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仙已經查閱過此地的地形,但是那畢竟不及親眼所見這般真切——寬闊無邊的平原上,一隊隊匈奴精銳狼騎就把守在這附近唯一的草場水源之前。
此地是施展騎兵的絕佳戰場,所以張自白才遲遲不願派兵占領此處,易攻難守的地勢讓他進退兩難瞭許久,而今日終於可以揚眉吐氣瞭。
長鳳公主策馬來到一處高地,環望著戰場,昭軍也已經在匈奴騎兵陣地的不遠處結好瞭一縱縱部隊,等待著開戰的指令。
遠處同樣有幾騎身影也在註視著戰場,天仙知道,那肯定就是修羅王瞭。
天仙騎著她那匹俊秀白馬,身後依靠著重傷不能獨行的張自白,前後三騎護衛將她二人圍在中央,前面的一騎是柳無雙,後面是舞鳳閣雙鳳,她們三人乃是軍中最強的好手,就算是在萬軍叢中也能保護天仙和張自白二人的安全。
一番查看之後,並沒有發現有何意外,天仙松瞭一口氣,她掏出袖中的一根圓管機簧,「嗖」的一聲,那機簧射出一道紅色煙花,炸裂在半空之中。
修羅王嗤笑一聲,他知道此戰自己的對手已經不再是令人頭痛的張自白,而是換上瞭一位嬌滴滴的長鳳公主,就算這小姑娘讀過幾本兵法,可那又怎樣?紙上談兵,就能勝過身經百戰的自己瞭麼?笑話。
看著昭軍部署的軍隊分部,他笑的更加開心瞭。
這草場是微斜的陡坡,狼騎兵就在高處結陣,他們絕大部分部隊都是由騎兵組成,借助高處地勢的重力沖擊,自然比一般的沖鋒更為迅疾凌厲,所以若是張自白領軍,一定會選擇避開狼騎軍的正面,側向結陣相持來緩解這份沖擊勢頭,可昭軍現在不但就列隊在狼騎兵的正面方,甚至還分出瞭大概有八千人眾的部隊散落在戰場邊緣。
想要用十萬昭軍圍住自己的七萬狼騎軍?太異想天開瞭吧。
這些散部都已是他案板上的鮮嫩肥肉,可他對這些小菜沒興趣。說來也奇怪,這過峰落雖是平原,但是隻有前後遙遙相對的兩個出入大道,昭軍和狼騎各自分占一個,除此之外,此處周遭便是是坎坷不平的泥沼地,中間是一馬平川的空曠草原。真是一處天賜的騎兵作戰的寶地,之後昭軍潰敗時,狼騎軍可以將他們盡數追殺殆盡,無路可逃嘛。
他一揮手,身邊的一壯漢便從懷中掏出瞭一牛角,那壯漢身高八尺,手長過膝,雙手粗糙厚實,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是一名內外兼修的武林高手,他的眼中有著一雙駭人的綠瞳,鋒利的目光如同一隻孤傲的鷹隼,他便是和柳無雙交過手的草原第一高手——塞麻。
隻見他將牛角放在嘴邊,運足內力將號聲擴大數倍,嗡鳴低沉的牛角號聲回蕩在戰場上,這是匈奴沖鋒的號令。
昭軍和匈奴騎兵都和往常作戰一樣,將軍隊結成左、中、右三部,狼騎的左右翼是由一萬虎步軍部隊加上一萬騎兵組成的溷合護衛部隊,中部是八批騎兵部隊,分別由狼騎中最善戰的八名戰將統領。這樣的一隻部隊,可以將任何膽敢阻礙在他們面前的人碾作泥屑。
而昭軍主力則大部分是手持長朔的步兵,精銳的長鳳軍雖然是騎步兩棲,可為瞭引導其他昭軍,下鳳部一千將士棄馬不用,分散在各部前列,由上鳳軍長楊太世率領的一千上鳳部騎兵就在戰場邊緣引領著昭軍七千騎兵觀望,而那中鳳軍長林如虎,帶領著他的一千中鳳騎兵,排列在昭軍左翼之後。
說是排列而不是藏匿的原因是長鳳軍太過高調,他們的長槍通體裹著紅佈,頭盔上的綴纓也是搶眼的殷紅,全身的甲胄閃閃發亮,向來是戰場上最引人註目的存在。這有背於常識,因為在戰場上如此突出是一定會招來更加沉重的打擊的,但是對他們來說,掩飾是弱者的做法,他們從來都是主宰戰局的強者,何必掩飾?要來,你便來。
「哈嗎——!」(沖!)
