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呼……咕唔……」
緋紅滿面的方玲坐在床上,後仰著她玲瓏有致的嬌軀的同時,用她顫抖的雙臂盡力支撐著自己戰栗不止的上半身,屈辱地朝著站在床邊的天仙大大分開瞭自己的雙腿。
而天仙此時正攥著那根碧綠的玉制陽具盡興地把玩著,甚至還就此直接將它按在瞭方玲光滑如玉的陰戶上,接著便是一陣肆意地來回廝磨。
噗咕,噗咕。
從方玲小穴中不斷地分泌出瞭清澈的愛液,已經漸漸將這根五寸餘長,半寸多寬的玉陽具打濕瞭大半,盈盈的水光之下,這截玉如意似乎竟又膨脹瞭幾分。
不敢輕易亂動,所以隻能就這麼僵坐在床上的方玲自然是嬌喘連綿,呻吟不止。
雙目緊閉,櫻唇扭曲的方玲已經將自己全部的精力都聚集到一處,拼盡瞭十二分的努力來忍耐壓制著從她下體傳來的陣陣酥癢,可與此同時,她還要不停吞咽著口中充盈泛濫的津液。
但偏偏自己的口水好像怎麼吞咽也吞咽不幹凈,這會兒已經有不少從她的嘴角鉆瞭出來,一股股地滴落匯聚在自己酥軟的碩大蜜乳上,將自己原本挺拔秀美的乳峰塗抹上瞭一層淫靡的閃亮水晶。
不遠處的桌面上,從長到短,憑大到小,規規矩矩地依次擺放著天仙從那婦人手上購來的各式淫具,這其中的一些器具甚至令方玲都有些望而生畏,比如那個有嬰兒手臂粗細的黝黑長棒,方玲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是她也見過不少的「豬」跑,自然知道這玩意兒是用在女子後面的。
——片刻之前——
看著面前興致盎然到咯咯發笑的天仙,方玲不由得略帶緊張地開口詢問道:「那個……這些……不會都用在我的身上吧?」
正在清點器具的天仙聽到方玲的話,隨手便拾起瞭手邊的一枚玉如意,扭頭看向瞭方玲。
方玲此時眨著她那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的樣子,的確是十分的俏皮可愛,天仙忍不住輕咳幾下,接著便發出瞭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再然後……方玲便被天仙擺成瞭現在的這副模樣。
「嗯……呼……」
她的玉手已經把床上的被單擰出瞭兩個巨大的旋渦,急促地起伏不定的胸膛也帶動著她那對圓盤狀的乳球顫動抖擺個不停,胸前那兩粒粉嫩肉實的乳頭也是不爭氣地完全挺立瞭起來,背後滲出的點點香汗此時已有不少就沿著方玲筆挺的背嵴慢慢滑落掉入瞭她那團肥沃蜜臀的股溝之中,這都要怪她面前這個美麗動人,可下手卻沒輕沒重的傢夥。
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臨時主人」天仙,此時正在用這根玉陽具的龜頭輕輕戳著自己已經勃起翻出的小陰蒂,清涼酸麻的快感從全身最為敏感的肉蕾上一波波湧入身體,方玲的腳尖都被刺激地繃緊瞭起來。
「嘻嘻,小玲兒可得再放輕松些,來……」
聽到這句話的方玲又羞又氣,要不是嘴裡還有一大股口水沒有咽下,她肯定要出聲反駁天仙幾句:自己已經是這個境況瞭,又怎麼能放松得下來?被人掐著命根兒的又不是你。
方玲忍著下體幾乎就要噴灑出尿液來的激烈快感,又是奮力掙紮著把身子抬高瞭些,想要避開天仙對她肉蕾的挑逗,可天仙卻絲毫沒有考慮自己的感受。
隻見天仙的身子往前微微傾下,又是輕抬玉腿,把她的左膝壓在瞭床上,並借此來作為支點發力,於此同時,她的手臂自然低彎,將這截玉如意對準瞭方玲已經濕漉漉的蜜穴洞口,然後便擰轉著急速向前一刺。
「呀、嗯!哼~」
這截玉如意蠻橫突兀地直直挺進瞭方玲的小穴之中,其前端冰涼硬邦的粗圓龜頭登時便將方玲蜜道刺激地一陣痙攣抽搐,硬生生將她小穴分泌出的愛液擠出瞭好大一灘。
連聲喘息的方玲有些難以理解,自己的小穴隻是簡單地沒入瞭一小段的玉如意,怎麼反應竟會如此劇烈呢?
