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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日懸當中,陽光明媚,街上嘈雜的聲音不知為何,竟然漸漸平息下來。

  身著一件緊身的漆黑「飛鳳衣」,腰懸一塊「鳳」字令牌的柳無暇出現在瞭街尾,開始緩步慢行著走在瞭大道上。

  她的手中提著一件用黑佈遮掩著的鐵籠,這鐵籠高約四尺,長同寬皆為三尺有餘,像是一個放大數倍,又緊窄瞭幾分的百靈鳥籠,而柳無暇就這麼渾若無物地將其提在手上,好似其中確實是空空如也一般,可這籠子卻又沿途滴下瞭一路的水漬,叫人一眼便能看出這其中裝著什麼。

  漆黑的飛鳳衣在湧動的人潮之中開辟出瞭一條逆流,來往路人紛紛主動退避三舍,倒是讓遠遠跟在柳無暇身後的過路的行人們省卻瞭不少推搡的力氣。

  待她到瞭「白雲客棧」門前之後,這襲黑衣一閃而沒,街上霎時便又恢復瞭繁華紛擾的景象。

  「嗯……嗯……」

  連綿不絕的女子呻吟之聲從遠處飄出,而在常人聽來,這響動是輕微至極,甚至於根本不會有人察覺到它,可這卻逃不過柳無暇的耳朵,她甚至還可以清晰地辨識出,裡面甚至還摻雜著一份銀鈴般的歡笑聲。

  走上二樓的柳無暇輕車熟路地來到瞭轉角的第三間客房門前,緊接著便揮手推門而入。

  屋內的天仙正穿著一件深橙的流蘇吊帶背心,飽滿的圓盤乳房和點綴其上的兩粒翹挺的乳頭透過這件吊帶背心若隱若現,令人浮想聯翩。

  一對火紅薄色絲襪將她的玲瓏玉腿勾勒出瞭迷人神魂的苗條模樣,除此之外她身上便再也沒有一絲餘墜,而她下面早已濕潤的小穴更是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之中,和她潔白的肌膚一道在正午的陽光照耀下閃爍著炫目的光芒。

  與此同時,她的玲瓏玉足正踩在瞭跪坐在地上的一名巨乳女子的雙腿上,雖然這女子全身赤裸,但是她的一頭秀發卻整潔地紮成瞭優雅的盤發,反而有瞭一份別樣的美感。

  柳無暇心中不禁暗暗稱奇。

  (公主的手段當真是厲害,這才幾日不見,那個趾高氣揚的野丫頭便成瞭這副模樣……)

  方玲的雙眼被一道黑色的麻佈裹著,嘴裡也塞著什麼,柳無瑕自然知道,方玲嘴裡的是天仙最喜歡的那款——照著鳴王殿下龍根仿制的六寸玉如意口塞。

  這根「遇水而動」的玉如意自從被方玲吞下那時起,便在一刻不停地旋動扭轉,躍動騰挪,無時無刻不在殘暴無情地侵犯著方玲的口腔,直達咽喉不說,而當它伸長到極限的位置時,更能探入她的胃囊半寸。

  看著方玲嘴角淌下的津液和她微微有些凸起的咽喉,柳無暇喉嚨也是一癢,可還是不動聲色地將提著的鐵籠放在瞭桌上。

  方玲的手臂被一條條沾滿瞭濕漉漉的粘稠液體的各色絲襪連成的「繩索」死死捆成瞭「丫」字形狀,她手肘和手腕處的那兩圈絲襪繩套甚至已經深深勒進瞭肉裡,而原本象征著她身份的薄鐵佩劍此刻倒像是一塊犯由牌,和她平時用來持劍的雙手一並由這些絲襪捆在瞭背後,似乎是在無聲地宣告著什麼。

  看來這位曾經意圖揚名江湖的女俠,此刻已經徹底成為瞭欲望的俘虜,就此沉淪瞭。

  赤裸著嬌軀,跪在地上的方玲此刻當真是沒有任何尊嚴可言,她那對引人註目的豪乳已然被一團絲襪捆成瞭兩團碩大的肉丸,兩道絲襪繩索就貼著她乳房的上沿和下圍盤繞瞭足足四五圈,把她全身最為傲人之處束縛塑造成瞭天仙最喜歡的下流模樣。

