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七天時間轉瞬即逝,蘇奎被伏擊時留下的傷勢固然痊愈瞭七七八八,但他甚至有些舍不得離開這個令人樂不思蜀的香陵桃源妙境。
這幾天裡,他享盡瞭無邊東洋女子的溫存風情,俯首帖耳逆來順受的哀羞奴性,事事考慮細致周全、服務完美的飲食起居……還有那島國引以爲傲的花樣繁復的捆綁問吊,各種東洋秘戲真的是讓社會底層出身的蘇奎大開瞭一番眼界。
他甚至設想,有朝一日,厭倦瞭江湖上的血雨腥風,自己可以帶領著幾名心儀女子,隱居在某處世外避世所在,也可能就是他冷手蘇奎喋血江湖最好的下場瞭……可惜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電影裡說的「人世如潮人如水,隻看江湖幾人回。」的道理,蘇奎從小就懂得,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到那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一天的到來。
仙鄉雖好,終非故裡。
看著門口跪伏成一排、恭送他離去的女人們,蘇奎挽著皮包,幾分不舍的離去瞭。
他今天是不能不走的,因爲明日就是他們松竹幫正式開啓香堂的日子,他將名正言順的在衆位先輩靈前宣誓,帶領統禦松竹社團走向新的興旺發達。
翌日,數年前的一幕,再次上演。
老帝廟前龍獅飛舞,鼓樂喧天……香堂內如今唯一不同的是,在衆位退隱的遺老遺少面前,蘇奎再不是那個跪在青石堂下,恭敬不安地等候著高高在上的大佬封名賞賜的江湖小弟。
他如今已經身穿黑色長衫,手握祖師排位上請下來的「玄鐵松竹令牌」,在衆人尊敬拜服的目光裡,焚香禱告,高聲宣誓就任幫主一職。
之後,蘇奎又端坐在龍頭椅上,看著一衆鴉雀無聲的幫衆,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高聲宣佈,社團幾個重要位置的重新任命。
不出所料的,社團白扇軍師——四眼明;蒼松堂主花棍——唐韓;勁竹堂主——梁非;寒梅堂主——於麗梅……如此一來,這幾個重要位子也是算衆望所歸,並沒有任何堂口提出什麼異議。
鞭炮放過,燒過黃紙,飲過雄黃,每個人都知道這就意味著,冷手蘇奎統領松竹的時代正式到來。
一切都順理成章的進行著,場面上唯一一點讓蘇奎感到不舒服的就是,如今已經有資格暫添一席位置,自己的母親蘇辛萍卻是一身孝服居喪遺孀的打扮……蘇奎明白,母親雖然年紀未滿四十,卻已經決定替馮無庸馮二爺居喪守寡。善良堅強的母親終究還是承認瞭自己馮爺外室女人的身份地位。
母親的事情,這麼多年瞭,也還罷瞭。但是如此一來,馮二爺的原配夫人和臂帶黑孝的馬狗就都位列在母親的座位之前,特別是馬狗,如今也穿戴整齊、人模狗樣的挨著母親蘇欣萍端坐那裡。若不是馮爺臨終有話,蘇奎早派人把他打發到鄉下去種地瞭。
儀式接下來,就該是幾位堂主給幫主話事人磕頭敬茶,以示下屬的尊敬和忠心。
唐韓帶著姐姐蘇婉,捧著鈞瓷蓋碗的香茗,走到龍頭椅蒲團前,二人還未跪倒……蘇奎怎麼會心安理得的接受,早一個飛步竄過去,摻起唐韓和姐姐……唐韓那張千年不變的「死人臉」也就還是老樣子,隻是私下暗自用力握瞭握這名地位冒竄得火箭般的當年徒弟兼舅子,如今堂堂幫主的蘇奎的臂膀;而姐姐蘇婉出落得越發水靈的秀氣臉蛋上,早已激動的熱淚盈眶,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蘇奎拍著姐姐的肩膀,好言安慰瞭幾句……姐弟倆很想就此擁抱在一起,傾訴當年大柳樹下不負出人頭地的誓言,卻知道不是時候,隻能彼此用溫情的眼神互相告慰。
當梁非帶著未婚妻孫可馨來給「蘇大幫主」磕頭敬茶的時候,這個死胖子便不再客氣,大模大樣、武馬長槍的在龍頭位上接受瞭梁非二人的朝拜,依舊裝酷擺著各種造型,就是板著臉不肯下來接過茶碗……直到身旁的四眼明狠狠懟瞭大哥一拳,蘇奎才嬉笑著走到兄弟面前。
幾個出生入死的弟兄包括孫可馨都早已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著笑著,他們一個個不知道爲什麼,又都抹起瞭眼淚……
等到最後一位堂主,姿色不算出衆的於麗梅大姐,扭著她柔軟媚氣的身姿,帶著妹妹麗珊翩然的在龍頭椅前跪倒下拜時。
蘇奎才算十分鄭重的起身還禮,並雙手接過茶碗,飲瞭半盞,又十分客氣的放瞭回去。
「小奎……沒想到這麼快,你就升坐爲姐的上峰瞭……你當堂主的歡宴酒,仿佛酒味還沒散呢……今後大姐在你下面作事,有個到不到位的,還請看在往日情面上多多擔待,可不許欺負你梅姐哦。」梅大姐一如既往的媚態十足,風華無限,沒開口人先笑,話爲出,情先到……讓人看著心裡既十分舒服,又分外癢癢。
「哈哈……梅大姐既然都在我奎哥「下面」「辦事」瞭,那肯定是下下「到位」瞭,既然有往日情面,老大想不「欺負」你梅大姐也不成瞭,你們說是不是呀?」青皮湊瞭過來,替梅姐接過手裡的茶盤,調笑戲謔、語帶雙關著說道。
在場衆人大都是道上混跡多年的漢子,自然都聽出青皮拿蘇於二人的男女關系取笑,都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不少人嘴裡的茶都掌不住噴瞭出來。
唯有寒梅堂主梅姐竟然難得的臉上一紅,更顯醉人顔色,暗地裡恨恨的在青皮大腿上掐瞭一把……再次引來大夥哄堂大笑。
之後,就該是連續三天的流水席,慶祝松竹幫新話事人的接位。
一時間,老帝廟前的廣場上,起廟會似的熱鬧起來,幾十張八仙桌擺上,美味佳肴流水價的由人托送上來。
各個堂口,重要兄弟三五成群,六七一夥,喝酒行令,猜拳鬥彩的吆喝活泛起來……
敬過衆人一輪,又被衆弟兄強灌瞭一圈。蘇奎好似已經有幾分醉意朦朧,招呼著梁非青皮等人幫他撐住場面。自己暗地裡瞄瞭梅姐一眼,說瞭句方便,就往總堂口的後堂退去……
梅姐是什麼人,闖蕩江湖多年,眼睫毛都是空的,當然明白龍頭老大什麼意思,暗暗囑咐妹子一句,就悄悄跟瞭進去。
******************************
這座關帝廟,被松竹幫改建作總堂口之前,是香陵前清時期某位傢勢顯赫的大族祠堂。
前後三進,除堂屋寬敞明亮之外,不但雕梁畫棟,而且極爲幽雅別致。
於麗梅走進來的時候,蘇奎正端坐在平日二堂裡,原本用作給幫派幾個重要人物開會密議重大事件的議廳裡,品著茶。仔細看時,黑胖的臉上非常清醒,哪裡還有半點酒醉的意思。
梅姐微微一笑,這小子還跟自己來這套,也不怯場,大大方方的如風擺柳般的走過去,嫣然一笑道:「奎小子,你這神神秘秘的是唱的哪一出啊?……有什麼秘密任務要交代姐去作麼?幹什麼有的沒的、裝神弄鬼的。」
蘇奎也淡淡一笑,手裡的茶盅往桌上一磕,望著笑而言曰的梅姐,他臉上的笑容卻一點一點的消失在無形中……
「梅大姐……小弟我今天終於是出任松竹幫主,社團話事人……您比我出道上位早得多,論資排輩遠在我冷手之上,……手底下的財力人力,我也很清楚……沒能坐上洪老大這個位子,您心裡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想法吧?」
蘇奎臉上的笑意消散,如此的單刀直入,多年爭鬥形成的無形煞氣就升騰過來……於麗梅心裡一寒,臉上的笑容便再撐不下去。
她眉毛一揚,也沈下臉來,對抗著年輕的龍頭老大迎面而來的陣陣壓力,不卑不亢的回答:「奎哥,你現在是社團話事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姐又不是外人,至於你這麼蛇蛇蠍蠍的防著?……實話說給你也沒什麼,姐自然是想過坐這個位子……但是怪就怪,我當初跟洪大哥走得太近瞭……而且支持你的勢力又那麼多,那麼大,將來你就會明白。姐就算再有想法,也不可能有什麼作爲的。」
「嗯??!!」蘇奎並沒完全聽明白梅姐的話是什麼意思,但他並不想這時候思量這個問題。
他一個長身從椅子上站瞭起來,隨之而來的氣勢高漲到瞭極致……然後蘇奎緩緩的擡手,將給他唬得退瞭半步的嬌媚女人那條細滑的後脖頸,把握在手裡,仿佛一語不合就會將她雪白的長頸扭斷一樣。
蘇奎手上發力,慢慢的把梅姐算不上艷麗的臉龐拉近,再拉近,直至靠近到兩人的額頭幾乎貼在一起……一雙環眼有力而兇猛的盯著於麗梅依舊媚態十足,這時卻充斥著一絲恐懼的鳳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梅姐,我們醜話說在前面,……我不管你之前是什麼身份,有多高地位。今後你隻能聽我的……我現在雖讓你執掌寒梅堂,但我的實力你也應該清楚,隨時都可以發動鏟平你的勢力,讓你整個人從香陵地面上徹底消失。你……相信嗎?」
於麗梅看著臉貼著臉、殺氣外露的老大,嬌軀不由自主的打瞭個寒顫,急忙回答:「屬下知道……求奎爺相信我,小梅真的沒有自外您的心思。」
「沒有最好,……以後我吩咐你辦的事,你最好……不,是必須給我全力去做……如果讓我知道你吃裡爬外、陽奉陰違……呵呵呵……」蘇奎大黑臉上露出招牌似的滲人獰笑,同時散發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場。
於麗梅此時臉上再無半點媚態,她幾分膽怯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大黑臉,小心揣度著回答:「屬下不敢……您的吩咐,小梅就是赴湯蹈火、肝腦塗地也一定給您辦到。」
「赴湯蹈火、肝腦塗地到不用……現在,你就先伺候伺候我吧。」
蘇奎說著就猛的把女人的臻首向自己下身按去,一手拉開黑褲的褲鏈,掏出猶自疲軟的雞巴,不由分說的杵到梅姐嘴邊。
於麗梅被脖子上的肥手按得跪下瞭身子,看瞭眼,嘴唇邊男人的傢夥……暗自嘆瞭口氣,她心底明白,這男人未必就是真對自己起瞭什麼殺心,隻是在上位後警告她一下而已。這也正說明瞭蘇奎對自己手下的勢力還是十分在意和顧忌的,他冷手畢竟和當年的洪哥不同,作爲年輕一代扛把子,沒和他交過身,倒底是對自己不放心吶!
