我也是厚著臉皮,承應下來,手中卻不自覺地加瞭點力度。
「哎呀,你咋那麼大勁兒,你真想現在就折枝啊?」冬的言語竟然露出瞭挑逗的意思,不過一想到冬背後的那個老黃,我還是不太敢放肆。
「今天晚上酒桌上的事,謝謝你啊,幫瞭飛利浦公司春經理的忙。」
我猛然想起,一定是冬在酒桌上,告訴瞭甘書記我救她傢兒子的事,否則甘書記第一次見面,不會那麼爽爽快快地,幫著我們辦那件棘手的事。
說不定他還以冬是和我們一起商量好,故意先告訴他我的英雄壯舉,想讓甘書記幫老黃還瞭這個人情。
甘書記這麼個官場人精的人物,當然一點就通,即是大學老同學,現在又是管著自己官帽子的老黃傢的,這點事還不辦好,這麼多年的官場生涯也是白混瞭。
不過,我知道,這事純屬巧合,僥幸而已。
「嘿,你沒提起,我倒忘瞭這一茬瞭,都是酒惹的禍。我告訴甘書記你的英雄壯舉,可不是想幫你個人的忙,主要是讓甘書記,對你更加熱情一些,對你們這次的醫聯體項目,多多關註一些,畢竟這也是重要的民生問題。哪知道被你鉆瞭個空子,歪打正著瞭而已。我看春看你的表情和對你的百依百順的樣,那孩子十有八九就是你的。對不? 」
那事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解釋清楚的,我現在確實是真心想幫春的忙,希望她兒子能早點搞掂戶口和上學的事。如果說孩子不是我的,冬要是耍點美女小性子,這事沒辦成可就麻煩瞭。
在淮州,還有誰更適合辦,這件既棘手又麻煩,甚至還違反國傢政策的事呢?當然唯一合適的就是一言九鼎的甘書記。
既然冬對我沒有惡意,看在我算是救瞭她兒子一命的基礎上,也應該不會阻止甘書記辦這事的,索性默認下來,等事辦成瞭,將來找機會再解釋不遲。
「哈哈,你可真是風流成性,人不風流枉少年啊。不過你現在已是少年不再,還這麼風流也當上瞭醫院院長,也算是人中豪傑瞭,對不對?」冬開始調侃起我來,這句話確實不好回答。
剛才既然默認瞭,現在隻能承認;但又不能開口承認,好像和我這身份不太符合。
前有和趙琴美女的卿卿我我被冬當衆揭露,現在又和一個美女春有一私生子,這是承認自己是風流成性還是承認自己是人中豪傑呢?在我心中肯定是前者,人中豪傑似乎沒幾個好下場的,古人如項羽今人如劉強東。
尤其是強哥怪可惜的。在這個「隻要你踩上瞭互聯網的節拍,是個豬都會飛起來」的時代,強哥好不容易飛起來瞭,卻交友不慎直線栽瞭下來。
強哥自以爲有幾個臭錢,就想欺男霸女橫行世界,豈料遇到美國這個世界警察,算是永遠栽瞭,這輩子估計也就是一個二三流的企業傢瞭,再也登不上中國的政治大舞臺。
在中國,隻有能登上政治大舞臺上熠熠生輝的企業傢才算是一流的企業傢,如榮毅仁,如李嘉誠。強哥,就此巔峰永別。
「哈哈,」我也跟著一笑:「冬大人你怎麼宣判,我堅決服從。」乾脆示弱到底,在冬這種強勢的女人面前,示弱未必是壞事。
「不過,你的這些風流韻事,我也不會關心,這和文藝圈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比起來也算是清純不少。我花那麼大勁,挖掘出來的英雄,豈能毀在我手中,對不對?」冬繼續迷著眼說。
「那是,那是,今後冬大人隻要有任何驅使,在下一定赴湯蹈火,粉身碎骨,雖萬死不辭……」我趕緊拍胸脯表忠心,心中緊張的心終於放瞭下來。
「挖掘出來的英雄,除瞭要保護之外,我還想好好感謝他一些。」冬自顧自說。
「不用,不用感謝的!」冬能夠不把我的風流韻事說出去就算瞭,別奢求什麼感謝瞭。就像和珅,利用自己是九門提督的便利,硬是把那個康熙禦筆「福」字弄回傢還藏在傢裡的水簾洞裡,以爲康熙帝能保他一生幸福平安,但嘉慶一上臺,照樣砍頭沒轍。
(這個福字說是康熙唯一留下來的關於「福」字的墨寶,彌足珍貴。)
「哎呀,看來我還真是人老珠黃瞭,不如小趙年輕有魅力啊,想倒貼人傢都不要啊……」冬長長的嘆瞭一口氣。
這個時候如果再不有所表示的話也許是死無葬身之地瞭。
我權衡瞭一下,心一橫,一把從沙發後端探下頭,雙手摟住冬的肩,吻瞭上去。
「要麼被冬大人酸死,要麼被老黃處死,反正都是死,不如做個風流鬼。」一個人連死都不怕瞭,還怕什麼?
