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一位清瘦少年,正對著院中的月季花嘆氣。
「晚瞭晚瞭,早些時辰就能看見你的嬌羞容顏瞭,哎,花兒莫要怪我……」
他將那花的模樣完全地展現在瞭畫佈之上,那畫面上的月季花仿佛有瞭生命一般,正迎著微風招展,可這男子還是不甚滿意,正琢磨著如何再將其點綴一番。
呼嘯的風聲響起,他頭也不抬地在月季花瓣上用白色燃料點上瞭一滴露珠,然後問道:「是哪位高人來我這寧王府作客啊?」
蕭慧蕓微微皺眉,她知道一個道理:人的精力有限,這人竟然這麼醉心畫藝,那恐怕在其他方面……
「你就是寧王殿下?」
那少年嬉皮笑臉的模樣讓她心中一陣厭惡,不過,這人的臉倒是不難看。
「哈哈,哈哈,就是我,高人找我有什麼事啊?」
他一揮手制止瞭圍上來的傢丁護衛,他知道,這些武林高人們脾氣都很大,所以更加笑的更加諂媚。
這已經是柳貴人入宮以來第四位找到自己的武林俠客瞭,他們的說辭自己都能背出來瞭,什麼江山危急,什麼妖虐宮廷,要自己立起大旗清君側,簡直是在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寧王心中老大鬱悶,他隻是皇上的第六子,母妃早亡,自知皇位與己無關,所以不爭不搶,這才安穩度過瞭多年來的逍遙日子,天天作作畫賞賞花,不知有多瀟灑,就因為柳貴人的雷厲手段,把幾乎成瞭皇位繼承者唯一選擇的他架在瞭火爐之上。
「嘿嘿,女俠這般美艷,不知有何指教?」
寧王再次發問,飛凰劍仙心中老大不情願,怎麼寧王是這般令人作嘔的模樣,一想到未來自己要在這人身邊保護,她便更難受瞭,可沒什麼辦法,隻能強忍著惡心,朗聲開口:
「寧王殿下,傢師和令尊有舊交,如今寧王殿下身處危難境地,特遣飛凰前來相助寧王殿下,接下來的日子裡,飛凰一定全力護衛寧王殿下周全。」
她比寧王大瞭不少年歲,雖然看來隻有二十七八的模樣,可是以真實年齡算來,就算寧王叫她一聲娘都不為過。
「哎?」
接下來的日子裡,飛凰劍仙真的日夜守衛在寧王府中,她的一雙豪乳終日在寧王面前晃來晃去,將寧王晃得眼花繚亂,自己滿園的奇珍花草,又有哪一株比得上面前的這朵女人花嬌羞?美景在前,寧王心中早就是技癢難忍,最終還是按耐不住,偷偷在自己房中鋪展開畫卷,憑著自己腦海中的記憶回想著蕭慧蕓的一顰一笑,越想越是心神激蕩,襠下之物竟然高高頂起。
寧王大感窘迫,丟下筆訕訕離去。
第二天,寧王還是唉聲嘆氣地拿起瞭畫筆,他思考著這樣一個問題:要從哪裡開始畫起呢?
飛凰劍仙的大名他已經托人去打聽過瞭,知道這位體態豐腴的美婦是江湖中數一數二的女俠,可是她何來這份閑心同自己這般玩鬧呢?護衛?自己要什麼護衛?你們江湖中人來我這寧王府的可曾少瞭?哎,好像真的少瞭,除瞭一開始來過的三位,都叫什麼名字來著?忘瞭,好像第三位叫……叫什麼瀟湘狂生的,手中的一對判官筆甚是嚇人,又長又寬,那一筆下去不遜於當頭一棒吧。
寧王發覺自己的思緒飄遠瞭,他穩下心神,細細思索著,提起飛凰劍仙,除瞭出神入化的劍法,自然就是那對晃得自己眼暈的巨乳瞭,他當下就決定從此畫起。
「呼——呼——」
一男子渾身是血,手中握著一根折斷的判官筆,踉蹌奔逃在一片麥田之中,突然,他感受到瞭什麼,大喝一聲,運足內力,將已經折斷的判官筆刺入一片黑暗之中。
「噗呲」一聲,一隻玉手從他的胸口穿出,正握著他的心臟,瀟湘狂生就這樣死在瞭荒野之中。
一名身著黑衣的女子拉下蒙著面的黑巾,露出瞭一張絕美的面容,從她微微露出的鬢角,可以看到些許銀亮的發色。
「不行不行,看不到人,這是一點靈感都沒有,畫,畫個球兒!」
寧王看著面前的一個個紙團,這已經是他畫得第六副畫瞭,可惜還是不能捕捉到蕭慧蕓哪怕一絲一毫的神韻。他心中實在是萬般難受,竟然起瞭偷窺的歹念。
這愛好若是深浸許久,便會化作癮頭,就好比一個酒鬼,你讓他受得一頓饑餓那是絕無問題,但是如果他口渴卻發覺傢中無酒,縱然屋外是雷雨大作,又或是漫天飛雪,他都會批上外衣,穿過七八條小巷,去那個自己鐘愛的酒肆打上幾兩酒來,寧王就是那酒鬼,飛凰劍仙就是那二兩酒水。