而事到如今,在這位已經成長到比她梅姐更強大的年輕後輩男人面前,作爲他下屬一個堂主,於麗梅又有什麼能力去反抗呢?再說,她也不能反抗,不想反抗。
衡量清楚瞭一切,梅姐嘴角微揚,嫵媚笑容再次回到瞭她魅惑的臉上,伸出小嘴裡的香舌在男人雞蛋大的龜頭上舔瞭一口……還沒等她舔完,霸道的年輕話事人掌握著她後脖頸的胖手一個發力,帶著一股淡淡腥味的男人的雞巴就捅到瞭她口腔裡。
男人啊,總是這麼粗魯。
於麗梅並沒埋怨蘇奎,隻是張大小嘴把肉棒吞含瞭進去,同時香舌不斷在龜頭馬眼上挑弄……雙手輕輕扶按著蘇奎的胖腿,開始用她嬌艷性感的紅唇賣力整根擼動吞吐還在癱軟狀態的陽物……感受著那根肉棒在她的小嘴裡一點點逐漸膨脹、硬挺,同時她媚氣的眼睛不斷嬌俏的眨著,向上仰著臉望著盛氣淩人的老大,眉目轉動間就像在訴說著自己的臣服……
風騷有術的梅姐口功瞭得,在性事上並沒把這個血氣方剛的後輩老大放在眼裡。隻區區二十幾記深吞,加上唇舌配合的點蹭含吸,輕而易舉的就讓蘇奎的傢夥一柱擎天。
女人精心的服務讓男人滿意的松開瞭掌握的女人的柔頸,梅姐嘲笑的橫瞭一眼嘶著嘴,滿臉痛快過癮表情的社團老大……也不等男人吩咐,就伸手解開腰間西褲的皮帶,反身趴俯在太師椅背上,兩隻手幹凈利落的將下身褲子連底褲一起褪在瞭大腿上……一副雪白肥圓的大屁股,帶著誘人的光澤挺翹瞭出來。
「來吧,小奎……我的幫主大人,梅姐知道,你現在並不是真的想玩女人……你隻是要告誡我,我隻能對你唯命是從、忠心不二……哪怕是你想強奸我,姐也隻能乖乖的撅起屁股給你搞,對嗎?」於麗梅並沒有刻意去勾引男人,她覺得完全沒有必要那樣。這時候,她微分著大腿,跪伏在椅子上,翹著香臀的姿勢就已經十分清楚的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果然,蘇奎對於麗梅的明智更加的滿意,但是他還是伸手狠狠的抓住瞭她的發髻,把女人的臻首拉扯得揚起來,看著梅姐媚態萬千的俏臉,在她耳邊輕輕的警告說:「梅姐,女人有時候太聰明瞭就不可愛瞭……挨操就要有個挨操的樣子。」
「嗯哼~ 」於麗梅魅力十足的嬌哼瞭一聲,感受著頂壓在她肥厚的屁股上,被她親口吹硬的滾燙雞巴,輕聲說:「屬下明白……小梅我可是有後媚的人……奎大龍頭,敢不敢試試看?」
「啪!」蘇奎擡手就在女下屬堂主的雪白肥臀上扇瞭一巴掌,不由分說的掰開豐潤的臀瓣,把著肥大的陽具就頂在瞭梅姐的那處菊紋密佈的小巧屁眼兒上。
「咦??!」蘇奎發覺,自己的粗大的雞巴隻是剛才被梅姐品簫的時候沾染瞭些唾液,但是這時候頂入她看上去小巧的菊花並不費什麼力氣……但若說很女人後庭松弛,也不盡然,他隻感覺自己的龜頭越往裡進入那腔道就越緊,於麗梅那肛門深處像有一道一道肉筋般的箍住他不斷挺入的男根上……他目前捅入女人後庭菊花並不深入,竟然最少有四五道肉筋緊繃在他的肉棒上。
「動啊?!……我們社團的扛把子不會突然對小女子,變得憐香惜玉瞭吧。」於麗梅咯咯一陣嬌笑,扭瞭一下雪白的肥臀,這一下不要緊,屁眼兒裡的肉筋像活動瞭一般牢牢把蘇奎的雞巴勒住,軟綿綿的一絞……
「我操~ !……你要幹什麼?……難道我會怕你?!」蘇奎又在女人屁股上狠扇瞭兩巴掌,卻發現內裡肛中的陽物被夾得更緊瞭,嚇得他再不敢打女人屁股……隻是伸手牢牢按住瞭那兩團美肉,奮力的往外拔出陰莖,然後狠勁的又捅瞭回去,希望借助抽插的蠻力,化解梅姐肛道裡有些可怕的緊箍……
然而,他錯瞭,蘇奎隻覺著女人的後庭菊道裡那一楞楞的肉筋像一道道緊繃的關卡,在他龜頭挺進的時候一層層的摩擦著阻擋著它的突入……那快感又綿又緊,像一根根皮筋般的在他滾燙的雞巴上擼動……而這時,梅姐偏偏又一晃香臀……
臥操!那菊花肛道裡的風情,那一道道緊密磨蹭收縮的帶來的快感,就不是語言可以形容的瞭……
「嘗到姐後庭的滋味兒瞭?爽嗎?……我十六歲就被男人開瞭屁眼兒……就憑你奎小子,年紀輕輕,也敢跟你梅姐玩「後庭別棍」,看我怎麼收拾你……」於麗梅被蘇奎扯拽著頭發,被迫揚起的臉上卻艷光四射,魅惑著對身後的男人說。
「哎喲……!!……梅姐你這後門兒也太緊瞭吧,又綿又軟……啊喲!不行……箍得好爽,別,別那麼勒啊……」蘇奎下身剛堪堪抽捅瞭幾下,就感覺女人屁眼兒裡的肉筋一道道的在他陰莖上收緊,不停的擠壓著……那酸爽,讓他感覺一股射精般的快感迅速就傳遍全身……這要是普通和性伴侶做愛肛交也就算瞭,但當下這回可是蘇奎靠蠻力在逼迫強奸他的女下屬……
方才還氣勢洶洶,才這麼兩下就交貨投降,讓他新幫主這張大胖黑臉蛋子往哪兒擱呢?……但是,女人是他按住的,雞巴是自己懟進去的,屁股又不敢打,本該抓著女人頭發猛力捅操又怕馬上繳槍……蘇奎這份尷尬境地也實在不足爲外人道瞭,他隻好松開梅姐的長發,把胯下用力頂在女人肥厚的香臀上,雞巴杵在菊花深處,一動不敢動,打算緩過這陣快感刺激,再戰沙場……
然而,於麗梅根本不可能再給他喘息的機會,嬌哼著媚他一眼,嘴裡嘲諷著:「怎麼?奎爺,不動瞭?……剛才不是還要收拾姐嗎,使勁操呀,怕閃到腰嗎,那好,我自己來……」
說著,於麗梅柳腰輕擺,玉臀收縮,隻前後扭動套弄瞭幾下,蘇奎就受不瞭啦。
「哎呀~ !操,太爽瞭……姐,你慢點動,喲……!要給你夾斷瞭……我不來啦,讓我拔出來吧。」蘇奎感覺雞巴被套擼得滾燙硬到瞭極致,感覺哪怕再輕輕摩擦刺激一點,自己必然是一瀉千裡的局面。他後退胯部想把雞巴從女人後庭裡拔出,緩過這陣刺激,再重戰江湖。
「哼……!……操瞭姐的菊花,想不交貨就拔屌離開,當我寒梅「紫幃四式」是擺設?……有那麼容易麼,你小奎要能不射就拔出來,我於麗梅天天給你當母狗騎都沒關系。」說著,梅姐俏臉一寒,使出真本領,蠻腰翹臀開始劇烈的小范圍顛動,那抖臀套弄的頻率幾乎趕上瞭電動馬達。
「臥操,臥操……梅姐我知道錯瞭,放小弟一馬行不行……哎,不行要射瞭。」蘇奎的雞巴隻抽出一半,就被急速震顫的女人屁股摩擦的精關失守,索性按住梅姐的白屁股再次捅瞭進去,頂著彈性十足的臀肉噴射瞭出去。
感受到肛腸內男人交瞭貨,於麗梅傲然的笑道:「讓你欺負姐……還要打我,殺我,來啊!……都給我交出來吧。」
女人說著,蘇奎就感覺菊花深處那一道道肉筋再次不停的擠壓收縮著,把他陰莖裡的精液一股股的吸壓榨擠出來……那快感,仿佛讓他跨入人間仙境一般的飛升起來……
兩分鍾後,梅姐全身衣褲完好,隻是就那麼光著腰下至大腿上一截,露出雪白的大屁股,坐在蘇奎的身上,男人胯下的雞巴還深埋在她的後庭肛腸裡面,感受著肉腔裡的綿軟滋潤……女人幽怨媚氣的用手在蘇奎的胸口畫著圈,另一隻手拉著他的胖手放在她兩腿間,讓他隨意把玩那處滑膩的小穴……
「怎麼樣,姐的後門好玩兒嗎?」梅姐把俏臉貼在蘇奎的黑臉蛋上,吐氣如蘭的問著。