這一吻,直吻得我是心驚膽戰心潮澎湃,一直吻瞭足足有20秒,既然吻瞭,就一次吻個夠,說不定以後沒機會瞭。
冬掙紮著掰開我的頭,深呼吸瞭一把,大叫到:「你這既不是謀財,也不是劫色,你這是要命啊……」
我哈哈一笑,「我是被冬大人的魅力所征服,情不自禁,情有獨鍾,情意綿綿,情深意切啊……」
「呸,」冬笑道:「你剛才的那個熊樣是因爲我們傢老黃吧?看我們傢老黃把你嚇得,現在咋就成英雄瞭?你就不害怕我們傢老黃瞭?你現在膽子肥瞭,連組織部長的夫人都敢調戲瞭?」
說完,沒等我回答,冬伸出手一把抱住我,拉下我的身子一下子回吻住我。
此刻老黃已經被我扔到昆侖山紫霞峰瞭,眼裡隻有冬,這個平時隻能在電視上看見的女人,一個讓我喜歡、興奮、激動也有點緊張、壓力的女人。
冬雙手反向上抱住我的脖子,躺在沙發的身子已經完全不設防,此刻就是柳下惠在世也無法遏制住內心的狂魔瞭,情欲的沖動會讓人失去理智,這就是所謂的英雄難過美人關。
我的雙手按捺不住沖動,此刻再不有所作爲就是暴殄天物瞭。
從冬露出的一截小腰裡,我的雙手伸進瞭冬的T恤往上,徑直鉆進冬的胸罩裡。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冬的胸罩似乎是有聊勝於無的遮住瞭雙峰,不費勁就讓我握住瞭那個讓我兩眼冒火卻有點忌憚的饅頭。
此刻我已經從狗熊變成瞭英雄,雙手毫不客氣在冬的乳房上開始蹂躪起來。
少婦的乳房畢竟生過孩子哺過乳,不再像青春少女的那樣結實富有彈性,但勝在柔美肥大,握在手裡柔滑舒服無以言表。
乳房被我揉弄,奶頭被我輕捻,冬禁不住發出輕輕的淫叫聲,腰身也開始扭動起來。
不虧是電視臺主持人,窈窕的身段看不出生過孩子,還是那麼結實柔軟。
我一伸頭,離開瞭冬的嘴,彎下腰直接把冬的T恤擼上瞭胸部,輕輕咬住瞭冬的乳頭,冬快活地深吸一口氣,側躺著,迷著眼睛,聲音懶懶地說:「你剛才給我按摩的時候,是不是用瞭什麼催情的手法啊,讓我內心蠢蠢欲動情非得已?」
「那是,那是,咱們學醫的都有這本領的,你不知道啊?」我含糊其辭地說。
冬嬌嗔地打瞭我一下:「我還以爲流水有意,落花無情呢,原來你早就有陰謀想勾搭別人瞭。你這可是利用給病人服務的機會,偷偷埋下瞭情蠱,誘惑領導夫人啊……你這是職務犯罪……大膽登徒子……拿命來……」冬說完竟然不自覺笑出聲來:「不過,你按摩的手法確實好,讓我覺得特別舒服。」
「你不知道呢,我還有一個按摩的絕技呢……」
