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課,也不用見到那幾個傢夥,嗯……難得的閑暇啊……」
申美柔躺在床上,看著外面升上屋簷的日頭,側身又睡過去瞭。
學堂每過十日便會有一天的休息,這對申美柔來說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所以她在床上睡到瞭日上三竿方才悠悠轉醒。
而三位小傢夥一大早就合著曦光進城瞭。
「明理啊,那不就是禦女堂麼?不在哪裡買麼?」
林大勇不解地指著街頭的那件鋪子,何明理則是帶著他們腳步不停地來到瞭一條小胡同之中。
「禦女堂的東西,你知道多貴麼?一條五寸長的玉如意就賣十兩銀子!還是用假玉做得不會動的那種。」
何明理一撇嘴:「反正花的是大勇你的錢,我和老高身上分文沒有,你要是覺得那個好,咱們就轉頭回去。」
「別別別,我就一點銅錢,還是去你說的地方吧……」
三人七扭八扭來到瞭一戶人傢門前。
「什麼人?」
「找樂子的人。」
屋門打開瞭,何明理帶著兩人大步而入,看著貨架上琳瑯滿目的各式淫具,林大勇和高樸華都嘆為觀止。
「這裡是黑店,不用繳納稅銀,所以貨便宜,嗯,當然質量也不會太好,總之是最適合咱們的瞭,挑吧?」
…………
「咚咚咚」
申美柔一驚,她假裝自己沒有醒過來的樣子躲在被子裡不敢出聲。
「哎,先生還沒起麼?」
「無妨,海先生怕自己忘記帶屋門鑰匙,在學堂裡藏瞭一把,申先生,你是要我們去找鑰匙開門呢,還是你自己開?」
高樸華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申美柔幽幽嘆瞭一口氣,才躲瞭半日就又被他們找上門來瞭,早知道就回賈府去瞭。
「吱扭」,申美柔打開瞭房門,勉強擠出瞭一絲笑容說道:「三位小主人,今日不上學堂啊……」
「所以我們才來找先生『補課』啊……」
面對何明理一臉的淫笑,申美柔隻好側身放他們進瞭屋子。
「賤奴申美柔給三位小主人請安,給高小主人請安,給何小主人請安,給林小主人請安……」
申美柔一一給他們三人磕瞭頭,自己的奴契就在他們手上,她能怎麼辦。
「申先生,為什麼門開的如此緩慢啊?」
「啊,美柔,美柔一開始沒有聽到……」
申美柔把額頭貼在地面上,裝起瞭糊塗。
「沒關系,但是我要告訴申先生一件事哦、」
「高小主人請講,美柔聽著呢。」
「海先生門都不鎖,哪有什麼備用鑰匙?」
「哎?」
申美柔抬頭看著高樸實憨厚的笑臉,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他耍瞭。
…………
那條掃把貼著申美柔的脖後,捆在瞭她的玉頸上,她的雙手也被舉起到掃把的兩端捆好,這根木棍掃把居然幫著這些小鬼玩瞭自己兩次,申美柔決心今晚就把它丟瞭。
她的身子當然是赤裸地展現在三人面前,不過申美柔倒不覺得如何難堪便是瞭。
聽從三人的命令,申美柔大大地張開瞭雙腿,將自己蜜穴之上的筆尖狀叢毛,和兩丘粉嫩的肉片暴露在三人面前,坐在床上的申美柔此時也不再是什麼教書先生,她隻是一個任由著三位小主人擺弄的可憐女奴罷瞭。
但是申美柔還是低估瞭這三個小傢夥,他們竟然一一從書袋中掏出瞭一大堆申美柔見都沒見過的淫具,這可嚇壞瞭申美柔。
