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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燭火之刑

  「芙兒,你怎可對我說出這樣的話?」黃蓉更加感到震驚,望著郭芙道,「我們一傢淪落至此,外人或許不知,難道你還不明瞭為娘的心思麼?若似呂文煥之輩,搖尾乞憐,也不失封侯拜相!可是……你莫要忘記瞭,你身上流淌的,可是漢人的血啊!」

  郭芙聽瞭這話,身子猛地顫瞭一下,隻覺得臉頰上更發起燒來。黃蓉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忘曉以大義,令郭芙很是慚愧。她當然知道母親嘴裡所說的那些道理,隻是這些冠冕堂皇的大義,在這裡隻會變成讓她走上黃泉路的催命符。

  郭芙羞愧得緊,恨自己方才竟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來,不敢再繼續面對母親,掩面從大帳裡沖瞭出去。一出大帳,迎面便遇上瞭尾隨而來的劉整。隻聽劉整問道:「如何?她願意將秘密告訴你瞭嗎?」

  郭芙眼中含淚,恍然若失地搖瞭搖頭,低聲道:「她不肯說……」

  劉整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不由地一聲冷笑:「飯桶!看來留著你,也已沒什麼用處瞭!這就隨我回去阿裡海牙的大帳,讓他取瞭你的性命!」

  郭芙一聽劉整又拿死來威脅她,不由地心中駭怕,急忙跪倒在地,懇求道:「劉將軍,不要……我,我一定想辦法讓我母親開口,請多給我一些時日!」

  劉整不屑地看瞭看她,道:「難道你心中有瞭別的法子麼?」

  「我……」郭芙當然沒有。剛剛在母親面前碰瞭一鼻子的灰,此時哪裡還會有好的辦法,甚至都不敢再面對黃蓉瞭。

  「哼!」劉整從鼻子底部又是一聲冷笑,「既然沒什麼可行的法子,即便再給你一年的時間,恐怕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的!罷瞭,我這就去與伯顏和阿裡海牙二位元帥言明!」

  「將軍,不要走!」郭芙緊緊地抱住瞭劉整的大腿,不讓他邁開步子去,道,「容我想想,定然能夠想出行之有效的辦法來!」

  既然有阿裡海牙的命令在先,劉整自然不會真的想要瞭郭芙的性命。如此演戲,不過是為瞭嚇唬嚇唬她罷瞭。見她懇求,劉整也不急著動身,不緊不慢地道:「那你速速想來!」

  郭芙絞盡腦汁,在母親的身上尋找著突破口,可是思前想後,憑著黃蓉的那性子,打定瞭的主意,便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瞭瞭的。過瞭許久,她怕劉整不耐煩之下,又要取她的命,急忙道:「將軍,為今之計,攻心不成,隻能攻身……」

  說著,已湊到瞭劉整的耳邊,如此這般地說瞭一邊。

  劉整聽罷說:「我道是什麼好的計策,原來也不過如此!」

  郭芙急忙道:「將軍有所不知。我乃是黃蓉之女,論起輩份,郭傢二女一子之中,當屬我最長,也唯有我最深悉母親。她素來軟硬不吃,唯有強攻,或能令她開口。她畢竟是血肉之軀,長此以往下去,定然動搖!」

  劉整噗哧一笑,不知為何,想起瞭剛才阿裡海牙對他說的那句「以漢制漢」的話來。果真不愧為大元帥,居然能夠將事情看得如此透徹。對付漢人,最好的法子自然是用漢人來對付他們。對付一個母親,當然是要用她的女兒的。

  「好!你且先下去休息,這樁事便交給我來辦好瞭!你與黃蓉畢竟是有母子之情,見瞭那場面,終歸不妥!」劉整說著,便讓幾名侍衛護送著郭芙到一旁的偏帳裡休息去瞭。

  郭芙一走,劉整親自步入帳中,卻見黃蓉已經被人在柱子上捆綁瞭起來,正有左右兩名士兵,分別玩弄著她的那對碩乳,用語言調戲著她。見到劉整進來,這兩人也不避諱,依然津津有味地把玩著。

