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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東方的力量 (一)

  連續幾天香陵的天氣都陰雨連綿,很多地勢低窪的地區都受到瞭影響,新聞裡不停播出著政府救濟署的工作組,如何搶救危房,如何幫助市民的事跡。

  而就在這陰雲密佈風雨飄搖的天氣裡,九峰山天峰壹號的一所豪華公寓裡,一聲聲女子慘厲的哭嚎傳瞭出來……可惜的是,這所隸屬於松竹幫産業下的公寓離附近的民用住宅還有相當一段路程,那些鞭打女人的聲響和受刑者的慘叫聲都被蕭瑟的秋風吹散在漫天的雨水裡。

  「主人……你就放過我吧……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啊呀~ !!!」

  被殘忍鞭打得體無完膚的女人,剛剛挺過一記橫掃過她高傲臀峰的藤條狠毒的抽擊,兩團飽滿雪白的肉球上又留下瞭一道泛著血絲的痕跡……被高高懸吊著手腕的女奴,痛苦的扭動著白嫩的嬌軀,兩條大長腿抖動得糾纏在一起,一縷淡黃色的液體順著雙腿間流淌在瞭地板上……慘被折磨的女子已經被無情鞭撻的小便失禁,痛苦萬分的哭泣著,哀求著主人的寬宏饒恕。

  累得氣喘籲籲,油汗浹背的蘇奎裸著肥胖黑亮的上身,憤憤的扔掉瞭手裡的藤條。又從旁邊沾水的盆子裡拿出一支兩三米長的黑亮皮鞭,遞給一旁粉著臉、急促喘息著,不停揉搓著自己一對豐滿白乳的梅姐,吩咐道:「給我狠狠的打……留著這廢物賤貨有什麼用,這麼點小事都辦不下來……我們松竹又不缺她這麼個賣屁股的賤人,幹脆打死算瞭。」

  梅姐嬌笑一聲,嫵媚的接過鞭子,在蘇奎的耳邊親吻著舔瞭一口,輕聲說:「打死她?……你真舍得嗎?這個小屄穿上她那身警服,幹起來很有感覺的呢……能升到總督察的位子,小櫻可不僅僅是靠瞭社團和邢先生的勢力……很難再找到這麼英姿勃勃還十分能幹的小警花瞭呢……姐今兒說個情兒,打個半死,讓她躺兩個星期就算瞭,以後留著慢慢折磨不好嗎?」

  「哼!……還不都是你調教出來的?一點用都沒有。」蘇奎也知道社團培養出這麼個高級警方臥底並不容易,隻是他餘怒未消,怎麼也不肯輕易放過。

  「好瞭,子櫻妹子,轉過來吧……姐再伺候你一頓鞭子,不然奎老大一生氣,說不定把我也吊起來一起抽一頓呢。」梅姐嬌媚的用她的大屁股頂瞭蘇奎一下,一捋手裡的長鞭,對吊在那裡的女警督細聲細氣的吩咐著。

  女警花林子櫻艱難的踩著腳下濕滑的地毯,哆嗦著轉過身來……貌美如花的臉蛋上秀發散亂的被汗水貼在額頭上,一雙鳳目淚水橫陳,梨花帶雨。若不是脫在一旁凳子上,折疊的一絲不茍的藏藍色總督察警服,誰能相信這位被一對黑色鐵夾牢牢鉗住嬌嫩乳頭,滿身被鞭打的道道青紫色傷痕、泛著血絲的高佻女子就是香陵警察署九城區的總督察呢。

  「梅姐,看在我一直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就剃我求奎主人他發發慈悲,輕點收拾我……啊呀~ !」林子櫻再次慘叫一聲,梅姐手裡的長鞭像長瞭眼睛一樣抽打在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上,一道紅紅二尺長的鞭痕斜裹著突顯在白凈的皮膚上,毒蛇般的纏在上面。

  「呦呦……看把我們大警督疼得,這嘴唇都咬青瞭,姐看著多心疼啊……怕挨打還不好好跟奎主子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咹??……嗖……!啪!~ 」說著於麗梅揮舞著皮鞭又在林子櫻潔白的大腿上留下一道細長的紅腫鞭痕,怕蘇奎不高興,鞭打林子櫻梅姐並沒有手下留情。

  「哎呀~ !……嗚嗚嗚……我都說過瞭呀,張署長收下瞭支票,同意安排他的部署僞造一份給梁非哥開脫罪名的臥底身份檔案……嗚嗚,姐,別打!……哇!嗚!別打小櫻瞭,我疼得厲害!……」忍著烏亮的長鞭再次襲擊上她嬌嫩乳房的林子櫻,哭泣著向梅姐匯報著情況。

  「這麼說你事兒辦的不錯啊,……張署長有沒有幹你這流瞭水的小浪屄呢?……」梅姐一邊問著,一邊揮著皮鞭狠狠的在女警督的另一側乳球上又補瞭一鞭。

  「啊……哇~ !!……沒有,隻是讓我給他口交瞭一回,就放我回來瞭……姐,饒饒我吧……嗚嗚嗚……」女警花可憐的縮著腿,下身再次流出瞭尿液。

  「那小奎怎麼還要把你吊起來用刑呢?……最好還是乖乖跟姐說,不然姐怎麼幫你呢?」於麗梅眨著她媚氣十足的大眼睛,又在女人平滑的小腹上來瞭一鞭子。

  「因爲,因爲張署長要求,……要求,十三釵裡的木釵和金釵一起去陪他一次,才肯答應親自出面擺平這事兒……真的,都是他的主意,真的不關我的事兒啊,您,您就別修理我瞭。」

  聽到林子櫻提到木釵蘇欣萍,金釵蘇婉,梅姐臉色一變,用手裡鞭子擺弄著林子櫻挺翹胸口夾著她奶頭的鐵夾,問道:「他姓張的怎麼知道木釵、金釵都是什麼人呢?……是你跟他說的?」

  「是我讓把十三釵名單送給張署長的……他嗎的,我當時太著急,忘瞭把母親和姐姐的名字從名單裡拿掉瞭。不過這麼多良傢美女,爲什麼姓張的會偏偏選擇出身卑微的這兩釵?……還不是這賤貨嫉恨我,推薦給姓張的。」蘇奎懊悔的拍瞭自己的胖腦袋一巴掌,憤憤的說。

  「主子問你話呢,你到是回答啊!」梅姐拈起一支鐵夾,用力的轉動瞭起來……疼得林子櫻淚水橫流,美艷的面孔都痙攣扭曲瞭,急忙抽搐著嘴回答道:「真不是賤奴推薦的,子櫻不敢嫉恨主子的……真的,梅姐你也知道,子櫻這些年是慢慢喜歡給您欺侮調教的,雖然跟奎主子不熟,但是萬萬不敢生二心的。」林子櫻一聽木釵和金釵竟然是奎哥的姐姐和母親,嚇得渾身一直哆嗦,咬著牙忍著胸口奶頭的劇痛,解釋著。

  梅姐聽瞭,轉回頭正色的對蘇奎說:「這丫頭是挺能幹的,但是這兩年是戀上瞭我……每次都被我修理的服服帖帖的,讓她往東絕不敢往西。說要報復你亂說話,借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

  「那怎麼會這麼巧,偏偏挑中瞭我媽和我姐?」蘇奎看瞭眼被折磨的淒慘悲涼的女警督,奇怪道。

  「那是因爲,是因爲,萍嫂的成衣店曾經給香陵警署訂做趕制過一批制服……可能是萍嫂接觸過人事部的張署長,人又生的風韻,就被他惦記上瞭。聽說他還主動勾搭追求過萍嫂,但是沒有什麼結果。之後,不知道他怎麼就知道萍嫂還有個女兒在你們松竹幫……後來,他看到我給他的十三釵名單裡有萍嫂的名字,就……」