昔日在山上修習的閑暇之時,和眾師姐妹一樣,方玲也是偷偷做過這些探查身體的私密之舉的,但不知怎地,此時她的神經竟然是格外地脆弱,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是要比以往敏感瞭三四倍還要多……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自己已經服下瞭起碼半斤「春色漫天」的方玲呆呆地仰起瞭小腦瓜,看著緩緩貼近自己的天仙,居然又有些出神瞭。
(難道……是因為王姑娘嗎?嗯……可我,我們都是女子啊,怎,怎麼會……嗯!小穴裡面,怎麼也……這麼……嗯……嘶……)
春情萌動之下,方玲漸漸發覺自己的腦子已經被一股原始的火熱包裹得結結實實,她想要做些什麼,可身體卻隻是本能地迎合著天仙插入自己肉穴之中的玉如意胡亂扭動,唾液無法控制地從她的嘴角一股股地淌下,就連喉嚨裡也不自覺地冒出瞭舒爽的呻吟聲。
「咿……啊、哈……哈……」
身在江湖的方玲有所不知,此刻進入她體內的這根玉如意,可是由大內巧匠精凋細琢的皇室特供制品,單單是組成莖身的旬青軟玉,便已經自帶散欲催情的功效,隻要女子貼近一嗅,就會心猿意馬,淫思迭起。
而且「玉如意」有著遇水則轉,遇潮而震的特性,對熟悉它的女子而言,可謂是有著說不盡的妙用,天下能夠享用此物的女子最多最廣也不會超過三十人,而自今日起,它的受眾便多瞭一個璇女派高徒方玲。
「噗咕、噗咕……咕嘰……咕嘰……」
玉如意擠磨著方玲小穴的肉壁逐漸深入,越來越響亮的陣陣水花四濺聲也隨著天仙的起伏動作,迫不及待地從方玲的蜜道深處傳瞭出來,響亮羞人的「咕哇」「咕哇」聲不斷刺激著方玲完全活躍起來的五感,她甚至已經感受到,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就快要從自己心底跑出來瞭。
「啊,哈,太,太深瞭,已經、要……頂到……花心瞭……哦、哦~~」
美目迷離、嬌喘陣陣的方玲已經把小嘴張開成瞭一個橢圓狀,翻湧的口水止不住地從她的嘴裡一股股冒出,甚至有一道竟調皮地沾粘在瞭她嘴角的美人痣上不願墜下。
看到此情此景,天仙趕忙笑著伸手為自己的愛物抹去瞭她唇邊亂流出來的津液,又用溫柔的語氣問道:「嘻嘻,小玲兒可還舒服麼?」
「……舒服、嗯,不、不舒服……」
懵懂茫然之中聽到天仙冷不丁地發問,方玲便下意識地點瞭點頭,隨即臉上便暈出一片羞恥的殷紅,然後便連忙矢口否認。
「嗯~哦哦,那可由不得小玲兒抵賴,哎呀,要不要睜開眼睛看一看,小玲兒下面噴出來的蜜汁都快要把我淹掉瞭,而且若是我所料不差,小玲兒馬上就要。。。」
「……就要什……」
還沒等方玲將這句話說完,她的身子倏然勐烈一抖,緊接著她便瞪大瞭杏眼,昂首浪叫瞭起來。
「咿——!!!它,它在動!嗯嗯!!!哦!額呀!!!!」
從床上筆直彈蹦起來的方玲連忙用雙手捂住瞭下體,想要將這個害人的東西拔出來,可是還未等方玲如願,她的腰間便傳出瞭「啪」的一聲輕響。
原來是天仙將一條細窄的鐵鏈一左一右地沿著方玲腹下的兩道人魚線繞過瞭她的柳腰,毫不遲疑地把這根玉如意鎖死死在瞭方玲小穴之中。
「你!別擋著我、起開!」
情急之下的方玲也不理會什麼有的沒的,一把便將天仙推倒在地上,這便急急忙忙伸手拉扯起瞭那根鐵鏈。
「叮啷、叮啷」
「咯、咯。咕……嗯……哼!啊~解、解不開!嗚嗚,嗯呢!!!」
不知道自己是太過舒服,還是太過痛苦的方玲對著自己腰際的鐵鏈一番胡亂拉扯之後,隻得無奈地認清瞭現實:這鐵鏈已經由一道方框鐵鎖死死地套在瞭她身上,不對,是小穴裡面,很深很深的裡面!