冬心裡還在茫然中,我已繞過沙發,跪在冬的面前,一把架起冬的雙腿,用舌頭開始從冬的乳房上按摩開來。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男人往往在自己心儀的女人面前是狗熊,但一旦把女人攻陷後就變成英雄,而隨著時間的流失,在溫柔鄉裡又成瞭狗熊;而女人則恰好相反,在男人剛開始向自己低頭哈腰獻殷勤時,頗像個英雄;一旦被男人插入後就會變成狗熊;時間長瞭,就又會用自己的柔情把男人變成瞭狗熊,自己則又變成瞭英雄。
此刻,冬已經是從英雄變成瞭狗熊,成熟風韻的少婦更知道如何享受性的快樂。
冬沒怎麼扭捏,配合著擡起屁股,讓我順利褪下內褲,齊膝的短裙似有如無,盤繞在腰間,反而成瞭一道風景線。
冬微閉著雙眼,頭後仰靠在沙發上。雙腿大大的分開,雙手纏繞在我的脖子上。
我的舌頭從冬的乳房,慢慢沿著腹部,到大腿根部,慢慢繞道陰戶側面,來回舔弄。
雙手則慢慢在冬的乳房上蠕動,手指頭在乳頭上如小雞啄食。
冬興奮地不行,嘴裡說:「快,吻我下面,我要……」
我如獲至寶,終於把一直在「環顧左右而言他」舌頭舔到瞭冬的陰戶,從分開的陰唇中舔上瞭陰蒂,那個小小的情種此刻已經是鮮紅屹立,期待我的光臨。
從事娛樂主持的冬就是與其他女人不同,對性有著自己獨到的渴求。
趙琴孫莉對我更多的是被動接受,性技巧還沒融入內心的真正渴求;春僅僅是出於一種本能,被動接受我的愛撫。
夏則是一個良傢婦女,架不住傢庭之變,和我的誘惑。
胡和亓則更多的是把性當做一種交易的手段、奉承我的方式。
冬與她們顯然不同,她和我之間,她隱隱還有種上位者的姿態,她可以恣意縱容放縱自己對性的渴望,其他女人則更多是期望如何讓我放縱。
我的舌頭在冬陰蒂上舔弄,似乎把冬的情欲徹底挖掘出來瞭。
她不停地呻吟,當她需要更爲強烈的刺激的時候,她就會按住我的頭:「親愛的,用點勁,對……左邊一點……對……用點勁舔……對……再用點勁……舒服……啊……舒服……寶貝。」我則像個忠誠執行命令的士兵在將軍的指揮下攻城掠地。
一會兒,冬又說:「親愛的,往下,對,往下……」我的舌頭順著冬的陰蒂向下吻到瞭大小陰唇,舌頭伸進瞭陰道。
「啊,舒服……用勁……對……再伸進去一點……哦……舒服……」
冬顯然把性當作如陳年美酒佳釀一樣需要更加濃烈更加刺激,讓她的每一個性興奮的細胞都能充分調動起來。
冬的陰戶裡此時已是溪水潺潺,發出瞭淡淡的香味並略帶點騷味,引得我不停地吞咽,溢出的部分甚至沾濕瞭下巴。
我在冬的喃喃細語指揮下,再舔到會陰,大腿根部,再回到陰蒂、陰唇,冬的情欲終於得到瞭充分的釋放,嘴裡更是不停地喊叫:「哦……舒服……親愛的……那……那裡……那裡……舒服……再用點勁……」
這種看上去語無倫次的指揮,讓我頗有點被女皇肆虐的感覺,這種略帶點SM的感覺,是完全區別,於我以前的那些女人之間,的全新體驗,讓我竟然盼望著,早點能插進冬的陰道,迫切去感受,這個與衆不同的女人的陰道,究竟和其他女人的陰道,有何不同?