  「就你媽!!……小浪貨,這些事兒你怎麼不早說?欠抽啊?!」梅姐擡手連續兩鞭抽打在女人大腿內側,林子櫻咧著嘴,忍疼挨瞭連忙哭叫著說,「我不知道那倆位姐姐是,是主子的……主子的親人呀……」

  「咯咯……這麼說,是主子冤枉瞭你?不該對你動刑的嘍?……」梅姐走過去取下瞭女警花胸口的兩隻乳夾,把夾得充血的乳頭捏在手裡輕輕的揉搓著,又攬住林子櫻的秀發,對著她咬破瞭滲著血滴的紅唇就深深的吻瞭下去。

  「嗯哼…………沒有,主子們收拾我是應該的。姐姐想怎麼教訓我都是可以的,隻要姐姐開心,小櫻都喜歡的……啊……」林子櫻臉上痛苦的表情漸漸消失,在於麗梅親吻中漸漸意亂情迷起來。

  蘇奎看著梅姐熱切的舔舐著林子櫻唇邊的血跡,他萬沒想到,離過一次婚的女警督竟然還是個同性戀。

  「小浪貨,平日裡不是停喜歡受刑的麼?怎麼我虐你可以,他收拾你就哭叫成這樣?……把腿擡起來,讓姐再抽幾下那小地方,過過癮……姐就跟主子求個情,放你下來,跟姐一起陪小奎快活快活,就算賠罪瞭,好不好?」

  「好,梅姐怎麼說都好……」說完,林子櫻警督就順從聽話的把一條腿勉力的高高的擡瞭起來,兩腿間一叢濃密的陰毛下,兩片鮮嫩的褐色肉唇包裹著的小肉屄就袒露瞭出來。

  「嗖……啪~ !!……嗖啪!」

  梅姐輕甩著皮鞭,讓鞭稍橫豎著準確的擊打在裸露出來的女陰上,看著那處嬌羞的肉穴因痛楚的收縮著……

  「爽不爽?……姐抽得你舒坦嗎?」

  「舒坦……呃…………哼……!……很爽的……哦噢……」女警官林子櫻在鞭子的摧殘下,竟然哆嗦著潮噴瞭出來……

  「行瞭,我的奎大哥,就別挺著瞭,我早看到你那傢夥支起來瞭……呵呵……過來,幹她。」於麗梅扭著肥臀走過去,輕輕的把蘇奎的肥大男根釋放瞭出來,就那麼一把抓住牽引著懟在林子櫻劈開的大腿間。

  「使勁幹她,這小浪貨,每次都讓我穿著假陽具,幹她的小屄呢……咯咯咯。」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那我老媽和老姐這次算是在劫難逃瞭唄?」蘇奎憤憤的挺著雞巴有力的插進水潤潤的女警督的陰道裡,感覺裡面已經火熱的不行,一邊抽送奸淫著不斷被刺激得發抖的女警督,一邊問梅姐。

  「本來以張志棟的勢力,不應該如此囂張的……估計他也不知道你跟萍嫂的關系……今後找個機會查辦他,他有的是把柄在我們手裡,隻是這次還要靠他辦事,救你好哥們兒小梁子不是?……隻能委屈萍嫂和蘇婉她們一次瞭,行瞭,別發火瞭,她倆又不是第一次,也不差這一回……而且,這傢夥不算是變態虐打女奴的,無非是男女那點事兒,她們吃不瞭多大虧的。」

  梅姐有些心疼蘇奎,伸手撫摸著蘇奎的胸口乳頭,送上香吻,喃喃的說:「之後,姐帶你去兩個地方,你快點選兩個女人把她們從釵位上頂替下來不就好瞭。」

  蘇奎也隻好點點頭,抱住懸吊著的林子櫻的淒美大腿,猛烈的抽插捅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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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後的傍晚,蘇奎臉色木然的坐在「天逸賓館」空無一人的大堂茶座裡,默默的盯著窗外出神。

  「咯噔,咯噔……」

  一身黑色風衣翩翩然從電梯裡下來,有節奏的踩著高跟鞋走過來的梅姐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掏出瞭一隻小小無線耳機,輕輕的塞在瞭蘇奎的大耳朵裡……然後就靠在男人的懷裡,雙手放在那結實寬闊的胸口上,傾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

  「小浪婦,當初我上趕著主動追求你,你還不願意……現在還不是乖乖脫光瞭給我操?真是他媽犯賤……哈哈哈……今年天看你還往哪裡逃。」一個渾厚蠻橫的男人猖狂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蘇奎知道是梅姐怕他擔心姐姐和母親被虐得太慘,安全起見準備的竊聽裝置。

  「張署長……您拿著釵子來威脅我,我也沒辦法……我們母女人也來瞭,你究竟想怎麼樣嘛?」母親蘇欣萍聲音還是那麼堅強溫婉,隻是蘇奎聽瞭心裡仿佛默默的在滴血。他咬著牙,用盡平生耐力才忍住,沒上去幹翻那個方才還道貌岸然,轉眼就肆意欺侮他母親和姐姐的衣冠禽獸。

  「也不想怎麼樣,就是想當著你女兒的面狠狠的幹你……再當著你的面,狠狠的幹你女兒……哈哈哈……讓你瞧不上我,讓你再當著我面前裝清高……都給我到床上去,分開腿等著,我要先玩玩你們這對母女花的小屄……哈哈哈。」

  「別爲難我媽……要玩就玩我好瞭。」姐姐蘇婉的激怒義憤的聲音也在耳機裡響起。

  「一起一起……我今天剛吃瞭藥,不幹個三四次是不會完事的……還怕我滿足不瞭你們這對母女麼?來吧,浪貨……哎呀,還是你女兒的小屄緊致啊,不愧是年輕啊……!老子幹死你,幹死你……嘿嘿,你哭什麼呀?這小屄誰操不是操啊?……你再哭我先幹你媽去瞭。都說花衣萍嫂的後庭不錯,老子今天要爆死她的菊花。哈哈哈……」

  「嗚嗚嗚……不要。」

  「不要啊?那就快說,求親老公,好好操我!……說!」

  「嗚嗚……親老公,……嗚嗚……好好操我……嗚嗚嗚。」姐姐蘇婉的哭聲哀怨的從耳機中清晰的傳來,可以想象她潔白美麗的軀體正承受著何種屈辱的蹂躪奸辱。

  「婉兒……媽對不起你。嗚嗚……」

  ……

  蘇奎實在聽不下去瞭,掏出耳機奮力遠遠的丟瞭出去。

  梅姐默默站起身來,走出去,把耳機悄悄撿瞭回來,撩開頭發戴在自己耳朵裡……然後又慢慢的走到蘇奎面前,雙膝跪下,伸手解開他的褲拉鏈,低頭把他逐漸膨脹起來的傢夥含瞭進去。

  蘇奎猛的一把攥住梅姐的頭發,用力的把她的頭死死按在自己胯下使勁的搖動……梅姐根本沒有任何反抗,努力的張著嘴任憑男人用力的發泄著……過瞭幾分鍾,蘇奎松開瞭抓著女人頭發的手。

  然而梅姐並沒有吐出嘴裡越來越滾燙的雞巴,也沒有刻意使用什麼技巧,就是用她厚厚的嘴唇溫柔的套弄著蘇奎的陽物,用舌頭來回舔弄著他碩大的龜頭……沒過多久,陣陣快感和梅姐唇舌的刺激就讓蘇奎在女人的嘴裡噴發瞭出來。