「好玩兒,太過癮瞭!從來沒射得這麼爽過,那地方還會夾的……沒想到梅姐你床上功夫這麼強,……我完全不是你對手。」蘇奎這時候也有點垂頭喪氣,他自懂男女之事以來,從來沒有敗得這麼慘過。
「咯咯咯……在香陵,別的不敢說,姐的後媚功夫,認第二也沒人敢認第一……以後有我伺候你,你就偷著美去吧。」梅姐輕輕的扭瞭下肥臀,得意的笑著說。
「真的?……我以後都可以想弄就弄你?」
「切……!……你對姐那麼兇,不但動手打人,還威脅要人傢從這地面消失……梅姐我敢不聽話嗎?你讓我撅著,我敢跪著嗎?」女人哀怨的眼神又飄瞭過來。
「算瞭吧……你會怕我?咱倆還不定是誰玩誰呢。」蘇奎在梅姐豐腴的下身肉唇處擰瞭一把,換來女人一陣嬌吟。
「咯咯咯……那你還欺負不欺負姐瞭?……你也好沒良心,你梅姐什麼時候作過對不起你的事兒瞭?……讓你閑瞭到花街來找我,你也不來,人傢想巴結你都沒機會……還怪我對你不忠誠。」梅姐說著媚眼一飛,伸出手指在蘇奎額頭上狠戳瞭一下,那風騷那浪情,是個正常男人都會色銷魂授。
「我,我這不是忙嘛,……再說,上次我冒風險幫你擺平賭場的事兒,你都不許我碰你一下呢,冷著臉子就那麼走瞭。」蘇奎把玩著梅姐的下身小屄,感覺她那前面也窄仄緊密,色澤鮮艷,一看就是做過專門保養和整形打磨過的。
「好瞭好瞭,現在姐不是劈著腿,亮著屄給你玩呢麼?……你一個堂堂坐館,還跟我個小女子記仇嘛?……一會兒,等你緩過來,不妨再試試姐的前面,一樣銷魂的。」於麗梅想想自己過往確實有作得不到之處,關鍵是她萬沒想到蘇奎會躥升的這麼快。不過意間,把臉湊過來在他厚厚的嘴唇上蜻蜓點水的親瞭一口,嬌聲膩道。
「算瞭吧,剛才誤闖你梅姐的後庭,差點沒讓你把老子吸幹瞭……您大姐這前面肉穴的景致,我看也功夫不淺,等小弟我改日再領教吧。」蘇奎到現在還覺得自己兩腳發軟,跟女人幹這勾當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窩囊。
「也好,今天外面人多眼雜。你我在這裡耽擱久瞭也不體面……明兒,你過來新街裡,姐安排好好伺候伺候你,讓你好好享一天艷福……幹嘛那麼見瞭鬼兒似的擺臭臉?我沒那麼可怕,你隻是還不知道我身子要害弱點所在罷瞭……今後若是知道瞭,讓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跪著發浪,也容易的很呢。」
寒梅堂主於麗梅輕輕的挪開瞭男人把玩她陰戶的手,俏然站起身把衣褲整理好……見蘇奎還是一副十分忌憚她的樣子,又委身過來,用她那對飽滿得直晃的奶子蹭著他的身體,一副予取予求的討好模樣,表白著她的忠義。
蘇奎看得出,梅姐這次是真的是敞開戒備,誠心的想要依靠仰仗自己,才算把心安下一半。
兩個人摟靠著,默契的朝前堂走去……
*******************************
翌日,清晨,陽光還未吐露出耀眼的光輝,雲層的暗淡依舊籠罩著整個香陵。
早起的蘇奎,索性換瞭身運動裝,也不開車就這樣跑步十幾公裡,應約的來到新街裡「鴻泰金座」商廈三樓的一傢小咖啡廳裡。
他本來覺得周末的早晨,這間平日裡熱鬧繁華的大型購物中心會人流稀少,卻沒想到今天,恰逢香陵的一位頗有名氣的美女作傢——秦姝。在這裡借用一樓大廳場地,舉辦她新出版發行的新書《三十歲的女人》,簽名售書讀者見面會。
大量的讀者和粉絲在工作人員的維持下排著隊伍等候著女作傢的見面和簽名。
蘇奎喝著咖啡,看著巨幅廣告墻上這位中年女作傢的巨大肖像照片,細長白凈的臉頰,齊肩的烏亮短發,一雙眼睛透露出溫文爾雅的氣質。
對於有文化有知識的人,蘇奎向來是崇拜敬服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蘇奎感覺這位女作傢有股姐姐蘇婉的氣息。若不是因爲自己,也許姐姐繼續深造、品學兼優的姐姐也會成爲一名出色的擁有衆多讀者和粉絲的作傢吧。
一陣深深的愧疚回蕩在蘇奎這位松竹幫的新任話事人心裡……
「小奎,……我沒想到你真的能來這麼早,還以爲以你年輕人的貪睡,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呢。」正在蘇奎思量間,同樣一身緊身運動裝的梅姐圍著一條擦汗的長毛巾,遮擋住瞭她實在誘人身體的曼妙曲線。很顯然梅姐也是出門晨練剛剛結束,就過來招呼他這位頂頭上級大哥。
「我雖然長得黑胖,但卻不是豬……沒有那麼晚起的習慣。」
蘇奎知道梅姐之所以有著印象,還是因爲自己身黑體胖的關系。看著於麗梅隻叫瞭一杯黑咖啡和一隻羊角面包,他也意識到,這位大姐能夠一直維系如此動人的身姿,並非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
「哎呦!……我們的大幫主,幹嘛一大早火氣就這麼大。不就是姐昨天使瞭點媚功,讓你吃瞭些小虧嘛……今天我再不敢瞭,有多大火你盡管撒在梅姐身上便是……這間咖啡廳是我屬下閨蜜開的,我今早包瞭場,兩個服務人員剛剛都被我遣走瞭……你在這裡怎麼折騰我都可以……MUA!」梅姐把咖啡放在桌上,用圍巾擦著秀發上的汗,然後就大屁股一擡,毫不客氣的坐在瞭蘇奎胖胖的腿上,雙臂摟上蘇奎寬厚的肩膀,主動臉湊過來在他臉蛋上香瞭一口。
一陣淡淡的體香伴隨著濃鬱梅姐成熟女人的氣息傳進他的鼻子裡,感受著那隻肉感臀球的飽滿彈性,蘇奎不得不承認梅姐身上的味道非常的好聞,還伴隨著難以抗拒的誘惑的味道。
但他還是壓住心底裡的極不情願,用力把女人抱起來,丟在一旁的軟座上。在梅姐還沒來得及惱怒他不解風情的舉動時,蘇奎就從口袋裡取出一枚紅色珊瑚孔雀釵,擺在女人的面前。
和衆多釵女不同,梅姐見到珊瑚釵並沒有表露出太大的驚訝,臉上的神色連變都沒變,依然媚勁十足的小聲嘀咕著:「討厭的小氣鬼……就會拿這種東西來壓我,昨天姐不是都表示臣服瞭,還想我怎麼樣嘛。」
「我也不想怎麼樣,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珊瑚釵呢?」蘇奎喝瞭口咖啡,把梅姐面前的羊角面包自顧自拿過來,咬瞭一口。
「哼!……是,我就是香陵十三釵中的珊瑚,每個月你都可以有一次隨意使用我的機會……不過說好瞭哦,姐我可是女主屬性,挨打受虐可不擅長……你要是真的動手打我,打我,……我就哭死給你看的。」梅姐突然擺出一份十分恐懼的模樣,護住自己的峰胸和屁股,一副楚楚可憐的小婦人神態。
「什麼女主屬性,我看是挨揍的女主吧……好瞭,我沒想過要虐你,不用裝出害怕的樣子。今天我過來,也不是想幹你……而是想跟你商量點正事。」蘇奎把咬瞭一口的面包又丟回托盤裡,聽到方才於麗梅的話,應該是洪嘯天以外的另一位知情者。他總算可以找位知情人問清十三釵的始末由來。
