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短短幾層臺階,沉重的步伐如陷入泥沼,每一步跨出,心都在顫……

  此時,我堅毅的內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脆弱過,對於這個傢突然間失去瞭歸屬感,從出生--成長--到現在,我所體驗的母愛、父愛,竟然是在這樣的關系上存在。

  我一直以為,媽媽的不滿是因為我還不夠優秀,所以我努力著,忍受著,就算擦掉淚也要進步,哪怕最後仍是遍體鱗傷,但那也是一種愛,為瞭它我可以放棄自由,童年,為的就是達到所能承受的高度。

  可就在今天,我總算知道,那些東西對於我來說永遠不會存在,試想有哪個女人願意在曾經的痛苦中去體驗出喜悅,開玩笑,這隻會成為她一生的夢魘,就像那天一樣。

  可笑的是,我心中還痛恨著玷污媽媽清白的男人,現在看來,爸爸才是一切錯誤的源頭,而我的存在,直接造就瞭如今這種畸形的夫妻關系,這使我渾身都充滿瞭罪惡感。

  不論如何,該面對的始終是要面對,兒子這一身份是我永遠無法改變的事實,往後到底該如何自處,隻能順其天意。

  門慢慢打開,一道略顯淒美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輪番的變故似乎讓媽媽失去瞭往日的氣勢,冷艷的容顏上也平添瞭一抹憂鬱,而那微紅的眼角處,一道淺淺發亮的水痕溫濕未幹,將柔順的青絲斜貼在精致的下顎,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委屈的望著背上的爸爸,像小女人般充滿瞭緊張。

  這一刻時間好像變得漫長,但她完全沒有想要和我說話的意思,隻是悄然將爸爸扶下來挎在肩膀上,任由孤獨侵腐著她的內心,留下一道纖細的落寞背影在空間中久久未成消散,那是悲傷的,牽動我內心的,仿佛天之神女為情墮落的淒涼,直到關上那道門,關上心中的種種疑慮,我才發現,自己掛在嘴邊想要說的,想要問的卻也始終無法開口,隻因得知真相的愧疚,讓我沒有資格去質問過去,那是我和爸爸需要用一生去償還的債。

  今天,註定是沈悶的夜,疲憊的不僅僅是身體,也是心靈上的累贅,也許等到明天,所有的事情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因為沒有任何人願意看到傢庭破裂。

  ……

  清晨,盛夏的陽光來的特別早,一睜眼,我還以為自己在英屬哥倫比亞大學的宿舍裡,不過看著眼前熟悉的陳設,我知道昨天發生的事不是夢。其實這會兒我還不太願意醒來,因為如今傢裡的局面,就連平時以冷靜自居的我也不知該如何面對,這不是逃避,隻是新身份是需要時間去適應的。

  而這時外面的關門聲像是給瞭我出去的絕佳理由,不料正好遇到握著門把走回臥室的媽媽,本來這並不奇怪,可讓我驚訝的是她此時所具備的神態。隻見她秀眉緊鎖,嘴唇微翹,一頭長發很是淩亂,同時嬌嫩絕美的臉上寫滿瞭疑惑,像是在不斷質問著什麼。

  當發現我在看她時,先是嚇瞭一跳,隨後下意識的將衣服下擺拉瞭拉,可這個動作反而讓我註意到她的穿著,難以相信,此時媽媽竟然還穿著昨晚那件寬松體恤,而我在看到那挺翹輪廓於衣服表面若隱若時,一顆小巧的乳點正好浮凸在隆起的最高之處,隨著一道道呼吸,承受著衣服的摩擦,像個柔軟的果凍般搖搖欲墜。

  而消失的下衣中一雙細膩的如同藝術品般的長腿赤條條的暴露在空氣之中,沒有瞭褲子的遮擋,它顯得更加圓潤緊實且充滿立體,白裡透紅的肌膚仿佛嫩的能揪出水來。可能是衣服貼身的緣故,蓋住屁股那段的衣頂的特別高聳,並且在那豐滿的臀部中間深陷瞭進去,就好像被幽深的臀縫夾住瞭一般,致使那裡的形狀看起來尤其誘人,一個念頭突然從我腦海裡閃過,「難不成媽媽裡面也……」我不敢再繼續想下去瞭,那太邪惡瞭,很容易上火。