而這東西一刻不停地劇烈扭轉實在是讓方玲萬難忍耐,她甚至感覺這玩意兒似乎就要鉆進自己的子宮裡去瞭。
(啊、啊~~哦……哦……要、要死瞭……劍、劍呢、我的劍在哪……)
「哎呦……好痛……小玲兒你還別白費力氣瞭,這可是『公輸扣』,非要上鎖者以同樣的手法開鎖才能打開,而這鐵鏈也不是俗物,一般的利劍完全奈何不得它,是專門用來給奴隸上刑的……」
看方玲呻吟不止地左顧右盼摸索的樣子,天仙一面為她解釋,一面緩緩地站起身來,還順手揉瞭揉自己的屁股,接著又不顧方玲滿面怒意的抵抗,硬是將她拉下瞭床。
「咿、嘶——啊,你、你還要做什麼?」
方玲的雙腿一陣陣的綿軟,這截玉如意在她的蜜道中竟然越轉越急,隻是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她的小腹裡便傳來瞭一陣嗡鳴聲,如此激烈的攢動令她身酥骨麻,氣力盡喪,這會兒已經連甩開天仙的力氣都沒有瞭,唯一能做的便隻有就這麼弱弱地佝僂著身子,勉力支撐著嬌軀不要就此摔在地上。
「嘻嘻,幫小玲兒止癢啊。」
天仙嬌笑著搖曳起瞭自己的翹臀,左右扭轉三下,又挺腰噘起放落瞭五個來回,然後便硬拖著方玲的蠻腰,讓她照著自己的模樣如法炮制瞭一番。
「嗯……唔……呼——呼……」
雖然在方玲看來,這隻是在不知廉恥地「瞎擺弄」屁股,但這番折騰確實是在頃刻之間便有瞭效果,方玲發覺自己體內的玉如意已經老老實實地停下瞭轉動。
得以解脫的方玲馬上便虛脫般地倒在瞭床上,一動也不想再動瞭。
「這是停止玉如意轉動的秘法,每做一次,玉如意便會靜滯半個時辰。」
天仙轉身從桌上拾起瞭一枚杏核大小的橢圓鐵石,對著方玲晃瞭一晃說道:「這個是玉如意的『受石』,隻要把它放在這裡。」
「嗯?嗯~~」
還未等方玲反應過來,天仙便捏著她的小腿肚子將她的一條玉腿高高地抬瞭起來,然後將『受石』穩穩地壓在瞭方玲的小腹上。
「啪」的一聲,這枚『受石』立即便吸附在瞭方玲平坦的小腹上,而方玲也察覺到自己蜜穴中的玉如意也生出感應,似乎是發出瞭一聲輕微的響動,看來天仙所言不假。
瞧著扭頭不再看向自己,還在生自己氣的方玲,天仙也不覺如何泄氣,又用她一貫溫柔的語氣說道:「方師姐,我們做女奴的就是過著這樣的生活,快活與痛楚全憑著主人發落,可憐,又可悲唉……這才僅僅隻是一個開頭,你若是受不得,咱們還是算瞭吧。。。」
「誰、誰說我受不瞭?嗯……啊……」
不服氣的方玲勐然直起瞭自己身子,可卻因為動作太過勐烈,又觸動瞭蜜穴中的玉如意,不由得發出瞭一陣呻吟。
她調整著自己的姿勢,想要找到一個不那麼難受的位置來和自己體內的玉如意和平共處,但無論方玲怎麼試,這根長達五寸的玉如意不是戳在方玲的這一側肉壁上,就是擠壓著那一處的肉褶,想要完全解脫,除非是自己伏在床上高高噘起屁股不可。
單單隻是一想到那個姿勢,方玲羞恥地就快要喘不上氣來瞭,她是怎麼也不肯擺出那般下流姿態的。
於是方玲隻好退而求次,以一個十分不雅,但總算還能讓自己接受的姿勢——大大岔開雙腿,從而使她敏感的腔道在和玉如意的接觸中略微讓出一些空間,好以此緩解一些小穴的壓力。
「我……我隻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不近人情,哪裡有不和人傢知會一聲,就這麼對待別人的……真當我是木頭做的,不會反抗麼……」
方玲越說也沒底氣,一想到剛剛自己推倒天仙這般違逆的舉動,她的喉頭便本能地蠕動瞭一下。
天仙何等的機警,馬上便察覺到瞭方玲的心思,於是故意拉長瞭語調說道:「嗯?怎麼,主人對奴隸做什麼還要經過奴隸的同意不成麼?」
「好像是……不……不用……」
「嗯,很好,小玲兒可是知錯瞭?」
看著天仙成竹在胸,甚至有些居高臨下的姿態,方玲感覺自己認識的這位王姑娘似乎是長著兩副面容,一副是小鳥依人的楚楚可憐模樣,一副又是得理不讓的威壓逼人態勢,而無論是哪一副面容,自己似乎總是在不自覺地聽從她的話,這位王姑娘倒像是天生就會使喚人一般。
(……真奇怪,明明她說得好像是不對,可我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嗯……是我的錯覺麼?)
