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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母子同悲

  「怎樣?可審出些什麼結果來瞭嗎?」當劉整走進阿裡海牙的大帳之時,卻發現伯顏早已離開,帳子裡隻剩下一群赤身裸體的韃子士兵,正圍著郭芙在尋歡作樂。阿裡海牙已經移位到主席之上,令人打瞭一壺馬奶酒來,一邊飲啜,一邊觀賞著士兵們淩辱郭芙。

  阿裡海牙見劉整進來,急忙讓出一個凳子來,迎劉整坐到身邊,搖瞭搖頭道:「看樣子,這小妮子根本不知道她父母兄妹的秘密,無論我怎麼拷打淩虐,硬是問不出什麼話來。不知劉大人那邊,可有什麼進展?」

  劉整嘆息一聲,道:「我也如將軍一般,對黃蓉那個賤人極盡拷打淩辱之能事,誰知她卻像是讓人用泥巴封住瞭口一般,打死也不肯吐出半個字來!」

  阿裡海牙道:「若是得不到倚天屠龍的秘密,隻恐大元帥怪罪……」

  就在他還沒把話說完的時候,忽然聽到郭芙一聲慘叫。原來,一名元兵已經把精液射瞭出來。此時,她的小腹已經微微地鼓瞭起來,想來是灌進瞭許多精液進去。她的肉洞裡,也似一灘渾水,濃漿般的穢液已經糊滿瞭她的整個洞口。隨著小穴一緊一慢的收縮,又有許多精液被擠瞭出來。

  「不要……求求你們,放開我……」郭芙的臉上淚水橫流,一副慘兮兮的模樣。隻見她有氣無力地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著屁股,任由著身後的韃子一個又一個地把肉棒捅進她的兩個肉洞之中。

  劉整離開瞭坐席,一揮手,讓正要又一次侵犯郭芙的士兵們退到兩旁,在她面前蹲瞭下來:「郭芙,你若是把倚天屠龍的秘密跟我們說瞭,我們不僅不會繼續為難你,還能給你榮華富貴,高官厚祿。你可想清楚瞭,是要當個人上人,還是要當個下賤的妓女?」

