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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偶遇蘇靜老公

  這個月月底,梁文昊要去外地出差學習半個月,沈婷親自把他送去的高鐵車站。

  一下子出去這麼久,沈婷有些接受不瞭,她很怕一個人在傢會孤獨,尤其是夜晚,她會失眠,她會想他,她舍不得讓老公走,可這畢竟是工作,誰也沒有辦法。

  就在梁文昊離開之後,每逢到瞭晚上,沈婷忙完一天的工作洗過澡躺上床,就會打開微信和老公語音或者視頻,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直至覺得困瞭才會放下手機。她這麼做並不是因為擔心身在外地的梁文昊會背著自己胡來,在這一點上,她相信他,她知道老公有多愛自己,她相信這個世上沒有什麼女人是可以把梁文昊從自己身邊搶走的。

  而對梁文昊而言又何嘗不是,愛妻沈婷不僅容貌長的漂亮,氣質更是出眾過人,作為一個大學的女教師,平時與人接觸時,言談舉止無不透露著一股高雅的風范,而且她性格善良,又待人真誠,從不會在朋友面前耍心機,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試問哪個男人能不喜歡。

  在他眼裡,妻子就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全部,是他的生命,他可以失去任何人,但是絕對不能沒有沈婷。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是一刻也不願意和她分開,每天忙完一天的工作和應酬,下班回到傢,換瞭拖鞋,坐在沙發上,單單隻是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愛人,看著她的身影,感受著那個熟悉的氣息,他的心中就會升起一股滿滿的幸福感。

  那一刻,他甚至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來到一所陌生的城市,剛剛呆瞭不過三天,梁文昊就覺得有些厭煩瞭,雖然在這之中,他也結識瞭一些從各個地方一同出差來學習的朋友,這其中有男有女,大傢從事的也都是同一個機關部門。

  晚上閑暇的時候,大夥會結伴一起出去消遣,吃飯,酒吧,6ktv,玩瞭個過癮才會回酒店休息。

  可是這些娛樂消遣並不能讓梁文昊真正覺得舒暢,對他而言,他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晚上躺在床上之後和自己的老婆在微信上聊上一會兒,語音或者視頻,通過手機那個狹小的鏡頭看著她的模樣,聽著她的聲音,溫馨而甜蜜,他才能睡個好覺。

  這樣的無聊日子,他至少還得再熬上10來天…

  「哎!」一想到這兒,梁文昊不禁嘆瞭口氣。

  就在今晚,剛剛回到房間時候,他看到地面的門縫處塞瞭一張名片,名片上印著幾個身材性感、穿著裸露的年輕女性,模樣長相十分的勾人,就在上面一角處還印有對方的聯系電話和二維碼。

  他所住的這個地方好歹也是一傢三星級酒店,可短短幾日,往他房間門縫處塞名片的情況這已經是第二次瞭,對方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提供賣淫,如果他拿著這個卡片去報警,讓警察在房間裡蹲守打電話把小姐叫來,必然是能抓個現行。

  不過對於這種事,梁文昊並沒打算去叫真,因為他知道一般能在這種星級酒店肆無忌憚的搞賣淫嫖娼,幕後的老板肯定在當地的政府機關使瞭錢,腐蝕和拉攏瞭一些官員給他們充當保護傘,不然的話一旦有好事的人去舉報,執法部門分分鐘就能把他們這些淫窩給端掉,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做的起來。

  更何況以現在的世道,叫小姐這種事情真的是太普遍瞭,就說他們一起學習的這群人當中,有個叫王聰的男性,住的房間和他相隔大概也就10米左右。

  昨天晚上11點時候,梁文昊下樓去對面的超市買些日用品,可是當他回來之後,正巧看到從王聰的房間內推門走出來瞭一個小姐。那個小姐身材苗條,穿著紅色的抹胸短裙和黑色網襪,打扮的十分妖艷,當她從梁文昊身邊走過的時候,那種濃鬱的香水味讓梁文昊忍不住直打噴嚏。

  不用想,肯定是王聰耐不住寂寞叫的雞,王聰這個人性格外向,平時說話大大咧咧,梁文昊第一天和他認識相熟之後,王聰就向他講過,說以前來這裡出差的時候,就知道這個酒店的小姐非常正點,服務質量很棒,如果晚上想媳婦瞭睡不著,可以叫個來解決一下。

