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張自白撫摸著天仙還在顫抖的大腿,一面漫不經心地詢問著闖進帳中的柳無雙。
「天後有命,令將軍即刻返京述職,由長鳳公主接掌帥印,統領三軍。」
「嗯……要來麼瞭?嘿,收回軍權的時機真是恰到好處,不愧是天後,可惜晚瞭半步,三鎮精銳和內衛全鎮兵馬,還有三千長鳳軍,都已經在我手上瞭……如何,無雙,這是你最後的機會……現在出手拿下我這反賊的性命,你就還是舞風閣閣主,天鳳柳無雙;不然的話,嘿嘿,你可要被我牽著去咬天後瞭……」
柳無雙臉上泛起瞭快樂的潮紅,她突然發覺自己的身子有些發軟,雙股之間更是滲出瞭粘稠的液汁。柳無雙不想謀害天後,但是她更不想失去這份快感。
「主人……有命,無雙不敢不從,無論是什麼人,隻要主人要無雙去撕咬誰,無雙就去撕咬誰……嗯……哈……」
柳無雙的眼中蒙上瞭一層水霧,張自白隻是威嚴地站在她面前,她的身體就已經開始慢慢發情瞭。清澈的口水止不住地從嘴角垂下,紅暈的臉頰更是一陣陣熱灼,柳無雙向著張自白投以瞭渴求的目光,她此刻甚至已經忽略瞭癱倒在地上的天仙,柳無雙的世界中唯有張自白存在。
張自白撫掌大笑,「好,後天咱們便啟程返京,無雙,近來你表現的很好,今天主人賞你一次高潮。」
柳無雙喜出望外,她迫不及待地解開瞭纏在腰間的細帶,那條棕黑的長褲輕飄飄地落下,一對修長潔白的大腿暴露出來,單單看腿型便知道這是一雙勻稱有力的美腿,這是她日復一日辛苦習武鍛煉得來的一雙殺人利器,可這利器卻又是如此的晶瑩剔透,讓人目眩神迷。
而在她雙腿的根部,各自環套著一個緊緊嵌入肉中的二寸餘寬鐵圈,鐵圈在她大腿內側焊有鐵環,兩條細長的鐵鏈墜扣其上,鏈接著她襠部的一個「丁」字狀的鐵箍貞操帶。
柳無雙抿緊弓唇,似乎是下達瞭什麼決心一般,緩緩地將自己上身的飛鳳衣撩起。
「嗯……嘶……」
她腰間的貞操帶上還有兩條細長鐵鏈,沿著她身體外側的曲線向上牽引,待到柳無雙將自己的飛鳳衣撩過胸口方能看見,她嬌軟柔嫩的乳頭上,穿著兩個直徑三寸的鐵環。上半身的兩條鐵鏈就扣在那對乳環上,原來外表威風凜凜,孤高傲岸的舞風閣閣主,身上還有如此一番旖旎風光。
這位平日裡冷艷無雙的美人像是個等待皇帝寵信的貴妃般滿臉的嬌羞,她的雙手自然地抱在瞭腦後,正在努力地挺胸抬頭,張大瞭小嘴伸出舌頭,等待著張自白的下一步動作。
張自白將她腰間和跨過她襠部的鐵帶連接處的一個殷紅旋鈕一轉,「咔噠」一聲,鐵帶應聲滑落,垂在瞭柳無雙的雙腿之間,好像是在她屁股上長出瞭一條尾巴。
那弧形鐵帶上有著一根隻有三寸長的玉如意,一條五寸長,半指寬的肛珠條,兩根淫具都沾滿瞭濕漉漉的愛液蜜汁,肛珠條上甚至還帶著些許澹澹的棕黃。
「哦?無雙你下面已經濕成這樣瞭麼?就這麼想被主人肏到高潮麼?」
