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芷仙抬起頭,看著從窗外投入那道耀眼的日光呆呆發怔,她多麼想化身成為一隻飛雀,順著這道陽光的指引逃出升天。
原本受人敬仰、前途無限的颯颯女俠,如今卻被囚禁在這件山林之中的囚室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徐芷仙要怎麼做,她又能做什麼。
渾渾噩噩,時而昏迷,時而清醒的徐芷仙並不知道當下距離自己被擒已經過去瞭多少日子,但總歸是要有一個多月瞭。
「……那麼現在距離『授儀大典』,似乎隻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瞭……」
徐芷仙一算日子,更加神傷。
授儀大典是璇女派每年一度的例行集會,新入門的璇女弟子會在授儀大典上完成入門儀式,除此之外,歷屆掌門的傳承也會在授儀大典上完成,今年是徐芷仙第一次收徒,而她的師父「般若神尼」洛華大師也向派中弟子示意,她將會在今年的授儀大典上,將掌門人之位正式傳授給徐芷仙,也正因如此,徐芷仙方才急迫地想要做出一番功績,於是便有瞭之後下山的種種行徑。
往年的這段時間,身為本派掌門關門弟子的她總是忙碌地足不沾地,卻沒料想,原本最應忙碌的今年,自己反倒「清閑」起來。
是因為自己太不謹慎,不該獨自一人行動,還是從一開始就不該搶奪官奴?
*** *** ***
徐芷仙無比懊惱,她反復回憶著自己的一步步疏漏,若是從一開始她就沒有聽信天仙的話,若是她能早些察覺到方玲的異樣……
「……真是可笑,徐芷仙啊徐芷仙,此刻你已經身陷囹圄,一敗塗地,再想這些還有什麼用……若是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被擒時便慷慨赴死,一瞭百瞭算瞭,也好過淪落到如今這般模樣……」
「咕——」
腹中的響動打斷瞭徐芷仙的思緒,饑餓當頭,她此刻心中想的便隻剩下瞭如何飽腹一件事。
「……如果,如果能像平時一樣,安安靜靜地吃上些幹糧,那該有多好……」
恍惚間,一個令徐芷仙的身體聽到就會忍不住顫抖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徐芷仙原本就有些渾濁渙散的瞳光又更加消沉瞭幾分。
「早啊,芷仙。」
「早、早,公主,奴婢給公主——欸呦!」
推門而入的天仙徑直來到徐芷仙面前,還未等她說罷,就伸手拉住瞭她脖頸上的那道鎖鏈,將徐芷仙從松軟的床上拖拽下來。
「——請安……」
被強硬地拽下地面的徐芷仙別無選擇,隻能像以往一樣,規規矩矩地跪在天仙腳邊,雙手抱肘背在身後,磕頭請安。
當日經歷瞭殘酷的「禁止高潮」折磨之後,徐芷仙做好瞭堅決抵抗、以死明志的準備,但事態卻發生瞭令她意想不到的轉變。
天仙非但沒有進一步折磨徐芷仙,反而還為她搬來瞭一張木藤床,鋪上瞭一層綿軟舒適的絲綢被,這對於在山野中風餐露宿許久,已是精疲力竭,乏累不堪的徐芷仙來說,實在是個萬難抵擋的誘惑。
一晚安眠之後,徐芷仙看著床榻邊上的那件肚兜,反復思量——若是一味反抗,恐怕日後還是要赤身裸體地度過,既然橫豎都是要被侮辱折磨,能多一件遮蔽身體的肚兜,留下最後一絲絲的尊嚴也是好的。