同樣是女人,同樣是赤裸的身子,僅因爲身份地位的差異,竟然能給你帶來完全不同的性興奮感覺,也許這就是人類文明進化的結果。
有一句話名言說,人類階級的發展史,就是人類性愛的發展史。
我們看到的那些偉大愛情小說,男女主角之間往往都存在著社會地位或身份的巨大差異,如「紅與黑」中的於連與德。雷納爾夫人、「安娜。卡列尼娜」中的安娜和渥倫斯基、「亂世佳人」中的斯嘉麗與白瑞德,我不得不懷疑這些作者創作這些人物的背後都有某種強烈的性心裡和性預期:這就是身份地位巨大的男女主角之間的性更具有強烈的觀賞性和刺激性,也許還盼望著這樣的性體驗能夠在作者自己身上發生。
如托爾斯泰被無數崇拜者視爲聖人,年輕時卻酗酒賭博、沈沉迷性愛甚至感染性病,33歲迎娶比他小16歲的索菲亞時,還將自己的性愛日記給對方閱讀。33歲迎娶16歲的美女,是不是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巨大身份和社會地位的差異?
(男人在性興奮時,估計和醉酒時的狀態差不多,往往都是喋喋不休語無倫次毫無理性思考也在事後無法兌現,本段各位看官盡可略過不看,權當是性高潮中男人的胡言亂語。)
「來吧,親愛的,我要你……」冬在濃濃的情欲中終於邀請我做最後的沖刺。
我飛快褪下那條早該褪去的短褲,昂首挺立的陰莖就像看見落單綿羊的狼一下子撲瞭上去,深深插進冬的陰道。
冬快活地大叫一聲,緊接說喊道:「親愛的,用勁……」得到指令的陰莖,很快如馬達啓動,在冬的陰戶穿插起來激起淫液陣陣。
冬摟住我的脖子,呻吟地說:「舒服,舒服,再用點勁,親愛的……」
我一邊不停抽插,一邊輕吻著冬的嘴唇和耳朵,尤其是親到耳垂時,冬竟然敏感得要命,發出嗷嗷的興奮聲。
隨著陰莖的不停抽插,冬的興奮在不斷積聚,她不再言語,喉嚨裡不停發出嗯……嗯……嗯的叫聲,呻吟的頻率越來越快,高潮即將來臨。
我不覺加大瞭抽插力度,下身撞擊著冬的陰戶發出厚重的噗噗噗聲音,冬這時緊緊抱住我的後背,雙腿盡力,腰跨前挺,喉嚨裡發出仿佛從遙遠的草原上傳來的空曠、悠悠的呻吟:「親愛的,快……快……哎……我要死瞭……死瞭……」
冬渾身顫動,如八爪魚緊緊纏住我的身體,我堅硬的陰莖,終於在冬的陰道深處爆發。
隨著冬高潮的來臨,陰莖在冬陰道的裹挾下不斷抖動,將冬送上瞭快樂的巔峰。
我跪趴在冬的身上,直到冬的全身一陣松軟,才抽出濕漉漉的雞巴。
也不顧流出的精液,我一刻不息地坐到瞭冬的側面,剛才實在是太累瞭,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
這會兒高潮一過,全身像被掏空瞭一樣,酥軟毫無力氣。
冬似乎也和我一樣,全身無力,仰躺著,也不顧赤裸的黑黝黝的陰部,和雪白的乳房,暴露在會客室燈光下。
我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站起來趕緊幫助冬理瞭一下裙子,遮住瞭裸露的陰戶和大腿,把白色的T恤也理好。
冬一轉身,躺倒沙發上,頭枕在我懷裡,長嘆一口氣地說:「親愛的,剛才真舒服!真的,好久,好久,沒這個感覺瞭。」
我舒服地輕嘆一口氣,也應道:「是啊,好久沒這麼舒服刺激瞭。」
冬大人都感嘆這麼舒服,我要不附和一句豈不是太不應景?