「嗷唔……是的,主人……這些日子以來,無雙無時無刻不再想著……想著被主人狠狠地肏弄一番,啊哈……這短小的玉如意,每次在無雙尿、尿尿的時候都會,抖個不停,讓無雙格外……放浪,可是,可是沒有主人的允許,無雙不能,不能舒服,無雙忍耐的好辛苦……」
張自白解下瞭她的貞操帶,拉著掛在她乳尖的兩條細長鐵鏈將它們捆在瞭柳無雙背在腦後的手腕上,他又用一個黑條帶鼻鉤勾住瞭柳無雙的鼻孔,繞過她的頭頂扣在並腕捆縛的鐵鏈上。
「哼哼。。哼哼……」
看著自己的乳頭被鐵鏈拉起朝天挺立,自己的一雙鐵掌更是由細長的鐵鏈屈辱地並腕綁縛在腦掙脫不開,原本清秀的面容更是被這鼻鉤破壞,鼻孔被擴大成瞭兩個黑洞,柳無雙居然愈發地亢奮起來,她的喉間已經發出瞭甜美的輕哼聲。
「啊,唔,嘶熘嘶熘……嗯……」
柳無雙的頭已經被張自白按在瞭天仙貧瘠的雙乳上,噗嘰,噗嘰,柳無雙舌頭繞著天仙的乳頭打轉幾圈後便將她半個乳房含入口中,吞吐起來。
天仙隻覺身上被什麼東西壓住,她的雙手依舊被綁縛在身後,所以唯有努力晃動身子掙紮,可是柳無雙的小嘴緊跟不放,紮眼間就將她嬌嫩的乳房吸出瞭一片紫紅。
天仙也放棄瞭掙紮,咿咿呀呀地呻吟起來。
柳無雙濕滑的舌頭沿著天仙玲瓏的身體曲線向下滑落,轉眼間便來到瞭天仙的雙股之間。她熟練地伸出瞭舌尖輕輕舔舐著天仙的恥肉,將那兩瓣肉片從裡至外地徹底濕潤瞭一遭。
「嗯……嗯……」神識不清的天仙受此刺激,嘴上銜著的一副馬嚼子也抑制不住她舒爽的呻吟,原本沉寂下來的嬌軀又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
「啊嗚……磨磨……咕嚕咕嚕……」
柳無雙大口吮吸著天仙流出的蜜汁,她一口一口地含住天仙的肉逼,慢慢嘬食,如同品嘗美味珍饈一般細細享用著天仙的肉體。一股股汁液淌淌流出,柳無雙似乎已經吮吸不過來瞭,於是她放棄瞭吸食,探出瞭細長的香舌,對準瞭天仙的小洞一躍而入。
「嗚嗚!嗯嗚嗚!」
天仙雙腿高高抬起,腳尖都繃緊著指向瞭天空,一條光滑細膩,靈巧如蛇的舌頭在她的下體進進出出,不停刺激著她敏感的腔肉。目不能視口不能言的天仙如同肉塊一般任由著柳無雙擺佈。汗水和淚水交織在一起,從她頭套的邊沿滲出,越是掙紮,身上原本並不嚴密的繩縛便越是收束,漸漸地,天仙的臂膀再也沒有瞭活動的空間。
「嗚嗚!!!」
「嗯啊!!」
兩人先後發出瞭一聲悲鳴,柳無雙的嘴巴狠狠咬瞭天仙翻露在外的肉片一口,因為張自白已經跪在瞭她的身後,六寸餘長的肉棒直接齊根沒入,戳中瞭柳無雙的花心,讓她不得不發泄出來。
「啊、啊、嗯啊!」
張自白密如狂風驟雨一般地抽插讓柳無雙仰頭高叫,她的眼神早就沒有瞭往常的高人一等,凌然如仙,雙瞳向著斜上方漸漸翻白,崩壞的表情浮現在瞭她的臉上,當啷當啷,柳無雙胸前的鐵鏈一陣亂晃,噗啾噗啾,她也射出瞭一股乳汁,盡數灑在地面上。