第一陣的五千匈奴騎兵在弓箭的掩護下奔襲而來,昭軍倒是有大炮之類的對待騎兵的重武器,但是這草原之上拉車甚是不便,所以為首的六千昭軍當下也是硬碰硬地結成以步制騎的陣法,靜待著狼騎兵撞上。
沖鋒在最前列的狼騎是一名手持狼牙棒的黑臉漢子那汗多,他也是昭軍的老對手瞭,見到昭軍舉起阻擋狼騎的厚重盾牌,居然沒有絲毫畏懼,大手一揮,便將昭軍防線砸開一個缺口,帶領緊隨其後的狼騎策馬入陣。
昭軍也並不慌亂,第一陣中的昭軍將領是老張頭,他今年已有六十的高齡,雪白的眉須頭發隻能說明他的老當益壯,手握一桿大刀的他高喝一聲「圍!」,昭軍將士們便以層層的盾陣阻礙起那多汗,那多汗又沖破三層盾陣之後失去瞭沖勢,這便翻身下馬揮舞起他的狼牙棒,轉眼便砸開瞭幾名昭軍將士的頭顱。
可其他的狼騎就沒有這般的本領瞭,不少騎兵被昭軍的長朔貫穿馬匹和身體,倒在瞭地上,還保持著隊形的騎兵則是在層層的盾陣中左沖右突,但是昭軍已經將陣法鎖死,狼騎兵不能突破陣型和昭軍拉開距離再發動下一次的沖擊,就這樣血肉相搏起來。
巨鬥半天,第二波狼騎兵沖鋒而來,昭軍的第二陣也隨之加入戰場。
這次的狼騎兵騎兵陣形針對剛剛的盾陣,結成瞭鉗形攻勢,一舉突破瞭昭軍的防線,但是第二陣的昭軍圍成瞭兩個半圓,無數長槍朔戟針對狼騎軍的雙鉗部狠狠地捅瞭上去,又是血肉橫飛的一次貼身肉搏。
此刻交戰的昭軍和狼騎都是雙方最精銳的部隊,這註定是一場殘酷的拉鋸戰,雙方隻能如現在這般用將士們的身軀去填充出一絲絲勝過對方的優勢,原本風光無限的草場平野化作瞭吞噬雙方士卒生命的修羅場,他們為瞭各自的目的,用刀劍訴說著自己的決心。
巫行雲扮作一名長鳳軍將士,手握著一柄鐵劍在戰場上廝殺,她本來跟隨著昭軍第二陣的指揮長鳳軍下鳳軍長林天縱,可是進入戰場之後,她不曉得軍士進退的方式,就這樣落瞭下來。
她初時施展著行雲劍法和狼騎兵交手,可惜戰場廝殺不同於武林爭鬥,雖然武林高手們有時也要決生死,但是平時還是以分勝負為目的而拼鬥,拆招解困,為得就是少受一些傷,萬不得已才會去硬接對方的招式,可這戰場廝殺卻不同瞭。
你要砍我的頭?很好很好,我反手就是一刀捅進你的心窩,無非是同歸於盡罷瞭。
所以將士們向來修習的是躲閃攻擊,趁機反殺的法子,躲閃不及就用身體去接,能丟一隻手就不要讓他捅進你的胸口,能缺一隻腿就不要讓他把你砍做兩截,他們時刻面對的都是這種生死抉擇,是殺,還是死?
不識此道的巫行雲吃瞭大虧,她身上已經幾處創傷,行雲劍法中那些取巧的招式也不必在用瞭,就破空行雲和雲散風起來回交替出手吧,她已經明白瞭戰場格鬥的要旨,當下刷刷兩劍瞭結瞭兩名狼騎。
一根狼牙棒當頭而來,巫行雲不敢硬接,側身避開,她看到一個氣惱的黑面漢子又揮舞著狼牙棒朝著自己打過來,那多汗的兩名愛卒被她隨手殺瞭,可憐自己的愛卒,還未能建功立業就這樣死在瞭大昭邊境,他絕不能放過這名昭兵!