「小、小主人們,這是什麼,美柔,美柔不會反抗的,你們,你們不要……啊……」
驚恐萬分的申美柔看著何明理用手指抵在自己的鼻尖向上一推,也不知道這個三人之中最會玩女人的何明理有瞭什麼點子,無論那是什麼,從他的一臉壞笑中,申美柔還是讀出瞭濃濃的惡意。
「哦……先生的小鼻子可真軟和,來,哼哼兩聲。」
申美柔不明所以地服從瞭何明理的命令,她一聳肩,努力從鼻腔中發出瞭一聲哼鳴。
「哼——哼、哼……嗯?」
一條細長鐵鏈鼻鉤套在瞭她的頭上,由於申美柔剛剛還在躺著,所以她的秀發隻是簡單地中分披在肩頭,而這鐵鏈的後半部分是兩條分叉的黑帶,繞過腦後的黑帶在申美柔脖間纏繞一圈,於她的咽喉處扣住,兩個黑黝黝的鼻孔就如此展現在申美柔的俏麗容顏上。
「哦?先生這叫的兩聲真像是豬崽兒啊,快快,再叫幾聲。」
「嗚嗚,怎麼可以這樣,人傢,人傢不叫……啊!……嗚嗚……哼,哼哼,哼哼哼!」
何明理抓住申美柔的奶頭一拉,申美柔隻能乖乖地服從,報復似的大聲哼叫。
「嗯、哼,啊,嗯……。唔哎……」
又是從她腦後延伸出來的兩道鐵鏈鼻鉤一左一右地勾開瞭申美柔的鼻孔,如此一來她的臉上便有瞭三道鐵鏈,分別從上、左、右三個方向擴張著申美柔的鼻孔,柳眉緊蹙的申美柔不知道何明理在搞什麼名堂,隻是呆呆地看著他舉起瞭一面銅鏡。
「啊……好,好醜……嗚唔,唔唔……」
申美柔看著鏡中的自己,她被一條橫在背後的掃把捆著舉起瞭雙手,原本嬌羞的面容上多瞭一個「人」字形的鐵鏈面具,這個面具的中央就是自己被迫張大的鼻孔,而何明理還未等申美柔開口哀求他為自己解下這副鼻鉤,便把一個圓形口環塞在瞭申美柔的嘴裡。
「舌頭吐出來,哎,對……」
何明理一隻手捏著申美柔的舌頭,一隻手撫摸著她的香腮,冷不丁的一陣劇痛從舌尖傳來,申美柔流著眼淚看向瞭遞在林大勇手裡的銅鏡,一個木夾已經掛在瞭自己的舌尖。
「啊啊,嗚嗚,嗷同哦,嗚嗚,嗷足人不嗷啊,嗚嗚……」
變得模糊不清的婉轉求饒聲讓何明理興致高漲,他脫下褲子,亮出瞭自己的小鐵槍,對準瞭申美柔的咽喉就是一刺。
「哦唔,嗝,唔嗝,嗝嗝。。唔……額……哇,咳咳,哈嗯,哈嗯,咳咳……」
突入到申美柔嗓子眼的四寸肉棍雖然不至於讓她窒息,但也是足夠難受的瞭,雙目含淚的申美柔一閉眼,修長的睫毛不住顫動,兩行清淚漱漱落下,冰涼的淚水和鐵鏈貼在她通紅的小臉上,又是焦灼又是清涼。
可憐自己還未曾給人做過幾次口交,就要被如此對待,申美柔陣陣幹咳著含住瞭何明理的小肉棒,何明理抱住瞭申美柔的鳳首,死死往自己下體一壓,那根小肉棒就遞入美人的嗓子眼裡,口水唾液從口環邊沿淌下瞭一道粘稠清液,在申美柔劇烈的一陣掙紮之後,何明理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瞭她溫潤的小嘴,然後又是一陣進進出出,嗆得申美柔不停發出咕呱咕呱的聲響。
在陣痛之後,申美柔發覺原來給他人吞吐肉棒也是有快感的,雖然這根肉棒不夠碩大,畢竟它的主人也隻是一個孩子,但是這終究是雄性的性器啊,而且是以如此粗暴的姿態居高臨下地享用著自己,申美柔此刻被何明理抓著秀發不住往他的下體摁壓,一種無從反抗的被征服感油然而生,刺激著申美柔的神經。
「哦咕咕,噗啾噗啾,咳咳!!嗚嗚……啊,啊哈……」