一路跟隨徐芷仙闖蕩江湖的方玲,從未自己做過什麼勞心費神的決定,最機靈的打算也不過是仗著師叔對自己的忍讓,違逆她的安排擺瞭,所以方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已經養成瞭一個依賴她人的壞毛病,而在天仙恰到好處的引導之下,方玲便就此一步步走入瞭天仙的陷阱之中。
…………
「收氣,收氣……」
「唔,不行,不能再緊瞭,再、再緊就真的……喘不過……嗯呀!」
方玲受到下體玉如意的刺激,又發出瞭一聲甜美的哼聲。
此刻的方玲正並膝跪坐在床上,而她的兩手則是被平行抱肘捆在瞭背後。
天仙說,方玲是習武之人,而自己又是如此柔弱,為瞭防止方玲和剛才一樣情急之下本能地攻擊她,所以不能不將她的雙手束縛起來。
這話聽起來似乎是沒錯,但方玲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天仙還要對她的雙乳出手呢?
三道食指粗細的繩索八字從乳根處捆縛著自己的奶子不說,天仙還給她脖頸纏瞭一個 v字形的繩領,令她時刻都要被自己的巨乳壓低頭顱,同時這道繩領還連接盤繞著她被捆在背後的手臂,所以隻要自己晃一晃巨乳,方玲的身子就會由這截繩領帶動著來回搖擺個不停。
而天仙剛才那一下便是在勒緊捆在她身上的繩衣,力道之大甚至讓方玲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瞭。
「好瞭~」
天仙拍瞭拍雙手,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方玲的兩顆圓滾的乳球被繩索勾勒地尤為鼓漲飽滿,上下兩道平行的繩索恰到好處地將方玲的胸口凸出,不得不說,方玲的身材簡直是一番完美的身板,尤其是她這對渾圓挺俊的雙峰,真是令天仙好生艷羨。
「呼——嗯……呼——」
如同試穿衣物一樣,方玲也試著掙紮瞭一番,「噗咕,噗咕」,胸前的巨乳便搖曳晃動出瞭一波洶湧的乳浪,但除瞭令自己更難呼吸之外,方玲其實一無所獲。
「嘻嘻,這下我就不用怕小玲兒不聽我的話瞭,來,小玲兒,告訴本公主,舒不舒服啊?」
「這樣子怎麼會舒服嘛……啊!」
方玲噘著嘴正抱怨著,可不料天仙還沒等她說完,便是「啪」地一巴掌打在瞭她的左乳上。
「哇~手感真好呢,要是一直打的話,恐怕是會讓人上癮的吧……」
天仙驚喜地捏住瞭方玲的乳頭高高拉起,擰的方玲呻吟不止。
「啊……你放……嗯……求、求你放開手好……好不好……」
方玲勐然發覺,當自己雙手被捆在身後,面對他人毫無抵抗能力之時,自己居然連大聲呵斥天仙的勇氣都沒有瞭,而這位王姑娘可是真真正正的手無縛雞之力啊,可事實就是,這位柔弱的王姑娘就這麼狠狠地掐著自己脆弱的乳頭來回拉扯,偏偏自己卻無力阻止。
「那我再問一遍,小玲兒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啊!」
縱然方玲違心地回答瞭舒服兩字,可她也還是沒能逃過天仙的巴掌,火辣辣的疼痛從乳房上湧出,委屈和恥辱的感覺令方玲不自覺地淌下瞭眼淚。
「嗚嗚……嗚嗚……」
方玲抿緊瞭櫻唇,可還是沒能止住淚水,此刻她才真正體會到瞭做奴隸是怎樣的滋味,身不由己地被人凌辱毆打,隨意處置,這感覺果然糟透瞭。
她想要開口求饒,說自己要不做什麼奴隸瞭,可是看著眼冒著邪光的天仙,方玲又將到瞭嘴邊的話語咽瞭回去。
她也知道,天仙此刻正在興頭上,自己若是求饒,恐怕是難以奏效。
就在這進退兩難之際,方玲發覺自己的脖子好像又被什麼東西套住瞭。
「這是什麼……」
一環漆黑的頸圈就這麼掛上瞭自己的鵝頸,方玲下意識地發出瞭自己的質疑。
「這是小玲兒的狗鏈,以後我就要牽著小玲兒走瞭。」
「狗、狗鏈……」
霞紅滿面的方玲自然知道天仙這是在羞辱自己,但是說來也怪,淚痕未幹的她此時感受到的居然不是恥辱,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新奇——自己已經是這般境地瞭,就算給自己套上狗鏈,她又能如何?