  聽著他這麼說,梁文昊隻是呵呵的笑瞭笑,並沒有把他的這些話放在心上,因為他從沒想過要這麼做。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是有生理需求的,看到那些穿著性感、打扮漂亮的年輕女孩也會禁不住有反應。不過反應歸反應,在這一方面,他能忍住不讓自己胡來,畢竟對他而言,外邊的女人無論多漂亮,也不及自己老婆的十分之一,他是絕不會做出一絲對不起沈婷的事情。

  第四天,傍晚時分,他和幾個朋友從機關黨校出來,坐著車正要去一傢酒店吃飯,途徑一處鬧市區的時候,看到一側的路口處圍瞭很多人,通過車窗,梁文昊好奇的朝人群聚集的地方望瞭過去,有對中年男女正在路人的圍觀中撕扯在瞭一起。

  男的不高,估計也就1 米65,身材瘦瘦的,長相也很一般,容貌看起來應該在35歲上下,他似乎不想和身邊的女人過多糾纏,用力的推著她想把她扯開,可是女人牢牢的拽著他的衣服,即便被男人放倒在瞭地上,可是雙手仍舊死死的拉著他不讓他跑。

  而這個和他發生糾紛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朋友,蘇靜。

  看到這一幕,梁文昊一陣緊張,他趕緊讓司機停下車,推開車門用瞭最快的速度跑去瞭他們身邊,當梁文昊扶著蘇靜的胳膊準備將她拉起來的時候,蘇靜扭過頭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頓時一臉的驚訝。

  「文,文昊,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來這裡出差的,蘇姐,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梁文昊同樣也是一臉吃驚。

  「吆,你朋友呀,兄弟你來的正好,趕緊把這三八拉開,別讓她纏著我。」

  旁邊的男人沖著梁文昊吆喝瞭一聲。

  「田壯壯,你這個混蛋,你今天要不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就休想離開。」

  蘇靜沖面前的這個男人喊道。

  「還?還什麼還,臭三八,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別以為在這種人多的地方我就不敢動手打你,你信不信,我………」

  說著,男人便抬起瞭手,做出一副要動手打人的架勢,梁文昊見狀立刻拉住瞭他的胳膊,憤怒的瞪著他。

  「住手,你想幹什麼,你敢動下手試試?」

  「唉?」男人不服的看瞭梁文昊一眼,「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是哪跑出來的驢蛋子,要替這個騷貨出頭嗎?」

  「蘇姐是我朋友。」

  梁文昊向他解釋。

  「朋友怎麼瞭,我還是她老公呢,媳婦不聽話,當老公的教訓一下用的著你這個外人在這裡多管閑事?哦……我明白瞭,你這個鱉孫這麼護著她,該不會是她在外邊找的野男人吧?」

  梁文昊做夢也沒想到面前這個其貌不揚、骨瘦如柴並且滿臉麻子坑的男人竟然會是蘇靜的老公,頓時眼前一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瞭。

  因為以蘇靜的長相和身材,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美女,能配上她的男人容貌方面最起碼也得說的過去,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尊榮和自己心裡所想的差距實在是有點太大,況且梁文昊也聽她的堂弟說過,她老公的為人是如何的爛,這樣一個人品不行,長相更不行的男人,蘇靜是怎麼看上他的?

  想著這些,梁文昊還是不敢相信,疑惑的看瞭一眼站在身旁的蘇靜,而蘇靜對於男人的這番話,並沒有做任何的辯解。

  「咋瞭,不信,你問問這婆娘,看我是不是她老公。」

  男人一臉的不削,趁著梁文昊發愣的時候,用力的甩開瞭他的手。

  「文昊,別放他走,他偷瞭我的銀行卡。」

  蘇靜再次抓住瞭他的胳膊,並且囑咐著站在身旁的梁文昊,讓他幫自己攔住對方。

  「什麼叫你的銀行卡,你是我老婆,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

  「誰是你老婆,你這個流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你老婆,我和你之間早就已經沒有任何關系瞭。」