  劉整走到黃蓉面前,一揮手,讓士兵退開,對黃蓉道:「怎麼樣,想明白瞭沒有?難道你的嫡女都無法動搖你的心智麼?」

  對待劉整,黃蓉已經沒有什麼話可以說的瞭,即使他不開口,黃蓉也能將他要說的話猜個八九不離十。她對著劉整蔑視地笑瞭一笑,又把腦袋垂瞭下去。

  劉整又逼上前一步,托起黃蓉的下巴來,讓她面朝這自己,威脅道:「你若是在不開口,我就讓你變成大元的軍妓,讓著數十萬大軍,人人都可以操你,直到你死為止!」

  黃蓉依然不為所動,隻將那雙美目一閉,仍是不去理睬他。

  劉整走到一旁,拖過一頂桌子來,放到黃蓉的身邊,又對左右士兵吩咐道:「將她綁到上面去!」

  剛被劉整揮退的兩名士兵,立時將黃蓉身後的繩索解瞭,把她從柱子上放瞭下來。不過兩人依然緊緊地扭住瞭她的胳膊,半點也不讓她動彈。他們捉著已幾乎沒瞭反抗之力的黃蓉,朝著旁邊挪瞭幾尺,讓她站到瞭木桌的前頭。

  那木桌的高度正好半人,黃蓉站到桌子前,屁股正好頂在桌沿上。這時,又過來另外兩名元兵,蹲下身子,各自捉起黃蓉的兩條腿來,用力地朝左右一分。

  頓時又抖出一條繩索來,將黃蓉的腳踝和小腿與那桌子的木腿捆綁到一處。

  木桌並非很大,如江南的四仙桌一般模樣。當黃蓉的雙腳被固定在桌腿上時,便緊緊地分瞭開來,身下那飽受蹂躪的肉洞又屈辱地裸露出來。忽然,站在她身後的兩名元兵,扯住瞭她的兩條胳膊,用力地往後一拉。這一下,拉得很是用力。

  原本黃蓉雖是張開瞭大腿,但兩個腳掌依然完全站立在地面之上。此時讓那兩個元兵一拉,屁股被桌沿結結實實地頂住,上身隻能往後仰瞭過去,雙腳也跟著離瞭地面。

  如此一來,黃蓉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瞭屁股上,被尖銳的桌沿硌得生生作痛,差點驚叫出來。

  元兵拉著黃蓉的兩條手臂由後往下,將她的手腕捆綁在後頭的兩條桌腿之上。

  黃蓉幾乎整個人都是仰面躺在瞭木桌上,由於四肢被與四個桌腿綁在一起,腰部便如虹橋一般朝上拱瞭起來,身下的那個肉洞,也是愈發明顯,已經被高溫褪得七零八落的粘在皮膚上的恥毛,如無數蚯蚓在她的身子上蠕動,怎一個慘字瞭得?

  「黃幫主,方才被那麼多人玩弄,滋味想必是還不錯吧?」劉整說著,已將手指探進瞭黃蓉撐開的小穴裡,慢慢地挑逗著。那狹窄的肉壁之間,已是泛濫,俱是滑膩膩,濕漉漉的精液。劉整的手指還沒放進去,裡頭的臟水便早已流瞭出來。

  「狗,狗賊……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開口嗎?」黃蓉咬著牙,忍住瞭身體裡令她直起雞皮疙瘩的不適,一字一字地說。

  「沒關系!」劉整笑笑道,「終有一天,你會乖乖地聽我的話的!」他一邊說,一邊招手喚過來一名士兵。

  士兵很快便走到劉整身邊,將手裡的一截已經被點燃的蠟燭遞到瞭劉整的手中。劉整將蠟燭接在手裡,拿到黃蓉面前。

  黃蓉睜開眼,見那火焰在燭芯上滋滋地燃燒不停,將周圍一圈的硬蠟都融化下來,成瞭油狀的濃厚液體。隻聽劉整道:「黃幫主,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如你這般白花花的身子,若是讓這燭火一烤,我都替你覺得肉痛!」