  而在她堅挺發硬的粉嫩乳頭上,各有一枚閃亮的乳環懸掛在上面,此刻正在滴滴答答地掉落著芬芳撲鼻的乳汁,不少乳汁連同她口中垂落的津液一起,被塗抹在瞭天仙雙腿的絲襪上。

  笑意盈盈的天仙用自己的膝蓋溫柔地為方玲擦拭著嘴角,直到她的絲襪沾粘起一根根閃亮的銀絲之後,便收縮回來,再狠狠的踩進方玲的雙股之間。

  「咕啾、咕啾……」

  將玉足踩入方玲雙股之間的天仙,或是用她的腳趾隔著絲襪夾緊方玲飽受折磨的肉蕾上下拉扯,帶給方玲已經變得十分敏感脆弱的陰蒂一道道激蕩的快感;或是拿腳底板踩在方玲的陰蒂上使勁兒的揉搓;又或是把腳背抵在方玲的蜜穴洞口不停地廝磨……

  種種的挑逗直令方玲的嬌軀不止顫抖,不斷地從她的鼻孔中發出連綿不絕的歡悅哼鳴。

  而天仙腳掌每一次深深的沒入方玲夾緊的雙腿之間,都會從這裡勾出大股大股的蜜汁,不少熱燙粘稠的愛液灑落在方玲的大腿上,和兩條白皙勻稱的大腿一同被天仙的金蓮碾壓摩擦,壓在腳底。

  啪噠,啪噠,天仙踩踏方玲兩條豐腴大腿發出的聲響之中摻雜著粘稠濕滑的感觸,聽起來卻意外地悅耳,柳無暇也明白這些捆在方玲身上的絲襪是怎麼制成的瞭。

  「怎麼樣無瑕姐,我這副『玲肉墊』看著不錯吧?」

  天仙搓瞭搓玉手,眼光已經落在瞭桌上的那副鐵籠裡。

  「公主的手段著實令無暇佩服……」

  「嘿嘿……」

  天仙得意地拉下瞭蒙著方玲雙眼的黑佈,拽出瞭堵在方玲嗓子眼中的那根玉如意口塞。

  「咕唔……咳咳、咳咳,咳咳嗯……咕哇……」

  天仙將那截沾滿瞭唾液的碧青玉如意緩緩地從方玲的喉嚨中抽出,方玲鼓起到漲大瞭幾乎一倍的脖頸也隨之恢復平坦下來,沾滿瞭口水的香舌就這麼委屈地吐露在嘴邊,似乎是連收回的力氣也沒有瞭。

  「小玲兒,告訴無暇姐,你是誰啊?」

  「咳咳、咳、啟稟無瑕姐,咕唔,哈,哈、我是、璇女派的第二十七代弟子方玲,啊,哈,嗯,啊哈,也是冰雪聰明、天生麗質、萬民敬仰、美艷無雙的天仙公主,王玉環的、的貼身坐墊……嗯咕……嗯……」

  方玲艱難地適應著眼前突然明媚的世界,即使身體已經被一次次的泄身掏空瞭全部瞭力氣,但還是在努力地回答著天仙的問題,臉上的神色卻是一副沒有一絲廉恥之心的癡迷模樣,此刻更是滿懷欣喜地一口含住瞭天仙遞到她嘴邊的玉足,嘶溜嘶溜地吮吸舔舐起來。

  「嘻嘻,嗯~嗦得人傢好癢,一點都不舒服,不讓你吃瞭~」

  天仙從方玲的嘴裡抽出自己的腳掌,而後又一腳踩在瞭方玲的臉上,濕乎乎的粘稠絲襪腳掌在方玲的鼻子上又扭又擠,將不少帶著方玲口腔溫度的濕濁口水灌進瞭方玲的鼻孔之中,股股汗臭混雜著自己蜜汁的腥味沖進瞭方玲的腦海,幾乎就要將她幸福地熏暈過去瞭。