  「臭娘們,你說沒有就沒有,難道你還能代表法律不成?記住,咱們這是法治國傢,無論幹什麼都得遵守法律,在名義上,隻要我們一天沒有辦理離婚,你就是我田壯壯的老婆,到死都是,我這個做老公的讓你幹什麼,你就得乖乖聽話,敢不聽話收拾你。」

  「田壯壯,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德行,你還有臉在我面前提法律,你配嗎?」

  「我什麼德行?我德行再不好,好歹也是你老公呀,俗話說,人無完人,試問那個男人沒有缺點,你這樣揪著自己老公的一點小毛病不放,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還不是因為在外邊有瞭野男人。」

  田壯壯油嘴滑舌,各種歪理一句接著一句,把蘇靜氣的說不出話,看著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他腦子一轉,接著便帶起瞭節奏。

  「大夥看看,這就是我媳婦,談戀愛那會兒哭著嚷著要嫁給我,等結瞭婚之後,就開始嫌棄自己老公醜瞭,天天有事沒事就找我鬧,我想著畢竟自己媳婦,發幾句牢騷忍忍就算瞭,可是這婆娘更過分的是背著我在外邊養野男人,和野男人私通好後這次專門跑回來找我辦離婚,你們大夥說,這娘們還算不算人。」

  此話一出,或許在那些不明真相的圍觀路人,就會紛紛在心裡鄙視蘇靜。

  「田壯壯,你怎麼還有臉在大傢面前顛倒是非,胡說八道,咱們這個傢本來可以過的很好,就是毀在你這個混蛋手裡瞭,你媽媽都是被你氣死的。」

  「你他媽敢提我媽,你信不信我大耳瓜子抽你。」

  蘇靜提及瞭他的母親,似乎是觸碰到瞭田壯壯的痛楚,梁文昊看他目露兇光,擺出一副要動手的架勢,趕忙擋在瞭蘇靜面前。

  如果這個男人敢動手,不管她是不是蘇靜的老公,梁文昊都不會任由他胡來,並且就在這時,那些和他一起的朋友也都下車陸續趕瞭過來,站在梁文昊身邊,詢問著他發生瞭什麼事。

  田壯壯看著他們人多,有些心虛害怕,便收回瞭抬起的那隻手。

  「行啊,賤人,這麼久不見長本事瞭,一下叫來這麼多人,這些男人都是你的姘頭?」

  田壯壯用手朝他們指瞭指。

  「你胡說八道,滿嘴噴糞。」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來你在外邊過的有滋有潤,還不是靠出賣自己的身體讓男人玩,你的逼被多少男人捅過瞭你心裡還沒數嗎,你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爛貨,爛貨。」

  蘇靜被他的這句謾罵瞬間激怒瞭,趁他不被突然伸過手去抓住瞭他的頭發,用力的往下扯,一時間把田壯壯疼的呲牙咧嘴,臉上的表情發生著痛苦的扭曲。

  「松手。」田壯壯沖她吼道。

  蘇靜沒在乎他的話,繼續用力扯他的頭發。

  「草泥馬,騷蹄子,趕緊松手,聽到沒?」田壯壯再次說。

  「田壯壯,你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怎麼還有臉活著,老天爺白給瞭你一張人皮。」

  「你罵誰呢,賤貨,你是不是以為這麼多野男人在旁邊給你撐腰助陣,我就不敢收拾你瞭,你開始蹬著鼻子上臉瞭是不是?我告訴你,我要是真的動手揍你,我就不相信他們敢還手,野男人在床上操你逼的時候一句一個對你好,你以為真就會為你兩肋插刀啊,狗屁。」

  同行的大劉是個爆脾氣,1 米80的大高個,身材壯實,聽著他口中一句一個野男人,說話的語氣粗鄙不堪甚至把大夥也給罵瞭進去,並且還用手指著自己這邊,頓時就火瞭,上前一步抬起手便給瞭他一個大二瓜子。