  黃蓉的眸子裡瞬間露出瞭恐懼的神色,緊緊地盯著他手裡的蠟燭不放。人生來便畏火,縱使後天養成瞭如何堅韌的性子,也始終避免不瞭藏在心中最原始的本能。更何況,剛經歷瞭如人間地獄一般的黃蓉,心智已是殘缺。見那跳竄不停的火焰朝著自己靠近,不由地想要往後退去。她拼命地挪動雙腿,帶著身後的木桌,咯吱咯吱地搖晃不停。被拉伸後顯得更加平坦纖細的蠻腰,這時也像一條水蛇般在桌面上不停扭動。

  「嘿嘿!現在知道害怕瞭吧?」劉整很快就洞悉瞭黃蓉眸子下的懼色,愈發得意起來。隻見他微微地將手中的蠟燭傾倒過來,讓流在燭心周圍的滾燙蠟油滴落在黃蓉的胸脯上。

  「啊!」如沸騰的水一般熾熱的蠟油滴在黃蓉的乳房上,瞬間凝固,就像一朵盛開的桃花一般,緊緊地粘附在她的皮肉之上。隨著蠟油一起被帶下來的火焰高溫立時沖破她的皮膚,如一把刀子緊緊地刺進黃蓉的身體裡,疼得她渾身肌肉都開始抽搐起來。

  啪嗒啪嗒啪嗒!蠟油如揮灑的雨點一般,紛紛落下。黃蓉四肢被綁,整個人好像和身下的木桌成瞭一體,根本無法躲避。她隻能不停地尖叫,五官也被痛苦地扭曲瞭起來。

  「黃幫主,怎麼樣?還要不要再繼續?」劉整笑著問道,似乎對黃蓉的痛苦完全置之不理。

  「不要……不要!快住手!」黃蓉顫抖著身子,像是哀求般地喊瞭出來。

  「那你告訴我倚天屠龍的秘密,我這就放過瞭你!」劉整不失時機地追問道。

  「不!不行……」那是她最後的底線,無論如何也不能開口。

  屠龍下落不明,背負倚天的郭襄又是生死未卜,若是這兩把神兵落到韃子手裡,萬事俱休。

  劉整用力地把眉頭一皺,將手中的蠟燭又往下移瞭過去。此時,黃蓉的乳房上已是遍佈瞭朵朵梅花,如同一幅繡在白緞上的春花爭艷圖,凝固起來的蠟油幾乎覆蓋瞭她的整個乳房,已是看不出血色。等到劉整把蠟燭一動,那揮灑的蠟油也跟著一路流落,竟滴到瞭黃蓉的肚臍眼上去瞭。

  「啊嗚嗚嗚嗚!」如火焰般滾燙的蠟油滴進肚臍之中,一股燒灼的熾熱一下子便從她脆弱的肉眼之中進入體內,似乎沿著九曲十八彎的腸子,縱橫激蕩,讓黃蓉感覺整個身子仿佛都快著起火來。她一邊慘叫,一邊不要命似的顛簸著身子,被她壓在屁股下的木桌發出不支的吱吱聲。

  篤篤篤!蠟油不斷留下,又不斷凝固,很快從黃蓉淺淺的肚臍眼上滿溢出來,好像在她的身體上,隆起瞭一個血紅的肉包來。

  「啊……」黃蓉幾乎叫破瞭喉嚨,兩條大腿拼命地顫抖,已是到瞭崩潰的邊緣。

  劉整收起蠟燭,拿另一隻手輕輕一摳,把堆積在黃蓉肚臍上已經凝固冷卻的蠟油摳掉。那燙過的部位,已是一片通紅,有如灼傷一般。緊接著,他又拿瞭蠟燭,重新朝著黃蓉的小腹上澆灌下去。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不停地反復。黃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蠟油一次又一次地灌進肚臍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品嘗著身子被焦灼的痛苦滋味。