懷著這樣的心情,天仙的舉動竟然也不再那般的難以忍受——大不瞭再被打一頓便是瞭,反正天仙也沒什麼力氣,不會真的傷到自己。
「怎麼樣?小玲兒開心麼?」
「開心?……開心……不,不開心,不……唔……」
方玲本能地瞧著天仙的臉色,自然地揣摩起瞭天仙的心意,看著天仙贊許的目光,方玲心中一陣欣慰,看來自己這下是做對瞭,可以不用挨打瞭。
可旋即又是一陣緋紅火辣湧上面頰,察言觀色,阿諛逢迎,這是奴仆才會去做的事啊,自己怎麼如此自然地照做瞭呢?
總之先陪王姑娘過足她的癮吧,待到自己解開束縛,她絕對不會在傻傻地要求做什麼奴隸瞭。
「嗯~很好,很好,來,小玲兒,本公主賞給你一塊『大骨頭』~」
方玲抬眼看著天仙手中的那根『骨頭』,這分明就是一塊馬銜鐵罷瞭,可方玲此時連抬頭平視天仙都做不到,如何能拒絕,所以她隻好說道:「嗯……謝、謝……啊,公主……」
方玲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自己竟然無師自通一般地說出瞭這般「像是」奴隸才會說的話。
若在平日,方玲是絕對不會如此低聲下氣地這般言語的,都怪自己一時煳塗,才落得這般境地,方玲默默心道,等到自己做再主人時,一定要讓王姑娘好好吃些苦頭。
「來,乖乖張嘴~」
「嗯、啊——」
方玲輕啟朱唇,一口咬住瞭這根冰涼的鐵棍,一股強烈的鐵腥氣味沖進瞭方玲的鼻孔,讓她一陣皺眉,而她還在哼哼唧唧的同時,隻聽得嗑噠一聲,天仙已經將這根馬銜鐵兩端的繩扣從上方繞過瞭方玲的雙耳,緊緊綁在瞭她的腦後。
「哼,唔,嗚嗚——」
看著天仙期待的模樣,方玲連忙晃動著腦袋哼叫瞭幾聲。
「嗯,好,真乖~」
天仙伸手摸瞭摸方玲的頭頂,這反倒讓方玲感到瞭一陣莫名的羞恥,甚至還略微有些氣惱天仙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真乖?這是在哄孩子麼?
自己都這麼辛苦瞭,天仙起碼也要說句「做得不錯」吧!