一想到「日後」,徐芷仙便再沒瞭求死的念頭,連忙穿上瞭肚兜,這是不過是件再尋常不過的鴛鴦肚兜,但對於此時的徐芷仙來說卻彌足珍貴,雖然任憑徐芷仙如何拉扯,它也隻是能勉強擋住她的雙峰和小半叢陰毛,但總算是為徐芷仙保留瞭最後的臉面。
「咔噠」一聲輕響過後,徐芷仙頸圈上的鐵鏈鎖扣被天仙勾住瞭安置在地面上的圓環,如此一來,她就隻能佝僂著身體跪在地上,無法抬頭,更不能站立。
由於鐵鏈長度隻有短短的半尺不到,所以當徐芷仙像現在這樣被鎖在地上時,她便隻能被動地維持著屁股翹起高過頭頂,用雙手支撐前軀的羞恥姿勢,而她胸前垂下的雙峰少不瞭要和地面親密接觸廝磨一番,徐芷仙暗暗慶幸,若是沒有身上這件肚兜,她的雙乳每日怕是要遭罪許多。
念及此處,她不禁為自己正確的決定感到欣慰,突然間,徐芷仙驚醒過來,她悲哀地發現,自己的思想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瞭如何去適應當下的環境,而不是盡一切可能地逃離此處。
而徐芷仙更是發覺,她的羞恥感已經在日復一日的消磨中漸漸淡瞭下來,第一次被天仙如此對待時的那份滿腔怨憤和氣惱消失不見瞭,此刻她心中隻有一股淡淡的辛酸委屈,這種屈辱感令她的眼眶漸漸濕潤起來。
(……徐芷仙啊徐芷仙,你怎麼能……變成瞭這個樣子……若是你還有一絲絲做人的尊嚴,就不要再如此逢迎敵人,拿出你的骨氣和毅力來……)
「吃吧~」
天仙將一小盤拌著野菜的米飯擺在瞭徐芷仙面前,徐芷仙幽怨地望瞭一眼地面上天仙模糊的倒影,如今她們兩人的地位如此懸殊,懸殊到瞭自己連當面正視一下對方,都要得到對方的恩賜的地步,她還有反抗的能力嗎?
「咕——咕——」
小腹傳來的響動讓徐芷仙失去瞭思索的空隙,她稍一遲疑,還是緩緩地伏下瞭頭,乖乖地將手背在瞭身後,用鼻頭輕輕在米飯頂端一點,張開瞭嘴巴小口小口地吞咽起來。
一開始的日子裡,徐芷仙幾乎是在和著淚水咀嚼口中的食物,但經過反復的歷練,如今的她已經學會瞭閉上雙眼,掩耳盜鈴地接受現實。
天仙提供給徐芷仙的食物的分量很巧妙,不多也不少,能讓她維持基本的生存所需,但卻不會令她生出一絲絲多餘的力氣來反抗,長此以往下來,徐芷仙已經漸漸習慣這種四肢虛浮,渾身乏力的感覺。
她當然也試圖劫持過天仙,可惜每日的這一小碗食物根本不足以令她積蓄起足夠的力量,幾次飛蛾撲火般的嘗試,也隻是換來瞭一陣刺耳的嘲笑,一頓毒辣的鞭打,還有接連幾天的饑腸轆轆。
為瞭積蓄力量,徐芷仙格外珍惜自己的每一口食物,由於她武藝高強,因此在面對天仙時,沒有得到天仙的允許,她的雙手不能出現在除背後以外的任何地方,而天仙自然不會大發慈悲地給她碗筷,所以徐芷仙隻能學習如何僅僅隻憑嘴巴和舌頭去進食。
舔,吮,蹭,吸,反復的鍛煉之後,徐芷仙的舌頭越來越靈活,除瞭能輕松地挑起青菜,滋遛滋遛地吸入口中之外,她已經學會瞭將舌頭完全的伸出嘴巴,當做一把小勺,以此一點一點地舀起米粒,卷入口中,然後趕緊一口咽下,再如此周而復始……
一開始的時候,徐芷仙每每都會吃的滿臉米粒醬汁,狼狽不堪,而現在,除瞭鼻尖會稍稍沾黏一些醬汁,嘴角會留些殘渣之外,她已經不會在弄臟臉蛋瞭。徐芷仙也知道,自己距離成為一名真正的女奴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瞭,留給她反抗的機會也越來越少瞭。
自己會不會也墮落成像先前她遇到過的那些女奴一樣?恬不知恥地對著天仙搖尾乞憐?