  畢竟媽媽是久經商場的女強人,很快就恢復瞭冷靜,並且無視我重新擰動門把走瞭進去,可這次走到一半時腳步停瞭下來,她忽然轉身對我說道「去換身衣服吧,一會陪我去個地方」

  「好……」

  我茫然的回答著,說來也好笑,從昨天到現在,這還是我們母子倆真正意義上的對話,雖然簡是簡單瞭點,但也算有些安慰,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此時媽媽的房門已經關上瞭,而我則等到裡面完全聽不到動靜,這才轉身回到房間,不過一個猜想就此在我腦海裡浮現,如果我分析的沒錯話,爸爸昨晚所謂的分房睡很有可能根本不存在,因為早前我就發現媽媽有半夜起來的習慣,聯想到剛剛那聲關門聲我斷定,媽媽又是莫名的睡在瞭書房。

  我不知道這怪異的舉動到底是不是故意為之,反正自從邱浩來瞭以後,那天是我第一次撞見媽媽起夜。

  「嗯?對瞭!邱浩呢!」

  這個問題一直被我忽略,以至於現在才發現不對勁,按理說昨天那種情況,同在屋簷下的他不可能沒有出現,難不成在我出國這段時間裡他搬走瞭?

  帶著這個疑問,我迅速梳洗,並在上車第一時間就向媽媽問道「媽,這次回來怎麼沒看見邱浩」

  媽媽回道「他不習慣單位裡的節奏,自己去找瞭個調酒師的工作,夜場下班晚,白天就在傢睡覺,你碰不到很正常。」

  「他還會調酒!」

  「說是在印尼那邊也幹的這個」聽到這個解釋,我雖然有些失望,但心中稍安,不過真沒看出來,那臭小子還有這個本事。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看出媽媽情緒不高,所以就沒自討沒趣的找她聊天,很快媽媽就將車停在一傢醫院門口。人群中,我一直沒有說話,隻是跟隨媽媽掛號取票,直到來到神經內科門前,這時我看見媽媽胸口有些起伏,嘴唇也緊緊抿著,她好像有些緊張。推開門,裡面坐著個四十來歲的男醫生,此時他正埋著頭整理資料,同時嘴裡念道「坐,說說是什麼情況」媽媽按他要求坐下,接著悄悄看瞭下我,才說道「最近我老是莫名其妙跑到書房睡覺,但發生瞭什麼並不記得,醫生,我懷疑自己得瞭夢遊癥」

  那男醫生一聽是這病,有些好奇,正準備擡頭詢問細節,卻在下一秒突然間斷瞭片。而一旁的我正巧看見,那男醫生雙眼發楞的望著媽媽,喉結裡咕嚕咕嚕吞吐著唾液。

  輕輕嘆瞭口氣,這一幕對於我來說太過熟悉,正如我所說,沒哪個男人面對這精致如瓷器般的人兒能保持淡定,那份美的直逼人心的感染力,讓人不經意間就深陷進去,別說對方還正處於血氣方剛的末期,就是我們小區那些五六十歲的老頭,有時望著一身制服的媽媽從面前經過,他們眼中偶爾也會冒出一股無名邪火,不過他們也隻敢躲在遠處看看,媽媽的兇悍可是遠近聞名的,有人因此還幫她取瞭個外號叫「帶刺的玫瑰」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眼前可不能讓他占瞭便宜。

  輕車熟路,我狠狠的咳嗽瞭一聲,那男醫生這才回過神來。「哦……那……這得先排除是不是器質性疾病才能下定義,這樣吧,你先去檢查一下,有瞭結果再說,放心我在這方面有研究,一定能夠幫助到你」男醫生說完刷刷刷的寫好一份單子將它交給媽媽,那熱情程度絲毫不亞於接待瞭省級領導。

  就這樣我陪著媽媽來來回回檢查瞭好多項,終於是在醫院午休前全部做好,重新回到精神內科,那男醫生高興壞瞭,順手將門關上,隨即對媽媽說道「剛剛我看瞭你的檢查數據,基本上是排除瞭身體疾病所帶來的,看來病因很可能出現在精神上,其實所謂的夢遊癥主要是人的大腦皮層活動的結果,通常情況下,人在睡眠時大腦皮質的細胞是處在抑制狀態之中,倘若這時有一組或幾組支配運動的神經細胞仍處於興奮狀態,就會產生夢遊。夢遊行動的范圍往往是平時熟悉的環境以及經常反復做的事情,所以根據你的情況,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你最近工作或者生活上的壓力產生瞭煩躁、焦慮等情緒才會有夢遊,當然,到底是不是真的患夢遊癥還說不準,不過待會我們做個小測試應該就能知道瞭。」