  「呵……呵……」反復五六次之後,黃蓉已是上氣不接下氣,幾乎回不過神來。縱使劉整在不經意間停下瞭手,餘溫依然如灰燼裡的文火,燒得她身子火辣辣的。

  「嘿嘿!果然是個下賤胚子啊,居然淫水都流出來瞭!」劉整低頭看去,隻見黃蓉的肉洞也如她的鼻翼一般,不停地擴張收縮。每一次收縮,都能被擠壓出來許多粘乎乎的透明液體。

  「啊……」在極度的痛苦和羞恥之中,黃蓉已幾乎感受不到肉洞裡潛移默化的異常,直到劉整開口提醒瞭她,這才發現下體已是涼涼的,也不知在什麼時候,已泌出許多淫水。

  「看來,你的下面很是敏感啊,不知道被這蠟油澆上去,又會如何?」劉整說著,已將蠟燭又往下移瞭半尺,直直地懸在黃蓉的陰戶之上。

  「不可以!啊!那裡不可以啊!」黃蓉一見劉整要虐待她的陰戶,頓時嚇得渾身冰涼。隻見她雙腳猛地一扭,腳背扭到瞭桌子的木腿後,用力地朝前扳拗著。

  可是她雖有一身武藝,但被淩辱多日,如今隻憑著腳腕上的力道,又如何能讓那堅硬的桌腿折斷?

  劉整又是把蠟燭一斜,隻見一滴冒著輕煙的蠟油瞬間滾落下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黃蓉早已腫脹的陰蒂之上。那刺痛滾燙的滋味,在皮肉上猶是不能忍受,又何況是在異常敏感的小穴之上呢?蠟油剛一沾到黃蓉的陰蒂,就見她已是瘋瞭一般地慘叫,用整個背部前後搖晃著身下的木桌,面色白得如紙一般。

  「不要!啊啊啊啊!好燙!」黃蓉從未感受到如此時一般難受,痛苦,羞恥,委屈,一下子湧上心頭,任憑她鐵打的意志,也是禁受不住,眼角的兩行清淚已是滑落下來。隻不過,那淚水不是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由於她的臉一直往後仰著,淚水竟往上流到瞭發梢根部裡去。

  「黃幫主,還忍得住嗎?要是受不瞭瞭,就感覺把秘密說出來吧?你早一些說出來,便少受一分皮肉之苦!」劉整繼續循循善誘地說道。

  「啊……」黃蓉已是無心再與劉整鬥智鬥勇,隻顧著嘴裡不停地哀嚎。

  「真是個賤骨頭!」劉整把心一橫,幾乎將整支蠟燭都倒潑瞭過去。頓時那一把蠟油如傾盆一般,結結實實地倒在瞭黃蓉的整個陰戶之上,幾乎把她的整個下體都覆蓋起來。

  「啊!」黃蓉的身子一陣抽搐,腰腹挺得愈發高瞭起來,瞳孔已開始渙散。

  劉整故技重施,待那些蠟油徹底冷卻凝固之後,又從黃蓉的皮膚上揭掉,重新澆灌,讓她的皮肉始終處於和高溫的短兵相接之中。

  黃蓉已被折磨得身心交瘁,似乎連心跳的力氣都已沒瞭。在奄奄一息之中,忽然將腦袋一偏,昏死瞭過去。

  「呸!」劉整似乎有些驚訝,啐瞭一口道,「什麼丐幫幫主,竟如此弱不禁風,還沒等我使出手段來,居然昏瞭過去!」他一邊說,一邊揭開瞭粘附在黃蓉陰戶上的最後一層凝固的蠟油。那個飽受蹂躪的小穴,在被熱油燒燙之後,更加紅腫得緊,模樣已如兩顆壽桃一般。隻是那肉洞之中,肉壁依然在無意識地蠕動,稠液流得更加洶湧起來。

  「大人,這可如何是好?」一旁的士兵手足無措地問道。

  「快用冷水把她澆醒!」劉整憋瞭一肚子的怒氣,不把黃蓉折磨得不成人樣,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