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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龍女化犬

  小龍女腳後的傷口往外翻出,被割斷的腳筋血淋淋的露在外頭。她的雙腳徹底失去瞭知覺,甚至感覺不到痛,隻是沉沉的鼓脹感,像是已經腫瞭起來。她整個身體都在往下墜,冰冷堅硬的鐵銬卡在她的手腕上,讓她的五指朝著中間縮緊,拇指和腕關節幾乎被拉得脫臼。

  「放瞭我……你們要幹什麼?」小龍女有氣無力地悲鳴道,身子如剛剛被宰殺完畢的牲口,不僅鮮血淋漓,更是沒有半點動作,像死瞭一般在空中搖晃著,手上的鐵鏈咯吱咯吱作響。

  「那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想要幹什麼?」阿術切斷瞭小龍女的兩條腳筋後,從身邊侍衛手中接過一塊手絹來,胡亂地拭瞭拭臉上的血跡。不料,這一拭,卻將血水更加煳開瞭,整張臉都成瞭橘紅色,好像剛從血池裡撈起來的模樣,「我現在要把你改造成一條狗,一條徹頭徹尾的母狗!」

  太醫穿著雪白的袍子,白得像雪一樣,一塵不染。他們接到阿術的命令,匆匆趕來為小龍女療傷。不過是個女俘,但阿術不想奪走她的性命,活著,才能讓她過得比死還要痛苦。為瞭避免小龍女因失血過多而死,所以起碼的止血療傷,還是必不可少的。

  小龍女的傷口裡鮮血仍像噴泉一樣湧出,射得幾尺高,很想令人置信,一個人的身體裡,居然可以流出那麼多的血水來。太醫一靠近她的身後,身上的白袍頓時也被澆成瞭紅色,和阿術一樣,像血池裡撈出來一般模樣。

  兩個太醫同時在小龍女的身後蹲瞭下來,一人一隻,抱起她早已垂軟無力的玉足。那本該是一隻美得令人窒息的腳,隻因染瞭血,絲毫看不出美感來。太醫們要做的,就是把那外露的腳筋重新用線縫合起來,然後在塞進皮肉裡,再把皮肉也跟著一起縫好。這樣一來,也算是重新把腳筋接起來,但已經無法恢復如常,連站立都成瞭問題,更別說施展武藝瞭。

  就算再高深的武藝,也講究力從地上起,沒有瞭腳力,無論九陰九陽,都是一紙空談。

  太醫用的針線,不像普通人傢女子用的繡花針,而是像魚鉤一樣的彎型針。

  這種針能夠更好地刺進皮肉裡,就算在堅韌得像牛筋一樣的肌腱裡穿行,也輕而易舉。

  尖銳的針尖刺進皮肉裡,頓時滲出一股血水來。裸露出來的腳筋,就像吸滿瞭血的海綿,隻需輕輕一擠壓,就能把滲在其中的血都擠出來。

  就算針線在自己的肉裡不停地進進出出,小龍女也已經感受不到痛,那兩隻腳顯然已經不是屬於她自己的瞭。等到太醫們將她腳上的傷疤都縫合起來之後,她的整個腳跟都結結實實地鼓瞭起來,像在皮下生長瞭一枚巨大的肉瘤。被阿術又扯又切之後的肌腱,已經被無情地拉伸,再加上不可抑制的水腫,比起原來的樣子,自然是大上瞭許多。

  太醫用好針線之後,又用紗佈將小龍女的整個腳腕都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裡頭配上金瘡藥。白色的紗佈,也是像雪一樣,一纏上去,就被血水滲透成紅色,不管包裹上多少層,似乎總有流不完的血,能夠把厚厚的紗佈盡數浸透。

  治好瞭小龍女後,像血人一樣的太醫便退到瞭一旁,等候阿術下一步的吩咐。

  「把她放下來!」阿術說。

  咔嚓!咔嚓!上來四名衛兵,同時解開瞭小龍女手上和腳上的鐐銬。隻等鐵銬一松,小龍女的身子便如一灘爛泥般瞬間朝著地上砸瞭下來。咚的一聲,光是這落地的悶響,就讓人心痛不已。