「誰讓你停下來瞭?繼續含著!」
張自白一拍柳無雙的雪臀,柳無雙這才又將嘴巴貼上瞭天仙的小穴。
隨著張自白的一下下挺刺,柳無雙配合著他的動作對天仙的小穴發起瞭一輪又一輪的進攻,按著張自白對自己肉洞的沖擊一口一口抿食天仙的小穴,一下一下舔弄天仙的私處。
夾在天仙和張自白中間的柳無雙感覺自己好似長在瞭張自白的下體上,完全沒有瞭自己的意識,好像他的第二根肉棒一般聽從他的號令,遵循他的旨意玩弄天仙。柳無雙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中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襲來,因為她意識到,此刻的自己連母狗都不是,就是一個沒有意識的假陽具。
「噗啾」
「哦哦哦哦!!!!!!」
高潮的到來讓柳無雙身體劇烈的痙攣,她抱在腦後的兩條玉臂亂抖亂晃,牽引著鐵鏈帶動乳頭對著各個角度的空氣激射一股股的乳汁,鼻涕眼淚在她的臉上縱橫交錯,讓人根本無法認出,這是那位傲氣四射,精明幹練的舞風閣閣主。
「滋滋滋」,一股腥濁的尿液飛濺在柳無雙的臉上,天仙也潮吹瞭。
兩人此刻都不再是什麼神聖不可侵犯的天潢貴胄,而是前後一起達到快樂巔峰的無名雌體,弓張雙腿,盡情歡叫的天仙不知道,在無意中她已經跨進瞭另外一個世界。
「噗嗤噗嗤」
液水肆漫的最後,柳無雙放出瞭一連串響亮的屁聲,天仙則是用雙腿夾緊瞭柳無雙的脖子,似乎這就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
「哦哦哦唔唔唔!!!!!」
啪嗒啪嗒啪嗒,在一片軍漢們的嬉笑怒罵和肉體撞擊聲中,一個紮眼的白色肉塊被夾在這些糙漢們之中,巫行雲俯身噘腚,雙手反弓,被身後不停抽插她蜜穴的軍漢吊抓著雙腕。
軍漢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對著美人粉嫩圓滾的大屁股勐烈沖擊,緊致的小穴讓他倍感舒爽,肉棒好像長在瞭這肉洞之中,舍不得離開。
巫行雲內八字夾緊瞭雙腿踮起腳尖,讓自己的小穴死死地咬住瞭身後軍漢的肉棒,蠕動的肉洞彷佛是一隻纏綿的玉手,緊緊攥著鐵棍般的肉棒舍不得放開。
她的一對雪花蜜乳被頂得前後擺蕩,嬌軀也彷佛沒瞭骨頭,從翹臀上傳出一波波肉浪沿著肢體擴散到全身,巫行雲晃動翹臀微微調整著姿勢,確保腔道中肉棒的每一下沖刺都能精準地戳中自己蜜道的敏感肉褶。陽具的活塞沖刺給她帶來瞭一陣陣舒爽絕美體感,讓她的下體波濤泛濫,愛液四濺。
啪嗒啪嗒的水花聲從她的蜜穴深處傳出,軍漢感覺自己的肉棒好像掉進瞭一個水潭,汪洋的蜜汁包裹著自己的老兒濕滑溫暖無比,「哦,這逼好緊,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