  梅姐也沒說什麼,依然跪在那裡,雙手抱住蘇奎的腰。咕嚕咕嚕的把口腔裡的精液都咽瞭下去,然後也不將那依舊硬挺的肉棒吐出來,就那麼讓它躺在她的小嘴裡,用香舌靜靜的安撫著……

  九十分鍾之後,早已被松竹幫清場的酒店大堂裡,蘇婉和蘇欣萍母女兩人悲慘的互相攙扶著,慢慢的步履蹣跚著從電梯間裡走瞭出來。

  蘇奎趕忙走過去,看到母親淚痕猶未幹涸的溫婉秀美的臉龐。

  「小奎,我們回去吧……」蘇欣萍一拐一拐的走過來,扶著兒子胖乎乎的肩膀,什麼也沒發生般漠然的說。

  「姐,你們還好吧,媽她這是怎麼瞭?」蘇奎盡量的不去提剛剛在樓上發生的事,但是母親的狀態實在讓他太擔心瞭。

  「沒怎麼,那傢夥,那傢夥在媽的下面塞瞭一瓶沐浴露……嗯,我的下面也有……一會兒去車子裡,再取出來吧。」蘇婉也走路十分怪異的扶著母親,悄悄的跟蘇奎說。

  「這個畜生,我不會放過他的。」蘇奎手上的指甲深深的握在手心裡,幾乎攥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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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事情,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願意提起,但是無論如何梁非總算是被很快被警方秘密的釋放瞭出來。

  看著孫雅欣哭著投入到梁非健壯的懷裡,蘇婉、青皮、梅姐、四眼明他們還是長長出瞭一口氣。

  同樣的,一起被警方以販毒運毒罪名起訴的松竹幫其他成員,盡管在社團請的著名律師團大力斡旋之下,結果最輕的一位也被判瞭九年的有期徒刑。

  這一件事情,在香陵社會上引起很大反響,但是對於蘇奎他們來說,總算是爭取到瞭一個最爲可以接受的結果。

  隨後,作爲社團領導的蘇奎在針對於防范西界黑手黨方面,作瞭一系列嚴密的佈置,包括跟各個方面的毒品交易,全部推翻洗牌,力求不再給任何方面留下更多的把柄。

  當然,對於西界黑手黨的黑市毒品交易,香陵政府也沒厚此薄彼,警方反毒局專門成立瞭毒品調查課,集中警力針對黑手黨的發售轉賣毒品冰毒的活動,開展瞭嚴厲的打擊。然而事情的背後,隻有寥寥幾個警察署相關高層才知道,這些有利的線報,衆多證據的搜集,西界毒場的破獲,都是年輕有爲,剛剛升任總督察的林子櫻警官及其下屬警隊卓有成效工作的結果。任誰都得承認,年輕貌美的林子櫻警督爲瞭香陵的反毒事業,做出瞭不可磨滅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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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豹子灘毒品」事件一個多月後,香陵的黑道剛剛平靜瞭下來。又一個震撼的消息,像一道炸雷一樣傳遍瞭香陵這片土地上的大小幫派。

  這一日,十幾輛黑色奔馳車疾馳著駛進瞭桑茶灣清須賀的一傢大型和式會館。

  與往日不同的是,從這傢「高禾株式會社」會館的大門口開始,一直到主建築一間三層樓的復古建築風格的宮殿式閣樓前。每隔幾米就站立瞭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漢,而且他們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一副恭敬的樣子好似在迎接著貴賓的到來。

  這些輛車子門打開,走出來的是松竹幫社團話事人蘇奎、勁竹堂主梁非、寒梅堂主梅姐、軍師四眼明、草鞋青皮……以及各個堂口的負責人,紅棍都來瞭一半。除卻留守在本部總堂的唐韓夫婦,松竹幫的精銳可算盡匯於此。

  當然,他們都是在川口組二代目會長齋藤龍之介的邀請下,專程赴約,商談一件有關於兩大幫派的大事的。

  在會館大堂裡,一扇幾米高,十幾米長畫著紅日、蒼松、飛鷹、白熊的超級屏風前面,松竹幫和川口組的得力骨幹們分左右互相對峙而坐。就連平日裡邋遢囂張的大頭九,如今都身穿和服,規規矩矩的坐在邊緣的位置上。

  會長齋藤老頭,穿著日本傳統的白色和服,腰胯著佩刀,威風凜凜的坐在首位,臉上的刀疤仿佛都活泛瞭起來,憑添瞭不少的銳氣。

  就在他對面,黑胖的蘇奎故意穿瞭件黑色大衣,拉風的撇著大嘴端坐在一把川口準備好的竹座上,叼著根拇指粗的古巴雪茄,一副牛逼哄哄的老大模樣。

  雙方假模假式的互贈瞭禮品,然後中洋兩國文字的一份同盟契約就擺放在瞭兩位社團老大的面前。當然這份東西雙方早就協商看過,如今兩個行會的大佬在一起,簽字蓋上代表各自幫派的印章就算完成。然而蘇奎發現自己狗爬一樣的簽名確實比對面龍之介龍飛鳳舞的毛筆字簽名遜色不少,又特意在自己的名字上加蓋瞭一方印刻有「松竹冷手」字樣的篆字刻章,扳回瞭一程面子。

  就在雙方人馬都覺得流程走過,應該進入餐會環節的時候,一陣「哢嗒」「哢嗒」……清脆的木屐聲傳來……

  一排身姿婀娜的和族美女捧著香茶,步入瞭殿堂兩派人馬之間。蘇奎暗道小鬼子就是麻煩,還要喝什麼茶……

  就在這時,一名身量不高,留著和族傳統披肩直發,身穿復古和服,臉上抹得跟剛從白面缸裡撈出來似的,塗著黑重點眉妝的日本小女子,撐著一把竹傘,碎步的款款走到他們之間,然後翩然拜倒在松竹一衆人馬面前……

  正當蘇奎等人感到驚異的時候,小女孩輕輕擡頭,對著他輕輕一笑……久經大場面的蘇奎差點沒被她嚇趴下,這女孩兒的牙齒竟然是塗成瞭黑色。更爲讓他吃驚的是,這不是曾經跟自己在明和屋溫泉,共度過幾晚的川口組龍之介先生的千金————齋藤理惠嗎?

  就聽對面高坐的齋藤龍之介用蒼茫逑勁的聲音說道:「蘇奎先生,既然我們兩傢已經簽署瞭同盟協議,那就是一傢人瞭。在未來的一個月裡,川口組經幾代目研究討論決定,退出香陵桑茶灣的全部地盤,並全體轉回島國本土發展。川口組在香陵的産業、地盤、下轄的人口、組成員等全部轉交給松竹幫全權代理。條件就是,我齋藤龍之介代表川口組,希望能夠讓小女齋藤理惠下嫁給松竹幫會長冷手蘇奎先生。隻要貴會能夠接受這一條件,川口組的退出就從明日開始著手辦理交接手續……這樣一來呢,不但蘇奎成爲我們自己人,那些大和僑民和大和商傢企業,也可以放心的正常接納松竹幫的正常管理。」

  幾句話聲音不大,卻像霹靂一樣在松竹幫一衆人員中惹起瞭轟動。雖然事先說好的兩派同盟,但是川口組龍之介突然宣佈退出,還把地盤,産業乃至女兒都交給松竹幫……這裡面是不是存在什麼詭計,還是真的是對方誠心所爲,究竟是因爲什麼,蘇奎爲首的松竹人員全都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過瞭好半天,蘇奎看著梅姐,梅姐盯著四眼明,四眼明瞅著梁非青皮……幾個人好一頓頻繁的眼神交流,才由蘇奎開口搭話道:「川口龍之介會長親口所說的話,我們松竹幫當然願意相信。隻是不知道理惠小姐本人是否同意此事。」