蕭慧蕓正在屋內盤腿打坐。
她修煉這玉霞洛女功已有二十八個寒暑,諸多運行法門瞭然於心。有別於其他同門,她有著自己特殊的運功法子——不把內力存儲進丹田氣海,而是移居乳房分泌的乳汁之中,這樣一來每一滴生產的乳汁都是一點渾厚的內力,她的修為自然遠遠超過同輩。
這象牙寶珠更是為其添力不少,每隔兩月她便會取出左右雙乳中的兩顆珠子保養一番,換上新的秘藥再將其由乳頭塞入,這樣一來不但自己的內力越來越深厚,雙峰也愈加的挺拔俊秀。
飛凰劍仙此時已將功法運行瞭四個周天,從雙峰而出的真氣遊遍全身各處又回到瞭原點,一股股依附著高深內力的乳汁存儲在豐滿的乳房裡,這種鼓漲的感覺讓飛凰劍仙倍感舒適,就好像有一雙可以完全緊握住自己豪乳的大手托住瞭雙峰,溫暖又貼心,隻要想到自己乳房中滿室的乳汁,她的心中就無比的踏實。對身材充滿自信的她也樂於看見那些男人或明或暗地打量自己身體的感覺,圓潤的屁股纖細的腰肢,豐腴的大腿挺拔的奶子,若不是她長得高挑,倒真是顯得有些許肥碩。
兩月之期已到,她起身拿出瞭一個玉碟,緩緩地打開瞭衣扣。
飛凰劍仙敞開瞭自己的衣懷,碩果累累的一對粉嫩白團咕嚕咕嚕地在她胸前晃個不停,這是豪邁而又緊致,柔軟卻彈性十足的絕佳半球乳型,蕭慧蕓已經用自己的雙手托住瞭這兩坨肉團,正用手不停掂掇著它們的重量,帶動而起波波乳浪。
她耳朵微微一顫,探聽到瞭靠近自己屋子的一個輕微腳步聲。
一想便知是那位畫癡花癡寧王,飛凰劍仙心中有些淡淡的不平,自己這麼嬌艷明媚的一朵綻放牡丹在他面前,他居然還是在畫那些殘紅敗綠,好不識風情!
本來看在他精湛畫藝的份上,蕭慧蕓幾次都想要開口詢問他可否為自己畫像一副,可是每每看見他的那張諂媚笑臉,這句話便說不出來瞭。
當下她雖然還是保持著閉目養神的模樣,可是眼睛已經瞇出一條細縫,餘光一瞥,便看到瞭一雙清亮的眸子。
這人倒是俊俏的緊,飛凰劍仙想著。
若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發覺有人偷窺,定然是紅著臉去重重敲打那人的腦殼幾下,可是蕭慧蕓已經是一位中年美婦,她當然知道有些男人是多麼的猥褻下流,也會將這種發自他們內心的對她的「贊美」化作取悅自身的一種方式,你不是要看嗎?本劍仙就讓你看個夠!
隻見蕭慧蕓柳眉輕蹙,哼嚀一聲,那對嬌小的乳頭竟然慢慢變得脹大起來,然後吐出瞭一個玲瓏巧麗的小圓球!寧王驚詫之下瞪大瞭眼睛,死死盯緊瞭蕭慧蕓的胸前。
咕啾,蕭慧蕓的另一隻乳房也吐出一顆小圓球,看著這副奇異又香艷的景象,寧王居然有些癡瞭,他愣愣地繼續看著飛凰劍仙將那對珠子放置在玉碟之中用什麼東西浸潤瞭一番,然後又托起珠子塞回到自己乳房之中,江湖中人果然不比他們這些凡夫俗子啊!
蕭慧蕓一提褻衣,套上青衫,竟然不再動瞭。寧王這才把眼神往上移去,這位飛凰劍仙正媚眼含春地看著自己。
「啊呦!」
一陣掌風將寧王刮倒,他還未及起身,就看到瞭一個身影被日光照耀在自己的身上。
「嘿嘿,女俠……女俠……饒命……」
蕭慧蕓拎著寧王的耳朵來到他的屋中,咯咯笑著盯著寧王看瞭起來。
寧王不知這位仙子的秉性,但一般而言若是其他女子這般受人輕薄,被人看去瞭身子,那定然是要大發一場脾氣的,可這位劍仙不怒反笑……難道這就是她生起氣來的樣子?
但是無論如何自己也是要辯白一番的,他這便拱手作揖說道:「小、小王孟浪,冒犯瞭女俠,這個,這個,小王實在是一時鬼迷心竅,竟然、竟然做出這般勾當……」
蕭慧蕓打開瞭他案頭上的一個紙團,隻見那宣紙上是半邊身子的人物肖像,沒有脖頸之上的面容,反而將衣物包裹著的胸膛畫瞭個紮實,看這乳量,不是自己那還是誰。
蕭慧蕓這下明白瞭,原來這癡兒也想偷偷將自己的身姿留在畫卷之上,蠢貨,竟然不跟自己開口,白白讓他二人兜瞭個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