  「呃……」小龍女輕輕地呻吟瞭一聲,好似已被阿術折磨得透支瞭力氣,連動彈一下都覺得萬難。她像死瞭一般,在地上臥瞭良久,又雙手撐地,搖搖晃晃地想要站立起來。可是她的腳底好像抹油瞭一般,怎麼也無法在地上吃住力,修長的雙腿垂死般的掙紮瞭幾下,又軟軟地癱倒下去。

  又休養瞭一會,小龍女好像仍不甘心,強撐著雙臂支起上身,下意識地朝著她纏滿瞭紗佈的腳上摸去。當她的指尖剛剛觸及那已被鮮血浸染的紗佈時,手臂勐地往後一縮,臉色立時蒼白得有如白紙一般,幾乎透明,連皮下青色的經絡,都看得一清二楚。

  「呀……」小龍女疼得額頭上冒出瞭大汗,拼命地揮灑著。她用盡瞭所有辦法嘗試,依然無法讓自己直立起來。頂多,隻能跪在地上。

  腳筋雖斷,可是她的小腿以上依然完好,所以退而求其次,隻能雙膝著地,才能勉強讓自己不是永遠地躺在地上。

  「走!」阿術吩咐一聲,「看好瞭她。過幾日,等她腳上的傷疤好瞭,我再來伺候她!」光是挑斷腳筋,就已經讓小龍女身體裡的血液幾乎流盡,若是再繼續用刑,恐怕不用等血流完,這個女人就已經痛死在當場瞭。

  「元帥!」衛兵不安地問道,「要不要再把她綁起來?」

  阿術望瞭一眼剛剛跪起來,又軟軟地癱倒下去的小龍女,道:「你瞧她的這個樣子,還能逃得瞭嗎?不過,好好看著她,每日讓她喝上一些稀粥,保住她的性命,千萬不能讓她死瞭!」

  衛兵隻好答應。

  阿術走後的幾天,小龍女依然被關押在刑室裡頭,出不去,外人也進不來,始終不見天日。衛兵見她身體虛弱,倒也不再為難她瞭,每日按著阿術和太醫的吩咐,給小龍女定時喂下稀粥。漸漸的,稀粥又換成瞭米飯,米飯裡又加進瞭肉。

  幾天後,小龍女的身子已經基本恢復瞭過來,氣色也是好瞭許多。隻不過,她的雙腳好像殘廢瞭一般,再也無法直立,隻能跪在地上,用雙臂撐起前身,手腳並用地在狹促的禁室裡來回爬動。忽然,她感覺自己的這個樣子,實在像極瞭韃子口中的母狗。可是事到如今,也是沒瞭法子,隻能痛恨自己的身子不爭氣。

  這日,阿術又帶著太醫們進來刑室。太醫還不等阿術吩咐,就已自覺地在小龍女的身前蹲瞭下來,拆開她腳上的紗佈查看傷勢。紗佈下,傷口已經基本愈合,隻不過那道猩紅的疤痕,已成為她皮膚上永遠也揮之不去的噩夢。

  雖然太醫在這幾日裡,也為小龍女換過幾次藥,可直到今日,拆下紗佈時,還能嗅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啟稟元帥,這傷勢已算瞭好的差不多瞭。可是還需靜養幾日,方可徹底痊愈!」不論是宋朝的太醫,還是元朝的太醫,都是醫者父母心,見到小龍女的這般慘狀,自是不忍。

  「好瞭,這裡沒你們什麼事瞭,都退下吧!」阿術揮揮手,屏退瞭太醫。

  等?阿術已經徹底等不及瞭,連一炷香的時間都等不下去瞭。早日將小龍女改造成犬奴人,好向忽必烈大汗復命。前幾天上朝的時候,他還聽忽必烈說起過,下個月會有許多使節到大都來。看瞭看各國使節覲見的安排,那真是一波接著一波,東到出雲,西到伊利汗國,南到占城,不可勝數。果然是中國的盛大氣象,誰入主瞭中原,那些螻蟻小國就都一起跑來稱臣納貢瞭。想來,當初漢唐盛世,也不過如此模樣。不過,忽必烈對這些使節到並不怎麼在意,他在意的是那個在潮陽被俘的宋國丞相。當今宋國皇帝年幼,唯有這個丞相還在殊死抵抗。