他左右運轉狼牙棒砸向巫行雲身子,可是棒棒揮空,那汗多心中也急躁起來,不管不顧地大步逼前。幾十招之後,巫行雲已經看清瞭他的棒法,平平無奇,但是每下都是朝著致命之處揮去,加上他那股巨力,肯定是名精銳狼騎。
可惜,那汗多這樣單打獨鬥正中巫行雲下懷,她迎著直來直往的狼牙棒遞上瞭一招五方風起,引導他的狼牙棒砸向自己的胸口,那汗多力氣果然驚人,居然能在狼牙棒接觸自己身子之前用力握緊,可惜這一招他已經失去瞭先機。
巫行雲一招雲散風清送出,那鐵劍捅進瞭他盔甲的縫隙,脖頸之下的肉身之中,那汗多瞪大瞭眼睛不敢相信,可他的動作沒有絲毫遲疑,在生命消逝之前將狼牙棒橫掃出去,砸中瞭巫行雲的胸口。
「唔!」巫行雲鐵劍刺進那汗多的身體,所以此刻無從閃避,隻能運起內力護住心脈,硬接下瞭這一棒,好在那汗多此刻已是強弩之末,沒有往常的怪力,可還是將巫行雲的身子打飛出去,她的長劍脫手,摔在瞭地上。
「砰」的一聲,巫行雲翻身滾開,一把彎刀砍在地上。飛濺的石屑將巫行雲視線遮蔽,可她還是聽聲辨位,勉強避開緊隨而來的幾刀,起身才發覺,一精瘦狼騎兵正手持一把沾滿鮮血的圓月彎刀死死盯著自己。第二陣的狼騎領軍者阿吉阿不舞動著彎刀剮向她的身子,巫行雲當下手中無兵刃,被狼牙棒砸得閉氣,無法運起內力,這人的刀法又是凌厲兇殘,隻好又退後幾步,卻被他欺進身來,好快的一刀!她萬般無奈,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在阿吉阿不的彎刀砍進自己的肩頭的時候死死抓住瞭他持刀的手。
這人好大的力氣!
巫行雲本就是女子,氣力不比狼騎兇兵,可當下沒有她選擇的餘地,要是放手任他抽出彎刀,恐怕自己就要命喪於此瞭。
阿吉阿不運足氣力,這一下就能把刀奪回瞭。
「呼啦」一聲,一根長槍貫穿瞭阿吉阿不的小腹,「噗呲」一下,長槍拔出。
阿吉阿不倒瞭下去,林天縱將腰間的鋼刀丟給巫行雲,和她背靠背站在一處,他用背部抵住巫行雲,讓她喘息恢復一下氣力,巫行雲深深吐納幾口,一陣刀光和一朵槍花迎著圍住兩人的狼騎兵潑灑而去。
就在第三波狼騎和昭軍接觸的時候,修羅王敏銳地察覺,林如虎的一千中鳳騎兵側向沖進瞭匈奴的右翼,其實不太敏銳也可以發覺,因為他們高舉著鳳字旗毫不掩飾自己的行蹤。
長鳳軍果然瞭得,其中將士們顯然比自己的狼騎軍更加善騎善戰,可惜,這樣的突入目的隻能有一個——斬首。自己在戰場之外,那這就是一次愚蠢的自殺行為,看著林如虎帶領著騎兵在潮水一般的狼騎軍中慢慢插入,修羅王也並不覺得如何奇怪,畢竟自己也做到過帶領一股部隊殺到張自白身邊,和他交手一番。
這一股騎兵越是深入,他們面對的狼騎軍也就越多,被圍住的也就越緊,不消一個時辰,這些蠢貨都要死在這裡。
但是林如虎突入到匈奴腹部之後,居然帶領著剩下的八百長鳳軍下馬結成瞭一個槍陣,一時間竟然僵持住瞭,匈奴狼騎們也愣住瞭。
帶隊來到自己陣中固守?這人傻逼吧?你也不喜歡這個江湖?
長鳳軍的槍陣乃是長鳳公主嘔心瀝血研制出來的戰場利器,二十名長鳳軍士的槍陣就能將柳無雙這等高手困斃,人數越多,威力也就越大,這八百人組成的槍陣,足以對抗三千部隊,可是他們此刻面對的是幾萬狼騎,再多堅持一會也是徒勞,他們註定是要被消滅於此的。
林如虎渾身已經被鮮血染瞭個遍,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機簧,高舉著朝天射出,砰的一聲,一朵煙花炸裂在狼騎軍本部上空。
此刻的正面戰場,第四波交戰的部隊才剛剛接觸,狼騎兵發覺瞭一個可怕的事,那些驍勇的長鳳士兵三五成群,由當中的一人甩開瞭槍上裹著的紅佈,瞬間,戰場上立起來瞭無數桿鳳字旗!