原本堅定的答案漸漸地開始模糊起來,到現在她已經不敢再去思考這個問題,生存的本能壓倒瞭所剩不多的廉恥之心,而她必須要這樣恥辱地活下去,也許還要想辦法趁機逃出去。
在用舌頭靈巧地舔舐瞭一圈瓷盤底部,將全部的殘渣清理幹凈之後,徐芷仙意猶未盡地紅著臉說道:「咕,回、回稟公主……奴婢已經吃完瞭……」
「嗯,芷仙吃的速度是越來越快瞭,從先前的小半個時辰,到現在已經用不瞭一盞茶的功夫,咦?一點殘渣都沒剩,很好,芷仙做的很好~」
天仙拖長瞭音調高聲說道,喜出望外地伸手摸瞭摸徐芷仙的頭頂,為她解開瞭鐵鏈鎖扣,讓她可以活動活動脖子肩部,以表鼓勵。
「……謝謝公主誇獎。奴婢,奴婢……」
徐芷仙當然不會對天仙如此示好有何感激之情,但是天仙所言不錯,自己確實是努力地練習瞭一番用嘴進食的法門,才有所進步,被天仙看在眼中又如此誇獎一番之後,她心底還是生出瞭一小股莫名的喜悅,險些就要脫口說出「日後會再接再厲」的話語,好在自己已經意識到不對,說到最後兩聲奴婢時已經聲如蚊吶,沒令天仙聽到。
「來吧,這是今天的『點心』。」
天仙一撩裙擺,示意徐芷仙鉆入。
即使每日都要經此一番折磨,但徐芷仙的臉上還是忍不住又泛起瞭一陣紅暈。
「怎麼?芷仙害臊瞭?那便算瞭吧……」
「不、不是,奴婢這、這就來!」
見天仙有些不耐,徐芷仙不敢再忸怩做作,急忙手腳並用地爬入瞭天仙的裙下。
映入徐芷仙眼簾的是一根二寸餘粗,五寸多長的木制陽具,此刻這根陽具的龜頭頂端恰好滑落瞭一滴晶瑩的液滴,徐芷仙見狀連忙張開嘴唇,吐出舌頭接住瞭墜下的水滴,不舍地含住品味,而後才緩緩地咽下喉去。
就在咂舌回味的這一瞬間,徐芷仙心頭突然湧起一陣羞臊,連忙搖頭心道:「不,不對……我,我怎能……徐芷仙,你真是不知廉恥,明明知道這是敵人的詭計,怎麼還是這麼,這麼……」
天仙胯下的這根陽具內部儲存著一大股肉醬汁,徐芷仙隻有在自己表現良好時,才有機會鉆入天仙的裙底,即便如此,她也要費力吸食許久才能得到。
說來奇怪,天仙故意將木棍中存儲的液體分作瞭三段,前面一小段和最後一大截都是美味可口的肉汁,但偏偏中間這段液體咸苦交加,難以下咽,徐芷仙若是想要品嘗到最後鮮美的肉汁,便要先吞下這一份苦澀。
這根木棒設計格外精巧,若隻是一味大力吮吸,反而不能令貯存的液體順利流出,隻有將龜頭四周,莖身上下都加以壓力過後,才能令其中的機關筒開扣,讓液體倒流,是專門用來訓練女奴舌技的工具。
當天仙第一次為徐芷仙介紹此物的用法途徑時,徐芷仙發現自己竟然意想不到的平靜,她的心底知道,用口舌侍奉男人的雞巴,甚至於被男人輪奸侮辱這種事無論如何都會找上自己,隻不過看天仙的心意罷瞭,如果天仙願意,她現在就可以將徐芷仙向方玲一樣丟到外面長鳳軍卒面前,讓這群精壯的猛漢做他們想要做的任何事,可是天仙並沒有這麼做——起碼到目前沒有這麼做。
所以徐芷仙還是乖乖鉆入瞭天仙裙下——如同牲畜一般跪在地上進食這般屈辱的事情都做瞭,再去舔舐一根假陽具,對她而言又有何不可。