「咯咯……你嘗過那些釵奴的滋味兒瞭?怎樣,都是絕代尤物吧,以後呀,姐就是想被你幹,恐怕都輪不上號呢。」本想繼續調笑幾句的於麗梅,見蘇奎皺著濃眉又要瞪他的大環眼,急忙把話又拉回來,「好瞭,好瞭,……老大您別發火,屬下聽您吩咐就是瞭。」
「那你就把這所謂「香陵十三釵」的事跟我講講吧。」蘇奎總算耐著性子把女人拿捏住瞭。
「哎……!這十三釵,說起來話長。」於麗梅終於收起玩笑,正色的談起十三釵的過往來歷:「早在前清時代,香陵這地方就被滿人統治……我們漢人受到壓迫,成爲低等種族 瞭不受欺辱,幾位有本領的幫派開山鼻祖就成立瞭松竹幫。起初,不過是爲瞭把些窮苦人團結起來,暗地裡對抗統治者的殘酷統治。後來,隨著香陵的發展,漕運鹽運和對外貿易,使得幫派很快成爲當地幾個最大的社團之一……我們松竹不但結交官府,保護百姓,殺戮不仁,劫富濟貧,還建立瞭一整套的江湖地下秩序。」於麗梅抿瞭口咖啡,話語間把蘇奎帶到瞭那個塵封已久的封建年代。
「但是日子久瞭,爲瞭能夠更好的發展下去,松竹幫不得不交結勾聯一些朝中權貴和一方大賈……那個時代,又沒什麼娛樂,女人就成爲最好的消遣品和賄賂供奉之一。之後漸漸的,幫裡的掌權者發現,這些權貴財閥慢慢玩膩瞭或者根本不缺乏風月場所的粉頭婊子,哪怕就是秦淮八艷這種檔次的姐兒,都無法惹起他們的興致……這些高居上位的人很多時候,更註重於染指摧殘一些有著貞潔觀念、守節思想的良傢小姐婦女,偏偏這些道貌岸然的大老爺又要註重愛惜自己的名聲羽翼……於是,不知道從哪一代開始,松竹就有瞭「香陵十二釵」體系的出現。由黑道松竹幫出面,威脅網羅培養那些有姿色的女孩子和婦人,讓她們平日裡保持過著各自金貴的獨立生活,每月卻不得不暗地裡侍奉一次那些權貴要人……在這些貌美女子含屈忍辱又不得不婉轉相就的淒慘狀態下,他們得到瞭那種變態發泄的快感……但爲瞭不暴露這些權貴者的身份,這一切活動都隻憑那首飾盒裡的一支釵子和六位隨機數字碼。哪怕就是街邊乞丐,拿著釵子和暗碼找到這些貴婦千金,她們也得乖乖脫衣委身侍奉……當然每月一次調教侍奉的死規矩,讓很多女人都默默忍受瞭下來,而且隨著歲月流逝,女人姿色的下降,松竹總是不斷的物色各種女人接替被淘汰掉的釵女……所以,一代一代的釵奴就這樣産生瞭。」
簡單講述瞭「香陵十三釵」來歷的梅姐,看著聽得入神的蘇奎,淡淡的道:「就比如我吧,這一代的珊瑚釵,就是我於麗梅瞭……但是因爲我身爲堂主,有時候不見得能有時間應酬陪侍那些變態的官僚財閥,所以我妹妹麗珊就經常替代我去給那些大佬們玩弄……這一代的珊瑚釵其實就是我們姐妹二人。」
「什麼??……每一個釵位都不限定是一個人?」蘇奎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大大打破瞭他對十三釵的認識。
「這有什麼奇怪的,每一釵位置上分散的女人越多,受的淩辱就越少,……好像十三釵歷史上有過姐妹五人共爲一釵的情況,是每五個月輪一次還是五女共主具體細節就不得而知瞭……怎麼樣,很刺激吧,小奎你身爲當代釵主,對我們釵奴有著生殺予奪的絕對權利呢。想不想把我們這些女人聚在一起、大被一蒙,挨著班的供你恣意淫樂呀?」說著女人的小腳就暗暗的探過來,在男人的胯下輕輕的點蹭著。
蘇奎毫不客氣的把那隻騷擾他的秀氣的蓮足推瞭出去,惱怒道:「淫樂個屁,那爲什麼我的母親姐姐,也都會存在十三釵之列?」
「咯咯……別生氣呀,那有什麼法子?你母親姊姊生的那麼漂亮……當初選擇她們入釵的時候,誰又知道你小奎能坐上話事人的這個位子……如果你有興趣,不妨把你娘親和姐姐都收過來玩玩,她們都受過調教,絕不敢反抗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有力的扇在梅姐嫵媚的臉蛋上。
女人挨瞭打卻絲毫沒有變顔變色,隻是捂著被扇的臉,繼續媚態十足的說:「這是你第一次動手打我,……姐記下瞭,好疼呢……看來以後我也少挨不瞭你奎爺的耳光呢,扇姐的耳光你奎爺覺著很舒坦嗎?……行行行,我不說瞭,你千萬別發火。」
梅姐嬌笑著把柔軟的身子探過來,用她一對飽滿的大乳房安慰似的蹭著強壓著火氣的蘇奎,又輕聲道:「傻主子,……你身爲釵主,隨便找個美女把你娘和姊姊替換出來不就成瞭?……也至於氣成這樣?」
蘇奎看著媚態無雙的媚姐,下意識感覺這女人並不是像自己所說的隻有女王屬性,不由伸手就把身旁送過來的梅姐的一隻肥乳抓住,隔著薄薄的運動衫用力的捏弄把玩著,感受著那團美肉豐乳的酥軟彈性,嘴裡卻冷冷的問:「一時間上哪兒找那麼合適調教好的女人?……能符合十三釵的資格,恐怕也不是隨便拉個良傢女子就成的……再說,我不是又要把兩位好女人推進火坑?」
「咯咯咯,想不到我們的龍頭老大竟然生瞭一副菩薩的慈悲心腸……哎呦,輕點捏姐的奶子,那都是肉長的,這麼捏揉很疼的……放心,第一層烏木雉雞釵例來都是幫派勢力范圍內的女子,大多是用來犒賞社團德高望重有貢獻的元老,很少外送出去招待別人的……哎呀!你怎麼越說掐得越狠吶?再這麼掐擰奶子,姐就要疼得哭瞭,沒法跟你好好說話瞭呢。」胸口乳房慘被蘇奎虐玩的梅姐突然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眼淚真的在眼圈裡轉來轉去,一副將要哭出來的模樣。
也不管這女人是真疼還是裝的,蘇奎憤憤的松開瞭掐揉女人飽滿胸脯的手,說道:「哼!……那就責成你給我尋覓兩個接替木釵、金釵的好女子吧……你要是辦不到,就不要怪我修理你。」
「切~ ……小事一樁,誰讓你不早過來找我的?不過我可沒有權力替釵主選擇釵奴,哪天我引領你到那培育輸送釵女釵婦的地方,隻怕你挑花瞭眼呢……其實就算不去那些骯臟地兒,姐也曾說過,新街裡花街這一帶,你看上的女人,梅姐我都有辦法幫你弄上手。你不來,我又有什麼法子?」梅姐傲然的對蘇奎說著,好似在嗔怪他不早點過來降伏自己。
「當真??……你小小的寒梅堂,在這一帶就有這麼大的勢力?我大街上隨便看上哪個女人,你都能讓她來伺候我?」蘇奎十分的不信,雖說寒梅堂在這一帶勢力龐大根深蒂固,也不可能完全作到控制新街裡這一帶所有的女人。何況還有很多女子是從別的區域過來購物逛街遊覽的,他覺得梅姐八成是在顯擺吹大氣而已。
然而眼前的於麗梅偏偏兩手一攤,卻擺出一副,不信你就試試的模樣。
一時間,蘇奎還真被叫住瞭。他總不成真的隨便在街上挑選一個女人。就算他去選,以他現在的眼光,再經歷過幾釵的風情之後,一般女子也很難再入他的法眼。再說,萬一他選中的女人,梅姐真的有辦法給他弄來,他還真跟人傢素不相識的陌生女子雲雨一番不成?