  郭芙朝前爬行瞭幾步,抱住瞭劉整的大腿,拼命哀求道:「劉大人,你說的什麼倚天屠龍的秘密,我當真是不知曉的!哪怕……哪怕你把我殺瞭,我也是說不出來的!」

  劉整聽瞭這話,扭頭望向阿裡海牙。看來,這位年輕的女俠,當真一無所知。

  隻見他又接著問道:「你可見過你父母手裡的一刀一劍,出鞘如日月星辰般耀眼,吹毛斷發,削鐵如泥!」

  郭靖、黃蓉手裡的名刀名劍,自是不可勝數,那些刀劍,無不如劉整形容的那般,鋒利異常,卻是從未見過寒芒如日月般刺眼的名劍。郭芙不禁又搖瞭搖頭。

  「你不知道郭襄和郭破虜各自身負刀劍,從襄陽突圍嗎?」見到郭芙對倚天屠龍像是從未聽過的一般,也不禁感到有些詫異。

  「襄陽城破那日,我隻跟隨著我的母親一道,確是未曾見過!」郭芙繼續搖晃著劉整的大腿道,「求求你,放瞭我和我的母親……」

  「你和你的母親?」劉整一笑,「放瞭你倒是可以,不過黃幫主嘛……嘿嘿!」

  這時,阿裡海牙也跟著大聲笑瞭起來道:「如此看來,我倒是錯怪你瞭!來人,給郭女俠穿上衣服,坐到本帥的身邊來,好酒好肉地招待!」

  不一會兒,郭芙已經重新穿好瞭衣裳,被幾名士兵押著,不得已在阿裡海牙身邊落座。

  「來,替郭女俠看酒!」阿裡海牙一聲令下,頓時有幾名侍衛替郭芙滿上瞭一杯,邀她飲下。

  郭芙已是寒徹的身子,一杯酒下肚,頓時又暖瞭起來。隻是不知道,此時母親和弟弟,又會在敵營之中有何等遭遇,淚水更是止不住地撲簌撲簌地掉瞭下來。

  「郭女俠,我倒是聽說,那倚天屠龍,深藏著興復天下的大計。你身為北俠之女,竟全然不知,實在可惜……」阿裡海牙好像仍不死心,試探著問道。

  「隻可惜……」劉整也跟著搖搖頭道,「這所謂的復興大計,已是中途夭折瞭一半!就在我們擒住郭破虜時,親眼所見,他將那屠龍刀丟下瞭山崖,不知所蹤!」

  「你,你的意思……這世間,果真有倚天屠龍兩把神兵?」郭芙放下酒杯,似乎頗有意外地問道。

  「我等親眼所見,刀劍化作日月,萬夫莫敵!」劉整道。

  「不!」郭芙忽然從座位上站瞭起來,高聲道,「我得去向母親問個明白!」

  「好!這便依你!」阿裡海牙和劉整也放下瞭酒杯,請郭芙出瞭大帳,朝著劉整的營地而去。

  帳外,依然是寒風裹挾著冰雪齊飛,紮在人的臉上,生生作痛。郭芙不由地裹緊瞭衣襟,跟在阿裡海牙和劉整的身後,好像這輩子再也不願將這身已是臟透瞭衣裳從身上脫下來一般。

  劉整的大帳裡,黃蓉也是如同自己女兒一般的遭遇,讓十餘名士兵反復輪奸瞭幾回。此時,她已是渾身酸痛,四肢無力,似乎已經失去瞭意識般,雙目渾濁呆滯,全無瞭神采。郭破虜更是被押著跪在地上,目睹著生身之母受辱,哭成瞭一個淚人兒。

  就在郭芙一腳踏進劉整的大帳之時,就見到那位軍師,正舉著一個破瓷碗,將一股濃濃的液體灌進瞭他的口中。

  「你們給他喝瞭什麼?」郭芙見狀,急忙甩開押著她的士兵,沖到郭破虜面前,一把將那軍師推開。

  「姐……」郭破虜見到郭芙,頓時露出一絲笑意來。

  「你放心,那不是鶴頂紅,毒不死他的!」劉整挽住郭芙的手臂,將她從郭破虜的身邊扯瞭開來道,「隻不過,想要郭女俠欣賞一場好戲罷瞭!」

  「狗賊,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給我喝下的又是什麼東西?」郭破虜暗暗運瞭內力,在身體裡搜尋瞭一遍,卻絲毫也找不到一絲毒性的痕跡,又是詫異,又是不安地問道。可是他的內功一運,竟發現周身開始燥熱起來,好像把剛剛喝下去的東西,都隨著內力一起被帶到瞭全身,開始發散。

  「我現在告訴你無妨,」軍師道,「我剛剛讓你喝下的,是藥性最烈的春藥。卻是不知,你的畢生所學,究竟能抵抗這藥物多長時間!你若是抵擋不住,那也並非無解!」軍師說著,把手朝著趴在桌子上的黃蓉一指,道,「那裡正有一具上好的肉體,你大可上去發泄一番,也讓我們飽飽眼福!」

  「混蛋,不可能……唔!」郭破虜萬沒想到,敵人早已設下瞭一個局,竟要讓他和自己的母親行魚水之歡。正要破口大罵,不料從胸腹之中,猛然升騰起一股異樣,穿過咽喉,直沖天靈。頓時,他感覺自己的眼前恍惚起來,搖晃瞭幾下。

  見到郭破虜的這副模樣,劉整下意識地把郭芙的胳膊抓捏得更緊,好像生怕她冷不丁地又撲上去,打攪瞭郭破虜由人變獸的過程。

  確實,郭破虜已經開始失去理智,從喉嚨底處,也野獸一般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好像在吞咽著自己的口水。可縱使他如何使勁吞咽,垂涎還是在嘴角不停地滴落下來。直到他想要用內功抵禦藥性侵蝕之時,才猛然發現,這春藥的可怕。

  他越是使用內功,藥性便越是厲害,有如火上澆油一般。

  「三弟……」郭芙本想把胳膊從劉整的掌心裡甩脫出去,可是一見到郭破虜在眨眼之間,好像變瞭一個人似的,連她都已是不認識瞭,心中發怵,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瞭一步。

  郭破虜左右扭轉著腦袋,好像在尋找獵物的猛獸一般。當他的目光從阿裡海牙和劉整的臉上掠過之時,顯然並不在意。仇恨,屈辱,已在他的身體裡化為無形,此時他將要發泄的,是累積已久的欲望。當這些欲望使他開始變得瘋狂時,爆發出來的後果,是極其可怕的。