「呸……」冬悠悠的說瞭一句:「你的那個趙琴、小春能讓你不舒服?不刺激?」
我哈哈一笑,不敢多說。
「不過,我確實是好久好久沒這麼舒服過瞭。上次高潮都記不得什麼時候瞭。我們傢老黃自從當上瞭那個組織部長,似乎回傢過組織生活的勁頭一點都沒瞭,整天在外面東奔西走的。」
「當然,當然,組織部長那是很忙的,他要到處給那些渴望進步的小領導們過組織生活呢,當然回傢就不想和你過組織生活瞭,你又不想進步。」我調侃道。
「嗨,我不想進步,那你爲什麼還和我過組織生活啊?」冬也隨意調笑道。
「哈哈,我這是民間組織部長,隻要是漂亮的可愛的美女,不管她願不願意進步,我都願意和她過組織生活。你們傢老黃那是官方組織部長,他隻按原則和那些個想進步的男人們過組織生活。」我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輕輕拍瞭一把冬的馬屁,也把老黃拍成瞭公正廉明的幹部。
「我看你真是膽大妄爲,一個民間組織部長,竟然敢調戲官方組織部長的夫人,不要命瞭……」冬哈哈大笑。
「我這不是考慮領導辛苦,替領導分憂嘛?……」我巧舌如簧,說的冬再次哈哈大笑。
「好你個替領導分憂,有這樣替領導分憂的嗎?」冬假裝一本正經的說。
「真的,現在的領導都很辛苦的,尤其是那些一心爲民的領導。我講個笑話你聽聽啊!……」我也假裝正經,冬迷著眼躺在我懷裡靜靜期待著我的下文。
「說有這麼一個領導,叫司機把收來的賄款送回傢,並叮囑千萬不要讓老母親知道。司機將錢塞進內褲,到領導傢。夫人見領導司機來,熟悉,開門。司機問夫人:你婆婆在傢嗎?夫人說不在。司機:那好!邊說邊解褲帶。夫人:你別亂來!司機:我給你錢……夫人:給錢也不行。司機:領導叫我來的……夫人略猶豫後,急忙擋上窗簾說:王八蛋,這事也安排別人替自已幹……」
冬哈哈一笑,「啪」的一聲,打瞭我一下:「你看看,你們這些人,一天到晚編故事埋汰領導,該打!」
我笑瞇瞇的低下頭吻瞭一下冬:「以後啊,我願意給領導當司機……」
「呸……不要……」冬不懈的說:「不過,說實話,我們傢老黃確實歲數大瞭。我也不瞞你,老黃是二婚。他的前妻是生病死瞭,老黃是四十多歲才認識我的。我那時也是愛情不順利,有點心高氣傲,耽擱下來瞭,高不成低不就的。後來,我們臺臺長親自介紹老黃給我認識,當時他是宣傳部副部長。我想瞭很久,覺得老黃人不錯,關鍵是嫁給老黃之後,我在臺裡也能順風順水多瞭,會減少不少麻煩事。再後來,和老黃生瞭個兒子,如今九歲瞭,就是你救的那個小朋友。老黃算是中年得子,高興得很,對我和兒子都很好。今年老黃都五十多瞭,就是有一點……」說到這冬嘆瞭一口氣。
「我知道,我知道,老黃確實缺一個司機。」我插科打諢到。
「切……就是找司機也得找個比你年輕的,比你帥的。」冬嘲笑我說:「不過,院長大人按摩手法高明,醫療水平高超,值得信賴……」
「那是,那是,我的服務能得到冬大人您的肯定,非常榮幸。你以後隻要有事盡管吩咐,我勇某人絕不皺眉,絕不懈怠,克勤克儉,堅決完成任務。」
「虛僞……不過,我也不擔心,你有小辮子在我手心,你要不好好的服務,那段錄像可以證明你和趙琴姑娘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關系哦。再說,今天晚上你已經當上瞭司機,這個職務你這輩子也是辭不掉的。」冬故作威脅我說。
「我發誓,我願意一輩子做一個給冬大人服務的好司機。一個人做一件好事不難,關鍵是一輩子都做好事很難的,我一定會克服困難,沒有困難也要創造困難……」我故意做舉手宣誓樣嘴裡也在念念有詞不過有點胡說八道。
「你個小樣,說你胖,還真喘呢。」秋作勢打瞭我一下,舒服地轉瞭一下身子說:「對瞭,你說,趙琴同學把我兒子勇敢地從遊泳池裡第一個救上來,你說我該怎麼感謝她呢?我知道你這次派她陪同我,也是想讓她多親近、親近我,對吧?」冬果真聰明,都這時候瞭,大腦一點不含糊。