哭泣不止的申美柔鼻子都變的紅腫起來,而何明理也被舔舐到瞭舒爽之處,這便長槍一抖,將龜頭摔在申美柔的臉上,咕啾一聲,一股渾濁的精液鋪散在申美柔臉上,滾燙的陽精澆註在自己面容上,這股巨大的沖擊讓申美柔心中一陣悸動,滴答滴答,蜜道之中居然也開始濕潤起來。
由於申美柔的鼻孔被鼻鉤大大地勾開瞭,所以不少精液就這麼射入瞭她的鼻腔之中,而此時正如同流鼻涕一般從她的鼻孔中垂下,些許精液沾粘在鐵鏈上,腥臭的雄性精液味道充斥著申美柔的大腦,她幾乎無法用鼻子呼吸瞭,所以隻能像犬類一樣,吐著舌頭大口地用嘴巴吸食空氣。
「啊、啊哈、啊哈……呼,嗯……餓呢……嗯嗯……嗯……啊、、嚏、」
何明理手上摸出瞭一根毛筆,正在對著申美柔的鼻孔來回挑逗,弄得申美柔全身混不自在極瞭,這種要打噴嚏卻沒能打出來的感覺讓她身子不住顫抖,在申美柔看來,何明理此刻就是一個窮兇極惡的夜叉,總是在變著花樣的折磨自己。
「嗯嗯!唔熬哇!」
申美柔躲閃著那叢毛毫,但是被束縛著的她如何閃避得開,連聲哀鳴之中,那根毛筆在她的鼻孔中左拂右掃,將她的精神徹底沖垮瞭,申美柔不知道自己此刻除瞭哭泣,哀嚎,咳嗽,打噴嚏之外還如何,就在這痛苦的處境之中,一根粗實的木質陽具探入瞭她的蜜穴之中。
「嗯咿?!哦哦……嗯嗯!!」
已經濕潤起來的蜜穴自然是順暢無比地接納瞭來物,申美柔雙腿亂踹亂蹬,但是卻被林大勇和高樸華紛紛壓死,隻能岔開著任用何明理用陽具抽插不止。
「啊!!嗯啊啊!!!!嗚嗚……啊!!」
申美柔不知道自己此刻是痛苦還是歡樂,下面好舒服,上面好難受,混在一塊的復雜感觸讓她失去瞭思考能力,隻能跟著身體的本能反應尖叫,哭泣……
「阿秋……嗚嗚……阿秋……」
在申美柔噴出瞭自己今天的第一股陰精之後,何明理的毛筆總算是從她臉上離開瞭。
林大勇看著剛剛還是那般神情淡然的申美柔在何明理的一陣玩弄之後,臉上全然隻有著慌亂和恐懼,淚水和精液和那三條鐵鏈無賴地留在她的絕美容顏上,和她緋紅的面容相映成趣,吐露在外的香舌上還夾著一塊木夾,真是淒美絕倫。
「哇,明理你好厲害啊,居然把申先生搞成瞭這副模樣,怎麼說呢,申先生之前隻是誘人美麗,但現在簡直就是在讓人犯法……」
哭腫瞭雙眼的申美柔不知道這是在誇獎自己還是在貶低自己,她隻知道自己以後見到何明理就會害怕得不成樣子,這個人太可怕瞭,他怎麼能這麼欺負自己呢……
何明理則是笑著拿出瞭一個帶著鐵鏈的艷紅項圈,「哪裡哪裡,小意思,小意思……」
他給申美柔套上瞭項圈,然後盯著申美柔說道:「申先生,以後隻要我給你套上這個鼻鉤和項圈,你就是我的人,咳咳,我們的人瞭,懂瞭麼?」
如此驚悚的教育方法,申美柔怎麼能不懂,怎麼敢不懂,她顫抖著看著何明理,拼命地點頭。
何明理摸著申美柔的頭,幫她解下瞭嘴巴裡的口環和舌頭上的木夾。
「嗯嗯……美柔,美柔知道……」
「看,這就是調教,和訓狗狗沒什麼區別,你先讓她知道痛,然後再給她獎勵,她就會聽你的嘍,諾,美柔你說是不是……」
「……是,何小主人說的是……」
申美柔哪裡還記得自己是來當先生的,現在就是讓她再重當何明理的先生,讓她打何明理的手心,她也不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