  男醫生的話令媽媽若有所思,顯然有些狀況被他說中瞭,隨即問道「什麼樣的測試?」

  「很簡單,隻需要讓我把著你的脈搏,然後思維跟著我的問題走就行瞭,但是你要記住,中途一定不要有反抗情緒,一切隨心。」

  「好……好吧」

  「請伸右手」看的出來此時的媽媽似乎有些不太願意瞭,但具體什麼原因我就不得而知,我隻是看見她咬瞭下嘴唇,勉勉強強將手遞瞭過去,而後便聽見男醫生道「腕表取瞭吧,不然不好切脈」

  「就這樣不行嗎!」

  「切脈的位置正好在手腕,肯定不行。」

  媽媽本還想再堅持,但看見我投來的目光,一咬牙就將腕表取瞭下來,不過這個插曲讓我回憶起一些事情來,似乎從小到大,我就沒見過媽媽右手上完全裸露過,而那手腕處不是帶著腕表就是手鏈,按理說女性帶著些裝飾品並不稀奇,可媽媽這反應……

  好奇心倒是讓我接下來將註意力集中在瞭媽媽手腕處,不過這時她有個不經意的側身,像是在刻意回避著我,我趕緊挪瞭下位置,卻正好看見媽媽那光潔如玉的腕關節處有一道暗紅色的痕跡,起先我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不過很快我就意識到瞭不對勁。

  「那……那是刀痕嗎?」這一發現後我終於是無法平靜,聯想到媽媽前段時間的貧血以及那時所說的話,我惶恐的得出瞭一個驚天結論,那就是「媽媽年輕時有自殺過!」而這時那男醫生也正巧按在瞭那一處疤痕上,一瞬間,媽媽內心像是被什麼觸動瞭一般,隻見她猛的站起身來,呵斥道「夠瞭,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那男醫生有些懵瞭,以為自己的動作太過輕浮惹瞭禍,趕緊解釋道「女士,我們之間是不是有誤會,如果為瞭剛才的觸碰讓你反感,我向你道歉,不過這是我身為醫者的責任,還望你能理解。」

  「哼!念你是醫生的份上這次原諒你,隻不過以後別再用這種手段騙女人,尤其是女病人。」

  「我真沒有……」

  「呵呵,你是要我相信西醫的門診上用中醫的手法去救治?可笑至極!還有管好你的眼睛,我的身體隻有自己老公可以看,你還不夠資格!」

  說完,媽媽還不忘瞪瞭我一眼「怎麼,還想留在這裡吃午飯?」這頓罵倒是讓我一頭黑線,女人發怒,無妄之災啊!

  經過這一出,媽媽強大的氣場又回到瞭身上,走起路來氣勢十足,職業裝下的她更是英氣逼人,讓旁人不斷側目。

  「你自己打車回去,我還要去上班,中午叫外賣吃吧,你爸爸醒後多和他談談心,他是愛你的。」

  一番交待後,媽媽終究是一腳油門消失在我視線裡,隻不過望著那風一般的女人,我苦笑著搖瞭搖頭「媽媽,其實你今天是想借我之口告訴爸爸得瞭夢遊癥吧,而你最後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是希望我有些東西不要亂說是嗎。呵呵,你倒是信任兒子的智商呀,要是沒能理解其中的含義不是枉費你的深意瞭……」

  不過,要說這個世界上有誰最懂媽媽的心理,無疑是我這個兒子,而我的人生中有太多的成長是伴隨著她的理念不斷進步,毫不誇張的說,爸爸都不一定有我瞭解她的內心,畢竟兩個高智商的人往往會在某些時候產生共鳴,可能一個眼神,一段淺顯的文字都能表達出很多東西,就比如像現在這樣情景。

  無奈中,我打車回到瞭傢,見 爸爸還在睡覺,便先點好外賣等他,想著傢中還有個邱浩,便去問問他需要吃些什麼。而敲瞭幾下門後,裡面並沒有回應,於是我就走瞭進去,反正都是男人也就沒有那麼多顧慮。