  齋藤理惠這時候卻是十分嚴肅的,禮貌異常的拜瞭一拜,清晰的說:「我齋藤理惠願意嫁給冷手蘇奎爲妻,以達成兩派在香陵范圍合並的大事。」

  蘇奎心裡一翻個,心道: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咱倆就是上過床而已,我蘇奎上過的女人多瞭,難道都得娶回傢?這齋藤父女搞得什麼鬼花樣,開口再次置疑說:「請問齋藤會長,桑茶灣下轄勢力是否全部通過瞭您說的這項提議呢?」

  蘇奎這招借力打力,龍之介好似卻有點爲難的回答道:「桑茶灣向來分清須賀、茶灣島、元濱三個區域,現在大部分幫會都已經同意我川口組的提議……隻是還有一小部分的幫派勢力還需要我逐步商定。」

  「一小部分,他們是什麼勢力,領導者是誰?」蘇奎當然知道茶灣雖然是川口一傢獨大,但是也並非一手遮天。

  「還有以三禾會爲首的,具有大和皇族血統的一些勢力還在猶豫,不瞞你說他們還在跟老夫打擂臺……他們的首領嘛,叫作秦奮,是我大和天皇妹妹,淳和王妃的次子。」

  「臥操,就知道是這傢夥……」蘇奎脫口而出,當日他被襲擊,就知道必然是背後有島國勢力出手。現在想來,難怪秦奮、彪子一夥要對自己下死手。原來川口組準備撤出香陵,那他們皇族一黨跟松竹爭一爭川口組所遺留的利益,也就不足奇怪瞭。

  「如此重要的決定,我也不好如此草率的就答應下來。三天後,我代表松竹幫,一定會給龍之介會長一個滿意的答復。」

  「這個當然沒問題。」齋藤龍之介並沒有感到意外。

  隻有蘇奎面前的齋藤理惠聽說蘇奎沒有馬上答應婚事,變得對他怒目而視,立著眉毛呲瞭呲她的滿口小黑牙,嚇得蘇奎差點把嘴裡的一口熱茶直接吞在肚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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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你要娶那個小丫頭!!!做你的春秋大夢!!!!……你娶她,我怎麼辦??我告訴你這個死胖子,當初可是你信誓旦旦追求的本姑娘……現在,你要敢娶她,我就,我就咬死你!」

  第二天,九城區十三街萍嫂的舊宅裡,李倩兒醫師暴跳如雷的對著滿臉無辜表情的蘇奎尖厲的高聲狂喊著。要不是姐姐蘇婉和母親蘇欣萍幫忙攔著,李倩兒早就沖過去跟黑胖子蘇奎拼命瞭。

  「我一點兒也不想娶她呀,可是從整個社團的利益來說,隻要我在形式上娶瞭齋藤理惠,就可以接手川口組茶灣的絕大部分勢力地盤……社團裡所有人包括邢先生都支持這樁婚事,讓我不管真的假的先參加個婚禮儀式,把那小丫頭迎娶過來……」蘇奎十分爲難和委屈的對滿臉怒容,分外動人好看的女友李倩兒解釋道。

  「你還敢說在形式上??!!……婚禮這種儀式有隨便參加的嗎?我看你就是想娶那個小妖精……我早就知道你是個臭流氓,玩膩我之後,就會一腳把我踢開的……哇……姐姐,阿姨你們不能看著蘇奎這樣欺負我……嗚嗚嗚……」李倩兒嘴一咧,眼睛哭得跟個桃似的,撲倒蘇婉和萍嫂懷裡抱怨道。

  「倩兒妹子,你別急嘛,小奎不是也在跟你商量嘛。我相信小奎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你倆既然發生那種關系瞭,他一定會對你負責的。」蘇婉瞪瞭弟弟一眼,轉身安慰著李倩兒醫師。

  「我啥時候跟你發生過關系瞭?……你不是說你還是處女,最少要我們訂婚瞭才能在一起嘛。」蘇奎十分冤枉的看著姐姐和母親,這次他不是臉皮厚,而是真的沒跟女醫師怎麼樣,可這種情形一句兩句還解釋不清瞭。

  「誰說沒關系?……上次你受傷在醫院……你不是要我給你口過的?你現在吃幹抹凈瞭,就不承認瞭你。」李倩兒越哭越傷心,也顧不得羞恥就將上次在醫院曾給蘇奎品蕭口交的事說瞭出來。

  「這也算吶?」蘇奎泄瞭氣瞭,他再厚臉皮,也不能說這事沒發生過。

  好在這時候,梅姐也趕瞭過來,和蘇萍、蘇婉一起好容易才把傷心難過的李倩兒哄勸得回瞭傢。

  接著蘇奎就看到對他露出別有用意的、含義頗深的淺淺笑容的於麗梅,就那麼沒說什麼又勝過說瞭很多似的望著他……蘇奎那一刻真的覺得自己肥胖的大腦袋都要爆炸瞭開來。

  當夜,正當蘇奎摟抱著梅姐香噴噴的柔滑身子,酣然入夢的時候,兩個人的手機幾乎同時響起。

  警醒的蘇奎一個翻身就從床上跳瞭起來,接起電話就聽到四眼明在電話那邊火急火燎的嚷道:「奎老大,不好瞭。有人襲擊瞭洪爺的住宅。」

  在梅姐睡眼惺忪的註視下,蘇奎猛的一驚,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襲擊洪府?……是找死吧?我姐夫不是駐守那邊嗎。」

  「是的。正是因爲韓爺蒼松堂的人馬弟兄盡數在那邊,所以來犯的人沒占到什麼便宜,還損失慘重,幾乎是全軍覆沒……據我們派去支援的人報告說,來的全他嗎是川口組的小鬼子……而且,還有狙擊手,連韓爺最後都被打瞭一槍,現在正送到省港醫院搶救呢……所以……」

  四眼明話還沒說完,蘇奎就跳瞭起來……唐韓是繼洪哥馮爺死後,代表著松竹幫老一派中堅勢力的代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不能出事……就別的不算,真萬一他有個一差二錯,對自己姐姐蘇婉,蘇奎也沒法交代。

  蘇奎急得什麼似的,拉著電話還沒講完的梅姐,穿著睡衣就沖瞭出去……

  二十幾分鍾後,省港醫院的急診手術病房外,蘇奎看到瞭守護在那裡的梁非、青皮和焦急不安的姐姐蘇婉。

  瞭解到,當夜一夥川口組的人馬突然襲擊瞭洪嘯天的府邸。來犯的人衆身手敏捷、裝備精良,很明顯是沖著松竹幫暗箱去的……而守候在那裡的唐韓,正好厲兵秣馬的迎候在那裡,雙方一場惡戰,久經江湖的唐韓手下幾乎是以壓倒性的優勢解決瞭來襲擊的匪徒……然而,就在唐韓清理戰場,抓獲活口準備拷問出幕後真兇的時候,對方事先安排的狙擊手,一槍命中瞭唐韓的身軀……雖然之後很快解決瞭槍手,但是唐韓還是受傷很重。

  經初步判斷,好在子彈是打在肩胛,透體而過,可是因爲狙擊子彈威力太大,終究還是擦傷瞭唐韓的肺部……送往省港醫院時候,韓爺已經是昏迷不醒……現在正由李倩兒醫師主刀,全力的進行緊急搶救中。

  看著心亂如麻手足無措,跪在地上不停向上天禱告的姐姐蘇婉,蘇奎氣的怒火中燒、咬牙切齒的指天大罵道:「他嗎的,老子中計瞭!!……又是這一套,老子竟然會相信小鬼子和親的鬼話,島國人向來不宣而戰,陰奉陽違,無恥之尤……操你老母,跟我玩陰的?!梁非、四眼,去給我到「明和屋」把齋藤理惠先給我抓回來……她不是要嫁給我嗎?先讓她知道什麼是我蘇傢的傢法……川口組敢動我們松竹幫,明天調集人馬,我要把清須賀夷爲平地。」