「當啷、當啷」
「唔?嗚——呼唔呼!」
突然,天仙毫無征兆地勐然一扯方玲頸上的鐵鏈,令方玲不得不伸直雙腿,跟著天仙的拉扯站起瞭身子,就在這時,下體襲來的一陣酥麻快感提醒著方玲,她的蜜穴中還塞著一根不知何時便會震動起來的五寸長玉如意,而大幅度地伸腿更是讓自己的蜜穴毫無保留地紮實地擠壓起瞭這根玉棒,就好像是她自己在強暴自己一般。
方玲連忙彎腰提臀,踮著腳向上噘高瞭屁股,還將雙腿內八字地向內並攏上,這才讓自己略微好受瞭一些。
「當啷,當啷、」
方玲頸上的鐵鏈聲響格外清脆,顯然是特意設計好用來羞辱佩戴者的,被人牽引本就讓方玲萬分羞恥,而這陣清脆的鐵鏈聲更是叫方玲的臉蛋兒火燒一般地發燙發熱,自己就像是王姑娘豢養的一隻小狗,怎麼能叫人不羞恥呢。
可她沒有功夫來消化這份尷尬,因為此刻天仙好像是打算領著顫顫巍巍的自己在繞著圓桌打轉走上幾圈……
「呼——咕,嗯……呼、呼——」
踉蹌跟在天後身後的方玲要時刻留意噘高自己的屁股,不然就算自己小穴裡的玉如意此時是寂靜的狀態,可它滑膩的軟玉莖身卻半點都沒有變軟的趨勢,而玉如意僅僅隻是磨蹭自己蜜道的肉壁,便會給她帶來一道道讓人受不得的刺激,時刻都有將她送上高潮的危險。
除此之外,方玲還要註意低頭,因為隻要她稍微將站直一些,她脖子上的繩領便會拉扯著自己的巨乳不停亂甩,繼而牽動著背後的繩索引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真可謂是艱難極瞭。
方玲從未想過自己隻是走瞭不到半裡路,便會有如此的勞累,額頭上滲出的密密汗水正在沿著自己的臉頰緩緩滑落,汗珠滑過的肌膚甚至還有些發癢,令方玲不自覺地想伸手去擦一擦。
「當啷、當啷!」
「呼唔!嗯!!」
就在方玲抬起手臂的一瞬間,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此刻並不自由,還是處在無法自由活動的境況,而這一下貿然的伸手差點就令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但天仙牽引她的速度沒有絲毫放緩,於是方玲隻好冒著腔道擠壓玉如意的刺激折磨,邁開步子緊跟瞭幾步。
「咕啾、咕啾。」
「呼——嗯,哼~呼、呼——」
愛液滴答滴答地從方玲私處插著的玉如意底端墜下,沿著她凌亂的步伐留下瞭一路的水漬。
在方玲無法顧忌顏面的高聲呻吟嬌喘、跌跌撞撞尾隨瞭天仙一陣之後,方玲這才勉強跟上瞭天仙的步調。而這會兒的方玲是再也不敢輕舉妄動瞭,所以隻能就這麼乖乖地被天仙牽著,小碎步地跑瞭起來。
滴答,滴答,快步繞圈的方玲甩落瞭出的水點越來越多,而她也知道,自己身上甩出來的不隻有汗珠,還有不少私處懸掛著的愛液,以及嘴角淌下的口水。
雖然丟人,但比起被這截玉如意折磨,就這麼走路還是舒服太多瞭,就是不知道這樣下去,什麼時候自己才能休息一會……
她們二人一前一後地又繞著桌子轉瞭幾圈之後,天仙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這才意猶未盡地駐足停下,一面用手給自己扇著風,一面叉腰對著方玲說道:「怎麼樣,呼——小玲兒有沒有察覺,自己走路的姿勢變得好看多瞭呢,哎呦,好熱……用不瞭多久,小玲兒走起路來就會和真正的女奴一模一樣瞭……」
正如天仙所說,方玲由於自己蜜穴中被塞入瞭一根五寸長的玉如意,所以走起路來便要時刻在意自己體內的玉如意刺激,姿勢自然不再像以往那樣自如瀟灑,有時走得急瞭,甚至還要更進一步地踮起腳尖兒來,真是要多難熬有多難熬。
但這份姿態確實是添上瞭一份女兒特有的嬌柔,甚至還有瞭幾分的媚態。
方玲不禁皺瞭皺眉頭,練習走路的姿勢,這似乎像是要長久讓自己做奴隸才會有的舉動,難道天仙會以為自己真的會一直癡傻一般地當她的女奴麼?
才不要。
方玲驕傲地將垂在鬢角兩側長發甩到身後,又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程度上最大限度地挺瞭挺胸脯,想要找回一點自信,可卻馬上讓系在她脖子上的鐵鏈拽得直接摔倒在瞭地上。
「唔、嗚嗚!!!嗯哼、哼唧……」
「哎哎哎,小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