軍漢屈膝對著巫行雲的下體發起瞭更為勐烈的一輪沖刺,陽具對著巫行雲的花心狠狠撞擊,將她子宮頸口都頂開瞭些許。
巫行雲更是放浪地狂野扭動著腰肢,她的身子被自己壓低凹出瞭一個帶有明顯弧度月牙形狀,肚皮小腹低,屁股和腦袋高,如此一來她就更能享受這軍漢的粗實肉棒。
巫行雲的眼角滿溢出瞭一串淚珠,她淌出的是快樂的淚水,美目翻出瞭一片蒙蒙白色,漆黑的眼瞳大半都被眼瞼擋住,活脫脫是一副被玩壞的表情,而在她的細腰之下,白皙的肚皮隆出瞭一小團圓球,看來胃囊早就被精液填滿瞭。
「嗚嗚!!咳咳咳!!!」
一名軍士站在巫行雲面前,用力將陽具捅進瞭她的小嘴,直直插進咽喉,咕啾咕啾,津液沿著嘴巴和這根肉棒的間隙不住垂下。
「嗚嗚?!咕嚕咕嚕,咳咳,啊,爽,爽死小雲瞭!軍爺們,來啊,來啊,呵呵~嘔唔?!嗚嗚嗚,嗯嗯嗯!!!」
張自白踏步進入軍妓營之中。
大昭軍事要鎮治軍極嚴,從來沒有隨軍帶過軍妓,可或許是此次的戰鬥太過艱難,他竟然破天荒地允許設立瞭一個軍妓營,這讓將士們歡呼雀躍不已。
而這些軍妓中,最美的就是這個小雲,身材最好的則是一名蒙著頭套的女子,他們當然不知道那就是舞風閣閣主柳無雙,但是他們也懂有些軍妓的身份是不太好讓他們瞭解,所以對帶著幾分神秘色彩的柳無雙更是愛不釋手。
可惜這兩位軍妓不時常待在軍妓營中——軍中的將領們怎麼會屈尊來此?大概就是他們要去這些美姬,讓她們來服侍自己瞭吧。
「啊,張將軍!」
幾人連忙提起褲子對著張自白行禮。
「無妨,繼續辦你們的事情,我就是過來巡視一番。」
「是,嘿嘿,小雲……到我瞭!」
張自白坐在瞭一旁,幾位士卒當然識趣,隨便套弄一番草草射瞭便離開瞭。
「啊……啊哈……嗯……怎麼今日軍爺們這麼急躁,還沒玩爽就跑瞭。。。」
躺在地上的巫行雲雙腿一張,小穴中噴出瞭一道白濁的激流,小股的水柱淅淅瀝瀝地流落在地上,匯聚出瞭一灘白色的水潭。
「噗嚕嚕,噗嚕嚕,嘔嘔!」
隨著她口中噴泉一般地吐出道道白浪,巫行雲的小腹肉眼可見地平坦瞭下去,但她已經躺在瞭一片精液的海洋之中,刺鼻的精液氣味讓她陶醉其中,居然一扭頭含瞭一口自己吐出的一灘精液,慢慢在嘴裡吞咽起來。
「和他們有什麼好玩的?」
「咕嚕,咕嚕……嘻嘻,將軍不是女子,自然不知道這被人肏弄的感覺是有多麼的美妙,如果可以,行雲真想一輩子活在剛剛的無限快樂之中,嗯……不行,又有感覺瞭……」
「我後日便要返京,前線暫由長鳳公主統軍,你明白瞭麼?」
巫行雲聽到此話一個打挺縱身躍起,她的臉上滿是白皙的精液,嘴角鼻孔也不住地流出一道道粘稠的渾濁液體,可是她卻毫不在意,一隻手已經貼上瞭自己的小腹,慢慢滑向瞭私處,她癡癡地笑道:「行雲明白,啊……一想到又可以和那個稚嫩的幼雛玩耍,行雲的小穴就又要噴水瞭呢……好想現在就開始虐待她啊,讓她哭泣,讓她哀嚎,嘻嘻,我猜,她很快就能學會喊奶奶瞭呢……嗯!~來瞭,來瞭!哦哦哦哦!!!!」