  沒用多久,動作迅猛的梁非就帶著人把齋藤理惠請回瞭九城松竹幫堂口。

  看著屋外被堵著嘴,兩眼散發著驚恐神色的小理惠,蘇奎對著身邊的梅姐吩咐:「給我狠狠的收拾她,不許手軟……這丫頭有受虐癖,下手輕瞭還當是跟她玩呢……可以下重手,好好給她點顔色看看。」

  梅大姐不屑的白瞭他一眼,輕蔑的說:「隻要你不心疼,姐有的是讓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那就好……記住別忘瞭拍攝記錄下來,給齋藤老鬼送過去一份……這時候能讓他慌一慌神,也是好的。我還要去醫院看看唐韓,另外替我跟邢先生招呼一下,明天我要跟川口開戰。」蘇奎擰著厚重的眉毛,一邊盤算一邊吩咐著。

  「是,屬下知道瞭。」梅姐媚笑一聲,拍瞭拍蘇奎的手背,讓他放心……

  然而,回到松竹大廈總部,發出松竹令,調兵遣將召集各堂口各路人馬的蘇奎,卻被急匆匆趕來的狗頭軍師、兄弟四眼明給攔住瞭。

  幹瘦的小四眼摟著在他懷裡睡眼朦朧、瞌睡連天的吳筱悅,摸著他尖細的下巴,小眼睛幾乎瞇成瞭一條線。思索瞭半天,對著蘇奎陰陰的說道:「老大,不對勁啊!……昨天看老齋藤的意思,並沒有要偷襲我們的苗頭,否則昨天我們都在,不是他們動手的最好機會?……最重要,他該知道齋藤理惠並不是那種要跟你玩玩的女孩兒,他會拿著他自己女兒的事兒晃點咱們??這事江湖各道上可算是人盡皆知瞭……奎哥,你不是說理惠應該是洪爺佈置在川口,咱們的人嗎?」

  「這可不好說,洪哥難免也有走眼的時候,什麼暗釵,現在看理惠是川口組埋伏在我們這邊的暗線還差不多……」蘇奎前後想著當日發生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回顧著。

  「再說,那也不對勁啊,以川口組現在的實力,對我們發動攻勢怎麼也該是幾路同時動手啊?……再不濟,會不襲擊老大你的住宅,讓我們群龍無首?現在就連我們哥兒幾個的住所都風平浪靜的……好像有人故意要留著我們,讓我們收拾川口組似的。當初洪老大就死得蹊蹺,你看現在川口組像有準備的樣子嗎?」四眼明瞇著眼睛,手伸在吳筱悅的懷裡,把玩著女人的胸脯低頭跟蘇奎說著。

  「那你覺著是誰幹的?……三禾會秦奮那幫人?不可能,那群人在香陵的實力連進攻洪府的能力都沒有。」蘇奎搖搖頭,他這兩天也不是沒這樣想過,早派人調查過陸俊彪那些人的底細實力,幾乎可以輕松碾壓,完全對松竹幫夠不成多大威脅,一個蒼松堂都可以輕松擺平他們。

  「三禾會在香陵勢力不大,但是在其本土勢力不小啊!……人傢就不會從本土調派人馬過來?」小四眼兒點瞭支煙,眼睛裡泛著精明的光芒。

  「臥操!……從本土調人過來,扮成川口組模樣,嫁禍於人,然後讓我們和川口組火拼,他們從中得利……好算盤,這到有點像那幫兔崽子的手法哦。」蘇奎摸著他的胖腦袋,有些明白過來。

  「我也就是這麼猜,不知道梅姐那邊怎麼說?」連續奮戰的四眼明眼睛裡泛著血絲,也有幾分困倦的靠在沙發上,抽著煙把腦袋枕在吳筱悅挺翹的胸脯上。

  「壞瞭!……我正讓梅姐收拾理惠呢,這回可能是冤枉好人瞭。」蘇奎一拍大腿,蹦跳著竄瞭出去。

  等到蘇奎急匆匆趕回松竹堂口,沖進刑堂的時候,齋藤理惠已經被梅姐修理得欲生欲死……

  一看見蘇奎風風火火的沖進來,理惠哇得一聲哭得驚天動地:「哇啊……!……壞哥哥,你幹嘛找這個臭婆娘這麼狠的折磨我……理惠究竟哪裡做錯瞭呀!!哇嗚嗚哇……!!!啊啊啊……!……我再不要嫁給你瞭呢,你這壞傢夥……哇啊啊啊……」

  「敢說我是臭婆娘是吧?……屁股挺出來,四十藤條還沒打完呢。」梅姐手拿著粗藤條,狠狠的朝著小女孩兒翹起來的小屁股又抽瞭下去。隻見理惠那本應該圓潤光嫩的屁股上,一條條,一道道密佈著黑紅色的肉楞,明顯是藤條一下下抽打出來的痕跡……

  蘇奎看到,齋藤理惠青春美好的身子赤裸的坐在一具三角形的木馬上,兩條白嫩大腿間的陰戶被馬背尖端朝上打磨得尖刻的,三角形木馬的楞角邊擠壓得紅腫不堪,點點血花從她的胯下腿間滲瞭出來……兩隻白藕似的小胳膊被麻繩高高懸吊起來,兩條大腿和兩隻稚嫩乳房上都被粗大的鐵夾子夾住,鐵夾上還鈎掛著兩大半桶的水……最淒慘的是理惠後門小小菊花屁眼兒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捅插得腫脹成爲一個紅紫不堪的肉洞……

  蘇奎無可奈何的問梅姐:「我就回去不到兩小時功夫,你就把她折磨成這樣??!!」

  梅姐咯咯一笑:「怎麼,心疼瞭?……這都是她自己選的呀……我把小丫頭吊起來,她竟然敢罵我是騷狐貍……我就拿出這個,問她是捅前面還是捅菊花,她自己選的捅菊花嘛。」

  說著,梅姐從一旁刑架上,拿出一根黃瓜粗的電動按摩棒,隻是上面整齊的排列著一根根半寸長的橡膠刺……這特麼與其說是按摩棒不如說是支塑膠狼牙棍更貼切一些……被這種東西插入捅出,難怪小理惠的肛門菊花會被折磨蹂躪成那付模樣。

  「然後,我又問她,是在她身上用燒紅鐵烙筆烙字呢,還是自己主動騎在鉚釘木馬上硌硌小屄……也是她自己騎上去的,我可沒找人勉強她……然後我又給她選,是用燒燙的探針刺穿乳頭和陰蒂呢?還是掛上裝水的鐵桶……是她自己選的鐵夾和鐵桶哦,我沒強迫過她哦……沒想到小丫頭坐瞭二十分鍾就受不瞭啦……我又給她選,是我幫她把四隻桶裡的水加滿呢,還是每隻桶核算打藤條十下;是抽她的小屄呢?還是她自己翹起臀部給我抽屁股……喏,你來的時候不是她正自己翹著小屁股給我抽呢嗎??……都是她自己挑的,這小姑娘,實在是太好玩兒瞭。」

  蘇奎對梅姐的調教虐待手法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麼狠毒殘忍的折磨刑罰手段,還都說是人傢自己選的。兩相比較選其輕,當然是選擇痛苦比較小的刑罰,理惠不這麼選也沒有別的辦法。

  「那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啊?」蘇奎有點氣惱的埋怨梅姐。

  「哦,你給我打電話瞭?……我調教女奴時候,從來不帶手機的……咯咯,否則被人傢打擾,多不盡性啊……你放心,我收拾她的視頻都給我錄下來瞭。」梅姐指著旁邊的攝影機開心的說道。