  「三弟,你不要這樣……」郭芙嘴裡喊著,腳下卻依然不停地往後退瞭幾步。

  郭芙的叫聲,似乎引起瞭郭破虜的註意,讓他瞬間把目光轉到瞭自己大姐的臉上,停留瞭片刻。這確實是一個美貌的雌性獵物,能夠讓他變得更加瘋狂。就在郭破虜要朝著郭芙撲過來的時候,恰巧趴在桌子上的黃蓉輕輕地呻吟瞭一下。

  母親的呻吟,聽起來似乎更加動人,在郭破虜的耳裡聽來,就像有人在自己的頸側呢喃一般。隻見他瞬間又轉過臉去,把目光掃到瞭黃蓉的身上。此時的黃蓉,竟完全沒能註意到自己此時的危險,依然如爛泥一般,隻顧著肉體上的難受。

  阿裡海牙讓郭芙穿上衣服的時候,已是將這局遊戲佈好瞭一個口袋陣,等著郭破虜一步步地上當。郭芙和黃蓉五官相似,美貌相差無幾,簡直可以說,郭芙就是年輕時的黃蓉。可是失去理智的郭破虜,卻偏偏對黃蓉更加感興趣。

  兩個人的區別,自然是一個衣衫完好,一個赤身裸體。

  女人美妙的胴體,對於此時的郭破虜來說,充滿瞭無盡的誘惑。尤其是當玉體橫陳之時,這種簡單而直接的關系,更令郭破虜無法抵擋。隻見他吃力地從地上站瞭起來,搖搖晃晃地朝著臥在木桌的黃蓉撲瞭過去。忽然,他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都趴到瞭黃蓉的玉背之上。

  「呃……」黃蓉一聲呻吟。一整天下來,她已經被無數男人奸淫,他們沈重的軀體壓到身上之時,簡直令她窒息。此時郭破虜踉蹌之下,整個人更如虎撲一般,朝著黃蓉狠狠地撲來之際,頂得她凸出的兩側髖骨重重地撞到瞭木桌的桌沿之上,疼得她不由地蹙瞭蹙眉頭。

  「虜兒……」黃蓉側過臉,卻發現跌在身上的竟是自己的兒子,不由地大驚失色。她幾乎用盡瞭全力,想要把郭破虜的身子推開。不料,身旁又過來兩名元兵,按著她的背脊,狠狠地將她又朝著木桌摁瞭下去,撅起屁股來。

  「三弟,不可以啊……」郭芙簡直如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都震驚瞭,急忙沖著郭破虜大叫。

  郭破虜充耳不聞,幾乎連擡眼望一下郭芙都不曾,微微地踮起腳尖,將胯下的肉棒對準瞭黃蓉的小穴,狠狠地捅瞭進去。

  「啊!虜兒!」黃蓉頓時身子顫瞭一顫,左右扭動著身子,想要從制壓她的兩名元兵手裡掙脫出來。隻不過,黃蓉被繩索牢牢地綁著。這兩名元兵又是身強力壯,容不得她的半點反抗,將她的胸脯緊緊地貼在桌上,紋絲也動彈不得。

  郭破虜雖然被繩子捆著手臂,卻絲毫不影響他奸淫自己的母親。隻見他好像瘋瞭一般,拼命地朝前挺著胯部,不時地將肉棒送進黃蓉的小穴之中。

  黃蓉的陰道好似已經全部打開,蠕動的肉壁之間,已是掛滿瞭許多淫水和精液,郭破虜有瞭這些液體的潤滑,更是長驅直入,狠狠地頂到瞭她的小腹裡去,身體更是像由不得自己控制一般,一前一後地抽動起來。

  隻剩下獸欲的郭破虜,唯有將肉棒和女人的肉壁摩擦,才能撫慰他心裡激蕩的沖動。他更是不肯停歇,將自己的前胯緊緊地貼到黃蓉的屁股上,從未品嘗過女人滋味的陽具,在他母親柔軟的肉洞之中,一下緊接著一下地朝上翹動,幾乎把黃蓉的整個下身都撬瞭起來。