蘇奎賊眼珠一轉,突然指著樓下一樓大廳裡遠遠的,正在忙碌的簽字售書的女作傢,那美好妖嬈的靚麗身影說道:「就是她吧……把她給我弄來給我玩一回,我就相信你的話,也算我交給你寒梅堂的第一件差事。」
於麗梅嚇瞭一跳,聽蘇老大這麼一說,她急忙正色的坐起來,攏住眼神向遠處簽字售書現場望瞭望……嘴裡喃喃的著說:「她是誰呀?……圍瞭這麼一大幫人在作什麼呢?在搞什麼新片發佈會麼?」
蘇奎心裡一陣得意,總算可以在某一方面占據瞭這位梅姐的上風,看來這位寒梅堂主平日裡跟他一樣,也是不怎麼讀書的。
「知道梅姐你玩得轉娛樂界,但人傢可不是香陵影視圈的……我早上過來時路過,好像是位女作傢,人傢正在簽字售書呢……怎麼樣,太爲難就算瞭,不過完不成我交代的任務,可要受懲罰的。」說著,蘇奎再次不懷好意的撫摸上梅姐緊身褲下美妙的翹臀。
「啪!」於麗梅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打開企圖非禮她屁股的胖手,仔細看著巨大的廣告墻上的女作傢照片,「你還真別激我,……秦姝?……她也不是新街裡的人吶,好像是北環那邊混富人區的……模樣長得不賴嘛,氣質像誰,怎麼這麼熟呢?」
突然間梅姐恍然大悟般的譏笑著盯著蘇奎,「還說你不惦記你姐,這女作傢秦姝,有幾分蘇婉的味道……你,不承認也不行。」
蘇奎難得的老臉一紅,虧得他臉皮夠厚,也不解釋:「少廢話,就說能不能行吧?」
於麗梅臉上露出幾分爲難,兀自沈吟道:「秦姝,……秦姝,……好像是香陵文化界的新秀,等我想想,……文化界的,耀老應該能吃得住她……」
於是很快,梅姐擡起臉看著自己的老大兼釵主,一本正經的說:「小奎你先到對面那所酒店開好房,那是我們寒梅旗下産業……你可以先沐浴熏香,活動筋骨,準備玩兒你看上的文化妞兒吧……咯咯咯……姐答應讓你享受一天艷福,就一定做到。」
蘇奎有些吃驚瞭,他本來隻是隨意的那麼一說,很有點難爲下屬女人的意思。沒想到梅姐真的有辦法,說得跟真事兒似的。這就有點可怕瞭,要知道社會上混,很多事並不是隻靠他冷手兄弟打打殺殺、動刀動槍就能辦成的。這個堂主於麗梅到底有多大能量,蘇奎現在十分的好奇和沒底。
*************************
三十分鍾後,「鴻泰金座」對面「晶橘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裡,百無聊賴的蘇奎把自己的黑胖身體洗得香氣繚繞。
裹著絲綢睡衣舒適的躺靠在豪庭裡柔軟的乳白色沙發床上,享受著整扇落地天窗外的陽光灑在身上的感覺……他並不擔心什麼,就算梅姐沒辦法搞定那個什麼美女作傢秦姝,她自己也會來頂缸的……想到她妖艷絕倫的雪白肉體,蘇奎下身就有點亢奮。
正他無聊吸著香煙的時候,就聽見一陣悅耳的門鈴聲響起……難道說還真的來瞭??
果不其然,蘇奎開門後就看見,已經換瞭身休閑裝扮的梅姐施施然的走瞭進來,身後還領著那位一身藕荷色西裝套裙,身材纖弱的女作傢。一旦真人離近瞭看,這女子並沒有廣告墻宣傳展示的那麼漂亮,隻是氣質上還是秀雅絕俗。
「這樣就搞定瞭,這麼快?……」蘇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張的老大,看著梅姐身後衣著楚楚的女作傢。
「你以爲呢?……這回信瞭吧。我開始不知道,還當她是誰呢?……原來她親妹妹秦洋就在我寒梅公司管著好幾個酒店酒吧,是我得力的好臂膀呢。」梅姐得意洋洋的對著蘇奎說著,又轉臉給女作傢介紹,「這位就是我們松竹老大奎哥,松竹幫你總知道的咯,我就是松竹寒梅堂主……你還不叫奎哥嗎?」
文化界的新秀好似知道松竹幫的強大和惡名,好容易的鼓起勇氣看瞭蘇奎一眼,卻被他黑胖的外貌驚得一顫,隻好顫巍巍的走過來,低頭說瞭聲:「奎哥,您好。」
秦姝的聲音悅耳動聽,溫言細語,確有幾分姐姐蘇婉的味道。但是她畢竟不是姐姐,蘇奎一時間真的有些不知道對這位陌生的文化界名女說些什麼才好。
兩個人正在尷尬,卻聽見旁邊的梅姐放下手包,走過來對秦姝單刀直入的說:「幹什麼呢?脫衣服呀……叫你過來,難道是來聊天的麼?」
那語氣,就像在說她今天吃瞭什麼一樣的正常。
「啊?!……難道現在,在這裡就要……」秦姝好似也清楚叫她過來究竟是要作什麼,下意識的捂住身前衣扣。
「對呀,你還等什麼……難道要我伺候你脫嗎?」梅姐非常不滿的瞪瞭女作傢一眼,似乎十分不耐煩。
就這樣,女作傢委委屈屈的開始解身上的衣扣……西裝上衣、襯衫、套裙一件件掉落在地上,直到隻剩下女人單薄的文胸和內褲,一身纖弱的肉體就那麼暴露在蘇於二人眼裡。
三十歲的女人文文弱弱的掩著胸口和下身緊要部位,蘇奎看過去時才發現,可能是化妝的原因,小作傢的身上皮膚並沒有她臉上那麼白嫩,有一點微微的小麥色,但是她身子雖然單弱,皮膚卻散發著健康的光澤。
「全脫光,這個年紀瞭,又不是小姑娘瞭,害羞什麼?……脫光之後,給我到那邊床上躺著去,記著分開腿,沒跟男人上過床嗎?」梅姐對女作傢秦姝猶疑的態度很不認可,冷著臉子命令著。
秦姝真的很怕梅姐,咬著單薄的嘴唇,緩慢的脫掉瞭身上最後得以遮羞的內衣褲。捂著關鍵的部位,碎步走到後進的大床上,仰躺瞭下去,兩條大腿微分,露出下體一小撮陰毛下兩片肉唇夾著的陰縫。
蘇奎簡直有點看呆瞭,一位雙方互不認識的文化界小有名氣的女作傢,就這麼被梅姐叫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面對陌生的男人,說脫光就脫得精光,還得叉著大腿亮出下身,等著給男人操。這得多大勢力,那些有資格玩弄釵奴的要人政客是不是就喜歡這種情調?這些釵女的命運真的如此可憐可悲麼。
說真話,蘇奎還是第一次利用手中的權勢,強迫一名陌生的女子就范,接受他的奸淫。
「你這就叫劈開腿嗎?……大腿擡起來,用手抱住,下身小屄挺出來,不然男人怎麼幹你?」梅姐看到秦姝木然的流著眼淚仰躺在那裡,氣憤的走過去,親手擺佈著如提線木偶的懦弱女人,直到她擺出瞭一副張腿挺屄的樣子,才算滿意。
然後梅姐又翻弄瞭一下女人的下身秘處,拈著秦姝兩片薄薄的陰唇,譏諷道:「騷屄挺黑的嘛,看來沒少給男人幹過,裝什麼純潔……腿再分開點。」轉頭對著蘇奎笑笑說,「你可以幹她瞭,別看她一副單純樣,使勁操起來,肯定叫得比雞都浪。」
蘇奎看著屈辱的躺在那裡,被迫著分著大腿裸露著生殖器的女作傢秦姝……他卻清楚,女人下身那地方顔色的深淺,不過是色素沈淀,跟使用多少沒有必然的聯系。這位羞澀的女人也絕不會像梅姐說的那麼淫賤。
人傢女方都劈腿挺陰的躺在那兒瞭,蘇奎怎麼也總不能半道歇菜吧。他擡手脫掉瞭身上的睡衣,還沒等動作完成,一旁的梅姐就笑著湊過來,蹲下身去,一口含住瞭他胯下的肥大陰莖,嘴裡還嘟囔著:「你們男人就是喜歡這套,這女人那兒好?黑不溜丟的,看著氣質不錯,脫光瞭還不是這樣兒……」
梅姐口功瞭得,隻用唇舌區區幾下就把男人下體吹得挺立起來。
蘇奎走到大床旁,看著分腿露陰,久候多時的女人。被陌生男人註視的秦姝已經羞臊得扭過頭去,眼淚止不住的流淌著。
眼下嬌羞的女子,蘇奎覺也得幾分刺激,身體壓瞭上去,看著秦姝扭在一旁的臉,想起姐姐當初陪侍洪老大和那些人時,不知是否也是這樣一副我見猶憐的動人模樣。
「你真的是自己情願跟梅姐來的?她不是逼迫你的吧?」蘇奎輕柔的握住秦姝一隻不大的乳房,磨蹭著上面那顆若有若無的奶頭。
「我人都已經在這裡瞭,身子也給你玩瞭,還要我怎麼樣?……嗚嗚……何必再羞辱我呢,說什麼情願不情願的。」女人淚眼婆娑的屈辱的承受著男人的撫摸,抗議道。
蘇奎有些無語瞭,但旁邊吸著香煙的梅姐卻不高興瞭,譏諷的開口說:「原來你不情願啊?……那你盡可以離開呀,我們老大又不會強奸你。」