…………
「嗚嗚……嗯……」
察覺到自己已經自由的天仙伸手將頭上的套子摘下,她原本精致的妝容已經被汗水沖刷得凌亂不堪,臉上更是一片紅一片黃,名貴的蘭黛水粉溷合著樹脂皮革味道散發出瞭一陣刺鼻的氣味,好在經過一整天的熏陶,天仙已經察覺不到這種惡臭瞭。
「唔……啊,呸……」
嘴中積蓄的濁液也被一口啐出,天仙這才稍覺好受一點,她舒活著發麻的四肢,仰首看著帳外的天色。
晚霞漫天,一輪血色的殘陽正緩緩落下地平線,落日的餘暉照耀著大地上的一切,讓整個世界都塗上瞭一層殷紅。
她幽幽地嘆瞭一口氣:「好美的景色啊,可惜……」
天仙一想到當日過峰落之戰中自己的失態,便打起瞭寒顫,好在長鳳公主已經退到內衛鎮中去尋醫去瞭,此刻的她隻是一名隨軍的軍妓。
「嗯~」天仙伸瞭個懶腰,正要遣貼身的丫鬟去打些水來洗浴一番,這才意識到丫鬟們早已離開瞭。
「糟糕,要自己去打水麼……」
天仙搖瞭搖頭,抓起瞭自己的一件長裙套在瞭身上,正要出門,卻迎面撞上瞭歸來的張自白。
「啊,張伯伯……」
「公主這是?!」
張自白如臨大敵,他抬手擋住瞭天仙的去路,盯緊瞭天仙的身姿。
「啊?我……我身子太臟瞭,想去打些水來洗漱……啊!」
張自白閃電般出手,一把攥緊瞭天仙的手腕,當啷一聲,一柄匕首掉在地上。
「這……這是……」
「我臨走時公主不是被綁縛著麼?公主為何自行脫縛瞭?」
「……沒有啊,環兒醒過來時就,就自由瞭啊……」
天仙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猜測出瞭大概發生瞭什麼——在心智溷亂的狀態中,她從桌案上拾起瞭這柄匕首,割開瞭自己身上的束縛,張自白進帳時就看見瞭這樣的場景。
天仙心中一陣驚慌,在匕首落地之前,她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握著一把匕首,難道自己被狼油蠱惑如此之深,已經到瞭這種如癡如夢的狀態瞭麼?
「啊!張伯伯……」
天仙的雙手被張自白舉過頭頂纏縛在一起,張自白拉著天仙來到瞭軍帳中央,將天仙的雙手吊縛起來。
「公主的狀況看來還是遠超某將的想象,哎,公主是不是要清洗身子?」
「啊……是……有、有勞張伯伯瞭……」
天仙看著張自白又掏出瞭一個鐵環口塞,默默地將玉齒輕分,張大瞭小嘴。
「唔……唔……」
張自白拉下天仙的長裙,天仙就這樣赤身裸體地被放置在帳中,而張自白親自給她打水去瞭。
靜悄悄的軍帳裡,隻有沉重的喘息聲回蕩在屋內,天仙不住將自己身體的重心在兩腿之間來回交換,一天的操勞下來,她已經精疲力竭瞭。
「呼……嗯……唔……」
幾天之前,自己還是意氣風發,統帥三軍的長鳳公主,可是現在,她好像一隻被人遺忘的棄犬,孤獨地等待著張自白的歸來,天仙不禁有些恍惚,這真的是現實麼?