  「嗯~小玲兒,本公主的腳丫兒香不香啊?」

  「嘶溜,嘶溜,嗯,香,公主的腳趾縫都是香的……」

  方玲一面舔著天仙的腳跟,一面在天仙的踩踏中尋找著機會呼吸喘氣,艱難地回答著。

  「瞎說,我都踩瞭十幾雙絲襪瞭,噫——還沾著你的口水,明明就是又臟又臭,小玲兒鼻子是壞的麼?」

  「嘶溜,嘶溜,嗯唔,不、不是的,因為,因為公主的腳是香的……我的,我的口水是臭的……嗯!」

  天仙調皮地用大拇指頂住瞭方玲的鼻孔,笑道:「不錯,仔細聞聞,我的腳趾頭香不香啊?」

  「呼——嗯——香,像蜜一樣香,嗯……嗯,啊……」

  作踐自己的話語帶給瞭方玲極大的刺激,她感覺自己下面就像一隻底板漏洞的水桶,蜜液止不住地從小穴中涓涓流出,甚至竟然不再需要天仙玉足的入侵踐踏,她就已經快要達到高潮瞭。

  「怎麼樣?我的小玲兒還行吧?」

  天仙將那雙吸水到飽和的絲襪從腿上脫下來,捏在手裡攥成瞭一團。

  「張嘴,啊~」

  方玲連忙仰起頭張大瞭嘴巴,天仙要求她每次都要張大到讓自己見到她的嗓子眼的程度,天仙看著方玲粉嫩的口腔,滿意地點瞭點頭,又用食指一點點地把這團絲襪全部塞進瞭方玲的嘴裡,隻餘下瞭一截短短的襪頭,耷拉在方玲的唇邊。

  「真乖,來,認識互相一下,無暇姐,這是小玲兒。」

  柳無暇無奈地對著方玲苦笑瞭一下,如果方玲心細一些便會認出,這就是那位賣給她口塞的婦人,但是方玲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往這方面想。

  柳無暇搖頭嘆息起來,可跪在地上的方玲隻是眨著那雙水汪汪的瑞鳳眼,不解地看著柳無暇,突然間,她好像意識到瞭什麼。

  (……她身上的這件衣服……好像是……)

  「那麼……小玲兒,這位就是大昭舞鳳閣右護閣使,殿前二品持刀護衛,江湖人稱『人鳳』的飛雲幫幫主,柳無暇。」

  柳無暇上身前屈,抱拳拱手,對著方玲笑道:「久仰璇女派盛名,隻可惜聞名不如見面,璇女高足的風采,無暇今日算是領教瞭。」

  方玲險些連呼吸都停滯下來,頭腦不甚靈光的她一時間無法理解,所以隻好瞪大瞭眼睛看向瞭天仙。

  (舞鳳閣?!她們怎麼會在這裡?!)

  而天仙寬容愛憐地將方玲口中的絲襪一點點地拉拽出來,待到將這團絲襪完全抽出之後,方玲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咦?沒跟你說過麼?啊,對瞭,我一直用的都是化名啊……真是的……嗯呢,自我介紹一下,本公主的真名叫做向、玉、環~你應該認得我吧?」

  天仙的笑容還是和初見時一樣的美麗,而方玲臉上難以置信的表情讓天仙忍不住又捏瞭一把她粉嫩的臉頰。

  「你……你真的是……」

  「嗯,對不起,小玲兒,不小心騙瞭你一下,抱歉啦~」

  方玲咬牙忍著淚水,可淚珠卻還是從眼眶中憤然湧出,她深深吸入瞭一大口氣,調轉內力,準備直接崩開這些捆在她身上的絲襪。

  「額嗯?!住、住手……嗯!!!」

  天仙怎麼會容忍方玲沖著她發脾氣,她雙手的食指已經迅疾地點在瞭方玲挺立的乳頭上,一陣過電般的快感從乳尖迸發出來,酥麻的快感從乳房擴散到瞭全身上下,好不容易聚起的內力也被這股快感沖刷的七零八落,方玲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癱軟瞭下來,可是下面的小穴卻又變得僵直繃緊,此時此刻,她敏感的腔道之中的每一寸穴肉都在不斷地劇烈痙攣,躍動抽搐著,一股股熱流從花心深處緩緩淌出,越流越急。