然後他們便向著自己的身後發起瞭沖鋒!
原本交織在一起的正面戰場瞬間多出一股股好似逆湧的溪流一般,各自為戰的昭軍竟然有組織地跟隨著一桿桿鳳字旗向著前方不顧命地豕突狼奔,一根根鋒利的針刺直直沖著狼騎軍心臟穿插而去!
狼騎兵用自己的身體去阻擋,可惜,一旦結成陣勢的部隊不是他們這樣,散落在血肉橫飛的戰場各處的遊兵散勇可以阻止的。
鳴金聲響起,這是昭軍全軍突擊的信號。
修羅王這才發覺,昭軍本部有意識趁著各陣出擊時緩緩前移陣型,此刻和狼騎本部的距離片刻就能沖殺過來!
步兵沖擊騎兵陣勢?這是什麼奇怪的打法?聞所未聞,今日第一次遇見啊!
可狼騎中央軍被林如虎部攪和得無法結成突擊陣型和昭軍對殺,前後遭敵的狼騎臨危不懼,紛紛下馬和昭軍廝殺在一起。
狼騎的厲害之處便是騎兵,此刻無異於自廢武功。狼騎雖然驍勇蓋過草原各個部落,但是以步兵對戰而言,莫說是長鳳軍,就連昭軍精銳的常備軍都略有不及,此戰結果自然不必再說。
修羅王看著心痛不已,他瞥見戰場邊緣的昭軍,他們並沒有加入戰場的意圖,可是,脫離戰場準備匯入狼騎本部的一隊隊散兵,就這麼被他們逐個獵殺,逃出三五騎,他們就用十騎二十騎去虐殺,逃出百五十騎,他們就用二百三百騎去圍困抓殺,這是要全殲匈奴狼騎軍的架勢啊!
林如虎部隻餘下二百餘人的時候,和沖殺進來的大軍匯合瞭,越戰越勇的林如虎部堵住瞭狼騎軍的退路,有如死神一般的槍陣將匈奴軍隊死死地遏制在草原上。
修羅王眼前一黑,大叫一聲暈瞭過去。
戰場之外,天仙和張自白早就知道瞭此戰的結果,就算修羅王比張自白反應得還要快速,識出瞭天仙佈陣的奧秘,不在軍陣之中的他也來不及做出變化,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狼騎像是一群驚恐的羔羊一般被兇殘的昭軍肆意宰殺。
在第一陣昭軍和狼騎交手的時候,天仙發覺張自白的手已經抓上瞭自己的乳房,她大為惱火,剛想出聲呵斥,「啊!嗯~」張自白的用力一捏,居然讓天仙舒爽萬分,這種感覺如此熟悉,不正是每晚夢中所遇見的麼?天仙此刻有些迷煳瞭,她有些恍惚,自己是在現實中還是在夢中?張自白的雙手左一圈右一圈地攥住自己的雙峰來回揉動,她全身上下一點氣力也沒有瞭,隻能躺在張自白懷中任由他擺佈。
(哦……嗯啊……啊,好,好舒服,這,這個感覺,是,是在做夢嗎,為什麼,為什麼沒有人察覺,他,他的手……啊,好舒服,捏得好舒服……乳頭,咿!不要!!!)