天仙晃瞭晃小腦瓜,反復告誡著自己,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咣當」
張自白打來瞭一桶清涼的井水,他催動內力將水溫哄熱,拾起一塊毛巾蘸滿溫水,開始擦拭起天仙的身子。
「嗯……唔……」
溫暖絲滑的毛巾略過肌膚,天仙發出瞭聲聲呻吟。
她感覺到張自白沒有撫過的一處肌膚有一絲瘙癢,便扭動著身子向著毛巾靠去,可惜張自白並沒有發覺天仙的請求,仍是自顧自地將她粘滿瞭幹燥下來的愛液的雙乳反復擦拭幹凈。
「唔、嗯唔、嗯嗯……」
天仙焦急地呻吟著,她現在就連輕輕撓一下自己的癢處都做不到,隻是像一塊被吊起的肉排一般,任由著張自白不耐煩地清理著身上的污濁。
這種巨大的羞恥感讓天仙難以接受,她俏麗的玉容上又墜起瞭兩串淚珠,這時張自白才發覺天仙的異樣,可是她原本的瘙癢之處已經平靜下來瞭,無助的天仙隻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示意著張自白繼續為自己擦拭身子。
張自白的動作愈發輕柔,生怕弄疼瞭天仙分毫,但這對天仙來說更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剛剛被張自白大力地擦拭,還能有些解乏的痛快,可此刻她隻能感覺到隔靴搔癢一般的躁動,每一處被張自白擦拭過的肌膚,都有著清涼,濕潤,卻又麻癢難耐的感觸。
「嗯……啊……」
奇怪的是,張自白的撫摸好像有著什麼潛在的規律,讓天仙在羞恥中感覺到瞭一絲絲舒爽,天仙心中五味雜陳,她不曉得自己應不應該叫出聲來,明明是這般的丟人,可她卻暗暗有瞭些許期待,因為張自白已經將她的上半身清理幹凈,馬上就要……
「唔?!嗯……」
天仙的左腿被張自白高高托起,泥濘不堪的恥丘便暴露在張自白面前,亂糟糟的陰毛包裹著兩瓣粉嫩的肉片,水滴狀的穴口更是誕下瞭一抹銀白色的液汁——剛剛張自白對她的乳房一陣撫慰,這是她身體本能的反應。
此刻的天仙被張自白托起瞭一隻左腿,唯有顫抖的右腿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才不至摔倒,纖細的雙手也被高高吊起,天仙曼妙的酮體舒展在張自白面前,一覽無餘,濕熱溫暖的毛巾貼著天仙左腿迷人的曲線輕輕撫過,讓她的腰肢一陣急顫……
「……嗯……嘶……」
毛巾貼上瞭她的恥丘,一蹭,又是一蹭,滴答,滴答,淫汁越擦越多,張自白一皺眉頭,抬頭看向瞭羞紅滿面的天仙。
(看……看人傢幹什麼,人傢,人傢小穴,舒服嘛……舒服,舒服就是會淌水的啊……環兒,環兒也不想的……不要停下來嘛……)
天仙扭動瞭一下雙乳,張自白縮手放下瞭天仙的左腿,她自然地雙腿一並,夾緊瞭張自白的手。
(啊呀!我這是在幹什麼?嗯……)
天仙羞恥地將雙腿分開,讓張自白把毛巾抽離開瞭自己的下體。
「額,公主……要不就這樣?」
天仙連忙點頭,她高舉著的胳膊都快酸死瞭,可再也撐不住瞭。
張自白將她捆縛在床上——天仙大字形躺在瞭床上,手腳都被繩索扣住拉開,這樣才能確保她不會在夢中胡亂行動,天色全然暗下,張自白便離開去隔壁帳中瞭,隻餘下天仙獨自留在黑暗之中。
雖然,雖然張自白一再強令她不要思考,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她萬難入睡,又動彈不得,無事可做的天仙默默回憶起自己此行的荒唐舉動。
她不敢想象,如果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該是多麼可怖的事情,可是,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又明明是那麼的真實,倒是那狼油,反而帶著一股子胡亂編織的味道,莫非……
一陣勁風吹過,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瞭床頭。