  假如能用小龍女震懾到這個丞相,讓他心生畏懼,下跪臣服,自然江南各路的反抗,都會望風歸附。

  等到太醫完全退出,阿術就對身後的侍衛說:「快去把她捉起來!」

  衛兵如虎狼一般,瞬間朝著小龍女撲瞭過去。

  小龍女心中害怕已極,見侍衛朝她逼來,緊忙手腳並用,左右扭動著屁股,躲到瞭刑室的角落裡去。可又怎跑得過訓練有素的衛兵們的兩條腿,頓時又被活捉起來,拖到瞭一張鐵桌前。

  鐵桌,名義上是桌子,但絕不是擺放酒菜用的。四條桌腿比人的胳膊還要粗,在桌腿著地的部分,用鐵釘和青石板釘在一起,就算是九尺大漢,也不能撼動其分毫。在桌子的四個角上和四條鐵腿上,都按著一個鐵銬,把人從哪個方向按下去,都是能夠輕易地將四肢固定上去。

  小龍女被衛兵們無情地從地上架瞭起來,朝著那鐵桌狠狠地推瞭過去。可憐雙腳已經殘廢的小龍女,根本無法反抗。身子朝前一撲,小腹頓時結結實實地撞在瞭鐵桌的邊沿上,堅硬的桌沿幾乎撞碎瞭她的髖骨,疼得她又呻吟不已。

  很快,她的雙腳就被人分開,一左一右,被靠進桌腿底部的鐐鎖之中。

  「啊!放開我!」小龍女的上身被士兵死死地壓在桌面上,冰冷的鐵桌寒徹入骨,她掙紮不停,盡管知道,隻要身上的敵兵一松手,她的身子就會立時滑落下去。小龍女雖然腳上殘廢,可是手臂上依然有這勁道,拼命地從士兵手中掙脫出來,掄起臂膀來,不停地推攘著他們。

  那士兵惱火不已,捉起小龍女的手腕,用力地朝著桌面上一按。另一名士兵已經拿瞭一把鐵錘過來,照著她攤開在桌面上的玉指狠狠地砸瞭下去。

  「啊!」小龍女慘叫。鐵錘落在在她的指骨之上,噗的一聲悶響,皮下頓時玉骨寸斷,五根手指同時變得又紅又紫。

  噗的又是一下,另一隻手上,也是一錘子下去,敲斷瞭她的五根手指。

  小龍女頓時眼前一黑,一口氣沒能提上來,已是昏死過去。她這一昏,身子便任由敵兵擺佈瞭。不一會兒,她的手腕也被鎖緊瞭對面桌沿兩側的鐐鎖之內。

  由於上身緊貼在鐵桌上,雖然是沒瞭意識,卻還不至於讓她的身子往下滑落。

  阿術親自拿起火鉗,在火盆裡翻找瞭一會,很快便找出瞭前幾日被丟在炭火中的那段中空的鐵管來。鐵管經過幾日連續不斷的炙烤,已經變得通紅,被阿術用火鉗夾在手中,看起來好像成瞭半透明的樣子。

  「烤瞭這麼多天,想必火候也該是夠瞭吧!」阿術似乎自言自語地道。

  「元帥,現在怎麼辦?」士兵們問道。

  「把她下賤的屁股給我扒開來!」阿術拿著火鉗,一步一步地朝著小龍女逼近過去。

  那些士兵見瞭,急忙戴上一副牛皮手套,一人一邊,捧住小龍女的兩扇屁股,用力地朝著兩旁一扳。

  「唔……」無意識的小龍女還是難受地呻吟瞭一聲,屁股微微地蠕動瞭一下。

  可沒容得她更多的動作,士兵已徹底將她的屁股抱死瞭。

  已經被無數元人蹂躪過的肛門,直到此時已經是紅腫的。不過腫歸腫,整個後庭還是被硬生生地開出一條幽黑的肉道,隻憑著肉眼,就能看到裡頭沾滿瞭糞便的嫩肉。嫩肉在不自覺地蠕動著,好像在昏死的夢裡,小龍女仍在與欺凌霸占她的元人抗爭著。