  「我們這次可能真的是冤枉她瞭……四眼明跟我分析,襲擊洪府有可能是秦奮那幫人做的,他們從本土京都調集的人馬嫁禍給川口組老齋藤,想挑起我們火拼。」蘇奎沒辦法,走過去解開小理惠手腕上的繩索,幫她取下大腿乳房上的鐵桶鐵夾,然後又把小女孩兒一把從木馬上抱瞭下來。

  「哇嗚……!……壞哥哥,大壞蛋……欺負我!嗚嗚……」理惠哭著掙紮著拼命捶打著蘇奎,既然冤枉瞭人傢,蘇奎也沒辦法,好在理惠的力量本身就不大。

  看到在旁邊偷著捂嘴媚笑的梅姐,蘇奎反應過來,一皺眉,罵道:「你早就想到,不是川口組做的,對不對?……你就是想單純虐待她,是吧?」

  「咯咯咯……小丫頭片子,敢跟老娘搶男人,這麼收拾她還是輕的,下次我就把小屄給她縫起來……哎……你別發火,我也是執行你的命令哎……我哪裡做錯瞭嗎?不是那你然我修理她的嗎?」梅姐狡猾的看著蘇奎,一臉死不認賬的樣子。

  蘇奎感覺自己在四眼明和於麗梅面前,仿佛的確笨得像隻豬一樣。

  「我不管……我要咬她胸部,這位臭姐姐咪咪比我大那麼多!……理惠就要咬她。」男人懷裡的齋藤理惠這時候也明白過來,嗔目凝眉的恨恨瞪著梅姐。

  「你把她折磨成這樣,就給她咬兩口,出出氣吧……也算是你不事先告訴我的懲罰,下次再這麼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蘇奎也對梅姐有幾分氣惱,擡手就把懷裡的理惠,赤身裸體的朝著梅姐丟瞭過去,又擡手在梅姐綿柔的香臀上拍瞭一巴掌。

  「哦!這麼說,你是偏向著這小丫頭,責怪我嘍?……信不信我把咱倆的事告訴你的美人醫師去?」梅姐沒辦法,隻好接過蘇奎扔過來給她的齋藤理惠。沒想到小女生,一到她懷裡,張嘴就朝著她胸口的一雙巨乳咬瞭下去。

  「哎呀……!這熊孩子,快要把我奶頭咬破瞭……你再咬,就不怕他不在的時候,我再修理你?姐還有得是狠招沒用呢……他還能護著你一輩子?」

  梅姐目露兇光的看著齋藤理惠,還真的把小女孩兒嚇得松開嘴,嗚嗚的哭,一副害怕的可憐巴巴的小貓一樣的無助表情看著她。

  「哎~ 這孩子,……我的小嬌嬌如果在的話,差不多也該這麼大瞭吧……喏,寶貝,給你吃咪咪,吸吸就算瞭,別再咬瞭,媽媽也怕疼的呢。」梅姐說著,也不知道觸動瞭那根神經,竟然眼圈也紅瞭,翻開自己的黑皮束胸罩,就把她飽滿的乳房放給瞭懷裡的小理惠。

  從小沒有母親疼愛的理惠,嗚嗚的哭得更兇瞭,兩隻小手摟著於麗梅,說什麼也不肯再松開瞭。

  蘇奎看著越來越亂的關系,嘆口氣搖著頭走出瞭堂口……

  好在這時候醫院的蘇婉打電話來通知他,唐韓已經脫離危險,隻要好好將養,就可以恢復過來。

  算是這一晚上,蘇奎收到的唯一的好消息……

  第二天正午,蘇奎殺氣騰騰的召集好各路人馬,正要出發去尋三禾會秦奮等人的晦氣的時候。

  又一個不幸的消息傳來,深夜給唐韓做完手術後,回去休息的李倩兒醫師人不見瞭,整個人既沒在傢,也沒去醫院就那麼的憑空失蹤瞭……就連梁非派去護送她回傢的兩個幫會手下也都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這個兩軍對壘、劍拔弩張的時候,人不見瞭,顯而易見是出現瞭什麼情況。

  蘇奎一跺腳,追悔莫及的一拍腦門,百密一疏造成如今如此被動的局面……自己的姐姐和母親這時候肯定在醫院裡照顧唐韓,由唐韓的部屬護著,秦奮那幫人沒法下手……齋藤理惠現在跟著梅姐,二人身在松竹堂口,也不是那麼容易輕易能動的……而自己唯一的破綻,也就隻能算是女醫生李倩兒瞭。

  當初,他在商廈被襲擊時候,那麼多三禾會灰衣大漢,很多人從那時候應該就開始註意到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瞭。實力不如松竹幫的三禾會也隻能使出這種下作手段,拿他心愛的女人威脅他就范,自己怎麼會沒想到這一點呢。

  果然,沒過半個小時,辦公室裡的蘇奎手機就接到一條視頻,他哆嗦著手點開:就看到一身白色女醫生打扮的李倩兒被兩名大漢按在墻上,顯然是她疲倦得離開醫院時,連醫護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被人綁架走瞭。有心算無心之下,蘇奎並不能責怪當初護送她回傢的兩位屬下幫衆,就算他們身手再好,也不可能鬥得過泰國威猜和那個什麼巴西刀王。

  屏幕上人影一晃,秦奮那張英俊白皙的面孔就顯露瞭出來,一樣的微笑著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他施施然還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走到不斷掙紮的李倩兒面前,伸手就撕開瞭潔白的醫生制服,手上暴力的動作讓上面兩顆紐扣都崩落瞭開來……一隻紫紅色的秀氣的文胸覆蓋著女人飽滿的胸脯裸露在瞭鏡頭裡。

  「小奎,救我啊!……快來救救我啊!!……」李倩兒拼命掙紮著,奈何根本扭不過兩名挾持者的力氣。

  「這個妞兒不錯嘛……冷手哥,明天有時間希望你一個人到我府上來一趟,地址就不用告訴你瞭吧?可以去問齋藤那個冥頑不靈的老傢夥……如果你裝孬種不來,我就把這小妞兒身上的部件,一塊塊切下來還給你……我保證完璧歸趙,一件也不會少你的。哈哈哈……」

  秦奮興奮得仰天大笑,關閉瞭屏幕的視頻……

  蘇奎沈默瞭,當初另一個他深愛的女孩兒也曾有過類似的視頻發在瞭他的面前。小七那張冰冷又美艷的臉孔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難道歷史的悲劇又將重演?他蘇奎的女人難道都要經歷如此悲慘的命運,他好怕李倩兒也會像小七那樣人間蒸發掉……

  「我操他媽的個東洋大騷屄啊!!!……就他嗎會拿女人做文章,這幫卑劣無恥的島國鬼子。」梁非惱怒的一腳踢翻瞭一旁的一把椅子,狠狠的罵道。

  蘇奎聽瞭兄弟惱怒發火的言語,心中一動……他沈沈的喝瞭口釅茶,一口氣吸瞭半支煙。

  擡手叫過四眼,低聲詢問瞭些什麼……四眼明附耳回答瞭幾句,蘇奎才算安心的點瞭點頭。

  蘇奎思索瞭幾分鍾,猛得一起身,攬過身旁的梅姐,問道:「有女人沒有,要很漂亮,很好看的那種……有可能有點危險,但是問題不大,給我找兩個像樣的過來。」

  梅姐這時候也一籌莫展,聽到蘇奎朝她要女人,吃瞭一驚誤會道:「什麼時候瞭,你還要找女人,……你如果火上來,一定想要瞭,我們去旁邊的房間給你快速弄一次?」

  「說什麼呀……」蘇奎伏在女人耳邊小聲嘀咕瞭幾句。

  「這時候,怕不好找,你等我一下……」梅姐點點頭,扭身出去瞭。片刻功夫,她妹妹於麗珊和她那位年輕的女助理阿玲就跟著梅姐走瞭回來。

  「怎麼樣,這倆妞有胸有屁股的,滿足你的條件吧?……而且她倆絕對忠誠,我就讓她倆現在爲我去死,都沒有任何問題。」梅姐不無幾分自豪的對蘇奎說。

  蘇奎看瞭眼兩位年輕漂亮的女人,也很滿意,一手一個的摟在懷裡……轉頭對著手下枕戈待旦,現在卻莫名其妙的梁非青皮一衆兄弟們吩咐瞭一句:「出發!按齋藤老頭給我們的那個地址,給我包圍起來,一隻耗子也不能放跑瞭!」