男人身下的女人聽瞭一哆嗦,知道說錯話,連忙補救道:「沒有~……我自己情願的,奎哥我們快做吧。」
蘇奎隻得握著硬挺的雞巴對準女人下身陰戶插瞭進去。
「啊!!」
兩人同時驚叫瞭一聲,因爲無論是女人的陰道還是蘇奎的陽具都還幹澀異常。那隻陽物硬生生的插入,摩擦得倆人性器都一陣疼痛。
「對不起,我忘瞭你還沒動情,很疼吧?」
「沒事,你插吧……快點完事就好。」女作傢臉色慘淡,很明顯她心裡的難過遠超過身體上受的痛楚。
蘇奎開始逐漸溫柔的進出女作傢的陰道,兩個交合在一起的人,還在慢慢適應性交的過程……被幹的痛苦不已的秦姝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凝著眉扭著臉一下一下的忍受著男人的進出,一副生不如死的淒涼樣子。蘇奎越幹越覺得身子下面這具光滑的軀體像自己姐姐蘇婉。
「哼!」旁邊觀看的梅姐冷哼瞭一聲,隨手拿起電話,「前臺嗎?我是於麗梅,有打人的鞭子嗎,給我送一支到703套房來……什麼?沒有。那網線總有的吧,給我找三根,越長越好,要快!」
壓在女作傢秦姝身上不停聳動操幹的蘇奎沒註意梅姐說什麼。但心細的女作傢秦姝卻聽的分明,她悄悄的在蘇奎耳邊說:「奎大哥,有什麼花樣,盡管來……服侍不好你,我要挨打的……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蘇奎並沒明白秦姝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更沒有註意到身後的梅姐,不知什麼時候開門接過侍應生送過來的三根兩米長的網線,笑殷殷的坐在沙發上一面看著蘇奎操弄秦姝,一邊編弄著手裡的網線。
蘇奎看著別著臉被動的承受自己奸污的秦姝,幾次想親吻她的嘴唇,都被女人倔強的躲開瞭……兩個人的性交還在繼續著,雞巴在那敞開的女陰裡不斷進出。但是秦姝隻是劈開著雙腿被動的挨著,既沒呻吟也沒叫喊。
「奎老大,你這麼奸屍一樣的埋頭苦幹,真的有意思嗎?」擺弄著編得差不多的網線,於麗梅面帶不善的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交合中的男女身旁,冷冰冰的問道。
「你說呢?……我就十分奇怪道上那些喜歡強奸的人,就這麼弄,有什麼樂趣可言?」蘇奎放掉手中的女人的乳房,索性擡起胖大的身軀,離開瞭秦姝的身體,看到的卻是身下女人羞惱憤恨的表情。
「所以還得我給你監工吧?……小妞兒,知道這是什麼嗎?幹什麼用的?」梅姐把手裡的三根編作一根的網線打瞭個對折,在空中隨意的舞瞭個圈子,漫不經心的問秦姝。
「知道,這是網線,用來打我用的……」秦姝也爬瞭起來,側坐在床上低聲回答。
啊??!!那根三根編作一根的網線是用來打人用的?蘇奎驚異的看著於麗梅,他一直以爲這編得跟麻花辮一樣精巧的東西,是梅姐實在閑著無聊打發時間用的。
「給你兩個選擇:一,現在讓我狠狠抽一頓,出出氣。二,你先回去,晚上叫上你妹妹,到我那兒去,我兩個一塊抽。」梅姐媚氣的眼裡泛著冰霜,擡手端起秦姝的下巴,惡狠狠的看著她。
一旁看著的蘇奎,這才知道爲什麼於麗梅說自己是女主屬性,真的是翻起臉來不認人的。
「別!……不要啊,梅姐你爲啥要打我,秦姝又沒反抗……很聽話的跟您過來瞭……」
「嗖……啪!」
梅姐手裡網線編成的鞭子,擡手就狠毒的抽在秦姝的大腿上,一條斷斷續續的紅痕有規律的浮現在女人的大腿上。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
「叫個屁!……爲什麼打你?找你過來陪奎哥打一炮,你她嗎是條死魚啊??……嗖~ 啪~ !連配合叫床都不作,你是不想看著我們老大打我一頓,你才開心呀??!!」梅姐手裡的鞭子兇殘的再次抽在秦姝纖弱的肩膀上,「快選擇,我不想多廢話。」
「嗚嗚嗚……這不關我妹妹的事,你要打就打我好瞭。」秦姝抽泣著回答。
「打你,好啊……分腿,挺胸,亮騷屄,姐教教你怎麼挨打,你妹妹每次犯錯誤的時候,都給我抽得鬼哭狼嚎的。」於麗梅用力抽動瞭一下手裡的鞭子,擺佈著床上的女作傢秦姝,回頭對著蘇奎說:「這種裝逼的賤貨,就得狠狠修理……一會兒我讓她跪著求著你操她的小菊花……別心疼,蘇婉當初就是這麼跪著求洪哥給她開的後庭。」
在蘇奎的驚詫中,梅姐手裡的鞭子兇猛的朝著秦姝的一對嬌乳上招呼下去。淒厲的鞭打聲和女人尖利的慘嚎回蕩在房間裡……
「再叫這麼響,就把你嘴堵起來……有這力氣,剛才叫床時候想什麼去瞭?賤貨!」說完,梅姐手裡的三合股網線掛著嗚嗚的風聲找上瞭秦姝的大腿之間……
「嗖!啪!……」一聲殘忍的聲響,把女人嬌嫩的陰唇當即抽出一道鮮明的血印兒。
「媽呀~ !……」秦姝疼得尖叫一聲,發出殺雞般的慘嚎,捂著下身痛苦的在床上翻滾。
「給我滾回來……姐還沒盡興呢,鬼叫個什麼?!……知道怕疼,剛才怎麼不用心伺候?我看你就是找抽。」梅姐嚴厲的指著秦姝剛才躺過的位置,無情的命令道。
「求大姐輕點抽我……實在是太疼瞭……」緩瞭半天,哭得泣不成聲的女人,才又躺瞭回來,恢復瞭分腿挺胸的挨打姿勢。
「疼嗎?……廢話,不疼,以爲姐在給你按摩呢?……嗖啪~ !」又是一鞭繼續抽在女人的陰阜上,跟方才的一鞭剛好形成一個X字的交叉形狀。
「哎呀~ !!!……要死瞭呀!……」秦姝忍不住再次捂住陰戶,揉搓著被打得刀割撕裂一般疼痛的下身。
「叫得跟殺雞似的,比你妹妹的嗓子還好……來,給姐再抽幾鞭子,梅姐疼你……嗖啪~ !……嗖啪……!……嗖啪……!!」連續的鞭起鞭落,惡毒的網線擰成的鞭子擊打在秦姝的乳房,細腰和大腿內側……
「別打瞭……饒瞭我吧……梅姐,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要打死我瞭……太疼瞭。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嗚嗚嗚……我一定好好服侍奎哥。」惡毒的鞭撻讓從來沒受過刑的秦姝發出瞭超越瞭人類的尖叫聲……終於是吃打不過,跪在地上連連給梅姐磕頭,請求她放過自己。
「還想要一次機會呀?……可以呀,梅姐我又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轉過去,把小屁眼兒露出來,給我看看,是不是原裝貨。」
秦姝像聽到聖旨一般,趕忙轉過身去,顧不得什麼羞恥,分開雙腿,用手掰開並不肥厚的屁股,把股溝中的肛門露出來,給這位黑道大姐查看。
梅姐走過去輕輕把手裡的鞭子往女人身上一丟,嚇得她渾身起瞭一片漣漪……然後探出手去在秦姝泛著濃密菊紋的屁眼兒處揉瞭揉。「呸!」的吐瞭口香唾,然後一隻手指就用力捅瞭進去,淡淡的問:「這小地方,給男人玩過沒有,我的大作傢?」
「嗚嗚嗚……沒有。」秦姝掰著屁股,嗚咽著回答道。
「屁眼兒都不知道給男人玩兒,難怪你那死鬼男人跟個野女人跑瞭……過去,求奎哥給你菊花開個苞。玩不爽,也沒啥,姐替你頂上給奎哥瀉火就是……你嘛,姐給你隨便找幾個男人前前後後的輪幾遍,然後扔在大街上去就算瞭。剛好今天你的書迷來的多,你也該給他們點福利不是?」
「不要啊~ !……求求你,不要啊~ !梅姐……那樣我不如去死瞭!我又沒招惹過您,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呀?!」秦姝知道這位心黑手狠的大姐並不是在嚇唬她,梅姐所說的事情,其恐懼程度超過瞭她剛才所受的鞭打。
「你是沒惹我,誰讓我們老大看上你瞭你。求我有什麼用,去求奎哥啊!……我們龍頭還不見得願意幹你那臭屁眼兒呢,跟條死魚似的。」
文化界剛出過新作的女作傢被嚇得連滾帶爬的來到蘇奎面前,痛哭流涕的抱著他的腿,哀求道:「奎哥,求您跟我玩下肛交吧……隻當您可憐可憐我,行嗎?……您怎麼插我都配合,拜托您瞭!嗚嗚嗚……」