  「呦,怎麼?小玲兒不舒服麼?」

  天仙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方玲櫻紅的乳頭一陣搓捻,噗啾噗啾,方玲的乳頭便滴出瞭點點乳汁,濕滑粘稠的乳汁讓天仙的揉捻變得更快更疾,讓方玲感到瞭一陣熱燙。

  「啊、嗯,啊,不要,嗯……嗯……呼啊……」

  方玲向後扭著屁股掙紮退縮,但自然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隻能懷著滿腹的不甘,屈辱地繼續迎接著快感的襲擊,天仙從她的乳尖點燃瞭一團火焰,正熊熊灼燒著方玲的全部身心。

  「啊,哈,嗯啊……」

  天仙靈巧的手掌在揉捏方玲乳頭的同時,也在用力的抓揉著方玲的豪乳,雖然天仙小巧的手掌隻能握住方玲大概隻有一半的碩大乳房,但是天仙精湛的技藝足以遊刃有餘地將極致到無法承受的快感送給方玲。

  「嗯哼,啊,啊哈,嗯啊,哈啊嗯……嗯、嗯!啊嗯!!」

  正如天仙所想的那樣,此刻雙目漸漸翻白的方玲根本無法抵抗天仙對她乳房的攻勢,似乎天仙捏在手中的不隻有方玲足足有「丁四」大小的奶子,還有她的心,她的肉穴,她的整個靈魂。

  「小玲兒,這就吐舌頭瞭嗎,嗯,再伸長點好不好~」

  說罷,天仙深吸瞭一口氣,狠狠地掐著將她的乳頭向前一拉。

  「嗯!!!」

  方玲的屁股下面早已是愛液四濺,汁水淋漓,受到天仙這麼一揪,登時高潮迭起,無邊的快感奔騰而來,揮之不去。

  「啊,啊嗯啊,嗯啊哈嗯……」

  頭昏腦脹,欲仙欲死的方玲腰肢一軟,身子向後仰倒在瞭地上,小穴中激烈地噴湧著道道淫水,咕啾咕啾地尿瞭一地。

  「真是的,小玲兒怎麼這麼糊塗,難道你忘瞭這些天,本公主是怎麼循循善誘,悉心教導你的瞭麼?真是讓人傷心啊。」

  天仙搖瞭搖頭,一腳踩在瞭方玲勃起外翻著的那顆大約有豆丁大小的陰蒂上,然後便是狠狠的按住一扭。

  「啊哈……嗯……啊!!嗯!!嗯!!!」

  方玲的悲鳴震耳欲聾,天仙卻毫無停滯地繼續用她肉嘟嘟的前腳掌不住揉搓著,直到方玲因為高潮又潮吹瞭三次,徹底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上之後,這才「罷腳」。

  「啊……啊哈……嗯……啊……嗯!!!」

  還未能恢復多少神志的方玲被柳無暇抓著頭發一把拉起,她絕望地看著面前這個貌美如天仙下凡,心腸毒辣如蛇蠍的長鳳公主,她是這般的美麗,手段又是這麼的狠毒,方玲的嬌軀不由得因為恐懼而顫抖戰栗起來。

  「……怎麼,小玲兒這麼怕我麼?」

  「……妖怪……你不是……不是人……」

  想到初見天仙時她純真無邪,明媚艷麗的笑容,方玲幾乎無法將那個怯弱溫婉的王小姐,和面前的這人聯系在一起。

  「真是奇怪的愛稱啊,不過沒關系,小玲兒你大概還不知道違逆本公主的後果吧?看看,這是什麼?」

  天仙手臂一揮,桌上鐵籠的黑佈便被她拉瞭下來。

  一個膚白若雪,粉面含春的女子出現在方玲眼前。

  由於鐵籠的囚禁,這女子隻能以雙腿蜷曲的姿勢坐在籠中,一道道黝黑的繩索將那兩條比方玲還要修長勻稱的雙腿死死捆縛,她的青蔥玉趾也被如發細絲盤盤纏繞捆紮綁在一起,這些白色細絲上滿佈剔透細小,卻能肉眼可見的倒鉤,這些細絲全都死死勒進瞭她的肉裡,也就是說,這名女子的十根腳趾時時刻刻都在飽受著針刺鉤扯之痛,這細絲名叫「荊棘絲」,是專門用來捆綁懲罰那些不聽話的奴隸們的。

  十指連心,方玲知道這份痛苦是何等的鉆心,可是聽著她的聲音……

  為什麼全然是入骨酥爽之後才會發出的快樂呻吟?