雖然屋中除瞭天仙和徐芷仙並無旁人,可為瞭照顧徐芷仙的感受,天仙仍是每日穿著長裙,叫她鉆入自己裙內吮吸,這樣徐芷仙吮吸陽具的模樣便隻有天知地知,就連天仙自己也不能看到。
徐芷仙自然也曉得,天仙完全可以強令自己屈辱地當著眾人之面做此惺惺醜態,可以令她以更加難堪的方式來得到這一口肉汁,甚至可以令所有兵卒看看,曾經不可一世的璇女派高徒,為瞭一口肉可以如何的卑賤,一想到這些,徐芷仙的心臟便猶如刀劈斧鑿一般劇痛難當,但天仙沒有這麼做,甚至還選擇瞭用如此大費周章的方式,尤其如今天氣日漸炎熱,每次天仙撩起裙擺,爬入的徐芷仙總能看到天仙穿著冰蠶絲襪的美腿上掛滿瞭道道汗珠,饒是徐芷仙如何反復告誡自己,這隻是天仙逼迫她就范的手段,可如此一遭下來,她心中對天仙的感念之情總是抹除不盡瞭。
無論如何,徐芷仙還是閉上瞭雙眼,顫抖著將自己的嘴唇貼在瞭這根木質陽具的龜頭上,輕輕嗦動。
「嘶溜、嘶溜……」
響亮的吮吸聲漸漸傳出,徐芷仙臉蛋上的灼燒之感愈加強烈,此刻甚至已經逐漸擴散到瞭頸部,徐芷仙想到自己現在下流的樣貌,臉龐又是一陣發燙,可饒是如此,她還是克服瞭自己心中的別扭,反弓壓低瞭脊背,伸手捧起陽具的根部,好叫這根木棒中的液體盡快倒流出來。
若是放在以往,縱然是天仙再如何折辱徐芷仙,她也決計不肯以這般下賤的姿勢,來「服侍」男人的陽具,可此時天仙裙下的一片朦朧帶給瞭徐芷仙一種不切實際的安全感,這令她不必如何忌諱自己的姿勢,再加上她面對的不是活生生的男人肉棒,而隻是一根做工精湛的假物,隻要自己盡快吸食完畢,自己此時的一舉一動便不會有人知曉。
「嘶溜……嘶溜……」
陽具前部容易流出的液汁已經被徐芷仙吸食殆盡瞭,她分開雙腿坐穩地面,用手掌撐住地面,再揚起鵝頸,讓自己的櫻桃小口緊緊含住陽具的龜頭,而後便奮力地吮吸起來。
徐芷仙不知道的是,那苦味來源乃是習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大補之物——蛇膽。而且她食用的乃是凝萃之後的蛇膽汁液,此時她的內功相交以往已經有瞭數倍的提升,隻是由於乏力饑餓,她自己並未感知到罷瞭。
此時天仙雖然不能看到徐芷仙此時的模樣,但是一想到曾經不可一世的冷艷美人,如今已經被自己調教成瞭會乖乖鉆入自己裙下的女奴,自己的蜜穴便也開始濕潤起來。
天仙知道,不同於胸大無腦的方玲,要想徐芷仙心悅臣服並非易事,她自然也可以用暴烈手段來徐芷仙調教成如同巫行雲那般的淫賤母狗,但憑她對徐芷仙的瞭解,如果貿然對她做這種事,稍有不慎,自己便會得到一具淒美的屍體,又或者得到一條毫無神志的牝獸,這都不是天仙想看到的。
徐芷仙的氣質秉性都大大地合乎天仙的胃口,而且她的天資聰穎,根骨出眾,若是由自己親自教導,將來必然是不遜於舞鳳閣四大鳳首的一流高手,更何況,天仙還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徐芷仙終究會變成自己的左膀右臂,常伴自己身旁保駕護航,於是她便更加憐惜,更不舍得施加重手。