  「虜兒,你醒醒!我,我是你的母親啊……」就算被無數敵人淩辱,黃蓉也沒感受到像現在這樣的恐慌。母親和兒子發生這種事,真不知道她會不會遭到天打雷劈。

  「哈哈哈!」劉整撫著自己灰白的胡子笑瞭起來,「黃蓉,看起來你兒子對你的身體很是歡喜啊!」

  黃蓉的身子上已泌出瞭一層薄汗,就算被敵人淩辱,也不過是不得已而為之。

  可是現在……竟是和自己的兒子!自從郭破虜將肉棒捅進她身體的剎那,黃蓉已是心如刀割,所有的不適,所有的難受,此時都湧瞭上來,讓她泛起瞭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來。

  「唔……」郭破虜一邊抽動,一邊依然不停地嘶吼著,巨大的陽具幾乎把黃蓉的身體從上往上貫穿,好像要捅進她的腹腔裡去。

  黃蓉的肉洞已是幾經元兵糟蹋,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如此殘忍的強暴之下,究竟有沒有快感。隻不過,那羞恥已是如迷霧一般,將她的整個人籠罩,讓她幾乎看不到終結和盡頭。

  就算黃蓉和郭芙千呼萬喚,郭破虜依然如猛獸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占有黃蓉,那個泛著淫蕩光芒的,像一潭渾水般的肉洞裡,已經完全擴張開來,蠕動的肉壁像是在迎接著自己兒子的摩擦和進入。

  「你們,你們快讓他停下……啊啊啊!不可以這樣!」黃蓉見自己掙脫不開,隻能向著阿裡海牙和劉整求助。隻不過,她的話未說完,淚水已是汩汩而下。

  郭破虜朝著黃蓉屁股的撞擊,越來越有力,也越來越深入,好像要把這個曾經把自己生產出來的肉洞捅穿瞭一般。忽然,他猛的一聲長嘯,從巨大的龜頭深處,一股熱烈的精液已噴薄出來。

  「虜兒……」黃蓉做夢也不曾想過,自己竟然會遭到兒子的奸淫,而且還是屈辱的內射。當兒子滾燙的精液流淌在身體裡時,每一絲細微的感覺,都讓她感到不適和羞恥。甚至,她感覺自己已經不配活在人世。

  郭破虜剛把精液射完,身子已是軟軟地倒瞭下去,撲通一聲,跌倒在黃蓉的腳下。他幾乎還沒意識過來,剛剛發生瞭什麼事。

  「小子,玩弄你這個騷母的滋味如何?」劉整上前,一腳踩住瞭郭破虜的後背,用手拎起他的頭發來,將他的臉面朝向瞭黃蓉一絲不掛的胴體。

  「啊!娘……」郭破虜的腦袋裡,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隻剩下一些零散的碎片。當他把這些碎片拼湊起來的時候,猛然意識過來,剛剛自己幹瞭一樁多麼可怕的事情。他幾乎不敢面對黃蓉,也同樣不敢面對郭芙,恨不得自己此時以死謝罪。

  「虜兒……」黃蓉從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悲慘和屈辱過,失魂落魄地叫瞭一聲,又重新把頭重重地垂瞭下去。

  亂倫,對於她和郭破虜來說,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黃幫主,被自己的兒子強暴,這滋味怎麼樣?你若是識相,就說出倚天屠龍的秘密……」阿裡海牙也趁著黃蓉魂不守舍之際,開始逼問道。

  「倚天……屠龍……」黃蓉輕吟瞭兩句。就在所有人以為她要把那秘密說出口的時候,忽然又見她將頭垂瞭下去。

  「娘!」郭芙肝膽俱裂,猛地跪在瞭黃蓉的面前,哭訴道,「你就把那秘密說出來吧!我不能再看著你和三弟死在我的面前!」

  「芙兒……」黃蓉夢囈般地叫瞭一聲,「不能……這是我與你父親傾盡心血的秘密,無論他們如何待我,我都決不能說……」

  「賤人,我看你真當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劉整見又一輪審問失敗,已是惱羞成怒。想自己已在伯顏大元帥面前立下軍令狀,勢必要審出那刀劍的秘密來,若是空手而回,唯恐被蒙人恥笑,「既然你不願說,那便休要怪我心狠手辣!」

  劉整說罷,已從腰間拔出瞭一柄匕首,提起郭破虜的腦袋,用力地往後一扯,將他的脖子長長地拉伸出來。忽然,他握緊瞭匕首,在郭破虜的咽喉上,用力地一刀割瞭下去。

  「不要!」郭芙和黃蓉同時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