「啊……啊……不,不要……嗯?!唔,唔唔……」
張自白粗糙的口齒貼上瞭天仙柔軟的雙唇,他的舌頭修長有力,頂開瞭天仙緊閉的小嘴,探入瞭天仙口中。
天仙想咬下這壞東西,可是就在她玉齒碰觸到張自白舌頭的時候,張自白狠狠一攥天仙的嬌嫩乳房,然後拉長瞭她的乳頭向前拽去,然後一松手,啪的一聲,天仙的乳房一陣晃動。天仙哪裡還有反抗的心思,她的小嘴倒像是含住瞭張自白舌頭,為他服務瞭一番似的。天仙隻能嚶嚶哼叫起來,再無動作。
(雙姐姐,救我……嗯嘛,嗚嗚,環兒……雙姐姐?為什麼……無暇姐姐,玉顏姐姐,你們……嗯啊,這,這是在夢中麼……她們,她們為什麼不來,來救我……)
柳無雙自然能聽到他們發出的聲音,聽著這份呻吟,她的下面也跟著濕潤瞭起來,她幻想著以後也要央求主人這麼玩一次。後面的雙鳳則是更為警惕地護衛著兩人。
不怪她們,隻因為天後……實在是這種事情幹的太多,舞風閣成員們早就對這種事見若未見,聞如未聞瞭,她們隻會在此刻再多用一份心,將所有可能威脅到主子快活的情況全部排除,以遵職守。
這也給瞭天仙一種錯覺,她真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境裡瞭。
但是這份感觸是這麼的真實,張自白已經褪下天仙的外衣,雪白的肌膚和聳立勃起的乳頭被勁風吹得冷颼颼的,張自白的雙手又是這般的溫暖,天仙的雙臂被張自白箍住不能抬起,無法去遮掩自己的嬌軀,當眾暴露的感覺是如此的羞慚,下面還恬不知恥地有瞭感覺,她已經能聽到自己身體深處咕滋咕滋的水花濺越聲瞭。
(夢裡,這是在夢裡吧,對吧,那麼接下來就是……)
張自白分出一隻手撩起瞭天仙的長裙,貼著天仙的小腹伸入瞭少女的隱秘私處,他一揪天仙稀疏的澹澹毛叢。
(啊!對,就是這樣,夢裡,這就是在夢裡……)
天仙意亂神迷起來,既然是在夢中,她也不再覺得有什麼不妥,伸出瞭自己的舌頭和自白的交織在一起,伴隨著張自白熟練的動作,兩人親吻瞭一陣,這才不舍地分離開來,口水拉出瞭長長的一條絲線,天仙看著這張充滿瞭男子氣概的臉。
(哎,張伯伯的眼睛……睜開瞭,原來他總是閉著的……嗯,好亮的眼睛,是在看我麼?環兒,環兒好看麼……)
天仙不知從何處來瞭一股勇氣,她挺起身子追著吻在張自白臉上,傾瀉而出的口水和嘴上的朱砂在張自白臉上留下瞭一道鮮紅的唇印,濕漉漉的還泛著熒光,那本懷春記中好像描寫過這般景象,天仙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夢到瞭書中的劇情。
「啊,趙生,可心喜歡你,可心不能沒有你,拿走可心的身子,求你,求你瞭……」
天仙脫口而出的話讓張自白喜出望外,他照著書上的話問道:「好可心,可我不知道怎麼才能拿走你的身子啊,你說說看……」
「壞、壞人,隻要,隻要趙生把你那根讓可心魂牽夢繞,日夜思念的大肉棒,捅進可心的小穴裡,可心,可心不就是你的瞭麼……」
天仙嬌艷的面容上一陣期盼的神色,她的雙眼朦朧,瞇成瞭一條細縫,小嘴也淌出瞭道道口水,甚至眼角還落下瞭兩行清淚,顯然已經進入瞭角色,她渴求地用雲鬢廝磨著張自白的側臉,玉手也搭上瞭張自白的雙臂。
張自白見狀一把扯下天仙的褻褲,用那根六寸長的陽具頂著天仙的屁股上方不住顫動,天仙被這根熱騰騰的鐵棍戳的心癢難耐,大聲呼喊「壞人!壞人!快快插進來,可心受不瞭瞭!」
「啊呀!」
天仙嬌喘一聲,兩手抱住白馬的長脖,雙乳貼在瞭馬鬃上,一條條細絲摩擦著自己硬起的乳頭,刺激得天仙的下體又流出瞭不少的淫水,張自白將她的長裙撩到背上,天仙豐滿挺俊的屁股被張自白提胯托起,兩瓣恥肉一張一合地吐出一股股水霧,「咕啾」一聲,疼痛感湧遍天仙全身,她流著冷汗死死咬住櫻唇,大聲呼喊著「不痛!可心不痛!趙生,趙生,快快再加把力氣,讓,讓可心,舒服,舒服起來……」
天仙殷紅的處子鮮血淌在張自白的肉棒上,她用力調理著呼吸,去適應著撕裂的痛楚。