「趙琴是我們院今年新來的研究生,聰明能幹。我給馬院長匯報過瞭,馬院長也覺得她是個好苗子,院裡將作爲後備幹部重點培養。她是我們呼吸科的人,她都聽我的,不用謝的。」我倒像是匯報工作一樣三言兩語就把趙琴的事說瞭個大概。
「我說嘛,重點培養,肯定培養到床上瞭。那個小姑娘看你的眼神啊,我一看就知道,就是那種墜入情網的女人看情郎的表情,呵呵……不過,勇院長看上的人我也覺得不錯,漂亮聰明可愛而且還能見義勇爲,值得培養。今後她要是有啥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說。我這次就不把錄像的事和她說瞭,省得她有壓力。」冬這時露出女人難得的極富理性思考的一面。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麼,隻是用手輕輕的給冬又按摩起來,表示我贊同她的意見。
冬笑瞇瞇的看著我說:「我漂亮麼?」
這嗲嗲的聲音讓我一下子全身酥軟:「當然,當然漂亮,漂亮。」這話確實是真心話,不帶任何虛情假意。
「那比起你的趙琴姑娘和小春同志呢?」冬的這個問題讓我一時難以回答,稍不留神會被她抓住批判我的小辮子。
我隻好和稀泥地但確實是實話實說地說:「你與她們完全不同,你是我遇到的極富高雅、知性的女人,是能讓我高山仰止的女人。她們是一般的女孩子,我和她們除瞭情色之外,不排除有其他的利益因素,我和你之間一點利益關系都沒有。甚至你讓我想起瞭那句著名的臺詞,隻不過我是那個女人簡……」
我竟然才思泉湧一字不落地朗誦瞭這段著名的臺詞,這得益於大學追女生時打下的基礎:你以爲我貧窮、相貌平平就沒有感情嗎?我向你發誓,如果上帝賦予我財富和美貌,我會讓你無法離開我,就像我現在難以離開你一樣。上帝沒有這樣安排,但我們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如你我將走過墳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一樣。
「對對,你是美貌的,我們倆之間是平等的,我和她們就是有點——有點不平等。」我乾脆臉皮厚一點,馬屁拍到位,陷入情愛、性愛中的女人往往都是選擇性的聽覺動物,喜歡那些誇獎她們的語句。
「哈哈,看不出來啊,你這個醫學院的畢業生,還有點臺詞功底啊,什麼時候我倆來個配音秀,比劃,比劃。不過,確實這樣,你能坦誠的這麼和我說,我很高興。但能讓你高山仰止,你是有些言過其實瞭,不過,我喜歡。」冬開心地擡起頭親瞭我一下。
「我那段臺詞也是大學裡一次業餘演出學來的,和你這科班出生的不能比,不能比。」我嘻嘻一笑,沒敢說這是爲瞭追女孩子學來的。
「我這麼答謝你,滿意不?」冬依舊笑瞇瞇地說,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著邊際的誘惑。
「我可從沒期望你以身相許,再想到您背後的老黃,借我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的——連想都不敢想的。萬一老黃知道瞭,發起火來,我將立即會魂飛魄散灰飛煙滅的。」我老老實實又似乎膽戰心驚地說。
「切,膽小鬼……」冬得意一笑,「親愛的,我還要……你還敢嗎?……」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舍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有啥不敢的?再說,大不瞭人頭落地,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我哈哈一笑,再次英雄瞭一回。
在沙發上,我們兩人梅開二度,顛鸞倒鳳,交股疊臀,直至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一夜風流,不盡細說,就此一筆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