  方玲暫時忘卻瞭自己當下的處境,默默地打量起瞭籠中的女子。

  她的雙手也被同樣的黝黑繩索後手吊縛捆在背後,方玲側面看去,她胸前密密麻麻的盤繩乳縛絲毫不亞於自己身上的這些,甚至由於她的雙乳並沒有自己這般碩大,還多纏縛瞭三圈四道,似乎使用的是同樣的捆綁方法,看來都是出自天仙之手。

  最讓方玲詫異的是,她的口中插著一根彎曲朝上的銅管,連接在籠頂,而她的那雙孔雀秀眼雖然睜得很大,但卻像是蒙上瞭一層薄霧,見不到一絲光彩。

  「這條母狗名叫巫行雲,小玲兒你應該也認得吧?」

  「……一、一劍破塵、雪觀音……巫行雲?……」

  方玲當然知道,巫行雲乃是十三年前在江湖中飽負盛名的武林第一女俠,由她自創的一套「行雲劍法」招式精奇,如今亦是廣為流傳,尤其是那招「破空行雲」,已是少年劍客們的必修招式,據說她的功力已經不在劍聖獨孤冰之下,可謂是不折不扣的武林神話。

  所以方玲怎麼也不敢相信,籠中的女子竟然就是那位傳說中的「雪觀音」巫行雲。

  「哦?小玲兒不信麼?」

  天仙不知從何處抽出瞭一截長鞭,「啪」的一聲,長鞭便穿過鐵籠的縫隙,重重地打在瞭巫行雲的一邊大腿根的外側。

  「嗯~~~哼~~~~!!!」

  歡愉至極的叫聲讓方玲無法理解,這一鞭明明已經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瞭一道深紅發紫的鞭痕,而巫行雲卻像是得到瞭一次高潮一般,全身痙攣著浪叫個不停,難道真有如天仙所說那樣,天生嗜虐的……雌獸麼?

  「她、她難道不會感覺痛麼……」

  「啊,這個嘛,可就說來說來話長瞭……要從哪裡說起呢?」

  天仙歪著腦袋想著。

  四個月前,鳴王府中。

  「……嗯……怎麼回事……」

  昏迷中的巫行雲悠悠轉醒,發覺自己被人倒掛綁縛著,雙手在身後並腕吊起,全身從上至下一道道漆黑的繩索將她周身密密纏縛瞭個結實,她用力掙脫,卻發現這是她前主人暗聞天研制出的捆鳳索,就連武功蓋世的天後都不能輕易震斷,又何況是她。

  「嗯?你醒啦?」

  長鳳公主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巫行雲這才明白過來。

  「哦?小可愛,想和奶奶玩這個麼?不怕奶奶現在就掙脫繩索,狠狠地教訓你一頓麼……」

  「啪」

  一道長鞭抽打在巫行雲的背後,可惜沒有什麼力道,連巫行雲的護體真氣都未能撼動。

  「嘻嘻,那你倒是來啊?我可是和雙姐姐打聽過瞭,你的武功連她都不比上,那你又哪裡來的本事,震斷這『捆鳳索』呢?為瞭給我賠罪,她可是陪人傢整整玩瞭半個月呢……奶、奶?接下來的兩個月裡,環兒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才真正的快樂……」

  「看來『公主』你的記性不太好嘛,讓我來提醒你一下,是誰將你調教成一條隻會跪在地上,乖乖地撅著屁股挨肏的母狗的,又是誰……唔……嗯……」

  巫行雲嘴裡被塞上瞭一塊蘸著蜜汁的褻褲,褻褲一入口,巫行雲便知道這是長鳳公主穿著的輕薄又透氣的名貴絲織,她順從地任由著長鳳公主一點一點將這褻褲塞滿她的口腔,看著長鳳公主倒立的面容,巫行雲有些好奇這小妮子要怎麼對付她瞭。

  她當然知道長鳳公主的機智遠在自己之上,可是她已經是被暗聞天和寧王輪番調教開發好的大成性奴,難道這長鳳公主還有什麼比他們二位更高明的手段麼?