  這一巴掌打的非常狠,身材瘦弱的田壯壯哪能經得瞭這種力度,頓時被打翻在瞭地上。

  「誒呦,草泥馬的,疼死你爺爺瞭。」

  田壯壯被大劉打的眼冒金星,倒在地上哀嚎著,還不忘罵對方一句占些便宜,然後疼的用雙手捂住瞭自己一側的臉頰,一邊在地上打著滾,一邊大聲的喊叫瞭起來,活脫脫一副無賴形象。

  「大傢都來看看,我媳婦在外邊勾搭的一群野男人動手打自己老公瞭,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啊,你們這些龜孫蛋搞破鞋的都敢這麼囂張,這他媽的還有沒有天理瞭。」

  「田壯壯,你這麼大個人瞭躺在地上撒潑,還能不能要一點臉,當年我要早點看出你是這種貨色,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跟你。」

  「臭三八,當年誰又沒有逼著你嫁給我,你跟我還不是因為我傢背景好,父親是當官的,傢裡又有錢,可你呢,就是一個掃把星,剛進我傢門沒多久,我傢就倒瞭大黴瞭,遇到你這種女人,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你還敢倒打一耙,當年我是怎麼被你騙到手的你心知肚明,要不是因為你媽跪在我面前替你求情,我把這些醜事說出來,你這種垃圾早進監獄瞭。」

  「放你娘那屁,你這個到處勾引男人的騷蹄子。」

  蘇靜再次被他的無恥給激怒瞭,彎下腰對他動起瞭拳腳,而田壯壯被剛剛大劉打的那一巴掌似乎是嚇出瞭一些心理陰影,擔心還手自己會吃虧,幹脆就坐在地上用雙手抱著頭,一動不動。

  就在這時,遠處漸漸的傳來瞭警車的鳴笛聲,這是蘇靜之前報的警,等警察過來之後詢問是怎麼回事,蘇靜這邊還沒來得及開口,坐在地上的田壯壯則再次躺瞭下去,在地上打著滾,“誒呦,誒呦!」的哀嚎著,臉上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

  「民警同志,我媳婦找來她的一群野男人動手打我,把我打的渾身都是傷,你們說說,這還有沒有王法瞭,快點把他們抓起來,快點…」

  田壯壯耍起瞭小聰明,以為裝可憐就能博同情占上風,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媳婦身邊的這些人從事的職業全都是政府機關部門,都是有身份的,而且有個叫王聰的剛好還和其中一個出警的民警認識。

  看到對方是熟人嘮起瞭嗑,田壯壯心裡不禁發虛,有些緊張,呈現的更是誇張,再次躺回地上像個臨死前的毛毛蟲一樣扭來扭曲,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出洋相。

  「你沒事吧,起來,說說你這又是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民警蹲下,拍瞭拍他的肩膀。

  「我起不來瞭,他們把我打的渾身都是傷,我骨頭斷瞭,我要去醫院讓他們給我看傷,陪我精神損失費,少說也得拿幾萬,不然這事沒完。」

  「去什麼醫院,田壯壯,你還來勁瞭是不是,你的大名在我們派出所掛著號呢,我們這邊也正有事情要找你瞭解一下,別再地上撒潑瞭,趕緊起來,跟我們回去。」

  「瞭解,瞭解什麼事情?」

  「你說什麼事情。」

  田壯壯似乎很怕進派出所,聽警察這麼一說,立刻像隻猴子一樣從地上躥瞭起來,他甚至顧不得拍身上的土,從兜裡掏出瞭蘇靜的銀行卡塞進瞭她的手裡,轉身就要走,旁邊的民警立刻拽出瞭他。

  「田壯壯,你哪去?」

  「還能去哪,你看我現在滿身都是傷,得趕緊去醫院看一下吧,我從小就身子就弱,剛剛又被他們幾個人按在地上打瞭一頓,再不趕緊去醫院治治傷,萬一身體出瞭什麼好歹,這責任你們負得起嗎?」

  「那行,你去吧,看完傷沒事瞭記得來我們派出所一趟。」

  民警松開瞭手。

  「知道瞭,知道瞭。」

  田壯壯不耐煩的回瞭一句,隨後推開人群,一溜煙跑瞭。

  「他又在外邊犯案瞭?」

  蘇靜忙問身邊的警察。

  「沒有,其他人的案子,就是例行詢問,找他瞭解下情況。」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