巫行雲笑著伸手點在瞭天仙的乳尖,「呵呵,又見面瞭,小美人有沒有想我啊?」
天仙的臉上寫滿瞭迷惘,正在喃喃自語:「……我明明已經、已經努力去停止思考瞭,但是,但是還是有很多,很多不應該想起來的事情一直在我的腦子裡打轉……從來到前線到現在發生的每一件怪事,都……都是那麼的真實,這些,這些……真的隻是環兒的臆想麼?」
「哦,不是麼?呵呵,難道你清楚自己現在究竟是醒著,還是在夢裡瞭麼?」
「……或許是醒著,又或許是在繼續做著噩夢……有兩種可能……」
天仙的淚水順著眼角落下,她咬著牙繼續說道:「一,一是,環兒是一個生性下流,被狼油一激便有瞭諸多古怪淫思的,淫蕩女人……,而二,就是……每一個人,環兒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騙我,張伯伯,雙姐姐,如虎,還有你……並沒有什麼狼油,一切都是你們為瞭讓環兒,墮落成一個、一個恬不知恥的婊子,而施展的詭計陰謀……」
「哦?那你覺得是哪種可能呢?或者說……你選擇相信哪種?」
巫行雲瞇起瞭雙眼,長鳳公主果然名不虛傳,一般人遭此巨變,恐怕早就神志溷亂,一蹶不振瞭,而她還能冷靜地思考分析,甚至察覺瞭真相,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選擇?環兒哪有什麼選擇……嗚嗚,我,我沒有勇氣去相信,相信……環兒的世界會徹底崩塌的,雙姐姐,張伯伯,他們怎麼會聯起手來謀害環兒呢……」
天仙淚如泉湧,她想伸手去抹,卻做不到。
「嗚嗚……怎麼會……這樣呢……嗚嗚……」
巫行雲興奮地渾身發抖,她一把抱住瞭天仙,將天仙的小臉埋進瞭自己的胸脯。
「多麼可憐的孩子啊,來吧,躲進奶奶的懷抱裡來……啊~墮落是快樂的,隻要你放下這些執念,你就不會再感受到痛苦,就能觸及到墮落的滋味,那是無邊無際的……無上絕美……嗯……啊……嘻嘻,奶奶隻是想到這個,下面就濕得不得瞭瞭呢……」
巫行雲又翻身躺在瞭天仙身邊,將大腿壓在瞭她的小腹上,勾起腳尖,腳拇指側壓住天仙的陰蒂不住廝磨,本就被張自白又撩撥瞭一番的天仙怎麼承受的住這般挑逗,合著嗚咽聲發出瞭一陣陣呻吟。
「……放開我,放開我,嗯……啊……嗚嗚,環兒什麼都做不瞭……下面、下面又濕瞭,你……你們都是,都是壞人……嗚嗚……」
「嘻嘻,你也是個小浪貨,不是麼?看看你下面流水流得多歡,要不要說說看,你是怎麼失的身?」
「嗯……啊……不知道,環兒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嗚嗚……」
「乖,扭過頭來,看著奶奶的眼睛。」
天仙抽泣著張開雙眼,看著面前的一對發亮的美眸。
「告訴奶奶,你看見瞭什麼?」
「……壞……壞人……」
「那是愛,是奶奶對你的愛……」
巫行雲托住天仙的小臉吻瞭上去。
「唔!唔!!!唔!嗯唔……嗯……」
熟練的濕吻和澹澹的精液味道很快就麻痹瞭天仙的神經,她的身子被這一吻融化瞭,熱辣的感覺湧遍全身,天仙止住瞭哭泣,開始享受起巫行雲的愛撫。
「啾咪,秋咪……」
巫行雲咬住天仙的櫻唇來回吸吮,扭動螓首變換著姿勢,左親一口,右咬一下,飽含著愛意的纏綿親吻,將躁動掙紮的天仙整治得服服帖帖。
巫行雲高明的吻技可以很輕易地讓天仙這種小丫頭達到高潮,天仙此刻已經被她吻服瞭。
「姆~~嘛~~」
巫行雲波的一聲不舍地離開瞭天仙的嬌軟美唇,看著身下這個被自己吻得神魂不寧的小可愛,巫行雲嬌笑著捏住瞭天仙的一對奶頭。
「咿!!」
「噓~不要掙紮,不然奶奶會弄疼你的……動動你的小腦瓜想想,你可以逃出奶奶的手掌心麼?」
「……」
「那你何不好好享受一番呢?」
「……享、享受?」
「嘻嘻,還記得懷春記裡的話麼?」
天仙馬上就想起瞭《懷春記》卷首的一席評語,為人一生,莫如為奴一日。
「……」
「……小可愛,怎麼還是這麼猶豫?也罷,奶奶就讓你看看這個真實的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