(不急於這一時,慢慢來,芷仙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嘻嘻,如今最要緊的,便是讓你對我有敬畏之心,打心底就不敢反抗我,嗯,很好……方玲那傢夥也快該回來瞭吧?那麼就可以……)
天仙暗自琢磨的同時,徐芷仙已經快要嗦食完中間的那半管蛇膽汁瞭。
「嘶溜、咕嚕……嘶溜……」
悶熱的環境再加上徐芷仙生疏的動作,她的周身上下很快便掛滿瞭汗珠,胸前那對被自己手臂夾緊的酥胸,此時更是濕漉漉,滑膩膩地貼著手臂內側上下廝磨,弄著徐芷仙兩乳燥熱起來,兩枚櫻桃般的乳頭不爭氣地緩緩發硬,不時還要撞在天仙的大腿上,帶回天仙美腿上溫熱的汗水,讓徐芷仙十分難堪。
(……好在沒人看到我這番……下賤模樣……好、好在不是在吸真的那東西,還、還有還有……還有什麼……)
徐芷仙一面用自己的舌頭不停地纏繞陽具的龜頭舔舐吮吸,一面在心中努力地為自己開脫,她的動作在日復一日的磨煉中逐漸嫻熟起來,不一會兒便完全將陽具中的汁液吸食幹凈,在又吞吐瞭一番陽具反復確認之後,徐芷仙從天仙的裙下爬瞭出來。
「謝公主賞賜,奴婢感激不已。」
徐芷仙熟練地跪在天仙腳下,磕頭跪謝起來,說完這句話後,徐芷仙隻需等待天仙離開,每日的折磨便算是結束瞭。
可今天徐芷仙說完這番話之後,卻並未聽到天仙的回應,她心中暗叫一聲不妙,一粒汗珠沿著她的鬢角落在瞭地上。
「嗯、啊~嗯、啊~~籲——」
一名青衣女子一拉馬韁,停在瞭院外。
女子利落地翻身下馬,一團雪白耀目的美臀便在門口兩名守衛的眼前晃過,原來雖然遠遠望去,這女子背負長劍,青衣長衫,一副正派的模樣,但其實這名女子的下體不著片縷,全然將一叢稀疏的陰毛和濕噠噠的恥丘裸露在外,那兩條潔白的大腿,更是遠遠地便勾住瞭兩人的眼神,直到現在,守衛色瞇瞇的眼神也未從女子的大腿上移開。
等到女子落地,兩人這才看得清楚,她大腿上掛滿的蜜汁此時已經流到瞭腳踝處,馬鞍上那根同樣沾滿濁液的粗黑陽具更在陽光的照耀下反映著晃目的光芒。
「呼,嗯……總算到瞭,這一路上……可把母狗憋壞瞭……」
那女子不顧兩人似乎要將她衣物扒光的灼熱目光,徑直來到瞭一旁的樹蔭下,接著女子撩起自身的裙擺塞在腰間,雙手左右一拉衣襟,兩顆滾圓翹挺的豐腴美乳便逃出瞭衣物束縛,噗咕噗咕地在空氣中搖曳躍動,緊接著女子便迫不及待地將衣袖向上擼起,而後不再囉嗦,順勢倚靠著樹幹,隻見女子抬起右手,一把抓住瞭那兩顆早已立起的櫻紅乳頭,這便開始大力地抓揉起自己的兩團巨乳。
「嗯~啊~舒、舒服瞭……嗯~!哦,對,就是這樣,嗯~哦~~」
一陣陣絕美的嬌嗔中,女子的左掌開始不斷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遊走,終於慢慢滑入瞭淫水蔓延的恥丘上,她的食中兩指先是撩瞭撩那叢濕漉漉陰毛,然後便探入瞭恥縫之中,翻出鮮紅的陰蒂,恰到好處地一夾一扯,登時便讓其充血立起。
「嗯~~哼~~~壞東西,這麼容易就硬瞭,嗯~嘶溜~嘶溜~~」