蘇奎看著眼前哭得一塌糊塗的女人,腦海裡回想著姐姐蘇婉,私下裡這一幕必然是實實在在的發生過……心裡一陣酸楚,剛想出聲讓梅姐放過秦姝,就聽於麗梅媚媚的聲音又發話瞭。
「看你可憐見兒的,去茶幾上趴好,扒著屁眼兒求操……記著,這次再幹你,給我說些好聽的……你不是作傢嗎,這點東西編不出來,還出什麼書呢。」
女人如蒙大赦,抹著眼淚爬到玻璃茶幾上,用臉抵著在桌面,雙手背在身後,把本來肉就不多的屁股扒得很開,把那隻緊縮在一起的小菊花後庭展露出來。
「跟蘇婉簡直一個模子扣出來的……女人就得打,打服瞭就乖瞭。剛才連挨操都不配合,現在扒著屁眼兒求爆菊,不也做瞭?……奎哥別那麼看著我,這種事兒我十幾年前就經歷過瞭,四個男人輪著幹的,起來下身都不是自己的瞭……那一屁股血,給我縫合後門兒的女醫生都看哭瞭……這人吶,隻有享不瞭的福,沒有吃不瞭的苦……走,姐給你推屁股去。」
蘇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不知道是回想起姐姐當初被如此欺淩時候的刺激,還是對悲慘馴服的秦姝的憐憫,他隻感到一陣發自肺腑的麻木的惡心嘔吐感……
正當梅姐握著他滾燙的雞巴,懟在秦姝挺翹出來的屁股縫裡,準備插入的時候……蘇奎的手機響瞭,一通電話打瞭進來……
蘇奎並沒有想著去接,他還是按著秦姝的單薄的白臀,破開瞭她從未被人侵犯過的小菊花……看著那被蠻力撐破的括約肌,一縷鮮紅的血絲沿著大腿流淌瞭下去……然後,他麻木的抱著女人的屁股開始抽送……
「喂……!……奎老大嗎??你忙什麼呢??怎麼現在才接……」梅姐走過來,手擎著電話,把聽筒面舉在蘇奎的耳邊。電話那邊不用聽,蘇奎睡著瞭也能聽出是兄弟梁非的聲音。
「叫喚個屁!……我正搞女人呢……」蘇奎像突然清醒過來,按住秦姝的白臀,開始用力的抽插,感受著女人在茶幾上痛苦的忍受著不停抖動的嬌軀。
「操!……悠著點,老大,你那傷還沒好利索呢……小四眼兒讓我提醒你,今晚兒豹子灘接貨,別忘瞭過去……看你這意思,是不一定有空過去嘍?」梁非嘿嘿一陣怪笑,電話那邊打趣兒的說道。
「你們老大不是不一定,是一定沒空兒過去……今晚上,還有幾個重要的女人,等著你們奎哥搞呢。怎麼樣,小非你要不要來摻一腳啊?!……咯咯咯……」於麗梅見蘇奎動作越來越猛,便接過電話,媚聲媚氣的回復。
「我就說嘛,這大白天的,奎老大也不習慣白晝宣淫啊,……原來是到瞭梅大姐的溫柔鄉瞭……得嘞,今晚還是我替奎老大跑一趟吧。梅姐你勸著點老大,別把舊傷弄復發瞭,不是玩的……掛瞭啊。」梁非並沒多說什麼,隻是擔心蘇奎身體就掛斷瞭電話。
「屁股再翹高點……」蘇奎抱著秦姝屁股,不斷的有力貫穿著女人的後庭。
「說好的,淫聲浪語呢?……別以爲我會忘瞭。」梅姐放下手機,繞到茶幾前,一把抓起女作傢的短發,冷笑著問道。
「啊啊……!……奎哥幹得我都快疼死瞭,梅姐您就別逼我瞭……我真的不會說呀。」秦姝可憐的看著抓著她頭發的女人。
「哎呦哎呦……看得姐都心疼瞭……屁屁疼啊?都流血瞭呢……那如果姐一會兒滴上半支蠟燭進去,幫你止止血,你覺得會不會很過癮呢?」於麗梅裝作十分心疼的樣子,在秦姝的嘴唇上親吻瞭一口。
「不要啊!!都是女人,幹嘛這麼折磨我呢?妹妹就要疼死瞭,姐姐也不憐惜我一些。」秦姝像突然想通瞭,一邊被動的聳動著忍受著身後肛門裡的捅插,一邊主動回吻瞭一下梅姐。咬著嘴唇,楚楚的看著梅姐。
「早這樣多好,……何必寧願犯賤的舔個六七十歲老東西的屁股溝子,也不肯讓我們威猛的奎哥玩玩小屁眼兒……妹子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呀……說,我奎主子幹得你後門兒爽不爽?」梅姐撫摸著秦姝慘白的臉蛋,又吻瞭她一下,譏諷的說著。
秦姝被梅姐說到瞭痛處,臉一下由白轉紅,臊得低下頭去,嘴裡卻開始叫喊著:「爽~ !……奎爺操得秦姝屁眼兒真的太爽瞭……啊!又疼又爽的!」
「叫得真特麼假,難怪現在名人出書都沒人買呢……這麼假,誰看呢。」梅姐嘲笑著,走到蘇奎身邊,在女人的嫩臀上拍瞭一記……看著蘇奎已經快速得接近瘋狂的抽送,喃喃的道:「這才是男人呢,玩女人就要盡興……管她受得瞭受不瞭。」
************************
七十分鍾之後,新街口一傢燒烤大排檔裡,於麗梅俏坐著,看著對座大口喝著啤酒吃著羊腿的蘇奎,嘴撇得老高。
「真小氣,給那賤貨,一出手就是一百萬……請我吃頓午餐,就到這種地方來。」
蘇奎像剛發泄完欲望,恢復瞭玩世不恭的態度,指瞭指身邊的位置,一把將靠過來女人的身子摟過來……大嘴強行的吻瞭上去,硬生生把嘴裡的啤酒渡瞭一半給這位風韻十足的女人。
「呸呸呸……!……抹瞭我這一嘴的油膩……」梅姐連忙抓起桌上的餐巾,擦著她性感的紅唇。
「呵呵……梅姐你真一口不吃麼?這麼新鮮的肉,在香陵可是很難碰上的……這都不吃,就想這吃我的大雞巴嗎?」蘇奎笑著,把手探出去,環住瞭梅姐的柔腰。
「別,別,別呀!……在這裡給你口交,還不得讓人笑話死。姐還想在這裡混呢。」於麗梅生怕這位大哥真的逼著她在這裡給他品蕭,急忙躲開瞭被摟抱的身子,「你是不是還嫉恨,我剛才對那個秦姝太過分瞭?……」
「嗯,是有點,你要是無緣無故被人叫去,強逼著操瞭一屁股血,你能就此甘心嗎?」蘇奎掰瞭一隻烤生蠔,遞在瞭梅姐嘴邊。
梅姐難爲的露出幾分嬌羞的神色,輕張檀口的咬在瞭嘴裡,嘶著燙得嬌艷的紅唇說:「你真以爲她是什麼好貨?簽字售書,恐怕她今天最大的收獲就是吊上瞭你這一百萬吧……靠著林耀,就是號稱香陵國學泰鬥的那老東西的照應,出版過幾本雜書散文的小角色……你知道林老頭最喜歡怎麼玩兒?他也算在我花街出手大方的常客,最喜歡的就是找兩個妹子前後一起給他舔吸……尤其是後面,你說這女人會沒這麼幹過?……」
「你還說??!……我他嗎還吃不吃瞭?」被女人倒瞭胃口的蘇奎,擡手就在梅姐的香臀上扇瞭一巴掌。
「咯咯咯……這裡本來就沒什麼可吃的……到我那裡去坐坐,怕沒有你吃的?……」梅姐風采萬千的媚笑道,「對瞭,晚上梁非小子說去什麼地方接貨,他行不行啊?」
「操!……有什麼不行的,這還是當初我當堂主時候,南哥給我派的事兒……金三角那邊過來個人物,不去個有身份的不好看……梁非雖然年輕,又不用他自己搬海洛因,走走場面的事兒而已。」蘇奎不以爲然的說道。
「那就行瞭,咱們走吧,何必在這裡煙熏火燎的。」梅大姐憨態十足的靠在男人懷裡,她不知什麼時候也喜歡上瞭蘇奎懷抱的溫軟寬厚。
「急什麼,有件正事兒找你商量呢……」蘇奎瞄瞭眼四周,周末熱鬧的大排檔一群紅男綠女嘻哈成一團,根本沒人註意到摟抱在一起又親又摸的蘇於二人。
蘇奎耐心細致的跟梅姐講述瞭他們兄弟準備開發大越窮人區的計劃。本以爲梅姐聽瞭會十分爲難,沒想到這女人聽得是眉開眼笑……
「親親我……」
「你說什麼?……我幹要嘛親你。」
「因爲你馬上就用得著我瞭,快好好親親我。」梅姐喜笑顔開的瞅著蘇奎。
蘇奎知道女人不會哄他,一把摟過她動人的嬌軀,上下其手不說,大嘴一張就吻瞭過去……
「嗯哼…………一嘴的腥膻味兒。」被親吻完的梅姐撒嬌的在蘇奎的肩頭擦抹著她性感的厚唇。
「快說,否則本坐館要大刑伺候瞭,保證你粉臀開花。」蘇奎撫摸著女人厚厚的大屁股,急急的追問。
「你們想得都很好,這事其實也用不著驚動邢先生他們……錢,咱松竹日進萬金,隻不過你們找錯瞭門路。白玉釵小菲那賤人能洗多少出來?政府財監會盯得那麼嚴,一年三五千差不多到頂瞭。」於麗梅理也不理在她香臀上劃著圈的男人的胖手,正色的盤算道。
「那我他嗎該找誰?這麼大筆數額的現鈔都屯在暗箱裡。」蘇奎奇怪的問。
梅姐媚然一笑,伸著春蔥一樣的手指,指瞭指鼓著紅紅臉蛋的自己。
「找你??……你有洗錢的門路。」
