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點著頭,在沈舒揚的引誘下,再次開瞭口,說道:「那個女人長的就像是仙女一樣,以前,以前也來過村子找他,她很漂亮的,比我們全村的女人都要漂亮,那次她來,去瞭他傢,他傢就他們老二一個人在,那個女的在他們傢呆瞭一下午才走。」
「是嗎,一下午,以你的德行,你沒翻墻進去看看?」
「他傢院子裡有狗,我…沒敢。」
「好吧,然後呢?」
「沒瞭。」
「這就沒瞭?…你的意思是你隻是單純的看到過他們在一起胡搞,並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發展到這層關系的?」
「不,不知道。」
田大搖瞭搖頭。
「你沒忽悠我吧?」
「我,我沒有,沒,沒說謊,真的,這事他媳婦也知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他傢的老二媳婦。」
「你說啥,他媳婦也知道,那你是怎麼知道她媳婦也知道的?」
「……」
「快說,你給我講清楚,你剛剛說是你自己看到的,怎麼他媳婦也會知道瞭,這事是不是和你也有關系?」
「……」
「說,聽到沒?」
「…他,他,他媳婦讓我弄過。」
「你他媽的胡說什麼?」
「沒,沒胡說。」
「馬勒戈壁的,你老實交代,這到底是個怎麼一回事,不說清楚我今天打死你。」
聽到這話,沈舒揚怒火中燒,用力的揪住瞭他的領口,怒視著,抬起瞭拳頭,擺出一副要打他的架勢。
「這,這不關我的事,都是他,是他媳婦知道他和那個女人胡搞,哭著跑來找我,讓我安慰她的。」
「你…」
「我…我沒騙你,我記得那天下午下著雨,很大很大的雨,還打著雷,很響很響的雷,她跑來我傢,全身的衣服都,…都濕透瞭,我問,…問她,你怎麼瞭,她也不說,一個勁的哭……我就坐在她的旁邊…勸,勸著她然…然後,等她不哭瞭,再然後,她就在我面前脫光衣服上瞭床,仰面躺著,求著讓我去幹她。」
「去尼瑪的,我叫你胡說。」
沒想到村裡當年流傳的那些謠言竟然是真的,聽到從他口中所提到的自己母親竟然被這個狗雜種玷污過,沈舒揚悲憤交加,氣的一拳揮在瞭他的臉上,把田大狠狠的打翻在瞭上。
「唉呀!是你…讓,…讓我說的,怎麼還打人,你,為什麼…」
「你這個狗雜種,我是讓你說實話,可沒他媽的讓你在我面前胡咧咧。」
「就是啊,實話,沒,…有騙你,都…是…實話,實話。」
「放屁,我就不信我母……她會去找你這種無賴上床。」
「你,請你相信,我真的…真的沒騙你,當時我還有點擔心,不敢,怕她有陰謀,想害我,她就下床主動過來拉我,拉著我的手…我的手去摸她的奶,她的奶軟綿綿的不,大不小,抓著正合適,我舒服的受不瞭瞭,沒能經得住誘惑。我還問她,你真的……真的想讓我操你嗎?她說是。我說…我說那你先跪在我面前給我添添雞巴,表示一下誠意。她沒多想,就蹲在瞭我的面前,然後脫掉我的褲子,把我的雞巴含在瞭她的嘴裡。」
「你他媽的還敢說,草泥馬的。」聽著這些話,沈舒揚再也忍無可忍,抬起腿朝著他的臉上連番的踹瞭幾腳,對著他就是一頓毒打,把田大揍得蜷縮在床邊的角落處,雙手牢牢的抱著頭,「哎呦,哎呦」哀號著。
沖男人發泄著心中的惡氣,可是一頓下來,沈舒揚的憤怒並沒有減輕多少,畢竟剛剛那番話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瞭,換做是誰,聽到男人聲稱睡瞭自己的母親,也不可能會對這種渣滓手下留情。田大的臉被打腫瞭,鼻子也冒出瞭血,傻乎乎的他並不明白沈舒揚為什麼要打她,他也不知道沈舒揚是自己口中那個女人的兒子,因為在他還沒傻之前,那個時候的沈舒揚還隻是個小孩,所以田大腦海中對沈舒揚的印象,還停留在10幾年前。
「你說的老沈頭傢的二兒子,是不是叫沈沖?」
「是,是老沈頭傢的二兒子,是沈沖。」
大概的知道瞭事情的經過,至於其他的,沈舒揚再問他,他就什麼也不知瞭,因為村裡邊有好幾傢姓沈的,臨走前,沈舒揚再次向他確定瞭一下,而他口中所提到的沈沖,就是自己的父親。
他的這些話把沈舒揚氣的半死,回到傢,等他冷靜下來之後,把田大所講的這些個事情前前後後的串聯在一起分析瞭一下,覺得他說的那些未必就都是真的。
以前聽村裡的長輩們說過,田大這個人沒傻之前,就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人,時常向眾人吹著自己後臺有多牛逼,市裡省裡的誰誰大官他都認識,平時進城別人都是派專車來迎候他。
更何況他現在瘋瘋癲癲,傻裡吧唧的,所以對於他說的這些話,沈舒揚還是持半信半疑的態度,不能全信。
尤其是他說的那些自己母親得知父親和其他女人偷情的事情,跑去找這個無賴尋求安慰和他上床,還跪在他的面前給他口交,他是萬萬不敢相信的。
他之前不是告訴自己說曾經看到父親和那個女人偷情嗎,說不定就是他將這件事告訴瞭自己的母親,趁著她傷心之際硬來強奸瞭她。
不過,父親和那個女人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猶豫瞭一陣,沈舒揚從兜裡掏出瞭之前在她車上拿到的那張名片,姓名xxx ;蓮馨瑜伽培訓班;地址:橫承市宜都大廈16樓門牌號:1608聯系電話:xxxx-xxxxxxx 原來這個女人是舞蹈機構的老師,怪不得身材保持的這麼好。
橫承市人,那個方離他們傢也不是很遠,坐車大概也就1 個小時的路程。
接下來怎麼辦,沈舒揚猶豫不決,按理說10幾年前的事情瞭,這個女人是不是和父親是情人關系對他來說已無足輕重,況且過去這麼久瞭她還能記得父親的祭日前來拜祭一下,說明她是一個有心的人,沈舒揚在心裡對她多少還有些感激。
可是一想起是由於她的原因才導致自己的媽媽被一個無賴得手,他免不瞭又會對這個女人充滿一些恨意,僅僅是在心裡恨一下也就罷瞭,可不知怎麼的,有股欲望驅使著他很想去瞭解一下這個漂亮女人的身份,還有她和父親到底是什麼關系,如何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