女子的鼻腔中哼出瞭一段媚入骨髓的呻吟,她的雙手似乎是在玩弄別人的肉體一般,即便她的雙腿已經由於快感而微微顫抖,可雙手卻還是一刻不停,她的右手大力搓揉著自己的乳肉,而左掌此時更是一並,開始用四根手指的指肚急促地磨捻起豆蔻,「咕嘰咕湫」「咕嘰咕湫」,蜜穴的愛液混雜在女人的手掌與陰蒂隻見,發出瞭一陣淫靡的水汪聲。
嘶溜嘶溜,女子將她嘴角的口水一吸,香舌一吐,舔瞭舔自己唇旁的那枚美人痣,癡笑著瞇起瞭雙眼。
「嗯~哼~?!賤母狗,明明……啊,嘶,沒有得到公主允許……你竟敢……嗯……自作主張地……光天化日之下……這麼玩弄自己的……騷穴,你,你知不知錯……知不知道,要吃多少鞭子……啊!」
女子突然狠命地在自己屁股上一拍,讓自己的蜜臀泛起瞭一陣肉浪,她幻想著自己受到的責罰,幻想著主人就將她反吊在這棵樹下,用繩子將她的巨乳捆紮地結結實實,然後用藤條狠狠地抽打成青紫交加的模樣,噗滋噗滋,女子的愛液已經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湧出來。
「啊!回……回稟公主,母狗不敢……不敢違抗公主的命令,為瞭完成……嗯!公主的命令,母狗更是、啊,一刻都不敢歇息,母狗、母狗的小穴這一路上已經疼得發癢,才迫不得已……才在馬鞍上換上公主給母狗的陽具……稍稍……放松瞭一下……嘶溜……嘶溜……哦!嗯哦!!」
女子完全進入瞭忘我的境地,一面低聲囈語,一面將左掌豎起的食中兩指放入口中一陣吮吸,而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入瞭自己的肉穴之中。
「咕哇、咕哇」
連綿不斷的水窪聲在女子的蜜道中回蕩,女子踮起瞭緊繃的腳尖,享受著體內旺盛欲火得到滿足之後的波濤快感。
「……啊哈哈,哈,母狗知道,嗯啊,哈,見到公主之後,便不能再有、再有一絲絲自由,呼,呼,所以,所以母狗隻好最後、最後舒服一下,不、不對,母狗隻是,隻是在撒尿,對,母狗隻是撒瞭個尿,沒有、沒有違抗公主的命令……嗯,快、快到瞭,啊唔,嗯哼,哼!嗯哼!!」
一股熱浪從小腹深處出發,席卷全身隻沖天靈蓋而來,女子索性將巨乳一托,用嘴巴叼住瞭自己的奶頭,解放出右手之後,雙手開始配合起來,一隻手伸出三指,快速地在自己淫水四濺的蜜穴中進進出出,一隻手扣住陰蒂,如同抽搐一般急促抖動,
「咕啾!咕咕啾!咕啾啾!」
密集的水聲和漸漸翻白的美目預示著女子高潮臨近,突然間,她的身體短短的一頓,而後又是一抖、一抖……伴隨著意義不明的浪叫,女子撲通一聲撅著屁股跪倒在瞭地上。
「哼咿唔嗯,嗯哼唧唧!!!哼唧!!哼唧唧!!!」
「噗呲!噗呲!!!」
淡黃色的尿液斜斜地激射而出,如同漫天花雨一般灑落在樹蔭下。
兩名守衛看著眼前上演的這幕精彩的淫戲,下體肉棒早已挺立起來,可是職責在身,他們不能擅離職守,因此也隻能喘著粗氣遠遠看著這一汪春色。
片刻過後,女子便恢復瞭體力,她呻吟著從自己的尿水和愛液中站起身子,咂舌說道:
「……還是尿瞭一身,真該死,不過總算痛快瞭。」