  阿術用火鉗夾緊瞭那中空鐵管,勐的朝著那肛門地塞瞭進去。

  嗤的一聲刺耳的巨響,一股皮肉的焦臭味頓時伴隨著一股青煙冒瞭起來。肛道內嬌嫩的皮肉,一遇到著被燒紅瞭的鐵管,頓時被熔化,血肉模煳的肉汁在小龍女的整個肛門內橫流起來。一眨眼的工夫,已緊緊地將那段中空的鐵管包裹起來。

  「啊!」小龍女的嬌軀勐的一顫,臻首勐的昂瞭起來,額頭上青筋畢露,精致的五官也隨著無盡的痛苦一起扭曲,看起來比阿術的笑容更加猙獰。

  鐵管上的高溫畢竟是暫時的,雖然的剎那間熔化瞭小龍女的整個肛門,可當炙人的高溫盡數傳遞到她的皮肉上後,很快又冷卻下來,變得烏黑堅硬。

  這一日,阿術砸碎瞭小龍女的指骨,又在她的屁眼裡塞進瞭那段中空鐵管,也算是完成瞭任務。不過,他不打算再把那段鐵管沖小龍女的身體裡取出來,更不打算讓她自己取出來。讓人將已經奄奄一息的小龍女從鐵桌上施放下來,又召來太醫為她醫治。

  太醫幾天照料下來,小龍女終於又醒瞭過來。盡管時間已經過去許多日子,可後庭裡的傷口,依然時時如針刺刀割一般疼痛。更可怕的是,平白無故的身體裡多瞭那麼一件硬物,讓她極其難受,忍不住地把手伸到後面,想要親自把那段鐵管取出來。

  可是,她的十指早已無力,幾乎連抬上一下都覺得困難,更別說在自己的身體深處取出那幾乎早已融為一體的東西。

  在烤紅的鐵管插進她肛門的時候,四壁嫩肉隨著高溫而化,成瞭液狀。液狀的肉汁緊裹起那鐵管,等著重新凝固,又生長出新肉的時候,鐵管已與皮肉緊緊的粘在一起。雖說是取不下來,就算能夠取得下來,也要重新把後庭裡的肛瓣重新血淋淋的撕開才行。

  小龍女的十指和雙腳一起殘廢,可是手掌依然完好,所以除瞭不能反抗之外,她還是能夠像母狗一樣在地上爬行。隻不過,身體裡多瞭一段異物,讓她十分不適,時時地擴撐著她的肛門,讓她更是寢食難安。

  阿術見小龍女又恢復過來,第三次帶人到瞭刑室裡。完成犬奴人的改造,隻差著最後一步。

  人與牲畜,最大的區別,孔孟說,在於禮。而禮,是建立在文字和語言之上的。如果人不能開口說話,那便如牲畜真的無異瞭。所以,阿術在讓小龍女殘廢的同時,還要奪走她的發聲權力。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小龍女一見阿術又獰笑著進瞭刑室,已顧不得後庭的疼痛,沒命似的又躲進瞭刑室的角落裡,簌簌發抖。

  「老實點!」捉她的士兵大聲喝道。不由分說,又將她拖到瞭阿術面前。

  一名士兵抓起她的頭發,用力地往後一扯,將她的臉高高地揚瞭起來。不是面對阿術,而是仰面朝著刑室頂部幾乎發黴的屋面。

  兩名士兵各自拿出一個爪子來,勾住小龍女的上下顎,一個朝前,一個朝後,勐地一拉。

  「嗷嗚……」小龍女的嘴頓時被拉開,幾乎撐裂瞭嘴角。朝天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大洞來,卻像是對著上蒼無情的哭訴。

  阿術親自捧著一個小碗,裡面盛著黑乎乎的藥汁。他小心翼翼地端著小碗走到小龍女的跟前,竟把那滿滿的一碗藥汁盡數倒進瞭小龍女的口中。

  「啊……嗚嗚……」小龍女已是不能說話,一股霸道的灼燒感瞬間從咽喉直灌全身,讓她幾乎在此昏死。

  啞藥隻需燒壞人的聲帶,便能阻止發聲。阿術給小龍女灌瞭一小碗進去,別說是聲帶,連咽喉也一並在被藥力所毀。

  「噗!噗!」無聲的小龍女仰天吐出一口鮮血來,夾著那烏黑的藥汁,從嘴裡噴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