  正如媽媽所說,此時邱浩正在呼呼大睡,而那黝黑的身體上隻套瞭件小短褲,由於晨勃的原因下身異常堅挺,但這些都還可以理解,畢竟是男性的特征。唯獨讓我無法忍受的是整個房間充滿著一股難聞的怪味,並且滿地的紙團非常雜亂,乍一看去還以為錯進瞭垃圾場。雖然我也知道從小農村長大的邱浩可能對於衛生方面沒有太多講究,不過如今住在傢中,一些習慣還是要註意,媽媽可是特別愛幹凈的。

  想到這裡,我覺得有必要等他醒後好好談談,就算再隨性的人,至少也不能表現的太過邋遢,不然與叫花子無異。隨後我悄悄將地上的紙團撿起扔進垃圾桶裡,卻忽然感覺手指上有黏黏的東西,下意識的聞瞭一下,立馬將手拿開,輕聲道「難道是……精液」不疑有他,我忍著惡心再次撿起一團放在鼻子上嗅瞭嗅,發現依然是精液,隨即,這讓再好脾氣的我也生出瞭一絲怒火,我沒有想到邱浩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在房間裡打起飛機,任由淫穢物扔的到處都是。你說你青春期忍不住去廁所擼擼也就算瞭,竟然還躺在自己睡覺的地方幹這種事,好吧,就算你不想去廁所,那麼至少完事後將東西清理一下總可以吧,看看這滿屋子的衛生紙,你是想給誰看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事嗎?

  此時此刻,我心中對邱浩的意見又大瞭幾分,同時也有些擔心媽媽的處境,因為從紙團的數量就可以看出,這邱浩的性欲非常強,而這個年齡段正是氣血方剛的時候,如果不是異於常人的自控力,很容易在遇到媽媽這種傾世美女時做出些不可挽回的舉動,到時候便是災難!

  看來對於邱浩這不穩定因素,我應該提前做些準備,比如安個監控什麼的。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我否決,因為這房間裡沒有隱蔽的地方可以安裝,就算有,那又怎麼可能逃得過媽媽那雙火眼金睛,我記得小時候傢中有一把鑰匙掉瞭,我和爸爸將整個屋子翻個底朝天都沒能找到,最後還是媽媽在衣櫃縫隙中尋得,還有一次也是一樣,同樣是小巧的東西不見,依然被媽媽在角落裡找到,這樣的事十幾年來層出不斷,卻沒有哪次難住過媽媽,可以想象的出,她對整個屋子的掌控力到底有多強,已經到瞭不可思議的程度。

  可是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隨後看見床頭櫃上放著的電腦,一個辦法倒是被我想瞭出來。趁著爸爸和邱浩還在睡覺的時間段,我迅速回到自己房間,用電腦打開臉書,很快便發現要找的人上線瞭,而那個人就是威廉,英屬哥倫比亞大學計算機系的高材生。一番寒暄後,我便直截瞭當對著梳一頭中分的威廉說道「嗨哎,威廉,我最近遇到點麻煩事,需要你的幫忙」

  「好說好說,什麼事」

  「其實最近我發現借住在傢的堂弟有詭異行為,但是沒有證據,想想是不是能夠在他平時上網的電腦裡按個病毒什麼的,用於監控,不過我可聽說如今殺毒軟件的厲害,很容易就能清除掉電腦裡的病毒,又不然覺得異常幹脆直接重安系統也是非常方便,我就想問,能不能弄一個無論如何殺毒軟件都發現不瞭,又能不斷控制對方電腦的辦法,這樣行不行呢?」威廉一直在聽我的要求,眉頭也時而緊鎖,看的出來他有些為難,不過我也知道,想要逃過國內眾多殺毒軟件的圍剿,就算是名校的高材生也不可能辦到吧,不然隨便什麼人都能成功的話,那些公司拿什麼取得客戶的信任,而一旦出現重大的網絡安全事故,分分鐘就會被別的殺毒軟件替代,這是任何公司都承擔不起的後果。

  許久過後,正當我不抱任何幻想的時候……「可以」威廉卻突然道「不過我要親自進入對方電腦將病毒程序植入進去,這需要一些時間,現在方便嗎?」

  「方便是方便,效果如何呢」這才是我所關心的問題。

  隨即威廉解釋道「為瞭安全起見,我會全面修改他電腦裡的隱藏程序,設置一個可連通式的bug,平時它隻會安靜的潛伏,隻有當擁有啟動它端口的鑰匙連接上才會觸發,局時,對方電腦裡所有外界文件會以壓縮文檔方式傳輸到另一邊的端口,但我為瞭不引起安全系統的註意,會將傳輸破解的過程控制在最低范圍,大概一個小時60MB左右的速度運行,而一旦讀取瞭的文件就會瞬間進入記憶模式,也就是說,不管對方最終刪不刪除,它都會出現在本方控制軟件中,待這邊完全破解成功後,就會生成完整的文檔……」

  「哇哦!威廉你真是個天才啊,對!我要的就是這個!」此時我簡直沒法控制自己激動的心情,這套方案完全與我不謀而合,看來人生中還是要有個計算機系的朋友才是好啊!