  就當陪這丫頭玩玩,她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日後要原封不動地還給她。

  巫行雲笑瞭出來,甚至有些期待長鳳公主的進一步動作,她倒要瞧瞧這位隻是看過自己撰寫的一卷《懷春記》的小可愛究竟能玩出什麼新花樣。

  兩個月前,鳴王府中。

  「……嗯……啊……」

  散發赤裸,雙腿戰栗不止的巫行雲面露痛苦地用自己的雙手捂著小穴,渾身顫抖地看著面前的天仙,沉默不語。

  這些日子以來,由於天仙的調教,她感受到的每一份舒爽快感都化作瞭無邊的疼痛,然後又在天仙的折磨下變回快感。這讓她迷茫懵懂,恍惚落魄,她已經不知道,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歡被人鞭笞,毆打,折磨多一些,還是喜歡被人肏弄多一些。

  雖然她一次次在心中告誡自己,這是天仙的陰謀,可是飽嘗快樂的身體,卻總是熟練地去迎合著天仙的動作,讓她無法戒去,深陷其中,得償所願的快感充斥著她的大腦,巫行雲知道,自己現在一天都不能沒有人來毆打,虐待,而且如果不經過淒慘的折磨,自己是無法得到最大的高潮的。

  站在巫行雲面前的天仙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一種睥睨眾生的霸氣,和與曾經的自己一樣的那份以虐待女子為樂的女王氣質讓巫行雲很想就這麼彎下身子跪在地上,不顧一切地去親吻,舔舐她的腳趾。

  「怎麼,見瞭本公主還不下跪?」

  巫行雲安撫著漸漸將要失控的身體,驅散瞭自己腦海中的荒誕念想,掙紮慘笑著說道:「你……你做夢……母狗我現在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咿咿咿!!!!」

  天仙一拉手上的絲線,這根細長的絲線勾住瞭巫行雲陰蒂的銀環,輕輕地拉扯也會讓巫行雲劇痛無比,巫行雲可以耐得住痛苦,但是她無法忍痛與欲望交織混雜匯聚而出的快感,這對於她來說是算最嚴厲的刑懲。

  「不要,不要再,拉瞭,我,我跪……」

  巫行雲早就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瞭,面對無法抗拒的折磨,她當然會俯首稱臣。

  可是如此一來,巫行雲就再也沒有調教凌辱天仙的資格瞭,她像曾經服侍自己主人時的那樣,雙膝重重地磕在地上,朝著天仙深深地一拜,跪在瞭天仙面前。

  「抬頭……」

  巫行雲別無他法,自己的命根就被她捏在手上,隻能乖乖聽話。

  「刺啦刺啦」

  一股尿液激射在她的臉上,熟悉的味道……

  巫行雲感覺自己的小腹陡然升騰起瞭一股難以抑制的熱浪,這股熱浪頃刻間便席卷全身,讓她動彈不得……

  「哦哦哦哦!!!!!!」

  「噗啾」「噗啾」「噗啾」

  巫行雲的下體泄洪一般噴射出大段清泉,淫水水扇面打開,飛散在地上,鉆心的疼痛讓她流出瞭潺潺的淚水,身經百戰的巫行雲,竟然被一泡尿打哭瞭。

  「嗚嗚……啊……饒瞭我吧……嗚嗚……好痛啊……」

  巫行雲徹底崩潰瞭,她再也沒有瞭初時面對長鳳公主的自傲,又變回瞭原本的母狗。

  「嘻嘻,怎麼這麼不經玩……才多久就變成瞭這個樣子,你可是一劍破塵雪觀音啊……不是很喜歡調教本公主麼?以後,你就是一個喜歡被打的受虐狂婊子,再也沒有調教美奴的資格瞭,聽到瞭麼?」