  一個小時後,元濱地區的「秋千葉」別墅區的一排四連幢別墅旁的公路上。

  一溜煙開來十幾輛雙層大巴,很快從大巴上跳下來無數身體彪悍的松竹幫幫衆 首的正是梁非,青皮,四眼明衆人。

  一旁轎車裡左擁右抱的蘇奎一聲令下,衆多人馬呼嘯著就將這四連排三層別墅圍得水泄不通……

  蘇奎臉上帶著微笑,摟著兩位美女,走到別墅門口,飛起一腳就將別墅的大門踹得兩邊敞開……兩名門口的保鏢還沒等上前說話,就被梁非青皮沖過去幹凈利索的撂倒在地上……

  「操你媽臭屄的小白臉子秦奮,給老子滾出來……躲起來裝孬種,認慫瞭嗎?!!」

  話音未落,就見三禾會秦奮和陸俊彪在十幾個灰衣保鏢的簇擁下,迎瞭出來,身後還跟著泰國威猜和那位巴西刀王。

  「冷手哥呀,別來無恙啊。哈哈……你還真是有種啊,就這麼大模大樣的殺進來瞭?……你不要你的妞瞭嗎?」秦奮皺著他濃密的劍眉,掏出一方手帕捂著嘴,好似很怕四周人員圍攏造成的烏煙瘴氣。

  「別害怕,我隻是來作客的,你小子怎麼也不能讓我們就在這裡站著吃灰說話吧?」蘇奎獰笑著看瞭眼秦奮和彪子,大咧咧的說。

  「可以,我們島國人最愛喝茶,歡迎冷手哥光臨,……但是這麼多兄弟一起沖進來,小弟怕是招待不起呢。」秦奮看瞭眼附近,黑壓壓一大片,已經將這片「秋千葉」地區圍得水泄不通,也有點緊張變色。

  「看你這膽小怕事的樣子,好好好,爲瞭讓你這小白臉放心,咱們兄弟就進去看看,他擺得什麼龍門陣……哈哈。」蘇奎大黑臉一甩,帶著四眼,青皮,梁非三個人,摟著於麗珊和梅姐助理阿玲就邁步往裡走……

  看到冷手如此放蕩不羈的樣子,秦奮瞅瞭身邊的彪子,心裡多少有點含糊。

  一行人來到別墅花園裡,自然而然地分成兩撥坐在茶幾兩邊,蘇奎伸手就給自己倒瞭一杯早已準備好的香茗,喝瞭一口,斜著眼瞅著秦奮說道:「小白臉,你大老遠把我叫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秦奮皺著眉頭,看著蘇奎的眼睛淡淡的說:「很簡單……我要你跟齋藤老鬼說,你們要推翻撕毀跟他們的聯盟合同,並立下字據,你們松竹幫從此再不踏入桑茶灣半步,我就放瞭你的馬子。」

  「我的馬子?……你說哪個,昨天你給我弄得那個女醫生麼?操!你們島國人就是特麼變態,就喜歡搞些什麼教師啊,醫生啊這些制服誘惑……再說,她哪算我的妞兒,不過是給我看病的醫生,我連睡都沒睡過……你看我身邊這倆妹子怎麼樣,哪個都不比她差吧?下次再給我發視頻,要多來點真槍實彈的刺激情節,不然還不如我身邊的這倆女人玩著過癮。」說著,蘇奎擡手就把身邊於麗珊的衣襟扯開,一把將她的一隻雪白乳房從胸罩裡掏瞭出來,在手裡放肆的把玩著,又轉頭對著秦奮說:「怎麼樣,我這女人不錯吧?不比你抓的女醫師差吧。」

  於麗珊驚訝的表情看著身旁的蘇奎,紅著臉羞澀的看瞭一眼身旁的衆人,卻沒有反抗,任由男人在衆目睽睽之下撫弄把玩著她的美胸。

  秦奮臉色一變,他仔細看瞭一眼,蘇奎帶來的兩位美人確實不錯,絲毫不比昨天他讓人綁來的,據說是冷手的女人遜色。他也知道蘇奎身邊美女衆多,這麼換女人跟換衣服一樣,對於他這樣的黑道大哥自然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是這樣一來,那個女醫生對這位冷手有多大價值,綁在手裡有多大意義,就很成疑問瞭。

  但事到如今他卻不能不行險一搏,秦奮皺著劍眉擡手一揮,就看到別墅頂樓三樓陽臺上,被剝得隻剩下內衣褲,露著白花花身子雪白大腿的李倩兒,哭著被推瞭出來……然後秦奮就冷冷的對蘇奎說:「你不在乎就算瞭,不同意,我就讓人把這小婊子從樓上丟下來……算是給我們的陪葬好瞭。」

  蘇奎獰笑一聲:「在我面前弄死我的私人醫生,你好大的臉面……這樣好瞭,聽過說你也是皇室出身,我冷手今天就給你個面子。秋千葉一帶,兩個街區,我劃給你們三禾會,以後別踏出這地方一步,我的人也不會進來……否則,大傢就見個你死我活……聽明白瞭,是你死還有我活。哈哈哈……」

  說著,蘇奎就把手隨便的放在身邊梅姐助理阿玲的裙子裡面,明目張膽的擺弄著女人的下體……小玲早就被梅姐囑咐過瞭,隻是看瞭男人一眼,低著頭沒說什麼,反而把妖嬈的身子靠瞭過來。

  秦奮好似被激怒瞭,冷冷的說:「好像冷手哥,你忘瞭誰的女人在誰手裡……」說完就擡手像要示意手下把李倩兒推下樓來……

  話還沒說完,冷手蘇奎就淡淡的說:「是麼?……真是這樣嗎?」伸手便從懷裡掏出手機,找出一段視頻放給秦奮一幫人看:屏幕上顯示拍攝時間就在十幾分鍾前,卻是兩位身穿和服的帶有貴族氣質的島國女人,穿著木屐撐著竹傘,正在富士山山上觀賞紅葉……而從這個角度看,拍攝這段視頻的人離這一老一少兩位女人並不算太遠。

  「聽說秦奮你的母親大人血統高貴,是東洋皇室公主蒲和王妃,還有這位應該是你的妹妹華子公主吧?……不錯,現在這天氣正是秋高氣爽觀賞紅葉的好季節,不知道兩位殿下像紅葉一樣從富士山上飄落下來,是不是也會同樣的浪漫美妙。」蘇奎指著屏幕上的兩個女人,一臉悠閑的對秦奮說道。

  「你!……你什麼時候派人去……去的京都?」秦奮的臉色發青,看著手機裡的母親和妹妹,說話都有些遲鈍瞭。

  「別忘瞭,我現在跟川口組是同盟,送幾個人過去你們本土,不過是兩三個小時的事情。」蘇奎淺笑著望著秦奮,繼續說:「給你五秒鍾考慮,答應我說得條件。或者你更想看看這兩個女人從山頂墜下來的畫面。」