  「咳咳……瑾瑜,馬屁先別急著拍,我還沒說完呢」

  「哦哦……不好意思,你繼續……繼續。」威廉白瞭我一眼後接著道「其實跟你說這麼多隻是怕你不懂操作胡亂瞎搞,這裡面真正涉及的東西還有很多,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對方電腦必須處於開機聯網狀態,且你這邊要在那個點去連接,否則無法激發我為雙方電腦裡留下的bug,簡單概括就是被控制的電腦開機多久,決定著我方能夠破解的程度多少,明白瞭嗎?」聽威廉這麼一說倒是個問題,關鍵是邱浩如今上班的時間段完全和我相反,更何況還要抓住他上網這個時段,不過有總好過無,至少深夜隻要他敢開機,總有一天他裡面的秘密都會被我知曉,但也有可能一切都是子虛烏有,是自己多心的結果。

  在瞭解瞭所有流程後,我趕緊去把邱浩的筆記本電腦搬來,這時他依然像隻死豬般睡著,這也難怪,本來自己上的夜班,回來還擼瞭那麼多,不虛脫才有鬼!

  而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便看到瞭精彩的一幕,隻見威廉遠程操控著邱浩電腦,一個個計算機文字如同跳舞的音符飛速閃動,那種編程速度簡直駭人,仿佛不需要任何思考,的確敢以Gods graves(上帝墳墓)作為筆名的人,怎麼會沒有點實力!

  短短不到20分鐘的時間裡,兩臺電腦就被他搞定,而我此時還處於震驚當中。難以相信,這真的是人類所能辦到的嗎?那麼龐大的信息量,那麼多的字符,毫無停頓,一氣呵成的編寫出來,關鍵是這些條件還是我剛剛才要求他做的,竟然也能完成任務,這隻能用怪物去形容。

  更讓我無語的是,威廉在準備下線的時候,還說最近玩的太厲害不在狀態,順便提醒我邱浩電腦裡目前沒有任何異樣文件,如果出現問題,應該來自外界。對於他這種裝逼的行為,我是不屑的,不過打心底感激是真的,這份情我會永遠記在心裡。

  將邱浩的事情安排妥當後,我的心情明顯好瞭許多,閑來無事便將國外學習的知識復習瞭一遍,直到後來爸爸和邱浩相繼醒來才算停止。遵循媽媽的暗示,我將她得夢遊癥的消息告訴瞭爸爸,當然這些都是避開邱浩進行的,他也是大條,滿屋子的精液被別人發現,還像個沒事人一樣有說有笑,我也是暗暗佩服他的臉皮。就這樣兩天很快就過去瞭,邱浩除瞭每天晚上會進入一個91網看看小視頻外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而且爸媽也和好如初瞭,仿佛前段時間的矛盾沒有發生過一般,總算是讓我安心不少,看來也該抽出時間考慮考慮自己的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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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章故事就進入中篇,而後將出現大量的心理和環境描寫,這對於色文來說可謂是相當難,我必須時刻代入各種角色中體會他們的情感才能將真實的感受寫出來,那是個龐大的消耗心神的事,尤其是我這種特別喜歡代入感情去寫文章的作者來說簡直是種自虐,不過大傢可以放心,我已經下定決心會將這篇文章徹底完成,因為在大結局之日,我將封筆,永不創作。也許人的情感的確會改變,色文對於我來說也隻是一種釋放,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稀釋、淡忘,之所以我會去寫,除瞭剛進論壇時的氣血方剛外,現在更多的是把一些回憶寫進去,而這篇故事的內容有些不一定是真實的,但是它所組成的很多元素,都是我用無數真實的事去表達的,裡面的感情糾纏,人物關系走向許多時候現實中還會更加殘酷,這個社會相信大傢都懂,隻是不願去面對而已,好瞭,就這樣吧!下次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