  「嗚嗚……聽……聽到……瞭……」

  …………

  「……不可能,怎麼會,會這樣……你,你究竟是用瞭什麼邪法……」方玲顫聲問道。

  「……哦呦,小玲兒,本公主想告訴你的,自然會講給你聽,可是小玲兒似乎忘瞭,你可沒有資格來問我問題的呢……哎,也是怪本公主心地善良,舍不得弄疼瞭你,這才讓你如此沒大沒小,誰叫你長得這麼可人喜愛呢,嘻嘻,又想抽你的大奶子瞭……咳咳,你知道後來這條母狗都經歷瞭什麼?」

  方玲正等著天仙說下去的時候,感到瞭腦後一輕,柳無暇松開瞭緊攥著她頭發的手,雙腿酸軟的方玲險些就此跪倒在地上。

  柳無暇打開瞭籠門,天仙一把拉住瞭巫行雲脖頸上的玉帶項圈,將她扯出瞭籠外。

  「嗯……唔嗯……唔,唔……」

  仰面癱倒在地上的巫行雲口中還是塞著一根直達咽喉的中空鐵陽具,所以她此刻隻能呆若木雞地吐著口水,而她面對周遭的一切都毫無反應的模樣引得天仙一陣嗤笑。

  瞧著疑惑不解的方玲,天仙緩緩說道:「……別看她現在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啊,她的眼睛裡裝著兩片薄如蟬翼的琉璃軟片,視線范圍隻有半尺不到,耳朵裡也堵著蠟丸,就是在她邊上打七八個響雷,她也聽不見半點響動。」

  天仙伸出食指點在瞭巫行雲的鼻尖,又用力地向上一聳,方玲這才看清,原來巫行雲小巧的鼻孔中也塞著什麼。

  「這個叫做『軟骨木塞』,隻有大量吸入它包含著的軟骨迷煙,才能讓受刑者吸入一小團空氣。嗯,不過她也用不到鼻子便是瞭,因為她已經在地下埋瞭……一個多月瞭吧?」

  「什麼?!」

  方玲驚呼一聲,天仙卻憐憫地看向瞭方玲,默默地點瞭點頭。

  「是啊,她被本公主埋在出恭用的木桶下面……嗯,好像是有一個多月瞭,要不是本公主尿得勤快,還時不時地扔些殘羹剩飯給她,估計這母狗早就餓死瞭吧?嘻嘻,她的內力當真不差,居然能熬這麼久……倒是讓本公主有點吃驚呢。」

  天仙指著巫行雲的小穴說道:「為瞭不讓她悶在地下太過無聊,本公主可是親手塞瞭八塊用傀儡蟲制成的震蛋進去,這些傀儡蟲出自沙漠,受熱則活,又最喜陰暗潮濕的環境,一旦進入人體,就會『嗡嗡』不停地震動跳躍著向深處進發,如果置之不理任由它們撒野,估計用不瞭三天,這些震彈便會鉆進這母狗的子宮裡去吧,還好本公主留下瞭引線,不然還真不容易取出它們呢!啊,還有還有,為瞭不打攪這母狗休息,本公主是特地甄選瞭一批活力不足的傀儡蟲震彈,這些懶漢們似乎隻會工作一小會兒,就停下來瞭,那樣的話……這母狗大概是很難達到高潮的吧……嘻嘻,不過沒關系,不是還有後面塞著的一根六寸長的『蜜柳棒』麼,隻要耐心些,總會舒服起來的……」

  巫行雲的私處果真垂著幾道拉環引線,而她的腹部更是一起一伏地顫動個不停,看來天仙所言不假,方玲還註意到,有一枚銀閃閃的陰唇夾箍住瞭巫行雲的穴口,隻餘下瞭一絲絲縫隙,一小股一小股的粘稠愛液正在從這個狹小的縫隙中簌簌流出。

  「嗯?怎麼,小玲兒羨慕嗎?哎呀,為瞭不讓她在土裡把自己淹死,所以就隻好將她下面的那個水簾洞給封上嘍,不光是下面……」

  天仙揉搓瞭一下巫行雲異常鼓漲的渾圓巨乳,笑著說道:「就連這對奶子,如果不理會的話,也會稀裡嘩啦瞭流個不停,沒辦法,我隻能用一對鐵環死死勒住瞭這母狗的奶頭,好叫她把奶水存下來,嗯,有奶卻擠不出來的滋味,想必也很不好受吧……」