  秦奮不太相信似的從懷裡掏出手機,卻被蘇奎伸手空中虛攔住:「我勸你不要試著打電話回去,鈴聲一響,她們就真的再也沒有機會聽你電話瞭。」

  蘇奎獰笑著摟著懷裡的女人,上下其手肆意在她們的身體胸脯、屁股上撫摸玩弄,一副根本不把樓上李倩兒放在心上的樣子。

  秦奮看著放松愜意的蘇奎,眉頭擰成瞭一個……

  時間飛快的滑過,秦奮擰著眉毛,考慮再三終究不敢拿自己母親和妹妹的性命跟蘇奎搏這一鋪,猶豫瞭片刻就開口說:「好吧,就按你說的辦……我希望你冷手哥是個講信用的人。明天我就回本土,香陵三禾會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好瞭。」

  說完,就帶著手下人,轉身進屋上樓瞭……

  半個小時後,在蘇奎返程的奔馳車裡,李倩兒泣不成聲的撲倒在自己男人的懷裡幽幽哭訴說著:「對不起,小奎,真的對不起……我,……我被他們奸淫侮辱瞭……我好傻好恨吶~ !當初爲什麼就那麼執拗,不肯給你?……你,你會嫌棄我被人糟蹋淩辱過嗎?」

  蘇奎伸手撫摸著自己女人的秀發安慰道:「說什麼呢?……大傻妞,你不過是被他們欺負瞭而已,在我眼裡你永遠是我最純潔最善良的女醫師……不過,欺負你的是秦奮、陸俊彪兩個嗎?」

  「不是的,他們那兩個是搞斷臂的同性戀……強奸我的是……是那個巴西和泰國人。你,你爲什麼要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呢。」李倩兒傷心的淚水打濕瞭蘇奎的前襟。

  「哼!……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夥,你認爲我會真的放他們這些人離開香陵返回本土嗎?」

  蘇奎臉上再次流露出滲人的獰笑……

  當日晚上,香陵播出一條緊急新聞:「由香陵飛往京都的一架小型客機,遇到暴風氣流,失事在東洋灣海面,機上二十多名乘客及機組人員全部遇難,其中包括一名泰國輕量拳王和一名巴西籍保鏢,其他遇難者的身份還在核實中,搜救人員已經確認未發現任何生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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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日之後周末,松竹大廈的大哥蘇奎的辦公室裡。

  蘇奎上身衣裝完好整齊,下身的褲子內褲卻被脫到鞋面上……同樣是下身赤裸著的李倩兒醫生,分著兩條大長白腿,奮力的坐在自己男朋友身上,上下不停的激烈的馳騁、套動著下身那根又黑又肥的男根……

  「我說,大傻妞,……今天你都要三次瞭,你不累嗎??」蘇奎雙手托著女友肥厚得如兩隻剝殼雞蛋似的大白屁股,上下運動著,真的生怕她累到一樣。

  「你是不是還在嫌棄我?……我這麼跟你做,你不覺得舒服嗎??」李倩兒嬌喘著,不停的扭動著她的柔腰,套弄著身下的黑黑的寶貝,扭過頭滿臉哀怨的說。

  「啪~ !」蘇奎擡起手就在女人大肥臀上扇瞭一巴掌,罵道:「你還有完美完瞭?大笨妞,你是不是有生理潔癖啊,不就被別人上過一次嘛,至於這麼耿耿於懷的?」

  李倩兒看著蘇奎,眉頭越來越皺,鼻子越來越矜,小嘴越來越咧……終於哇的一聲哭出來:「你就是嫌棄埋怨我沒把第一次給瞭你……以前你從來都是寵著我的,重話也不對我說……現在對我這麼兇,還動手打我……嗚嗚……不許討厭我,不許不要我……嗚嗚嗚……要不我死給你看呢。」

  蘇奎把眼一瞪,伸手就在女友雪臀上又扇瞭幾巴掌,罵道:「臭婆娘,越說越來勁瞭是不是?……我還收拾不瞭你瞭?……給我動起來,再不乖,看我不揍死你這個大屁股娘兒。」

  李倩兒咬著嘴唇,摟著男人胖乎乎的脖子,又開始繼續掂著肥大的屁股套弄胯下的陽物……動情間,狠狠一口咬在蘇奎的脖子上。蘇奎正要發火,一震夫綱,就聽見外面有人推門而入……

  「我說你們小兩口又吵吵什麼呢?……」推門進來,轉過外廳,進到裡間的正是扭著柳腰、風情不減的梅姐,一見二人正在辦事兒,假裝捂著臉說:「哎呦……你倆可真行……見面就是幹這個事,也不看個時間地點,操屄有這麼爽嗎???」

  「梅姐,你可算來瞭,……小奎他欺負我,還用很大力氣打我屁股呢……根本不像原來那樣,現在對我動不動就很兇的。」李倩兒不但沒害羞,還仿佛看到救星一樣對著梅姐抱怨道。

  「男人一旦把女人搞上手瞭,可不就這樣唄。你還當他一輩子會把你捧在手心裡呢?……再說,打女人是他愛好,前天在我那兒,晚上一邊幹還一邊拿大嘴巴抽我呢……我找誰訴苦去。」梅姐把手一攤,一副絲毫不知羞臊廉恥的說著。

  「你這女人怎麼什麼都說呢?……倩兒她還總是掛著第一次的事兒放不下,一直是叨叨著不肯放過我呢。」蘇奎見梅姐毫無顧忌,連忙把話題岔開。

  「切,我以爲什麼事兒呢……這都什麼年代瞭,還在乎這個……要是女人第一次處女都得留給自己老公,我們還嫁不嫁人瞭?……不就第一次嘛,你這後門兒不還是第一嗎?給他破瞭不就行瞭?」梅姐說笑著走過來,擡手就在李倩兒肥滿的大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又伸手掰著她的後庭菊花看瞭半天。

  「啊??!!……那地方也能幹的嗎?」李倩兒伸手就把於麗梅拉瞭過來,翹起嘴來索吻……剛被救回來的那些日子,身心受到極大刺激的女醫師就是梅姐每晚摟著她睡覺,安慰寬解李倩兒,幫她解開的心懷情結,現在她已經十分依賴眷戀梅姐這份男女通吃的媚態風情。

  「虧你還是個學醫的,後門兒當然能幹瞭……不信,你問小奎……要不我倆現在就做給你看,什麼叫隔岸猶唱後庭花?」

  「啊?……算瞭,算瞭,梅姐就你這後媚功夫,小弟甘拜下風。」蘇奎已經被女朋友榨瞭三次,哪裡還敢挑戰梅姐的後庭風情。

  「小奎,屁眼兒真的能做嗎?……要不,要不咱倆個試試?你想要麼?」李倩兒羞澀的把臉貼在蘇奎的大黑臉蛋子上,悄聲的說道。

  「你別聽梅姐瞎說……哪有走後門兒的?……就是要弄也晚上回傢再說,這裡是公司,辦公的地方。」蘇奎怎麼肯當著梅姐這種老手面,開女友後庭的苞,急忙推脫道。

  「成……妹子,一會兒姐教你兩手,保管以後,他看到你就兩腿發軟。」於麗梅嬉笑著趴在李倩兒耳邊耳語道。

  「滾,……我看是又欠拿大嘴巴抽你瞭……該幹嘛幹嘛去,少耽誤我們倆人辦正事。」蘇奎當然聽到梅姐在說什麼,擡手就在她滾翹的香臀上拍瞭一巴掌。

  「嘻嘻……你倆慢慢玩……小奎,找時間跟姐去選兩個釵子,不能總讓姐姐和咱媽頂著不是?」

  梅姐扭著柳腰,風情萬種的離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