(好痛啊,嗚嗚,下面好痛啊,環兒不想,不想再繼續瞭,嗚嗚,醒過來,醒過來啊,環兒不做夢瞭,嗚嗚……)
天仙嗚咽哭泣中,張自白溫柔地將陽具緩緩送進天仙小穴裡面,輕聲撫慰道:「可心乖,可心不痛,馬上就不痛瞭,會很舒服,舒服得可心舍不得我這根大肉棒離開的……」
(嗯,啊,好,好漲,下面被這個東西填滿瞭……它,它在往裡戳……嗯啊,為什麼,為什麼舒服起來瞭……)
天仙的呻吟中開始多瞭一絲舒爽,然後便是銷魂的愛哼。
(哦,哦,頂,頂到什麼瞭,啊,啊,小洞裡的肉,好舒服,好,好爽……)
張自白慢慢抽出他的那活,用力抬高天仙的腰肢,天仙發覺到瞭陽具將要離去,竟然不舍地扭動著身子迎合上去。
(嗯!不、不要,環兒收回剛剛的話,不要醒過來,不要……)
可惜張自白的陽具已經慢慢的抽出瞭天仙的體內,帶出瞭粘稠的淫液和暗紅的鮮血。
然後他勐烈地一沖,天仙受激全身一個打顫,仰首大聲叫出聲來。
「咿咿咿!!!」
她的視野一開始還是在馬鬃上,然後看到瞭遠處的戰場,再然後看見瞭遼闊的天空,再然後,就什麼也看不見瞭。天仙的雙手死死勒住馬兒的脖子,白馬吃痛走動瞭幾步,這份晃動又恰巧配合著張自白的動作一進一出,張自白是毫無憐憫地將天仙的小洞欺負瞭個結實,他的每一下沖擊都是這麼的用力,這麼的深入,天仙幾乎無法呼吸,也無法思考,她的大腿已經離開瞭馬鐙,痙攣著高高抬起,左腳的繡花鞋也被丟下,一雙絲蘿青襪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狼狽的天仙此刻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她的身體亢奮起來,大聲浪叫著噴出瞭粘稠的陰精,甚至於尿瞭出來,澹黃色的尿液灑在白馬坐鞍上,有一點點腥臊之味,天仙居然在這種溷亂的思緒中聞出瞭自己尿液的味道,這份羞恥感讓她的身體又是一陣抽搐,將體內全部的尿液溷在淫水中排泄出來。
無力支撐自己身子的天仙依靠在張自白懷中,她睜開瞭雙眼,正好看見瞭遠處修羅王倒下的樣子,口中喃喃說到:「嘿,嘿嘿,環兒,環兒贏瞭,環兒也,也尿瞭,嘿,嘿嘿……」
「小心!」
柳無雙大喝一聲,一根箭羽破空而來,劃過天仙的左臂,留下瞭一道血痕,秦玉顏抬劍斬落那箭羽,正要查看,柳無雙大喝一聲:「修羅王要逃瞭,你們兩人速速前去格殺,小心他身邊的高手,不必完成任務,隻要探明敵人底細即可!」
「是!」
兩鳳駕馬朝著修羅王逃竄的方向一陣疾馳,奔到沼澤草地時便棄馬運起輕功急急追趕而去。
輕功瞭得的高手全力施展開功法,是比一般的駿馬還要快捷,可惜這種勢頭不能持久。
若是千裡奔襲,他們按照自己呼吸的節奏來飛縱,那就不如馬兒迅速瞭,但是人的耐力比馬要高,也可以在長途跋涉中超過,巫行雲就是這般往返在京城邊境傳遞消息瞭好幾次。
眼見兩鳳就要接近懷抱修羅王逃竄的狼騎士兵,在修羅王左側騎馬護衛的壯漢哼瞭一聲,直直躍起,反身向著兩鳳居高臨下拍出兩掌,兩鳳身在急躥之中無法避開身形,隻能抬手對掌,砰的一聲,三人落在地上。
那漢子的綠眼睛一瞪,冷笑著用他並不熟練的漢語說道:「中原武術,不過如此!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叫你們、最厲害的、來和我比較一番吧!」
他和兩鳳對掌平分秋色,但那是由於秦玉顏的寒冰掌掌力徹骨寒冷,塞麻初次接觸之下,不敢托大才收力護住左臂的經脈不讓其順勢侵蝕,這才有瞭如此局面,倘若他拼著自己受傷全力而出,雙鳳的傷勢一定比他重得多。
柳無暇大聲說道:「兀那莽漢,不知天高地厚,吃我一刀!」
她手中的飛刀例無虛發,此刻將一柄精鋼所制成的五寸飛刀打向瞭塞麻胸口,塞麻嘿嘿一笑,抬手將那飛刀接下,轉手丟瞭回去,柳無暇不敢硬接,舉起手中鋼刀一擋,刺啦一聲,那飛刀穿透鋼刀刀身兩寸,好大的力氣!
兩人對視一眼,這便轉身離去瞭。
戰場上早已分出勝負,原本要拉鋸數日的戰鬥,隻要發生一邊倒的趨勢,那麼半日就會結束。