「廢話,姐是香陵幾個大影視投資公司的幕後老板,你總清楚吧……現在最快最安全最低成本的洗錢手段,莫過於拍電影電視劇瞭……隻要你……」梅姐伏在蘇奎耳邊秘密低聲的說瞭半天,「我保證你十幾「篇」的現鈔都能洗出來,還有一大群影視一線女明星趴在地上,搶著給你奎爺舔雞巴。」
「真的??!!」蘇奎從來沒曾想過,投資影視圈竟然有這麼大的利潤,這位看似隻會扭著肥屁股勾人的梅姐真有些點石成金的味道,讓蘇奎幾分刮目相看。
「到時候,交給姐操作。咱們洗錢,她們得名得利的事兒……說吧,香陵影視圈兒你看上誰瞭,今晚我就攥個局,讓她們一個個過來,跪著管你叫爹,好不好?」於麗梅把臉枕在蘇奎懷裡,咬著肉肉的嘴唇,呼吸急切的小聲嘀咕著。
「你他嗎真是我的天使……!」蘇奎看著女人魅力十足的媚態,再也忍不住一口把女人那兩片烈焰紅唇咬在嘴裡,貪婪的吮吸著。
「別……別這麼摳姐下面,我要興奮瞭呢……快走吧,姐想給我的小主子狠狠的幹瞭呢。」
兩個人的身影再次重合到一起……
新街裡的環城高速上,開著飛車的蘇奎興奮的把一直埋頭在他胯下,不停唆弄的梅姐一把扯瞭起來。
「怎麼,姐吹得不好嗎?」於麗梅舔著嘴角掛下來的透明唾線,奇怪的問。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瞭,我就要給你吸得交貨瞭……你不想讓咱們倆就這樣車毀人亡吧。」蘇奎趁機收起傢夥,不是他不想,隻是他覺得最近和於麗梅一拍即合,走近的速度實在太快瞭。
「沒用的傢夥……昨天還對姐喊打喊殺呢。」梅姐舔凈瞭嘴邊的粘液,便掏出包裡的小鏡子照著補妝。
「還有兩個事兒得跟你梅大堂主合計一下,第一,大越那邊錢就那樣瞭,你來安排,但是政府民政署這邊,還少個關鍵角色出來說話。」蘇奎瞟瞭眼梅姐,正色道。
「這個好辦,找你的銀釵說句話就辦瞭。」
「銀釵,你是說海悅的交際花李秀霞?」
「小看我們這位秀霞姐瞭不是?……你知道她最常接侍的貴客是誰?說瞭,你別不信,常繼華。」
「啊,誰??!!!!……」蘇奎差點一方向盤把車子懟在路旁的減速帶上。
「常繼華呀。」
「我沒聽錯吧,就是咱們香陵的「總首」,常大當傢的?」這回蘇奎的下巴實實在在的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難以置信的看著梅姐。
「哈哈哈哈……人傢是香陵政府總務首席行政長官,什麼常大當傢的。」梅姐被蘇奎逗得花枝亂顫。
「哪有那麼復雜,不就是咱麼香陵官面上的老大嗎?……竟然會和秀霞姐有一腿?可是常老大和他那個名門大嫂不是有四個可愛子女,聽說恩愛的一塌糊塗,還經常出國訪問的?」蘇奎早就猜到銀釵李秀霞幕後的人物瞭不得,沒想到竟然是香陵這屆最高行政長官。
「那都是表面現象,作給人看的……這就是香陵十三釵厲害的所在瞭。不過秀霞姐和常……常老大,姐都要被你帶壞瞭,是真心相愛的……兩人當年私下一晤,雙方回來告訴洪哥話竟然是同樣的,都是一見鍾情……隻是,這事壓根沒法對外界提。也就私下裡每個月偶爾約會一兩次罷瞭。」梅姐感慨的對蘇奎講道,這些年其中那兩人的心酸歷程。
「但是秀霞好像從來沒借過常老大的勢力嘛,否則江湖上哪裡隻一個海悅容得下的。」蘇奎也十分奇怪的追問。
「她敢嗎?……流露出半點蛛絲馬跡,常的政治前途就毀瞭,也將是香陵第一大醜聞。那是她真心護著心愛的男人呢……聽這意思,你沒少去欺負她吧。」
「呃……前幾天還狠狠用皮拖抽瞭她一頓屁股……哎哎……是她自願的……我開車呢,你別作死行嘛!」被梅姐掐著大腿的蘇奎急忙躲閃著表白道。
「不管怎麼說,有常總首一句話,你說民政署敢放個屁不?」梅姐得意的說道。
「嗯,……嗯??……西界那幫老王八蛋,不會是也知道這層關系,才找到梁非的吧?」
兩個人對視瞭一眼,真的要是那樣就太可怕瞭。
……
兩人沈默瞭半晌,各自思量著自己的算盤,最後還是由蘇奎打破瞭沈寂。
「還有一件事,香陵十三釵最下層的正負主釵是誰?怎麼洪老大連個信息都沒留下來。」
於麗梅看著蘇奎,無緣無故打瞭個寒顫,低聲說:「那兩位你別問,我們是惹不起的,跟我們也關系不大……不是姐有意瞞你,藍寶和鉆石兩支釵都不是一般存在……就是邢先生也不敢輕易過問她們的事的,到瞭非常時候,姐自然會通知你。」
「那白玉釵楊若菲呢?……她爲啥那麼怕你,這個總能說瞭吧?」蘇奎並非不知好歹的人,看梅姐說得鄭重,也就不再追問瞭,很多重大辛密不一定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你說小菲那賤貨?……她還有臉怕我?……看來你今天是非要逼著,揭瞭姐的舊傷才開心是吧……好吧,那我就告訴你。」說著於麗梅咬著性感的嘴唇,從旁邊暗格裡先抽出瞭兩張紙巾,看著蘇奎繼續說:「當年,我和小菲也算是情同姐妹的閨蜜……隻是她比姐有出息,她被洪哥選中瞭白玉釵,從事金融行業;姐媚功出色,選中珊瑚釵,卻隻能在花街高級場子裡賣屁股,要不是洪哥,可能到今天,姐還隻是個靠賣笑爲生的婊子……你別笑話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蘇奎哪裡肯笑她,隻是伸出手在她豐腴的大腿上拍拍,以示安慰,就聽梅姐黯著臉繼續說道:「也怪姐年輕時候不懂保護自己,十五歲的時候曾有過一個孽種女兒,小菲當時她條件最好,就偷偷的讓她替我養著……爲瞭報答她,姐妹們的賣身錢我都勸說著放在她那裡,讓小菲作業績幫著炒炒股買些基金啥的……後來,她說想背著社團作單大的,就把我們幾個姐妹積攢的體己錢都投瞭進去……結果正趕上亞洲金融危機,一股腦全都賠瞭進去,本來嘛,錢沒瞭也就算瞭。沒想到這賤人竟然爲瞭東山再起,去討好一個東洋大老板,把我女兒,……把我那可憐的女兒也送瞭給人傢糟蹋……隻爲瞭那變態的傢夥喜歡搞幼齒,我的女兒小嬌嬌那年才十一歲呀!……嗚嗚嗚……」
蘇奎聽得氣沖鬥牛,把車子停在路旁的緊急停車帶上,就那麼瞪著大環眼看著於麗梅道:「就這種喪盡天良的賤貨,你還讓她活到今天?……你是怎麼當我們松竹大姐的?」
「你聽我說完……我當然不肯放過她,帶著人把她綁瞭來打瞭個半死,她一口牙現在都是後移植的,是我親手一顆一顆給她拔下來的;到現在這賤人也沒法生育,她子宮卵巢當時都被我砸移瞭位置……我就是不能讓她死得太痛快瞭,見一次我要折磨死她一次。」於麗梅講到這裡,咬牙切齒、聲淚具下的哭倒在男人肥厚的懷裡。過瞭很久,她才抹著眼淚接著說:「後來聽說,那個島國財閥倒是真的愛上瞭我的女兒嬌嬌,回到本土還跟她接瞭婚,也算有個下場。怎麼樣也比跟著我這個作婊子的媽強不是……不過楊若非這賤人也真的本事,她比我小得多,這些年憑著東洋勢力又重新站瞭起來,現在人模狗樣的嫁瞭個金龜婿,私人在巨豐銀行占有瞭不小的股份,但她也從此再不敢見我……到我傢跪過幾次,都讓我打得體無完膚……」
說完這些,於麗梅眼淚汪汪的看著蘇奎,懇切的說:「過去的畢竟都過去瞭,姐的黑歷史,除瞭洪哥從沒對人提起過……小奎,你別嫌棄姐,看著我平日裡媚態十足,實話對你講,我已經兩三年沒有過男人瞭。上一次,還是和麗珊一起陪的南哥……如今不論你是我的老大也好,是我的釵主也罷,我於麗梅今天算是跟瞭你……這身肉怎麼玩虐都隨你,可是你若真的讓姐最終沒瞭下場,我就是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蘇奎無言的看著媚態全無、真情流露的女人,他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越來越沉,越來越重,重到快要把他胖胖的身軀壓得喘不上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