一身輕松的女子漫不經心地用裙擺擦拭瞭一番下體,而後脫下衣物丟在瞭一旁的草叢之中,拾起長劍便走。
她身上的這件璇女派弟子服除瞭做工精良,更是有著別樣的意味——妙空山周遭山下的百姓長年受到璇女派庇佑,因此對這一身衣服敬若神明,璇女派弟子也深知如此,因而格外珍惜。而這女子竟然如同垃圾一般隨意丟棄,此般視若無物的態度,若是派中長輩見到,必然少不瞭一番痛斥。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嘻嘻,在下璇女派弟子方玲,兩位哥哥不認得我瞭麼?」
方玲雙臂捧胸笑道,如今她這般放浪淫賤的模樣,任誰也無法將她和出身名門的璇女派弟子聯系起來,可天仙偏偏她還要在門派中裝會原來的樣子,對她而言,倒是為難的很。
「什麼璇女派弟子,不認得,不認得!璇女派的人到瞭這裡,隻配當母狗爬進去!」
兩名守衛倚著長槍笑道,方玲美目一翻,噘嘴說道:「對對對,母狗就是母狗,就該爬進去,汪~汪!兩位軍爺滿意瞭嗎?就知道欺負母狗……(低聲)怎麼不去欺負欺負裡面那個璇女派的母狗啊?看公主不把你們皮都拔下來……」
如今委身為奴,嘗遍瞭酸楚,方玲才稍稍成熟瞭些,她也因此切身感受到瞭之前派中弟子們的那份「嫉妒」——明明師叔和自己都是公主的階下囚,為什麼自己就要吃那麼多苦頭,遭那麼多的罪,才能換來公主的一點點憐愛,可師叔卻毫不費力就能得到,非但林如虎與這些兵卒,就連方玲自己都能看出天仙對徐芷仙的「寵愛」有加,抵抗是一時的,方玲清晰地認識到瞭這一點:徐芷仙日後一定也會和自己一樣跪在天仙的腳下,但即使如此,即便自己和師叔都是最卑微的女奴,這些兵卒對師叔還是會敬重有加——因為天仙對徐芷仙的態度便是如此。
如今即便她對徐芷仙再如何的敬愛,提及徐芷仙時她的心底卻還是有股淡淡的妒忌。
「說什麼呢?」
兩名守衛站崗本就百般無聊,當下對視一眼之後,默契地決定好好消遣一番方玲。
「啊,沒,沒什麼啊,母狗就是亂叫瞭一陣,汪、汪!嘻嘻,母狗就這爬進去~」
方玲叼起自己的長劍,跪在瞭地上。
「慢著,母狗就算要爬過去,也要報口令!」
兩人雙槍一叉,擋住瞭方玲的去路。
「口令?兩位哥哥,兩位好哥哥,母狗都出去這麼久瞭,怎麼會記得嘛~母狗腦子又笨,怎麼可能猜得出來,你們這分明是在難為母狗嘛~兩位好哥哥,讓母狗進去吧,公主還等著母狗復命呢……」
方玲無奈地挺瞭挺胸,搖曳著巨乳撒嬌說道。
「嗨,公主這會兒忙著呢,你就是進去瞭一時半會兒也見不到公主……」
聽到兩人這麼說,方玲這才松瞭一口氣,
「不報口令就想過去也行,隻不過我們職責在身,偏偏又遇到你這條母狗發騷,你看看……」
姓何的那名男子將頭一點,示意方玲向下看去。
「啊呀,原來如此,早說嘛,害得母狗還以為兩位哥哥不喜歡母狗瞭呢……」
方玲笑著雙膝一曲,徐徐地跪在瞭兩人中間,歡聲笑道:「謝謝兩位好哥哥,賞賜給母狗肉棒吃~」
「騷貨,少廢話,快點,一會兒讓軍頭兒看見可就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