  「嗯!!!哼嗯!!!!!」

  天仙隻是輕輕彈瞭彈巫行雲紅腫的乳頭,巫行雲的身子便又是一陣劇烈的抽搐,而不能張開的小穴甚至瞬間凸起瞭不少,像個倒懸的尖嘴水袋一般,緩緩釋放著巫行雲體內充盈的浪水。方玲明白瞭,面對下體不斷的刺激,巫行雲非但不能爽快地達到高潮,反而還要時刻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因為在陰唇夾的束縛之下,她是無法盡情地噴濺愛液蜜汁的。不管不顧地享受高潮快感的下場,就是:她的陰道會被自己泛濫的淫水撐爆裂開……

  這是何等殘忍的刑罰,方玲無法想象,被埋在地下的巫行雲,是如何度過這漫長的一個月的……

  「嗯,為什麼我要這麼折磨她呢?小玲兒,你猜一猜?」

  「……嗚……咕……」

  此時的方玲早已陷入瞭深深的恐懼之中,在她眼中,巫行雲現在的樣子恐怕就是自己日後的下場,她不由得想象著自己被關進鐵籠中的場景,就好像她也和巫行雲一道,被天仙埋在瞭幽暗的地下。

  寂靜無聲的土坑之中,被剝奪瞭感官的她,隻有在無盡的黑暗中默默忍受著窒息的壓迫感,忍受著下體中嗡嗡鳴叫的震彈刺激,忍受著乳房飽漲欲炸的疼痛,甚至還要拼命阻止自己的身體達到高潮,而她唯一的希望隻有在不知何時,會從頭上流下些腥臭的尿水或是稀碎的食物殘渣,來延續自己的生命……

  「……因為她不識好歹地劫走瞭本公主的三名女奴……」

  方玲的瞳孔驟然緊縮,顫抖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麻軟的身體,咕咚一聲,方玲癱倒在瞭地上。

  「至於你嘛……起碼搶奪瞭五六十名有官府文書認證的女奴,哎呀呀……」

  「不!不是,不是我!我……我……我沒有,嗚嗚、是,是師叔幹的,不,不關我的事,不要,不要……」

  精神徹底崩潰的方玲聲嘶力竭地哀嚎起來,她痛哭流涕地掙紮著爬到瞭天仙的腳下,拼命地伸出瞭舌頭,開始瘋狂地舔舐起天仙的腳趾。

  「嘶溜,嗯,嘶溜,求求公主,不要,不要把我,把我埋到土裡,不要……嗚嗚……不要……」

  鬥大瞭淚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天仙的腳背上,天仙瞧瞭一眼柳無暇,笑道:「大功告成!」

  她輕抬玉足,勾起瞭方玲的俏臉,臉上的神色更是威嚴神聖,不可侵犯。

  「那你告訴我,你是什麼?」

  「……」

  方玲呆呆瞭愣瞭片刻,這才從天仙的眼神中意識到瞭什麼。

  「我,我是璇,璇,不,不對,我是,是冰雪聰明、天生麗質、萬民敬仰、美艷無雙的天仙公主,王玉環,啊,向!向玉環……的、的貼身坐墊……求求公主,不要,不要把我……」

  「真乖~」

  天仙俯下身子,伸手捏瞭捏方玲粉嫩的臉蛋兒,笑著問道:「那麼小玲兒,我問你,有些人竟然膽大包天地搶走瞭朝廷的官奴,這些人是不是罪大惡極啊?」

  「……是……是的……」

  「那麼這些人是不是應該被一個個地抓捕歸案,明正典刑,以儆效尤啊?」

  嗚咽不止的方玲喉嚨蠕動瞭片刻,這才艱難地擠出瞭一個「是」字。

  「那麼你願不願意幫本公主呢?」

  方玲的腦海中激烈地鬥爭著,她當然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可是真正的出賣師長,依照自己入門時的誓言,是會遭到天打雷劈,灰飛煙滅的。

  可是,那虛無縹緲的誓言與面前天仙手上長鞭相比,實在是不值一提。

  「……願、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